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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第61章他用指腹摩挲着她的耳朵……
七日前,萧秋折方收服第五座城池,正欲启程向第六城进发,不料,营中突遭大批黑衣人偷袭,黑衣人身手矫健,目标明确,直取萧秋折性命而来。
正当双方激战正酣,又有一队人马横空出世,其势更猛,非官非匪,形若山野草莽,身形魁梧,性情豪迈,出手既迅且狠,一面纵火焚烧军营,一面围杀萧秋折,局势瞬息万变。
萧秋折率麾下勇士,浴血奋战,三日三夜,方得脱困。
而后萧秋折抓获一名黑衣人,经审问,得知这批黑衣人是奉皇命所遣,他心中暗惊,猜想京城必有巨变,也许付家已经落网,抑或是父亲有所动作,方致皇家遣此等高手取他性命。
萧秋折心中更是忧虑重重,时刻挂念晚青妤安危,原本壮志凌云,欲征服第六城,然此刻心绪难平,甚至,有次梦中惊见晚青妤被人所害,吓得他猛然惊醒,再也无心征战,便连夜部署,先带方齐一路疾驰,奔往京城。
二人三日三夜,风雨兼程,未曾稍歇,仅以干粮果腹,马匹换了一匹又一匹,终是以最快的速度抵达了京城。
回京之后他首先去了晚家,却从玉儿口中得知晚青妤被付钰书挟持,不知所踪。他心急火燎,不及多想,即刻出城寻人。他在城外寻了许久之后,终是在此处寻到了人。
幸好,他来得及时。
时下,山间夜色如水,凉风习习,虫鸣四起,东方渐露鱼肚白,天际泛起晨曦之光。
天快亮了。
晚青妤被困一夜,周身寒气逼人,双手还有轻微颤抖。她抬眸望向萧秋折,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簌簌而落,她张了张唇,却哽咽难言。
萧秋折垂首凝视着她,欲伸手轻抚她的脸颊,却发现双手沾满鲜血,只得悄然收回,强忍悲戚,俯身一把将她抱起:“青妤,我们回家。”
回家。
晚青妤点着头,双手紧紧环抱住他的脖颈,脸颊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尽管铠甲冰凉坚硬,却是让她最踏实的战衣。
萧秋折将晚青妤安置于马背之上,自己亦翻身上马,一勒缰绳,带着她策马而去。
张攸年呆立在原地,目光紧随二
人远去的背影,双拳紧握,眼中满是碎裂的痛楚。良久,他才缓缓弯身拾起地上的弓箭,挥手示意周围的士兵随他回京。
京城之夜,虽不及山间那般清冷,却也透着几分凉意。
萧秋折携晚青妤一路疾驰,到了亲王府门前,他下马,将晚青妤抱下,而后抱着她向兰风居走去。
亲王府的下人见状,惊讶之余,连忙跑去禀报王爷与太妃。
萧秋折抱着晚青妤进了兰风居的庭院,吩咐下人速去准备热水与饭菜。下人领命急忙去操持。
萧秋折将晚青妤安置于床上,未及脱下沉重的盔甲,便先在桌前倒了一杯热茶,小心翼翼地喂她饮下。随后,扯下一块布巾,擦去手上的血迹,这才轻轻抚上她苍白消瘦的脸。
他凝视着她,眼眶泛红,沉声道:“对不起,我来晚了,让你受了如此惊吓。别怕,现在没事了。”
他很愧疚。
晚青妤回望着他,他那张在战场上历经风霜、刻满沧桑的脸庞,以及那些或深或浅的伤痕,还有那沾满血迹的盔甲,让她的鼻尖不禁一酸,泪水夺眶而出。
她轻唤一声“萧秋折”,随即扑入他怀中,哽咽着道:“你回来了,真好,你能活着回来,真好。萧秋折,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她边说边哭,或许是因为近日压力沉重,加之昨夜惊魂未定,她整个人瘫倒在他怀里,放声哭了起来。
萧秋折心疼地搂紧她,轻拍她的背,安抚着她。
直到现在,他还心有余悸,不敢想象她被付钰书带走这一夜是怎么煎熬过来的。
不多时,下人前来通报,洗澡水已备好。他缓缓起身,脱下沉重的盔甲,随后抱着她前往浴室。浴室内,浴池已盛满温热的水,散发着氤氲热气。
他将她放到一旁,正欲为她宽衣,她的肩头却微微一缩,道:“我自己来”。
他的手不禁一顿,随即收回,站起身来:“好,你先洗,我在外头守着。”
晚青妤应了一声,望着他离去,这才缓缓脱下衣裳,步入浴池。温热的水包裹着她僵硬冰凉的身躯,让她瞬间放松下来。
门外,萧秋折褪下盔甲后,身上的伤口显露无疑,鲜血遍布,内衫无一处干净。他并未急于包扎伤口,而是静静地等着晚青妤洗漱完毕。
