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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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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卡洛斯和王子殿下已经派兵前往海岸了,我们说不定还赶得及搭上他们的火车。”

***

“嗨,来看一看我们3号的成果了。”巴拉蒂依然戴着那个面罩,他款款走进洞穴,在一处角落发现了浑身带伤的祝尧。

他的身上是3号口中分泌的粘液,大腿上青紫不堪,金色头发凌乱的铺散在地上,脸上表情痛苦又难堪。

“啧啧啧,看看我们的小美人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了,你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巴拉蒂双手插兜看向另一边的那美拉3号。

“男人的受孕周期要长一点,”巴拉蒂伸出手,手中拿着一支绿色试剂,“只要打下这个东西就能怀上,这可是我们特意为你准备的好东西。”

他靠近躺倒在地上的祝尧,伸手将他被汗水浸湿的发丝掠到耳后。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他在将针头靠近祝尧的肚子时竟伸头向前想要亲吻他的脸颊。巴拉蒂自己也被震惊了,但随后他就心安理得的想:就当做对我的嘉奖吧。

没有人会对这样一个残破的可怜的美人视而不见,巴拉蒂发誓,如果将这样的祝尧和圣母像摆放在一块,大家都会优先去亲吻他而不是圣母像。

“你放心,等到你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不管是那美拉还是普通的蛇,我都不会让你死去,到时候你就跟在我的身边……”巴拉蒂附在昏睡的祝尧耳边说。

“那你还真是,怪好心的——”祝尧瞬间睁开双眼,只见他的手快速抬起,一块褐色物体在他掌心浮现,眨眼间出现在巴拉蒂的侧颈上。

那是一个小小的牛角,尖端尖锐,被祝尧狠狠刺进巴拉蒂的脖子里,只要他轻轻一划,巴拉蒂的半个脖子都会被暴力割开。

鲜血往下滴落,其中还掺杂了祝尧手上的鲜血,尾端的那一小截刀刃因为他用力而刺进自己的掌心之中。

“现在你可以开始呼救了!”祝尧另一只手拽掉巴拉蒂的面罩,让他暴露在空气中。

第64章 逃离蛇窟一声清越的鸣叫刺破天空与大……

小牛角死死插在巴拉蒂脖子里,稍一用力就能置他于死地。

他那种高高在上游刃有余的姿态彻底消失。

祝尧没猜错,巴拉蒂在他们的组织中身份地位还算高,那些闻讯下来的小喽啰们站在他们对面,手中拿着武器却迟迟没敢动手。

巴拉蒂被比他矮的祝尧劫持着,双腿只能屈蹲下去,他流着汗痛苦道:“你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明明看起来那么弱,各方面都令人惊讶。”

祝尧淡淡地笑了笑:“谢谢您的夸奖,我真是不胜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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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拉3号不知什么时候凑近,趴在巴拉蒂身上舔着从祝尧手掌上流下来的血,期间不小心舔到了巴拉蒂的血还要嫌弃地吐信子。

祝尧拍了拍3号的头,心中感慨,这只头看得多了竟然变得不那么恐怖了,人真是适应性非常强的存在啊。

“把你的孩子们唤上来,这么多人他们不配合的话我们很难脱身。”

3号似乎听懂了祝尧的话,他手掌贴在地面,下方的蛇群瞬间躁动起来,纷纷沿着陡峭的石壁往上爬。

在人类不知道的地方,岩壁上有数个不起眼的窟窿,蛇能轻易的钻进去,然后从另一个洞口钻出来。

“你!”巴拉蒂又惊又怒地看着顺从听话的3号,“不愧是睡过的关系,他竟然也能被你蛊惑。”

祝尧没有反驳,跟这种人解释是没有意义的事情,他的当务之急就是想办法出去。

“那美拉3号!你这个叛徒!背叛了你的信徒!”巴拉蒂怒吼。他越激动,脖子上的伤口就越大,血哗哗往外流。

祝尧一只手握成拳狠狠砸上巴拉蒂的脑袋:“都什么时候了还搞邪。教崇拜那一套,不得不说你从刚见面时就让我恶心透了。”

