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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7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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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此处,他忽然低笑出声,笑声里透着苍凉:“如今想来当真可笑。我以性命相搏,一步一血印挣来的前程,不及帝王一念之间的权衡。”

“人生来便分贵贱,从前我总怨天道不公。一身才学无处施展,满腹韬略无人赏识。后来陛下许我前程,我便昏了头,只道是二十载寒窗终得报偿。”

“后来,皇上又许我锦绣前程,命我接近萧亲王,蛊其谋逆。我原以为,待事成之日,便可平步青云,谁知攻城那日,皇上竟紧闭宫门,箭雨火石齐发,要将我们这些棋子与叛贼,尽数埋葬。”

他依旧记得那一刻,皇上站在城楼上,看着他,如同看着一只挣扎的蝼蚁。

他说到这里,沉默了许久。晚青妤始终安静地听着。

过了半晌,他才又开口道:“关于萧秋折的身世,其实京城中那些流言蜚语并非我所安排。是江侧妃想借机将萧秋折赶出亲王府。王爷此战若胜,便可登基为帝,萧秋折便是太子。只要证明萧秋折并非王爷亲生,太子之位就会落在她儿子身上。所以她四处散布谣言,想毁了萧秋折。”

“那日,你突然找上门来,抬手便是一记耳光。我当时怔住了,可望着你满眼的怒火与哀伤,又觉得情有可原。只是我亦明白,你对我向来心存芥蒂。纵使我百般解释,你也听不进去。你定是觉得,我对你的心意是假的,想与你相守也是假的,唯有踩着旁人往上爬才是真的。”

“晚青妤,你可还记得我们幼时那桩旧事?那年乔府丢了一件贵重物件,阖府上下翻了个底朝天也寻不见。众人却都将目光落在我身上,硬是将我带到祠堂前跪着,逼问我将东西藏在了何处。我哭着辩解,甚至磕破了头,可谁肯信我?在大家眼里,我不过是个穷苦的下人,做出偷盗之事再寻常不过。”

“但是我没有偷,我在乔家这些年,从未起过半。分贪念。当时,即便我额头磕得鲜血淋漓,也没人相信。就连父亲都来逼问我。他怕极了,若坐实了这罪名,

我们父子便要被逐出乔府,又要流落街头。我说我没偷,他便当众狠狠责打我。众人见我宁死不肯认,这才作罢。”

“后来过了半年,那物件忽然找到了。但是当时没有人替我说过一句话,也没有人向我道过一声歉,这事便这般轻飘飘地揭过了。可于我而言,这却是天大的冤屈,是刻进骨子里的羞辱。这顶偷儿的帽子扣在我头上,任我如何辩白都无人肯听,而原因竟是,只因我出身微贱,只因我是乔家的下人。”

他这一生走来,历经种种坎坷,无论是生计、尊严还是情爱,竟无一样顺遂。

说到此处,他的声音已然哽咽。晚青妤听着,眼眶也渐渐红了。此刻她才恍然,并非张攸年太过莫测难懂,而是自己从一开始就对他心存偏见,始终带着有色眼光看他,甚至认定他的好、他的情意、他的爱慕,统统都是假的,不过是他攀附权贵的垫脚石罢了。

张攸年将往事尽数道出,心中郁结总算舒解几分。即便如此,他仍无把握晚青妤会信他这番话。可既已说出口,至少不必再憋闷着,也不必至死都带着这份委屈。

晚青妤将脸颊轻贴在手背上,泪眼盈盈地望着他。终是轻声道:“张攸年,对不起,是我们错怪你了,真的对不起。”

她竟向他道歉。

张攸年听得这句,鼻尖一酸,眼中顿时蓄满泪水。他慌忙低下头,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道什么歉,都过去了。该赔罪的是我,若不是我痴心妄想,轻信皇上蛊惑,妄图借机铲除亲王府来换与你相守的机会,你也不会受这般重的伤,终究是我错了,合该付出代价。”

他一只手攥住腿边的衣袍,喉间哽咽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只是青妤,我活不成了。但有些真心话,我定要告诉你。我对你的好,对你的情意,从来都是真心的。我也想给你买最甜的糕点,也想日日瞧见你在我身边笑,可似乎从我出生那日起,便没了这个资格。”