不多时,晚青妤洗漱完,换上干净的衣裳走出房间。萧秋折牵起她的手,带她进入卧房,让她坐在桌前,拿起毛巾,贴心地为她擦着湿漉漉的秀发。
他口中安慰道:“你先坐着歇息一会,饭菜很快就准备好了。等我洗漱完,我们再一同用饭。今日什么都别想,待会好好睡一觉。”
晚青妤应着,一只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袖,显然还心有余悸。
萧秋折为她擦干长发,随后简单挽起,又拉起她的双手细细查看,只见那双腕子红肿不堪,他不禁皱紧了眉头。
这些都是付钰书抓的。
他压着火气,吩咐小厮去唤来太医,让太医仔细为她处理手腕上的红肿。交代完,他才转身去洗漱。
尽管伤痛缠身,他仍强忍着不适,迅速洗漱完,复又回到卧房。此时,太医已为晚青妤处理好手腕,正欲为他检查伤势。而他却提出到隔壁房间处理,他身上新伤旧痕交织,实在不忍让晚青妤看见。
太医瞥了一眼仍显惊魂未定的晚青妤,随即随萧秋折步入隔壁房间。太医知晓萧秋折此番前往边关征战,却未曾料到他会如此迅速地归来。望着他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新旧交织,不禁心生敬佩,这样一个满身伤痕的人竟能顽强地活下来,实在佩服。
太医一边感叹着,一边为萧秋折处理完伤口,随后便告退了。
萧秋折上好药后,立刻回到主卧。此时,晚青妤正坐在桌前,一手托腮,眼神略显呆滞,似乎还未从方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她听到动静,抬起头,正对上他那双充满心疼的眼睛。
萧秋折在她身旁坐下,拉起她的手,两人相视而望。此刻,无需多说,似胜千言万语。
晚青妤望着望着,泪水再次滑落。萧秋折也强压下心中的酸涩,伸手为她擦了擦眼泪,轻声问道:“饿了吗?我们去用饭可好?”
晚青妤点头,随着他站起身来。
萧秋折紧握着她的手,两人出了房门,向膳厅走去。一路上,他们默默走着,谁都没有说话。
途中,萧秋折动了动手指,与晚青妤十指相扣在一起。
晨光熹微,洒满整个院落,照着花儿与树木,它们开得徇烂夺目,长得郁郁葱葱。
初夏已至,夜晚虽偶有凉意,但白日里已能隐约感受到夏日的热意。
回忆不久前,两人也曾这般携手走着,只是彼时心境已与今时大不相同。
到了膳厅,他们净手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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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桌上摆满了丰盛的佳肴,萧秋折先舀起一碗粥,见晚青妤的手还很冰凉,欲执勺喂她,却被她温声制止:“我自己来吧。”
她怎么忍心见他刚自战场归来,满身伤痕,还要为自己操劳。
萧秋折应了声,自己也盛了碗粥,两人静静吃着。粥入腹中,暖意融融,让他们都感受到了久违的家的温暖。
萧秋折征战数月,未曾有过一日安宁,更未曾享用过一口像样的饭菜,更不必说一碗温热的粥了。此刻喝起来,只觉粥香四溢,甜入心扉。
晚青妤亦是如此,历经一夜波折,此刻只觉这粥尤为甘甜。
喝完粥,萧秋折体贴地为她夹上一些可口的菜,她也不忘为他添菜盛汤。餐桌上,两人虽言语不多,却吃得很是欢心。
这个时候,没有比坐在一起吃一顿饭更让彼此踏实的了。
饭后,晚青妤主动牵起萧秋折的手,两人漫步于清新的院落中。
清晨的院子,空气格外清新。院中几棵大树,萧秋折离去时还只是嫩芽初露,如今已绿叶葱茏。
晚青妤牵着他走到院中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下坐下。她转眸望向他,明媚的阳光恰好洒在他的脸庞上,映照着他俊朗而略带几分沧桑的面容。
多日未见,他似乎多了几分沉稳,但那双眼眸,依旧如初,依旧好看的勾人。
他的唇,已不复往日如樱花般娇嫩,此刻略显干裂,甚至还褪了一层皮。她心疼地伸出手指,轻轻触碰着他那干裂的唇瓣,温声道:“这些日子,你定是受了不少苦吧?看,嘴唇都干得裂开了。不过没关系,好好调养一番,身体很快就能恢复了。”
他最近总是受伤,她很心疼。
她的眼睛又开始酸酸的,拉起他的左臂,掀开袖子,只见一层纱布紧紧包裹着伤口,那是太医刚刚为他包扎好的。
她轻声问:“手臂如何了?还疼吗?”
