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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冒犯
“你看起来好像很高兴,今天发生什么好事了吗?”
“嗯,今天裴过生日,邀请我一起过去了。”
哦。
弗雷德里希点头。接着花寻问他:“你呢,你还好吗?他为难你没有?”
“没有,和之前一样。”
哦。
隔着一道壁垒,花寻和弗雷德里希一个靠在这边一个靠在那边,他们已经习惯这种交流模式了,毕竟晚上来到这里的频率也太频繁了,花寻觉得这里对于自己来说好像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上班打卡的地方。
天哪,人怎么能把日子过得充实成这样。如果这个工作也能算是上班的话,花寻现在简直就是不眠不休了,白天上白班,下班读夜校,就连睡觉了都要在梦里加班——生产队的驴都没有这么用的。
好在现在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机械蛇人好像改变主意了,他们见面的频率已经从最开始的天天见,变成现在的两天或者三天,甚至五天才见一次——这极大程度延缓了第一百次见面到来的时间,也给了花寻更多的时间来准备最后的考验。
花寻深深的叹气:“我觉得我好惨。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过上这种生活。”
弗雷德里希深深点头:“这样火来确实悲惨——不过别担心,只要我能出去,我会为你第二份工作发放应得的工资的,所以虽然打两份工的事实并没有改变,但至少不是打白工,这样心里有好受一点吗?”
人类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哇了一声。
弗雷德里希:?
花寻:“这样说来,我收下你给付的报酬然后将你从这里救出,那岂不是和赏金猎人或者雇佣兵冒险家什么的一样了?哇,这个听起来好厉害哦——以后叫我冒险家小姐。”
歌利亚同意了,并且非常自觉自愿的进入了被坏人囚禁的可怜王子角色,翅膀收拢,小鸟依人,泫然欲泣:“呜呜,我这个柔弱不能自理的歌利亚,如果没有冒险家小姐该怎么办呢,您为了我这样深入危险之中,真希望我能帮上你的忙,但是现在竟然变成了这样,我真是没用——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报答您的恩情。”
啧,台词是对味的,但是弗雷德里希这家伙说起话来总是有一种棒读感,这一点即便是在说这种台词的时候也丝毫没有改变。
花寻觉得可能他已经非常努力的将感情融入其中了,但事实上他听起来只是更加抑扬顿挫的棒读而已。
但是没关系!在这种苦中作乐的条件下,就算是棒读都会变成一种特别的调味料,从而让这件事情别的更加有趣味性!
花寻提起自己的睡衣一角,如同甩披风一样帅气一甩,把舞台剧演了下去:“没什么,请别在意这位先生,帮助柔弱的歌利亚是冒险家的职责,就算不是您,我也会努力的帮助他的。”
他们两个是从最近才开始能够互相说话。
在之前某次会面的时候,花寻提出需要通过对话来检查弗雷德里希的思维和声带是否正常,蛇人看不出什么表情,他观察了花寻一会儿,用尾巴将她卷了起来,聚到自己的面前。
“你似乎在得寸进尺。”他说:“看来你对我似乎产生了一些误会,我并不是一个会对他人言听计从的人。”
蛇人:“我想你需要一些教训。”
他的尾巴开始收紧。
手臂紧紧贴着躯干,机械的纹路开始在皮肤上留下痕迹,挤压感持续缓慢地加重。歌利亚再次试图突破壁垒,但是突然一下他就没动静了,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喉咙。
“我似乎给你太多自由了。”蛇人说:“而你,没有回报给我应有的尊重。”
人类有些慌乱。
普通的血肉之躯就是会这样轻而易举的泄露个体的状态,她的汗腺、她的瞳孔、她的体温、她的呼吸,还有身体内部因为情绪升高的激素水平,都表明她现在进入了非常紧张恐慌的状态。
她被情绪左右。
