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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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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31章“别动,我……”……

萧秋折与晚青妤踏入亲王府时,管家早已在门前恭候多时。见二人归来,管家连忙迎上前,恭敬道:“公子,太妃吩咐,待您回府后务必前往她处一趟。方才太妃曾亲至翠玉轩寻您,未果,听闻您外出,又遣人四处找寻。太妃甚是忧心,方才连连咳嗽,胸闷气短,身子似有不适。”

萧秋折闻言,心中顿时涌起一阵忧虑,他深知祖母性情,蹙眉问道:“祖母现下如何?”

管家低声回道:“太妃正与王爷谈话,气氛颇为紧张,看来方才已经动了怒。”

萧秋折与王爷争执之事,已惊动阖府上下,如今府中气氛沉重。

萧秋折微微颔首,道:“我先回房更衣,稍后便去拜见祖母。”

管家应声行礼,目送二人步入翠玉轩。

萧秋折与晚青妤皆浑身湿透,萧秋折看了看晚青妤那被雨水浸透的衣衫,温声道:“你先换,我稍后再换。”

晚青妤摇头道:“我去隔壁。”说罢,她取了件干净衣衫,转身去了隔壁房间。

萧秋折走到衣柜前,取出一件衣裳换上,只是右臂疼痛难忍,抬臂时颇为吃力。他咬牙坚持,换好衣裳后坐在桌前,等晚青妤回来。

不多时,晚青妤换好衣裳走出,对他道:“今日淋了雨,喝些热的暖暖身子,免得着凉,我已吩咐厨房为你熬了碗热粥,稍后便送来。”

她走近他,伸手轻抚他的额头,眉头微蹙:“你还有些发热,不如先躺下歇息,我让太医熬些药来,喝了药身子方能快些好转。你这次可不能再逞强,伤了身子,疼的可是自己。”

她语气虽带责备,却满是关切。萧秋折抬眸看她,见她近在咫尺,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令他不由得想起方才林间那一拥,心中顿时如擂鼓般跳动。

晚青妤收回手,轻声道:“你先躺下歇息,祖母那里待会再去。”

萧秋折悄悄伸手触了一下她的衣衫,又缩了回来,依言起身,走到床边躺下。

晚青妤拿起桌上的账簿,对他道:“你莫要太过忧心,虽王爷暂时不让我插手账房之事,但我已将这些年府中的收支明细一一记录,还从中发现了一些端倪。只要我们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定能寻到蛛丝马迹。”

“此外,我在山上时,发现有人对银两动了手脚,且两年间竟无人察觉,可见此人行事极为周密,且必是能接近账房之人。我已让管家仔细查探,找到了送银两的中间人及山上接手之人。当初在山间,我因知他是你派来的人,故未曾多问。如今此人已不在府中,我已派人去山中寻他。待找到他,我们便可当面对峙,查明真相。只要找到此人,府中亏空的银两及账目问题,或许更好查明。”

晚青妤素来行事细致入微,虽已迅速理清了账簿中的收入明细,却仍心存疑虑。她抬眸望向萧秋折,轻声问道:“你可知晓二公子萧郢每月支取银两的用途?我知晓二少夫人近来因调养身子,常命厨房熬制滋补汤药,且屡次调用银两请医问诊。然而,即便如此,也不该耗费如此巨资。账簿中有一笔记载尤为显眼,二少夫人曾因身体欠安,险些昏厥,竟调用府上五千两黄金用以医治,此数目非同小可。”

“此外,时隔半年,又有一笔三千两黄金的支出,皆以二少夫人身体欠安为由调用。然而,我翻阅了十年前的账簿,发现那几年府中收入虽丰,支出却更为惊人。其中有些款项用途不明,亦未注明调用之人,更有一笔支出仅以‘十万两黄金支出’一笔带过,此等数目,绝非寻常开销。”

她顿了顿,眉间微蹙,继续道:“我还发现,每隔半年,萧郢便会调用一批银两,除日常开销外,更有大额支出。前些日子我见过二少夫人,她身形娇小,气色尚可,虽一直未曾有孕,却也不至于病弱至此。依我看,萧郢那边的开支颇有蹊跷,不如从此处着手查探。”

晚青妤言罢,抬眸望向萧秋折,却见他斜倚在床榻上,目光灼灼地凝视着她。

他瞧着她一张一合的红唇,瞧着她说话时那认真的神情,瞧着她眸中闪烁的光芒,竟一时听得入了神,直到晚青妤又问了一遍:“你可知萧郢那边近来的情形?还有二少夫人的状况如何?”

