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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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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潮生轻笑:“好说,这十天咖啡厅收入我赔给你就是了,改天再请你和文谦吃饭。”

温云潋“嘁”了一声:“你结婚时我还在国外,是阿谦代表我去的。我都还没正式见过你老婆,下次吃饭你记得带上他啊。”

“本来就是这么想的。”杨潮生说,“你见了他也会觉得我命好。”

温云潋受不了他,鸡皮疙瘩掉一地。自顾自从花廊走到另一边的咖啡厅,花了点时间萃好两杯美式,折返回来递了一杯给杨潮生。

“谢谢。”

杨潮生接过抿了一口,一直弹重复的曲确实有点枯燥困倦,醇苦的味道正好能醒醒脑。

时间紧,温云潋不再损杨潮生,他坐到杨潮生对面的高脚凳上:“再来一遍吧。”

杨潮生颔首,略显笨拙地低头校准了和弦的大概位置,紧接着抱着吉他开始投入再一次的复习-

下午三点,纪想带着策划书和宋喆礼完成了与万叶首发新品的宣传对接工作,两人下电梯互换过眼神,皆是带点轻松的庆幸。

一行人言笑晏晏地走至大厅,宋喆礼开口:“吴经理,外头天气热,留步吧。”

“哎呀,不差这么几步路。”吴顺乐呵呵地说,“这次项目你们也辛苦了,专门跑这么多趟。”

“份内的事儿,您太客气。”

纪想跟在宋喆礼身后,项目能顺利地告一段落,这段时间就没有白费,他一身神清气爽。

宋喆礼人情世故做得面面俱到,纪想不用多掺和纠结,他深吸一口气,想在其他人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偷偷地抻一抻胳膊,余光瞥见对街玻璃窗里的那道身影。

纪想怔在原地。

是杨潮生吗?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试图努力去分辨是不是杨潮生,但纪想没有近视,亲眼看到的就不会是假,那个抱着吉他,小心翼翼地在店里弹唱的人就是杨潮生。

而他的对面……坐了个看不清面容,栗色卷毛的男人。

两人看起来像一个在表演,一个在观看。几秒钟后杨潮生收手,卷毛随即欣喜地从位子上站起来,对他鼓起热烈的掌。

杨潮生对他笑笑,不知道说了什么,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直到卷毛不断向前完全遮住了杨潮生的身形。

纪想有一瞬间觉得脑子受到剧烈的震荡,一片空白。

“纪想,纪想?”宋喆礼回头见纪想显眼地落单,和吴顺摆了摆手,走回来叫他,“你在看什么?”

他顺着纪想的目光放向看去,恰好看到卷毛亲自把手里的杯子递给杨潮生。

“那不是……杨潮生?”宋喆礼惊讶地扭头。

纪想的表情很不对劲,脸上来不及掩饰,带了点疑惑和迷茫。

一个狗血的念头在他心中诞生——杨潮生不会是背着纪想出/轨了吧?

没过多久,杨潮生将吉他放入琴盒归位,看样子是准备要离开。

纪想目睹了杨潮生在那家琴行门口,抱着一臂弯粉紫色的花枝,和卷毛浅浅拥抱了下,挥手作别。

本就对lph有偏见的宋喆礼忍不住为纪想打抱不平:“……靠,我就说lph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去拦住他。”

“别。”纪想连忙拉住他,任由杨潮生上车远去。

这种情况他早有预感,只是猝不及防地看到猜想成真的场景时,多少会产生不太现实的错觉。

“怎么了这是?”吴顺见状也走过来,听到宋喆礼提到对面那家琴行,他一拍脑门,“那琴行老板我熟,旁边那家咖啡厅也是他的,味道不错。正好,给你们叫的车没那么快,不然请你们到咖啡厅里坐坐吧。”

“不用了吴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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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

“没事没事,不用和我客气,咱俩合作那么多次了谁跟谁啊,走走走。”

