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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不要拿别人过错惩罚自己
允许她发声以后,静潋反而放松了下来,或许是熟悉有人在背上蹭来蹭去,她已经感受不到瘙痒和疼痛了。
李渔的手指轻揉推开药膏,香气溢开,空气中散发着薄荷香味,黏黏腻腻的水声不时搅动。
静潋被揉得舒服了,下巴枕在手背上,眼睛一眨一眨,思索着什么。
“明天找到了李医生后,你打算怎么办?”
她只当闲聊,其实是想知道她要如何对待顾盼。
李渔手顿了顿,重新从药管挤出药膏,边擦边说:“李医生固然可怜,但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虽然说这一切背后有人唆使,但是他一定从中拿了不少利益,不然他也下不去这个手。这样的人还在社会上行医,不知道要祸害多少人。”
所以,待她逮住他以后,一定要告他个罪。
静潋点头应着:“顾盼呐,你也要告发她吗?”
李渔呵了口气,眼睛一眨也不眨,似乎在犹豫。
静潋知道,这一切没那么简单。
顾盼有错,李渔也有错。
错就错在,李渔让顾盼爱上了她,虽然她严词拒绝过,但是对方依旧紧追不舍,这足以说明,她的善良让她不能狠心拒绝,也是她的善良导致对方一直死缠烂打。
有的时候,善良也是一种残忍。
或许她早早拒绝她,对她说一些狠心的话,抑或是她做一些令对方下头的事,对方早就放手了。
然而,她没有。
李渔不由自责:“由爱故生恨,由爱故生怖,我从前不明白这个道理,如今才依稀知道,大概是怎么一回事了。”
静潋看出她的心绪:“你不能因为自己善良,从而惩罚自己,你也曾经拒绝过她,只是你用的方式太过温和,所以让她觉得还有机会。但这并不代表就是你的错,善良的拒绝也是拒绝,你不能因为想要对方彻底放弃,从而变得面目可憎,不是自己的问题,就别往自己身上揽。”
在听静潋这一番话之前,李渔险些陷入受害者有罪论,这么多年来,顾盼便是一直在给她洗脑。
洗脑她是喜欢她的。
顾盼擅长引导,会告诉她,人和人相处起来,其实不那么讨厌就行了,相处得好,便是喜欢。
阿渔,你是喜欢我的。
她那样给她说。
但是她心中十分清楚,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从看见顾盼的那一眼开始,就不喜欢。
后面花再多的时间相处,处成一朵花儿来,依旧不喜欢。
喜欢就是喜欢,没有不够喜欢。
喜欢就是100%,不喜欢就是0%。
她一直没有理解,以为喜欢是可以分阶段的,并且随着时间相处会越来越喜欢。
然而事实上,所有的一切都在两人相见的第一面就已经决定了。
听了静潋的话,她愈发明白。
她自己才是那个无辜的,遭受无妄之灾的人。
“如果,她的爱,给你带来的是灾祸,并且是她故意为之,这样的人,又有多爱你呐,她或许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对你是爱,她是自私,是执念,是怨恨。”
静潋慢慢梳理她的情绪。
她也逐渐听了进去。
须臾,她手里的药膏被顺走,静潋坐起身来,自顾自在胸口上药。
起初,她没有看见静潋在上药,一心在想,要如何处理顾盼。
须臾,静潋说道:“还是交给警察吧,这事你我都不可能做出最优选。”
李渔转过头,刚要点头,却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坐起来了,面对着她,正往自己身上上药,毫不避讳,连一根头发都没有遮挡。
她顿时面红耳赤转开头:“你什么时候坐起来的。”
静潋的声音在耳边道:“我要上药呐。”
继而又笑:“你不是没看过。”
……更暧昧了。
李渔站起身,转身往卫生间躲去了。
翌日一早,天刚蒙蒙亮。
李渔和静潋便早早守在李氏诊所外的一棵黄果树下。
两人站在树后面,等待着前来开门上班的李昆。
雾色的晨曦中,一声清脆老式自行车铃铛撞破寂静,两人循着声音看去,见十来米开外,一个身着白大褂的中年人哼着小曲儿骑车往这边赶来。
两人立即往树后挪了挪,仔细观看那人。
果不其然,那人把车停在诊所门口,下车后,将自行车后轮落了锁,才从腰间晃荡出一串钥匙,丁零当啷找了一圈后,弯腰去开卷帘门。
静潋和李渔相视一看,各自心中都有了数。
须臾卷帘门哗啦啦被打开,李老头拽步进屋,打开了白炽灯,光亮一下照在他地中海的发型上,转过身,在诊所前台翻着什么。
李渔抬起手,示意静潋原地等候,她去会会那李老头。
刚走出大树背后,远远见李老头翻出一个义诊的牌子,搁置在前台桌前。
今日义诊,前10人看诊免费。
他这么好心?
