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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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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午夜之前将这个带给辛岚。”——

后山无还崖,玄衣少年迎着月光走上前,衣摆似流动的夜色,随着步伐缓缓摇曳。

辛岚如同往常一样,早早地等在伏魔塔下。

他一身黑衣, 身体被宝塔的阴影彻底笼罩,有些苍白的面容似乎更加阴郁, 听到脚步声回过头,淡淡地看了玉偶一眼:“你今日来迟了些, 可是遇到什么事了?”

后者微微摇头,低头从怀里取出琉璃瓶。

随着诵咒的声音, 万千金缕飞起, 沉寂的塔中那个陌生的声音伴随着地面的颤动,再一次自枢玉心底响起。

“你来了”

枢玉一动不动地站着, 自从那日被主人打断了,这个声音已经许久没有响起了。

经过这几个月来, 枢玉很确定,除了主人还有自己,没有人能听到塔里那个人的声音。

辛岚, 妙音他们都听不到。

而且他始终不知道,为什么就连主人都没法读到他的心声,塔里的东西却可以轻而易举地读到。

枢玉的眼睛盯着那些金色的丝缕伴随着呼啸的风声旋转而起,他假装什么都没听见,只要等到金线禁锢住塔身,他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不知从何处而来的风扬起他的发丝,他听到心间那声音忽然高了些:“你身上谢微楼的味道,怎么重了这么多你,尝过了?”

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枢玉的身体微微一僵。

他下意识地飞快看了前面正专心于手中法印的辛岚一眼,只见辛岚全神贯注,目光锁定在自己所操控的法印之上,根本没有察觉到他这边的异常。

那心底的声音语气中隐隐带着一丝玩味:“你在紧张……你在紧张什么?”

枢玉抿紧了唇角。

然而,那个从心底生出的声音却并未就此罢休,反倒低沉了几分,可那话语中的笃定却更甚了:“你尝过他的味道了,对不对?”

话音刚落,那声音竟爆发出一阵疯狂的大笑。

那笑声如雷般在枢玉的心底炸开,震得他的面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了几分。

“等等,等等,让本座好好想想”

男人的声音忽然又低了下来,像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片刻之后,他再次幽幽响起,只是这次话语里却透着一种莫名的阴恻:“本座知道了谢微楼是不是,快死了?”

枢玉心中猛地一震,仿佛被一道惊雷击中,整个人都愣在了当场。只听男人突然笑道:“你不信?那你就没想过,他为什么创造你出来?”

枢玉一怔。

只听那声音继续悠悠道:“那狂妄小儿孤傲得很,向来看不上修为比自己低的修士,更不允许有人跟在他身边。又怎么会突发奇想地造出一个玉偶,还整日带在身边”

心底的声音字字清晰:“本座倒是听闻世间有一种失传已久的秘法,只要用血液养育一个根骨灵脉皆为上乘的人偶,再传授其剑术增进其修为,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灭杀其魂魄,就可以得到一个完美的躯壳。”

那声音忽地凑近,仿佛在他耳边低语:“你,也是用来做这个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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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八道!】

“哈哈哈,原来你能听到装得这么久,本座还以为谢微楼去除了你的五感,啧啧”

金色的丝线缠绕住塔身,那原本回荡在心底的沙哑声音,也如同潮水一般,渐渐开始平息下来。

直至最后,彻底消散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只余下那被丝线缠绕着的塔身,静静伫立在原地。

就在这一切归于平静之后,枢玉却感觉到浑身发凉。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刚刚塔里传出的话语,那声音仿若恶魔的低语,一遍又一遍地冲击着他的心神。

辛岚直起身,这才注意到枢玉不太好看的脸色:“这无还崖上仙气日渐稀薄,元婴以下的修士难免会收到影响。你若是有感到不适的地方,便去与尊上说。”