他拖着恍如死狗一般的巴拉蒂往洞口走,看向那些围堵过来的教徒:“不想他死,就往后退。”

门口的教徒们面面相觑,迟疑着没有动作,祝尧见状又将牛角往里扎了半寸。

这次似乎扎的有些猛了,一柱鲜血喷溅而出,他应该伤到了巴拉蒂的动脉……

巴拉蒂的喉咙忽然发出剧烈倒气的声音,那些鲜血进入了他的气管,他因大量失血面色苍白不似人样。

完了。

“……我,不好意思,我不是学医的。”祝尧尴尬地松开手。

巴拉蒂捂住脖子仍是止不住那喷涌的鲜血,他倒在地上,只一眼就知道没救了。

本来还能有个好用的人质,这下好了,只能赤手空拳打怪以求逃出生天了。

原本还算平静的洞穴内瞬间动乱,祝尧与那些教徒同时动身,他从巴拉蒂身上摸到一把装饰用的短剑。

白裙翻飞之间,一脚踹倒迎面而来的一个人,手上的短剑插进另一个人的喉咙。

从岩壁上出来的蛇拖住多数人的脚步,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亲手圈养的蛇居然也能成为捅向自己的武器。

此时,整个洞穴乱成一窝粥,无数黑蛇在洞穴中乱飞,一个金发浴血的少年赤脚穿着残破的白裙持剑在人群中挥舞。

祝尧感觉自己身体里的血液在沸腾,什么东西充斥着他的四肢,让他想要发泄,想要咆哮。

***

卡洛斯手持望远镜在群山之间观察,那位被逮捕的火车驾驶员被士兵压着跪在一边。

他说:“就在这停下的,每次他们都会有人过来接应,但是我不知道他们到底要去哪。”

驾驶员眼泪横流:“请大人们饶了我吧,我已经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了。实在是因为家里老母亲生病,他们给的太多了,我没办法才愿意做这种事的。”

卡洛斯冷硬的站在前方,随意看了一眼那驾驶员,接着扬起手。

站在旁边的路德维希看出了他的企图,他面露不忍上前一步:“卡洛斯,他不过是为了他的母亲……”

一剑下去,驾驶员的胸口被刺穿,士兵们把他的尸体拖着扔到铁路旁。

一串鲜血滴落路德维希白色的羊皮靴子上,他低头看了许久。

“路德维希奥兰治,你知道你肩负着的责任是什么吗?怎么能如此优柔寡断,妇人之仁。”卡洛斯看向路德维希,漠然开口,“如果你当上国王还是这么个性格的话,那么我劝你最好还是把王冠摘下来,神国不需要这么个懦弱与心软的国王。”

路德维希没说话,他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莱西忽然走上前,这么多天,自从路德维希开始学着接管政务时,他一直陪在他的身边。

他灰色眼睛无所畏惧地直视卡洛斯:“卡洛斯大人,虽然您暂时代替教宗大人管理教廷,但这不代表您可以对国家继承人如此无礼,即使是教宗大人也没有这种权利。”

“哼,哄孩子你们最在行,以后有你们头疼的。”卡洛斯不爽道。

“世界永远是属于年轻人的,总要给年轻人一点成长的时间。”

“各位大人们,请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赶紧搜查起来吧!千万不要让那群可恶的家伙们跑了啊!”后方传来咋咋呼呼的声音,是亚当斯伯爵的长子,一个叫诺尔的小家伙。

卡洛斯抱起双臂:“用得着你教我做事。”

诺尔赔着笑过来,心中翻白眼,嘴上还是恭维道:“谁不知道卡洛斯大人是教廷里最靠谱的主教,您心忧国家与民众,是当之无愧的教皇代理。但是说真的,再不快点,我兄弟可能真的活不了了啊!”

琼斯深知不能指望这么一群心不在一个地方的两派阵营,他背后扛着一支被灰色布匹包裹着的炮弹,搀扶瓦勒莉从铁轨上迈下来。

地上掠过一片巨大的影子,速度极快,转瞬即逝。

瓦勒莉忽然抬头看天,她指着天空说:“那是什么?”