问完,不等他回答,她倾身向前,双手扯开他的衣领,仔细查看着他胸前的伤痕。望着那一道道口子,心里更难受了。
萧秋折没敢动身,她突然扒开他胸前的衣衫,他的耳尖不自觉地红了。
她伸手抚摸着他的伤口,凝噎问他:“疼吗?”
他轻轻一笑,摇头道:“不疼,一点也不疼。”
她不放心,又将手探入他的腰间,触碰到一处包扎的纱布,又问:“那这里呢?
伤口应该很严重,疼不疼?”
他被她这般触碰,脸上也红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道:“这里也不疼。”
她又在她腰间摸索,还想知道哪里有伤口。
他被她摸得轻哼一声,道:“有点痒。”
说着,他一把搂住她的腰,轻轻一提,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声音低沉地道:“别摸了,我有点……”
晚青妤只顾着关心他的伤口,双手捧住他的脸,目光深切地望着他,问道:“萧秋折,你这次回来,是不是打了胜仗?是不是不再走了?”
她听闻边关之地常年战事不断,多位将军前去都未能攻克,这段时间她从未敢奢望他能够快速地取胜归来。
萧秋折揽着她的腰肢,目光深情地凝视着她,轻轻颔首:“对,此役大胜,且我还收复了周边的五座城池。因为心中挂念于你,我与方齐便先行一步返回,随军的将领与大军不久也将抵达京城。待他们回来,我再去宫中复命,日后便不再走了。”
日后便不再走了。
晚青妤听闻这话,含在眼眶中的泪水簌簌落下,她一边笑一边擦眼泪,温声道:“萧秋折,你当真了不起,我很喜欢。”
若说往昔,她只为他的容颜所动,那么如今,她是为他整个人,为他的魅力与坚韧所倾心。
她说她喜欢。
萧秋折听后望着她,抱着她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僵住了一瞬,几乎能够清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他愣怔了片刻后,收紧了手臂,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目光落在她微启的唇瓣上,喉结滚动两下,动了动唇。
只是话还未说出来,只见晚青桁和方于匆匆跑来,晚青桁还未及喘息,便大声喊道:“姐夫,你喝了毒茶?那茶……”
话音未落,他便愣在了原地,目光在树下那两人暧昧的姿态上流转,随即尴尬地眨了眨眼。方于也意识到了不妥,连忙转过身去。
晚青妤见弟弟突然到来,急忙从萧秋折身上下来,脸颊瞬间红了。她整理了一下衣衫,转头看向晚青桁,问道:“四弟,你说什么毒茶?”
问罢,她又看向萧秋折,皱起了眉头。
萧秋折站起身,按压了下方才勾起的情绪,安抚道:“别太紧张。”
“怎么能不紧张?”晚青妤脸色骤变,一把抓住他的手,急问道:“萧秋折,你真的喝了毒茶?是付钰书逼你喝的?”