枢玉摸索着从怀里掏出纸笔,飞快地在纸上写道:【辛岚阁主,塔里压着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辛岚看完他的字,沉吟了一下:“昔年尊上的那一剑毁去了魔尊的魔身,却没能将其元神彻底湮灭,便将其残余的魂魄压在了这伏魔塔下。”

【他还活着吗?】

辛岚摇了摇头:“魔尊与尊上一样早已踏入化神期。哪怕肉身被毁,只要元神不灭,便不会消亡。唯一能压制他的,便是化神期修士的血液。”

辛岚抬头仰望着逆光中的古塔:“化神期修士的血对于魔修来说虽然致命,但尊上近年来仙血流失的过多,恐怕不是好兆头。”

枢玉感觉到自己似乎碰触到了什么一直在寻找,却又找不到的东西。他有些急促地低头写道:【主人怎么了?】

辛岚沉吟了一下:“这件事本来尊上不许我往外说的。”

他叹了口气:“你身为先天灵体,不需要刻意修行,呼吸之间便可汲纳天地灵气。但修士不同,修士本就是肉/体化仙,向天地汲取的每一份灵力都蕴藏在血脉间,不会自行增长。”

他顿了顿:“所以修士的每一滴血液都宝贵至极,轻易绝不会允许自己的半滴血外流,因为失去的是没法不回来的。”

灵力会随着血液流失,失去的血液越多,修士的灵力便会越衰弱,等失去的灵力太多,甚至会因此丧命。

辛岚用手轻轻捋了捋下巴上的胡子。

他眯着眼注视着眼前的宝塔,抖了抖玄色的袍袖,从纳戒中取出来一张缩地符递给枢玉。

在他使出缩地千里之前,他的最后一句话随着风清晰地传入枢玉的耳朵:

“若是有谁可以替代尊上来镇守此处,那就好了。”

第36章 玉笔 这么紧张,是怕我抢走你的心上人……

墨色在笔尖流转, 于纸上缓缓晕染开来。

谢微楼右手拈着一截白玉笔杆,手腕转动带动笔锋在纸上或顿或提,或疾或徐, 样子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

司徒琰一副没有骨头的样子靠在外边的窗棂上,简直恨不得将自己挂在窗棂之上。

他今日特意穿了一件半隐半现, 能将风情展现的淋漓尽致的绯色纱袍, 可偏偏他的衣襟都快开到小腹了, 里面坐着的人看他的眼神依旧没有丝毫变化。

他忍不住撇了撇嘴, 他身为南荒第一美人,高贵的鸣凰宫尊主,堂堂南荒之主的胞弟,爱慕他的人能从鸣凰宫一直排到灵境山。

他有时真的怀疑,谢微楼难不成是成精的木头, 正常男人哪能像他这般百撩不动?

司徒琰以手捧心,幽怨道:“明明是尊上传唤我来的, 我满心欢喜地赶来,结果尊上连门都不让我进, 真是好伤人心。”

窗户那侧的人头也没抬:“往旁边站站,你挡本尊的光了。”

司徒琰心里“啧啧”两声, 不太情愿地往旁边挪了挪。

光线顺势投入窗棂之内, 里面的人直了直身子,一直盯着他的司徒琰, 目光顺势落在他的面上,忍不住轻轻“咦”了一声。

这向来高不可攀的仙尊, 唇角处却突兀又有些微妙地落着一道稍显暧昧的红痕。

这人本就生得极漂亮,于是那本是稍显浅淡的淡红,在近乎冷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醒目, 与那清冷高傲的模样稍显冲突,却又能恰到好处地惹人遐想。

司徒琰微不可闻地挑了挑眉。

其他人也许不会将这抹过于浅淡的颜色放在心上,可偏偏他阅人无数,从前交过的相好比这辈子吃过的米还多,所以他太过熟悉这浅淡又稍显暧昧的红色了。

这是被人咬了?

司徒琰好奇过后不开心地想,自己花费了几百年,用了各种手段,最后也仅仅是能在谢微楼面前说上话,到底谁这么大胆?