宋喆礼想替纪想拒绝,但吴顺性格豪爽爱面子,话说到这份上再拂人好意属实算打人脸了。纪想摇了摇头,示意没事,便跟着吴顺走进了那家咖啡厅。

路过琴行的时候,纪想终于看清了那个卷毛的模样。

长得很是秀气,杏眼圆鼻,一眼就像书香世家培养出来的高知。

“欢迎光临,啊,是吴经理。”在吧台拉花的妹子抬头,和走在最前头的吴顺很是相熟,随后朝琴行那头喊了一声,“温哥——”

“诶,来了。”

温云潋中气十足地回了一声,几秒过后快步回到咖啡厅,见到吴顺带了一行人来:“顺子,又包下午茶啊。”

“对啊,我在公司里常给你揽生意,回头记得在文谦哥面前多夸夸我。”吴顺在温云潋面前像个小孩似的,随后给人介绍,“这是我哥,温云潋。”

温云潋见惯了吴顺三天两头带同事来光顾,礼貌地颔首算是打过招呼,却在瞟见纪想时多停留了几秒。

好眼熟……温云潋微微皱眉,这是他思考时的小动作。

他总感觉队尾这人好似在哪里见过。

纪想始终注视着温云潋,他想叫自己不盯着这么光明正大,省得被人发现异常,但视线总是不由自已。

他察觉温云潋的眉头紧蹙,在想对方是不是知道他,并且还不太待见他?

是因为杨潮生吗?

纪想垂下眼眸,听到吴顺点了单,顺道一个个报数下来到纪想,他听到温云潋和他说:“先生,您要喝什么?”

纪想张了张口,顶着温云潋的目光,走向台前挂着的手写粉笔字菜单,随便选了一个:“拿铁吧,谢谢。”

温云潋说了声“好”,就招呼着手下员工一起做。

纪想方才走近时,温云潋终于想起来曾在那位在他们圈里俨然成为“炫妻狂魔”的杨潮生的朋友圈里见过他。

为了避免认错人,温云潋等咖啡液时还悄悄拿出手机打开杨潮生的朋友圈图片对了一下。

是了,这不巧了吗,杨潮生前脚刚走,他老婆就来了。

温云潋给杨潮生发了条消息,继而若无其事地收起手机。

等待的过程没有很长,纪想是最后一个,轮到他时上前,接过温云潋亲自给他做的拿铁,表面上还有一个千层心的拉花。

纪想回头去看宋喆礼众人的,都没有这个特殊的拉花。

“特别赠送,希望你喜欢。”温云潋朝他眨眨眼。

纪想“啊”了一声,不知所措地道了谢,余光瞥见温云潋的后颈,上面贴着阻隔贴,侧面还贴着两张创可贴。

纪想不傻,什么情况才能在脖子上贴俩创可贴?

尽管纪想没法判断人是lph还是omeg,但看温云潋柔弱温和的样子,大概是个omeg。

纪想握紧杯柄。

是和身为lph的杨潮生很匹配的omeg。

是他作为bet没办法感知杨潮生的气息,而温云潋却可以的残酷事实。

纪想坐立难安地喝完这杯拿铁,迫不及待地告辞。宋喆礼追上他,也许想安慰,看到纪想拿出手机。

屏幕上是杨潮生发来的消息。

【杨潮生:老婆,今天几点下班?】

偶尔杨潮生也会叫纪想两句“老婆”,就像纪想打趣杨潮生叫他“老公”那样。

但现在这个称呼好像怎么看怎么讽刺。

宋喆礼和沈思儒在一起久了,连脾气都相像了:“……他还有脸?”

纪想锁上屏幕,对宋喆礼说:“宋总监,不好意思,下午回公司帮我请个假吧,我想……静一下。”

宋喆礼沉默良久:“好。”

第55章 第55章 “天使带你来。”

纪想说的静静, 就是选择在家附近的江边徘徊,散步散了一个多小时。

杨潮生的信息他还没有回,在马路上看到对面琴行里的情景像默片在脑海重复播放。

杨潮生待人那么温柔, 下午抱着吉他对着温云潋唱歌的时候会唱什么曲目?两人靠近的身影下他们又会在耳语什么?分别时的拥抱会依依不舍地说“明天见”吗?

