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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使他的应该是上任家主的弟弟,我也不记得那老头子的名字,也没有任何的证据。”禅院甚尔抬手不自在的抓了下自己的头发,他下意识的多说了两句话来“解释”,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在对冬阳说话的瞬间产生了“自己的话不可信,自己不能帮到她”的无措感。
“如果有谁能驱使这个混蛋,大概也就那个会让他卑躬屈膝跪着舔的老头子了吧。”
“不是的!”
禅院冽急切反驳,“是我自己要做的!是我自己!”
冬阳对他说,“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否认得太快了吗,明明之前怎么都不肯说。不过无所谓,现在你的指证有污蔑的嫌疑,揽下所有责任也没有意义,因为你首先是一个‘失信’的敌人、杀手,得知你的关系网就是参考方向,所以你接下来可以等待审讯了。”冬阳平静的说道,“对吧,老爷子。”
禅院直毘人从门后走进,“真没礼貌,我可一点儿都不老,小辈们这么称呼我就算了,你这样可把我叫老了。”
“谁叫你留一个那么显老的胡子。”冬阳抬脚,随手拎着禅院冽的领子丢到他脚边,“喏,你家的人,你处置。”
后面渐渐有赶到的人,冬阳直直的看着禅院直毘人的眼睛,“你们禅院应该不会有包庇这样的事情发生吧?”
“当然不会。”新鲜上任的家主掩着瞳孔中的光辉,“他使用的传送阵我会去查,对六眼和五条家有侵害嫌疑的长老我也会查。”
他话好说到像是终于有了这么一个台阶,有了查封那老家伙的由头。
禅院直毘人作出了一副略忍着怒意的模样。
那怒意是受到挑衅的家主的权威,不管触及方是五条,还是私下作乱的族人。
而眉眼的冷峻之下,他的唇角却扯出了一个略微僵硬的弧度,看上去像是气笑了,却又好像是在憋笑。
冬阳和禅院直毘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而不管真相是不是那位长老做的……
他的人出了事,责任便在他身上,担责这件事并不是将坏事的人杀死,而是要损毁自身的利益来展现气度和诚意。
就像五条泽之很早之前说,如果悟出了事,他不会去怪侍卫,不会怪前来暗杀的诅咒师,他首先会让抚养悟的自己切腹谢罪。
这些人真拧巴。
冬阳不止一次觉得他们的脑子有问题,归根结底便是极度的自私。
就像一群半熟肉。
而捣毁半熟肉,利用的也是他们的离心。
禅院其他人的表情也不太好看。
有一个微妙的现象是,他们尚武,能光明正大的欺凌弱者,可极为鄙视那些耍阴谋诡计小手段的家伙。
自家人耍手段就算了,还被人明面上揭露了,那太伤颜面,简直丢人丢大发了!
“是他。”
作为结论,六眼目视着颤抖的禅院冽,平淡的说,“是袭击我和直哉的人。”
他看了一眼冬阳,忽然补充了一句,“我在他的身上,还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咒力残秽。”
现场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六眼简直就是BUG!!
到底什么能逃过他的眼睛?!
他们在唏嘘,而五条悟似乎早就对这种场面感到习惯,他神色淡漠的移动了几步,直到走到冬阳的身边。
抬头对着冬阳露出了一个轻浅的笑容。
不远处,人群之外。
禅院甚尔透过人影的缝隙,看到了被簇拥的六眼,以及女人亲密搭在六眼肩膀上的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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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甚尔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无意识的摩擦了一下那道疤。
那是他被推进咒灵地下室时留下的伤,无法消失。
突然,那个女人像是察觉到他的视线,精准的转眸瞥了过来。
作者有话说:
这是什么 甚尔,收入(bushi)
第54章
禅院甚尔觉得那个眼神好像在说什么。
……但是他可不是有慧心的人,怎么会读懂人的眼神呢?