他这才回过神来,略有些尴尬地拢了下衣袖,低声回道:“二弟那边,我与他往来甚少。他武将出身,性子随了他舅舅,行事多有暴戾之气。当年因与京城一位朝臣之子斗殴,致人重伤,赔了不少银两。这两年虽未听闻他再惹事端,却听说他结交了些不三不四的朋友。此事我无从过问,因与他

交涉不多。”

“他在朝中不过是个小官,对王府影响不大。至于调用银两之事,祖母归府后曾催促他们早日诞下子嗣,并允诺府中一切开支皆由王府承担。故而二弟调用银两,我未曾深究。若如你所言,他每月支取如此巨资,恐非仅为二夫人治病。”

萧秋折神色渐凝,沉吟片刻,又道:“今日父亲提及,日后会扶持二弟与三弟在朝中巩固地位,并将王府交由江侧妃打理。二弟因他外祖家的关系,加之当年他舅舅打死一位官员之事,这两年仕途颇为不顺,朝中诸多势力对他皆不看好,皇上亦对他有所忌惮,未曾提拔。”

“他心中焦急,四处奔走,却始终未能得志。如今父亲归府,有意着重培养他。若他真有才干,接管王府倒也罢了,只怕他心怀不轨,与江侧妃联手,意图霸占王府。我更担忧的是,江侧妃有朝一日扶正,占了我母亲正妃之位。那是我母亲留下的唯一尊严,我绝不能容忍一个妾室夺了风头。”

言至此处,萧秋折眸中闪过一丝冷意,看来他尤为在意母亲正妃的位置。

晚青妤轻声应下,走回桌前将账簿放下,道:“你先歇息片刻,我去看看粥好了没有。”

言罢,她轻步退出房间,掩上门扉。

——

太妃的院子里,下人们皆垂首立于门外,战战兢兢,不敢发出一丝声响。阖府上下皆知王爷归府,亦知这对母子关系素来不睦。

此刻,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房中传来瓷器碎裂之声,紧接着便是太妃怒不可遏的呵斥:“你身为王爷,不务正业,整日与那些狐媚子厮混,有何颜面坐在这亲王之位?我当年是如何教导你的?你身为皇家子嗣,理应以天下苍生为己任,理应以身作则,做一个称职的父亲。可你呢?整日花天酒地,无所事事,着实令人失望。我记得你儿时聪慧过人,志向远大,即便在诸多皇子之中,你的才干亦不输太子,甚至略胜一筹。可如今,你怎会堕落到如此地步?”

太妃声音颤抖,语气中满是痛心与失望:“我知晓你因争夺皇位失利,心中积怨深重。可儿啊,弱肉强食的道理你难道不懂吗?若当初你不留那些把柄,若当初你稍加收敛,今日坐在龙椅上的,或许便是你。可你呢?你做了什么?你招惹那些不三不四之人,令朝臣对你嗤之以鼻,认为你不配为一国之君,这倒也罢了。”

“即便做不得皇帝,身为亲王,是否也该心系天下百姓?是否也该为社稷着想?是否也该为这个家、为这些孩子着想?可你又做了什么?整日沉溺酒色,王妃去世后,你从未提及她,甚至未曾去她坟前祭拜一眼,对秋折更是漠不关心。现在又不问青红皂白,上去便打了他一巴掌,你真是让人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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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妃言至此处,双手因愤怒而微微发抖,她猛然转身,厉声道:“你可知错?”

房中一片死寂,唯有太妃的喘息声在空气中回荡。王爷垂首立于一旁,面色阴沉,却未发一言。

太妃眉目间尽是忧色和失望,她历经前朝风雨,深谙宫闱争斗,独自抚养萧敖长大,其中艰辛,自是不足为外人道。

萧敖自幼聪颖过人,勤学不辍,上通天文,下晓地理,十几岁便披甲上阵,屡立战功。及至弱冠,已是京城中举足轻重的皇子,才貌双全,风姿卓然,堪称众皇子中的翘楚。

二十余岁时,萧敖迎娶了萧秋折之母,城中绝色佳人苏泠。此女出身名门,姿容绝世,文采斐然,名动京城。萧敖一见倾心,当日便登门求亲。

彼时苏泠尚是情窦初开的少女,见那英姿飒爽的皇子,心中自是波澜起伏。萧敖曾对她立下誓言,此生唯娶她一人,绝不纳妾。少女心动,遂应允婚事,给了他。一年多后,萧秋折降生。

