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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元旦 “不是都过去了。”……
吃过晚饭从翠园离开, 时间刚来到晚上的七点多。
老一辈人的生物钟严格按着太阳起落来的。但是夜猫子邢岳麓是断不可能这个点就老老实实回窝睡觉。他是个群居动物,让他离群索居等于要他的命。
邢岳麓瘫在副驾驶上吐槽:“这还没八点就要回家,哥你太没劲了, 祖国人民把你培养到十八岁不是让你一个人蹲在家里长蘑菇的, 这点上你就应该跟薛明泽多学习学习, 今天我替你做主,北边有家新开的金石俱乐部你还没去过吧, 咱晚上过去玩一圈……哎我没说你, 我跟我哥说话, 对了你晚上有空没……”
他嘴上没停歇地在给各方诸侯发消息,准备攒局找人吃饭嗨皮。
蒋寄野心不在焉的, 顺着导航往家的方向开, 权当他在放屁。
直到邢岳麓接了个不同寻常的电话,打着官腔跟对方扯起娱乐圈的事。
通话结束后, 蒋寄野冷不丁问他:“你干什么去?”
邢岳麓知道瞒不过他,老实道:“不干什么,就白天那家人说的跟小妹谈恋爱的小明星, 我寻思找人打听打听来路,娱乐圈乱成那副鬼样子,万一是个钓鱼的, 不能让他逮着一只羊薅, 这年头想找个靠山吃软饭简单,糊弄小姑娘算什么本事, 叫出来我给他介绍一个,只要他愿意,我一帮哥们不提了,薛明泽的条件就够甩那家人几条街的, 说起来这丫最近正好这口,上回在我院子里找来一帮美少年开prty,啧,那个场面我都不想回忆,辣眼睛。”
蒋寄野听得太阳穴一跳一跳的:“人家的家里事跟你有什么关系,用你上赶着插手。”
邢岳麓坐直了身子:“话不是这么说的,打击经济诈骗,人人有责。”
蒋寄野想冷笑:“所以你亲自去当老鸨给人拉皮条?”
邢岳麓还想辨一辨:“我那是……”
蒋寄野一句话给他打回去了:“不准去——”
“靠,为什么?!”邢岳麓一腔热血要替天行道手撕渣男,被拦下还很不服气,“我是在帮那小妹妹,我记得你以前也没这么冷血。”
“她父母已经把女孩叫回来看在家里了,要真是虚情假意,分开一段时间,男的见没指望顺其自然就能断掉了。他们感情真假不提,小明星私底下为人是好是坏也先不论,你那素未蒙面的小妹正沉浸在感情失败的伤心里,这当口要知道你找人——”蒋寄野瞥了邢岳麓一眼,“搁人家眼里,你就是分开牛郎织女的王母娘娘,仗势欺人棒打鸳鸯的恶毒二代,不信回头你把事捅到人面前,你就看被你帮忙出头的小姑娘是要谢谢你还是伸手扇你巴掌。”
邢岳麓目瞪口呆:“啊…这……不至于吧,我替她教训教训人还不行了?”
“人家有爹有妈,有一大帮说的上话的亲戚,轮得到你伸张正义,你管好你自己得了。”蒋寄野把车停路边上,叫他,“手机收了,来的时候我开,回去到你了。”
邢岳麓一脸懵圈地被撵到司机的位置上,握着方向盘问蒋寄野:“那蒋老太爷,咱们现在去哪?”
