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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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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微楼环视着周围, 眼底出现了一丝异色。他所在的地方并不是他以为的地下巢穴。

这是一座由熔金精心铸就而成的宫殿,四面墙壁及身侧的石柱之上, 都细腻地雕刻着凤鸟图腾。

谢微楼不禁微微挑眉,这蛇妖竟然将自己带到了鸣凰宫。

然而更令人诧异的是, 这座本是仙家修行的宫宇,地面上竟是密密麻麻爬满了半人半蛇的妖物。金色的蛇尾在对面上扭动, 俨然将鸣凰宫当成了自己的巢穴。

金发少年眼见白衣人没有看他, 不开心地用指尖挑起他手腕上的链条:“美人。”

他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自己的唇角:“我们开始吧。”

谢微楼坐在遍地蛇妖中央, 一身白衣在这一片妖异的景象中显得格格不入。

若非他面上过于淡然,此刻他看起来就像一只误入狼群, 被群狼环伺的羊。

金发少年以为他在害怕,安抚道:“美人不要紧张,我会很小心, 不会弄疼你的。”

谢微楼看向他:“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就不怕被人找过来?”

金发少年一脸满不在乎的模样,嘴角勾勒出一抹嘲讽的弧度,反问道:“你不会以为你的小情郎会追过来吧?”

他勾起唇角,笑容却透着几分狠厉:“别想了,他早就被我甩掉了,就算他找到外面,也会被我守在外面的同伴吃的连尸首都不剩。”

谢微楼语气依旧冷淡:“我不担心他,你们都不配给他练手。”

金发少年眯了眯眼:“没想到你对他这么有信心。”

谢微楼轻轻哼了一声:“最近鸣凰宫发生的事,是你们做的?”

金发少年一愣,随后有些惊讶地打量着谢微楼,似乎没想到对方法力不高,胆子倒是不小,竟敢这般追问。

他慢悠悠道:“美人问这个做什么,这可不是你该管的事,你还是乖乖顾好自己吧。”

就在这时,半空中忽然响起一种沙哑诡谲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一种很古老的异族语言。

这声音刚一响起,方才还笑意盈盈的金发少年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他赶忙侧了侧耳朵,身子也微微前倾,神情变得无比严肃,全神贯注地捕捉着那晦涩难懂的音节。

半晌后,那声音渐渐消失。金发少年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转向谢微楼,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舍:“美人,我没法陪你了,有人想要见你。”

他十指在胸前结印,谢微楼的脚下毫无预兆地出现了一个金色传送阵。还没等谢微楼有所动作,他的身影便瞬间被那金色光芒所吞没。

等到金色的光芒消散,谢微楼慢慢抬起眼。原本还是鸣凰宫金色得刺眼的宫殿,此刻周围的景象已然全然变换。入眼之处皆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繁茂的枝叶相互交错,遮天蔽日。

在这片静谧的有些诡秘的树林之中,一条溪水潺潺流淌,散发着幽冷的荧光,顺着地势在林间蜿蜒穿梭。所经之处,将周围树林间都披上一层萤火。

然而若是仔细看去,便会发现那些光亮根本不是什么萤火,而是附着在累累白骨之上的鬼火。

谢微楼低头看去,只见他所站立的地面之上,密密麻麻地堆满了骸骨,这些骸骨层层叠叠,有的还保持着临死前挣扎的扭曲姿态,令人毛骨悚然。

他抬起头,踏着地面上的骸骨,朝着溪边走去。

溪边一棵古树之下站着一个人,一袭暗红色的长袍如暗沉的血渍,在这略显昏暗的林间显得格外惹眼。

那人静静地伫立在那里,微微低着头,双眸专注地凝视着水中的倒影。

谢微楼在这人的身后站了半晌,隐约有些熟悉这个人的背影。

那人听到脚步声微微侧过脸,隐隐可见俊秀的轮廓,竟然是司徒斐。

只不过此时他和叶光霁口中形容的完全不同,他看起来既没有因为过于恐惧而丧失理智,也没有因为病入膏肓而下不来床。

谢微楼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片刻后,他眉头微微皱起:“你不是司徒斐。”

这个人除了外表和记忆中的鸣凰宫主生得一模一样,他浑身自内而外都散发着一种极为独特的气息,那是一种让谢微楼打心底里厌恶的味道,是属于魔的味道。

他不由自主想到那些金色的蛇妖来,出口试探道:“瑶光?”