然好景不长,萧秋折周岁之时,苏泠与萧敖因故大吵一架。自此,萧敖性情骤变,不复当年温润如玉、克己自持之风。

后来他鲜少归府,常流连酒肆,日渐颓废,昔日叱咤风云的二皇子,竟成京城中风流成性、游手好闲之辈。

无人知晓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亦不知萧敖为何突然性情大变。此后,他纳江侧妃,收侍妾,终日寻花问柳,仿佛脱胎换骨。

苏泠因此郁郁寡欢,久病不起,终在萧秋折六岁那年撒手人寰。然其逝后,萧敖依旧冷漠,连下葬之事亦未露面。头七次日,他竟携一女子入府。太妃闻讯,怒不可遏,质问萧敖为何如此绝情。萧敖默然不语,始终未道出与苏泠的矛盾根源。

自此,那如天上明月般的二皇子,彻底沦为京城中风流成性、不思进取的萧亲王。

太妃见其依旧沉默,心中怒火更甚,厉声道:“你可知你带给孩子的影响有多大?如今秋折已二十有余,却无子嗣。你对他不闻不问,我好不容易劝得晚青妤与他安稳度日,盼为萧家留后,你却突然出现,无理打他一巴掌,对他伤势不闻不问,你作为父亲为何如此绝情?”

“他因晚青妤家人之故丢了官职,但以他的能力,岂会无法翻身?皇上不过试探而已,他为皇家立下诸多功劳,就他修建的那几座桥便足以令百姓拥戴。即便暂时罢官,不久必能复职,你何必慌张?再说萧郢,他是庶出,性子似其舅般暴躁,虽尚未显露太多,日后恐留祸根。其夫人至今未孕,如何为萧家留后?我劝他纳妾,他亦不愿,且言此生只娶一妻,言语间满是对你的不屑,誓言绝不似你般作为。”

太妃又抬高了嗓门:“你瞧瞧你给他们树立了何等榜样?在他们心中,你又是何等父亲?再说老三萧絮,整日吊儿郎当,油嘴滑舌,风流成性倒是仿了你,终日不着家,无所事事。我为他谋一小官,他亦不愿。你说他日后能有何出息?自己的孩子,你难道不清楚?谁更有能力?谁为萧家付出更多?都是你的亲生骨肉,你会不知?”

太妃言辞愈发严厉,字字如冰,寒意逼人。萧敖依旧垂首不语,神情冷淡,无人能窥其心中所思。

太妃见他始终沉默,心中怒火更甚,拄着拐杖疾步上前,抬手便要朝他头上砸去。

萧敖急忙侧身躲避,口中喊道:“母妃息怒。”

太妃冷哼一声,袖袍一甩,厉声道:“从今日起,王府之事你不必再过问,一切我自有定夺。青妤虽年幼,尚不足以执掌王府,但你也不能将权柄尽数交予江侧妃,此事暂且搁置,容后再议。”

萧敖依旧不语,太妃见状,举起拐杖作势又要打去,萧敖这才连连应声道:“好好好,一切听凭母妃安排。”

太妃见他服软,正欲挥手让他退下,忽又冷声道:“你带回来的那位周姑娘,何时将她逐出王府?”

萧敖闻言,眉头骤然紧锁:“母妃,儿臣早已言明,此生不会再娶他人,唯有周姑娘一人足矣。请母妃莫要再提赶她出府之事。儿臣本欲纳她为妾,奈何母妃与秋折始终不允,儿臣只得让她无名无分地留在身边。即便如此,她也心甘情愿跟随儿臣。如今,儿臣心中唯有周姑娘一人,不想让她离开。”

太妃听罢,冷哼一声,讥讽道:“那你当初与王妃那般生死相许,又算什么?还有,当年你二人为何起了争执?你又为何对她如此狠心?”

太妃突然提及旧事,萧敖脸色骤变,眸中闪过一丝阴郁。他躬身行礼,语气冷淡道:“若母妃无其他吩咐,儿臣先行告退。”

每次提及此事,萧敖总是避而不谈,太妃亦无可奈何,只得长叹一声,挥了挥手,任由他退下。

——

晚青妤出了房间,正欲去瞧瞧为萧秋折熬的汤是否已好,刚踏出门槛,便见玉儿匆匆赶来,低声道:“小姐,袁安河在门外求见,说是要见您。”

晚青妤闻言,微微一愣,问道:“他可曾说明来意?”

