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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被选中“他们在给那个怪物寻找繁衍对……
巴拉蒂大笑,:“别这么说,每个人生来都没有信仰,在虚无的生命中更需要神来指引我们,让我们的脚走到正确的路上。”
祝尧在此刻明白,跟一个邪教徒是没有什么好谈的,他们固执己见,听不进别人的话语。
祝尧从石板上下来,巴拉蒂仍然没有解开他手上的镣铐,他走在祝尧侧边,推着他的肩膀让他站到石壁边,祝尧注意到,这地方的石壁上也都画满了壁画。
关于那美拉的事迹被人们记录下来,祝尧只能看懂图画,上面的文字他毫无所知。
第一幅是那美拉站在巨石上,狮子巨象,蛇和羚羊都匍匐在他脚下。
“那美拉得到生灵的爱戴,在祂的统治下,即使天敌也能和平相处。”巴拉蒂说。
第二幅是那美拉用剑刺死一个人,脚带镣铐的人举起双臂欢呼。
“祂将奴隶主杀死,解决了恶,还给奴隶们自由。”
“……”
直到石壁尽头,那美拉站在一个强壮的手持长剑的长发男人身前伸出双臂,祂的头却落在地上。
“这就是那美拉之伤,赛提斯背叛了他的弟弟,杀死了神明。那美拉的灵魂在生命之河中流淌,发誓要将一切都夺回来。”
“听起来是个好故事。”祝尧站定,他黑色眼眸静静看着巴拉蒂,“但你跟我说这些的用意是什么?如果你了解我就会知道我是个神使,并不会对邪神共情。”
巴拉蒂停下他慷慨激昂的演讲,深深的凝视祝尧:“当然,祝尧。”
祝尧瞳孔微缩,他叫出了他的名字。
“你从撒格鲁来,那是个很有风情的地方,镇民们都很热情,你来到约撒尔读书,成绩优越,在萨姆教堂任职,并且小有名声,你甚至是教皇的私生子——其实这一点我们也很惊讶。”巴拉蒂微微笑着阐述这一切。
他的眼睛深沉,让祝尧感到恐惧:“还记得那枚发夹吗?其实那上面有点小诅咒,但是看起来对你好像没有影响。”
他耸耸肩:“那美拉怎么可能会对目标一无所知呢?”
祝尧退后一步,他忽然有些窒息,他被一伙邪教徒监视着,他们窥视着他,绝不单单只是想把他发展成信徒,他们一定有其他目的。
他忽然感到厌恶与愤怒,这些老鼠一样的东西,只敢在洞里生存,却妄想把别人也拉进老鼠队伍。
他们固执的相信有那美拉这么个神明,用祂来彰显自己是正义的,来掩盖自己的恶。
巴拉蒂挠挠脑袋:“似乎有点适得其反了。别这么看着我,你的目光好像要把我吃了。”
“你们到底,需要我做什么?”祝尧闭了闭眼,他有些受够这个山洞里潮湿的气息了,还有那些编造出来的莫名其妙的那美拉生平。
“……”巴拉蒂许久才说,“等你看到神迹就会明白了,那绝对是一种荣誉。”
祝尧被推到盘坐着的人群中,他的手因为长时间捆绑有些肿胀,巴拉蒂给他松了松。祝尧有尝试过挣脱,但是那似乎是一种极坚韧的材料,他的力气不足以将它挣断。
最后巴拉蒂附在他耳朵边轻声说:“其实我也犹豫过,毕竟你那么漂亮年轻,如果属于我,我会将你捧在头顶上。”
他深深嗅了下祝尧的头发:“但是为了神的伟大复苏,牺牲一个美人算得了什么。”
祝尧狠狠偏过头去,发丝拍打在巴拉蒂的脸上,他那张儒雅的脸笑容咧得更加灿烂。
直到巴拉蒂离开,祝尧依然没从他嘴中得知那个所谓的荣誉和牺牲到底是什么,如果单纯为了杀他祭祀那么也不至于耐心等待他这么久……
祝尧跪坐在地上,锐利的石子磕碰他的膝盖,他这时才发现自己居然又穿上了裙子,是一条洁白的上面刺着繁复古老神秘的纹路的长裙。
祝尧提起手腕放在额头前,接受了那么多信息和巴拉蒂的琐碎语言他感到头疼欲裂。
忽然一只手抚上他的额头,温凉的手掌覆盖在上面令他有一瞬间清醒。
他转头,那个熟悉的老妇人睁开眼温和地看着他,她满面褶皱,头发大半银丝。