“兰惠,真是冲动,知道人往哪个方向去了都不提前说一声,一下子消失不见让我们好找。”五条系城装模作样的开始“教育”擅自行动的冬阳,但是不管他的神情多么严肃,话里话外却不会让人觉得侮辱,显然只是做给外人的面子工程,“但是我理解你护子心切,职责所在,所以下次注意。”
接下来成了禅院内部的事情,但事关六眼,五条家主又在这里,便成了该他出面协商的环节了。
家主和侍卫的等级差距尚在,冬阳可以作为心急下属自主行动,不管是抓人还是盘问都不算出格,但后续倒是最好不要越过家主向禅院讨价还价,也没有那个必要,冬阳乐得清闲。
她揽着悟,正在生长的孩子摸着骨量还很小,即便每天都供得上营养也没有长胖,反而特别纤细,身体并不壮实,被她揽着肩膀时软绵绵的,冬阳一时觉得悟好像有些太瘦了……是六眼消耗得太大了吗?
五条家主还呆在禅院,他们也便没有提前离开。
一群人乌压压的要走出这个庭院时,五条悟忽然回过了头。
他在五条家的簇拥下,在走动的人影间隙之中,像冬阳那般,精准透过人墙,盯住了站在他们身后遥遥望着这边的禅院甚尔。
禅院甚尔措楞的瞪大了眼睛。
生平第一次……有人发现了背后的他。
……六眼的洞察力?
不过……
蓝眸神子的身形很快被挡住,同时被挡住的还有他的脸和视线。
仿佛将他们两个分割成了两个世界的人,一边人声鼎沸,一边独自凋零。
禅院甚尔缓缓放下环住胸的手。
揣起双手的姿势让他看起来对周围事物有些不屑,有些吊儿郎当,但当两条胳膊垂下时,就如同强撑的气势随着他垮下的肩一起漏掉了般。
“……”
过了一会儿,一声像是不满像是失落,又更多为自嘲的嘁声散在了空气中。
“她一句话都没跟我说嘛……”
和所有人一样。
目光短暂的停留在了他身上,然后轻飘飘的移开了。
***
时间还算早,但是禅院家的气氛已经变得凝重冰冷起来。
不过这波及不到孩子们,一群小萝卜头围在禅院直哉的门口,因为愧疚而不肯离去,又因为自尊而不肯上前。
直哉被掳看似和他们没什么关系,但撺掇去咒灵之林的是他们,术师们来问情况时答不出的是他们,这让他们产生了自己其实也有责任的惶恐,但要让他们主动提出道歉,又好像把众人的责任归结为自身一样。
禅院直哉完全忘记了他们的存在。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特殊的六眼,以及特殊的五条兰惠。
“好了没有,一个伤口已经处理那么久了……万一悟君走了怎么办?”他不耐的询问为他包扎伤口的医师,“一个擦伤需要包这么多层吗?”
细看下去,他的眼角比刚才更红了一些,禅院直哉因为消毒的剧痛哭过,可那一阵过去,他马上露出了带刺的性格,“最重要的是牙齿,我的牙齿怎么办?”
“牙齿的话过几天就会长出来的。”
“这样不会歪吗?”禅院直哉指了指自己的门牙,“它松动的时候我忍了好久没有舔它,结果现在被外力打掉了,不对我的容貌有影响吧?”
医师耐着性子回答他,“不会的……就算歪掉了,以目前国内的技术,绝对能整回去。”
“整回去?”直哉迷茫了下,“面部整形?我需要面部整形?”
他强调,“不行,我要纯天然的!”
“谈不上动刀子那样的整容手术。”医师抽了下嘴角,“只是让后天畸形的变回本来的样子罢了。”
禅院直哉勉强接受了,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张嘴闭嘴找了好几个角度,“我现在看起来很蠢吗?”
医师看都没看他,兀自收拾着工具,“您看起来很可爱。”
“悟君说我笑得很蠢。”
“我想那是因为他不会说话,没有礼貌。”
“你算什么就这么说他,你见过他吗,闭嘴。”
医师:“……”
医师和侍从交换了一个视线,皆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无奈到极点的无语,以及有些不可思议的诧异。
直哉少爷原来承认了那位六眼吗?
直哉发现低头的话就看不太到门牙了。
日语的发音向来不需要张大嘴,只要他不再咧唇笑,能很好的掩饰住这段时间的容貌缺陷。
他矜持的端正下巴,确定好角度,在伤口刚刚处理完毕就急不可耐的想要出门。
“直哉少爷……!”侍从连忙唤住他,并勉强定定的开口道,“您的裤子……”
禅院直哉:“……”
禅院直哉羞愤的咬牙切齿,“我,我要穿黑紫色的那一身!”