李渔心里打了个激灵。
走到诊所门前,李渔掀开厚重塑料挡风帘子,埋头行至老李头面前。
她压了她黑色鸭舌帽,咳声道:“看病。”
李老头眼皮也没有掀,他指了指前面猪肝色的椅子:“请坐。”
李渔拉开凳子坐下,左右打量。
药房虽然小,但有中药和西药之分,看样子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李老头没着急询问她病情,先是戴上了口罩,然后拿出消毒酒精,在手上喷了喷,桌子上也喷了喷,保持桌面的干净。
过了一会儿,又从眼镜盒掏出一银丝圆框眼镜,架在鼻梁上,他抬头看了一眼李渔,这才开始问她病情:“哪里不舒服?”
余光中,她看见李老头问话的同时,眼前稍微一怔。
李渔忙垂下眼眸,压住自己眉眼,顺势掐着脖子,咳咳咳道:“嗓子,感觉有点发炎。”
他哦了一声,从药箱里找出工具来,给她做了基础检查。
“这样的情况多久了?”
李渔的扁桃体颤了颤:“今天早上一起来就不舒服了。”
“医生,我这毛病重不重,嗓子肿了没?”
李老头点头:“肿了,很红很肿,给你打两针消炎药,开一些枇杷膏,你若是觉得更严重些,最好在我这挂个水。”
不是,就看了一眼,严重要挂水。
李渔小心问道:“那需要多少钱啊?”
李昆伸出五个手指头:“五百,对了,看诊免费,五百是医药费。”
五百,看什么病就要五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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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渔方才还以为他是个行善的良医,这下好了,她抓起他来,不用心慈手软。
李老头起身去开药。
李渔慢慢站起身,揭开鸭舌帽,走到他面前,端正看着他:“李医生,你还记得我吗?”
李昆刚刚拿出川贝枇杷膏,抬头瞥了她一眼,摇摇头,低头正要继续干什么,但是当他低下头后,脑海有一根神经通了一下电,这女娃好像他曾经看过的某个病人。
顿时愣住,继续抬起头,扶了一下银丝边眼镜,笃定望着她。
李渔眼尾微微一勾:“想不起来,想不起来我帮你想想,我叫李渔,三年前因为你的错误医治,导致我成为植物人。”
药房静谧下来,头顶悬挂的三角电风扇在咯吱咯吱地响,房间明一下,暗一下,光亮落在李昆脸上,照着他面部情绪,他由惊讶慢慢转变为惊吓。
唰啦一声,李昆忽然推了下桌子上摆放的药,一个箭步,冲出药房,机敏得一点儿也不像是五六十的中老年。
李渔会意过来,立即跟了上去。
走出去时,静潋也慌里慌张站在树下,她指着李昆逃跑的方向:“那边。”
李渔毫不犹豫转过身,奋力往前冲去。
静潋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她也没有原地逗留,也跟着跑了出去。
就这样,李昆在前面跑着,后面由她们俩跟着。
李昆也算上了年纪,哪里是李渔的对手,没跑多久,他就不行了,站在一山坡上喘息,回头看着李渔。
李渔也跑累了,她叉着腰,原地看他:“你跑什么?”
李昆指着她:“你追什么?”
“你不跑我追你干什么?”
“你不追我为什么跑?”