琼斯闻言看过去,只见在刺眼的日光中,一只从未在神国境内看到过的巨鸟在高空中盘旋,它硕大的翅膀伸展开来,白色的羽毛在太阳下发光,头尾目测有六米之长。

“哪来的,那么大的鸟啊……”琼斯惊叹。

***

“对,就是这样发泄你的愤怒,让那些看不起你的,轻蔑你的,企图折辱你的人都去死,用你手中的剑刺穿他们的胸膛。”

恶魔的低语一声声传过来,祝尧的手在颤抖,鲜血顺着他白皙的手一直向下流淌,雪白的裙子染上大簇大簇血花。

教徒脸上黑色的蛇纹朝他压过来,祝尧感觉自己的脑子在充血,那种无处不在的燥热又包裹住他。

他想:我在杀人,杀了很多人。虽然他们都是恶人,但我一点也不开心。

酥麻空虚的感受又让他陷进无尽的泥沼,他想躺下来,但那缥缈的声音又说:“你不能倒下来,你得活着,我们需要你带我们回家。”

“拿起你手中的剑!”

祝尧猛地睁眼,一个人朝他扑过来,他举起短剑,即使是装饰用的短剑依然锐利的划破对方的喉咙。

“我……已经,快没有力气了……”祝尧喘息。

“嘶嘶——”那熟悉的蛇鸣出现在祝尧身后,祝尧悍然转身。

一道剑尖从3号的腹腔刺穿,那个拿剑的人太过惊慌,手中的剑又向上划了一下,祝尧第一次见人的身体居然能脆弱成这样,像豆腐,又或许是3号太过倒霉,那把剑最终划向他心脏的位置。

蛇群骤然沉寂,3号跪倒在地。

他忽然伸出手按在祝尧的腰部那是秘金所在的地方:“虽然不是被你杀死,但这就是我的结局了。”

那道稚嫩的声音响起:“以后都不会有那美拉出现了,我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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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脱了,从来都没有所谓的神,那美拉只是人造出来的怪物罢了。”

祝尧扶住他,那瘦弱的身体本就冰冷的身躯彻底冷了下来。黑蛇们纷纷涌过来钻进他的身下,用头顶起他的身体,洞门缓缓打开,那美拉和他的孩子们消失在洞口。

祝尧忽然感到窒息,他知道他的结局是死亡,但绝没有想到他会为他挡下那一剑。

他喘息着看向那群同样无措的教徒:“你们的信仰该结束了。”

洞外忽然传来剧烈的枪声,那些教徒似乎知道自己将面临什么样的下场,面对祝尧更加憎恨。

祝尧将短剑狠抛出去,转身踉跄向洞口跑去,那蜿蜒曲折的洞口不知通向何方,但他此时此刻决不能再在这里停留了,再这样下去,他怕他会情不自禁向敌人敞开自己的大腿。

他体内的燥热好像要把他撕裂,手掌扶在石壁上显现出一个清晰的湿手印。

他在不停流汗,眼前都变得模糊起来,从心口到小腹,一直有股电流在窜动。

祝尧难耐地磨了下腿,越来越……热,即使身上只有一件勉强蔽体薄裙,他依然感到束缚,想要把这唯一的布料扯下去。

“我像是发情了一样……”他狠狠咬着自己的腕口想,但这不应该,明明3号已经结束了他的发情期,没再散发那种催情的气息。

迷蒙中他想到了蹊跷的一点,他为了迷惑巴拉蒂的视线,让3号分泌了大量唾液抹在自己身上,是那些唾液让他变成了这副样子!