他的衣服在战斗中破了好几个口子,绝不可能补一补再穿,但他刚才穿着这身衣服对着镜子照了那么久都没有意识到要换掉,可见刚才要么在全神贯注的端详自己的脸,要么在回想悟和冬阳。
收拾妥当后,禅院直哉觉得这副模样多少能挽回面子了。
他打开门,顿时和面前的一堆萝卜头面面相觑。
直哉:“你们在干什么?”
禅院萝卜们:“我们……”
直哉的视线在他们身上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五条悟,便冷淡道,“让一让,你们挡我的路了。”
说完,他也不管其他人的反应,从人群中挤了出去,便在走廊上小跑起来。
他穿过庭院,穿过了和五条悟切磋的校场,来到了会客用的正经前厅。
五条悟正坐在那里。
他也换了一身衣服,是早春早就备好的,和那身竹叶蜻蜓纹很像,依然是冷色调。
但这次他穿的衣服上印着红石竹。
这是什么眼光?
禅院直哉下意识在心里嘀咕,
是花就算了,就算要印花,也该是樱花或者紫阳花。
这回他的身边围绕着好多侍卫,禅院直哉只要一打眼就能看出,这里面没有女人。
“你在找什么?”
五条悟出声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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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直哉也没有掖着,“那个女人呢?”
五条悟压了下眉宇,“你应该唤她兰惠女士,亲近些的便是五条阿姨,或者兰惠阿姨。”
禅院直哉:“……啊?”
他不甚在意的点被五条悟单独拎了出来,让禅院直哉忽然产生了这有什么区别的思考,他并不蠢,也会察言观色,所以立刻就能看出五条悟在不满不悦。
……因为他叫那个女人为那个女人?
禅院直哉坐在了五条悟的身边,仿佛他们已经成了朋友,他浑不在意的摊手,“这有什么,难道你们五条不这样吗?还是说因为她是你的母亲,所以我应该对她更尊敬些?”
说到这,禅院直哉真诚道,“那也不是不行,毕竟那是你的母亲,生出了六眼,还那么强,该受到不同的待遇。”、
五条悟咬了下牙。
他皱起眉,圆而大的眼睛也显得狭长了些,眸光冷冷的,“道歉。”
禅院直哉:“…??”
五条悟提高音量,“道歉!”
禅院直哉后仰了下身体,“你生气了?生气什么啊?!”
五条悟站起身,“给我妈妈道歉!”
站在他们身后的早春诧异的掩住唇,觉得悟少爷可能露出了至今为止最凶恶的表情。
神子怒视着一直在不自知的‘物化’着母亲的同龄人,“我不管你平时都是怎么对待其他人的,你可能本来就很烂吧,但是我不允许你这么说我妈妈!”
禅院直哉也皱起了眉,他预感自己要和五条悟大吵一架,“我怎么了?我难道不对吗?!”
“不管她有没有生出我,不管她是不是强者,都不该是你‘评判’她,‘评价’她的理由,你没有资格。”五条悟说,“你们之间不是上下级,更没有关系,那些话是‘无礼’,是‘冒犯’,所以,和她道歉。”
“我……”
禅院直哉瞪大眼。
无礼?冒犯?
他不是在夸她吗?
“还说什么‘断掉和别人的联系’,你该不会以为自己很帅很霸道吧…?你的八点档看多了?”五条悟吐槽道,“幼稚且无礼的小鬼。”
“什……?!”
禅院直哉大受震撼。
没有人对他这么说过。
因为从没有人否定过他的做法,所以禅院直哉一直认为那是明面上的规则。
即便他能看到被欺凌的弱者的眼泪,弱者的反抗,但最后,弱者都会蜷缩起来,像个窝囊废一样任打任骂,像是也默认他们说的是对的一样。
或许未来的禅院直哉会因为学习和阅历渐渐明白过来那条社交的界限,知道有些话的性质恶劣且无礼,是高高在上的轻视,是否定一个人价值的诅咒,但那个时候的他早已经习惯了这种规则这种状态,他会将侮辱之言当成最平常的,最没有成本的攻击武器。
而现在的直哉还不懂。
他分不清对错,但他会模仿,本性中的傲慢因子也让他很快将观测到的行为付之到实践中去,比如潦草的求婚,比如以古怪的口吻赞赏一个人的“优点”。
禅院直哉隐隐觉得有什么认知开始动摇了。
但是他无法在这样的五条悟面前服软,他说,“如果我要道歉,那我该对她说什么?”
