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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51章她的主动让萧秋折意乱:……
晚青妤的心跳如擂鼓般急促,耳畔是他低沉的呼吸声,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侧,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她想要躲开,却被他牢牢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他的手掌温热而有力,是隔着
薄薄的衣衫令她心慌的温度。
“你……你冷静些。”她勉强开口,声音却软糯得不行,连她自己都听出了动摇。
他低笑一声,接着唇已覆了上来,带着灼人的热度,触碰上的瞬间温柔得让她心颤,她的手指攥紧他的衣襟,眼睫不停地颤动。
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脊背缓缓下滑,指尖所过之处,带起一片酥麻。她微微一颤,呼吸愈发急促,脑海中一片混沌,她的喉咙发紧,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他再次封住了唇。
他的吻更加深入,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揉进骨血里。
她的理智在他的攻势下节节败退,身子软化了,只能靠在他的怀里,任由他亲着。
他的手掌抚过她的腰际,指尖轻轻摩挲,激起一阵阵心悸的颤栗。她的呼吸愈发急促,紧抓他的肩背,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勉强稳住自己。
“别……”她努力让自己清醒。
“晚青妤……”他的声音低哑得几乎听不清,“就要。”
吻渐渐下移,她的指尖无意识掐入他的皮肉里。
“你……你别这样……”她哀求他。
他又低笑一声。
“你明明也想要。”
“……我不想。”
她的脸颊瞬间烧得通红,想要起身,却被他再次扣紧。他开始吻得温柔缠绵,要将她所有的抗拒都融化在他的怀里。
她没了理智,手臂攀上他的脖颈,迷迷糊糊地回应着他的吻。
她生涩地用舌尖探了一下,还未收回就被他捉住了。
“唔……”
夜色愈深,屋中尽是两人交缠的呼吸声。
他的手掌抚过她的发丝,指尖摩挲她的耳垂,接着落在她的肩头,褪去了她大半衣衫。
衣衫一落,她深吸了口气,一把抓住他伸来的手,睁了睁眼,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
他动了动手指,她紧抓着不放,他又去亲她,却被她咬了一口,他吃疼地“哼”了一声:“晚青妤。”
晚青妤猛地推他,她推得急,试图将两个人推醒。
萧秋折被她推到一旁,脑子顿时清醒了一些,只是激情一时难以平息,眼中的欲、火依旧燃烧得旺盛。他伸手想要再去揽她入怀,结果她往前一躲,他没能抓住她的手臂,反而抓住了她的一只脚腕。
她往前爬了两下,他往后扯了扯,她拍了一下他的手背,嗔道:“你冷静一点!”
他此时哪能冷静下来?
他顺势将她的腿往自己跟前一拉,她嗔了一声,抓住床沿,奋力往前爬。两人如此拉扯了一会儿,晚青妤终于抠开了他的手指,迅速下了床,走到桌边将蜡烛点亮。
烛光亮起,房间里顿时通火明亮。
晚青妤回头看了一眼,只见萧秋折正坐在床边,目光灼灼地望着她。两人对视上,皆是怔住。方才在黑暗中,彼此还能遮掩几分羞赧,如今烛光下,四目相对,双方眼中的情、欲显露无疑。
晚青妤的脸红得像熟透的柿子,她捂着脸颊坐了下来,心脏砰砰直跳。
萧秋折的衣裳凌乱,坐在床边,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低声笑了笑。这笑里带着几分无奈,几分羞恼,更多的是对晚青妤的宠溺。
房间里安静了片刻,气氛依旧暧昧。晚青妤端起桌上的茶水,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
萧秋折轻叹一声,挠了挠额头,下床走到她身边坐下。
晚青妤见他靠近,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衣裳。
萧秋折哭笑不得,伸手在她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担心什么?你若不愿意,我不强迫你。我们等下次。”
他说完,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随后捧住她的脸,轻轻揉了揉,望着她水艳的嘴唇还是道:“那亲吻总可以吧?”