蒋寄野靠在座椅上,学着邢岳麓的姿势闭着眼睛往后一躺——别说还真挺舒服,吩咐说:“回家睡觉。”
邢岳麓:“……”
草。他就知道。
蒋寄野上回拿到的香水一直就在口袋里扔着,没拆封,他不爱用香水,总感觉人用完像被发酵了腌入味的香肠。
那天给薄悬抹完药膏,他想起着喷在衣服上能遮遮药膏的味道,打算哪天拿给人家——邢岳麓知道自己辛苦搜罗的香水最终用途是遮味,估摸得气个半死。但是赶着圣诞元旦两个节日,学校里一堆事,自然而然就给忘了。
圣诞是外国的,元旦却是要正式地庆祝一番。
作为一年阳历的最后一天,还有个像样的假期,学校没有像国庆那样大操大办举行庆典,但是各个学院早在月前就准备自家的元旦晚会,要排练节目,要拉赞助,要和学校社团联合会联系借用音响帐篷等设备……
蒋寄野是搞赞助那一批里的,事情早了结了,但是临到跟前少不得又被抓去干了几次活。
周三,晚上七点钟,蒋寄野吃过饭,循着音乐声来到室内体育场管——
十二月一过,外头天寒地冻,不少学院把元旦晚会办在了室内,小礼堂的活动排不开,地势平坦开阔还兼有保暖性的体育馆就成了最抢手的地盘,不过,抢到最优使用权的毫不意外是他们学校的王牌,经管学院。
蒋寄野收到薄悬消息,到现场转了半圈,却没找到人。
晚会已经开始了,节目候场时间,台上男女两位主持人在说庆词,台下坐满了学生观众。
舞台下方前排,向秋月隔着老远朝他挥手,蒋寄野躬身低头走了过去。
现场气氛很热烈,向秋月在断断续续的欢呼声中伸手扯了个板凳给他:“坐,小学弟,你们院今天没活动吗。”
蒋寄野说:“昨天就办完了,比不上你们热闹——薄悬在吗?我过来找他。”
“那你来得正好。”向秋月说,“薄悬被叫去后面准备去了,他待会有节目。”
那人竟然还会上台表演节目?
向秋月看穿他的疑惑,说:“想不到吧哈哈,我们学院参演节目能加0,5的平时分,虽然不多吧,聊胜无几,薄悬每年都会参加。他说比写作业轻松多了,”
蒋寄野:“……难怪呢。”
他正想问这人表演什么,上台写作业还是讲课件,
一扭头的功夫,面前的灯光暗下去了,有节目要开场。同时蒋寄野口袋里的手机嗡地一声响,他看了眼,是来自薄悬的信息:【你到了吗?】
蒋寄野回复他:【到了,听学姐说你要表演节目,什么时候?】
这边刚发出去,耳边猛然一阵欢呼声,蒋寄野抬起头,薄悬穿着黑色的晚礼服登上台,舞台一角摆着架钢琴,一道追光打在钢琴和人身上,雪白的光线使他精致立体的五官显露无疑,黑色的背景让场景深沉得像一幅画。
薄悬走到舞台前方最边缘的位置,对着观众席弯腰鞠了一躬。
下面的观众简直要疯了,挥舞着手里的荧光棒,大声喊:“大神,你今天好帅。”
“不用客气,感谢你三年以来一直保持着帅气的模样造福我们的眼睛。”
“薄神,回去别忘了把期末考的重点笔记发出来,我们全宿舍都在等着你救命啊。”
“薄神,你一个人弹了三年了,明年考不考虑找个人双人演奏,我舍友说她可以。”
薄悬倾身找到麦克风,微笑着用沉静的声线说:“感谢所有帮助过我的朋友们,新的一年祝愿大家平平安安,心想事成,前程似锦。”
他伸手按上琴键,一首《月光鸣奏曲》从他手下流畅地流泻而出。
正式演奏一开始,琴声一出来,下面顿时就跟着安静下来了。
蒋寄野险些忘了他有个曾列席国家乐团的母亲,整首曲子七八分钟的样子,空旷的场馆内只听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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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激昂的音乐在十指间丝滑而流畅地转换,缭绕着飞向头顶的夜空。
以蒋寄野的欣赏眼光,对方的水平已经是足以登上某些钢琴比赛的舞台——但是台下很多女生只顾着拿起手机咔咔拍照,闪光灯此起彼伏。
节目结束,人鞠躬谢幕后下台。
向秋月翻着刚刚拍下的照片,扭头对着蒋寄野感叹:“果然学霸无论做什么都很厉害,难怪会招人眼红了。”
蒋寄野看了眼手机,薄悬还没回消息。他站起来准备告别过去找人,闻言道“是,不是都过去了吗。”
向秋月脸色奇异了一瞬,凑近些许,低声对蒋寄野说:“项文丰的事是你让我们书记去查的?你跟岑书记是亲戚是吗?”