五条悟怔了一下。
随后,他深吸了一口气,第一次在沟通中感受到了无力。
完全……这个人完全意识不到自己错了啊!
但是很快,五条悟眼神凝住,不再纠结这一点了。
因为禅院直哉是否意识到对错和他无关,他要的是对方道歉的行为。
他不需要纠正禅院的想法,他只需要实质的结果。
某些方面上也如神淡漠的神子,向禅院直哉发起了战书,“那就像求婚时那样,当着所有人的面,对她说对不起,否定你刚才说的所有话。”
“我们来比赛吧,不管是什么内容,我会把你通杀的。”
那一刻五条悟想到,禅院直哉对强者弱者的认知及区别待遇是坚固的,而他可以利用对方的强弱理论,以‘强者’的身份命令他这个‘弱者’做任何事。
朦胧之中,五条悟还想到……
强者难道真的有这么大的权力吗?
或许他该问问母亲。
***
而另一边,冬阳趁空和禅院直毘人提了一嘴那位稀缺的零咒力。
“你们好像都没有在意他啊,那么多人都无视了他。”
那个长满杂草的庭院中,无数人看到了旁观的禅院甚尔,但没有一个人上前打招呼,全都漠视了他的存在。
过得可真不好。
冬阳想,
她从这几秒的对待中便揣测出了对方的处境,一个比透明人还透明的,可有可无的家伙。
“把他交给我怎么样?”冬阳用随意的语气说,“我觉得那孩子适合帮我搬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器材。我帮了你这么一个忙,给我一个你们禅院懒得理的透明人也没什么吧。”
第55章
对于冬阳的要求,禅院直毘人一点儿意见都没,他甚至戏谑的开玩笑道,“如果他愿意和你走的话?”
冬阳挑了下眉,“你都把他卖给我了,还考虑他的意愿?”
“不好说啊,甚尔可是个难搞的孩子。”禅院直毘人想到了黑发少年的眼神,从第一眼见他,对方就表现出了强烈的想要离开这里的意愿,“况且你为什么突然对他这么感兴趣,合眼缘?”
冬阳笑笑不语。
为什么感兴趣?
她很快又走回了那个院子,发现禅院甚尔还坐在那里。
他似乎无所事事,十几岁的少年,没有学上,也没有工作,更没有朋友邀约,那的确只是消磨时光罢了。
上进心,责任感,人生的意义,这些通通不会存在于一个边缘人的身上。
不过这回禅院甚尔没有在打瞌睡或者发呆,他在练刀法。
这个民族喜欢用刀,以此延伸的流派不知有多少个,冬阳看到地上摊开着一本破破烂烂的漫画书,上面绘着打斗的图案,再细看,发现漫画的名字叫[火影x者]。
冬阳:“……”
因为这个国家显然很盛行漫画,所以悟也会看一些,冬阳回忆了一下她陪着悟看的那些圣斗士x失,火影x者,海贼x等一系列热血漫,作为取材,里面表现的体术借鉴了各种武术大师的真传,但毕竟带有奇幻元素,所以描述都很夸张,比如一秒钟挥刀20下,原地高速旋转形成防御攻击一合体的[回天],刷一下出现在敌人的身后然后头颅飞离,千年杀……
而显然,禅院甚尔正在试图一秒钟挥刀20下。
冬阳施展着隐匿气息的[绝]缓步靠近,站在了禅院甚尔的身后。
三秒之后,禅院甚尔猛地转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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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凶神恶煞的瞪了过来,那一瞬间像只猛地感受到生命受到威胁的大猫一样。
看清冬阳的脸后,他满脸的狠戾都没来得及收起,顿时因茫然和怔愣扭曲成了好笑的表情。
冬阳拍了两下手,似是鼓掌,似是免去尴尬让他回神,“刚刚挥了12下吧,这远远不止你的上限。”
禅院甚尔憋了半天,憋出了一个字正圆腔的,“昂。”
冬阳:“……”
禅院甚尔哽了一下,又低低道,“认真的话,能挥17下。”
“我看看。”
一般人遇到这种要求都会觉得古怪吧。
但是禅院甚尔下意识照做了,也不管挥刀的气势会不会吓到一位“柔弱的女性”。
他挥刀的气流吹散了冬阳的长发,她用凝观察甚尔的发力,每一寸肌肉的鼓动,以及对方的呼吸……天才。
是她在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见过的,肉体上的天才。
目前为止她见过的最强的人便是禅院直毘人,而对方是特别一级咒术师,一级便是术师等级的最高了,而传闻“特级”是异常情况,目前还没有人被赋予这个称呼。
好苗子。
冬阳忍不住有点儿心动。
她这一刻忽然想……师傅当初见到她时,是不是也有这种起心思的感觉。
冬阳压着热意说,“和我打一场,输了的话就答应我一件事,怎么样?”