还想再亲。
晚青妤羞得一句话说不出来,只觉得浑身滚烫,心跳如雷。她从未像今天这般紧张过,紧张到连张口都变得困难。她眨了眨眼,深吸一口气,勉强开口道:“还是别了……待会儿你又控制不住自己。”
又要不管不顾。
萧秋折往她跟前凑了凑,扯了扯她的手臂,歪头看着她。见她眼中还残留着几分情动,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往前倾身,一口咬住她的下唇,力道虽轻,却带着几分惩罚的意味。
“方才你几次都想咬我,现在也让我咬一咬,好让我解解身上的火。”
晚青妤被他这一咬,唇上微微发疼,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这一声轻哼瞬间勾起了萧秋折心中的火,他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吻了上去。
他的吻深情而炽热,舌尖轻轻勾住她的,软软的触感让两人身子都在发颤,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晚青妤原本还能克制,可不知为何,隔了这一会儿,她的情动比之前更甚,也许是因为他吻得太深情。
她试着回应他,舌尖与他纠缠,情难自已地动了动身子,随后站了起来,往前一靠,坐在了他的腿上,双手勾住了他的脖颈。
她这突如其来的主动让萧秋折心中一阵狂跳,他一把将她搂紧,激动地回吻她。
她的唇又软又甜,她身上也香香的,触手之处皆是柔软,令他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晚青妤轻轻唤了一声,声音娇软而缠绵。她的主动让萧秋折意乱:“多亲我一会……”
她的吻有些生涩,从他的唇间滑过,舌尖轻触,激得他不行。他的手掌缓缓滑至她的腰间,将她往怀里带了带,让她坐的更舒服一些。她的呼吸也很急促,胸口起起伏伏。
“晚青妤……”蹭得他心痒难耐,他觉得自己又要失控了,浑身上下燥热的不行,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衣领,将上身的衣衫褪去一半。
晚青妤吻得情难自制,指尖从他的脸颊滑至他的脖颈,再抓向他坚实的臂膀,最后缓缓抚上他的后背。
两个人均已忘乎所以,晚青妤迷迷糊糊的,手背在他背上轻抚,忽然间,她摸到一片别样触感,顿时,她的手倏然僵住,脑子也清醒了几分。
他后背上并非光滑的肌肤,而是一片凹凸不平粗糙得令人心惊的东西,也不知是不是疤痕。
她的手指微微颤动了几下,立即缩了回来,然后离开了他的唇。
萧秋折也是身子一僵,随即停下了动作。
房间里骤然安静,无无一丝声音。
烛火在桌上摇曳,映得两人的脸庞忽明忽暗。
晚青妤怔了一会,稍稍退开一些,近在咫尺地望着他,眼中带着几分惶然。
萧秋折的瞳孔微微收缩,眼睫轻颤,眉头微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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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推开她,迅速将衣衫穿好,神情间尽是难以言喻的复杂与慌乱。
晚青妤的手悬在半空,一时不知该如何收回。她忽然想起方瑜曾对她说过的话:“你若想知道萧秋折七年前发生了什么,只需看看他的后背便知。”