可瑶光仅剩的一缕元神本应被自己锁在神识深处中的花海里,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谢微楼的眼眸微微眯起,眼中闪过一丝冷厉:“你把司徒斐怎么了?”

“我吃了他。”

“司徒斐”神色淡然,仿佛只是陈述了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话语轻飘飘地从口中吐出。

他展了展那暗红色的袖子,漫不经心继续说道:“即使我不吃他,他也活不了太久了,这具躯壳本就快死了,倒不如借给我用,也算是发挥了点价值。”

谢微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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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给你两个机会,要么自己滚出来,要么本尊将你扯出来。”

“司徒斐”不慌不忙地转过身来,正面朝向谢微楼:“你倒有意思,既不问我在谋划着什么,也不关心我来此处究竟有何目的,便这般自信一定可以轻轻松松地除去我。谢微楼,你什么时候能不这样狂妄自大。”

谢微楼丝毫不为所动,反倒一脸奇怪:“我为什么要在意你计划什么,只要除掉你,便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司徒斐”微微眯起双眼,慢悠悠地说道:“若是你的本体在这里,我承认,我绝不是你的对手。可是现在……”

话语说到此处,他故意停顿了一下,随后嘴角缓缓挂上一抹笑:“元神出窍的时间不可过长,你如今这般状态,应该很快就要维持不住了吧。”

谢微楼轻轻蹙眉。

他这话倒是不假,他本来就是临时用玉灵化成的躯壳,所容纳的灵力有限,根本维持不了多久。

就在这时,只见“司徒斐”的指尖之上,金色的光芒跳跃闪烁着:“还是让我送你一程吧。”

谢微楼顿时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将自己的元神从临时的躯壳里硬生生地抽离出来。

刹那间天旋地转,眼前的一切景象都如同破碎的拼图一般,瞬息之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阵头疼欲裂的感觉如潮水般向他袭来,谢微楼再次睁眼,眼前的场景已然变成了月华殿。

他的神色顿时一凛,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下意识地伸手握住面前桌上的孪镜。

然而,那原本应该散发着温润光芒的玉扣,此刻光芒却渐渐湮灭,变成了一块冰冷的玉石,毫无生机地躺在他的手中——

心脏像是要挣脱胸腔的束缚一般,狂乱无序地跳动着。

枢玉心浑身的灵力不受控制地冲撞着每一条灵脉,带来的是几乎要将身体撑得碎裂开来的剧痛。

目光所及之处,周围的地面上横七竖八地躺满了蛇妖的尸体,鲜血将地面染得一片殷红,刺鼻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金发少年盘在头顶的树干上,用玩味的眼神低头俯视着下方苦苦挣扎的玉偶。他手中一把细长的金色弯刀,刀刃之上沾满了玉偶的鲜血,顺着刀刃缓缓滴落。

少年并不急于将猎物一举杀死,他享受猎物濒死前苦苦挣扎的模样。他要在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玉偶身上再多刺穿几个窟窿。

玉偶用一只手死死捂着腹部那巨大的伤口,鲜血不断从指缝间渗出,将玄色的衣衫染得一片暗色。

他紧咬着牙关,拼尽全身的力气想要站起身来,可刚抬起身子,脚下便虚浮地向前踉跄半步,以剑撑住地面,差一点就摔倒在泥泞之中。

他们的修为相差太多,对方的一个蛇蜕蕴含的力量便能与他缠斗许久,更别提本体的修为更是在他之上。

他也不知追了多久,体力在不断地被消耗,灵力也如流水一般一点一点地流逝。直到那灵力堪堪用尽,他才猛然回过神来,环顾四周,自己已然身处一片极为幽暗的深林之中。

浓烈的妖气从四面八方欺山倒海般袭来,凌霄剑刃上的光芒越发强烈。

幽暗的树木之间不断响起鳞片摩擦草木发出的细碎响声。那是蛇妖身上的鳞片摩擦着草木所发出的声音。

这声音起初还只是零零星星,可渐渐地,越来越密集,仿佛有无数双眼睛正藏在暗处,悄悄地窥视着他,只等一个合适的时机,便会一拥而上。

“真是让我意外,你竟然还敢追过来。”