“我喜欢你,是真心实意的喜欢。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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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你如何看我,至少,给我留一分爱情的尊严。”

他真心实意的感情,也希望她能在意。

他话至此,已是语不成声。他起身背对着她:“青妤,想来今生再不能为你买那些甜糕了。但愿来世,我的命数能好些,还能再遇见你。”

“若萧秋折将来承继大统,以你的聪慧,定能辅佐得当。萧秋折爱得光明,比我们任何人都配得上与你相守一生。”

是的,只有健康的爱情才会开花结果。

二十几年来,纵使儿时受了屈辱,也未曾像今天这样难受过。

但是又能如何呢?一切都晚了,也都过去了。

甚至,他那份不够体面的爱,也必须在此刻停止了。

他不等她回话,便向门外走去。

“张攸年。”晚青妤望着他的背影,急急唤他,“张攸年,我始终当你是朋友,自儿时便是,也从未轻看过你。”

他脚步微滞。

朋友。

有这句话已经足够了。

张攸年离开了,后来,晚青妤再也没有见过他。

晚青妤身体好了一些后,萧秋折便带着她回了京城。

如今的京城已不是当初的京城,两日后新皇登基,也将会立新的太子。

而晚青妤的身世,也将会揭开。

第72章 第72章“要是动作和幅度小点,……

王朝骤变,无论黎民百姓还是朝堂众臣,皆猝不及防。唯独萧敖对此早有筹谋。战事方定,他便以雷霆之势整肃宫闱,召集文武百官,推行新政。但凡有违逆者,轻则革职流放,重则下狱问罪。那些蛰伏多年的能臣干吏,纷纷被擢拔重用。

萧敖虽多年远离朝堂,然治国之才未减分毫。他深谙乱世用重典之理,不过多日便将动荡的朝局稳住。

而正当他着手准备登基大典时,却惊闻两个儿子惨遭毒手,而凶手竟是张攸年。这对于萧敖来说乃是沉重打击。纵使二子才具平庸,终究是亲生骨血。

他当即遣精锐捉拿张攸年,誓要将其碎尸万段。

萧秋折那日将两个弟弟交予张攸年时,便已料到这般结局。他并非心狠手辣之辈,只是这两个弟弟要置他于死地,若不除之,日后必成大患。这般借他人之手除却心头大患,既全了手足之名,又免了弑弟之嫌。

萧秋折将两位弟弟交到张攸年手中时,张攸年便立即明白,若要保萧秋折与晚青妤日后安稳,这后患必须由他来除。

那日在山林中的变故,萧秋折早已将消息封锁得滴水不漏。萧敖至今只知晚青妤是在萧秋折追捕张攸年时为他挡箭,才身受重伤。

这般情形下有人顶罪,纵使萧敖心有疑虑,此事也只能就此作罢。

——

晚青妤回京后返回亲王府,萧秋折则严令府中众人不得擅自出入,在这新帝登基前的紧要关头,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影响大局。如今整个亲王府皆由萧秋折执掌,无人敢有异议。

太妃虽痛失两位孙儿,但想到儿子即将登基为帝,自己也将贵为太后,心中倒也得了些许慰藉。

回府后,萧秋折即刻召集太医为晚青妤诊治。

当晚青妤再度踏入兰风居时,心境已与往日大不相同。

这日天色晴好,玉儿轻手轻脚地在房中忙碌。她先将窗户推开半扇,又将房中的花植悉数撤去,生怕花粉影响晚青妤养伤。连香炉都被挪了出去,但凡觉得不利伤势之物,皆被她收拾得干干净净。

玉儿是看着自家小姐一路走来的,虽心疼她受伤,但想到她与姑爷终于苦尽甘来,又不禁替他们欢喜。

“玉儿,萧秋折去哪了?”晚青妤伏在锦衾间轻声问道。

玉儿忙将书本放回案几,转身走到榻前回话:“回小姐,姑爷去宫里了。明日便是册封大典,这两日实在脱不开身。临行前千叮咛万嘱咐,要奴婢好生照料您。”