她曾几次试图窥探,却总被他避开。他曾对她说,日后会亲自告诉她,不必听旁人议论。可如今,她亲手触到,好像难以承受,那并非普通伤疤才有的触感。
房间里静得可怕,晚青妤一时没敢出声。
萧秋折抬眸看了她,目光沉沉,又压抑的情绪垂下眼,而后扶着她起身,低声道:“去厨房看看饭菜好了没有,我有些饿了。”
他的语气虽平静,却难掩苦涩,他转身向门外走。
晚青妤知道她的无意识举动可能触碰到了他的秘密。她张了张口,叫了一声:“萧秋折……”
萧秋折顿住脚步。
她走上前,握住他的手,轻声道:“我刚才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
萧秋折的手指在她掌心收紧:“先吃饭吧,我很饿。”
晚青妤没再言,二人牵着手出了房间。雨依旧淅淅沥沥地下着,春雨总是连绵不断。
他们沿着长廊一路向膳厅走去,谁都没有再说话。
萧秋折显然对他背后的秘密极为介怀。多年来,他从不让人近身更衣,在亲王府同房而睡时,他也总是衣
衫整齐,未曾褪下半分。
那背后的伤痕,也许就是他心底最深处的禁忌,也是他人生中最痛苦的秘密,无人能触及,也无人能窥探,埋藏多年,仍不愿与人提及。
膳厅里备好了丰盛的饭菜,两人净了手,相对而坐。
萧秋折自方才起便有些出神,他好像很介意他方才的触碰,她心中不免泛起阵阵心疼。
她为他夹了几道菜,又盛了一碗粥,轻声说道:“我们相识这么久,你还从未在晚府用过膳。今日尝尝我们家厨子的手艺,看看合不合你的胃口?若是喜欢,日后可以常来。”
萧秋折拿起筷子,尝了一口菜,应道:“比亲王府的可口。”
“尝尝这个酥饼,是我们厨子的拿手绝活。”晚青妤又给他夹了一块酥饼。
萧秋折安静地吃着。
晚青妤见他情绪依旧低落,思忖了一会,轻声道:“其实,每个人都会经历一些不好的事情。我小时候也曾顽皮,爬到树上摘枣子,结果一不小心摔了下来,腿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伤疤。”
她说着,轻轻撩起裙摆,露出小腿上那道疤痕,笑道:“你看,是不是很丑?”
她开始试图安慰他。
萧秋折低头望去,只见她白皙纤细的小腿上,赫然横着一道长长的伤疤,虽已淡去,却依旧清晰可见。他眉头微蹙,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怜惜,问她:“疼吗?”
晚青妤摇头道:“早就不疼了,不过那时伤口确实挺深的,大夫说可能会留下疤痕。外祖母当时自责得不行,总念叨着没看好我,还担心我以后嫁了人,夫君若是见了这疤,会不会嫌弃我。”
她轻笑一声:“外祖母总是顾虑那么多,我便告诉她,若是因为这道疤就不爱我、嫌弃我,那我绝不会与这样的人相伴一生。你看我二哥,他身上伤痕累累,几乎没一处完好的皮肤,腿也不知何时才能站起来,或许这辈子都只能躺在床上,最好的情况也不过是坐轮椅。可我嫂嫂从未有过一句怨言,除了心疼,便是日日夜夜耐心地照料他。这便是相爱的模样。我二哥怕嫂嫂担心,即便伤口疼得厉害,也咬牙一声不吭。”
“人这一生,哪能十全十美,或多或少都会留下一些伤痕。可这些伤痕,并非代表我们最不堪的一面,体验过苦难,才能更加珍惜当下的幸福。”
萧秋折望着她,看着她说话时温柔的神情,听着她言语中的鼓励,眼中忽然泛起一丝酸涩,心头仿佛被什么揪住,酸胀得厉害。
这世上怎会有如此美好的女子呢?