玉儿摇头道:“奴婢也不清楚,他此刻正在院门外,管家未让他进来,特让奴婢来禀告您。”

晚青妤沉吟片刻,急忙朝院外走去。出了院门,果然见袁

安河立于门外,神色凝重。

晚青妤快步上前,轻声唤道:“袁叔叔。”

袁安河见晚青妤出来,眼中闪过一丝激动,忙上前一步,低声道:“青妤,许久未见了。”

两人确实已许久未见,记得晚青妤成婚之前,袁安河曾来过府上,那时他还笑着打趣她:“青妤长大了还是这般可爱。”

并特意带了她小时候最爱吃的糖葫芦,她会开心地说:“谢谢袁叔叔。”

袁安河年过三十,样貌虽不算出众,却生得一副憨厚正直之相,尤其那双眼睛,明亮如星,透着几分刚正不阿的气度。

他为人处事清明果断,颇有他父亲当年的风范。只是自他被调任江州后,便鲜少回京,晚青妤也再未见过他。

晚青妤见他神色匆匆,便温声道:“袁叔叔,不如随我进府一叙?”

袁安河抬头望了望高悬的“亲王府”匾额,摇了摇头,笑道:“不必了,我稍坐片刻便走。”

说罢,他瞥了一眼守在门前的侍卫,对晚青妤使了个眼色,指了指远处的一座凉亭,低声道:“我们去那边说话。”

晚青妤会意,知他有要事相商,便随他一同走向凉亭。二人坐定后,袁安河四下张望一番,确认无人跟随,这才从袖中掏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笺,迅速塞入晚青妤手中,压低声音道:“你回去看看这个,我此次前来,是有要紧事告知你。”

晚青妤见他神情凝重,心中隐隐不安,忙问道:“袁叔叔,可是出了什么事?”

袁安河轻叹一声,压低了嗓音道:“我方才去探望过你二哥,他伤势颇重,实在令人痛心。此次言书堂出事,绝非偶然,定是有人从中作梗。我怀疑背后之人手段通天,否则怎敢对言书堂下手?皇上至今未查明真相,恐怕是有人故意设局陷害。你二哥如今重伤卧床,行动不便,有些事情也不便插手,而四公子年岁尚小没经历过事,难当重任,所以我只能找你。其实,更令我忧心的是,他的职位已被罢免,接替他的是付家的嫡长子付钰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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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付钰书,袁安河眉头紧锁,继续道:“上次他去江州时,我曾见过他。他带了些书,说是要分发给江州的穷苦孩子,被我拦下了。当时他态度倒是客气,未与我争执,收了书便离开了。付钰书此人,我早年也曾接触过,那时觉得他是个颇有才学、懂事明理之人。可惜,他是付家的人。”

晚青妤听罢,心中隐隐不安,低声道:“袁叔叔,您有话不妨直说。我与付钰书早已无甚瓜葛,他虽曾说过要帮我寻杀父仇人,助二哥脱困,可最终二哥还是出了事。我与他已有两年未曾深交,虽知他与付家其他人不同,但如今他究竟如何,我也不甚了解。”

袁安河闻言,神色稍缓,低声道:“我怀疑此事背后藏着一个天大的阴谋,而幕后主使正是付钰书的父亲——付家家主付锦知。不仅如此,此事恐怕还牵扯更广。你可知道利州,利州离京城不远,如今已被付家的文化思想所侵蚀。利州的知州曾受教于付钰书的父亲,虽然后来二人联系渐少,但此人上任后,便在利州推行了一系列严苛的规矩,且极端地束缚百姓思想。他们分发书籍,却只允许百姓读他们所带的书,且这些书的来历不明。”

袁安河越说越激动,声音虽低,却透着愤慨:“利州的百姓如今如同提线木偶,任人摆布。男子不得外出务工,只能在家读书,幻想些不切实际之事。女子更是悲惨,不仅被限制行动,甚至不准抛头露面,出门必须蒙面,违者轻则囚禁,重则处死。这些百姓仿佛中了魔咒,竟心甘情愿听从这些荒唐的安排。我派人暗中查探,发现情况愈发严重,却无人阻止。若任由这般发展下去,恐怕周边州县也会被波及,最终导致国家被这种不正思想腐蚀。”

晚青妤万万未曾料到,事情竟会发展到如此地步。此事关系重大,她不便在王府门前多言,只是连连点头。

袁安河又道:“有件事我想拜托你。你可知付家书库近来出了些麻烦?”