她本来应该像上次那样,冷静对待自己现在面临的场景,无论是自己突然发难还是可能会遭受到的创伤,如果冷静地交涉避免最坏的情况发生,那至少她应该可以再这样看起来毫无希望的情况之下活下来,但陷入情绪之中的个体往往没有办法完成这一点,他们没有办法如同机械造物一样永远冷静理智——就像花寻现在。
她光是让自己不要颤抖、不要害怕的哭出来就已经花光力气了。
她没有余力思考,甚至逃避一般的闭上了眼睛。
“现在你应当可以意识到,这幅孱弱身躯对于你本身的存在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了吧。”蛇人冷漠的说:“过量的激素让你无法保持冷静,面对危险不得不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陷入僵直,无法在短时间内选择出最有可能突破困局的方法——这样的身躯没有什么好留恋的。”
粗壮的蛇尾缠缚并未放松,但他却伸出自己尚未替换为机械的手指,将冰冷的指腹轻轻的按压在花寻的眼皮上,缓慢地顺着她的脸颊抚摸下去。
人类的体温略高于他,柔软地像一块泥巴像一片花瓣。
花瓣。
她的名字似乎也是这个。
这样看来似乎是这个比喻会更加恰当一些。
他凑近了点:“你曾经犯下了一些错误,但现在你有了改正它的机会,没有必要在这里为无聊的事情浪费更多的时间,你完全可以走上正确的道——”
“所以你现在也是陷入情绪的支配了吗。”
是人类的声音。
她已然在恐惧之中,甚至那些之前被极力忍耐的眼泪终于滚落出来,在海里哭,这让它们看起来像是小鱼的泡泡。
她依然在情绪之中,但又好像已经冷静了下来。她已经开始处理问题。
“怎么不说话。”花寻声音有点沙哑,但言语却毫不留情:“毁约这种事情也被写入程序了吗?还是说你只是被突如其来的情绪影响到了,所以要做出这种事情。”
如果是被写入程序,那显然没有争取花寻的同意来完成某事,如果只是陷入情绪,那杯机械改造之后的身体和被改造之前的显然在这方面也没有什么区别,这和他之前说的什么“迎接新生”好像也没多大关系。
蛇人一时之间有点语塞。
程序似乎出现一些错乱,他一时之间分不清楚自己的语塞究竟是因为这个问题难以回答还是因为面前的人类出现了一些意料之外的情况。她好像把一些病毒传染给了自己,让他也陷入了短暂的僵直——或许是因为那些眼泪,那些略带咸涩的液体当中或许有什么其他的不妙成分,让他一时间难以做出反应。
“你在冒犯我。”他语速飞快:“难道你认为凭你现在可以击败我吗。”
他们最近一直再见面,在夜晚的梦中,她身上会携带一些其他个体的气息,那些低劣的个体依然是
屈服于本能和激素的蠢物,甚至连控制自己的信息素都做不到,当她来到这里最初几秒,它们总是像粘胶一样难以清除。
令人作呕。
这应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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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挑衅,她在向他说明她最近的时间一直在学习和训练,这样的进度不断累积或许能够在最终的日期起来临的时候在赌局当中取得胜利。当然,胜利的天平倒向花寻的可能性很小,但是概率是存在的。
她正在为这样的极小概率事件做准备,为了把那个歌利亚从这里平安带走。那这样说来,或许每一次来到这里后她所做的一切、那些肌肉的复杂变化、分贝中等话题寻常的言语,也不过是在为这件事情做准备罢了。
核心的运转似乎变快了,机体的部分温度略微升高了一些,以人类对于温度的迟钝感知来说她不应该注意到这些。
但她似乎注意到了。
她说:“我并没有冒犯你的意思,或者说,原来机械也会有想要报复让自己感到冒犯的人的想法吗,这种是不是也算是情绪呢——看来你的情绪也没有完全从自己的身上剔除吧。”
“还是说你在害怕吗?”人类的声音开始疑惑:“害怕就算把自己的全身都替换成机械之后,依然没有办法达到你想要的那种状态?”
“”蛇人觉得自己可能在震惊当中失语了。
她怎么敢这样和他说话?