她不是害怕,不是嫌弃,而是耐心的安抚他。
可,有些事,他却始终难以启齿。
那日,付钰书曾对他说:“若晚青妤知道你七年前所经历的事,或许会不愿与你在一起。”这句话如同一根刺,深深扎在他心底,令他矛盾不已。
这些年,他原以为自己在朝堂上、在百姓心中有了地位,便能多几分自信与骄傲。可如今面对晚青妤,他忽然觉得,那些所谓的傲气与自信,竟在一瞬间崩塌。这些年强撑的意志,似乎也在她温柔的目光中渐渐动摇。
他伸手取了一只虾,慢慢剥着,可手指却微微发颤,虾壳坚硬,怎么也剥不开。他心中愈发急躁,手上不自觉地用了力。
“让我来。”晚青妤拿走他手中的虾,“先将虾头取下,然后再剥壳,会容易一些。”
她将剥好的虾放入他的碟中,又取了一只继续剥起来,不一会儿,他的盘子里便堆了几只的虾仁。
这七年来,萧秋折从未像今日这般,觉得一顿饭如此难以下咽。
一时间,心中复杂的情绪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原来,只是被她触上一下他就慌乱的不行,哪还有勇气全部相告呢?以前,他好像太高估自己的心理素质了。
过了许久,他的心情才稍稍平复。他夹了一道菜放入她的碟中,又为她盛了一碗粥,轻问道:“你何时能回亲王府?我一个人住在兰风居,总觉得冷冷清清,心里空落落的。晚青妤,我想让你回去。”
如今的他,仿佛一刻也离不开她。只要每日能看着她,听着她的声音,他便觉得心中满是欢喜与满足。他不想再独自躺在冰冷的床榻上,只想每日抱着她睡。
提到回亲王府,晚青妤不由得想起太后先前的话。太后说,不愿听到他们琴瑟和鸣,她搬回亲王府的消息。如今局势复杂,许多事情尚未解决,甚至她四弟下落不明。即便她心中想回亲王府,但为了大局,她也不能轻易回去。
她放下筷子,看向萧秋折,神情认真:“萧秋折,并非我不想回去。你也知道如今的情况,我二哥伤势严重,我总是挂念。这两年我搬到山上住,很少陪伴家人,如今我只想好好珍惜与他们相处的时间。还有……我很抱歉,原本答应帮你打理亲王府,结果不仅没能帮上忙,还把管理权弄丢了。不过你放心,等所有事情尘埃落定,等晚家脱离危险,若你需要,我会再回亲王府,帮你打理。”
帮他打理……萧秋折对她道:“你是我的妻子,回亲王府是回自己的家,并非是为了帮我。”
她何必分这么清。
晚青妤怕他太过理想化,若结局不如人意,只能让他更伤心。她思忖了一会,轻声道:“其实……我在宫中见到了小皇子,也见到了他身上的玉佩。那块玉佩与我的几乎一模一样,或许……我与小皇子之间,真的有些渊源。”
当时她在小皇子的眉眼中隐约发现了些什么,也有些慌乱。
这事,这几日也一直烦扰着她,她很希望尽快查清楚,与他安心在一起。她无权无势,连皇宫都进不了,也无从查起,她想让他帮忙去查查。
萧秋折见她又提起这件事,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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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烦躁:“不要再提这件事了,我说过,我们谁都不要再谈,也不要去查。既然皇家没有再继续寻找皇贵妃丢失的女儿,那这件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不行吗?”
晚青妤却比他冷静许多,她轻轻叹了口气,道:“这件事,我们都需要冷静考虑。这不是小事,牵扯到皇家,你也知道皇家的手段和规矩。到时候,除了世俗的偏见,恐怕还会有皇室的干涉。后果可能不只是被唾弃那么简单。”
“我还是觉得,这件事必须查清楚。若查清后,我与小皇子并非亲姐弟,与你也没有任何血亲关系,那我便安心回亲王府,陪在你身边。我们可以春天赏花,冬天看雪,再生一两个孩子,过我们想要的生活。”
“但是,如果……”
“没有但是和如果。”萧秋折打断她,“别再提这件事了,我不会去查。”
他有些无奈地按了按发涨的眉眼。
晚青妤这一会也固执起来,心里也很焦急:“事情总归弄清楚,就像方才,若不是有顾虑,我们不就在一起了吗?我也想和你在一起啊!你可以不在乎,但是我很在乎,我不想一辈子稀里糊涂,连一起睡个觉都要带着一肚子疑惑思虑再三。”
“往最坏了打算,如果……我们真的有血亲关系,或许也挺好。我多了一位兄长,你多了一个妹妹,我们一样可以有深厚的情谊,也可以经常相见。到时候,我也会常去亲王府看你。”
“挺好?”萧秋折听到这话,终是压抑不住心中的情绪,眼眶瞬间发红了,“你告诉我,这怎么能算挺好?那怎么能一样呢?一个是亲情,一个是爱情。晚青妤,你说怎么能一样?你让我怎么接受?”