蒋寄野动作一停,看着向秋月,“查什么?”
“他以前举报了很多人的事啊。”向秋月说,“我下午在学院办公室看见项文丰被处分的公告,后来问过书记才知道,原来很多举报信都是项文丰的手笔。”
蒋寄野脸色古怪,迟了几秒才问向秋月:“写几封举报信也要被处分?”
“那肯定不是了。”向秋月见他一副你们经管学院不分青红皂白冤枉人的语气,索性掰开解释了一遍,“前年我们学院出过一件新闻,我不知道小学弟你听说过没,有人举报学生在全国性竞赛作弊,当时被举报的是我们经管大三的一个学长,官方收到举报后,派人查了一阵,虽然各种证据表明那学长是清白的,但因为那学长出身背景特殊,闹得很大,上了两天的微博热搜,网友说我们学校学院联合竞赛方包庇什么的,院长迫不得已出面澄清了好几次。”
蒋寄野没什么表情地听着,没有插话。
“那学长本硕博连读录取进来的,被骂得起了脾气,这事过后,他连奖项也不要了,大四递交申请直接去了国外读书。”向秋月表情复杂,叹了口气,“现在这事又被翻出来,岑书记把项文丰叫过去问话,说是那位学长不知怎么就知道当年的举报人是项文丰,发邮件给学校要求处分他……”
向秋月说:“不知道项文丰怎么想的,竟然跑去举报一个无冤无仇的学长,这下好了,一报还一报,挨处分已经是小的了,我们大三课业不多,本来下学期可以准备外出实习,但是听说那位学长通过家里关系跟行业内的人打了遍招呼,这么一来,估计国内有点名气的企业没人敢再要他了。”
……
“哎,小学弟,”向秋月拍拍蒋寄野的肩膀,“呐,薄悬出来了,你不是要找他吗。”
前方薄悬抱着一大束的花从后台出现了,观众席在全然背光的光线昏暗处。逆着光看不清谁是谁,他一只手举着手机,像给什么人打电话。
蒋寄野口袋里的手机嗡嗡地响了起来。
他听着耳边的喧闹,没有立刻接起来,就这么静静地坐了几秒钟。
一直到来电自动挂断,找不到薄悬离开他们的视线,走到另一片区域去。
向秋月回头看看蒋寄野,有些诧异:“小学弟,你不过去吗?”
蒋寄野回过来神,起身对向秋月告别:“谢谢学姐,那我过去了。”
第42章 闲谈 什么封建迷信。
蒋寄野身高鹤立鸡群, 节目刚开场的空当,他往外挪,后面的观众有点不满被遮挡视线, 然而后方射灯明晃晃地从他身上打过。内心怨声载道的观众立即不吭声了。
几个女生忍不住回头看, 仗着坐在暗处拿手机冲他拍照——
哪来的冷面长腿大帅哥?别着急走啊, 再走两个回合也行。
蒋寄野一路离了观众席,薄悬隔着老远看见他, 已经先一步在空地上候着了。
因为要上节目的缘故, 他脸上还带着妆, 头上喷了发胶和亮片,带着残存的笑意背着手笑眯眯地说:“找你一圈了。刚给你打电话也没人接, 你去哪了。”
蒋寄野回头看看:“没去哪, 就一直坐着——现场有点吵。”
新的节目开始了,音乐声从四周环绕的大落地音响中传出来。
薄悬将手里的花束塞给一个过路的工作人员, 两人转身朝着远离舞台的场馆出口走。
薄悬对着上台表演后冻得冰凉的手呵口气搓了搓,对蒋寄野说:“你摸摸你手机还在吗?每年年底有社会人员摸进学校偷盗学生财物,学院发通报昨天有个专业学生在操场做游戏, 几个人的手机和钱包放在边上不见了。”
蒋寄野顺着他的话将手插进口袋里:“还在——”
蒋寄野顺着他的话将手插进口袋里,摸到手机的同时,还有一个细长冰凉的小东西。
这支装着香水的玻璃瓶险些又被遗忘了, 蒋寄野掏出来递给薄悬:“对了, 这个给你。”
蒋寄野本以为他会问一句什么东西。
但见薄悬接过玻璃瓶,倒过身子, 对着身后舞台的光源查看瓶子的内容物。
他仰着头,眉梢和眼角涂了东西,在灯下闪耀着一层玫瑰色的光泽。表情少有的纯真无邪,半晌扭过头来问蒋寄野:“我能拆开闻闻吗?”