李昆看着她,脚底越发颤巍巍,他见天光还未亮,四周弥漫着一股阴飕飕的风,又见眼前的人在薄薄的雾气中,顿时吓得四肢发软:“鬼呀,鬼呀。”
撒开丫子,继续跑。
转过头,李昆本想继续跑,不慎前方有一圆柱石,一下绊住他的脚,他立即跌了狗啃屎,一时四仰八叉,眼睛破碎。
李渔跑上前,一把抱住了他。
“李医生,还跑吗。”
李昆见逃跑不过,立即跪在地上,直挥舞双臂:“不,不是我害的你,是你的朋友,是你朋友害的你,你去找她,别找我,我只是拿钱办事。”
李渔哼笑着,搞半天,他还以为她是鬼?
看来渔村消息不灵通,她醒来的消息都没传过来。
李渔叉着腰道:“你看清楚了,我是活人,不是鬼,三年前,我已经醒了。”
李昆又怕又好奇地抬头,朝她晃了一眼,见她面色红润,脚底踩着影子,心中的石头落了半截,原来她是活人?
不对,活人来找他干什么?
是来抓他的!
李渔见他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紫,笑着说道:“李医生,陪我去躺关内吧。”
第62章 她只在意李渔有没有受伤
“不好意思,李小姐,顾小姐正在筹备婚礼的事,她让我给你回话,为了给您一个惊喜,在举行婚礼之前,不要联系她。”
李渔拨通顾盼电话,接电话的人不是本人,而是她的小助理。
顾盼似乎已经察觉到了,她会在婚礼前联系她,说服她取消婚礼的事,所以,才一意孤行,拒绝联系她,而是将结局直接拉到婚礼现场。
这样的行为,无异于在逼迫她,逼迫她做出选择,是选李家股市,还是选自由。
李渔轻蹙眉头:“麻烦你转告她一声,说我有很重要的事要找她,事情关系到六年前,我出车祸以后,如何成为植物人的事情。”
小助理低声应着是,接着匆忙挂了电话。
转过头来,见顾盼站在巨大落地穿衣镜前,身披银白色婚纱,长裙曳地,每一寸薄纱都泛着晶莹的光芒,她双手握着银色皇冠,正往盘踞好的头发上戴。
端的是明艳大气,艳丽无双。
小助理屏息走到她跟前,怯生生地说:“李小姐打电话来了,她说。”
一听见李小姐两个字,顾盼厌弃地闭上眼,打断她的话:“别告诉我,她想见我一面。”
小助理愕然:“她的确想见你一面,她说”。
顾盼凤眸撑开,朝她狠狠一瞥,她立即吓得低头不敢说话:“有什么事,让她婚礼现场来给我说,好好说,求求我,说不定我就原谅她了。”
这下小助理彻底没有了与她讲话的勇气,低头称了一声是,匆忙闭了嘴。
顾盼抿唇一笑,转过身,霸气将裙摆往前一撒,薄薄衣裙浮起来,静静垂落,露出她莞尔一笑:“从前,是我太过柔和了,处处顺着她,早知道,就应该在她做植物人的那些年,把事情给办了,这样一来,两人也不至于闹到要分开的地步。静潋,也是个的,知三当三,能是什么好货色,不知道私底下有多骚,勾引了李渔多少次。这一回,定要让她,身败名裂。”
李渔挂了电话,不由叹一口气。
码头上的风猎猎作响,掀起她头发凌乱地狂舞,千条发丝和她心境一般,乱成一团。
背后有脚步声靠近,静潋的声音柔柔传来:“怎么样了?”