“只是有一点发热,别太担心,是这里太阴冷了。”老妇人说,“你躺了很久,穿的单薄。”
她将身上的毛线外套披到祝尧身上,自己只穿着一条麻布长裙。
整个山洞空旷,说话声音大一些就会激荡出回声,由于靠近水源,洞内潮湿阴冷,还有地下风持续送来。
祝尧愣住:“谢谢您,不用给我,您这样也会生病的。”
他当即要将衣服还回去,老妇人按住了他的手,温和坚定地说:“年轻人,我已经老了,注定没有多长时间能活了,你和我的女儿很像,都有一双干净的眼睛,如果能在临死前帮助你的话我会很高兴。”
祝尧看着她笑起来的脸,松了手,他将衣服拉紧,看着周围像入魔一样的人。
“我曾经在东教堂前看到过您,您和您的丈夫在废墟中哭泣。”祝尧轻声说。
“……”老妇人的笑容忽然消失,她垂下头:“我倒是不记得你,我们是在哭女儿,她很乖巧懂事,长的美丽,但现在想想要是没那么美就好了。她曾说被东区主教骚扰,但我们都没在意,后来她死在东教堂的那场大火中。道格拉斯说是她点燃了火,但是我的女儿最害怕火焰啊……”
她茫然抬起头,苍老的脸上都是后悔:“后来他将我们的房子和农田收走作为对教堂的赔偿,可我们却连女儿的尸骨都没找到。”
“我很抱歉勾起您的伤心事。”祝尧悲伤地说。
“没关系,我的眼睛已经不会哭泣了,因为泪水已经流干了。”老妇人轻拍他的手背,指了指自己干涸的眼眶。
“不过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您也信仰那所谓的那美拉?”祝尧问。
老妇人摇摇头:“不,是因为他们发放面包牛奶时说能让犯下罪恶的人痛苦死去。”
她忽然露出幸福的笑容:“我的丈夫,他去寻找那个害死我女儿的凶手了,他也将患上飞蛾病,被虫子们啃食而死。不过我的丈夫也回不来了。”
“你是说,他将自己作为载体去感染了道格拉斯?”祝尧惊讶地问。
“是的,那是唯一能用的手段了。”老妇人点头,她忽然环视一圈周围,祝尧知道她害怕那美拉信徒听到,“他们并不是良善的人,我需要付出的代价就是把自己的身体献给他们。”
也许是看出来祝尧的惊讶和惋惜,她淡然地说:“我们还活着就是为了这一切,不然两个弱势的老人谁能帮他们复仇呢,国家和政府并不会站在穷人这边。”
“我只是觉得您的女儿知道了也许会更加痛苦。”风年残烛的老人沦落到需*要接受救济才能生活,在得知能够复仇甚至愿意奉献自己的生命,祝尧忽然能感同他们的悲伤,就像利亚修女病痛的时候他万分希望承受痛苦的人是自己,如果自己的生命能挽回她,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和恶魔做交易。
老妇人捂住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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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哽咽起来:“我们会在……天上重逢的。”
“孩子,你不能留在这里,”老妇人忽然抓住祝尧的手,“你要逃出去,他们豢养了许多蛇虫,需要活人去喂养,还有一个怪物——他们在给那个怪物寻找繁衍对象。”
祝尧问:“什么怪物?”
“我远远看过一眼,长着蛇的头,但是身子却是人,就像,壁画上的那种怪物。”老妇人面露惊恐,指向墙壁。
祝尧心神激荡,难道他们说的是真的?那美拉真的存在?
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巴拉蒂说的那些古怪言语的意思岂不是等于选中了自己作为那个所谓的繁衍对象,他们想让他跟怪物**?!
他又惊又怒,他可是个男的啊!