蒋寄野两只手插着兜, “随便处置,拿来就是给你的。”
薄悬抽掉瓶口的银色金属丝,启封之后,拿起瓶子抬起胳膊对着一边手腕处轻轻喷了下,凑近闻了闻:“挺好闻的,拿来遮药膏味道好像有点浪费。”
蒋寄野说:“那干什么不浪费。”
薄悬想了想,笑了。没有再反驳。大概认为他说的有道理。
前方就是校内的南湖,湖对岸坐落着灯火明亮的小礼堂,靠湖的是一片观景水榭,两边碎石路朝着树荫下蔓延出去,沿着湖边闭合,是一处很适合散步的地方。
平台边缘的栏杆前,湖里游鱼游过带起一片波澜水纹,薄悬从口袋里摸出个没拆封的面包掰了一半,问蒋寄野:“晚上排练的时候同学塞给我的面包——你吃吗,另一半我留着喂鱼。”
蒋寄野:“……你都喂了吧。”
薄悬手肘撑在栏杆上,掰着面包屑往湖里扔,口中:“我听说湖里的鱼苗是食堂的人放的,隔一段时间会捞出来做成酸菜鱼放在食堂窗口卖——你吃鱼吗?”
蒋寄野说,“我听的是学校宿舍污水处理后会排到湖里,还有化工实验排出来的废水,里面的鱼喝着污水长大的。 ”
薄悬险些笑倒:“环院的人说的吧?你真信啊,每年大一新生进来都有这个谣言,怎么可能污水鱼捞起来卖。”
蒋寄野可有可无地跟着笑了一下,借着影影绰绰的光线打量着他:“你今天心情很好的。”
薄悬诚实回答:“我每次看见你心情都很好。”
蒋寄野:“哦,我还以为……”
等了一阵没等到下文的薄悬扭过头看他:“什么?”
蒋寄野心里装着好几个问题想要问他,但是一时竟没法问出口。
大部分时间,这人都是一副内敛老实任凭处置的小绵羊模样,情绪鲜少有如此外露的时候——可能受万家欢庆的夜晚气氛感染,也可能刚刚上台表演过,所以情绪高昂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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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寄野不愿意做扫兴的人,于是摇了摇头道:“没什么。”
薄悬掰着面包的动作停了一下,对着湖面喃喃道:“我听说南湖有个别名叫分手湖。”
蒋寄野刚来半年,对学校传闻不甚了解:“没听过。”
薄悬扭头看了蒋寄野一眼。
蒋寄野:“?”
干什么。
薄悬又把头转了回去:“没什么。”
他找了个话题跟蒋寄野闲聊:“你元旦放假打算干什么?”
蒋寄野倚着栏杆,被风吹得微微眯起眼:“马上期末考,可能回家一趟,也可能留在学校复习。”
薄悬说:“哦,期末考很难吗?”