晚青妤问:“出了什么麻烦?”

袁安河道:“听闻书库近日进水,此事他们遮掩得极严,未曾外传。我也是多方打探才得知的。付家书库藏书无数,其中不乏历朝历代的重要典籍。我怀疑,两年前你父亲去世前,曾有一批书在付家书库出了问题。你父亲当时已察觉这些书中有些不对,其中有些思想恐对世人造成极大影响,便提醒付家莫要将这些书外传。付家当时虽应允,但那些书却始终未曾销毁。我总觉得,付家背后藏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晚青妤听罢,神色愈发凝重。

袁安河又道:“青妤,你可愿设法进入付家书库,查探那批书籍?或许,这些书与你父亲的死有所关联。”

晚青妤心中一震,道:“可付家书库向来把守森严,外人难以接近。我儿时虽曾与付钰书一同进去过,但长大后便再未踏入。如今想要进去,恐怕难如登天。”

袁安河沉吟片刻,道:“你与付钰书关系非同一般,或许可借他之手进入书库。如今书库进水,书籍需迁移整理,正是查探的好时机。只是此事外人难以插手,唯有你最为合适。”

晚青妤:“袁叔叔的意思是,让我接近付钰书,借机进入书库,查探那批书?”

袁安河点头道:“正是。你且看看有无办法。”

他说罢,仔细打量晚青妤的神情,又道:“我知你与付钰书曾有过一段姻缘,虽后来你嫁入亲王府,但此事若不影响你与萧秋折的关系,或许你可借此机会查明真相。”

他顿了顿,语气愈发低沉:“还有一事,此事绝不可让亲王府的人知晓。”

晚青妤疑惑:“连萧秋折也不能告知?”

袁安河点头:“对。此事牵涉甚广,知晓的人越多,麻烦便越大。我信不过萧家的人,尤其是萧亲王。虽说萧秋折因救你二哥身受重伤,但他毕竟是皇家之人,且如今被罢官职,盯着他的人不在少数。若将他牵扯进来,只怕事情更难控制。”

晚青妤沉思片刻,觉得袁安河所言有理。如今事情尚未查清,若因自家之事再连累萧秋折,实非她所愿。于是她点头道:“袁叔叔放心,我知道该如何做。”

袁安河稍稍松了口气,起身道:“此地我不宜久留,这便告辞。若有人问起,你便说我顺道过来探望你。”

晚青妤点头应下,目送袁安河登上马车离去。

她手中紧握着那张纸笺,心中沉重如压巨石,长叹一声,却未急着回府,而是转身寻了一处僻静之地,将那纸笺轻轻展开。

信上密密麻麻列着数二十多个人的名字,大部分她都认识,很多都是京城中举足轻重的人物。

其中十几个名字已被画上了叉号,而她的父亲与大哥的名字赫然在列,并且还有二哥晚青禾。

晚青妤心中一紧,顺着名单往下看,竟在未打叉号的名字中看到了萧秋折、四弟晚青桁以及袁安河的名字。

仔细看看那些被打上叉号的人,除了被萧秋折在大火中救出的二哥,无一例外都已离世,而未打叉号的名字,显然也被列入了某种“清除”名单中。

按照上面的名字顺序,二哥下面就是萧秋折。

若大火那日萧秋折没能救出二哥,或许二哥已经命丧黄泉。

所以,他们下一个目标可能就是杀了萧秋折。

她强压下心中的恐惧,将信仔细叠好,藏入袖中,深吸几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待心神稍定,她才缓缓起身,朝亲王府走去。一路上,她只觉得脚步沉重,仿佛每一步都踩在刀尖上。

她垂头往前走着,经过一片花圃时,听闻两个小丫鬟在说话。

其中一人道:“好像是真的,三公子要去付家提亲了,说是看上了付家二小姐付云汐。”

“当真?这二人怎么看上眼的?我听闻付家二小姐文学好,修养好,与他兄长探花郎付钰书颇未相似,这样有才情的女子会看上风流成性的三公子?”

“你小声些,不要命了。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了,我见侧妃院里已经开始张罗礼品了。”

“……”

晚青妤听后简直不可置信,意思是,萧絮要向

付钰书的妹妹付云汐求亲?

那若是成了,付家人和王府就成了亲家?