“这里是什么地方?”祝尧看向头顶潮湿的石壁,有几滴水凝结在上面要落不落。
“是海边,他们用火车将我们运送到这里,外面有海风的气息,上面是一片荒山,我们在山里。”老妇人说,她忽然意识到,在这种情形逃跑是多么荒诞的事情。
若说海,只有约撒尔的北边是地中海,这里山崖林立,鲜少有人来到,只有渔人会在特定的季节前来渔猎。他到底昏迷了多久才能毫无意识的别运送到这里来?
祝尧站起身,但他刚一动作,就引起看守的人的注视,呵斥他坐下去。
他环视一圈,看清楚洞内只有几个人,有些人握着武器的姿势十分不熟练,以他的武力完全可以解决这些人,当务之急是将手腕上的束缚去除。
无论如何,命运是自己的,他绝不可能任人摆布!
祝尧脖子间有一个从戴上后就再未摘下过的项链,那是他离开撒格鲁时利坦维送给他的小牛角,这么长时间以来那根绳早已磨损,祝尧给它换了一根更加坚固的绳子,外力难以摘下,并做了一些在当时看起来十分无聊无用的改造。
没想到当初的无心之举,竟能在这种时候派上用场。
祝尧靠近老妇人,看起来像是困倦了靠在老妇人肩膀上休息。
“请您将我脖子上的牛角拿下来,旋开底端,用里面的刀割断我手上的绳索。”他说。
老妇人闻言立刻将手放在他胸口前的项链上。
那是一个十分细短的刀,拇指盖长短,需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割断绳索,老妇人咬紧牙,干枯的手上鼓起青色血管。
绳索悄无声息落下,祝尧将牛角重新挂到脖子上,他看着老妇人的眼睛,郑重地说:“相信我,我能救你出去。”
第62章 蛇潮“男人才是最适合孕育生命的啊”……
西陆一处险峻的山坡上,达日尔族的战士们排成一队挡在神国队伍的前方。
“赛罕!你是真的铁了心要离开吗?这西陆的群山唤回不了你的决心?”
达日尔王身上披着棕熊的皮毛,手中握着西陆最古老之树树枝打造的权杖,他眼中半是哀伤半是希冀看向下方为首的赛罕。
“父王,他就是西陆的叛徒!吃里扒外的东西居然敢引狼入室。”拉克申激动地怒吼,当即要冲下来用手中的铁锤砸烂赛罕的脑袋。
达日尔王伸出手臂拦住他的儿子,静静看着站在山下的赛罕,达日尔英勇的战士们站在身后同样看向那个曾经需要他们仰望的赛罕将军。
赛罕站在神国与达日尔族之间,两方人马都与他相隔着一段距离。
他仰起头,深邃的蓝色眼睛看向达日尔王,那个曾有着虎一般身躯的王已经老去,背脊不再挺拔,但他的威严依旧存在。
赛罕缓缓点头:“我曾说过,我注定不属于任何地方,我的使命已经结束了,接下来我的生命都将只属于我自己。”
“是啊,他如今穿着上好的神国衣料和高级皮靴,哪里还看得起我们西陆的兽皮和草原!”拉克申愤愤不平。
达日尔王没说话,他摩挲着手中的权杖,眉间的褶皱深刻。
赛罕看向拉克申忽然一笑:“拉克申,你不是应该感到高兴吗?这么多年来你对我的厌倦我都知道,你也一直把我当作潜在的竞争对手,但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不会争夺你的世子之位,也对当达日尔王没有兴趣。”
拉克申哑口无言,他攥紧拳头,又无声放开,嘴巴抿紧,眼睛看向地面的枯叶。
“让你和你的母亲分开我感到很抱歉,但是你知道的,如果我不留下你,你也会消失不见……”达日尔王哀伤地向前一步,他的手伸出来,想要再摸一摸赛罕的脸。
这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即使没有他的血脉,他依然惦念他,更遑论,他还是山神的孩子。
***
山脚下
“他们叽里呱啦在说什么呢?”奥兰治国王不知何时凑到弗吉尼亚身边,他一脸探究的神情。
弗吉尼亚抱着双臂,丝毫没抗拒这个政敌反而闲聊一般说:“谁知道呢?蛮族的语言最难懂,因为他们连文字都写不利索……”
“翻译官呢?我们不是有翻译官吗?!”奥兰治国王喊道。
“……而我们的翻译官被留在了战场上,但愿他没有被蛮族人拍烂脑袋。”弗吉尼亚耸肩,继续他未说完被打断的言语。
“你不担心他这么一去不复返?”