“对我这种平时不听课喜欢临时抱佛脚的学渣来说很难。”蒋寄野把手一摊,“对于你们随随便便复习就能考满分的学霸,当然是没有难度了。”
薄悬赧然摸了下耳朵:“倒也不是。”
蒋寄野敏锐地发现他说话时走近了些:“你冷?那正好,不早了,走吧回去了。”
“不不。”薄悬立刻否认了。
冻得像个发抖鹌鹑还在嘴硬,蒋寄野不能理解,回头看眼体育场馆的方向:“你出来这么久没关系吗,会不会有同学找你。”
“我只报名参加了一个节目,表演完就结束了。”薄悬顿了顿,接着说道,“不过最近确实有很多同学来找我。”
蒋寄野想起刚才在台下听见的观众呼喊声,想到了答案:“期末找你借笔记救命?”
薄悬:“算一个,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蒋寄野:“什么?”
薄悬:“他们从网上看到的说法,期末开前找个学霸握个手蹭一蹭,就能考神附体高分通过。”
蒋寄野:“……”
什么封建迷信。
“你没看过?”薄悬伸出一只手说,“可以借你蹭一蹭,万一有用呢。”
蒋寄野一动没动:“谢了,我这人比较相信科学。”
薄悬深吸了一口气,低声喃喃道:“那我直说好了,能不能抱一下。”
他压根没有等蒋寄野拒绝的意思,走过来钻进他怀里,张开手臂抱住蒋寄野的腰,埋头说:“考神在上,希望你沾沾喜气顺利通过期末考试。”
他一靠近,立刻有股热气也跟着笼罩上来。几盏昏暗的路灯立在道路两旁的草丛里。间歇有路人经过。
蒋寄野跟着静了一会。在两个学生靠近平台的时候,他揽着身前的薄悬换了个方向,避开了他们的视线。
贴近的胸膛仿佛能听见从对方身上传来的加快的心跳声。蒋寄野伸出手搭着他的肩膀,慢慢也回抱了他一下。
薄悬身上有股不止是香水还是化妆品的清幽香气,蒋寄野的下巴蹭着他的头顶,怀里紧紧抱着人的时候会生出一种很踏实的感觉,但也是这种时刻,蒋寄野的心头不受控制地再次冒出到那个无聊至极的问题:“你为什么喜欢我,你跟谁都会这样吗?”
蒋寄野遥遥看着远处湖面倒映的细碎灯光:“我有时候发现我一点都不了解你。”
薄悬从他的大衣里钻出来,发出一个疑问的单音节语气词。
蒋寄野看他一眼,接着问道:“你没有过这种经历吗?认识了解的一个朋友,某个时刻感觉他变得有点陌生,不像你认识的那个人。”
薄悬摇了摇头,很直白地说:“我这样看着你,只想亲你一下。”
蒋寄野:“……”
蒋寄野思路全被打断了。
薄悬的脸很明显地红了一下,但是凑得更近了点,试探接着问:“亲一下吗?”
蒋寄野静静看了他两秒,拒绝了:“不行,没名没分不准乱占便宜。”
看眼时间,他认为自己是吃饱了撑的,与其在这思考一些奇奇怪怪的哲学问题,不如回宿舍早点洗洗睡了,抬脚率先离开湖边:“走吧,太冷了。”
薄悬跟了上去。走了一段路问他:“你平时在哪复习功课,我也要看书,我跟你一块去。”
蒋寄野:“哪地方都有可能,你不是有很多关系好的同学,我上自习不喜欢跟别人一起。”
薄悬还想再说什么,恰巧蒋寄野的手机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余研的名字,蒋寄野以为她和邢岳麓在一快,接通之后那头确实是余研的声音,在电话里略带急促地抢先道:“哥,你来东门接我了对吧,我已经在学生街旁边的路上了,马上就能到。”
蒋寄野重新看眼号码,回她:“我是蒋寄野,你打错电话了。”
余研强笑着说:“没有啊,我什么时候说不回来了,我出来前也说好了晚上要回家。”
蒋寄野顿了下:“你旁边有人?有人跟着你?”
余研立刻道:“是,是。”
“我现在过去东门,你人在哪?”蒋寄野说:“别慌,往人多的地方走。要我帮你报警吗?”