晚青妤气色虽好转了些,可伤口仍疼得厉害,稍一动弹便冷汗涔涔。经此生死劫难,她恨不能时时刻刻看着萧秋折,片刻不见便心绪不宁。许是怕极了再出变故,更怕再见不到他。

玉儿见她仍郁闷,温声劝道:“小姐且歇会儿,方于已经去请夫人了。待夫人来府小住几日,有娘亲陪着,您心情定会好些。”

晚青妤本不欲将受伤之事告知娘亲,生怕她忧心。如今既已惊动娘亲,反倒盼着她能早些过来相伴。

玉儿将房中收拾妥当后,又端来汤药伺候晚青妤服下。这宫里的太医果然医术高明,汤药入腹不久,晚青妤便觉伤口处隐隐发烫,竟能感知到血肉在渐渐愈合。

药碗刚搁下,管家便匆匆来报:“少夫人,四夫人那位表兄已经寻着了,眼下师傅正押着他候在外头。”

晚青妤此刻不便见客,更不好让人进房,便对玉儿道:“你且去瞧瞧,将事情问个明白再来回我。”

她又对管家吩咐:“你去四夫人院里盯着些。”

管家领命而去,玉儿也心领神会地出了门。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玉儿才回来复命。

晚青妤问道:“怎的去了这么久?”

玉儿气鼓鼓地回道:“那表兄嘴硬得很,奴婢起初好言相问,他竟蛮不讲理。后来方齐回来了,奴婢就让他动了手,这才老老实实招了。说是当初确实领了一百两银子送人上山,可这厮起了贪念,又不敢独吞,便勾结了四夫人。两人狼狈为奸,生生克扣下五十两银子,全拿去花天酒地了。”

说到此处,玉儿压低声音:“听说这两人还有染呢!”

“后来那五十两银子送出去后,中间又被层层克扣,到我们手里竟只剩十两了。说来也是我们太过糊涂,若是当时稍加留心,或许早就能发现端倪。可整整两年光景,我们竟毫无察觉。”

“方才方齐同我说,其实姑爷当初派了人在山中守着,原是要护我们周全的。可这些人在山上待得久了,渐渐起了异心。有人暗中贿赂他们,他们便对差事越发懈怠。我们在山间无论是住得艰难,还是遭遇什么事,他们都瞒着不报。每次向姑爷回话,只说我们过得安稳,村里日子顺遂。姑爷这两年来,竟也被蒙在鼓里。再加上,您每次见他总是避着,两人鲜少交谈,这事倒也怨不得姑爷。”

晚青妤听完,轻叹道:“我怎会怪他?我知他从来不是那样的人。只是那时在山中住得惯了,整日浑浑噩噩的,只觉得过一日算一日。如今回想起来,那样的日子虽平静,却少了最珍贵的东西。”

那便是两心相知的真情。

如今,她越发觉得身边人的可贵。

她道:“四夫人

这事,我不好擅自处置。待王爷回府,你带着那表兄将事情原原本本禀明,王爷自有决断。”

玉儿应了声,又道:“小姐,该用午膳了,奴婢这就去吩咐厨房准备。”

玉儿刚要出门,却见乔夫人匆匆赶来。乔言一进门瞧见女儿趴在床上的模样,顿时落下泪来。

玉儿连忙劝道:“夫人切莫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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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小姐伤势无碍,太医说静养些时日便好。您既来了,不如留下用膳,也好陪小姐说说话。”

乔言应下,玉儿便退出去张罗。

乔言走到床前,握着女儿苍白的手,泪如雨下:“妤儿,都怪娘没本事护着你,这伤可还疼得厉害?”

晚青妤见母亲落泪,眼眶也跟着红了,却强笑道:“娘别担心,太医用了止疼药,这会儿不觉着疼。您瞧我说话中气十足的,只是这些日子没好好用膳,才显得憔悴。在府上将养几日就好了。”

晚青妤又问道:“对了,二哥和四弟可好?”