于是他毛遂自荐,扭着腰往前凑了凑:“如今外面的人都在说尊上有意和我结道侣,虽然我知道这是尊上对外的说辞,但尊上如果想假戏真做,我也完全没问题的。”

谢微楼仿佛没听到他语气中的不加掩饰的挑逗,手下的动作丝毫没停。

司徒琰不甘心地清了清嗓子,再要说些什么,却听得谢微楼忽地开口:“本尊问你,你是想永远缩在灵境山,还是想成为鸣凰宫的新主人。”

司徒琰闻言一怔,面上的媚意都散去了几分,他忍不住问:“您说什么?”

谢微楼抬眼看他:“本尊说,若是让你当鸣凰宫的新主人,你愿不愿意。”

司徒琰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紧面上露出一抹无法抑制的喜色。他轻轻吸了一口气:“若尊上真能助我得到鸣凰宫只要我为宫主一日,南荒上下世世代代愿为尊上所用,绝不背叛。”

谢微楼似乎并不意外他的回答,他低下头垂眼注视着自己色泽浅淡的指尖。

灵力消退的速度比他想的还要快。

若是以他从前鼎盛时的状态,自然要想尽办法找到操控鸣凰令的办法,再将整个南荒牢牢掌握在手里。

可偏偏如今他已时日无多,要想六个月之内解决掉一切,只能换一种方法。

南荒山高水远,如今他尚且在位,那边还算安宁。

可一旦他不在了,他无法预测会发生什么事情,与其费尽心思掌控鸣凰令,倒不如换一种办法掌控南荒。

司徒琰心情大好地离开了月华殿。

等到离开了谢微楼的视线范围,一只青色的鸾鸟方才附近的树上落在他的身后,幻化成一个青衣少年模样。

他一侧的头发被削掉了一半,始终没长长,只能在脑后扎成一根小鞭子,看起来颇为喜感。

司徒琰斜睨了他一眼:“看看你这幅样子,丑的我都不愿意带你出来。”

明鸾跟在他身后,因为被嫌弃而难受道:“主人莫要笑话,尊上当时差点削掉我的脖子,我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司徒琰不以为然,反倒一脸憧憬:“你懂什么。尊上当年荡平魔族的时候,一剑下去便是一片血雾,你若是见到那场面,怕不是要做噩梦。”

明鸾心有余悸地吐了吐舌头。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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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吗,找道侣就得找这样的,不仅能护你周全,而且还能帮你完成毕生心愿。”

明鸾不解:“可是尊上看起来根本就没有结道侣的意思,主人还要这般努力吗?以前在鸣凰宫,主人随便勾勾手指,都有无数人前仆后继地愿意侍奉。”

“那怎么能一样?”

司徒琰从怀里取出一只玉笔来,拿在手中把玩着,眯着眼睛看了半晌:“若是能跟谢微楼睡一晚,我宁可这辈子都不碰男人。”

他手里这玉笔本是素净端方,玉质光泽温润柔和,可此时笔尾处却被不伦不类地系了条鲜艳红绸。

正是那日谢微楼投向明鸾的那支,竟然被明鸾偷偷带回去了。

司徒琰嘴角微勾,他这几百年想方设法想从谢微楼身上得到些什么物什,结果一无所获。

这次倒是被明鸾歪打正着,他可得时时刻刻随身带着,而且得贴身安置才行。

“主人”

他正欣赏着这玉笔,忽然听到明鸾在身侧小声开口,司徒琰懒懒地抬起眼,目光投向前方。

沿着月华殿向下有一行长长的,坐落在云海之上的玉阶。

此刻玉阶附近站着一个身着玄衣的少年,许是刚刚爬上来,正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司徒琰的目光在他身上扫过,却有些意外地发现他看的并不是自己,而是自己手里的玉笔。