余研语气镇定了不少:“你要来这边接我,不用了哥,我跟两个同学在一块,你就在东门口等我好了。”
第43章 资料 你想说什么?”
蒋寄野接完电话, 事不宜迟,撂下一句‘朋友的妹妹遇到点情况,我过去看看。’
薄悬从对话里听出他要去东门, 一把拉住匆匆忙忙就要离开的人:“你走着去啊。”
南湖距离东门直线距离四五百米, 沿路走过去路程就更远了。蒋寄野一整晚都有点不在状态, 说:“不然呢?我体测一千米三分半——这也不远。”
好嘛,敢情人家打算跑过去。
他们学校因着南北小区跨度大, 方便学生课余交通, 早几年购置了一批类似旅游观光的摆渡车, 每天按着时段在几个大门和站点间往来。
蒋寄野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少爷,虽然路上偶然遇见过, 但没实际乘坐过, 需要交通工具的时候愣是没能想起来这东西。
薄悬拉着蒋寄野走到主干道去看路边的指向立牌,这一晚学校欢庆元旦, 摆渡车也加了个班,蓬顶和车上绕一圈灯管,大晚上矜矜业业地输送学生。
薄悬说:“我有东门保卫科的电话, 要是着急,可以先然他们去找你那个朋友。”
蒋寄野回忆着和余研的对话:“应该用不上。”
一辆摆渡车开过来。两人跳上车。蒋寄野说:“其实你不用跟过来的。”
薄悬说:“万一有情况,一块过来有个照应。”
赶到地方, 五六分钟的光景, 一辆车子停在路边,余研打开后车门跑下来, 后面跟着走下两个陌生的男生,看样子是同行的。
其中一个口中喊着:“太扫兴啦,这才几点钟啊就要回学校。”
“还真是大的学生?以为你糊弄人呢。”
“出来玩玩又没有外人,干嘛一副防备我们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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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研脸色发白一路小跑到蒋寄野, 站稳了脚后长出了口气,回头对两个男生说:“接我的人到了,谢谢你们。”
俩男生打量着蒋寄野:“这俩人都是你哥?看起来没比你大多少。”“你们家人长得都挺好看的。”“我几个兄弟在附近组好局了,一块上车过去玩玩不?”
蒋寄野没吭声,一米八多的成年男性往那一站自然而然有股威慑力,更不要提学校门口灯火通明,行人往来,保安亭里还有两个探头探脑往外看的保安。
两个男生嘀咕一阵,识趣地回到车上离开了。
余研紧绷的肩膀彻底放松下来,声音微微发颤,回身朝两人道谢:“他们非要带我去酒吧说找朋友玩,我有点害怕,我哥又离得远,我实在不知道该打给谁了。”
蒋寄野说:“那俩人你不认识?”
“不认识。”余研心有余悸地咽了下嗓子,“我陪我舍友出来的,她男朋友从别的城市过来找她玩,见了面,她男朋友说带她去剧场看跨年节目,就把我一个人扔下了,那两个男生是他男朋友带来的,我之前没见过他们。”
回过神,注意到蒋寄野身旁的漂亮男生,以及他明眼一看就知精心收拾过的打扮,余研后知后觉地浮出歉意:“不好意思,这是你男朋友吗?我是不是打扰你们约会。”
一般人看见两个男生走在一块,绝不会轻易往同性的关系上想——除非其中有个人提前表明过我喜欢男的。
薄悬哑然,去看蒋寄野。
他一半则是讶然蒋寄野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说出来,一半震惊蒋寄野会跟余研说这种事——
余研是个各方面都很出挑的美人,见面以来的各种肢体语言都在表示她对蒋寄野好感,他以为蒋寄野一反常态着急忙慌赶过来,俩人就算没有过一段,起码也存在些暧昧情愫。但是蒋寄野竟然会跟余研说这种事?