禅院甚尔无波的眸子中泛起了微弱的涟漪,他的个子比冬阳略高一些,但好像并不习惯于挺直腰背,又因为低着头,所以要目视冬阳时需要抬着眸子,狭长的眼睑遮住了他大半瞳孔,显得很是不好惹,“……我为什么要和你比?”
语气反而蔫蔫的。
“你赢了的话,我包你三年的游戏怎么样?”
禅院甚尔僵住了。
他抬手指了指自己,这一刻的眼神竟然格外清澈,“?”
冬阳挑了下眉,“或者说你其实不打算玩游戏了?但是目前街机店还是很火啊,最近几年都出了不少新作了,比如拳x。”
“……”
禅院甚尔呆呆的放下了手。
被认出来了?
不……应该说,他竟然被记住了?
过去这么多年,他的模样早就不像小时候那样落魄了,青春期之前的他因为营养不良像是瘦干的吗喽,而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开始变高,体格变壮,渐渐的也不会饿肚子,所以到现在,禅院甚尔觉得自己已经与小时候的他判若两人。
但竟然还是被认出来了。
一种陌生的情绪在禅院甚尔的胸膛中涌动,他不是不懂情绪的笨蛋,知道那是惊喜和激动。
即便他连积极的情绪都伴随着隐秘的担忧和忌讳,但是容他思考的时间并不多,面前的女人还在等他回话。
“行啊。”
禅院甚尔应得很是情愿。
“那……就在这里吗?现在?开始?”
话音刚落,面前直冲过来一个拳头。
碧色的瞳孔一震,禅院甚尔本能的撇开头,冰凉的拳风擦过他的眼睑,吸得他的额发飘去。?!
这女人?!
即便有围观过她和禅院冽的对峙,但旁观和直面果然是两种感觉,况且禅院冽是个废物。
容不得惊愕的时间,禅院甚尔急急的后退躲开对方的横扫,因仓皇而身形不稳,他紧接着扭转腰腹,精神高度集中起来,没有一丝犹豫的向冬阳踹去。
“砰!”
他的腿撞上的女人做出防御姿势的小臂,肢体相触的瞬间因为冲力发出了闷响,禅院甚尔心中惊骇。
和石头一样!
正常的人体有可能达到这种硬度吗?质感也太怪了,就算是肌肉发力绷紧也不该……
下一瞬,女人就抱住了他踹过去的那条腿,原地螺旋甩了两圈把他丢了出去。
Rou~~!
禅院甚尔堪堪落地,猛地再次冲了过去——
……
奇妙,畅快,还有一种奇异的安心。
禅院甚尔撑着膝盖大口喘息,在这个略冷的天气,他的汗却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
不可思议。
酣畅淋漓的打斗会让人分泌肾上腺素和多巴胺,禅院甚尔看着身前的女人,对方的胸膛起伏程度比开始时明显了一些,但相比他的模样要精致不少,她没受伤,他也没有,因为这女人没有伤害他的意思。
自青春期后,已经很少有人可以单纯从肉体上胜过他了,术师们更依赖于术式,这也是他不管体力成长得多强,都没被人正眼看过的原因。
明明他也变强了,在这个恃强凌弱的家族却还是收获不了一分所谓的“尊重”。
“还来吗?”