晚青妤不由地吸了口气。

她回到房中时,心里还装着事,神情也略显紧张。萧秋折躺在床上歇息片刻,精神已好了许多。见她进屋,神色有异,便问道:“方才去了何处?”

晚青妤避开他的目光,低声回道:“只是在外头见了袁安河,他来京城办事,顺道过来与我说几句话。当年我父亲对他有恩,他一直记挂于心,今日特来探望,也是情理之中。”

萧秋折听闻并未多言,只是想起那日在付家书库门前,付家管事曾提及有一批书要运往江州,却被袁安河拦下。如今袁安河突然回京,不知是否与此事有关。

他看了看晚青妤,见她不愿多说,便也不再多问,只是从床上起身,对她道:“走吧,随我去太妃那儿一趟。”

晚青妤微微一怔,问道:“我也要去吗?”

萧秋折一边笨拙地穿着鞋子,一边回道:“自然要一同去,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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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戏要演得真一些。”

晚青妤恍然想起他们刚商定的假孕之事,待他穿好鞋子,便一同出了门。

二人快到太妃的院门时,萧秋折忽然靠近一步,牵住了晚青妤的手。晚青妤一惊,抬眼望他,满眼疑惑,手也不自觉地挣了挣。

萧秋折动了下唇角,显然牵她的手也有些紧张:“演戏。”

晚青妤耳根微红,手被他紧紧握着,虽有些不自在,心中却未再挣脱,只是低下头,随着他一同进了太妃的院子。

太妃见他们牵着手进来,先是愣了一瞬,随即眼中闪过惊喜,仔细打量了萧秋折一番,关切道:“秋折,你的伤如何了?听闻你伤势严重,快让祖母瞧瞧。”

萧秋折上前福身行礼,温声道:“祖母莫要担心,秋折的伤已处理妥当,如今好多了。”

太妃点点头,目光在二人之间游移,随即道:“你父亲要将王府交给江侧妃打理一事,我已知晓。此事你如何看?”

萧秋折直言道:“祖母,王府绝不能交予他人。我虽一时疏忽丢了官职,但这些年王府的基业大半是我撑起来的。我虽无母,却也绝不会让王府落入他人之手。祖母放心,秋折定会振作起来,重振王府声威。”

太妃听罢,心中宽慰许多,脸上也浮现出笑意:“我就知道,这些孩子里还是你最靠谱。祖母对你自是放心的。只是如今你无权无势,王府中人未必信服于你。王府之事,祖母暂且替你管着,不交予任何人。至于青妤查银库一事,你们尽管继续查,祖母也会阻止王爷过多干涉。只是……”

她顿了顿,目光意味深长地看向二人:“你们二人如今这般,倒做点让我放心的事。”

萧秋折闻言,走回晚青妤身旁,牵起她的手,对太妃道:“祖母且放心,我与青妤已商量妥当,日后会好生相处,一同协助管理王府。”

他说罢,侧头看了晚青妤一眼,轻声道:“我们也打算生个孩子。”

太妃一听,心中一阵激动,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晚青妤。

晚青妤脸颊瞬间染上红晕,轻轻点了点头。

太妃见状,顿时喜上眉梢,急忙吩咐嬷嬷:“快去让厨子多备些滋补的膳食,给他们二人好好补一补。”

萧秋折见祖母如此开心,心中也松了口气。他知道祖母一向清醒,定会站在他这边。

二人搞定太妃后,便出了院子。走出院门时,萧秋折仍牵着晚青妤的手。晚青妤想挣脱,他却握得更紧,低声道:“在王府里,我们得表现得亲密些。还有,我们的事莫要让旁人知晓,包括玉儿和方齐、方于。”

晚青妤惊讶道:“为何连玉儿都不能知晓?”

萧秋折笑了笑:“知道的人越少,戏才演得越真。”

晚青妤思忖片刻,道:“好吧,既然答应了你,便演到底吧。”

于是她未再挣脱,任由他牵着手一路回到翠玉轩。

玉儿站在门前,见二人手牵手回来,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忙退到一旁,目送他们进了房间。

时已傍晚,二人用过晚膳,洗漱完毕后便进了卧房。萧秋折坐在桌前绘制桥梁图纸,晚青妤则倚在窗边看书。屋内静谧无声,气氛却有些微妙。

萧秋折时不时抬眼看向晚青妤,晚青妤也偶尔偷瞄他一眼,二人目光相接时,又急忙避开。晚青妤心中愈发不自在,明明只是演戏,为何却觉得越来越难以自持?