付钰书那个畜生。
萧秋折见她如此焦急,反握住她的手,又安抚道:“别担心,我早已服下了解药。并未中毒。”
他经历过无数风雨,上战场时身上还一直备着各种解药,这也是率军打仗应有的准备。所以,在喝下那三杯毒茶后,他便在回亲王府的路上就服下了解药。
晚青妤听闻未中毒,悬着的心终是放下了,但仍是担心,转身欲寻太医,却被萧秋折拉住:“太医已为我检查过了,毒素已尽除,已无大碍,你莫再担心。”
晚青妤终是放心下来。只是她未曾料到,他为了救她,竟甘愿饮下毒茶。
萧秋折是爱她的。
很爱。
萧秋折又道:“别再想此事了,你一夜未眠,先去睡一会。”
晚青桁和方于知晓二人需得静养,晚青桁便道:“既然姐姐已无恙,那便交由姐夫照料,我先去向母亲与二哥报平安。”
萧秋折:“好,你们也辛苦了,尽快去休息。”
二人离开后,萧秋折牵着晚青妤的手回了卧房。屋内陈设依旧,之前新添的床铺还在。
晚青妤本欲走向小床稍作休憩,却被萧秋折带到大床旁坐下。他帮她脱下鞋子,又脱下自己的鞋子,拥着她一同躺下。
甫一躺下,萧秋折才察觉自己浑身酸痛不已。战场上征战多日,他早已疲惫不堪,此刻放松下来,只觉周身无处不痛。
他将晚青妤紧紧拥入怀中,在她耳畔轻声道:“先睡一会,我有点累。”
回想起边关之战,他心中仍有余悸。他不知自己是如何以惊人的毅力斩杀边关霸主,又如何在重伤之下收复五座城池的。若说缘由,或许只因他心中那份强烈的念头:活着回来再见他的妻子。
头一次,他与人说出“累”这个字,从小到大,他都要求自己,决然不能喊苦喊累,因为那是失败者才说的话。
然而此刻的他,却不想强装坚强,他渴望从晚青妤身上汲取一丝疼爱。
晚青妤翻过身来紧紧抱住他,脸颊贴在他的胸口上,听着他略显紊乱的心跳声,轻声道:“你安心睡吧,我会一直陪着你,你多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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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
她知道,他很累很累,身上也很疼很疼。
她的声音如同春日里最温暖的阳光,又照进了他的心里。他紧绷的身躯终得缓解,紧紧地将她揽入怀中,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晚青妤依偎着他,感受着他身上的温度,渐渐地,也睡着了。
今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屋外晴空如洗,微风轻拂,门帘上的风铃随风摇曳,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不久,王爷与太妃前来探望萧秋折,却被守候在门外的方于礼貌地拦下。方于解释道:“公子与少夫人正在休憩,待他们醒来,我即刻前去禀报。”
王爷与太妃闻言,没有打扰,悄然离开了。
此时,去追付钰书的方齐归来,王爷见到他,把他唤走询问边关战事。
转眼间已至黄昏,晚青妤悠悠转醒,他们整整沉睡了一日,这一觉,均是睡得安稳而踏实。
晚青妤见萧秋折仍在沉睡中,趴在他的胸口上,细细地打量着他,从他浓密的眉毛到他的眼睛,再到他挺拔的鼻梁,最后目光落在他的唇上。
经过一番休憩,他的唇色已恢复了许多,用过饭,喝过茶,也没有那么干了。她伸出手指轻抚上去,却见他的喉结滚动了两下。她微微一怔,不知他是否已经醒来。
她欲抽手而起,却被萧秋折猛地一把搂紧。
夜幕降临,清风徐徐,窗户被风吹得“吱呀”一声。
晚青妤眨了眨眼:“你醒了?”