他说着,情绪愈发激动,声音微微发颤:“晚青妤,我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你。这句话我从前未曾说过,但今日我一定要告诉你。从七年前开始,我便已经爱上了你。当初迎娶你,也是因为喜欢。”
他说着,抬手扯开胸前的衣襟,露出左胸口上一道深深的疤痕。嗓音低哑地道:“你看,这道疤是两年前付钰书刺下的。他因我娶你,持剑怒冲冲地找上门来,要取我
性命。那一剑刺下来,我未曾躲闪,甚至连动都未动一下。当时哪怕是死,我也不会放手。所以我硬生生地挨了他一剑,那一剑差点要了我的命。可是晚青妤,那是我为了留住心里的那份爱啊!我连命都可以不要。”
他的声音愈发低沉:“我知道,这两年你在山上住着,我对你不够关心。可那是因为每次见你,你都躲着我。我许多次悄悄上山,远远地站在角落里,看着你在院子里晒太阳、看书。我多想进去对你说:‘晚青妤,跟我回家吧。’可我却不敢。”
“或许是因为不够自信,又或是因为赌气,我总觉得你心里只有付钰书。哪怕我挨了那一剑,哪怕我将你娶回了家,你或许从未放下过他。我很迷茫,也害怕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所以这两年,我唯唯诺诺,不敢靠近你。”
“我知道你心里也有我,你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不然,七年前你怎么能写出那样真挚的信?如今你的眼神、你的话语、你的一举一动,都在告诉我,你也是爱我的,你也离不开我。”
他握住她的手,声音近乎恳求:“糊涂一点不好吗?你放心,我可以让这件事永远不再被人提起。我会封住所有人的嘴,只希望你也别再想、别再提了。”
他将他们可能有血亲关系的事情告诉她,这是他二十几年来做过最后悔最愚蠢的一件事,如今局面难以收拾,他心中慌乱至极。
“晚青妤,我不在乎,我什么都不在乎,我只要你。”
晚青妤未曾想他会如此激动,她只是想弄清真相,如此才能安心的与他在一起。
他一定是查到了什么,不然不会这般激动。
她依旧道:“这件事若你不愿去查,我想办法去查。”
她想办法。
萧秋折苦涩一笑:“晚青妤,我告诉你,此生我们只能是夫妻关系,没有第二种可能。”
他的命该有多苦啊?年少时为亲情吃了那么多苦,如今却又为爱情所困。这一切简直像是一场荒唐的笑话。
他再也无心用饭,努力平复了下心情,起身道:“天色已晚,外头还下着雨,我今晚有件事需要处理,先回去了。你再多吃些。”
他转身就要走,晚青妤一把拉住他:“你别生气,外面雨下得大,你待会再走。”
“我怎么能不生气?你知道我生气还要说?”