她似乎已经丧失了对他的敬畏
真是糟糕,她已经不再害怕他了,真是糟糕。
花寻看见蛇人似乎笑了一下,他彻底松开了尾巴,突然被放松下来甚至让她产生了一线下坠的错觉。那条粗壮的重新盘起来,尾巴尖似乎正在无意识的轻轻地弹动。蛇人现在像一条真正的蛇,昂起头来,背着手,从高处审视她。
那只电子眼正闪烁着光芒。
“你很得意吗。”蛇人声音温和:“你似乎笃定,我不会伤害你。”
“哦那倒不是。”人类的声音非常诚恳:“我完全不是你的对手,你要杀要剐我都只能悉听尊便,所以如果在这种情况下我死之前还要唯唯诺诺给人说好话,那算了,那还是说点我想说的或者说点难听话再死吧。”
蛇人:“”
他表情没什么变化,动作也没什么变化,电子眼的亮度也没什么变化,但是莫名的,花寻觉得他的情绪好像有点变化。说不上是好还是坏,这个人老是这么喜怒无常的。
她不知道这个家伙想干什么,他也不说话,于是两人就这样目光对峙了一小会儿,蛇人发出了一声冷哼,率先看向了别处。
“你可以去查看他的情况了。”他冷漠的说:“我从不是一个出尔反尔的人,你可以用你喜欢的任何方式去检查他是否正常。”?同意了?
花寻眨眨眼,对这样的转变非常惊讶——但乐见其成。
“谢谢你。”她飞快的道谢,然后奔向弗雷德里希。
弗雷德里希焦急万分:“你还好吗?”
他真的可以说话了。
从那之后,花寻好像就不用每天来上班了。
更正,就不是每天都到这里来了——没有办法,她来这里其实非常被动,来不来好像全看蛇人的意思,她的意见根本就无人在意。
但也正是这件事情,让花寻对蛇人的观感变得非常奇怪了。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真的已经是下一个level的生物个体,他现在无论是面对花寻还是面对弗雷德里希永远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不说一个多余的字,不做一件多余的事。
所以花寻来到这里之后的日常任务变成了这样:偷弗雷德里希→失败→被卷在尾巴里→听一会儿不知道是蛇人的冷嘲热讽还是战术分析(反正这里面涉及到的机械专用名词还挺多的,花寻觉得自己只能连蒙带猜)→被放开→检查弗雷德里希的情况。
其实有的时候她其实没有想要进行第一项,但是很快她就发现,就算她什么也没做,蛇人还是会把她当成一个入侵对象来对待的。无论她出现这片海域哪里,不管蛇人在干什么,他都会气势汹汹立刻闪现过来抓人。
花寻最开始试图高举双手直接投降证明自己今天其实没有任何反抗的打算——没有用的,这是一场完全不顾玩家意愿的鬼抓人,如果不跑的话就会被尾巴紧紧地缠住,缠很久。
但就算跑了也会被追到,但区别就是不会被绑那么久。
这简直就像是跑程序的时候一定会经过的一个步骤,没办法跳过,但是好在时间是恒定的,蛇人在抓住她说一些胜者宣言之后就会放开她了。这之后想要寻找他就变得非常困难,不过这也没什么不好的,反正花寻觉得自己可能没什么事情需要去找他。
她更愿意多花点时间和弗雷德里希说话。
毕竟呆在这里实在无聊,就算恐惧会随着时间流逝渐渐习惯,但确实实在没有什么事情做,活动空间又很狭小,还要面对阴晴不定的犯罪分子。
花寻有点内疚:“对不起,我现在也还没有找到能让我保留这里的记忆的方法,暂时没有办法给执法总部提供有效的线索。”
“这不是你的错,不要内疚。”弗雷德里希说:“这是我的工作,事情变成这样,应该反省的是我而不是你。”
花寻:“害怕吗?”