萧秋折应了一声,睁开眼,对上她那双略带羞怯的眸子,嘴角勾了一下,将她按在胸口上的手缓缓收拢:“天黑了,接着睡。”
晚青妤望了一眼窗外,确实已经天黑了,再看他睡眼惺忪的模样,许是还未睡饱,便道:“你若还困,就再睡一会,我已经不困了,去收拾些东西。”
萧秋折望着她,抚了抚她散落的碎发,轻笑道:“有什么可收拾的?况且天色已晚,只适合睡觉,不适合做其他事情。听话,继续睡。”
数月未见,萧秋折自然舍不得放开她,他只想抱着她睡,一直抱着。
晚青妤被他哄得舍不得离开,温顺地依偎在他的怀中,轻轻阖上眼,却发觉丝毫没有睡意,于是又睁开眼,只是抬眼间,发现萧秋折正望着她。
她愣了一瞬,想要躲开他的目光,却被他一把扣住脑袋,不让她躲。
房间内甚是静谧。
静的让萧秋折难以忍受,他将晚青妤往上托了托,让她趴在自己身上,随后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拉近些距离。
晚青妤的胸口贴着他的胸口。
触感让萧秋折红了脸。
他吸了口气,嘴唇贴上她的脸颊,
滚烫的热气落在她的肌肤上,温热如同夏日里的光,一瞬间让她的脸滚烫了起来。
萧秋折动了一下,想要更近一步,二人气息交缠间,暧昧至极。
五月的夜晚,风带着花香,从被吹开的窗扉飘来,掺着屋内升温的暧昧气息,让欲、火烧的更旺。
晚青妤看着萧秋折伸出的手,紧张地动了下身,她的体温偏高,而他则常年偏凉,今时也如她这般炙热起来,手掌触到哪里都是滚烫的,如同蚂蚁在心间爬行,酥痒难耐。
晚青妤轻颤了下身子,刚想推开他的手,便被他再次扣住,手臂环住她的腰身,如同被困在甘松乡的一片清廉棉田之中,无处可逃。
她感受到他身上的那份冷硬与热烈并存的气息,既冷淡又充满强烈的欲望。
他用指腹轻轻摩擦着她的唇瓣,那唇色鲜艳如春日之花,唯有呼吸间的灼热泄露了内心的悸动。
“试试。”他低声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深情与渴望,仿佛要将所有的情感都融入这简短的言语之中。
晚青妤轻启嘴唇,浅尝辄止地与他相接,随后扬起颈项,摇摇头。
此刻,她的眼眸宛如春日里最温柔的风。
他微皱了下眉,望着她。
而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滑向他滚动的喉结,先是轻柔地摩挲,感受着有力的跳动,随后轻按了下。
她不愿意,还故意挑逗他。
晚青妤,真可以。
萧秋折被她撩得难以忍受,也察觉到她脸上的微妙变化,扣住她的脑袋往下一压,亲了上去,含住她的唇,亲的温柔而缠绵。
她满头青丝垂落在他肩头,心脏怦怦跳个不停。
他这次吻的温柔,也软到了极致,如同熬制的糖浆,甜蜜而又黏腻,也像是一捧春水,在两人心中一阵流淌。
晚青妤从未陷入过如此难以自拔的境地,萧秋折的唇带着微热的温度,每一次触碰都像是撩拨心弦的火,恨不得将她整个身子点燃了。
房间内的气氛愈发浓重,连空气都变得黏稠起来。
萧秋折的舌尖轻轻撬开她的贝齿,勾得她心头一阵颤抖,微微闭上眼睛,不自觉地回应着他。
吻得越深,情感就越发汹涌澎湃,仿佛要将所有的爱意都倾注在这个深吻里。
她肩头的粉色轻衫滑落,衣带也尽数散开。
她身上还有沐浴后的清香。
温热的柔软让他红了脸。
他深吸一口气,动作停滞了一瞬,而后把她往上提了提。
晚青妤面上又烫又红,一只手不自觉地抓紧了他的手臂。
他的动作有点强势,却又用温柔的气息包裹着她。
屋内,烛火摇曳,光影婆娑,映照着二人交缠的身影,春色满室,情愫难掩。
他又吻上她,辗转勾缠,她被他撩拨得浑身燥热,鬓角已渗出细密的汗珠。
萧秋折感受到她情动愈甚,用指腹摩挲着她的耳朵,激得她一阵轻、喘。
她微微睁眼,他捕捉到她的目光,难耐地开口:“来!”