他们二人看着赛罕离他们越来越远,最后与达日尔王抱在一起,看起来父子情深非同一般。
“猎场上的雄鹰怎么会因为迷恋温情而在树枝上停留呢?他们的征程可是翱翔啊!”弗吉尼亚不知从何处掏出来一根皱巴巴的烟卷叼在嘴里。
后方的菲尔德脱下靴子,将鞋底的泥巴扣下去,阿亚比斯单脚站立,揶揄他:“我们高傲的大公子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菲尔德完全没有说笑的心情,他弓着身子扫视四周,按照赛罕的表现来看,这里就是目的地。
他在听说约撒尔发生灾难之后居然表现的比自己还要急切,菲尔德不想去深究这一切是因为什么,因为那会让他感到焦虑。
“赛罕,我的孩子……”达日尔王与赛罕抵着额头,他摩挲赛罕的背脊,那强壮如山的孩子终究要离开他离开西陆的群山。
“你知道的,我曾经想过要把权杖交给你。”
赛罕摇了摇头:“别这么说,拉克申会成为一个优秀的继承人的,虽然他现在自大又鲁莽。”
达日尔王和赛罕同时笑起来,达日尔王说:“他只是被宠坏了。”
“但是,”达日尔王忽然将手掌放在赛罕脖子处,五指用力下压,将他脖颈压的嘎吱作响,“你与神国到底达成了什么交易?你们想要从西陆得到什么?”
达日尔王不愧是达日尔族几百年来最有魄力的王,他发怒时的威压令地上石子都随之颤动。拉克申上前一步,站在他身边的副使悄悄拦住了他。
神国的骑士们也纷纷掏出长剑横在身前,严阵以待随时准备迎战。
赛罕面不改色,在达日尔王强大的手劲之下,他依然抬起了头,他看着这个已经比自己矮了很多的老人深深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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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块小小的石头而已,就在这座山里。”他反手拉起达日尔王的手,神色淡然地将他的另一只手放在拿着权杖的那只手上。
达日尔王脸色却微微地变了,覆盖着他的那只手是如此不可抗拒,他这时候意识到,他无法阻拦赛罕,这个年轻人已经长成令他惧怕的存在了,即使是达日尔族的战士们全部加在一起也不可能留下他。
“走!”达日尔王举起权杖后撤,副使当即响应,一行人服从着退去。
“他们就这么走了?我还以为得打一场硬仗。”奥古斯特将手中长剑收回剑鞘,走到赛罕身边。
赛罕看着昔日的族人越走越远,平静地说:“你们这些人是没有办法与他们抗衡的,他们的威猛有时候连他们自己都会畏惧。”
奥古斯特明白赛罕说的没错,这些年的战争神国这边始终使用人海战术和庞大的火力输出,但依然和蛮族打得不分伯仲,他们的身体就是他们的盾牌和武器。
赛罕回头,脚尖轻点地下:“挖吧,尽快,我可不能保证他们不会去而复返。”
***
热,无法纾解的燥热席卷他的四肢,他像被架在火炉上炙烤,热浪将他包裹,摆脱不了。
祝尧的记忆还停留在他将洞穴的守卫全部打晕之后即将带着老妇人出去的时候,当时他甚至已经能闻到海风扑面而来的腥气和远处海鸥的鸣叫,然而下一秒他就再无所觉。
“你应该感到庆幸,你对我们来说还有价值,不然你的下场就和他们一样。”巴拉蒂的声音响起。
祝尧迷蒙地看过去,巴拉蒂的面部被一副透明的头罩包裹住,口鼻前是一个过滤装置辅助呼吸。
他感受到自己喉咙紧缩,呼吸困难,立刻意识到空气中有什么特殊成分让他的身体发生某种变化,正常人并不能暴露在这种环境中。
祝尧咬牙双臂支撑自己坐起来,下一秒他看见了巴拉蒂所说的下场。
他所处的地方是新的洞穴,而在他们的脚下是一片厚实的透明玻璃,玻璃之下是一片黑色深渊。
祝尧朦胧的视线逐渐清晰后才看清那并不是什么深渊,而是满坑的蛇群,在脚下数十米的地方翻涌。它们吐着信子,冰冷的眼睛看着上方。
随即下方的石坑边出现几个全副武装的人,他们将手中不停挣动的麻袋无情地扔下蛇坑,那些翻涌的蛇群将麻袋淹没,它们钻进麻袋之中渐渐麻袋就失去了动静。
“就是你想的那样,里面装的都是人,跟你一起逃跑的老妇人也在里面。”巴拉蒂隔着面罩的声音诡异而模糊,“猜猜哪一个是她?”