另一半则是讶然蒋寄野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说出来了。
“不是那种关系,普通朋友。”蒋寄野解释了一句。
薄悬沉默,旋即应和点头:“你好,我叫薄悬,蒋寄野的朋友。”
余研反应过来自己失言,也有点尴尬,不过她这晚受惊不小,随后也没再多问,一路被送回宿舍,千言万谢地又道了两句谢才离开。
薄悬目送着她的背影。
“想什么呢?”蒋寄野看他有一会了,冷不丁问道。
薄悬摇头,笑说没什么,内心叹了口气。
朋友,唉。
·
薄悬进到人文学院的院楼,楼下安保问他干什么的。
薄悬说:“我上去找个人。”
保安拿出个本子说:“别的学院学生出入要登记,现在年底加强安全工作,校园卡出示一下。”
薄悬摸了摸口袋,卡忘带了,刚想问能不能通融一下。一个过路的人文学院的学生上来帮他接了围。
薄悬注意到对方跟保安解释的期间多看了自己两眼,不过从小到大习惯性接收到旁人异样眼光,自从论坛事件后,这种情况更是多了起来,人文院的学生认识他算不得稀奇事,因此没太放在心上,道过谢后上楼去了。
他找到年级委社团办公室,里面的人打开门,顿时喜笑颜开,说就等你来了,一把把他抓过去按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匆忙倒了杯茶,连同鼠标和文件一并统统扔到他手上
薄悬扫眼电脑屏幕上的进程,叹了口气:“给我留了这么多,你对我可真好。”
朋友脱离苦海,美滋滋倒在一边躺椅里躺尸,拍着胸脯说:“不白干,都不白干,你要找的大一的复习资料我都给你搜罗过来整理好了,相信你的效率,这样吧,五点钟之前不管有没有弄完都放你走。”
薄悬说:“算你还有点人性。”
埋头开始处理繁琐的文件和表格,朋友坐着陪聊一一阵,浑身腰酸屁股疼,怕耽误他干活,找个借口出去躲闲去了。
不知不觉太阳西斜,外头忽然有人敲门。薄悬忙得头昏眼花,以为是朋友折返回来,扬声直道:“你回你自己家还敲门?赶紧滚进来,”
一个学生推开门,微微一滞,旋即响起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我找我们主席,他没在吗。”
薄悬偏头瞧见是刚才楼下帮他解围的男生,站起身说:“哦,他出去了,你要是急事就打个电话,他应该没在忙。”
男生:“那我晚点再来,不是要紧的事。”
薄悬说也行,坐回位置上继续看着电脑,等着男生自行离开。
男生仍在原地站着,扶了下眼镜,扫过办公室和桌上放的厚厚一沓复习文件,微微困惑道:“你是经管的学长,刚开学的时候我在这栋楼见过你,我当时听见你向我们主席还有导员推荐蒋寄野当班长……”
薄悬手下停了动作。
男生自顾自继续道:“按理大家都不认识,后来又发生了论坛上的事……你原来真的喜欢蒋寄野?”
薄悬脸色稍冷,只看了他一眼就把头转开了:“跟你有关系吗?”
男生恍然醒悟自己贸然搭讪引起了对方的敌意:“别误会,我是他舍友,我叫叶骏,我刚才说那些,是看你好像很喜欢他,担心你被蒙在鼓里想提醒你一声。”
薄悬没吭声。
叶骏停顿了会,接着道:“蒋寄野在宿舍说过好几次自己是直男,他下了功夫追你的那次,其实是跟另外几个同学打赌,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这件事,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很随性,经常干出点让人没法理解的事,不会顾及旁人感受,不过他家里的条件也难怪了……”
他态度很古怪,仿佛在替蒋寄野开脱,又带着点熟稔的埋怨。
薄悬先听不下去了,打断他道:“你想说什么?”
叶骏微微一滞,没料到是这个反应:“打赌的事,你是知道是吗?”