视线越来越模糊,祝尧能听到脚步声在自己身后紧追不舍,他跌跌撞撞终于看到了除了火光之外的亮光。

那是久违的天光和代表自由的风声,同样带来了海水的腥咸。

祝尧向前跨去,他恍惚听到身后人在喊:“那边是悬崖!他掉下去就会摔死的,不要再追了。”

海风拥抱住他,祝尧急速下坠,冷冽的空气让他清醒一瞬,黑色的眼眸里映射出身下碧蓝的海水,那是数百米高断崖,他选错了洞口。

如果让我死去,那么就在这一刻也很好。祝尧张开双臂,他毫不畏惧的看着碧蓝大海,白色的浪花拍击在石壁上。

他想起一个人,那个人临别前的笑脸突然浮现在他眼前,就是这恍惚的一瞬,他似乎真的看到了那张脸,还有那双大海般的眼睛。

一声清越的鸣叫刺破天空与大海。

第65章 情潮猫似的力度,也似猫般无情。……

海风的咸湿中众人亲眼目睹金发美人从天而降,被一只奇怪的大鸟接住腾飞而去。

瓦勒莉指着那座山头对琼斯大喊:“拿出你的武器瞄准它发射!”

诺尔则狂奔着大喊:“我的兄弟!那只鸟劫持了我的兄弟。”

随着“嘭——”的一声,琼斯的炮弹向山峰飞去,大半山头被火光笼罩。

卡洛斯眯起眼睛看向半空,白色大鸟翱翔,急速掠过他们上空,他看见了赛罕的脸,对方向他轻轻点了点头。

卡洛斯拦住慌乱的诺尔,沉声道:“别乱跑了小诺尔,你是牧师,等会出现伤亡需要你来进行祈祷。”

“可是,祝尧他……”诺尔指着那只远飞的鸟满脸不可置信。

***

为了避免祝尧不停动弹从鸟背上翻下去,赛罕只好把他牢牢抱在怀中。

怀中的身体灼热滚烫,赛罕咬紧牙关,他将手指伸进祝尧嘴中。

少年痛苦的咬紧了伸进嘴中的那只手,湿漉漉的口水流到他的胸膛前。

“对不起,是我回来晚了。”赛罕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

“热……好热……”祝尧在看到熟悉的人之后一直紧绷的精神终于松懈下来,他脑中关于理智的那根弦完全崩塌,被来自灵魂深处的痛和热所挟持。

赛罕向地面来回巡视,他另一只手掌附在祝尧额头上,让他蹙起的眉头平展起来。

但完全没有用,祝尧在赛罕怀里不耐的翻腾起来,他睁开水润的眼睛,里面是汪汪的一潭水,殷红的嘴唇半张开:“我难受……”

赛罕拦住他那双不停往自己身上撕扯的手,祝尧身上的布料早已经岌岌可危,半个胸膛都漏了出来,随着他的动作还隐隐有下落的风险。

这也是赛罕不敢带着他在人前停留的原因,赛罕禁锢住祝尧的双手,低声喝道:“我知道,你别再乱动,不然就掉下去了!”

他们此时正处于数百米高空之中,巨鸟掠过万物,赛罕向下张望,看到一处隐秘的湖泊当即决定下落。

他闻到祝尧身上那一阵古怪的味道,又看到他身上那件已经遮不住什么的衣裙不由得额头乱跳。

赛罕抱起祝尧跳下鸟背,跪在湖水边掬一捧冰凉的水抹在祝尧脸上:“祝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蛇,很多蛇……还有讨厌的人摸我……”祝尧张嘴说。

他此时是十分不清醒的状态,只片刻功夫又缠绕到赛罕身上。赛罕扛起祝尧,任由祝尧在自己肩膀上扑腾,撕咬捶打也不放手。

“扑腾——”两人一同跃进水中,身上衣物都湿了个彻底。

赛罕的眼睛晦暗极了,他哑着嗓子说:“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但是……我不能趁你不清醒……”

祝尧在水中瑟瑟发抖,他身上残破的裙子沾了水,被水拽着往下掉,稍不留神就落进湖里,彻底光裸的祝尧被赛罕看在眼里。

忽然他脸色一凛,大手抓住祝尧的腿在上面摩挲:“这些痕迹,是谁弄的?!”

