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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0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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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书信。暗示。内情?

嘶。

莲心和范如玉对视两眼,突有所悟。

要说暗示,倒好像真有一段颇为符合朱淑真所说的内容。

半炷香后,几人看着辛弃疾之前寄来的书信思索。

“牡丹,符合描述的只有皇后。”

“‘占断雕栏只一株’皇后是中宫,自然说一不二。”

“‘不妨老斡自扶疏’。就是年老色衰了,皇后也曾是太上皇后的心腹侍女,故而她的话照样在官家处有极重的份量。”

“而‘恰如翠幕高堂上,来看红衫百子图’”

莲心念出最后一句,小声猜测,“我们二人亲去给皇后送百子图?赔礼道歉?”

朱淑真沉吟:“嗯谢皇后被册封不过四年,根基不稳,官家之子又全为元后所出。若按常情推断,眼下倒确实是着急求子的时候”

一切零碎的线索都串起来了。

莲心和朱淑真面面相觑。

该说果然紧急关头激发人的智谋吗?

辛弃疾往常就足够心细了,现下竟比往常还要翻了倍的细致机敏,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猜到事情原委,并将解决方案以这样暗示的方式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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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晓得信是由可信的人寄来,莲心都要怀疑这内容是有心人调换来暗示的了。

最后还是范如玉振奋起来,给莲心和朱淑真一人脑袋来了一下子,“既然如此,那咱们还等什么?”

范如玉干劲十足:“找礼物!找到礼物就进宫!”

进了宫,秉清缘由,再求见官家,再为莲心手札推销一番,此行的目的不就达到了么!

第94章 福帖,砝码和“譬如琼林宴”。

要送礼,就得要送到收礼人的心坎上。

像辛弃疾所说的“百子图”,就是个不错的选项。

但百子图多的是,该如何找到且贵且重到能被送给皇后的那一幅呢?

辛家豪富,范如玉私库中自然也宝贝众多。

思索了一会,她一捶拳头:“有了!我有一尊翡翠像,上雕百个小儿,形态各异,十分可爱,寓意又好。当作礼物,足可见我心意了。”

莲心问:“那它在哪里呢?”

“应当在江陵府的宅子里?”范如玉陷入思索,“淳熙四年老辛差知江陵府,以为要久留,便在那处购置了宅子,之后调任匆忙,许多物件也留在了那里。”

江陵府属荆湖北路,在现代的湖北省。

若现在范如玉从临安府遣人过去取物,按现代的省市划分来说,就相当于从浙江杭州到湖北江陵打个来回,光是单程就要近十天。而她们耗得起,家中的爹爹和三哥还耗得起吗?

马上就要到官家面见各路安抚使的时候了,现下爹爹不来只是拖延,无人知晓,若到那时候再不出现,无异于公然抗旨;

而另一方面,三哥只在爹爹的信中出现而无亲笔信的情况也已持续好几日了,在这背后所透露出的、爹爹不可能与她言明的消息

莲心心中沉重,但她不愿意也不能将这不好的预感说出口,便摇了摇头。

是啊,不行。现取是绝对来不及的。

范如玉心算一番也知道来不及,便吸口气,坐下,又皱眉沉思起来。

送礼不难,难的是送得刚刚好到人心坎上,又符合她们所求事的档次。

朱淑真跟着思索了一会儿,见莲心紧锁双眉的样子,想了想:“这样吧,我有一个前朝百福老人留下的玉枕头,听说用了这个枕头的人都在两三年内就能得子,意头极好。就当我与你投缘,借给你了,你们以后还我个别的就是。”

枕头当作好友间的普通礼物还好,若送给皇后,却又怕不够庄重。

范如玉感念朱淑真的心意,思忖片刻,看了眼莲心,回脸向朱淑真笑道:“你还年轻,以后又不是用不到,就这样送给她,以后一时半会怕找不到合心意的替代。”摇摇头,拒绝了这份好意。

朱淑真笑:“我有什么好着急的,给我枕边那个蠢物生孩子,还是给其他薄情的相好?我都不乐意呢。不如先找到个最俊最聪慧的,再说生儿育女的事罢。”

话是这么说,见范如玉拒绝,朱淑真也没再多客气,趴倒在窗边,思索,“嗯,那你们怎么办呢短时间要找到合心意的贵重礼物,可不那么简单”

几人各想各的,一时间空气安静了。

直到朱淑真突然:“——我想到一个人,她有件最合适送的礼物。”

莲心和范如玉都赶紧看向她

“我觉得,我们,去借唐娘子的,遗物,好像不太好吧”

直到被范如玉和朱淑真拖到了花园中,莲心负隅顽抗不成,仍试图以理说服二人,“唐娘子毕竟已去,我们去找李娘子借算怎么回事呀。”

更别提李娘子和朱淑真颇有些龃龉,就更不可能借了!