“你以为你能救得了他们?那些蛇会钻进他们的身体里,先吃完他们的内脏,接着是皮肉,那些无法啃食的骨头就会留在坑底当作他们的垫料。而你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被吃掉,无能为力。”巴拉蒂的脸扭曲起来,他像阴冷的蛇一样扭动着凑到祝尧的面前。
“……”祝尧愤怒地皱起脸,却忽然发现自己无法说话,他面色潮红,大口呼吸,身上像被蛇滑过一般瘙痒难耐。
巴拉蒂的手在祝尧裸露的锁骨上游动,他的胸膛剧烈起伏。
“你吸收了那美拉3号发情期散发的催情气味,接下来你的脑子里就只剩下要**的想法,好好享受吧,剩下的时间里你的肚子里会被塞满精子,将为我们孕育出那美拉4号!”
巴拉蒂的手指在祝尧肚子上划过,他像是看出了祝尧的惊恐,笑着说:“男人才是最适合孕育生命的啊,因为男性的身体强大坚韧,不容易死亡,以前找的女孩们总是承受不了那种力量最后死亡,让我们废了很大力气呢。”
他遗憾地咂舌。祝尧颤抖地手狠狠抓住巴拉蒂的手扔开,但他的力量微弱,所有的力气都被那不合时宜的情潮掠夺。
巴拉蒂的手伸向祝尧白皙的小腿。
祝尧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他悲伤地看向脚下的蛇坑,他很抱歉,没有做到他承诺的事情。
“嘶嘶——”黑暗的角落处忽然发出一阵异响,像有无数条蛇在同时吐信。
巴拉蒂忽然遗憾的后退,他说:“看来我们的3号不喜欢别人触碰他的猎物,真是可惜。”
他说着走向黑暗处,手从衣袍里掏出一块被粘液包裹住的拳头大小的金子。
祝尧的目光在接触到那块金子时猛地一缩,他大口呼吸——他认得出来,那是秘金!
巴拉蒂去到黑暗处蹲下,将秘金放在掌心中伸到身前,接着黑暗中出现一只苍白的手缓缓放到了秘金之上。
洞穴中寂静无比,那阵燥热过去之后他又感到寒冷,上下牙齿打颤,只能拉动裙摆缩成一团抱紧自己。
但他的目光始终盯着巴拉蒂的动作,他和角落里的那个怪物似乎在通过秘金对话,过了一会,巴拉蒂忽然收回手迅速后退,角落里那只苍白的手痉挛般抓握一下就缩了回去。
巴拉蒂余光看到了祝尧,将秘金在他面前晃了晃:“很好奇?秘金,它能够以一种特殊的频率和那美拉3号交流,毕竟他是个有缺陷的神明,没有这个东西谁也没办法和他沟通。”
“好啦,我们的三号该品尝他的大餐了,祝你好运。”巴拉蒂打开石门走了出去。
祝尧下巴绷紧,洞穴内的散发着的都是角落里那个怪物的气息,那种气息让他又冷又热,内心深处无所依靠,非常想要寻找什么东西依偎。
他被那种气息影响,想要爬到黑暗处寻找慰藉。
但是祝尧狠狠咬住自己的手腕,想要压抑住那种冲动,他不想自己变成被欲望驱使的野兽,与莫名其妙的怪物交合。
血从他的手腕滴落到地面上。
“我能出去,我能出去。”他在内心深处拼命告诉自己。
他挪动到石门的方向,手掌在上面拍打出湿漉漉的手印,鼻腔靠近门的缝隙想要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
“嘶嘶——”角落里出来一个人影,并不高耸,他有一副瘦弱的身板,浑身赤裸,身体上面顶着硕大的诡异的蛇头。
祝尧的手颤抖着伸向脖颈间的牛角挂坠,将那个小小的刀刃握在掌心中。壁画中的那美拉真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了,那是比壁画上更令人惊悚的一幕。
那美拉除了那只蛇头其他部位都很正常,但他的身躯实在太过瘦弱了,像极了当初在撒格鲁的祝尧。
祝尧用裙摆遮盖住自己的双腿,同时脑子里在拼命想办法,也许他能把他杀了,毕竟对方那么瘦弱。