他脸色冷极了,语气危险极了,就好像只要祝尧说出个名字他就能立刻要了那个人的命。

祝尧觉得腿像被砂纸磨过一般,他看过去,也看到了那些斑驳的痕迹,随着时间,那些痕迹看起来越加触目惊心,他极慢地眨眼回忆着说:“我,自己。”

赛罕这才呼出一口气,他把祝尧身上的脏污都洗了一遍,可祝尧即使浸泡了凉水,身上的热意也没有减退。

如果他还清醒,说不定可以自己配出一副解药,但是他早被那些催情气息腌了个透,身上力气都不足以支撑他站起来。

祝尧红晕的脸蹭了蹭赛罕的手臂,只这一下,就让赛罕丢盔弃甲。

亲昵依靠在他臂弯中的祝尧如同小鹿一般,水润的眼睛里是渴求是依赖。水下祝尧的腿蜷起又放开,忽然赛罕闷哼一声,他伸手到水下握住了祝尧不安分的脚。

与祝尧粗糙的掌心不同,他的脚滑腻非常,令赛罕想起来自己在部落中时常把玩的那块世间罕见的白玉。

祝尧被赛罕禁锢住,可身体的燥热半分没解,他忍不住抽泣起来。

“我……我要死了,谁能救……救救我——”

没经过人事的少年只知道难受,身体里的那份冲动不知道如何纾解,只觉得自己要被折磨死掉。

“你清醒过来不要怕我……”赛罕喉结滚动,声音晦涩,他那双本明亮的眼睛此时暗沉下来,“这是最好的解决你痛苦的方法。”

原本平静的湖面荡出一圈圈波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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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纹中间,两个人如抵死缠绵一般纠缠在一起。

赛罕的身体是一艘船,祝尧在他身上随着水浪颠簸起伏,这艘船却怎么也到不了尽头。

直到太阳绕过山崖,树荫遮蔽了湖面,赛罕湿漉漉的手伸出来握住祝尧的下巴,那节殷红的舌被他塞进去。

“知道我是谁吗?”他沙哑着嗓子问手中的人。

那双黑色的好看的大眼睛微微张开,里面都是水汽,令人下腹躁动的舌尖轻点:“塞,罕……”

身上的人满意地闷笑出声,扎手的发在祝尧胸膛上蹭了蹭,接着贴到他白嫩的脸侧。

“再叫我一声。”

“赛罕——”祝尧忽然惊叫,他在水底下的手突然使劲,拽住了一节水草,他随着水草不停摇晃,好像自己也变成了一株随波逐流的水草。

一根粗糙的项链被挂在祝尧的脖子上,与那小牛角贴在一起,项链上坠着一块拇指大小的深蓝色宝石,被打磨的无比光滑。

太阳西下,群鸟归林。

燃起的火堆边,赛罕光着上半身,好在他的上衣宽大,短暂的烘干后围到了祝尧身上。

祝尧从湖中上来后就一直低着头,赛罕给他披上衣服他也没有动静,直到火堆边传来红薯的香气他才抬起头。

脸上是尴尬和憋屈。

赛罕没什么表情地偏过头看他,将手中已经烤好了的红薯递给他。难为赛罕在这个荒郊野岭不知道跑到谁家田地里挖了几只红薯回来。

“谢谢……”祝尧嘴唇微动。

他俩都知道,这句谢谢不止是说红薯。

赛罕伸出手,祝尧忽然捧着红薯向后猛地避了下,俩人俱是一愣。

最后赛罕收回悬在半空的手,撇过头,坚硬的面庞面对着火堆说:“衣服扣子开了。”

祝尧低下头,看到胸口衣物不知何时敞开了,大片白色胸脯露出来,上面是殷红的痕迹,密密麻麻,那块蓝宝石被映衬地更加幽蓝。

他连忙伸手合拢,微微偏过头看向隔了一米的男人,跳跃的火光照耀在他脸上,那张脸莫名有些落寞似的。

“这块宝石看起来很贵重,你送给我了?”