她转过头,看着和她一样被风吹得凌乱的静潋,不由摇头:“她还是不肯见我。”
静潋倒显平静,她知道了李渔心中没有顾盼以后,便觉得天大的事不是事,她抿起唇角,静静道:“先上船吧。”
须臾,两人先后踩过木板吊桥,上了船。
小渔村没有什么好船,三人只寻到了私家渔船,船只破旧,船舱里狭窄得只能挤下两个人。
渔夫撑着篙在甲板上,见两人上了船,便开始前行。
船身摇晃,静潋一个趔趄,险些栽倒在海里,李渔眼疾手快,一把扶着她的手,对方抓着她的手腕,站稳了些,两人靠在一起的身影倒映在水中,水波晃动,看着就像是抱在一起了。
静潋低声说了声谢谢,这才不尴不尬松开手,转头往船舱里走。
船舱就两个位置,李昆占了一个位置,他看上去心事重重,双手抱臂歪倒在椅子上,眼神无光望着船前行方向。
李渔瞥了一眼他,随后将目光落在唯一位置上,轻轻牵起静潋的手:“你去坐吧。”
静潋摇摇头:“你坐吧,我站一会儿。”
两人你拉我扯了一会儿,船只越来越晃,眼看着就要站不稳了。
李渔只好作罢,先坐下去,她拍了拍大腿,仰头看她,示意静潋坐她腿上。
其实她心里清楚,静潋就是想坐她身上来着。
只有她坐下,她才能坐她腿上。
那便如了她的意吧。
只是中国人的情绪一向含蓄,哪怕是她主动朝她递台阶,对方依旧脸泛薄红,犹犹豫豫。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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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意要我坐,那我只好坐了。”
静潋低着头,小心翼翼捋了捋裙摆,朝着她怀里坐下来。
她虚虚地伸出手,扶着她腰侧。
腰肢不时摆动,触碰着掌心。
静潋见了,反手勾了勾她的手掌心,勾着的手往前走,环抱住她的腰。
两人暗通款曲,丝毫没有把船上的李昆放在眼里。
小船一路摇晃,静潋不时问她:“若是她执意不肯见你,你当如何啊?”
其实她十分担忧,如今李渔是集团继承人,如果顾盼真的拿李氏股票威胁她,她是否会因此妥协。
李渔是选股票,还是选她呐?
尽管李渔说没有原谅她,不再喜欢她。
但是她不自觉将自己纳入李渔的选项中去了。
李渔选了李氏,那就是不要她了。
静潋心中不免紧张:“其实,退婚的事影响不了多少股价的,你家亏空的股票,我可以帮你填上。”
李渔沉默了一会儿,才笑着说道:“我还至于要你去填补我的亏空,怕就怕顾盼,她如此选择,表面上是逼我,实际是逼她自己。”
坐在一旁的李昆笑了笑,他把眼一横:“谁叫你放着那么漂亮的女人不要,想不通你怎么想的。”
李昆也是知道事情来龙去脉的,说来说去,都是因为情,当初也是他运气背,遇见顾盼那个偏执狂,拉着他一同下水,导致如今局面。
他本想劝说李渔放弃吧,回去随了顾盼吧,这样你好我好大家好。
没承想他刚一抬头,话递到嘴边,便看见静潋一双凌厉的眼,顿时犹如冷刀子扎来。
他顿时不敢说话了,咳了咳:“现在这个小美女也是不错的,人嘛,都有选择自己喜欢人的权利。”
而后,继续蜷缩在原地,不再说话。
小船摇晃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岸边。
李渔先将李坤交给小助理,然后马不停蹄去找顾盼。
据顾盼父母所说,她最近都不在家,已经出门了,且她一直没有回家。
“小渔,盼儿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吗?你怎么还上来问我人呢。”她的父母不仅不知道人在哪儿,还反问起她来。
李渔不好将事情和盘托出,只说道:“是,昨天才见过,只是不知道今天去哪儿了,想是回我父母家了,我去看看。”
她母亲又道:“还以为你们小两口一直住在一起呢,都要到婚礼了,别让我们再操心了。”
李渔点点头,打了招呼,便领着静潋离开。
回到自家以后,又询问父母。
李父李母也都表示没有见过顾盼,且一致认为是她带着顾盼出去置办婚房事宜了,也*反过来问她要人。
李渔这才知道,顾盼这回是来真的,她是真的要把事情闹到婚礼上去。
打电话电话不接,两边家中没有人,公司没有人,小助理也不搭理她。
看来对方是铁了心要和她闹到底。
是夜,李渔没有归家,其一,她身边还有静潋,若是婚前她带着静潋住在家,难免会被询问。
其二,她若是不带静潋回家住,自己一个人住,也会引起父母怀疑。
她所幸没有回家,拉着静潋出去找酒店住下。
这样一住就是好几天,依旧没有顾盼的消息。
但是婚礼的一切事宜都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不论是婚礼策划,酒店预订,名单邀约,一切都在顾盼的操纵下有条不紊进行。