他语塞片刻,才有些艰难地说:“也没什么,桌上那叠东西,我猜你这趟过来是帮蒋寄野找复习资料的,可能是同病相怜,提醒你一句,以后别在他身上继续浪费时间饿了,没有用的。”
薄悬一挑眉毛,投来抹异样的目光。
叶骏察觉内容有歧义,立刻道:“我没那个意思,我不是喜欢他,就是单纯的舍友关系,我有女朋友。”
薄悬哦了一声,说:“谢谢你。”
叶骏略有些狼狈地转身出去了:“不用谢。”
他走后,薄悬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快到傍晚了,忙碌的这段时间里有很多人给他发消息,有熟悉的同学朋友,也有不熟悉的人,里面没有蒋寄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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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薛明泽:“高材生,一天天忙什么呢,给你发消息一次都不回复,是没看见还是不想理,太不给面子了吧。”
薄悬皱了皱眉头,旋即又舒展开,略过消息没有理会。
他赶着五点之前把一堆的杂事了结掉,跟朋友打过招呼,拿着一叠来自多位学霸整理后的复习资料离开人文院楼。
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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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寄野在自习室坐着,邢岳麓打电话叫他出来玩,言辞凿凿:“元旦假期,你竟然一个人窝在学校读书,你对得起祖国奖励的这一天假期吗?”
蒋寄野不想听他老和尚念经,不过安稳坐在室内当一个书呆子还是太难为了,看书看得眼睛发花,眼看太阳落山,急需点室外新鲜空气给大脑吸吸氧。
蒋寄野把书一扔,起身拿上手机钥匙:“在哪,发地址。”
第44章 粉丝 “不喜欢这一套”
面前大楼装潢富丽堂皇, 外墙通铺黑金色大理石,上刻着细瘦窄长的篆体‘金石’两个浮雕文字。穿过曲径通幽的长长走廊,服务员牵引着来到一扇门, 蒋寄野推门迈进一只脚, 旋即被满满当当一屋子十多号人震了震。
——是他天真了, 以邢岳麓的习性,怎么可能只请他一个人。
没等蒋寄野生出太多后悔情绪, 静候多时的邢岳麓注意到门口动静, 眼睛一亮, 不由分说地把他扯进了门。
“来来,今晚上的贵宾来了, 这是我哥, 姓蒋,别的我就不多介绍, 你们只管把人招待好,至于能不能让我哥认识记住全看你们的个人本事了。”
邢岳麓老鸨似的一声招呼,男男女女轮流上来做介绍, 蒋寄野脸都没看清一个,到处香风阵阵,只听一片银铃似的笑声。
好不容易等人都散了, 他才得了空在盘丝洞的地盘找了个清静角落。
林玉涵正窝在这处和一个男生聊天, 蒋寄野屁股挨着椅子,一下午的脑力劳动结束, 饿劲浮上来,让邢岳麓给他找碗饭,他晚上还没吃东西。
邢岳麓嘀咕你可真是忙昏了头了,都几点了, 来会所吃饭你也是头一份了,也懒得动弹,伸手一指和林玉涵聊天的年轻男生:“唉你,对就你,有个重要任务交给你,去外头找服务员让他们端一份单人餐上来,记着要清淡点的啊。”
这男生面容白皙秀致,染了一头金棕色的短发,看起来十八九岁的年纪,浑身上下透着和夜场不相符的青春蓬勃朝气,是个全然的生面孔,蒋寄野不免多看了两眼。
只见此人被点了名,也不慌张,笑着应了声,起身出去了。
邢岳麓对蒋寄野:“你肯定要问这是谁对不对?上回在外婆家闲聊提起的小明星还记得不?”
过去刚没几天的事,蒋寄野自然记得,冷冷道:“所以你还是把人找出来了,你吃饱了撑的邢岳麓。”
邢岳麓连忙摆手:“冤枉啊,我可什么都没说,他自己找过来的。”
蒋寄野呵呵了:“你是没说,但你先前去打听人,他们公司管理层又或者哪个经纪人,怕不是以为你对人感兴趣,赶鸭子上架一杆子支使到你跟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