金发少年带着戏谑看着以剑撑地的玉偶,仿佛在看着一个不知死活的蝼蚁。

他举起手中沾染着鲜血的金色弯刀,手臂高高扬起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冰冷的弧线,猛地朝着玉偶的后颈狠狠砍去。

“铛”的一声脆响,凌霄瞬间迸发出一股强大的剑气,直直地朝着砍来的弯刀迎了上去,二者碰撞在一起,爆发出一阵强烈的冲击力,竟将那金色弯刀硬生生地弹开了去。

玉偶虎口崩裂,口中鲜血喷涌着,身子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了满是鲜血的地面上。

金发少年看着玉偶这般狼狈又虚弱的模样,心中越发觉得好笑。明明弱的要死,偏偏还敢跟自己较量。

果不其然,玉偶的头无力地垂下,整个人蜷缩起身体,一动不动了。

金发少年见状,冷哼了一声,语气中满是鄙夷:“不自量力的东西。”

金色的弯刀在他掌心化作一道光消失,他的目光缓缓移动,最终落在了玉偶身侧那把插在地上的剑上。

这把剑浑身被厚重的布条缠住,看着其貌不扬的,偏偏散发着一股凌厉过人的剑气。

那剑气仿若能化成实质,隐隐在剑的周围流转,也正是靠着这把剑,眼前这个比自己低了几阶境界的仙偶,竟然能在与自己的交锋中周旋这么长的时间,着实是出乎他的意料。

金发少年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好奇。

他灵活地从树上缓缓滑下,而后蛇一般在地面上快速爬行,径直朝着那斜插在地面的长剑爬了过去。

他微微弯下身子,盯着那剑柄,心中虽好奇不已,却又有些犹豫,伸出的手在空中停顿了好一会儿,这才朝着剑柄探去。

可就在他的手指即将触碰到剑柄的那一刹那,一种莫名的,来自内心深处的恐惧瞬间将他淹没。

他的脸色变得煞白,身体也不受控制地猛地向后撤身。

就在金发少年后撤的瞬间,那把剑竟瞬间朝着他身后疾速飞去。

紧接着,一股凌厉至极的剑气裹挟着浓烈的杀意,狠狠斩向少年的脖颈之处。

只听“噗通”一声沉闷的响声,金发少年的头颅被这凌厉的一剑直接斩落,在地上骨碌碌地滚了几圈后,才停了下来。

头颅上的双眼不可置信地大睁着,鲜血从断颈处喷涌而出,染红了周围的一片地面。

枢玉强忍着腹部火烧般的剧痛,一只手紧紧捂着那巨大的创口,额头上早已布满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不断滑落。

他咬着牙,用尽全身的力气,勉强从泥泞的地上站起身来,另一只手捂着嘴唇,无声地剧烈咳嗽着。他颤抖着手从储物囊中摸索着掏出伤药小心地洒在伤口上。

就在这时,他忽然感觉到怀里传来丝丝温热的气息。

他赶忙伸手将怀里的孪镜掏了出来。

只见玉扣上原本很细的一道裂缝,此刻竟然越裂越大,裂纹如蛛网般迅速蔓延开来。

紧接着,随着一声轻响,孪镜竟然直接从中间断裂成了两半。

枢玉睁大眼睛,这枚孪镜可是主人元神的载体,若是孪镜碎了,那主人岂不是出事了?