纪想发现越想这些问题,他就越如同刀割。心中的酸涩像可乐里加了足量的曼妥思, 气泡咕嘟着翻涌, 没过整个即将坍塌的世界。

“好,先不提这次的意外,我就说以前, 我有没有说过你能不能离他远点?是,我就是吃醋,我只要一看到你俩挨得近我心里就不舒服, 那又怎样?你是我男朋友!”

身后倏忽怒气冲冲地走上一个背着挎包, 看着像大学生的男生,一边打着电话一边痛骂。

他猛然脚刹伫立在江边,正好挡在魂不守舍的纪想面前:“你说我只会撒泼吼叫、无理取闹?你是不是有病啊你?如果我不喜欢你我会次次在意这个吗?你个王八蛋……分手就分手,去你丫的,每次都拿这个威胁我,老子难道还找不到比你更好的吗!滚!”

他对着话筒吼完, 直接把电话挂断, 回头不经意地一瞥, 和呆若木鸡的纪想对视上。

男大微怔, 意识到挡了纪想的路, 瞬间气焰肉眼可见地小了下去,往旁边挪了挪脚:“抱歉……”

“没关系。”纪想仿佛耳朵里还回响着男大刚才的咆哮。

男大也是个热心肠的自来熟,连刚分手都来不及伤心,察觉到纪想的状态不好, 问道:“你没事吧?感觉你下一秒就要晕倒了,需要给你打120或者送你去医院吗?”

纪想心想,他脸色有那么差吗?

他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没事,我家住这附近,马上就回去了。”

家……那里以后还能是他的家吗?

“真的?”男大半信半疑,“你……不会也是失恋了吧。”

纪想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他举起手:“当我没说。”

纪想脑子早就乱成了一团浆糊,本来不打算继续搭理男大,但男大见他失魂落魄的,便跟上他不停地叽叽喳喳。

“我说要是真因为失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啊。你看着还年轻,应该才二十四五岁吧,世界上那么多人,只是你没遇见合适的人罢了。像我一样,三年的感情说结束就结束,看开点就好了。”

半晌纪想闭了闭眼,觉得他比纪琛这小孩还要能说。

男大追在纪想身后,身上的朝气蓬勃令他羡慕,提起自己的感情就像谈茶余饭后的八卦似的:“我那对象……不,现在应该说前任。他有个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那竹马天天跟在他身后,超级巨婴啥样他啥样,做什么事都离不开我前任。”

“开学报道需要我前任,没人陪他吃午饭也需要我前任,就连剪个喜欢的发型都要打视频电话让我前任参考选择。我当初也是恋爱脑发作,觉得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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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顺带多照顾下他的朋友也没错。即使我只要一看到我前任和他竹马在一起亲密无间的样子,我心里就很会很不舒服、很难过,难过到像喘不上来气。”

纪想听见这相似的境遇,瞳孔微震,好像这阵子所有古怪的坏情绪都有迹可循。

所以他对杨潮生和温云潋……也是吃醋吗?

他喜欢杨潮生?

纪想停下脚步。

原来他有点喜欢杨潮生,才会在意他的一举一动,担忧这段契约婚姻的终结,害怕杨潮生会像对他一样好,甚至比对他更好地去爱另一个人。

“后面相处下来,我发现那个竹马真是顶级绿茶,在我前任面前装得柔弱可怜,在我面前就只会挑衅炫耀,这种恶心的日子我居然能过三年。”男大咬咬牙,“而我前任只会在明知我吃醋的情况下说我是敏感肌,连这点小事也要和他吵架计较。”

纪想皱眉,对他的事来了兴趣,反正人海茫茫萍水相逢,今日听过后就不会再见了:“难道喜欢一个人的开始就是陷入痛苦的开端吗?”