范如玉却道:“未必。”

朱淑真也咯咯笑:“说反了。你信不信,我与李月仙说几句话,她反会迫不及待送给你唐琬所藏的那幅蔡襄所书、赠予友人喜得麟儿的‘福帖’。”

莲心:“不信。”

朱淑真像猫一样狡黠眨眼:“我若做到了,你怎么谢我?”

这还用说?

莲心拍着胸脯:“我库中的好东西,不拘什么,都随你挑”

话却被朱淑真的摇头截止。

“那些都是你的爱物。我可不夺人所爱。”

朱淑真笑眯眯地说,“若我真说动李月仙了,我要听你那位有‘千金琴’名号的哥哥弹琴。”

莲心嘴边的一个“好”字突然噎住。

她张大了双眼,和朱淑真对视。

安静的时间长到范如玉回头来看时,莲心仍微张着嘴,未说服自己将那一个字说出口。

范如玉纳闷地拍了下莲心的脑袋。

怎么了?

这孩子犯什么轴。

三郎自己都未曾将给人弹琴当回事,她替他谨慎个什么劲?

别说莲心在背后替他答应个“弹琴”的事,就是她在上饶时不小心拿新研制的火药炸了陆游的菊枕结果叫他顶锅,也没见三郎恼呀。

范如玉便一口替三郎答应下来:“没问题。”并一巴掌将试图阻止,刚说出一个“不”的莲心按回了原位。

“你做什么?你三哥弹琴就弹么,又怎么啦。”范如玉小声,“别闹,等会李娘子就到了。”

什么叫“三哥弹就弹”呀!

三哥怎么能随随便便给别人弹琴!

——连她都还没听过呢!

莲心脑中思绪滚滚而过。

她有很多理由想说,很多的话,很多的不愿意。但不知为何,没一个能被说出口。

于是她一时竟只能憋着气,和范如玉对视半天,才一转身,气呼呼抱着胳膊坐了下来。

答应是答应了,但想要李娘子允诺给东西的难度必定极大,她倒要看看,这件事怎么办成!

“你想要我,送给你,我姨母的遗物?”

李小娘子听了朱淑真请她来的意图,果然别说考虑了,简直都快冷笑起来,“朱娘子,你是白日梦酣呢,还是发了癔症呀?我凭什么要送出我姨母那么喜爱的故物?还是为了你这么一个败坏女子名声的人?”

范如玉和莲心在背后面面相觑。

李娘子这态度一点也不出乎她们意料。

而以现在这情形,她们实在是想不出朱淑真还能用什么法子来劝服她。

就在范如玉摸出身上的银票,打算还是以重利许诺时,朱淑真又讲话了。

朱淑真面上毫无一丝被拒绝的不悦,她上身向李娘子靠近些,微笑:“我知道,唐琬的故物,现在还有一半在陆游那里。李月仙,你试了许多次想将剩余的故物取回,却都失败了,我说的是也不是?”

李月仙一怔,片刻,又恢复冷笑的表情:“是又如何?换了你,也一样拿不”

“而此外,你更在意的,是唐琬被和陆游放在一起,被所有人传颂慨叹。”

朱淑真打断,“实际上,我听说,唐琬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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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遵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贤淑娘子哦?不论是第一次嫁给陆游,还是第二次嫁给赵官人,都不过循着例听人介绍罢了,并没有那么多外人以为的爱恨纠葛。”

说了这些,朱淑真才慢悠悠:“我听说得对么?——李月仙?”

李娘子沉默许久。

就在范如玉感觉有些不对,开口想要解围,说出“李小娘子”时,李娘子终于冷笑了一声。

“提到姨母,就要提到陆游;但提到陆游,却绝不仅仅提到姨母。不论是姨母在时还是离去后,人们都是这样。就好像姨母成了他陆游附属的玩意儿一样,就好像她非陆游不可一样。”

李娘子低声道,“我知道你们一定也听说过姨母和陆游的故事。你们就没觉得奇怪过么?我总有种奇怪的感觉,姨母去后,她的故物好像不是故物,而变成了另一种地方。”

说到前面时,莲心尚默默,越到后面,走向愈发不对。

莲心几乎有些警惕地反问:“——另一种,地方?”