据李渔所知道的,顾盼还找了当地的新闻媒体以及官博官抖前来助阵。
笑死,什么事情都在进行,唯有她这个准新娘不知道。
她和静潋每天在酒店两两对望,不时叹息,最终达成一致妥协道:“等婚礼当天再说吧。”
就这样,事情过去了几天,就在举行婚礼前一天晚上,也就是三月二十九号晚上,顾盼小助理朝她送来了婚服。
收到快递的同时,顾盼拨通了她的电话。
李渔还没发问,只听对方说:“阿渔,这是我给你选的婚纱,还有一套白色西装,你喜欢婚纱就穿婚纱,你喜欢西装就穿西装,简单打扮一下,只要你出现就行,多得我不在意。就这样,再见。”
李渔一个字还没蹦出口,对方便拒绝了她的谈话,并且快速关了机。
再想要联系她,已经不见踪迹。
翌日,文华东方酒店。
超一千平的大厅摆了八十八张圆桌子,宾客们陆续到场,赶在十二点婚礼开始之前,落座位置,等待着新人到来。
司仪拉着双方父母沟通简单的流程,因为双方都是女性,所以不存在谁娶谁嫁,也没有接亲一说。
双方父母都是听顾盼通知,直接抵达现场,到了中午十二点,直接宣布开始即可。
司仪一直与顾盼保持着联系,所以他并不慌张。
现在唯一不确定的是,李渔人在哪儿?
宾客们陆陆续续进场,各自归位,新闻媒体人也单独安排了两桌,所有人在最后架上机器,对准婚礼舞台。
李渔和静潋穿着深色衣服,低调躲在柱子后面,搜寻顾盼的身影,然而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见顾盼的影子。
她一心想要阻拦对方,而对方一点机会都不给她。
两人躲在角落,还没说上两句话,便被匆忙过路的李母看见了。
她一眼认出李渔,忙说道:“哎哟,你怎么还没换衣服。”
李母比她还要着急:“一会儿你就要上场了,怎么还在这里逗留呐。”
李渔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顾盼呐?”
“顾小姐?她自然是和伴娘花童在一起,应该马上就出来了,来来来,你赶紧跟我去换衣服。”
此时,大厅开始播放着歌曲《知否》,司仪也在歌曲的伴奏下,深情诉说着李渔和顾盼的爱情故事。
李渔站在原地,静静地听着司仪编的故事。
两人十二年的感情,从校园步入社会,经历过疾病,经历过不离不弃,经历过海枯石烂,好不容易,终于走到一起。
“让我们有请这对新人。”
李母站在台下骂骂咧咧:“衣服都还没有换好,怎么就开始叫人了。”
她瞥了一眼李渔的衣服,见她身穿深色西服,虽然看上去不像结婚穿的,但也算是体面,索性道:“行行行,别换衣服了,你就这样去也行。”
李渔倒是可以去,那么,顾盼呐?
午时钟声响起,大厅的侧门叩的一声打开,一束幽蓝色的光打在地上,在阴暗角落落在一个圆圈。
须臾,一人款款走进圆圈中,光亮照耀在新娘子身上,衬得她是圣洁华美,精致艳丽,钻石项链挂满脖子,精致耳环打在耳侧沙沙响,珠宝光明璀璨,衬托得新娘熠熠发光。
所有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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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过去,发出惊叹声音。
好漂亮的新娘。
顾盼循着音乐,亦步亦趋,目视前方,微笑着走来。
她身后跟着两个伴娘,两人拖着她的裙摆,款款而来。
花童站在前面,在她所行之处,洒满了桃花。
顶灯一路照着她,将她指引到t字台中间。
顾盼立在正中间,朝圆柱子一旁的李渔看去。
与此同时,一束蓝色光芒落下来,撒在李渔身上。
李母见状,立即闪开,还不忘拉走一旁的静潋,对着李渔说:“你快走过去啊。”
李渔转过身望着静潋,静潋点点头,示意她过去,赶紧把问题解决了。
她才转过身,深吸一口气,朝顾盼走去。
顾盼看见了李渔,也看见了静潋,自然把两人的小动作收入眼底。
她知道,李渔最终妥协了,选了她,而不是静潋。
虽然,李渔没有穿她送的婚服,也没有打扮,但是今天这一身装扮,在婚礼宴会上足够用了。
不穿就不穿吧,人来就行了。
她勾起唇角,迎着李渔微笑。
在李渔走到身侧时,她主动伸出手。
手腕戴着白色蕾丝薄纱手套,指尖往前一搭,宛若嫩笋尖尖。
李渔低头瞥了一眼她的手,顺着她的手腕往上看,对上她的眼。
她没牵她的手,而是往前一步,轻轻握着她的肩,把她往怀中一勾。
李渔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六年前,是你让我成为植物人的,是吗?”