男大显然没觉得自说自话纪想会给回应,见状愣了愣,手插口袋里:“也……不是吧,我们以前其实很好的,特别是他在追我的时候。不过都已经物是人非,如今再美好的画面里的对方都变成了我恨的模样,想说也说不出来了。”

纪想有些唏嘘。

“我和他都是lph,不能算社会上大众的恋爱,曾经他对我说过,信息素和荷尔蒙奈何不了他,他全身心只会爱我、忠我一人。那些山盟海誓都说尽了,最后却因为omeg放弃我和他的这段感情。”男大轻笑一声,“我也挺傻的,竟然也会信这种话,直到亲眼见到他手边明明有抑制剂,却还是为了抚慰他那个发情的竹马而做了腺体临时标记。所以从今天起,我再也不信什么除AO恋之外的结合会有什么好结果了。”

男大的眼眶有些红,纪想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抬起的手不上不下,下一秒见人用力地呼出一口气,仰头看着天空:“算了,太累了,不想计较了,简直像吃苍蝇一样恶心。也谢谢你,听我讲这么多,我找个人说完,心情好多了。”

“虽然不太确定你到底是不是因为爱情问题才这么萎靡不振,但我希望你不会比我还惨,听了我的悲催故事后能好受点。”男大朝他挥挥手,“那我走了,祝你一切顺利。”

纪想和他告别,半晌望向了远边暮色渐沉的天际。

他刚得出自己喜欢上杨潮生的这个结论,命运就给他开了个玩笑。

杨潮生或许现在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了。

温云潋文雅大方,不管从谈吐还是在外貌上,都与杨潮生很是相配。

但最为天作之合的,还是温云潋作为omeg的身份。

有那么多难逃天性的失败例子,刚遇见的男大就是其中一个。

纪想又想到上次杨潮生的易感期,得不到伴侣的安抚很难熬吧。就算将他咬得粉身碎骨,纪想也没有信息素慰藉配偶的能力,杨潮生的症状永远不会好转。

如果杨潮生和纪想在一起,就要忍受一辈子的易感热。

所以纪想也并不觉得AB之间会存在更宽容的解决方案。

他想得出神,没注意时间的流逝。等到电话铃响,他犹豫几秒接起来,那边是杨潮生用紧张的语气询问他在哪里。

“我现在在家,你一直没回我消息,我担心你。”杨潮生问,“是出什么事了吗?”

“……没事,不用担心,我在楼下,马上到。”

“好,我等你。”

对面的杨潮生听起来有一种小心翼翼的期待。

难道是和温云潋的爱情顺利?

纪想摇摇头,该来的总是会来,逃避也躲不掉。他乘电梯上楼,脚步沉重得像要上刑场。

终于,纪想停在了家门口,摁指纹的手还在微微颤抖。

开锁的时候,他好像听到里头有叮叮咚咚的声响。

纪想是吉他手,他立马分辨出来这是弦音。

杨潮生下午布置好家里的一切后就专门等着纪想回家,他怕纪想随时会到家,抱着吉他只敢埋头练习不敢放下,腿都要坐麻了。这时好不容易听到门锁的动静,他立马切音,挺直背脊,弹起了记忆里温云潋教他的间奏。

空气中弥漫着馨香馥郁的味道,室内都被各式各样的花铺满,几乎都是热烈张扬的红色系辅以温柔小意的粉色系。巨大的生日气球漂浮在天花板上,星星灯缠绕在随处可见的摆件上,率先跑过来迎接的焦糖带着红色丝绒的领结,撞进纪想的怀抱。

纪想入户先见到一地的玫瑰瓣,顺着这一路的指引,看到了花瓣尽头处的杨潮生。

杨潮生依旧是白衬衣黑西裤,干干净净的,不戴眼镜的此时有着与三十岁完全不符的外表。他侧抱着吉他,有些别扭地支起一条长腿。在和纪想对视一眼后,将间奏的最后一节弹完,回到《麦恩莉》一开始的旋律,低头哼唱。

“有点奇怪,天使带你来……”

杨潮生的音色很好,但音准不够。纪想能听出来他在努力贴着吉他的音调唱,但多少有些跑调。

可杨潮生唱得很虔诚,像怕惊扰了什么,面容在烛光下格外和煦。一曲终了再次望向纪想时,眼神柔情似水到足以让春天再复苏一万次。

纪想怔怔地看着他,他知道今天是自己的生日,但有很多年都只是潦草敷衍地度过,有空就和朋友亲人聚餐吃饭,没空就在公司加班回家泡面款待。

他没想到杨潮生会为他庆祝得这样隆重。

“欢迎回家,纪想。”杨潮生放下吉他,将放在身旁的满枝紫荆花束抱起来,站起身踱步到他面前递过去,“生日快乐。”