“嗯。譬如琼林宴,譬如赤壁,譬如庐山。”

李娘子上身离几人更近,双眼紧盯住对面同为女子的几人,“换作你们,你们甘心自己的姐姐妹妹、阿娘姨母变成供人时不时缅怀感叹的景点?”

没人回答得出来这个问题。

所以三人都沉默了。

“你们为何来找我,我明白了。要叫我答应帮你么,也不是不行。我知道你是隆兴府来的那位莲心小娘子,少年英才,颇有敏捷急智”

李娘子双眼视线的焦点,落在了莲心脸上,“何况看你们行色匆匆,想来时间并不充裕。送礼是经不起耽搁的事”

莲心情不自禁坐端正了身子。

“李娘子,你请说。”她甚至听见自己的声音有点哑了,“有什么事,若我能办到,我绝不说一句推辞的话。”

李娘子微微颔首:“我确实有件事想要请你帮忙。只要你能做到,我立刻将那件蔡襄真迹‘福帖’赠予你。”

莲心轻声:“李娘子不妨直言。”

“我要你从陆游家里拿走我姨母的全部遗物,并且替她洗清身上的坏名声。或者换句话说,”

李月仙直视莲心,冷冷道,“我不想再听见临安府中,任何人说出‘唐琬因思念陆游而死’这句话不,哪怕一个字!”

逝者已逝,就算有天大的能耐,莲心也做不到将死人唤醒,让她自己解释清楚呀!

莲心双眉紧蹙,陷入思考。

这太难了,她应该怎么做?

朱淑真见了,不禁不满瞪李娘子一眼。

她来时只以为李月仙会叫莲心拿回遗物,哪想得到她会这么狮子大张口?

“这么为难一个小孩子,你有意思吗?你费劲了几年都做不成的事,让莲心人家还急着解决家事的一个人,在几日之内做成?”

朱淑真不理解,“再说了,那名声能当金子花呀?非要抱着那名声,对你来说有用么?真是奇怪了,争那一口气,叫人说你是个清白人,那又能怎么呢?”

李娘子也被朱淑真不客气的态度惹恼了。

她用力拍掉朱淑真欲拉住她袖子诘问的手,“你的名声都污糟成那样子了,自然不在乎一点污点了!”随即背对着几人,愤愤置气坐下。

“女人的仰慕是砝码。”

许久,她的手握紧帕子,略略平复语气,道,“当一个女人将它给出去,就一定会下牌桌;而男人得到了,却能借此赢得更多的砝码。枉你也算流连花丛,难道竟不明白吗?”

“最多我允你先拿了书帖,先去解决你自己的急事。之后,再来管顾我姨母这件事,期限宽宥到半年之内。”

庭中一片寂静,没人能说得出别的话。许久,李娘子彻底平静下语气,才道,“莲心小娘子,这就是我的诚心,只看你答应不答应。若还是不行,我也没有法子了。”

就算不行,她也必须让这件事变成行的。

时间已经不能再耽搁下去了,莲心清楚地知道这一点。

所以,她看向李娘子的背影,“一言为定。”

李娘子没回转过头。

许久,那道背影微微颔首。

“一个时辰内,书帖自会送到府上。”

第95章 信,昏愦和“要君不作诗难”。

“浑厚圆融,不失跌宕嗯,看这笔迹,确是蔡襄真迹无疑。”

范如玉细细看过后,将手中的书帖递给一旁好奇的杨万里,“杨公也看看。”

杨万里看过了,也点头,“确是,确是。”

将书帖仔细合拢递还给范如玉,叹了口气,“今日还不入宫么?”

他道,“书帖前几日就送来了,你眼下还在等什么?事不宜迟啊。”

范如玉也不是不着急,“听见是我求见,皇后娘娘身边的宫人屡次说忙。前日我已去信将欲入宫之事告知老辛,看看他有无熟识之人能为我们引见吧。何况,”

见杨万里要说“我可”的话,范如玉赶紧加上后面的重点,“何况,入宫也许简单,把握好态度却难。我想先听听家中三子如何,然后再作打算。”

杨万里恍然。

一旁尤袤没控制住,露出了个震惊的表情,“这范娘子,你可别冲动。就算情况不好”对皇后迁怒也绝不是明智之举啊。

话说一半,被杨万里一胳膊肘制止住。

“只是在想,若家中三子身子撑不住的话,我便想求皇后娘娘为我们指点一个好医师罢了。”范如玉摇摇头,“你们想哪里去了?我是那种听了坏消息就对所有人发疯的人吗?”