“打不过吧。”禅院甚尔说,“打得过的话,从一开始就会打过。”
“哈哈哈哈年轻人要有梦想嘛!”
“不要用一副大叔的口吻说话……”
顿了一下,禅院甚尔哑声问,“你的术式是什么?”
“我想想啊,应该是没有的。”因为战毕,冬阳随意把衬衫拎在手里,她里面还穿着一件紧身的练功服,“但我有其他增强肉体强度的能力。”
“是什么?”
“生孩子觉醒的,你估计学不了。”
“……哦。”
过了一会儿,他别扭的提起,“你赢了,要我做什么?”
红瞳的女人定定的看着他,“来五条吧,甚尔。”
禅院甚尔:“……?”
这是招揽吗?
禅院甚尔再次呆呆的指了指自己,“我叛出禅院,然后加入五条吗?”
“开个玩笑,加入五条干什么,还要跟他们卖命,我说的是跟着我。”冬阳向他走近,顺脚蹭了一下土地上他们打斗时踏出的痕迹,“呆在这里埋没你了,我觉得你蛮有天赋的…”她用戏谑的口吻,眸里的神色却极其认真,“要不要拜师啊~~”
禅院甚尔觉得哪个词都很陌生。
但是面前的女人却好像在证明自己的诚意一般,更为认真的解释起来,“你刚才和我打的时候全靠本能,并未流派和章法,但是不得不说好几次的判断都让我感到惊喜,你是天赋直觉型选手啊,老实说我其实也没有什么教学经验,也没有教师职证,但俗话说的好,老师是用来模仿和超越的——”
冬阳对他说,“怎么样?”
禅院甚尔:“……这不是我打赌输掉必须要遵守的要求吗,为什么还要问我的意愿。”
“打赌和打架是消除我们之间的陌生和尴尬嘛。”冬阳坦荡的挥了挥手。
“……”
禅院甚尔觉得自己好像想了很多,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想,他不太擅长说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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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就像嘴巴被粘稠的东西封住了一样,可回过神来时,他已经作出了除言语之外的回应动作——点头。
啊……
意识到自己点头之后,禅院甚尔顿时感到有什么一轻。
无所谓了……
反正他这张嘴向来只会说带刺的话。
去哪里也无所谓……
离开禅院本来就是必定的,只不过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他以为自己会继续跟在混混的身边,或者去个诅咒师的老巢堕落……
“是吗?那太好了!”冬阳一激动就哐哐哐的拍着他的背,“直起背来,待会儿我们回去的时候你跟上就行!”
在重击下差点儿吐血的禅院甚尔扭头,“我现在去找老爷子说我要离家出走……”
“不用,直毘人把你卖给我了。”
禅院甚尔:“…?”
他下意识道,“卖了多少……不对!你早就计划好了?”
“唔,你不值钱。”冬阳说。
这句话让禅院甚尔猛地冻住。
却听冬阳紧跟着道,“因为钱怎么能衡量你呢。每个人都是无价的。”
每个人都是无价的,钱怎么能衡量呢?
没上过学的禅院甚尔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灵魂之句,不然他怎么会有震上一震的感觉。
以及……如果对方早就计划好了……
第一次,禅院甚尔有了被重视被注视的感觉。
因为这身还算有用的肌肉吗?
“对了,我请的游戏好玩吗?”