他不敢耽搁,慌乱地将自己体内仅剩的灵力渡进那已经断裂的孪镜之中。随后,他凭借着灵力的指引,顾不上身体的伤痛,朝着某个方向拼命奔去。

周围星星点点的萤火,像是受到了某种力量的驱使,开始缓缓流动起来,汇成千丝万缕指向一个方向。

枢玉感受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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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近在咫尺的气息,愈发急切地朝着气息传来的方向赶去。

不知跑了多久,眼前出现了一条河流。

那河流潺潺流淌着,水面泛着粼粼波光。河边生长着一片芳草,叶片上沾染着晶莹剔透的露水。

就在芳草之间,坐着一个人。

枢玉定睛看去,心中泛起一丝惊讶。

这个人他竟是认识的,正是白日里有过一面之缘的鸣凰宫宫主司徒斐。

然而此刻的司徒斐,与白日里所见的模样判若两人。他一身暗红色长袍,原本显得病态的苍白此时在他面上也不是那么突兀,和白日里病恹恹,又孱弱无能的样子截然不同。

他听到声音,朝着枢玉的方向看过来,昏暗的光线中,枢玉隐隐看见他的眼底竟是与原本黑色的瞳仁完全不同的暗金色。

枢玉向后退了半步,心中涌起一股不安。

眼前这个人,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散发着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息。

寒冷,令人窒息,就和他靠近伏魔塔时的感觉一样。

司徒斐垂着眸子,用拇指的指腹摩挲着食指上佩戴的一个玉白色的戒指。

他手指上那枚戒指款式朴素,没有丝毫多余的修饰,通体都是由温润的白玉雕刻而成。

枢玉原本还警惕地看着司徒斐。

可不知怎的,戒指上似乎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吸引着他的目光,心神也渐渐变得恍惚起来。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然鬼使神差地朝着司徒斐走了过去。

“司徒斐”慢慢抬起头,他的面色苍白得如同没有丝毫血色的玉石,透着一种冰冷,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越发不真实。

而那双暗金色的眼瞳静静地看着枢玉。

那一瞬间,枢玉脑海中的记忆竟是如同走马灯一般一一在脑中浮现。

枢玉手指紧紧握住凌霄的剑柄。

“司徒斐”却并不害怕,反而舒展了一下身体,继续看着手上的戒指:“你知道这是什么玉吗?”

枢玉紧紧盯着他,只听他慢声道:“这种玉叫做沉潭玉,是魔界特有的一种玉。”

他抬起手,随着他的动作,周围那些原本在空中游离的萤火,仿若突然受到了那玉石的吸引一般,开始一个接着一个地朝着戒指汇聚而去:

“这种玉可以吸收周围的灵力为己用,不管是仙力,还是魔力,对它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只要是蕴含能量的力量,它都能统统吸纳化为自身成长的养分。”

“不仅如此,还可以将修士的能力转化为己用,是一种很危险的宝物。”

那戒指仿佛是在印证他所说的话语,光芒更盛了几分。

枢玉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不知道他说这些的意义。

却见“司徒斐”忽然抬手指向枢玉,原本那些被吸入玉石之中的灵力,此刻竟像是得到了某种指令,瞬间汇聚成一股力量,直直地朝着枢玉冲了过去。

枢玉下意识地拔剑而出,手中的凌霄剑瞬间绽放出磅礴的剑气,试图抵挡那扑面而来的灵力。

然而,那股灵力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灵活地避开了凌霄剑凌厉的剑气,一股脑地朝着枢玉的身体而去。

枢玉只感觉那股力量如同涓流汇入大海一般,毫无阻碍地冲进了自己的身体里,迅速朝着丹田的位置涌去。

而他的丹田也源源不断地将那些灵力吸收进去,整个过程快得让枢玉根本来不及做出更多反应。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眼中满是惊愕与茫然,完全不明白为何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司徒斐”目睹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兴奋:“果然是你。”

他转动着手指上的戒指,缓缓开口:“当年我靠着这块从你身上掉落的碎屑,这才得以分裂出元神,避开谢微楼的追查,千辛万苦逃到了这里。”

枢玉眼中的警惕之色丝毫未减。

“司徒斐”只是轻轻笑了笑,那笑容里透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为什么要对我有敌意?你的仇人不应该是我。”

“司徒斐”歪了歪头,又道:“不想知道你为什么始终不会说话吗?”