他微微勾唇,手指轻轻拈起那支玉笔,不紧不慢地斜插在自己半敞的衣襟上,任凭那截红绸在半空摇曳生姿。

接着他扬起下巴,挺了挺胸脯:“看什么,这可是尊上送我的。”

说罢,他还将本就微敞的衣襟拉开了一点,于是那抹红绸顺势垂在在玉白的肌肤上,扫过微挺的淡绯,显得格外刺眼。

少年的目光锁在那支玉笔上久久未曾移开,半晌过后,才向上落在他的脸上。

司徒琰大方地让他打量,可惜少年面上始终没有丝毫波动。

生得倒是不错,奈何性情着实无趣。

司徒琰觉得没意思,正要抬脚,忽然不知怎地想起谢微楼嘴角那抹绯色来。

他心念一动,接着弯了弯眼睛,慢悠悠地踱步到少年身侧。

上次在灵枢阁的时候,他整个人的注意力都在谢微楼身上,压根没仔细观察这玉偶。

只记得第一次见面,这小偶便不太喜欢自己的样子。

他现在仔细一想,明明食髓香对仙偶没有作用,更何况听说这仙偶还是谢微楼用玉石雕刻的,药性怎么会迟迟未退。

司徒琰突然有了个大胆的猜测,狭长的眼瞳中带上一丝狡黠,接着微微侧头,朝身后的明鸾看了一眼。

明鸾跟着他百年,主仆心意相通,立马会意地上前。

司徒琰于是自顾自打了个哈欠:“今日在尊上那里待的时间太长,整个人都乏了,就不与道友叙旧了。”

少年仿若未闻,径直从他身边走过。

明鸾默不作声地自他身边擦身而过,跟上司徒琰的步伐,走出好几步以后,这才垂头将手里的物什递给司徒琰。

司徒琰从明鸾手里接过东西,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不仅有些失望,那仙偶怀里揣的不过是一张雪白的帕子。

失望,还以为能找到什么好玩的东西。

他伸出手指随意一挑,接着盯着里面的东西再也移不开眼了。

下一刻他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慢悠悠地开口:“枢玉道友,你的东西掉了。”

果不其然,原本已走出去好远的少年脚步猛地一顿,他的反应极为迅速,飞快转过头,目光若利箭,直直地朝着后方射来。

当目光落在司徒琰手中那张雪白的帕子上时,只听一声清吟骤然响起,幽蓝色的剑光乍现。

司徒琰 “哎呀” 了一声,赶紧往旁边避开。

对于妖族来说,被凌霄的剑气扫过,皮肤都要好久才能愈合,而且疤痕可能永远都消不了,他可不要皮肤上留下疤,丑死了。

这仙偶看着温顺,脾气倒是不小,偷他一张帕子,竟然直接拔剑。

只不过两个人修为相差太多,司徒琰十分轻松地站到凌霄的剑气扫不到的地方:“你真是好凶啊。”

少年的面容此刻却像是失去了血色。

他如临大敌,身体不自觉地微微绷紧,死死盯着司徒琰手里那方帕子,就仿佛什么珍贵的宝物被人夺走了一般。

见他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司徒琰眉梢眼角轻轻一挑。

随后,他不紧不慢地伸出手指,将帕子中严严实实包裹住的东西夹了起来。

一缕乌黑柔顺的长发被一根色泽鲜艳的红线仔仔细细地系着,似乎被保养很好的原因,离体这么久,依旧带着淡淡的光泽。

司徒琰歪着头,像只狐狸一般眯起眼,语调悠悠:“你这么紧张,是怕我抢走了你的心上人?”

第37章 故事 想要。

少年面上一瞬间淡了下来。

司徒琰似发现什么有趣的事, 双眼中带着些许玩味,打量了眼前的仙偶几眼,佯装惊讶的模样拖长了语调:“呀, 不会真的被我说中了吧?”