乔妍回道:“你二哥听说你受伤,执意要来看你,只是他腿脚不便,我没让他折腾。你四弟今儿一早就随秋折进宫了,眼下宫里正忙着,待他回来,我让他来瞧你。”

晚青妤点点头。母亲又问起她如何受的伤,她便拣着能说的,将事情缓缓道来。当提到张攸年时,乔言沉默一会,眼中浮起一丝怅然:“那孩子”

她想起当年那个总是低着头的少年,每次她回外乔家,他都会恭恭敬敬地行礼问安。长大后,他待人温和,跟着晚青禾读书时也格外勤勉,对晚府一家人更是敬重有加。这次晚青禾蒙冤,还是他帮着洗清了罪名。

“其实那孩子本性不坏。”乔言轻叹道,“只是太过在意自己的出身,终究钻了牛角尖。青妤,娘说句心里话,这世上无论是谁,只要捧出过真心,那份情意都该被尊重。幸好你们最后把话说开了,但愿他往后能想通,好好过自己的日子。”

晚青妤垂眸。

好好过日子,他怕是不能了。

以萧敖的性子,丧子之痛,怎会放过他?

晚青妤轻叹了口气,没再言语。乔言见她神色倦怠,便陪着她说了会儿话,待她趴着睡下后,自己仍坐在床头守着。

午膳还未备好,萧秋折便匆匆赶了回来。他一进兰风居便径直去了寝房。

乔言看到他,起身轻唤了声:“秋折。”

萧秋折上前,先向她郑重行了一礼,而后目光落在晚青妤的脸上,低声问道:“岳母,青妤今日可好些?可曾发热?”

乔言温声道:“太医处置得当,未曾发热,这会儿睡得正熟。待午膳备好再唤她起身。”

她看了眼萧秋折风尘仆仆的模样,问道:“宫里事务繁忙,怎的这时回来了?”

萧秋折的视线仍凝在晚青妤脸上,声音放得极轻:“放心不下,回来看看。用过膳便回去。”

乔夫人闻言,心中甚慰。如今朝堂动荡,他竟还能抽空回府探望,足见情深。

乔言轻声道:“我去瞧瞧午膳可备好了,你在这陪她一会。”

萧秋折点头应下。待乔言退出房门后,他走到床前,伸手探了探晚青妤的额温,又将她微凉的小手握在掌心,静静凝视着她睡觉的样子。

许是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晚青妤眼睫轻颤,缓缓睁开双眸。见是他,眸中闪过一丝讶异:“这个时辰,你怎么回来了?”

萧秋折小心扶她靠在自己肩头,温声道:“心里总记挂着你,便回来看看。今日伤口可还疼得厉害?若实在难忍,我让太医再换副药。”

他说着将她冰凉的手拢在掌心:“陆临去塞北寻特效药了,那边药材见效快些。你且再忍一日,明日便能取回。”

晚青妤闻言轻声道:“塞北路远,怎好劳烦陆临专程跑一趟?我多将养些时日便好了。”

萧秋折抚了抚她的发,道:“他此番回塞北,也是为答谢外祖父。此次能调动塞北兵马取胜,多亏陆临与他外祖父鼎力相助。待我忙完这阵,也要亲自去谢恩。”

晚青妤点头:“确实该好好谢他。”

她轻轻从萧秋折怀中直起身,抬手抚上他消瘦的脸颊,心疼道:“你身上也有伤,这些日子清减了许多。用膳时多用些,好好将养才是。”

她自己尚带着伤,却仍惦记着他。萧秋折望进她清澈的眸子,双手捧住她的脸,喉间忽的哽住,眼眶又红了。

自她受伤那日起,他每每看着她,心口便酸胀难言。那句“我爱你,我可以为你去死”时时萦绕心头,让他后怕不已。如今恨不能时时刻刻守着她,稍一错眼便忧心忡忡,生怕再有什么闪失。

晚青妤眼尾也跟着泛红,忽的向前倾身,一双手攀上他的肩头,仰起脸便吻上了他的唇。

这突如其来的亲近让萧秋折浑身一僵,待反应过来,才小心翼翼地捧住她的脸,极轻地回吻了一下。

念及她伤势未愈,他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牵扯到她的伤口,只浅浅一触便要退开。

“别。”晚青妤却揪住他的衣领往跟前带,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都好些天没亲亲了。”