这话一出,犹如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在枢玉的心中激起了千层浪。

一直以来,他试图找到自己不会说话的原因,却始终无果。

可此刻枢玉不想听这个人再说一句话,他只想知道主人现在在哪,他要将主人带走。

“司徒斐”再次开口:“那你就不奇怪为什么自己能听到塔里的人的声音,而其他人都听不到。”

没等枢玉回过神来细想,他紧接着又说道:“那是因为塔里的人,才是你真正的主人。”

他说的每一个字枢玉都不信。

他想要拔剑,可是四肢却像是被石化一般一动也动不了,只能听着这个人的话一字一字钻进耳朵。

“你本来就不是什么普通的雪玉,而是魔宫供奉百年的沉潭玉。”

“你本应该是我们的一员,可是谢微楼杀了你的主人,还将你从魔界抢走了。”

“司徒斐”微微顿了顿,眼神中似乎多了几分惋惜:“还将你变成这幅乖顺的,形同走狗般的模样。让你亲手一层层加牢自己真正主人的禁锢。”

“你不信我没关系,但是他在利用你,而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枢玉脸色苍白,眼神中却始终倔强地不肯动摇。

“司徒斐”叹了口气,似乎知道自己的话暂时说服不了他,于是倾身将身侧什么东西抱了起来。

那是一个人,方才一直沉睡在半人高的芳草之间,等到枢玉看清楚了那人的脸,周围的空气都变冷了。

一条金色的蛇从草丛中,顺着白衣人垂落的衣角环绕着盘上他光洁的脚踝。

接着又缠绕着他的小腿一路攀上,最后伏在他的锁骨上吐着信子,一双金色的眼眸盯着枢玉。

那人一动不动,长睫微垂轻轻覆住眼皮,仿佛正陷入沉睡之中。

“刚才从你的记忆中看到,你喜欢他。”

“司徒斐”低头专注地看着沉睡的人,动作轻柔地抬起那人的头,让其脸庞完完全全地展露在枢玉眼前。

“可是他喜欢你吗。”

他的声音自带着一种蛊惑的味道,仿佛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悄悄地往枢玉的心里钻去:“他不喜欢你。”

“司徒斐”语调不高,字字诛心:“因为你亲眼见到了,他在你不在的时候,是怎样和别的人在月华殿里缠绵的。”

这话犹如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枢玉心底最脆弱的地方,那日无意间在孪镜中瞥见的画面,此刻再次涌上心头。

“他是高高在上的仙尊,爱慕他的人多如牛毛,你只不过是他随手捏造出来的仙偶。”

“司徒斐”的话语没有丝毫停顿,一句句如冰冷的石块,不断地砸向枢玉。

“在他眼里,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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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

他笑了起来,笑容里满是嘲讽与不屑,仿佛在嘲笑枢玉的痴心妄想。

枢玉浑身颤抖,内心深处最隐秘的,一直以来保护得小心翼翼,最为柔软的地方,此刻像是被人残忍地挖了出来,然后当着他的面,一刀一刀地凌迟着。

那疼痛深入骨髓,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我说错了?”“司徒斐”柔声道,“你很清楚,我没有一个字说错。”

“你回灵境山,继续每天跪在他的脚下,继续像阴沟里的爬虫一样在暗处怀揣着那些脏劣的想法。这和懦夫有什么区别?”

枢玉紧紧地绷着唇角,嘴唇都被咬出了血印,可他却浑然不觉。

“不如我给你一个机会吧。”

“司徒斐”话锋一转,脸上换上了一副看似温和的神情。

他将怀中的躯壳扶正了些,而后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托起那人的后脑,将绸缎般的长发从脸侧轻轻拨开,让他的脸完完全全地朝向枢玉的方向。

“这不是他,只不过是一具和他相似的躯壳。”

他的声线里带着丝丝的蛊惑之意,那声音仿佛有一种魔力,在枢玉的耳边轻轻回响,不断地撩拨着他的心弦。

“你现在,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说着,“司徒斐”低下头,手指轻轻掠过沉睡的神祗的脸庞,手指温柔地放在那人的脸颊上,微微用力捏住他的双腮,迫使那躯壳无意识地张开唇。

“你已经尝过这里的味道了。”

“司徒斐”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拂过躯壳的唇瓣,眼神中透着一丝暧昧与暗示。

“不想再尝一次吗?”