弗雷德里希:“有一点,但这个情绪与我无关。”
他说:“我很担心我没有办法让你能够摆脱现在的困境,也很担心在最后的期限到来之前没有办法给你帮上忙。”
歌利亚是心智坚强的种族,他们的坚强任性很少会被什么事情挫伤,同样的,打定主意的事情在这份坚定信念的加持下往往很难改变。在实现自己目标的过程当中,歌利亚会排除万难,一心一意向那个目标进发,几乎不会去想“万一做不成”的事情——但是现在,弗雷德里希却不得不去想这件事。
或者说,他总是忍不住去想,万一这样的情况发生了应该怎么办。
其实他已经不如最初那样担心花寻受到伤害了,那个该死的蛇人并不如同他自己所表现出来的那样完全如同一个机器,他也有一些残留的人性和情感,他自己不愿意承认这一点并以此为耻,但这不能否认他正在受到情感的影响。
他已经将自己身体的超过百分之九十彻底改造,弗雷德里希怀疑他已经去除了自己身体的分化特征,或者用别的东西代替了原本的器官。他在长久的追逐当中从来没有感受到蛇人的信息素,这意味着或许他不能使用信息素残留的方式让他人发现什么踪迹——但一个大胆的计划已经在他的脑中形成了。
他不知道花寻是否能够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不管他到底对自己的身体改造了多少,只要他切实经历过分化,切实的座位某个性别的个体生活过一段时间,那必然会形成一些习惯,不管他承不承认。
无论怎么修改,习惯都会留下痕迹,弗雷德里希觉得蛇人曾经是bet的可能不是很大。他似乎看起来对创造一些和他一样的班改造人很感兴趣,但事实上事情好像并不是这样,如果真的像蛇人表现出来的那样,为什么他不想来改造自己呢?
他想把花寻变成同类,无论是基于那种情感,这种兴趣都已经远远超过了正常的界限。
思索着,弗雷德里希看向花寻:“不说这个了——你最近生活怎么样?”
“我?emmm,其实没什么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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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就是白天上班,晚上上学,老天爷,我高三都没有这样高强度学习过,但是我要是这样学了,早考上清华北大了。”人类叹了口气:“而且现在因为婚飞已经结束了嘛,但是我一直都没有时间回我的房子去看看,那套房子还在租赁时间内呢,我租金都给人家交了,但是现在根本都
没有时间去那里住,好可惜哦。”
歌利亚没说话。
他用有点埋怨的眼神看着花寻,委屈的说:“你糊弄我。”
花寻:啊?
她一头雾水:“不是啊,我没有,这就是我的生活啊。”
“但是我想听的不是这个。”说着,他伸出三根手指:“保护人。你说了,你现在有三个保护人。”
弗雷德里希抱起手臂:“我想听听关于这个的事情。”
啊
啊啊,这个,啊,这个。
莫名的花寻突然觉得有点心虚,甚至一时之间眼神乱飞了一下,支支吾吾的时候,她的大脑不受控制的想起一些奇怪的事情,比如第一个在她房间里过夜的人是弗雷德里希,第一个给她展示围裙全新穿法的人是弗雷德里希,第一个在她的厨房里穿着口口围裙给她做饭的是弗雷德里希,第一个和她互相摸过后颈、尤其是她还摸了人家腺体的,也是弗雷德里希。
哇好家伙,虽然当时做的时候没觉得,但是现在看来他们两个的相处模式可真是不妙啊!
太奇怪了吧这也!
后知后觉意识到两人曾经做过一些怎样的事情、甚至是一些,她和现在的保护人(们)最近才刚刚开始尝试的事情之后,花寻短暂的失语了。
她神情复杂的抬起头,看向弗雷德里希,沉默了一会儿说:“一时之间真不知道应该是你想我道歉还是我向你道歉。”
我没有常识就算了,你也没有吗!
弗雷德里希:?
弗雷德里希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需要道歉的地方,也非常大度的让花寻也不用道歉。
“我觉得非常可惜。”他声音平静又郑重:“如果我没有到这里来的话,我想保护人的事情,多少应该有我一份,对吗。”
对对什么对啊!
花寻:“为什么你看起来好像还有点失望的样子?”
“当然了,你是否忘记我曾经郑重的向你求婚过啊。”弗雷德里希理所当然道:“而且我能感受到你并不讨厌我,或者至少没有比其他人更讨厌我——既然如此,他们可以成为你的保护人,为什么我就不可以呢。哦请不要因为我现在身陷囹圄所以对我的能力差产生怀疑,虽然现在这样是事实没错,但是切实具备能够担任你保护人的能力,请你相信这一点。”
人类蒙蒙的。
看起来已经变成了星空花寻头。
——不是啊!为什么现在突然开始讨论这个话题啊!
因为不理解和镇静,她半张着嘴,双手按住自己的头试图理解现在的这件事情。
“等等、等一下。”她举起一只手喊了暂停。
虽然花寻承认她当时脑袋里确实对一些个体有一些不礼貌的想法,但是、但是她很快就勒令自己不许再那样想了呀!而且这样的事情她谁都没有告诉,比如想到了什么以后很多人在一起的时间分配问题和相处模式之类的,这实在是太不礼貌了,但是只是在脑子里想想又不犯法!