“我也是因为烦躁。”她一倾身,搂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身上,“你总是亲得我受不住,我还要努力让自己清醒,其实挺折磨的。这样一次次下去,我也能发疯。你听话,先查清楚好不好?若是我们真的没有任何血亲关系,到时候我比你还要主动。”
她用脸颊蹭了蹭他:“你别生气了。”
她……
他怎么舍得再生气。
他揉了揉她的脑袋:“好,我不生气。”
晚青妤见他情绪平稳下来,这才松开了他,将他送至屋外。
时下雨势突然渐大,凉意袭人。晚青妤取了一把伞,递给他,轻声叮嘱:“千万别淋着雨。回去后让太医再帮你看看伤口,记得早些休息。白日里也要按时换药,别忘记用膳。我之前见你胃口不好,饭也吃得少,可如今你有伤在身,一定要多加调养。”
她总是有那么多关心的话,一字一句,温柔入心。
萧秋折点着头,接过她手中的雨伞,说了一句“你早点休息”便转身踏入雨中。
萧秋折刚出亲王府,方齐便迎上前来:“你一直不出来,我还以为你忘记了与状元郎兄弟俩见面的事,要留宿在这里。”
萧秋折心情依旧不好,他上了马车,向东街疾驰而去。到了东街,他踏入茶楼,发现状元王庭与王珂早已在等候。两人见他进来,连忙起身行礼。
王珂上前一步,神色凝重道:“萧大人,您之前让我查的事,如今有了些眉目。我找到了一个杀手组织,其中有两名杀手曾为京城一大户人家办过事。他们所接的差事非同小可,据说与当年太师大人和准驸马的案子有关。”
萧秋折闻言,眉头紧锁,沉声道:“当真?可查清了雇主是谁?”
王珂摇头:“雇主尚未查明,那两名杀手如今已成哑巴,舌头被割掉了。不过,我已将他们带到京城,您随时可以审问。此外,那个杀手组织早已解散,听说他们当年接了一单大生意,名单上列了许多人,京城里那些离奇死亡的人,恐怕都与此有关。”
“若想揪出幕后真凶,必须找到当时组织里的所有杀手。可这些人行踪诡秘,一旦解散,便隐姓埋名,远走他乡,要想找到他们,无异于大海捞针。不过,您放心,我会尽力追查,只是希望您能多派些人手相助。”
萧秋折点头:“此事能有进展,多亏了你。我会派人协助你,你出行也要当心。”
“萧大人放心。”
这时,王庭从袖中取出一本册子,递给萧秋折:“萧大人,这是我在翰林院查到的一些资料。这些卷宗中,有许多与付家有关联的记载,且这些卷宗在付钰书进入翰林院之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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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存在。翰林院一向对卷宗管理严格,绝不允许宗派思想渗透其中。付钰书刚进翰林院不久,想必动这些卷宗的人并非他本人,而是他的叔父。”
“他的叔父曾在翰林院任职,手脚不干净,两年前因贪污受贿被皇上贬至外地。当时他的罪责本应砍头,但因付家的势力,皇上只是将他发配。若是我们能抓住此人,或许能查到付家祸乱朝政的证据。”
王庭继续道:“如今付家势力渗透朝堂,付钰书又进了翰林院,不知是否与他叔父一样,心怀不轨。平日里我与他相处,觉得他为人还算和善,言行举止与付家其他人有所不同。他才学广博,确实是个才子,但他毕竟是付家之人,若付家真有祸乱朝纲之心,必须严查每一个付家之人。”
萧秋折接过册子,翻看几页,沉声道:“此事我会派人处理,务必找到付钰书的叔父。一旦抓到此人,后续之事便好办许多。”
王庭点头。萧秋折合上册子:“付家之事,牵涉甚广,务必小心行事。”
他说到这里,郑重地向二人拱手致谢:“多谢二位兄弟出手相助,日后萧某定当厚报。”
王庭与王珂连忙还礼道:“萧大人不必客气,此乃理所应当。”
王庭思忖着,又道:“还有一事,需告知萧大人。皇上那边已有意将公主许配给付钰书。若此事成真,付家的势力将更加难以撼动。”
萧秋折闻言,眉头紧锁,他自然清楚,付家近年来势力不断扩张,若公主真嫁入付家,无疑是如虎添翼。如今看来,皇家已对付家深信不疑,局势愈发复杂。
“此事我已有所耳闻。若皇上真有意将公主许配给付钰书,我们也难以阻止。眼下唯一的办法,便是尽快查明付家的所作所为,找到确凿证据,敲醒皇上。只要撕开一道口子,后续之事便好办了。”
王庭点头应道:“萧大人放心,此事我会盯紧些,绝不让付家有机可乘。”
萧秋折又与二人商议了几句,随后起身告辞,径直回了亲王府。
他刚踏入府门,便见陆临在厅中焦急地踱步,见他回来,急忙迎上前:“你可算回来了!让我好等。你让我抓的人,我已抓到了,现下正关在城外。你可要现在去见一见?”