许是受伤后心绪脆弱,她此刻格外贪恋他的温度,恨不能时时刻刻黏在他身上。

萧秋折见她这般,既心疼又情动,只得重新捧住她的脸,轻轻覆上那微凉的唇瓣。

细细算来,这些日子忙于攻城,确实许久未曾好好温存。

他亲着亲着,原本克制的吻渐渐深了几分。待他喘息着要退开时,却被她攥着衣襟不肯松手。

“当心伤口。”他轻哄道,却见她水润的眸子直勾勾望着自己,到底没舍得真推开,只将人往怀里带了带,避开伤处虚虚环着,“那,亲一会。”

晚青妤虽气息尚弱,吻起来却格外执着,勾着他的脖颈不肯松手。直到她亲够了,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萧秋折早已被她撩得浑身燥热,可顾及她的伤势,只得强自按捺。

晚青妤动了动身子想躺下,萧秋折忙扶着她趴在自己腿上。

室内

静谧片刻,萧秋折轻声道:“皇上已被囚禁,若取血”

“萧秋折。”晚青妤打断他,指尖紧紧攥住他的衣袖,“是不是皇族血脉,我们有没有亲缘关系,我都不在意了。我只想与你在一处。”

经此生死劫难,她再不是从前那个畏首畏尾的性子。险些阴阳两隔的恐惧,让她彻底抛开了所有顾虑。

她仰起脸,眸中漾着温柔:“待我伤好些,我们要个孩子可好?不论男女,我都喜欢。名字我都想好了。日后,你若做了太子,我们搬去东宫住。我会好好辅佐你,也会照顾好我们的孩儿。等政务不忙时,我们就去游山玩水。”

“你信上说,要背我去沅山看桃花的。还要带我尝遍天下美食,我已经等不及了。”

萧秋折没想到她竟能全然放下身世之虑。半晌才温声道:“放心,待诸事平定,我定带你去。”

晚青妤轻轻“嗯”了一声,嘿嘿一笑道:“也不知饭可备好了,我有些饿。”

“我去看看。”萧秋折小心将她安置在榻上,起身去厨房查看。

不多时,他端着食案回来,先盛了碗温热的米粥,坐在榻边将她扶起,一勺勺仔细喂着。

晚青妤喝着喝着,抿唇一笑。

萧秋折问道:“笑什么?”

“夫君喂的粥,太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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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到心坎里了。

萧秋折心头也跟着一软,指腹擦过她唇角:“那往后我常喂你。”

“嗯。”晚青妤连连点头。

待她用好膳,萧秋折匆匆用了些饭菜便赶回宫中。

其实那日太医为晚青妤诊治时,萧秋折已留了血样,无论将来是否要验亲,他都不愿再让她受半分取血之痛。现在取血验亲很简单,可他心底却莫名生出几分踌躇。真相,竟让他有些不敢触碰。

待萧秋折离去后,晚青妤与母亲说了会体己话,又小憩片刻。傍晚时分,太妃竟亲自来探。这是太妃头第一次来看她,且看向她的目光复杂难辨。

“身子可好些了?”太妃在床前坐下,语气不似往日凌厉。

晚青妤记得上次相见时的不愉快,轻声道:“回祖母的话,孙媳好多了,伤处已不太疼。劳祖母挂念。”

这一声“祖母”唤得婉转,太妃神色柔和下来。她听闻晚青妤是为救萧秋折才挡下那一剑,这是拿命在护着她的孙儿。

她轻叹道:“你好生将养。明日便是登基大典,秋折即太子位,你便是太子妃了。你往后要有太子妃的体统。至于子嗣,我也不再强求,你们顺其自然便是。秋折那孩子倔,日后他若不肯纳侧,我也不会插手。”

晚青妤闻言心中又惊又喜,急忙道:“多谢祖母,孙媳定当尽心辅佐秋折。”

她略作迟疑又道:“对了,盈妹妹那边,还望祖母多宽慰些。往后孙媳也会将她当作亲妹照拂。”

提及江侧妃那边的事,太妃眼中闪过痛色,终是叹道:“人死不能复生,我已安抚过她了。那孩子如今孤苦无依,你日后多照应些。”

说完她说着起身道:“你好生歇着,我先回了。”

“好的祖母,孙媳记下了,待身子好些,再去给您奉茶。”