纪想还没反应过来,右侧不知道从哪儿又蹦出来一堆人。

有沈思儒、宋喆礼,甚至还有万文旗、纪书渝和端着大蛋糕苦苦坚持着还要记得冲到最前面的纪琛。

“生日快乐——”

纪想忽然间掉了眼泪。

第56章 第56章 “最最最喜欢。”

原来幸福的时候真的会哭。

眼前热烈的簇拥与真挚的祝福不是假象, 当某天唾手可得时,会担惊受怕这些梦寐以求的再次远去。

纪想捧着被白色东巴纸裹住的紫荆,泪珠簌簌地掉, 杨潮生见状连准备好的台词先咽了回去,抱着他拍拍背:“不哭。”

纪想瘪着嘴, 靠在杨潮生身上擦干净眼泪, 须臾又把怀里的花拿远了点:“……你别拍了,我的花瓣都掉了。”

杨潮生听出他话语中带着的珍惜,他松开手, 忍俊不禁:“好的,对不起。”

站在最后看着表面其乐融融的宋喆礼有些气不顺,他下午刚和纪想撞见杨潮生“出轨”的证据, 现在晚上却对方装作无事发生。若不是当下沈思儒拦着, 说不要破坏了纪想一年一度的生日,他可能早就上去当众揭发了。

沈思儒虽然对听说的这件事感到气愤,但多少存了点疑心。毕竟杨潮生婚后对纪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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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身边人都有目共睹。

他很早就收到杨潮生的邀约,杨潮生请他来协助完成给纪想的惊喜。那天杨潮生说得谦卑,觉得光靠自己, 对纪想的喜好还不够了解, 选品和布置就要倚仗身为纪想多年好友的沈思儒。

即使他对杨潮生还是不能完全放心, 但此时此刻对方凝望着纪想的爱意是真切的, 沈思儒想了想还是没让宋喆礼搞砸这个杨潮生给纪想准备了很久的生日惊喜。

“哥哥, 蛋糕送给你,快闭眼许愿——”纪琛挤在两人之间,把带着音符巧克力的蛋糕高高托举,“虽然基本都是杨哥哥做的, 但做奶油的时候琛琛也帮忙打了一分钟哦。”

纪想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尖:“好。”

他顺从地闭上眼。

许愿,许一个什么愿好?

如果他希望以后的每一年生日,今天在场的所有人都会在,能够实现吗?

纪想默念完这个对他来说有很多未知的愿望,睁开了眼。

“吹蜡烛吧。”杨潮生轻声说。

纪想弯腰凑近,哄着纪琛和他一起吹灭了跃动的火焰,掌声如雷似惊天动地响起,让纪想回到了小时候的一次幼儿园文艺汇演。

那时候爸爸妈妈还没有心生嫌隙,但也许已经貌合神离。可即便如此,在家中提前看完纪想准备的唱歌表演后,他们亦是像这样鼓起掌,眉开眼笑地夸道“小想好棒”。

好像他吹了三十岁的生日蜡烛也是同样了不起的事。

他低着头盯着怀里的花,又想哭又想笑。

“还喜欢吗?”杨潮生见纪想噙着隐隐泪花躲躲闪闪,还有发呆的迹象,生怕纪想不满意,于是捻过他衣领上沾到的几片花瓣耐心问道。

纪想是第一次收到像从树上折下整枝再包装起来的花束,他抬头:“为什么是送花枝?”