可惜仙偶不会说话,面上也没有表情, 但是他手里的凌霄散发的寒意愈发浓烈。

紧接着他缓缓抬起双眸, 嘴唇轻启, 虽未发出半点声响, 却能清晰地辨出他所说的三个字:还给我。

司徒琰将那缕发丝放在鼻尖下陶醉地闻了闻,毫不在意地笑道:“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可没有恶意。只不过有些事我想问清楚。”

他脸上的笑意缓缓退去:“先前我送给尊上的那些点心,听说都被你‘不小心’摔碎了?”

仙偶依旧面无表情,幽蓝色的剑光将他的脸映得越发冷冽。

司徒琰原本没将这小偶放在心上, 此时见他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倒是被撩起了兴致。

他伸手拢了拢耳边的发丝, 盈盈笑道:“虽然你这么凶,好在我这人一向大度, 从来不跟小仙偶计较。”

他的指尖捏着那缕发丝晃了晃:“不过你倒是让我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一件事,想听吗?”

仙偶显然一点兴趣都没有, 司徒琰却是自顾自地幽幽开口:“大概在几十年前, 鸣凰宫里有一个修士,他为了修炼双修之法, 于是捏了个仙奴出来。”

“那仙奴生来懵懂,自有了神智便只见过修士一人。久而久之, 他在这没日没夜的纠缠之中,竟然爱上了自己的主人。甚至他觉得修士对他的举动,是爱怜他的意思。”

“于是那仙偶有一天终于鼓起勇气, 向修士表达了自己的爱意。”

司徒琰稍作停顿,眼睛看向面前面色冷峻苍白的玄衣少年,笑意盈盈地问道:“你不如猜猜,修士听完他的话以后做了什么?”

少年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仿若一尊石雕。

司徒琰于是继续往下:“然而修士却觉得,这仙奴的满腔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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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对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心中满是嫌恶。”

“于是他不顾仙奴跪地朝他苦苦哀求,盛怒之下,竟当着众人之面亲手斩断了仙奴的头颅。随后又用法术,将仙奴的身躯彻底化为灰烬。”

“可怜那小仙奴的头颅孤零零地躺在地上的血泊里,眼睁睁看着创造他的人亲手毁掉他。然而他再也发不出声音,只能任由泪水爬满了满脸,看着好不可怜。”

“所以,奉劝你一句。”

看着少年愈发苍白的脸,司徒琰慢悠悠地松开指尖,帕子化作一团雪落了下去:“有些事啊,最好这辈子,都要烂在肚子里。”——

殿外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接着殿门从外面被打开。

谢微楼没有抬头,来人在门口停顿了片刻,便朝着他的方向走过来。

紧接着他跪在他身侧的地面上,用手环住他的腰,将整张脸埋在他的腿上。

谢微楼这几日对玉偶这个动作已然见怪不怪。

自从那个得到他默许的夜晚后,枢玉便总是有意无意地贴近他。

而谢微楼则发现,自己对这种温暖的感觉并不讨厌,甚至感受到玉偶灵脉中的灵力与自己的相呼应,会给他一种很舒适的感觉。

于是他也就随心而为,这厢伸出空闲的左手像抚摸着动物皮毛一样慢慢地顺着玉偶的长发。

玉偶似乎觉得他的抚摸很舒服,于是将脸埋在他的腰间半天也不肯抬起来。

谢微楼等了片刻,直到腰间传来的热度越来越烫,环在腰后的手臂越来越紧,顺毛的手停在他的后颈处,手指不轻不重地捏了捏。

伏在他腿上的人这才慢慢抬起脸,然后目光向上落在谢微楼手中的笔上。

接着他抬手拉了拉谢微楼的袖子。

感觉到袖子上传来的拉扯的力度,谢微楼低下头,用询问的目光看向玉偶。

玉偶伸手比划着,嘴唇无声地张合:【想要。】

谢微楼奇怪地看了手中的玉笔一眼,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对自己的笔感兴趣,随口道:“喜欢就去让妙音给你拿几支过来。”

然而玉偶摇了摇头,膝行着往前几步,身子几乎紧紧贴着谢微楼的小腿,眼睛依旧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支笔。

谢微楼实在搞不懂他为何突然对这支笔如此感兴趣,但大体也明白他的意思,不禁哑然失笑:“只要这一根?”