“西陆的大山里最不缺的就是这些东西。”赛罕低垂下头拨弄火堆,语气平淡。

“你们……咳,何时回来的?”祝尧将变了调子的声音调整回来,也拨弄火堆装作不经意地问。

“神国的军队还在路上,我提前回来了。”赛罕低着头处理林子里捉来的嫩兔子,皮被他轻易剥开,血从他手上流下。

似乎是怕血腥味熏到祝尧,他头也没抬去到湖边清理兔子和自己。

祝尧动了动嘴,他咬了一口温热甜蜜的红薯,将目光看向始终窝在湖边的那只巨鸟。

赛罕就是乘着这只巨鸟飞驰而来救下了自己,他们在湖里……的时候,这只鸟就站在一边看着。祝尧见那只鸟还盯着自己看,剩下的红薯怎么也吞不下去了。

他站起身,腿还有些软,捧着红薯小步走到湖边。

升起的月亮挂在半空,洒下月光,波光粼粼的湖面被一个巨大身影遮掩。

祝尧静静站在那身影旁边,许久没话找话似地问:“那只鸟好像跟你很熟,它有名字吗?”

“有。”那身影回答。

“叫什么?”

“鸟。”

“……”好吧。

又是一会,赛罕面无表情地回到火堆边将兔子用树枝串起来烤,祝尧亦步亦趋的跟着他回到火堆边坐下,他手里那个只剩半个已经冷掉的红薯最终还是进了赛罕肚子里。

“我……”祝尧在旁边抓耳挠腮,多次只发出一个音节又止了话头。

木柴被火烧的哔啵作响,兔子身上的油脂被烤的滋滋冒油,滴落到火焰上冒出一小片火星。

祝尧的眼睛被火光盈满,亮亮的十分诱人,就是眼眶里满是挣扎与纠结。

他再次鼓起勇气抬头看向赛罕,刚想开口,就见赛罕将烤的金黄的兔子递到他脸前,连着没说出口的话语也被堵了回去。

“放心,我明白你在想什么,神国认为同性之间发生关系是被恶魔诱惑,行秽乱之事,按照法律要被架在火上烧死,更何况你还是个神使。”赛罕面无表情地平声说。

“我不会说出去的,你吃了就休息吧,明日我便送你回去。”赛罕见祝尧接过兔子,扭头躺倒在地上,侧过身子只留了个背影给祝尧。

祝尧徒劳地张了张嘴,想说他不是那个意思,但他的表现又确实糟糕极了,最后懊恼地看着手中的兔子,这样搞得好像他是个渣男一样,但是,明明被上的是他啊……

祝尧现在屁股还非常不适,一脸菜色地将屁股下的柔软草垫又往中间拢了拢。

他一只手捂住脸,无声哀嚎,他怎么也没想到,在撒格鲁小镇时没被德文老爷得手的身子最后是被自己扭着递着求着送给了那个蛮族将军。偏偏对方还委屈地好像自己上了他一样。

远处有蝉声传来,祝尧看着火光跳跃在那张宽大的背脊上,心中叹息,其实这样也确实再好不过,毕竟本身也算不上什么情投意合,只是机缘巧合,自己种的恶果还能咀嚼着往下咽。

“对不起……”许久,一声轻忽的满含歉意的声音飘到赛罕耳朵里。

侧躺的赛罕睁大的眼睛里哪有一丝睡意,他看着地上随风飘摇的野草,心里想的却是水中祝尧在自己身上摇摆的样子,青涩,涩青。

祝尧在这边满腔歉意,认为都是自己引诱了赛罕,如果不是他被催情那怎么也不会发生这种邪恶的事情。手中赛罕亲手烤的兔子无论如何也不能辜负了,他难过地刚想咬一口,手上却忽然一空。