但那美拉走到祝尧曾经躺倒的地方就不再动了,他似乎被地上的鲜血吸引了,竟然跪在地上低下头饿极了般用红色的信子舔舐血液。
那是祝尧手腕上流淌的血液。
直到那血液被他舔舐干净,他缓缓抬起头看向祝尧的方向。
那阴冷的视线令祝尧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他手掌放在膝盖上,警惕地盯着对方。
那美拉又低下头舔祝尧滴落的血,慢慢向他挪动。
这时候,祝尧忽然发现他的呼吸渐渐平稳,身体内也不再那么冷热交加,胳膊上皮肤的潮红也逐渐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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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美拉一点点靠近祝尧的位置,动作小心翼翼,没有任何攻击性,他那双竖起的瞳孔像讨好一样看着祝尧。
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古怪气息已经十分稀薄了,也许是食用了他的血液的作用。于是祝尧任由他舔上自己的手腕。
“看来我们的三号和他的**对象相处的不错,至少他没有抗拒并且主动上前,真是难得。也许真正的那美拉就要在这次机会中诞生了。”洞穴上方,一处隐蔽的小口能够清晰观察洞内的情形,上面的人围观着这场“狩猎”。
“这样的美人谁都垂涎。”旁边站立的巴拉蒂扫了一眼被那美拉3号遮掩住的祝尧,从这个角度他只能看到一点金色头发和白色裙摆。
旁人深以为然地点头:“不愧是早早被挑选的候选人。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都完美极了,一定能生下来真正的没有缺陷的那美拉!”
“话说为什么不在选中他之后就将他带回来亲自抚养,这样不是更好掌控吗?”
“不不不,”巴拉蒂伸出手指摇了摇,“只有让马儿在真正的草原上自由疾驰他才能觉得自己是自由的,才能生长的更加健康强壮。一旦被圈养起来就会失去他的野性,变得病病殃殃。”
“但是听说他是教皇的孩子呢……”
“一个不被重视的孩子罢了,别说弗吉尼亚没在,就算他在又怎么样,他能找到我们吗?接下来的计划就是取代亚马蒂斯在神国的地位,让那美拉的信徒遍布全国!”
“走吧,野**欢有什么好看的呢。”
上方用于观察的洞口被关闭,祝尧立刻推开了在他手腕上不停吮吸的那美拉,对方跌坐在地上,眼睛湿漉漉的。
“不要博取同情,蛇是不会哭的。”祝尧扶着墙壁站起来,他苦笑,“我才是最可怜的那个。”
他身上的白裙被尘土染的灰扑扑的,好在这裙子还算长,他撕下一圈裙摆扔到那美拉身上,遮住他的下身。
“穿上!”祝尧说,随即他想到巴拉蒂说他听不懂话语,于是用手在自己腰间比量了一下。
好在对方没有那么弱智,听话地将裙摆缠绕在腰间。
祝尧的体内还是一阵空虚,但他已经完全能克制住那种难耐的感受了,他在洞穴内不停地走动,企图寻找生机。
那美拉凑上来示意他不要乱动,祝尧也感觉体内的情潮有再次翻涌的迹象,只能老实坐在墙角,打量那个怪物。
祝尧知道世界上绝对不可能会有这种生物,他只能是被人为制造出来的悲剧。
很快,他发现这个怪物似乎能控制下方的蛇群,只见那美拉的手往哪边摆动,下方的蛇群就自动跟到那里,他们乐此不疲的在玩着这项游戏。
于是祝尧将心思放在那美拉身上,越发觉得这个人的行为像是个孩童,不恶,但也绝对不善,因为他对下方高高垒起的人骨毫无触动。