玉偶毫不犹豫,十分坚定地点了点头。

于是谢微楼略微迟疑了一下,还是将手里的笔递给了玉偶。

接着,他便眼看着玉偶伸手接过,然后小心地别在自己的衣襟上,接着仰头看向自己,眼中带着星星点点的光亮。

谢微楼:“”

他默默移开目光。

虽然玉偶的模样很乖,可他为什么觉得他越来越傻了。

那食髓香难不成还有把人变傻的作用吧?

枢玉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将玉笔收入怀里,就在他仔细整理衣襟的时候,玄色的袖口滑落一段,露出一截手腕。

谢微楼的目光不经意落在其上。

即使下一刻玉偶便垂下衣袖,可是谢微楼依旧敏锐地捕捉到了他腕上一道很细的白痕。

揉着玉偶脑袋的手一顿。

玉偶却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再次伏在他的腿上。

谢微楼低头看着他像猫儿一般粘人的模样,忽地开口:“在灵境山这么久了,还没下山历练过吧。”

玉偶闻声抬起头,谢微楼垂眼注视着他的眸子,手指轻轻拂过他的脸颊:“过些天,随叶光霁一起去南荒吧。”

第38章 心事 我心悦主人。

司剑阁外, 一众持剑的白衣弟子之间突兀地出现几抹碧绿色。

那几缕晃眼的青碧穿梭在一众雪白中,好不显眼。

剑阁的弟子围在一旁叽叽喳喳:

“尊上为什么要让鸣凰宫的搬到剑阁来啊,为什么不去墨箓阁和炼器阁?”

“可能剑阁的地方比较大吧不过说不定是尊上看剑阁没有道侣的弟子太多, 才把他们安排过来的。”

鸣凰宫弟子皆穿着南荒异族特有的服侍,走动时一截细腻的腰露在外面, 有的还在腰间挂上一串秀气的金铃铛, 随着步子一扭一晃, 看着好不勾人。

灵境山的弟子在谢微楼刻意的带领下酒色不沾, 平日里哪见过这场面,一个个都傻了。

何况司剑阁是四阁中男弟子最多的,而且几乎都没有道侣。

于是路过的时候不知不觉便停下脚步,看着不远处几个羽族弟子,好奇将脑袋凑在一起小声讨论着。

“你说, 那些女弟子露截腰也就罢了,男弟子为什么也要露腰啊”

“要不怎么说是妖族呢,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男的扭成这样,带劲。”

就连一向看不上什么人的褚凌都由衷地“啧啧”两声:“毕竟是妖族嘛。”

有人忍不住道:“你们说, 要是我去和他们结道侣,他们会答应吗?”

“你就算了吧, 还是让褚凌师兄去。褚凌师兄生的好, 你看那些鸣凰宫的弟子都在往这边看呢,说不定就是看上褚凌师兄了。”

剑阁的几个女弟子路过, 闻言皱眉看了他们一眼,不过几个人都没有理会, 反而越说越来劲。

修士与凡人不同,虽然有一部分修士会将结道侣视为凡人中的结姻。

但事实上对于修士而言,所选道侣是人是妖, 何种性别都无大碍,只要灵力相契,可以使修炼事半功倍,那就是好道侣。

褚凌被夸得脸一红,煞有介事地清了清嗓子,还没谦虚地回应几句,就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几个人同时回头,便见一个与身穿白衣的剑阁弟子格格不入的玄衣少年站在身后不远处。