第62章 第62章乖顺的像只吃得甚欢的猫……
萧秋折温热的手掌覆上晚青妤的肌肤之时,她浑身不禁轻轻一颤,随即抓住他的手臂,喘息间,目光盈盈地望向他,半晌说不出话来,脸颊红的不行了,灼热得仿佛能滴出血来。
她试图挣脱他的怀抱,却反被他更紧地锁住。他深知她心中尚存些许紧张与顾虑,或许是对自己身份的介怀。
他一手轻抚她的背,随即低头,含住了她的唇瓣,深情缱绻。另一只手则托着她的脸颊,禁锢着她不让她躲。
情愫如丝,纠葛缠绵。
晚青妤趴在他的胸膛上,久了便觉有些疲惫,微微动了动身子,欲要坐起。
萧秋折察觉后将她扶起,让她倚坐在床边,随后倾身上前,一手揽着她的腰身,一手抵着墙壁,把小小软软的她圈了起来。
晚青妤在他的亲吻下,浑身燥热,一只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身侧的床幔,胸口起伏不定,已经难以忍受。
萧秋折亦是情动不已,额间已渗出细密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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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略显闷热地扯开了衣襟,露出健硕的胸膛,他首次在她面前袒露,胸膛起伏间,尽显蓬勃的生命力。
晚青妤望着,脸颊又烫又红,瞬时涌起一股冲动,白皙的手指不由地攀上了他的肩头,脸颊贴在了他的胸口上,轻轻磨蹭了几下。
萧秋折见她主动,勾了下唇角,任凭她激动地蹭着。
她闻着他身上清淡的竹叶香,无法自拔了。
他拖起她的脸又亲了上去,她勾住他的颈,仰起头,主动迎合他的亲吻。她现在有点不管不顾了,脑中一片空白,唯有他给的情欲填满了整个身体。
他怎么让她这么喜欢呢!
脸好看,身体也好看。
他扯了一下她的腿,一只手又托着他的后颈,另一只手撩起了粉色衣裙。
指腹触上来以后,她不禁全身一颤,低吟了一声:“别……”
她刚吐出一字,便被他以唇舌封缄,指腹亦未曾稍离。
她初时惊怔,旋即肩头轻颤,不由地往后退缩,奈何身后已是墙壁,无从躲避,只好侧身欲躲,结果后背倚了个空。
萧秋折手快,臂膀一伸,将她紧紧护住,接着“咣当”一声,二人一同摔落在地。
晚青妤轻“啊”了声,微蹙了下眉头,所幸萧秋折护住了她。
萧秋折见她略显慌乱地移开唇,温声问:“疼不疼?”
晚青妤望着身上的他,既尴尬又羞赧,细声道:“还……还好。”
她伸手轻推他的胸膛,欲要起身,却被他牢牢压住。
地面微凉,驱散了身上的些许燥热,她娇小柔软的身子被覆在身下,隐隐察觉到了什么,红着脸眨了眨眼,动了动身。
屋外满地流银,屋中烛火摇曳。
细微的动作引得萧秋折手臂一紧,勾唇问她:“你故意的?”