“你、你不觉得,这很离谱吗?”她试图调整自己的表情:“而且,而且我没有看到关于歌利亚接受多偶制这种说法啊。”
“我没有接受啊。”弗雷德里希说:“我只是你的配偶而已,我没有找别人。”
“但是我找等一下你什么变成我的配偶的,你不要乱说话啊!”花寻觉得自己本就岌岌可危的名誉现在变得更加摇摇欲坠,她甚至觉得自己有点昏迷了,为什么弗雷德里希会突然说起这个。
万事开头难,虽然觉得好想喝很多人在一起生活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毕竟在这个世界,随便来个生物就能把她ru碎,但是可能债多不愁吧,真的有了三个保护人之后,花寻觉得自己好像翻到没有之前那么慌张了。
随便吧,这样也行。
似乎变成了这样。
如果弗雷德里希也加入,她可能会欲言又止、不太情愿、觉得太超过一会儿,但是反正已经有这么多了,再来一个好像也没有那么可怕。
而且梅芙老师千叮咛万嘱咐,不要给自己埋不必要的雷,如果拒绝的话可能也会变成一个雷?
但是突然说配偶那肯定不太行吧!别说花寻的意见了,突然说这个,那就先和另外三位先决斗一下吧。
头脑风暴了一会儿。
这期间她甚至连弗雷德里希的其他话也没听到,还是歌利亚敲了敲壁垒她才回过神来。
然后义正词严的拒绝了关于配偶的事情。
接着她就看见这个歌利亚歪了歪头,露出了洋洋得意的笑容。
“果然。”他说:“你不讨厌我的——你喜欢我,花寻。你不用承认,你和喜欢其他人一样喜欢我。”
“但是既然他们已经成为你的保护人了,并且我确实感谢他们这段时间对你的保护,我想我们没有必要去改变它——所以,我想我们可以有点别的关系。”他轻轻地靠近,额头贴在壁垒上,小声说:“就像你现在保护我这样,可以请你在之后,也继续担任我的保护人吗?”
花寻:啊?
啊????
我?保护人吗?
我竟然能和这个词联系在一起吗?
哇!
弗雷德里希看着她,缱绻的小声说:“就像我之前说的,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样报答你,冒险家小姐——所以可以请你收下我微不足道的身躯吗?无论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哦。”
花寻,立刻:“我会用力抓你翅膀根部的软毛。”
弗雷德里希,飞快:“额这个不行。”
他顿了两秒,思索:“好像也不是不行所以你答应吗。”
答应吗?
与选择别人成为自己的保护人时候不一样的心跳,花寻突然之间觉得自己好像即将肩负很重大的责任,甚至脑袋里有一种即将放烟花的感觉。
答应吗?
答应吗?
她缓慢地露出一个有点紧张的笑容,手都握成了拳:“我d啊!”
在回答之前,有什么东西缠住了她的腰,接着便以极其可怕的力量将她向后拉拽过去。
“够了。”
是蛇人冷漠的声音。
他缓慢地呼吸,看一看花寻,又看了看好整以暇的弗雷德里希。
“我不会再容忍这样的冒犯继续发生。”
蛇人说:“离开这里,花寻。”
“我不允许你继续留下。”
102左右为狗
左右为狗。
这并不是一个病句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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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词,而是一个以非常形象的场景描写。
花寻眼睛都没睁开的时候第一反应是挤,紧接着就是热。好热啊,像是夏天盖了两层羽绒被的热,而且身上为什么这么重,怎么回事啊。
“醒了吗。”是文森特的声音。
就在她的正前方。
很近的地方。
很近!的!地方!
虽然这样做可能没什么用,但是花寻决定先不睁开眼睛等一下好像有点不对吧。
既然文森特在她的正前方,为什么还有一股力量把人往后面拽啊?