他尝试和他沟通,摊开自己的手掌,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在那只手掌上来回走动,那美拉的眼睛却一直盯着他那受伤的手腕。
见此情形,他又挤出几滴血让对方吸食。
终于,满足了的那美拉注意到了他的动作,但他却摇摇头,手伸进大张的蛇嘴中从里面拿出了一块小小的金子,接着把它递到祝尧面前。
他居然藏有秘金!祝尧的心脏跳动起来,这样不就说明这个那美拉与那些信徒们是有隔阂的。
祝尧知道秘金很危险,巴拉蒂能将秘金拿在手上是因为那块包裹它的粘液,但面前的这一点金子可没有。
只不过祝尧别无选择,他想要走出去,此时只能依靠这个“那美拉”,而能够跟他沟通是如此重要的事情。
他将手放上去,盖住了那只苍白的手掌,秘金在他们的手掌中忽然变得灼热,祝尧没有松手。
第63章 转机奇怪的声音
“滋滋——”恍如破旧的电台发出故障的电流音。
在这样一段长久的杂音后,无数声音在祝尧的脑海中炸开,他脖子上的青筋一条条凸显,薄薄的眼皮之下眼球在不听转动。
那美拉3号的眼睛有些担忧地看着面前的祝尧。
“……”
“你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所有人都会抛弃你。”
“……不是这样的。”
“你在否认什么?我们就是你的内心啊,你就是这么想的不是吗?为什么还要自己欺骗自己呢。难道你的生命已经可悲到不欺骗自己就活不下去了吗?”
一片黑暗中那蛊惑的声音继续说:“你的生母抛弃你独自离去,你的养母因为你劳累病痛去世,你的父亲不想承认你,菲尔德温莎尔他们怨恨你夺取他们的父爱。你是他们人生的污点,他们因你不快乐,因你而痛苦你也救不了任何人,就像那个老妇人一样,你只能看着她被蛇吞没……”
“呜呜——不,不是的。”祝尧的眼睛里忽然流出大滴大滴的泪,打湿了他厚重的睫毛,顺着脸颊流到地上。
“你注定是孤独的啊,孤独的人生又有什么意义呢?难道要看着所有人一次又一次抛弃你吗?即使你努力变得优秀了,可谁会在意你呢?”
“我……”祝尧忽然没办法反驳,那不知何处来的声音对他的一切了如指掌,甚至知道他内心最大的恐惧。
无数琐碎的声音纠缠着他,想要把他拖进无边地狱,那里是无尽的黑暗。
忽然之间一道光亮撕裂虚空——
“我没什么好送的,就送了你一颗小牛的角,它能为你带来好运。”那个长着雀斑的小镇男孩说。
“每个人都有不足的地方,比如你在其他地方就十分出众……”那双蓝色的温柔的眼眸注视着他。
“命运在把你的脚往那条路上引,也许那条路注定孤独,但是你要明白,命运的真正舵手是你自己……”邋里邋遢的老人说起正经话来却是如此认真。
“……”
那些人的话语在此时浮现在祝尧脑海中,像一只只巨手,把他从黑暗中捞出来。
“我想活着,无论遭遇什么都要活着,我有在意的人,不想再也见不到他们……”祝尧缓缓说。
那些嘈杂的声音忽然消失,万籁俱静。
“……真好啊,我们也想要回家。”
“待在陌生的地方好痛苦,回家,回家,回家。”
“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人能听到我们。”
“什么?你们是谁?”祝尧皱起眉头,现在浮现在他脑海中的是更加古怪闻所未闻的语言,但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然能听清楚他们在表达什么。
“他能听到我们?!太好了!”那些声音变得兴奋起来,“……”
“滋滋——”又是一阵电流扰乱声,那些未尽的语言消失,一道稚嫩如儿童的声音响起。
“你还好吗?请千万不要死掉。”
“你是,那美拉?”