惊愕抬头,那小屋般大的鸟叼走兔子几口吞了……

“鸟,坏鸟!”他愤怒地小声骂。

弥漫着青草香气的草地上,祝尧与赛罕背对着背,隔了好远的距离。祝尧肩膀耸动,身上的疼痛和没吃到那只兔子的委屈交织到一起,让他咬住嘴唇小声抽泣。

赛罕无声地转过身子,看祝尧白嫩的脖颈和蜷缩起来的光。裸双腿,一双眼睛深沉极了,他吐出一口浊气,摩挲着手腕内侧,祝尧曾受不住而给他留下的齿痕。

猫似的力度,也似猫般无情。

第66章 破浪石“那你想跟谁亲近,他吗?”……

神国的军队归来之际,城墙上吊着几具尸体,残破的身躯随着绳子飘荡,尸体脸上是扭曲的蛇纹。

东教堂前的广场上架起了高高的柴堆。邪神那美拉的尸体被找寻到,将会在十字架下对他处以火刑。教会神使围绕着火堆诵起圣经。

约撒尔城内的飞蛾似乎也逐渐消失,困扰人们的飞蛾病来的轰轰烈烈,去的悄无声息。人们高声欢呼,感念神的拯救。

祝尧站在人群中有些哀伤地看着那蛇头人身的怪物被火焰吞没,朱利安站在他的身侧,神色轻松:“他可是害了太多人,尸体被火烧是再好不过的结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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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人的永远是人本身。”祝尧轻声说。

“亲爱的祝尧,你说了什么?”朱利安主教俯下身子问。

“没什么。”祝尧拢紧身上的衣服,神色还有些苍白。

“哦好吧,你不舒服就该多休息才对,”朱利安挥起衣袍为他阻挡住远处飘来的浓烟,“要我说这次还是多亏了你早就制作出抑制虫害的药粉才避免了更大的人员伤亡,而你的功劳居然被别人抢去了风头。”

朱利安是指东教堂的那群神使,早在萨姆教堂为民众免费发放药粉时,东教堂的神使们将药粉拿去分析成分,声称自己制作出来效果更好的特效驱虫药,大肆宣传,甚至售卖,由于东教堂的名声更响,人们蜂拥而至,一场灾害竟然让他们赚了个盆满钵满。

而在这之后,朱利安却发现,那所谓的特效药的效果远远比不上祝尧制作出来的。但现在飞蛾消失,人们却堂而皇之的把功劳放在了东教堂神使身上。

“东教堂真是被道格拉斯渗透的越发不知廉耻,不过好在听说道格拉斯也没能幸免于难,被一位流浪汉感染了飞蛾病,虽然保住了性命,但到现在都不敢现身人前呢。”朱利安看起来福泽深厚的脸庞贱笑起来却像一只狡猾的狐狸。

等他回过神来,身旁的祝尧却早已经不知所踪,朱利安四处张望也没能看到他的身影。

***

“我亲爱的祖父,您怎么有空来到这里?”

空荡的东教堂内,弗吉尼亚惊讶地看着站在窗前的克里曼斯。

克里曼斯拄着拐杖回过头,苍老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弗吉尼亚,你真是令亚马蒂斯家族蒙羞。”

弗吉尼亚走进,与克里曼斯并肩,笑道:“是嘛,我还以为您会夸奖我让亚马蒂斯成为神国最大的家族呢。”

克里曼斯没理会他的油腔滑调,重重哼了一声:“你险些让国家陷入危难之中!身为教皇居然亲自前往敌人腹地,让那美拉教徒大摇大摆的在神国作乱。”

“别那么紧张,他们不是翻不出什么水花吗?”弗吉尼亚向窗外看过去,火焰烧得热烈,竟让空气也扭起来。

“这是颜面的问题!王廷在城内出尽了风头,你进城时难道没发现民众对奥兰治的欢呼声更大吗?”克里曼斯说。

弗吉尼亚不以为然地哼笑:“我还以为您老人家对政治早就没有兴趣了呢,别那么紧张,这一切与真正的大业相比不过是小事。”

从克里曼斯阴沉沉的目光来看,他并不认为这是件小事:“能告诉我你这次出行有什么收获吗?”

“我找到了通往天国的路引。”弗吉尼亚掌心中光芒闪烁,那是半个巴掌大的石头,表皮粗糙却菲薄,能隐隐看出里面发着幽幽的蓝光。

克里曼斯似乎闻到了那块石头上泥土的气息:“破浪石——”

遥远时光中,悬挂在船头的那枚拇指大小的石头轻轻晃动,满船的人神色各异,他们望着前方,坚信风平浪静的海面之后迎接他们的是无穷的财富。

而回程时,克里曼斯蜷缩在船舱里,滔天巨浪下,船头上那块石头赫然消失……

“你居然找到了它。”克里曼斯呢喃。

弗吉尼亚将那块破浪石收了起来,“现在还差最后一样东西我们就能启航了。”