她急忙摇头,不敢再动。
“晚青妤,我不想再争取你的意见了。”
“你,身上有伤,况且还是腰伤,万一动作太大流血了怎么办。”
他听到“动作太大”笑了笑,咬了下她的唇:“没事,可以的。”
他说着,粉色衣裙微动,却被她一把抓住了手腕,忙道:“我紧张。”
“乖,不紧张。”
“我……”
她的力气怎敌得过他,他稍一用力,指腹又已触上。
她身子一缩,吐了口气,紧张地道:“不行不行,你听话,我们明日可好?明日……”
说话间,他指尖微动,她的肩头又是一颤,刚想开口又被他亲上,在她耳边道:“晚青妤,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喜欢到什么程度他自己也不清楚了,此刻只想拥有她。
他这几声喜欢,激得她喘着气一阵连连点头,喉间轻咽,双手环上他的颈,主动去亲吻他。
什么繁文缛节,伦理道德,不想管了,也不想遵循。
她也不再抗拒他细微的动作,尽管那触感让她羞涩难耐。她的吻愈发主动而深情,撩得他情动不已。
她的手轻抚过他的背,再次不自觉地触碰到他背上的伤疤。
她指尖蜷缩,本能地想要抽回,却被他一把握住。
“没关系。”他低眸望她,满是欲、火的眼中有些许忧伤,“以后都可以摸。”
他不准备再躲避,低声:“青妤,对不起,我无法以一具完好无损之躯赠予你。我背上,有一道令我深以为耻的伤疤,亦因此而总是回避,不敢让人窥见,更不敢让人触碰。这份痛苦,我独自承受已久,也怕你见了会惊惧,会嫌弃。但是近日来,我开始犹豫如何向你坦诚。”
他说着拉起她的手,贴到自己后背的伤疤上。一瞬间,晚青妤只感心头一麻,指尖颤了下。
萧秋折知晓她一时难以接受,他抚上她的脸,望着她不断闪动的眼眸,压着喉中的酸涩,道:“青妤,可不可以答应我,待
会无论你看到什么,都不要说话好不好?让我亲自说给你听。在你全然交付于我之前,我想,我应该将我的过往,毫无保留地展示给你,因为我不能对你有一丝一毫的欺骗。”
要说之前,他还没有勇气坦诚,但是现在,他觉得也是爱他的,应该能接受他的一切。
晚青妤凝视着他,他那双眸中满是紧张与不安。她深知,他曾经过折磨,背负着难以言说的伤痛,那些是他多年未曾启齿的隐忍。
她缓缓伸手,捧起他的脸,温声道:“没事的,你尽管说,我怎么会嫌弃呢。无论你何种模样,在我心里都一样。”
他愿意与她分享过往,她很开心。
她的话语如春风一样,她真的非常善解人意,他心中的情绪得以平复,坐起身来,将她扶起,而后缓缓转过身去,背对着她。
屋内灯光虽不甚明亮,却足以让她看的清清楚楚。
她以为她做好了心理准备,结果待他转过身之后,她的目光瞬间滞住,不由地伸手捂住了嘴巴,眼中满是震惊与心疼。
那道伤疤上,赫然烙印着一个“辱”字,刺眼狰狞。她紧咬着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然而眼泪已经控制不住地落下。
房间里很安静,他隐隐听到了她的抽泣声。他心中五味杂陈,能感受到她的震惊与心疼。
他垂下头,从喉中挤出话来,给她讲起了他七年前那段经历。
甫一开口,喉中很是苦涩:“其实,自我幼时起,皇后便不喜欢我,彼时我尚不明其故,直至后来,我才渐渐知晓,皇上喜欢我母亲。我母亲相貌甚是出众,也颇有才情,又出身名门望族,及笄之后便引得无数贵族公子竞相追求,但全都被我母亲拒之门外。”
“我母亲十六岁那年,我父亲与皇上都向母亲表白了心迹,欲迎娶她为妻。彼时,他们二人皆为皇子,于皇族之中亦是佼佼者。尤其是我的父亲,比当时的太子还要优秀。两个人同时表白,而我母亲却选择了我父亲,二人很快就成了婚。”
他的声音愈发沉重:“皇上伤心不已,转头迎娶了我母亲彼时的闺中姐妹,也就是当今的皇后。皇后虽也出身名门,又很优秀,却始终未能赢得皇上的真心。二人成婚后,皇上对她冷淡至极,且对她直言心中唯有母亲一人,娶她不过是与母亲置气罢了。何其讽刺,如此,也让皇后对母亲产生了嫉恨。”
“据外祖父所言,母亲生下我后,那段时日,父亲与母亲争吵不断。在我一岁那年,他们突然起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激烈争执,母亲哭得撕心裂肺,任谁也无法劝慰。父亲一气之下离家出走,而后许久未归。不久后,就传来他在外另寻新欢的消息。”