此时外头雨势未减,萧秋折虽满身疲惫,心情复杂,
却仍强打精神,对陆临道:“现在就去,此事耽搁不得,你随我一同去。”
陆临皱眉,语气中不满:“这么大的雨,我可不想出门。再说了,你身上还有伤,脸色这么差,何必急于一时?人已抓到,明日再见也不迟。”
萧秋折摇头:“不行,必须今日去。我要尽快将所有事情解决,一刻也不能拖。”
陆临见他神色凝重,“嘶”了一声,挑眉问道:“怎么,遇到什么大事了?”仔细瞧了瞧他的神色,有些不对,“你今天心情怎么这么差?”
萧秋折扯了件氅衣往门外走,低声道:“我和晚青妤亲吻的时候,她摸到了我的背。”
陆临没听太清,只听到“亲吻”二字,他激动地跑上前问道:“你和晚青妤亲吻了?你们两个已经进展到这种地步了?怎么样怎么样,快给我讲讲,怎么亲上的?”
萧秋折压了下眉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摸到了我的背。”
“上手了?”陆临挑了下眉头,“看来你们两人动静还挺大的,她都摸到你的背了。”
萧秋折瞥他一眼,他忽然恍然“哦”了一声,急忙问:“她看到了?”
萧秋折摇头:“没有,只是摸到了。”
陆临皱眉:“那你有没有告诉她?”
萧秋折依旧摇头:“没有。”
陆临回想起七年前萧秋折所经历的那件令他至今都毛骨悚然的事情,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她?这件事你总归要说的。”
“我怕她知道了会害怕,也怕她……嫌弃。”
第52章 第52章他最近好像有点黏人。
陆临还是头一回从萧秋折口中听到“嫌弃”二字。两人自幼一同长大,陆临深知萧秋折曾历经何等磨难,那些苦难如同烙印,深深刻在他骨血之中,难以抹去。
然而,萧秋折却如钢铁般坚韧,坚韧得令人心生敬畏。陆临从未想过,有人能在那般绝境中咬牙挺过来。若是换作他,恐怕早已选择离开这世间,不愿苟且偷生。
可萧秋折不同,他从不将那些过往的苦痛示于人前,亦不曾让旁人因他而心生阴霾。他一身清贵,傲骨铮铮,任谁见了,也想不到他竟会因“嫌弃”二字而心生忐忑。可见,他对晚青妤的感情,何其深沉。
陆临轻轻拍了拍他的肩,温声道:“你不必如此自苦。世人看事,各有不同。我以为,你该放下些戒备,否则,终究困于过往,难以走出。若你一直如此,晚青妤也只会为你伤心难过。”
陆临所言在理,萧秋折心中自是明了。只是,眼下他与晚青妤之间,尚有许多未解之结,贸然开口,只怕会在这本就伤痕累累的情分上再添新伤,甚至将她推得更远。他沉吟片刻,终是低声道:“此事,我会仔细思量,寻个合适的时机,郑重与她言明。”
说罢,他执起一把油纸伞,推门而出。陆临无奈摇头,亦随手取了伞,紧随其后。
萧秋折问他:“你可知道,皇上欲将公主许配给付钰书?”