“因为……连枝共冢?”杨潮生小声说着,语速很快,但纪想还是听清了,“这是紫荆花,它可以代表阖家团圆。我想把它送给你,是想要告诉你,纪想,你从来都不是一个人。”

“你有家,有我。”

这把紫荆是他昨天开车去九林市带回来的,如今八月不是紫荆花常盛的季节,想要得到漂亮不败的花,杨潮生就得下点功夫。

他想到了他母亲在主宅专门用于养花的大温室,里头就种了一排紫荆,也是当年杨钟年与沈馥订婚时为她亲手植下的。

杨钟年告诉他,紫荆不仅寓意着家庭和睦,还可以表达对某个人矢志不渝的爱。

于是杨潮生在沈馥的同意下,亲自剪了几枝紫荆泡在水里带回了桐城。

“还有这把吉他。”杨潮生平时做事有条不紊,但今日一反常态,差点忘记了最该送出去的生日礼物,毛毛躁躁地重新提起吉他,“我听纪琛说,你从公寓带回来的那把吉他坏了。”

有纪书渝在场,杨潮生没有说得很明确那把吉他就是她摔坏的那把,但纪想知道那个琴包里装的是什么。

他注意到纪想的睫毛颤了一下。

“……我其实不太会挑,这是我拜托专门开琴行的朋友替我选的。”杨潮生一手托着琴颈,一手举着琴身,傻傻地像朝贡一样,献给纪想,“我有点小私心,所以在琴板上加工,用丙烯在上面画了几个图案。”

纪想伸手摸了摸上面的两个Q版小人,光靠表情他就已经认出了大半。那个头上长着猫耳咧嘴大笑的是纪想,另一个小熊拟态眼神光始终朝着Q版纪想的小人是杨潮生。

他们牵着手,Q版纪想像是在邀请Q版杨潮生跳舞。

纪想有点过分地想,这都能算定情信物的价格了吧?

可是温云潋……

纪想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算什么了,他有点贪恋这种杨潮生给的温暖。

“《麦恩莉》这首歌也许在你人生中只能算是众多拿手曲目的一首,但对于我而言,已经是我努力能学会的全部了。”杨潮生开玩笑道,“我和那个朋友连着学了十天,他说要是晚上给你表演完,你觉得我弹得很烂的话,他就要冲到我家吊死我,说我害他砸了招牌。”

“朋……友?”纪想不太确定地重复。

“对啊,朋友。你不是下午见过吗?就是那个咖啡厅的店主温云潋,隔壁琴行也是他的,我大部分时间都在他那里练这首曲子。”杨潮生理所当然地说,“前段日子瞒了你那么久,都快要瞒不住了。幸好我今天走得快,不然我给你准备的这些惊喜都要被你撞破了,差点功亏一篑。”

他俯身靠近纪想:“所以你觉得怎么样?难听吗?”

纪想瞬间有了种中了五百万彩票的激动心情:“你和温云潋……是朋友?”

杨潮生疑惑:“是啊,他是我发小,只不过很早就出国了。本来上次婚礼应该要请他来的,不过那时他在国外的学业还没完全结束,赶不回来,所以只有他老公出席了。”

“哦对,他老公你也见过,就是送了你最喜欢的那套珐琅餐具的赵文谦。”杨潮生帮他回忆,“温云潋还说下次想约你一起吃个饭……”

后面杨潮生说的话纪想基本都听不进去了,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温云潋不是杨潮生喜欢的对象。

是他先入为主了。

杨潮生正说着,倏地纪想朝他扑过来,紧紧地抱住他。

吉他不堪重负,被压出一段不成调的弦声,杨潮生吓得左手护着吉他,右手揽住纪想。

他听到纪想又在抽泣了。

“怎么又哭了……”杨潮生有些无奈,打趣说,“这下不怕花瓣全掉了?”

纪想埋在杨潮生肩窝里,声音闷闷的:“不怕。”

过了良久,他仰起头,鼻尖红红的,看起来像受了欺负可怜得不行:“很好听,杨潮生。”

“什么?”