第45章 欲念 “不用担心,他不会发现的。”……

谢微楼面无表情地看着手中已然破碎的孪镜, 随手将其扔到一边。

方才瑶光突如其来的那一击,虽说还不至于直接对他的元神造成重创,可那股强大的冲击力, 依旧让他的神魂不可避免地产生了一阵波动。

此刻,他清晰地感觉到太阳穴处正隐隐传来一阵刺痛, 整个身体更是仿佛被抽干了力气一般, 说不出的疲乏。

虽然不知道瑶光那疯女人用了什么计策骗过了自己, 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占据了司徒斐的躯壳。

可她既然没敢趁机斩杀自己的元神, 说明她如今也是力不从心,元气大伤,此刻力气也没剩多少。

他起身走到窗边,传音给叶光霁。片刻之后,叶光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气息有一丝不平稳,但还是能隐约从中分辨出几分轻松的意味:“尊上。”

谢微楼:“你在哪?”

“刚刚撤回鸣凰宫。刚才在瘴雾林, 跟着来的几个鸣凰宫弟子不知怎的全部变成了人首蛇身的妖物,被他们盯住的弟子丧失理智拿剑自相残杀。”

说话间, 只听得那边传来阵阵剑风呼啸的声音,似乎又逼退了一群蛇妖。

他说的轻描淡写, 但是听着那边各种糟乱咆哮的声音, 听起来处境不是很好。

耳边传来收剑入鞘的声音,只听得风声呼啸, 不多时又听他轻轻“啧”了一声:“尊上,鸣凰宫好像被蛇占满了。”

叶光霁凌空虚浮于半空之中, 眼睛向下看去。

只见鸣凰宫的弟子眼下全部变成了人首蛇身的模样,面容扭曲狰狞,发出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嘶声, 见到身旁的同伴,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扑上去狠狠咬住。

他轻轻蹙了蹙眉。

而更让人胆寒的是,其中有一些弟子肚子上破开了一个偌大的血洞,一条又一条金色的蛇顺着伤口缓缓地往外爬。

叶光霁手中剑光一扬,四周便传来一阵头颅断裂的闷响,那些个已然完全异化的妖物纷纷倒在血泊中。

他暗地里有些纳闷,出了这么大的动静,鸣凰宫宫主跑到哪去了?

“师尊!”

熟悉的声音忽然从一片混乱中传来,只见褚凌还穿着灵境山弟子的白色仙袍,衣襟上隐隐被溅上几滴血。

虽然头发蓬乱看起来有些狼狈,脸色有些憔悴,但眼睛还一如既往地明亮。

叶光霁微微松了口气。

只见褚凌冲到他身边,神情紧张,声音有些慌乱的声音:“师尊,刚才有一个师兄被那些怪物看了一眼,就忽然拔剑冲向我,我一个失手把他打伤了”

叶光霁安抚了几句:“剩下的弟子呢,都在吗?”

褚凌神情有些躲闪:“嗯嗯,除了枢玉,大家都在。”

叶光霁朝他身后跟过来的,皆有些狼狈的弟子们看了一圈:“枢玉呢?”

褚凌含糊着摇头:“我半夜的时候听到外面有异动,赶紧将大家叫醒,这才没被那些突然冲进来的怪物咬到不过枢玉,他不在屋里,不知道去哪了”

孪镜那边的谢微楼闻言,忽地想起来方才枢玉被那蛇妖引着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不过他既然不在鸣凰宫,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如今孪镜已损,暂时联系不到他,只能稍后再做打算。

谢微楼飞快地衡量了一下情势:“先别管他了,用传送阵把剩余弟子们送出来。”

叶光霁听到这话,心中本能地迟疑了一下,但是既然谢微楼这般笃定,他也没有问为什么。

片刻之后,谢微楼的声音再次传来:“你现在去找到司徒斐,然后杀了他。”

叶光霁的声音中带着些许惊讶:“杀了司徒斐,为什么?”