晚间,萧秋折匆匆回府,连膳都未用便净了手,直奔内室。他见晚青妤精神较日间更好,还说背上伤口隐隐发痒,显是在愈合,这才放下心来。

晚青妤让他先去用膳沐浴,他听话地照做,待匆匆用过晚膳,沐浴更衣后回到房中。

烛光下只见晚青妤眉眼含笑地看着他。

暑气正盛,他沐浴后只着了件淡青纱衫,衣带松松系着,湿发垂落肩头。

他扯了布巾擦着头发,晚青妤则趴在锦衾间,看着他笑道:“我家夫君怎生得这般好看,样貌好看,身量也好,连肌肤都是好的。”

她夸人时总是很认真,声音也很温柔。

萧秋折听着,耳尖倏地烧红,他急匆匆把头发擦干走到床边坐下。

晚青妤拽着他衣袖道:“我背上痒得厉害,你帮我瞧瞧可好?”

“太医说过,伤口愈合时发痒是常理。”萧秋折小心扶她趴在自己腿上,“纱布不能随意拆,不然我帮你挠挠。”

“好。”晚青妤把脸贴在他大腿上。

萧秋折轻轻解开她的外衫,只见一片莹白肌肤瞬时映入眼帘。淡粉肚兜系带下,纤细的腰肢煞是好看。

他望着,晃了一下神,手悬在半空没再动。

“右边痒。”晚青妤软声催他。

他回过神,指尖极轻地落在纱布边缘,轻轻地帮她挠着。

烛火摇曳间,他的脖颈已经一片红透。

晚青妤原本安安静静地趴在他腿上,忽觉脸侧触感微妙起来。

她眨了眨眼,无意识地蹭了蹭,却听萧秋折陡然道:“别动,我……”

他话未说完便顿住,只余一张脸涨得通红,呼了口气,强装镇定地问她:“哪里还痒么?”

晚青妤的脸颊贴着他,清晰地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某种变化。

她的脸也倏地烧了起来,轻笑了声:“这会,倒不是背上痒了,是心里痒。”

“我这伤,要是动作和幅度小点,应该不影响做吧!”

第73章 第73章“你已经是我的了。”【……

晚青妤此言一出,萧秋折的脸霎时红透,整个人僵在原地,搭在她背上的手也凝住了。这般撩拨话语,惹得他愈发心旌摇曳,只得深深吸了口气,强自按捺道:“你的伤有些重,我们再等等。”

他如今珍视她至极,见她纤弱的身子受了这样重的伤,早已心疼得不行,哪里还舍得再伤她分毫。

萧秋折不答应,晚青妤正欲再动,却被他一把扣住腰肢:“别动。”

他嗓音微哑,掌心温度透过衣衫灼在她腰间。

晚青妤分明是存了心的。她低低一笑,伸手探入他的衣襟。

萧秋折微微仰首,扶在她腰际的手背青筋起伏,眼中春水流淌,喉结上下滚动着:“听话,再忍忍。”

原是他要她忍耐,此刻却是她不肯安分。娇躯在他怀中轻蹭,手臂紧紧缠着他的脖颈不放。这般强势作态,惹得萧秋折浑身燥热难当,掌心顺着她腰间向上轻抚。

时下,晚青妤已经解开了他单薄的轻衫,俯身在他腹间亲了一下,她这一亲,让他更是控制不住。

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眼神中满是欲、火,劝她:“待伤势痊愈,再好好的,听话。”

晚青妤见他脸颊痛红,却更是生出一股挑逗之意,缓缓自他身上爬起,指尖轻触上他的喉结,复又含住他的唇瓣。

萧秋折难耐情愫,轻喘几声,喉结一阵滚动,正欲开口,却被她用一根白嫩手指探入口中,然后撩拨他的舌。

她……

萧秋折深吸一口气,胸膛起伏不定,轻吮她的手指,终是再难自持,搂紧她的腰身,让她紧贴自己,含糊不清地道:“怎么不听话?我实在怕伤着你。”

见他极力忍耐,她反而更加兴奋,手指在他唇齿间挑逗。萧秋折微眯双眸,热气如兰,不时勾缠她的手指。

他闻着她身上的香气,伸手轻抚她的脸颊,指尖滑落,粉色肚兜落下。

雪白莹润,温热柔软。

晚青妤忍不住轻吟一声,她感到全身酥麻,轻轻推拒道:“别……”

她刚开口,就被他咬了下。

她轻摇着头,欲抽出他口中的手指,却被他紧紧含住,随即拉她更近一些:“别躲,方才我劝你忍耐,你却不肯。如今此景,让我如何停下?”