克里曼斯沉沉呼出一口气,他看着这个野心蓬勃的孙子知道再也无法阻止他。但弗吉尼亚所想的,也是他一直梦寐以求的。

“我听说你的那个私生子在下城区生活着?”许久后克里曼斯问。

“……”弗吉尼亚低垂下眼,“是的,暂时是西区主教的秘书。”

“把他接回家族吧,不要搞得亚马蒂斯养不起一个孩子似的。”克里曼斯说,他的眼皮耷拉着,让人看不清他到底想些什么。

其实克里曼斯早就知道那个私生子,但始终没有提起过,那段时间里他也同样在度量弗吉尼亚的心思,在许多事情上,他其实并不能左右这个表面看着儒雅好商量的孙子,因为他知道,弗吉尼亚如果不是教皇而是国王的话,他一定会是个合格的独裁者。

但弗吉尼亚对那个私生子的漠视让克里曼斯非常满意,他以为弗吉尼亚还对那个黑发女人念念不忘,从而厚待他们之间的孩子,但很显然,教皇并不是个妇人之仁的人。

弗吉尼亚没有直接答应,他心中叹息,明白这一天终究还是到来了。

祖孙二人站在一起,一个佝偻一个挺拔,但在本质上他们都是同一种人。

***

祝尧脚步走的匆匆,面上有些不耐,他身边的人亦步亦趋地跟着。

“祝尧,你怎么包裹的那么严实,是生病了吗?我听说你被那些邪教徒抓起,有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祝尧全身上下只有手和脸露出来,在衣物之下,那些青紫的痕迹太过于刺目,这几日他都不敢在人前露面。

“没有。”祝尧冷淡地说。

菲尔德显然并不相信,他伸手握住祝尧的手腕,当即要抬手取下祝尧脖子上的巾布,脸上表情十分严肃:“我不相信,你得让我看了之后我才能安心。”

此时正是在人流涌动的街道上,祝尧猛地挥开他的手,退后两步睁大眼睛说:“菲尔德殿下,您这样的行为不妥!”

他决不能让菲尔德看到那些痕迹,不然他一定会被追问,如果让菲尔德知道那个人是赛罕,那么他们都不会有好下场。

轻则关监狱,重则被施行火刑。

菲尔德神情有些受伤:“你是我的弟弟……”

“不,我不是。”祝尧轻声说,他抬手指了指街道上的人,“您问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他们都会说,菲尔德殿下的弟弟当然叫多德了,他的母亲可是哈里斯家族最受宠的大小姐。”

“可你也是我的弟弟。”菲尔德上前一步,他肩膀上的银色徽章熠熠发光,“我一直都很在乎你。”

这样的剖白简直不像菲尔德了,那些话本该是对他的心上人来诉说,而不是弟弟,要知道他可是从来没有这样去向一个人解释什么,但眼前的人根本就不在乎。

“你难道是想拉我当盟友?”祝尧狐疑地说。“我早就听说教会内部有关于多德和你的派系斗争,两人在一定程度上旗鼓相当。但你如果真的拿我当盟友可就压错注了,我不过是个小喽啰。”

他自嘲一笑,接着往前走。

菲尔德大跨步跟上:“我从来没那么想过,我也无所谓教皇的位置到底归属于谁,但是我希望你能生活的好一点,不论如何,你永远都是我的弟弟。”

祝尧忽然站定,他转过身,抬手伸出一根细长的手指抵在菲尔德胸前军装的银扣上:“尊敬的菲尔德亚马蒂斯先生,我叫祝尧,一个来自小城镇籍籍无名的小人物,跟亚马蒂斯没有任何关系,跟你也没那么亲近,请不要打扰我的生活了。”

菲尔德被他推的向后一步,他知道祝尧有意跟他撇清关系,或许他早已经下定决心不再与亚马蒂斯沾染关系,这对菲尔德来说是件好事,但他依然觉得伤感。

他看着态度冷淡的祝尧,大手一指问:“那你想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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