夜深人静,萧秋折率先放下笔,对晚青妤道:“睡吧,时候不早了。”

晚青妤有些无措地放下书,站起身,脸颊微红,连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几分羞涩。

萧秋折走到门前,发现李嬷嬷仍守在门外,便吩咐道:“嬷嬷,你先去歇息吧。”

李嬷嬷却福身道:“公子,太妃吩咐老奴今夜在此守着,不得离开。”

萧秋折闻言,心中了然,关上门后对晚青妤使了个眼色,指了指床铺。

晚青妤一时未反应过来,萧秋折已走到她身旁,拉起她的手将她带到床边,低声道:“李嬷嬷今夜会一直守着,太妃这是不放心,想试探我们是否在撒谎。若想让她安心,我们得做些样子。”

晚青妤闻言,脸颊更红,慌乱道:“做……做什么样子?”

萧秋折忽然将她按倒在床上,晚青妤惊慌失措,伸手推他:“你做什么?”

萧秋折低声道:“别动,不是要演戏吗?”

晚青妤挣扎道:“演戏就演戏,怎么还往床上推?”

她慌乱中又推了他一把,萧秋折捂着左臂闷哼一声:“你轻点,撞到我的伤了。”

晚青妤顿时慌了神,急忙扶住他,关切道:“你怎么样?疼不疼?”

萧秋折摇头道:“不算太疼,只是你别再推我了。”

晚青妤咬了咬唇,低声道:“那……那要怎么办?”

萧秋折笑了笑,凑近她耳边:“你只管听我的便是。放心,过了今夜,李嬷嬷便不会再守在门外了。”

晚青妤心跳如鼓,耳根滚烫,却未再挣扎。

萧秋折轻轻掐了她一下,晚青妤忍不住“啊”了一声,随即反应过来,羞得满脸通红,想要起身。

“别动,我轻点。”

还要来?

第32章 第32章他的唇离自己越来越近。……

萧秋折在世人面前一直都似那九天之上的谪仙,不染凡尘,他眸中似有万千星辰,却又深邃得令人不敢直视。

此时他唇色淡若樱瓣,微微抿起时,带着几分清冷,却又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温柔。

他举手投足自有一股矜贵之气,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指尖如玉雕般精致且微凉,触上她的脸颊时令她心头一颤,抬眸对上他的视线,却见他眼睛里淌着一抹浓郁艳色。

她张了张唇,突然紧张起来。

房间里安静里一瞬。

锦被柔软,却抵不过身上人滚烫的体温。

晚青妤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却被萧秋折扣住了手腕,他的手掌有力,任她动弹不得。

“先别动。”萧秋折带着她从未听过的暗哑。

晚青妤咬住下唇,这是他们早就商量好的戏码,可当真要演起来,她才发觉自己高估了自己的定力。

萧秋折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侧,带着淡淡的竹叶香气,那是他惯用的熏香,平日里只觉得清冽,此刻却让她浑身发烫。

她感觉到他的胸膛紧贴着她,隔着薄薄的衣衫,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

“你”她轻声唤道,声音里带着她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萧秋折没有应声,他的呼吸越发粗重,灼热的温度透过肌肤渗入她的血脉。晚青妤只觉得一阵酥麻从脊椎窜上来,让

她不由自主地战栗。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可越是放松,感官就越是敏锐。她能感觉到萧秋折的体温,能闻到他身上特有的气息,甚至能感受到他肌肉的每一丝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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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折青欢》 30-40(第5/33页)

萧秋折的手顺着她的手腕缓缓上移,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她的手臂。晚青妤只觉得一阵战栗,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来,却被他牢牢按住。

“别怕。”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不会真的”

晚青妤的脸瞬间烧得通红,她知道这是做戏,可萧秋折的声音太过暧昧,让她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

他的呼吸越发粗重,灼热的温度几乎要将她融化,这种感觉太过陌生,让她既害怕又感觉与众不同。

萧秋折缓缓低头,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晚青妤感觉到他的唇离自己越来越近,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腔。

她紧张地抓紧床单,见他越来越控制不住,已经分不清是演戏还是真的,在眼睫轻颤了几下之后猛地推开了他。

萧秋折被她一推,清醒了许多,顺势翻身躺在一旁,渐渐平缓着呼吸。

晚青妤迅速下床,走到桌边吹灭了蜡烛,然后回到她的小床躺下,用被褥蒙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喘。

房间里很安静,安静到两个人的呼吸都听不到,一直到天亮房间里几乎都没有任何声响。

翌日,晚青妤醒来时,发现房中已不见萧秋折的身影,也不知他去了何处。她起身洗漱一番,推门而出,见玉儿正站在门外,脸上带着笑意,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打量。

晚青妤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轻声问道:“你笑什么?”