谢微楼的声音微沉:“你只管按本尊说的做,找到他记得别看他的眼睛,也别听他说话,直接砍了他的脑袋。”

那条蛇生来便能蛊惑人心,控制他人心中的欲念使其生成心魔。她那双金色的眼睛不仅能看到他人的回忆,还能看见其的欲望。

只要被她的眼睛所盯上的人,就会一点点被自己心中的欲念蚕食神识,最终成为受她驱使的空壳。

百年前,她便是凭借着这个能力,诛灭了一批批修士和凡人,使他们成为盛无极的傀儡和爪牙。

境界再高的修士,心底最深处都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而只要有欲念,便会被她牵生为心魔,一步步引诱着堕入深渊——

枢玉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沉睡之人仿若正深最深沉的幻梦,唇齿微微分开一丝缝隙,露出一点隐秘的绯色。

他的头被托着倾向枢玉的位置,垂落的长睫随着呼吸的韵律轻轻颤动,和微启的唇舌都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世人皆知灵境仙尊风姿无双,无论是几百年前还是现在,爱慕他的人很多,暗中觊觎他的人也很多,甚至很久以前有人偷偷捏过与他相似的人偶。

只可惜所有人的心思都被迫止步于那名动天下的一剑。

“司徒斐”的目光中始终带着一种柔和。

这种柔和恰到好处地掩去了他动作中的侵略性,让人的心中难以生出警惕。又在潜移默化中,让旁人不知不觉卸下心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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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自主地对他生出信任。

他看着沉睡中的人,像是在看一件举世无双的艺术品,轻声赞叹:“你看,他这个人无论是本体还是躯壳,都这么让人难以移开眼。”

只有见过的人才会知道,谢微楼在醒着和睡着时,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样子。

醒着的时候,他周身都带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疏离,令人心中纵有万般杂念,也不敢萌生出一丝一毫亵渎冒犯之意。

可偏偏他睡着以后,这种气场便全然隐匿于身体之中。就比如此刻,他就像是一块没有任何防护的稀世美玉,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想要把玩。

“司徒斐”微微俯身,挑起那人垂落的一缕发丝,绕在指尖。

他缓缓抬起眼帘看向呆立在原地的玉偶,暗金色瞳孔不知何时变成了蛇类的竖瞳,声音仿佛从幽暗中传来的蛊惑低语:“他这么美,你真的不想试试吗?”

伏在锁骨处的金蛇在空气中慢慢吐着芯子,逐渐舒展开盘旋的身体。

金色的尾尖顺着肌肤缓缓移动,向下钻入衣物之间的缝隙,一点点挑开拢得不算紧实的衣襟。

玉偶浑身紧绷像一块石头伫在原地,略微急促的呼吸在寂静的深林间清晰可闻。

“司徒斐”继续循循引诱:“我知道你想这样做不用担心,他不会发现的。”

随着他的话语,丝丝缕缕的雾气缓缓地自林中升腾而起,仿佛催情的毒药,无声地瓦解着人的心智。

迷离之中,那玉偶原本僵硬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动起来,沉黑的瞳孔宛如被打破平静的湖面,细微的涟漪自当中一圈又一圈地四散开来。

金蛇灵活的尾尖勾起单薄的衣襟,衣襟顺着牵引,无声地又顺势下滑了几寸,不多不少敞开地恰到好处,足以诱导人做下什么不该做的事。

玉偶猝然合上眼,一滴滴汗珠从他的额角落下,顺着耳边的散发悬在下颌上,心里更是宛如升腾起能将他每一滴血炙烤干的火焰。

那些不止一次在心里滋生出的景象接二连三地交织着在眼前铺陈开来。

他怀揣着那份隐秘的心思,背地里做过那么多次堪称大逆不道的事。

每一次他的心跳都如擂鼓般剧烈,可那难以抑制的渴望又驱使着他一次次冒险。

而如今,眼前竟明晃晃地摆着一个可以与主人毫无顾忌接触的机会。

枢玉眼皮轻轻颤动了几下,再次睁开眼。

“司徒斐”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了,他的眼前只剩下一片随风轻轻摇曳的芳草丛。

而芳草丛中,一条巨大的金蛇伏在草地上,一身金色的鳞片在月光下闪烁着迷离的光泽。

沉睡的人静静地仰面躺在在金蛇的身上,头部歪向一侧,下巴顺势微微向上抬起。

修长白皙的脖颈,和微敞衣领下一片白皙的肌肤,毫无遮掩地袒露在月色之下。

清冷的夜露如同细密的珠帘,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悄无声息地打湿了他的衣襟。

身体的轮廓若隐若现地被呈现出来,腰部顺着金蛇的身体弧度微微弯折着,勾勒出一道引人遐思的弧度。

金蛇安静地伏在草丛中,唯用一双金色的蛇眼看着他。

枢玉的瞳孔微微缩紧,他艰难地移开目光,有些慌乱地朝着四下望去,发现除了这条一动不动的蛇,这里竟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本被禁锢的身体再一次可以活动。