顾盼原本微笑着,以为李渔要对她说什么话,不承想竟是旧事重提。
她瞳孔微微睁圆,脸色一下冷下来,她是怎么知道的,她屏住呼吸,睫毛轻轻颤抖着,盯着李渔,试图在她脸上寻找答案。
李渔看出她的慌张,继续道:“取消婚礼,我们下去慢慢说,否则,你别怪我不留情面。”
顾盼身体一颤,伸手扶着她的手腕,她抬起头,整理了一下情绪,才道:“阿渔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她开始装起了无辜。
李渔用洞察一切的眼神盯着她:“你跟我装什么呐,是要把事情,拖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她轻抚她的双肩,努力让她站稳:“别害怕,我不会让你太难堪。”
顾盼吸一口气,她仔细思索了一会儿,心道,六年前的事,李渔是如何知道的,她定是听了医院那些人的传言,所以信了去。
但是她没有证据,估计也只是猜测,想要诈她。
只要她不承认,那么她就没有做过。
看来,李渔是想用这件事逼她退婚,然后,然后。
和那个贱女人在一起。
她看向角落的静潋,瘦瘦小小的,不过就是皮肤白皙一点,哪里比得上她?
看来,今天不鱼死网破,是注定破不了局面。
两个人僵持在舞台中,所有人都朝二人看来,司仪也叫了她们好几次,但是她们岿然不动。
不对劲,人群闹哄哄的,两人的僵持已经传达到所有人眼中,甚至有人已经蠢蠢欲动,架起手机拍她们。
顾盼四处看看,把心一狠,遂道:“今天的局面,是你逼我。”
说完,一把将李渔推开,她扯着嗓子,一手指着静潋,冲李渔喊道:“什么,你为了那个女人,要和我退婚?”
一时间,所有人吃上了瓜,顺便把目光落在顾盼指的那个人身上。
李渔猝不及防后退了两步,还没站稳,便见顾盼哭了起来,并且顺利把矛盾指向了一旁无辜的静潋。
她眼泪滴落:“你们快来看看啊,都给我评评理,婚礼现场,李渔她带着小三来砸我的场子,叫我顾家有何脸面,说罢,她抹着眼泪,哭喊着朝她父母跑过去。”
场面一时陷入混乱,司仪尴尬站在旁边没说话,媒体人高高架着机器,朝静潋和李渔拍过去,台下的吃瓜群众有的捧西瓜,有的嗑瓜子,目光时不时扫一眼桌上的凉拌菜,事不关己地看着戏。
顾盼父母慌里慌张安慰着顾盼,起初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听顾盼哭哭啼啼,把来龙去脉说清楚后,两夫妻便变了脸色,横眉怒目盯着李氏父母。
李渔的父亲尴尬地回望着顾盼,安慰两亲家,先不要着急,把事情捋清楚了再说。
李母站在静潋身旁,见事情发展到这个局面,顿时心痛不已,她朝静潋瞥了一眼,欲言又止,觉得不能怪人家小女娃,事情发展成这样,一定是李渔有问题。
她怎么能一次性谈两个呐。
遂往前走到李渔面前,拉着她的手问:“你真是糊涂啊。”
一时间,所有舆论都朝李渔压了过来,宾客们指指点点,说她如何找的小三,如何抛弃原配,如何背信弃义。
要脸不要,要李氏家族不要,要股票不要。
说完了她,又开始指责静潋,说她,表面上看上去清冷自持,没想到私底下是个死绿茶,竟然勾引别人的未婚妻,还大闹别人婚礼现场。
“我最讨厌小三,去死吧。”
人群中有人比较激动,那声音随着一瓶矿泉水从李渔头顶飞过,朝静潋砸去。
说时迟那时快,李渔也反应过来,立即转过身,小跑两步,将静潋拥在怀中。
矿泉水瓶不偏不倚,砸中李渔头部,喷的一下炸开,水花四溅。
一时间,场面更加乱了。
李母再怎么样,哪里能看自家女儿被人打,立即呼唤出六个黑衣人保镖,将李渔和静潋围在中间。
“有话好好说,干吗出手打人呢。”李母劝解道。
那宾客些是顾盼的亲朋好友,大声嚷嚷:“小三就应该打,我还出手轻了呐。”