“不知。”陆临不可置信,“我竟未曾听闻。若付钰书当真迎娶公主,于你而言,岂非好事?他素来对晚青妤纠缠不休,如今皇上为你扫清障碍,你该庆幸才是。”
萧秋折却摇头:“付钰书若娶了公主,付家在朝中的权势必将更盛。日后若要对付他们,只会难上加难。付家根深叶茂,若不斩草除根,终是后患无穷。更何况,付钰书对晚青妤执念极深,若他权势愈大,难保不会做出什么疯狂之举,伤及于她。”
这是萧秋折最担心的。
陆临叹气道:“看来你们这场纠葛真的没那么容易收场。”
情事最难解。
二人行至门前,萧秋折吩咐方齐:“派人前往礼部一趟。另外再多派人手,务必寻到晚青桁的下落。”
方齐领命而去,萧秋折则与陆临坐车出了京城。他们在城外见到了太后的那位远房外甥。此人名唤李承安,原是太后的亲信,因贪赃枉法被发配至外地,却仍不知收敛,仗着太后的威势在当地横行霸道,欺压百姓。
陆临早已打探清楚,此人自打做了个小官,便贪欲渐起,先是挥霍光了家中积蓄,后竟胆大包天,挪用公款,肆意妄为。地方官员因忌惮他与太后的关系,无人敢动他,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他胡作非为。百姓苦不堪言,却无处申冤。
李承安生得贼眉鼠眼,举止猥琐,一身华服也掩不住他那股子贪慕虚荣的市井之气。萧秋折与陆临将他押至一处僻静之地,冷眼审问。
李承安起初还嘴硬,不肯吐露半分,但在萧秋折的威压之下,终究扛不住,将太后多年来在幕后摄政的种种隐秘一一招供。
原来,太后虽为女子,却对权势有着极深的执念。自先帝驾崩后,她便暗中插手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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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地方官员皆是她的亲信,地方官场大事小情她都要暗中参与。
她早已习惯了那种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快感,甚至渐渐迷失了自我,从最初的庇护亲友,到后来的结党营私、独揽权势,贪心越来越大。而且她与付钰书的父亲的关系甚好,也非常推崇付家思想,故而私下对付家所作所为视而不见,甚至默许。
待问完话,二人将李承安关押妥当,随后寻了家小馆,略用了些饭菜。天色渐暗,雨势未歇,二人便启程回城。
行至一片密林时,忽听得四周风声骤紧,马蹄声杂乱,紧接着,大批黑衣人如鬼魅般从林中涌出,将马车团团围住。
雨声滂沱,马夫慌忙勒紧缰绳,马儿嘶鸣一声,前蹄高高扬起。萧秋折与陆临顿感不妙,迅速跃下马车。
陆临巡视一圈一把抓住萧秋折的衣袖:“糟了,这么多人,是要杀你,还是要杀我?”
萧秋折神色冷峻,手已按在腰间佩剑上:“不管杀谁,今日这一战,怕是免不了了。”
陆临望着四周黑压压的人群,额角渗出一层冷汗:“这么多人,咱们怎么杀得出去?”
萧秋折手中长剑已然出鞘:“杀不出去也得杀,总之不能死在这里。”
陆临咬了咬牙,也抽出佩剑,接着黑衣人也纷纷拔剑出鞘。
陆临听得那齐刷刷的拔剑声,只觉头皮发麻,心中懊悔不已。早知如此,便该多带些人手,如今只他与萧秋折二人,如何应付得了这许多刺客?正思忖间,黑衣人已如潮水般涌了上来,招招狠辣,剑剑直取要害。
刀光剑影间,雨声、剑声、喊杀声交织成一片,林中杀气弥漫,血水混着雨水,染红了脚下的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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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雨,绵密而漫长。自萧秋折离去后,晚青妤的心绪便如这阴沉的天气一般,久久难以平复。她独坐房中,愁眉不展,心中只盼着这场风波能早日过去。正自出神,忽听得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小姐,不好了!”玉儿匆匆跑进来,神色慌张,“外祖母突发心悸,您快去瞧瞧吧!”
晚青妤闻言,霍然起身,顾不得披衣撑伞,便径直往外冲去。外祖母年事已高,心脏向来不好,这些年一直小心翼翼调养,未曾有过大碍。如今突然犯病,若是救治不及,只怕性命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