言罢,粉色衣裙撩动。

晚青妤娇呼一声,背上传来的轻微痛楚让她欲动还休,却又贪恋这份令她沉醉的感觉,未置一词,只是紧紧抱住他,再次吻上他的唇,一只手摸向他的耳朵。

萧秋折的耳朵极为敏感,被她轻揉,更添几分难耐,问道:“究竟是继续,还是就此作罢?”

手已探入衣襟深处。

晚青妤此刻迷迷糊糊,只觉背上隐隐作痛,却又不敢妄动,更不愿这美妙时刻就此中断。她未答,只是更加深情地吻住他,仿佛要将所有情愫都融入这绵长的吻中。

萧秋折深知自己难以忍受,但又唯恐伤及她,于是强压下内心的冲动,以指腹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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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摩挲着,随后含住她的舌尖,深情地回应着她的吻。

他的吻愈发深沉,仿佛要将她整个人融入自己的身体里。起初,他仅以指腹轻揉,渐渐地,深入些许,晚青妤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触感,身子不由自主地僵了一下,紧紧地抓着他的肩头。

萧秋折伏在她的耳畔,轻吻了一下她的耳垂,温声道:“既然忍不了,今日我便先小小地满足你一下。”

言罢,他再次吻上她的唇,动了动手指,又入了几分。晚青妤轻呼一声,微喘着气,想要退缩,试图推开他的手臂,但萧秋折却紧紧抱住她不松手。

晚青妤浑身开始发烫,蜷缩在他的颈窝里,同样喘着气,她的指尖随着他的动作越收越紧,渐渐地掐入了他的皮肉里。

屋内,轻吟声伴随着暧昧的气息愈发浓郁。今夜月色皎洁,白日虽有些许燥热,但夜幕降临后,凉风习习,甚是宜人。

假山下,荷花亭亭玉立,荷叶上的水珠滴落在下方的水洼里,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微风吹过,荷叶摇曳生姿,水珠尽数洒落,顺着水洼里的水缓缓流淌,最终汇入假山下的池塘中。

一阵情动之后,晚青妤浑身一颤,双手紧握住萧秋折的手,身子紧绷了片刻,随后渐渐放松下来,满头大汗地趴在他的怀中,瞬间感到无比的舒畅。

萧秋折望着她红彤彤的脸颊和喘息的模样,不禁轻笑。

晚青妤听到他的笑声,害羞地将脸埋在他的怀中,不敢

让他看见自己。这种感觉太好了。

萧秋折抱着她,让她稍作喘息,随后缓缓将她放在床边,为她盖上被子。他走到水盆前净了手,又出门吩咐外面的玉儿取来一套新被褥。

换好被褥后,晚青妤的脸颊依然泛着红晕,始终不敢正视他。萧秋折只是轻笑,随后脱掉两人的衣衫,搂着她钻入被窝,从身后轻轻抱着她。她的身体依旧散发着淡淡的香气,香香软软的。

晚青妤依偎在他的怀中,过了许久才平复下来,闻着他身上的竹叶清香,渐渐入了梦乡。

次日清晨,晚青妤早早醒来,本以为自己已是最早,却发现萧秋折比她起得更早。此刻,他正在整理衣衫,准备迎接今日的皇上登基册封大典。

这是他和父亲的重要日子,整个亲王府上下都将进宫行礼。

但因晚青妤身上的伤势不宜挪动,萧秋折便恳请父亲允许她不必参加此次册封大典。

晚青妤心中虽有万般渴望,想亲眼见证自己的夫君登上太子之位,但她深知自己的伤势可能会给他带来麻烦,只能怀揣着这份期待,无奈留在家中。

萧秋折整理着衣衫,见她醒来,走上前问道:“怎么样?这一晚上伤口可还疼痛?”