“父亲突然像变了一人,对母亲甚是冷漠,二人相见便是争吵,父亲对我亦是疏忽冷淡,甚至都不肯抱我一下。而后的几年里,他在外拈花惹草,纳妾娶妃,生活过得糜烂至极。而母亲,则每日以泪洗面。”
“直至我六岁那年,母亲终因积郁成疾,撒手人寰。那时,父亲甚至未曾踏足她的坟前,最后一程也未送她。当时我十分不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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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之间究竟有何深仇大恨,竟让父亲如此绝情,甚至对我亦心生怨怼。”
说到这里,他的情绪有些激动,嗓音都有些低哑了。
他冷笑一声,继续道:“母亲离世后,皇后便时常召我入宫。初入宫时,我满心欢喜,却未曾料到,那竟是噩梦的开始。皇后看到我便怒不可遏,抬手便是一巴掌将我打倒在地。我趴在地上,满心疑惑,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竟惹得她如此震怒。而她却不顾我的哭喊,命人将我绑了起来,关入了地牢。在地牢中,我遭受了非人的折磨,数日不见天光。”
“这期间,父亲未曾寻我,祖母也不知晓我的下落,仿佛我的生死,对他们而言无关紧要。数日后,我被放出皇宫,伤痕累累地回到家中。唯有外祖父那边的人,对我甚是关怀。他们前往皇宫质问皇后,质问她为何我从宫中归来便身受重伤,皇后却矢口否认,甚至开始打压外祖父的一族,想方设法罢免了他的官职。”
“此后的数载春秋,我不时被召入那金碧辉煌的皇宫之中,耳畔总萦绕着流言蜚语,或辱骂或质疑,更有甚者,妄言我非父亲亲生骨肉。”
“多么荒唐。”
“在亲王府里,那些失宠的妾室也把我当成出气筒,让我于大雪纷飞之日跪于祠堂,粒米不进。而此等境遇,皆因我那冷漠无情的父亲。他对我的遭遇视而不见,任由我被欺辱被打压。”
他连连冷笑了几声,笑声中全是失望。
“自母亲离世,我仿佛被遗弃于这苍茫人世,面对这凉薄世界,我遍体鳞伤,却只能咬牙坚持。我不明白,为何命运待我如此苛刻,好像连活命的资格都没有。后来,我苦读不辍,以科举为径,想要活的有尊严一些。然而,当我十三岁那年高中榜首后,却被皇家以皇嗣之名剥夺了科考之权。皇上一句话,让我的努力毁于一旦。”
“我不甘心,十四岁那年,京城突遭暴雨连绵,月余不绝,洪水肆虐,几近淹没整座城池。众人束手无策,我挺身而出,以所学之术,指引众人疏通水道,终使洪水退散,保得京城安然无恙。”
“不久后,那年我再次高中状元,尽管皇家初时仍旧不愿承认我的才华,但得益于百姓与大臣们的仗义执言,我这才得以保住状元之名,于京城之中渐渐站稳脚跟,地位亦随之水涨船高,在亲王府邸也谋得了一席之地。”
“十六岁那年我建造了安平桥,赢得了天下人的敬仰与尊重。及至十七岁,正当我以为人生即将步入坦途,可以每日以笑颜示人时,一道突如其来的圣旨又将我推向了边关。皇命难违,年仅十七的我,只得披上战甲,踏上征途。战场之上,我毫无经验,备受一些将军的轻视与屈辱,甚至被强令冲杀于前锋之位。”
“那一日,我被边关霸主獒利擒获,带回了军营。”
“对于边关之人而言,捕获一名中原人无疑是件大喜之事,而当他们得知我的身份后,更是欣喜若狂。他们用尽手段折磨于我,甚至将我悬挂于城门之上,企图以此威胁我方撤军。我在烈日之下,饱受风吹日晒,几近丧命。”
说起那段最痛苦的日子,他的眸光渐渐暗沉下来,漆黑瞳仁如墨一样深。
“而后。”他接着道,“霸主獒利将我拖至营中,见我已是奄奄一息,而我军毫无波澜,以为我方已不在乎我的生死,也觉得我失去了利用价值。于是,他对我施行了边关最为残忍的酷刑……”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会,再开口,声音低了几分:“他在我的背上,用烧红的铁锹烙下了这个‘辱’字。这个字不仅承载着屈辱,更预示着此人从此失去了尊严,只能如同蝼蚁般被人践踏。这是边关特有的惩罚方式,一旦背上烙下此字,此生便注定被人唾弃,再无翻身之日。”
“他们为了让‘辱’字烙印更为持久,更是以烧红的铁水在上面浇灌,使其深入肌肤,成为永远无法抹去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