是裴。
小狗躺在她的后面,爪子搭在花寻的腰上,快要醒来的时候开始哼哼唧唧,伸懒腰,并且手臂用力,把花寻往自己的怀里拖过去。但可怜的是这显然是一个对于自己的体重和力量没有什么明确认知的小狗,而这个人类显然也不是什么填充物为棉花的抱枕。
于是这股向后拉扯的力度被外力制止了。
并不是非常可怕的威慑,有人钳住了他的手腕,让他没有办法继续将手臂收紧或者下压,给了人类一些缓冲的空间。
预想当中心爱的东西充满整个怀抱的感觉并没有出现,裴皱紧眉头,几乎要醒来了。
“别担心,他没那么容易醒来。”文森特也打了个哈欠:“他小时候就是这样,对于从睡梦当中清醒有一种莫名的敌视。”
睡觉困难和清醒困难同时出现在裴的身上,睡前兴奋,根本睡不着,清醒困难,根本醒不了。
“好像很多小孩子都是这样的。”趁着文森特给自己争取除了一些活动空间,花寻赶快往前蠕动了一下,裴手劲有点太大了,她之前觉得自己简直肋骨都要被折断了。
但是这里有一个问题。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花寻后知后觉的发现不知为何他们三个人躺在一起。
人类:loding
想要搞清楚情况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情,因为花寻最后的印象是和裴一起打游戏到半夜,然后就是去意识,怎么回到这里的不知道。脑海当中依稀停留了一些如梦似幻的记忆,好像涉及到腺体什么的等等,好像不止如此。
她好像见到弗雷德里希了。
虽然可能只是一场梦
,但是她觉得如果是梦的话好像又有点太真实了,而且不知为何她最近总是想起弗雷德里希,和或许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花寻发现原来和弗雷德里希之间已经有了这么多非常亲密的行为。
虽然那个时候根本不这样觉得,而且弗雷德里希表现得和她一样丝毫没有任何常识,导致人类还以为这种情况是非常普遍的——但是其实根本就不是这样吧!
他半夜进入自己的家!在家里过夜!两个人互相摸摸后脖颈,因为敏感的腺体受到刺激还捏坏了她的加热盆!和她一起睡觉还把耳朵搭在别人身上!不穿衣服只穿围裙!给她做饭!向她求婚!
看看!看看!多么惊世骇俗,多么没有常识——现在想想这些东西根本就不是随随便便就用一些“文化差异”对付敷衍过去的!
花寻忍不住思索,她当时究竟是为什么能对这些东西统统视而不见的。
那个时候那个时候可能主要还是因为她自己没有想要好好的在这个世界生活,对于这些东西有一种“只要我不去面对它就不会发生”的心态,所以就把这些明显已经有一些奇怪苗头的事情统统放任统统搁置了。
但是!但是难道弗雷德里希就没有任何问题吗?显然不是这样的明明就是弗雷德里希问题更大吧!
人类没有常识就算了,因为人类并不是这个世界的原住民,但是弗雷德里希,他不是啊,他甚至还是执法队员,他竟然也做出这样误导别人的事,真是过分。
可恶!下次见面之后一定要好好的质问他一下!
总之花寻立刻在心中完成了责任划分,然后又想起了另一件事。
她最近似乎总是想起弗雷德里希。
最初因为歌利亚失踪以及自己莫名其妙成为了一位通缉犯的财产,很可能因此陷入危险之中的恐慌在时间的流逝之中不知不觉的消失了,甚至花寻在心中莫名的有一种这件事(自己被成为财产)好像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那位通缉犯好像没有她想象当中那么可怕的感觉。
打断花寻思索的是一些奇怪的触觉。
没那么谨慎,也没那么随心所欲,不像裴那样充满热情、仿佛根本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用口水给别人洗脸,有一个坏狗狗正在用一种似乎不太正常的方式唤回花寻的注意力。
湿热、柔软、带着一点点粗粝感,脸颊、下颌、嘴角、下巴、鼻尖,湿热感一触即离,接着重新蜻蜓点水一般贴上来,冷热不断交替,让人痒痒的。
之前为了躲避裴,花寻已经和文森特靠得很近,和这个脑袋已经到了他不用伸长脖子就能舔到的距离。
“回神了?”文森特的声音懒洋洋的:“刚才在想什么?”