“……也许吧。”那声音有些落寞的说,“我不喜欢这个名字。”
难以想象,那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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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的声音竟是如此空灵稚嫩。
“你是除他们外第一个听到我的人,这块金子是他们每次跟我交流时我偷偷扣下来一点攒下来的,我希望能有别的人听见我,可是她们遇到我总是没完没了的发情,我让她们触碰这块金子她们又会发狂,最后死掉。”
祝尧先是问:“你有听到其它奇怪的声音吗?”那些说要回家的古怪声音。
“没有,我只听到你。”那美拉3号老实说。
“那你说的她们又是什么意思?”祝尧又问。
“巴拉蒂他们找来的我的**对象。他们强迫我发情,发出催情信息,她们就会受那些气味影响,像你一样。”
祝尧闻言缩了缩脚,那种滋味他一点也不想体验了。
“她们会逐渐神志不清,扑到我的身上,我们就会……**。”那美拉三号稚嫩的声音说着这些话语显得古怪极了,“然后繁衍,生下来的那些孩子他们不满意就会把女人们杀死。”
这个他们指的就是巴拉蒂他们,居然做下这么恶心惨无人道的事情。
“下面的蛇群都是我的孩子,它们没有思想,只有本能。”3号温柔抚摸身下透明的玻璃。
“我被困了许多年,我的父亲和我一样的身躯,但我生下来后他就死了,他被称为那美拉2号。我们都是他们的实验体,不配有自己的真正的名字,他们也不需要我们的思想,与我的交流也只是命令。他们口口声声说要创造神明,却只能创造出野兽。”
祝尧睁开眼看向那美拉3号,明明是没有任何人类特征的脸,他却从中看出了悲伤。
“我已经厌倦了这样不停繁衍的生活,看着一个个无辜的人因为我而死去。你没有被本能蛊惑,你的血也能让我忘记痛苦。”
祝尧似乎通过掌心中的秘金感知到了他的痛苦,那种不甘与绝望。被豢养的没有自己人格与隐私,他明明有着人的身躯,却只能被当作野兽看待。
“我希望你能杀死我。”
祝尧瞪大眼睛:“该死的是他们才对。”
“我也并不无辜。”那美拉轻轻笑起来,“让我结束这种痛苦吧。”
“——好。”祝尧平复心情应下来,“在此之前需要你帮我点小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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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撒尔因飞蛾病闹得全城消毒,祝尧留下来的药粉发挥了很大作用,琼斯在此基础上制作出防虫喷雾,在城内大面积消杀。
诺尔的黑眼圈快要挂到下巴上了,他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伯爵之子的气势消失无影。
“这都好几天了,祝尧的影子还是一点都没有,他该不会死掉了吧?”诺尔哀嚎,“我可怜的兄弟啊!”
琼斯给了他一拳头:“说这种不吉利的话,我就应该把飞蛾塞进你的嘴里让你也体会体会说不了话的痛苦。”
“可是……真的不是我消极,我们都找了那么久,不如先给他立个碑吧,免得他的魂魄飘过来找不到回来的路。”诺尔摇摇欲坠。
旅馆的门突然被推开,扬起大片灰尘。在旅馆死亡事件发生后,这间不大的旅馆就已经暂停营业,只有老板娘和琼斯住在里面,诺尔时不时过来和他们共享信息。
瓦勒莉大步走进来,炽热的阳光洒在她火红的头发上,她修长的大腿在地上投射出长长的影子,遮住了大厅里诺尔和琼斯的脸。
“老板娘,虽然你确实很美,但是我现在已经没什么心情欣赏你的美貌了。”琼斯头也不抬地说,他手中正在捣鼓最新研发的武器,据他自己描述,这东西一旦发射出去足以炸掉半个山头。
“蠢货,拿上你的武器跟着我走。”瓦勒莉上来狠狠打了琼斯一巴掌,“我从莱西那里得到消息,卡洛斯调查到通往地中海的火车线路每晚都会有一趟车脱离时刻表私自发车,它并不属于火车管理局,也并非教皇大人的私人专车。”
“根据被逮捕的司机交代,有人支付给他大量金钱让他运送人和物资前往海岸,那些人从来没有回来过。而委托他的人用黑袍遮面,可他依然看到了黑蛇纹面。”
琼斯和诺尔忽然激动地跳起来。
琼斯抱住瓦勒莉亲吻她的脸颊:“哦我亲爱的瓦勒莉,在没有哪个女人能有你一般的美丽性感和智慧了。走,让我用我的超导炮轰碎那些该死的爬虫的脑袋!”
瓦勒莉嫌恶地拿出她那把镶着粉钻的长剑架在琼斯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