说完,底下的人连连点头称是。
现场闹哄哄的,都在为顾盼谋不平,拿眼睛恨静潋。
然而,静潋并没有被那些人的话所吓倒,她一点也不关心别人怎么看她,她只是关注着眼前这个人,这个人,刚刚替她挡住了矿泉水,水花溅在她头发上,打湿她脸颊。
静潋眼中尽是泪光,她抬起手,轻轻擦拭她脸颊上的水,心道,还说不喜欢我,开口却是一句:“你还好吗?阿鲜。”
李渔摇摇头,双手捂着静潋的耳朵,静静盯着她:“别听,别看,她们的污言秽语,不应该指向你。”
因为,她知道,两个人之间,是清清白白的。
她何德何能,叫静潋替自己受过。
静潋眉眼轻颤,眼泪快要滴落出来,她抚摸着她的手,反复摸索:“我没听,我没看,我只在意你,她们那么说你,还打你。”
李渔翻过手来,轻轻握着,小心把她拉到身前:“不用担心,我马上处理这件事,还你一个清白。”
说罢,她转过身,拨开黑衣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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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人群后,还不忘确认,黑人保护静潋。
确认对方安全后,她才走向t字台。
路过顾盼和她的父母时,朝她投去怜悯的一眼。
顾盼有些慌神,不知所措。
她错开她的身,走到司仪面前,从他手里接过来话筒,目光从左往右,扫射全场。
不知道怎么的,所有人看见她这架势,自然而然安静下来,都听着她说话。
见所有人安静下来,李渔才说:“很抱歉,各位,今天的婚礼没能如期举行。在这里,我向各位表示深切的歉意,你们的份子钱,我将按原价双倍退还。”
说完,她深深朝众人鞠躬。
熙熙攘攘人群中,有人说道:“什么份子钱不份子钱,我今天就是想来吃顿好的。”
李渔直起身,笑着回答:“诸位放心,虽然婚礼没能进行,但是酒店已经将饭菜准备好,一会儿,我请你们看完戏以后,还请各位不要嫌弃,留下来吃顿便饭。”
看戏?什么戏?
所有人你看我看你,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李渔再次看向顾盼,神色带着些遗憾,说道:“要看这戏,还需请一个重量嘉宾,有请,有名的外科医生李昆。”
说罢,她拍拍手,满堂回荡巴掌声。
第63章 我只想利用静潋
顾盼一听李昆名字,下意识出现应激症状。整个人原地不动,吓得面容失色,手足无措。
看着她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李渔并未有抓住她把柄的喜悦,心中反而生出一股悲伤来。
她再一次肯定,顾盼做了坏事。
那个潜伏在她身边多年的人,竟对她做出了那样残忍地事。
思索间,大厅门叩的一声从两边打开,李昆被小助理推了进来,他踉跄着,在众目睽睽下,走到李渔身旁。
李渔侧身对着他,将话筒递到他跟前:“李医生,请将当年我如何成为植物人的事情缘由说出来。”
顾盼看见李坤,倒吸一口凉气,她后退两步,被亲生父母扶着才勉强站稳。
李昆接过话筒,颤抖着举到跟前,目光不时往顾盼的方向一瞥:“当年,是她指使我,不要让你醒那么早的。”
此话一出,全场顿时热闹了起来。
此时还有人没明白怎么回事。
“啥意思?”
有热心的人解释。
“李渔当年出车祸成为植物人,不是意外,而是被人坑害的。”
“我去,这么炸裂。”
知道结果的李母顿时受到巨大惊吓,她轻呵了一口气,险些没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