还没回过神来的人类:“”
她忍不住伸出手,用指腹轻轻地点一点自己刚刚好像被舔过的皮肤,那里还残留下一点点湿润。
是真的。
不是梦。
花寻讷讷的:“你,你舔我啊。”
“嗯。”文森特供认不讳:“你当时好像走神了,我不太想打扰你。”
花寻:“这是借口吗?”
文森特:“应该是吧,真是的原因是你当时看起来在想其他东西,我感到被你忽视了,想让你重新把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
他说:“明明你现在面对的是我,不是吗?躺在一起的时候还要想别人,这可真让人生气。”
这种话用这种懒散又不那么正式的语调说出来,好像可信度都变差了。
文森特:“刚才在想什么?”
花寻:“说了你会生气吗?”
“如果是其他人的事情,那可能会的。”
“哦,那那还是不说了。”
然而有的时候隐瞒和沉默也是一种回答。
所以真的在想其他人的事啊。
被文森特看了一眼,花寻感觉脖子后面好像有点凉嗖嗖的,他什么也没说,但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时候沉默反倒会让人有点紧张起来了——但是该说不说,有的时候人类的钝感力和勇敢总会在不该发挥作用的时候发挥作用。
比如现在,花寻有点不好意思,但是犹豫之后她还是做出了一个让文森特略有些敬佩的举动。
她伸出手,戳了戳文森特的手臂,小声:“你,你生气了吗?”
文森特:“我为什么生气?”
花寻:“额,因为一个不能说的理由。”
嚯!你也知道这是不能说的理由啊。
腺齿有点发痒,尤其是那双忐忑又讨好的眼睛看过来的时候,迫切的想要咬点什么东西的冲动就更加强烈了。
然而在文森特想好怎么处置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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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之前,他看到那双眼睛呆了一下,紧接着肉眼可见的惊恐起来——并且开始向他的方向扑腾。
怎么哦,文森特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撕开裴拦在她腰上的手,把介于清醒边缘的侄子蹬远点,文森特安抚了一下看起来十分惊恐的人类:“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我知道的你不用特别说明这个。”尴尬、惊恐、无措,人类觉得自己距离昏迷可能就只剩下那么一点点了:“虽然我经常说一些事情对我来说太超过了,但是有的东西其实我是可以接受的,只是觉得‘太超过了’或者就是因为我从来没有遇到过所以觉得应对起来太有挑战性。但是,但是这个——”
这个真的太超过了!
这个甚至有点超过现在这种“四个保护人”的局面了!
咦?四个?
人类呆了呆。
被从床上蹬下去的裴发出了一些咕哝,他也许已经睁开了眼睛,但是脑子还不清醒,所以对于自己为什么会躺在地上这件事情感到十分疑惑。
“这下他估计真的要醒来了。”文森特说:“别害怕,他自己清醒之后可能也很尴尬。”
还是文森特:“而且我建议你放开我的手臂,或者不要抱得这么紧。”
花寻:“啊?”
刚才为了躲避一些东西,她已经扑腾到了
非常靠近的地方,而且人在紧张的时候就是想要抓点什么东西,她当时就近选择了文森特的手臂。
花寻:!!!
花寻:“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人类连滚带爬的从房间里离开了。
裴缓慢地从地上爬起来,他的头毛因为睡眠被压的东倒西歪,整个狗还处在加载中的状态。
裴,趴在床沿上:“叔叔,我好像做了一个超级棒的梦。”
文森特:“嗯。不用给我讲你梦里的内容,我不感兴趣。”
裴,不死心:“可是那真的超级棒诶。”
文森特:“有些东西自己珍藏比较好,不用分享给我。”
可恶!他真是一个不关心侄子的冷酷无情无聊大狗!
裴咬了咬牙。
他拍拍自己身上连翘的毛站起来,看着似乎还不打算起床的文森特,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叔叔。”裴有点疑惑:“你不起来吗?”
“现在不。”文森特说:“休息日,我选择今天要懒散且温和的度过。”
103顺手的事
早上从左右为狗开始。
之前花寻连滚带爬去洗漱了,这种时候就非常庆幸文森特的家里竟然还保留了水流系统,让人能够完成“拘把冷水泼到脸上冷静冷静”这个动作。泼了几次,人类觉得自己已经渐渐冷静下来了,从镜子里看着水淋淋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