“我说,你弹得、唱得,都很好听。”纪想郑重其事地说,“我很喜欢。”

不管是礼物,还是你。

他在心里默默补全了本该完整的句子。

杨潮生不自在地乱飘了下眼神:“喜欢就好……”

躲在后面给夫夫两人让出场地互诉衷肠的沈思儒终于受不了了,他也算是听清楚了,那个宋喆礼说的所谓的“情敌”温云潋不过是虚惊一场。

“哎呀行啦行啦,我们都还在呢,羞不羞?羞不羞!先来吃蛋糕,等我们人走了你俩再亲热行不?”沈思儒遂上前把纪琛像小鸡仔似的拎走。

没办法,妹妹在中间傻站着不退太像十万瓦的明亮电灯泡了。

杨潮生咳嗽两声,和纪想分开,纪书渝把折好的生日皇冠带到纪想头上:“生日快乐,小想。”

“谢谢妈。”纪想伸手扶了下,嗫嚅道,“都多大了……怎么还做这个。”

纪书渝笑而不语,拿过切蛋糕的刀递过去,又退到了后面,推着杨潮生上去。

本来杨潮生打算这个环节让纪书渝陪着纪想,他可以给纪想一个足够遮风挡雨的新家,但纪书渝在的地方,始终是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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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纪想最渴望的家。

他知道那些是他所永远都无法替代的,希望这样能安抚到这些年对纪书渝有口难言的纪想。

但纪书渝不这么想,她意识到,以前没能做好纪想母亲的身份,到现在纪想已经不再像十几年前那样期盼了。

纪想有了新的身份,进入了新的人生阶段。最好的方式就是她用余生去尽力弥补,在纪想的身后看着他走向更为幸福的未来。

所以纪书渝把位置换给杨潮生,潜台词也是期望他能和纪想携手并进。

她朝杨潮生摆摆手,杨潮生懂了她的意思,紧挨在纪想的左侧,看着他在调整蛋糕思考怎么下手:“想好怎么切了吗?”

“嗯。”纪想应道,随后专心致志地分起了蛋糕。

他把带有大块草莓夹心的蛋糕递给了纪琛,继而均分,最后留了一大块写着“纪想生日快乐”两个字的巧克力牌,从名字后一分为二。

纪想把“生日快乐”留给了自己,把“纪想”递给了杨潮生。

“谢谢你,杨潮生。”

杨潮生对他笑笑,接过了蛋糕。

一旁的纪琛大口地吃完了蛋糕,嘴都没擦干净,就神秘兮兮地走到纪想身边,要他蹲下来低头。

纪想不解,但还是照做。

纪琛把藏在身后从花枝上薅下来的紫荆花别在了纪想的鬓发和耳尖之中。

“杨哥哥,我哥好看吗?”

杨潮生轻拍了下虎头虎脑的纪琛头顶,视线却看向纪想。

“好看啊,我最最最喜欢你哥哥了。”

纪想脑子“轰”地一下,纪琛突然变异叫嚣着“我才是最最最喜欢哥哥的人”的喊声逐渐变得遥远模糊。

——杨潮生刚刚说喜欢他。

第57章 第57章 “你去看看病吧。”……

生日过后, 杨潮生发现纪想有点小不对劲。

这种不对劲具体体现在生活细节中,比如早上起床一起刷牙的时候,纪想总是偷偷地往他身边靠近, 然后再若无其事地挪回去,像在边缘线试探一样。

还有和纪想坐下吃饭后, 对方总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幽幽盯着自己看, 但等杨潮生顶不住如炬的目光抬起头的时候,纪想又会跟个鸵鸟似的压下头去。

如果杨潮生不提醒,他下巴都要磕到碗里去了。

以及纪想开始很在意穿着打扮, 有一天出门上班,他罕见地早起捯饬,穿了件薄荷绿的衬衫配白色的及地长裤, 人显得高挑又明媚。

纪想平时鲜少穿这些饱和度高的衣服, 杨潮生觉得眼前焕然一新,忍不住看了纪想许久。

其实他没说话的那几秒是在思考要怎样神色如常地夸纪想,但纪想似乎误会了他眼神里的意思,扭捏地说了句“是不是很丑”之后,杨潮生连一个音节都还没说,就见他风似的掠过, 回到房间关上门。

没过几分钟出来, 纪想原本打理好的头发变成乱糟糟的一窝, 一看就是套头换了好多件都不满意, 最终变成了上周刚穿过的那件纯灰色T恤。

“还是这样舒服点吧……”纪想呢喃的时候, 叹了一口气,悄悄瞄了一眼杨潮生略显呆滞和不解的神情。

沈思儒听说纪想像孔雀开屏似的连买了好几件漂亮的新衣服,却都没在杨潮生面前穿过的时候,一时间电话里的氛围极为寂静。

“所以你不穿, 买了是要干嘛呢?”