众人回头对视一眼,又见那些个媚骨天成的鸣凰宫弟子越过他们,朝那玄衣少年又看了几眼,这才不约而同尴尬地咳了一声。

褚凌扯了扯嘴角:“哦,你回来了。”

玄衣少年长发束起,五官过于精致而显得有些雌雄莫辨。

眉间一点朱砂,更是宛如神来之笔,为他添了几分超凡脱俗的韵味。

只是他的神情始终淡漠如水,萦绕周身的那股冷冽,恰到好处地将他过于精致面容所带来的无害感冲淡了许多。

让人靠近之时,会隐隐从心底生出几分忌惮之意。

也恰恰是因为这份冷冽与疏离,使得没有人会将他误认成是一位娇俏漂亮的少女。

枢玉如今是这些弟子中修为最高的,视力和听觉皆远远在他人之上。

即便他离得他们很远,可方才的他们说的话大概都被他清楚地听了去。

剑阁弟子素来敬畏实力强的修士,可是枢玉就算再强,也不过是个仙偶。

剑阁的弟子原本有许多不服者找过他的麻烦,但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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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得到什么便宜,还被反揍了一顿,于是自那以后便没有人招惹他了。

见他回来了,其余几个人朝他点了点头就算打过招呼了。

因为叶光霁嘱咐过的原因,褚凌是整个剑阁唯一和枢玉说过话的人。

此刻他离枢玉最近,朝枢玉看了一眼:“你脸色不大好看,伤还没好?”

后者摇了摇头。

“那就好。”褚凌点了点头,“师尊说过些天你随我们一起下山,你记得收拾行囊啊。”

枢玉默默点头。

当天夜里,他们再一次回到了剑阁弟子起居的的弟子居。

司剑阁同样建在峰顶,只不过这里相较月华殿,夜晚温度适中,十分舒适。

枢玉侧躺在最里面靠墙的床榻上。

不多时,几个还没开始辟谷的弟子吃了晚饭回来了,枢玉睁着眼睛看着墙壁,一动不动听着他们热火朝天地讨论。

“尊上真打算和鸣凰宫结姻了吗?”

“可不吗,平日里月华殿都是不许旁人进入的,我刚才听说內務司的弟子说,最近司徒尊主可以随意进出月华殿,肯定是尊上默许了的!”

“看来尊上也禁不起那人的诱惑啊毕竟那个司徒尊主长成那样,是人都会心动吧?”

另外一个弟子立马接话:“岂止是好看,那日我远远看了他一眼嘿,我这辈子还没想到,一个男人能长成那个样子,我都心动了。”

褚凌骂道:“去你的,你算老几,你还敢在这心动。”

几个弟子发出一阵大笑,震得檐上的粉屑都落下来些许。

不一会儿,谈笑声渐息,伴随着布料摩挲声,弟子们渐渐进入梦乡。

寂静的黑暗中,枢玉依旧盯着墙壁,听着身侧褚凌平缓的呼吸声。

他微微动了动身子,摸索着从怀里取出那张折叠起来的帕子,接着又摸出一块被体温浸染的温热无比的玉扣。

他蜷缩在黑暗里,看着手里的玉扣,默默攥紧,掌心中灵气汇入玉扣,微光闪烁。

这枚玉扣是一对孪生镜,只要将灵力注入,另外一枚便会发出光。

若是另外一枚玉扣的持有者选择注入灵气回应,那么两人便可以在镜面上看到彼此。

枢玉屏住呼吸安静地等待着。

然而润白色的光不断自玉扣上散发出来,却始终没有显现出来对方的面容——

流苏依旧坐在自己小小的房间里,一旁案几上烧着一盏小小的茶壶。

枢玉临行前特意来了一趟杂务司。

他从储物袋里将几本发黄的册子发在流苏面前的案几上。

这是上次他从流苏这里拿走的,几本关于仙偶如何侍奉主人,能让主人开心的书。

流苏的眼眸朝他转过来,贴心地问:“你试过了吗?”