他慢慢抬起脚,一步步朝金蛇的方向走去。

第46章 瑶光 舌尖在他腕上很轻很轻地舔了一下……

【主人】

【主人我的主人】

周围的雾气如同涨潮的海水一般, 越发浓重了起来。

“司徒斐”身姿慵懒地倚在树枝间,金色的双瞳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树下那个已然陷入幻境中的仙偶。

仙偶的脚步距离躯壳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他停住了。

他的身子微微前倾着, 身体像是想要努力冲破理智的阻碍,双眼定定地注视着沉睡中的人。

“司徒斐”启唇, 声音不紧不慢地从他口中传出, 却好似带着无形的钩子勾着人心:“你喜欢他, 可他不喜欢你, 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闻言,玉偶精致的面容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迷茫。

“司徒斐”一字一句地蛊惑道:“你要用锁链锁住他的手脚,强迫他每天只能看着你,强迫他只能听你说话。”

玉偶怔怔地看着沉睡的人,忽地跪在了地上, 伸出手小心地握住垂落的雪色衣袖。

紧接着,他艰难地从地上站起身, 伸出手将白衣人轻柔地抱在怀里。

隔着袖口用手轻轻将他衣摆上的泥土一点一点地擦拭掉,似乎生怕任何一丝脏污沾染上他雪色的衣摆。

“司徒斐”先是微微皱了皱眉头, 接着轻轻哼了一声,手指径直朝着发间探去, 捏住一枚金色的簪子, 而后稍稍用力,将其从发间拔了出来。

就在簪子脱离发间的瞬间, 男人原本俊秀的皮囊开始以一种极为惊人的速度枯萎下去,好似突然被抽干了所有的生机与活力, 转瞬间就成了一副干瘪的人皮。

伴随着一声轻得几近难以察觉的细响,那已然变得脆弱不堪的人皮从头顶处开始缓缓裂开。

随着缝隙逐渐扩大,一个黑发如裳的女子从中慢慢钻了出来。

她身着一身血红破碎的嫁衣, 巨大的金色蛇尾缓缓地在芳草之中舒展开来,金色的竖瞳却始终凝视着已然深陷幻觉中的玉偶。

在她的注视下,玉偶的额角处毫无预兆地崩出了一条裂纹。

仿佛瓷器上乍现的裂痕,紧接着如蛛网般散开布满了玉偶的额头。

他原本光洁的面容瞬间变得破碎狰狞,仿佛随时都会彻底崩裂开来一般。

与此同时,玉偶的眼神涣散,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仿佛他的身体本能地察觉到了一股强大到他根本无法抵抗的危险正朝他逼近。

瑶光的手指漫不经心地轻轻捻动着金簪。

金簪在她的灵力催动之下,周身泛起一阵奇异的光芒,光芒闪烁间,渐渐化作了一根闪着凛冽寒光的金针。

她继续用那平缓得让人心里发毛的声音说道:“你看啊,谢微楼他根本就不在乎你。他让其他弟子都通过传送阵离开了,可唯独把你一个人扔在这了,你又何苦对他念念不忘,还傻乎乎地跑过来救他。”

巨大的金色蛇尾在地上缓缓地移动着,鳞片与地面摩擦,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一点一点地朝着失去神智的玉偶靠近。

随着她的靠近,玉偶额头上原本就如蛛网般密布的碎纹变得愈发密集了,那些裂纹像是疯狂生长的藤蔓,肆意地在他的额头上蔓延。

四肢踝骨处,也开始接连发出玉石碎裂的声响,大量鲜血从那破碎的踝骨处汹涌而出,瞬间就将他脚下的地面染成了一片刺目的鲜红。

玉偶的身像是筛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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