禅院甚尔像是硬把自己轻浮的语气摆正,“不花钱的当然好玩。”
“哈哈哈哈玩上了就好,那些混混经常在那一带走动,可能会找你麻烦。”
“找过了。”禅院甚尔摩擦了下自己太阳穴后的头发,“用棒球棍把我敲昏后,意识到自己犯了错就滚了,听说当时没有人替我报警,也没有人替我叫救护车。”
“那你是怎么……”
“我命大,晕了半天后自己醒来去了诊所。”禅院甚尔平静的提起那惨烈的遭遇,“但是那个混混好像还是进了少管所,听说是一个不良组织的老大看他不顺眼,把他和他兄弟都端了。”
冬阳:Is me。
她无声的笑了笑,短暂的瞥了一眼禅院甚尔宽大袖口露出的小臂上。
——那上面是一个诅咒师团伙的纹身。
不过,因为出汗,那个纹身已经花掉了。
这小子,哈哈。
冬阳给了甚尔半小时的时间收拾东西。
她从这个院子出去,外面有关六眼被陷害的事情也处理得差不多了,五条家的人正陆陆续续的回来集合,已经到的就如同早上来时那般齐整的站好,悟在正中间。
五条悟蹭了一下鼻子。
冬阳看着他,呆滞的睁大眼睛。
白发孩子的鼻子上有一块墨水。
“……你刚刚做了什么?悟?”
五条悟眨了下眼睛,墨水不太容易洗掉,所以即便他好好清洁过也是这副模样。
小花猫向上吹了口气,湿漉漉的刘海儿顿时飘了一下。
“我和直哉从数学比到了天文地理。”
五条悟别开脸,似是也因为这副模样不太好意思,“为了全方面的打败他。”
很显然,五条悟脸上的痕迹是不小心被自己手上沾到的墨水蹭上去的。
冬阳:“你和直哉玩得这么好吗?”
五条悟:“妈!我和他关系一点儿都不好啊。”
下一秒,冬阳就再也忍不住,指着他的脸笑起来,“噗…哈哈哈哈哈哈……!”
五条悟:“……”
五条悟小声,“…我觉得还挺可爱的……”
“没错没错,哈哈,很可爱。”冬阳也蹭了下他的鼻子。
过了一会儿,禅院直哉跑过来了。
他的样子更为惊人,脸上黑一块灰一块,但还是硬着头皮走到了人前。
他的头发上带着和五条悟一样的水汽,看来刚才在试图努力的清晰掉脸上的痕迹,但是失败了。
“直哉少爷……?”
有侍从惊呼了一声,禅院直哉很在乎仪容外表,他能自己照镜子看半天。
禅院直哉干巴巴的走到冬阳的面前,同手同脚。
然后,他深吸一口气,甚至没有直视在场任何一人的眼睛,便刷的弯腰,中气十足的喊道,“兰惠女士,我对之前无礼冒犯到你深表歉意!遂请求你的原谅!”
众人:“……”
等等,他是不是还背了文绉绉版本的道歉词!
“啊,错了。”
禅院直哉忽然口胡了一下,立刻又喊道,“兰惠女士!我对之前无礼冒犯到您深表歉意!遂请求您的原谅!”
他忘记用敬语了!
冬阳:“……”
没人哼声,禅院直哉也没给别人反应的时间,一字一句的背出了接下来的话,“您是一位美丽,宽容,有涵养的女性。”
冬阳:“?”
禅院直哉:“我自行将您代入了妻子的标准……”
说到这,禅院直哉突然抬头,非常迅速的喊道,“不过我不后悔,兰惠!你绝对是我心目中最完美的妻子人选!”
五条悟:“……”
五条悟的眼神顿时犀利起来。
这家伙!又来!
禅院直哉喊完,头也不回的挤入了人群中消失不见。
“……”
抛开身后的私语,禅院直哉甚至有一种畅快的感觉。
他转过街角,忽然撞上了一个人。
冲力使他跌坐在地上,他刚想抬头看看是谁不长眼睛,却头脑一凉。
一个男人目不斜视的从他身边走过,直视前方的眼眸如同兽类一般冰冷。
禅院直哉怔怔起身,问了一旁跟过来的侍从,“那是谁。”
“回直哉少爷,那是禅院甚尔。”
禅院甚尔……传闻中的没有咒力的家伙?!
“他去的方向是……他去干什么?”
禅院甚尔没什么东西可以收拾,他换了一身最干净整洁的衣服,与衣服格格不入的是一条围巾。
陈旧的围巾。
是随着游戏年卡一起赠与他的,被包装得像是礼物一般的围巾。
虽然早已不抱期待——
但是得到游戏卡的那一天,是禅院甚尔的生日。
他的生日也在寒冬。
五条家的人准备走了。
禅院甚尔习惯性的跟在后面,走了一会儿又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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