“呃……我是觉得,以前我在他面前好像松弛惯了。”纪想拎着水壶给阳台上杨潮生养的花一一浇水,他思忖了下措辞,收壶叉腰道,“就是……如果这么突兀地打扮起来,他会不会觉得我很奇怪啊?你能懂吗?”

沈思儒不理解他这脑回路,追人不就是特殊点吗?不用与对待常人不同的方式追的话,对方会觉得你特殊吗?

“想吸引喜欢的人的注意,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沈思儒无语道,“你俩也是神奇,一个明面上都那么喜欢了,非噎死了也不摊明了说,一个傻乎乎的还看不出来对方是喜欢自己的,非要用些不走寻常路的方式先去证明。”

纪想摸了摸鼻尖,沈思儒总是以一副旁观者清的态度和他说杨潮生绝对是喜欢他,搞得他现在也有点飘飘然的自信心了:“那……那我挑个天气合适的好时间和他说?”

“还挑!结婚的时候你俩都没这么认真挑过黄道吉日就闪婚了吧,现在想表个白居然还在意起这个了。”沈思儒恨铁不成钢,“跟你赌一百块,你现在就去和杨潮生表白,他要是一秒钟没答应你算我输。”

“也没这么夸张吧……我就是想先确定,不然不是的话,我和他这样的关系弄僵了准尴尬。”纪想咕哝地说着,耳畔忽然传来一阵忙音,“啊,我有个电话,我接一下。”

“行。”

纪想切到了另一个号码的电话上,这个副卡他已经很多年没用了,偶尔会接到一些骚扰电话。但今天出现的是没有备注的国外电话号码,纪想眼皮蓦地一跳。

接起来是对面没说话,纪想紧张地“喂”了一声。

听筒传来一阵轻笑:“小想。”

纪想愣了两三秒,随后放下手机,记起来这区号是自加拿大多伦多打来的。

而那个人……

“哥!”纪想欣喜地叫出声,“是你吗!”

傅绛听到纪想这么激动,连“哎”了好几声:“是我,惊喜吗?想我了吗?”

“想!超级想你!”纪想嘿嘿笑道,随即又立刻平静下来,带着点担忧,“但是爸爸他……”

“我准备回国了,到时候一落地想先来看看你。”傅绛缓声说,“爸他大概以后不会再说什么了,毕竟他和妈的恩怨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纪想张了张口:“这样吗……”

“是啊,上周他觉得身体不太舒服,去做了个体检,回来后就说自己半截身子都入土的人,不想再因为以前的事让我们这些小辈疏离了。”傅绛笑着说,“不过好在他没什么大事,就是血压有点高,饮食方面稍微控制下就好了。而且我打算把爸的公司重心移回国,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老了真思乡的缘故,他打算在我国内稳定后回国长住。”

“真的吗?”

纪想很意外,当年父母离婚的真正原因他始终不知晓,只知道一开始吵得最多的就是工作和家庭的责任问题,后来更多的是情感纠纷。最后这场闹剧竟能让两个本该有理智的大人分别带着一个孩子,一个居国内,一个跑国外,死都不愿再见和对方有任何瓜葛的人。

兴许是真的爱得轰轰烈烈过,也恨得切齿入骨过。

他和傅绛虽不是双生,但更甚双生。纪书渝当年生下纪想之后就产后亏虚,心情也很不好,基本都是傅绛循着妈妈带着幼年的他的记忆把纪想带大的。

纪想小时候很黏傅绛,那时父母离婚要分别带他们走的时候,纪想还大哭着坐在地上抱住傅绛的腿,天真地问是不是他和傅绛不同姓才要分开,如果改一个姓的话能不能不分开。

纪书渝离婚后就变得很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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