玉儿捂着嘴,又低低笑了两声,凑到她耳边道:“小姐,昨夜的动静可不小呢。李嬷嬷的脸色变了又变,今儿一大早就跑去太妃那儿禀报了。”

晚青妤闻言,脸颊顿时染上红晕,羞得低下头,却未多言,转身便往膳厅走去,她一边走,一边问玉儿:“你可知萧秋折去了何处?”

玉儿回道:“姑爷一大早就进宫了,想必是有要紧事商议。”

晚青妤应了一声,用过膳后,对玉儿道:“我们去一趟西街。”

玉儿疑惑道:“去西街做什么?”

晚青妤:“去书肆瞧瞧。”

玉儿闻言,眉头微蹙,劝道:“小姐,若无要紧事,咱们还是别去了吧。那书肆是付家开的,姑爷对付钰书一向颇有戒心。如今您与姑爷感情正浓,又忙着延续子嗣,可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晚青妤明白玉儿的担忧,但她心中有事,必须去查个明白。或许付家书库真如袁安河所言,藏着与她父亲之死有关的秘密。她轻声道:“玉儿,你不必担心,我只是去寻些书罢了。”

玉儿虽仍不放心,但见晚青妤态度坚决,只得点头答应。

今日方方于和方齐皆不在府中,晚青妤便只带了玉儿一人出了王府。

二人先去了太医院探望二哥。二哥的伤势已好了许多,见晚青妤来,精神也振作了些。

晚青妤想到那死亡名单上有二哥的名字,心中忧心忡忡,低声嘱咐道:“二哥,近来一定要多加小心,身边的人都得仔细留意。”

二哥宽慰道:“妹妹放心,萧秋折派来的人都是可信的。况且,我如今是言书堂的重要人物,皇家不会让我出事的。”

晚青妤听罢,心中稍安,又叮嘱了几句,便告辞离开。四弟晚青桁便追了上来,低声道:“姐姐,我这些日子一直在照顾二哥,你那边可还好?”

晚青妤见他神色沉稳,温声道:“你不必担心,我在王府很安全,萧秋折待我也很好。你在这里照顾好二哥,务必留意他的安全。若有人来探望二哥,你帮我留心他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尤其是付钰书。”

四弟点头道:“姐姐放心,我如今长了不少心眼,定会多加留意。对了,你可有去找张攸年?这些日子一直没他的消息。我听方齐说,当日大火中,是张攸年先跑出来,见到萧秋折后让他去救二哥的。可后来所有人都没再见到他。昨日我去外祖母家,也没见到,他父亲说只听言书堂出了大火,却不知张攸年下落。他父亲虽私下派人寻找,但未与我们联系,也未报官。姐姐,你要不要请王府的人帮忙查一查?张攸年毕竟是我们一起长大的,如今他下落不明,恐怕会遭遇不测。”

晚青妤听罢,心中愈发沉重,点头道:“你放心,我回去后便派人去寻他。”

姐弟二人又说了几句,晚青妤便匆匆离开,心中却已打定主意,定要查清这一切背后的真相。

晚青妤出了太医院,便与玉儿一同前往西街的书肆。她本只想在书肆中翻阅几本书,尤其是想查清那批书的来源、印刷者及作者。然而,刚踏入书肆,她便瞧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人正立于书架前,整理着书籍,身形挺拔,气质温雅,令晚青妤心头一震。她停在门前,一时怔住。

这时,付伯伯瞧见她,满脸笑意地迎了上来:“青妤来啦!快快,里边坐。钰书正在屋里呢。”

付伯伯语气亲切,仿佛见了自家孩子般欢喜。

晚青妤笑了笑,道:“付伯伯,我今日来是想看看有没有新书,家里的书都看完了,想寻几本喜欢的带回去。”

付伯伯笑眯眯地点头:“有有有,前些日子进了几本好书,我一直给你留着呢。待会儿你走时带上便是。”说罢,他瞥了一眼付钰书,笑道:“你们俩聊,我先去忙了,有事再叫我。”

晚青妤应了一声,目光转向付钰书。付钰书放下手中的书,快步迎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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