枢玉点了下头。

自从灵枢阁回来那天起,心底那种不断升起的酥麻感驱使着他做些他从来没想过的事。

他尝试着按照画册里的动作做了,可是主人始终没有像画册里的人那般回应他。

枢玉在流苏转头重新看向窗外之前,从储物囊中拿出纸笔,一笔一画写道:【我心悦主人。】

他将纸条推到流苏眼前。

流苏低头认真看了一会儿,轻轻眨着眼。

接着他抬起头,指着“心悦”两个字:“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枢玉不知道,他是从褚凌的那些话本子上看到的这个词。

话本子上有很多故事,里面的人都是这样说的。

他趁着主人睡着,小心地模仿话本里描写的段子亲近主人,又小心地不让主人发现。

每次都紧张又害怕,心脏也乱跳不停。

想到这,枢玉尝试着向流苏解释:【就是,总想接近主人。】

流苏这回看懂了,可他却摇了摇头,温声道:“因为主人身上有你想要的灵力,所以你想靠近主人,这很正常。”

枢玉觉得不是,但是他没法跟流苏形容那种感觉。

只要看到主人他就会很开心,看不到主人的时候他就会很焦躁。

看到其他人离主人很近,就会更焦躁。

他又想到了什么,急忙快速再写:【主人说,要我永远陪着他。】

他抬起头期待地看着流苏,可流苏的眼神里迷茫更甚。

他盯着他的字许久,抬起头看着他:“你坏了。”

他难过地看着枢玉,安慰道:“不过不要怕,偷偷藏好,不要让主人发现,就不会有事的。”

枢玉再次写道:【回来之后,我想告诉主人。】

看到那几个字后,流苏身体却无法控制地瑟缩了一下。

“不要说。”

他有些慌乱地摇头,一向温和的眼眸中第一次流露出担忧与恐惧:

“你会被主人杀掉的。”

第39章 妖精 口上说着惦念,转头就去找妖精了……

南荒的天气十分多变。

方才还是晴空万里, 艳阳高悬,转瞬之间便风云突变,乌云迅速蔓延开来, 遮蔽了整个天空。

枢玉独自站在窗口望着外面阴雨连绵的天空,几个随行的剑阁弟子则在客栈大厅的另一边, 围着褚凌聚在一起谈笑。

枢玉一动不动地站在窗边, 面色依旧淡淡的, 可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 垂在身侧的手却在轻轻颤抖。没有人知道,此刻他腕上正在传来怎样的刺痛。

枢玉的面上微微发白,他趁着没人注意到这边,小心地低头掀开袖子。

原本光洁的手腕上多出来一道很细的白痕。

这道白痕极细极浅,在冷白的皮肤上几乎看不出来, 只有将指腹紧紧贴在皮肤上的时候,才能感受到很微小的凸起。

然而这道看似毫无影响的白痕, 此时却隐隐传来疼痛感,一种能穿透皮肤, 刺入骨髓的寒意正顺着浅浅的伤疤,朝着皮肤深处钻去。

枢玉用另一只手轻轻按住那道白痕, 小心地揉着。

大概半个月前, 他离开灵境山前最后一次去了无还崖,怀里的琉璃瓶还带着余温, 心脏一下一下敲击着胸口。

他每次到伏魔塔时,辛岚都已经早早地站在那里, 这次也不例外。

灵境山四阁阁主,叶光霁永远面带微笑,看起来是四阁阁主中脾气最好的, 在弟子中也是最受欢迎的。

与他相反的,是永远一副七八岁的女童模样的炼器阁阁主祝斐也,她脾气十分暴躁,灵境山弟子路上见到她都要躲着走。

至于素祁,虽然她避世百年,但是灵枢阁弟子行走世间救助苍生,所以她的声名一直不低。

这样一来,辛岚反倒成了四阁主中最没有存在感的一个。

可是枢玉却知道,辛岚阁主的实力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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