晚青妤扯住他的衣袖,轻笑道:“不疼,一点都不疼。”

她仔细端详着他,只见他今日精神焕发,眼神闪烁,显然对今日的事情很是重视,她道:“今日很抱歉,我不能随你前去,但我真的很想看你被封为太子的样子。”

萧秋折揉揉她的脑袋:“没关系,以后夫君天天都在你身边,自然会让你看个够。”

晚青妤嘿嘿一笑,探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今天等着你。”

“好。”

新皇登基是一件极其隆重而庄严的事情,对整个国家上下而言,都是一件值得重视的大事。不仅皇宫内外跪了一地,就连整个京城的老百姓也都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静待着。

时辰已到,金銮殿外阶下百官伏地,玉笏抵额,三跪九叩。最后一记钟声散尽时,新帝已端正旒珠,将玉玺重重按在明黄的诏书上。

新皇登基之后,便是太子册封大典。萧秋折身着一身太子锦服,走上前去,先是给父皇叩拜行礼。随后,太监宣读册封太子诏书,自此以后,萧秋折便成为了当今太子,奕国的储君。

册封大典持续了约两三个时辰,礼毕之后,新皇大赦天下,广施恩泽于百姓,这一日无疑是奕国上下最为欢庆的日子。

月余之后,晚青妤在萧秋折的精心照料下,身体已大为好转。他为了让晚青妤安心调养,并未立即携她入住太子殿,而是决定先在此处静养,待她彻底痊愈后,再以八抬大轿迎娶至太子府中。

时值七月,酷暑难耐,院中树木葱郁,却仍难驱散周遭的热气。房中置放诸多冰块,稍感凉爽。

这段时日,萧秋折政务繁忙,与父亲一同稳固朝中局势。即便如此,他亦不忘归家,因心中挂念晚青妤,希望每日陪着她。

今夜,天气难得凉爽些许。晚青妤坐于院中,品尝着萧秋折特意为她购来的荔枝。荔枝香甜可口,她特别爱吃。

她一边剥壳吃着,一边目光不时望向院门,心中甚是思念萧秋折。自午后起,她便坐于门前等候,直至夜深人静,只盼他能快点回来。

月上中天时,萧秋折匆匆归来。他步入院中,见晚青妤仍坐在门前等候,快步上前问道:“怎么还没睡?”

晚青妤迎上前去,握住他的手,笑道:“今日太过想你了,睡不着。”

萧秋折与她十指相扣,问道:“你的伤势如何?可有不适?”

晚青妤拉着他往膳厅里走,边走边道:“我感觉基本痊愈了,也不觉得疼了。”

萧秋折心中稍安,道:“太子府那边我已打点妥当,只待你觉得完全康复,我们便搬进去。”

“也好,你最近事务繁忙,总是这般来回奔波,我实在是心疼。我也想陪在你身边,为你分担些许。”

她的话语总是如此悦耳动听,让萧秋折心中的疲惫瞬间消散无踪。

餐后,萧秋折准备沐浴更衣,晚青妤见他取衣,也拿了一件:“我还没洗呢。”

“一起。”

萧秋折拉着她到了浴房,房中洗澡水早已备好,花瓣漂浮其上,香气袭人。

萧秋折见状,眼中闪过惊喜:“这是你准备的吗?”

晚青妤点头,脸颊愈发红润。她一整天都怀揣着这份小心思,期盼着他早日回来,却没想到一直等到现在。

萧秋折摸了摸发热的耳朵,将她扯入怀中,低声问:“今天,应该没问题了吧?”

这么久了,大夫也说恢复的很好。

他强忍了一个多月。

晚青妤双臂环绕住他的脖颈,笑回道:“完全没问题了。”

这一个多月以来,她也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焦急万分,虽日日相依,却不敢有多大动静,生怕伤到她的伤口。

她今日满心欢喜地准备了这一切,让他激动难抑,一把将她抱起,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他把她的秀发简单地挽起一个发髻,望着她那双渴望的眼睛,俯身下来,捏住她的下巴,轻轻亲了上去。

今日,终于不用再克制了。

晚青妤热烈地回应着他的吻,同时拉扯着他的衣裳。衣裳一件件滑落,露出他结实的胸膛。她看了一眼,心脏砰砰直跳,然后紧紧抱住他,脸颊在他胸口轻轻摩挲。

萧秋折任由她在胸前蹭着,待她蹭够了,便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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