杨万里便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抚了下额头。

“幼安的信,眼下尚未送回到府上。”他道,“那么,我们都只能再等等了。”

范如玉笑笑:“不着急的。”

虽然范如玉说是那么说,但是到了夜晚入睡的时候,莲心偷偷看着她的侧脸,还是看到了不一样的地方。

莲心侧卧着,轻声唤:“阿娘”

范如玉的手覆在面上,许久未答。

片刻,她才声线沙哑回:“怎么了?突然到我房中来睡,认床了么?”

莲心抿着嘴,手指突然在范如玉面上拂了一下。

感觉到手指尖的触感,她没有说什么,在衣服上擦了擦,只玩笑道:“拂了一身还满①”

范如玉仰躺着没动,发出两声带着气音的笑:“咱们在临安府呢,别胡乱念他的词。叫有心人听到了,纠你的错怎么办?”

被太/祖封为“违命侯”的南唐亡国之君,虽文采风流,但作为宋人,吟诵他的词无疑是自讨苦吃。

莲心轻声:“我也没法子,若论悲戚伤痛,也唯李后主的词可堪一念了。当然啦,”她停一会,又道,“在阿娘心里,若将爹爹的词也算进去,就是后主也要退一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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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话。”范如玉说,“在我心里,我宁可希望你爹爹永远不要写悲戚的词。”

月色像纸上的泪痕一样模糊。

莲心说不出其余话。

慢慢的,她将她的手也放在面上。

爹爹写了那么多流传至后世的悲壮之词他会经历什么痛苦呢?

人的幸福只有一种,而痛苦有许多种。

来到南宋朝廷的离乡之痛?战场上刀枪侵体的血肉之痛?神兵蒙尘的不甘之痛?日子在官场上消磨的麻木之痛?

还是,骨肉分离的丧子之痛呢?

已是春日最盛的时候了。

窗户大敞着,天色蒙昧将明,暖风像轻纱,一层层堆叠在两人身上。

那种轻微的重量,逐渐让人喘不过气来。

云层里零星飘下细细的雨丝。

远处传来晨起的杨万里慢慢吟着作诗的声音:“雨来细细复疏疏,纵不能多不肯无。似妒诗人山入眼,千峰故隔一帘珠。②”

——雨一直下个不停,不肯下多也不肯下少,真像是嫉妒远山能被诗人我一直看着,所以才故意在我与山峰之间隔作了一道珠帘呀。

尤袤在笑杨万里:“老不要脸的,‘佯’装诗人,可恨也。”

杨万里点头赞同,随后熟练反击:“是也,‘尤’其不要脸。”

两人便都哈哈大笑起来。

莲心远远听着他们的声响,像在井底听雨声。

她问范如玉:“杨伯父可有子女?可有”

可有夭折的?

“多着呢,杨家人虽多高寿,又有子孙缘,但也不可能不生病出意外的。”

范如玉都不用问,就知道莲心的言下之意,因为整个晚上,两人心知肚明,对方在想和自己相同的事情。

又是一段沉默。

莲心还是没忍住,轻声问:“我在想,好像好久没有三哥的消息了最近的两封信,都没再有他的亲笔”

范如玉不讲话。

莲心道:“阿娘,我怕”

范如玉还是不说话,只是手臂伸过来,揽住了她。

莲心扎在范如玉怀里,看见惨淡的天色。

世界也是惨淡的,“阿娘你说,三哥会不会也很害怕?他可能病得重,却没有我们在身边陪着”

他会有多难过呢?

剩下的话再说不出口。

因为范如玉突然收紧了手臂,将莲心紧紧勒在怀里。

“别再说些会叫阿娘变成疯女人的话了。”

范如玉有些绝望地轻声说

当日早晨,辛弃疾的信被送到。

范如玉在一页页从头开始读辛弃疾寄来的词:“姚魏名流,年年揽断,雨恨风愁天香未休。今夜簪花,他年第一,玉殿东头。③”

“红牙签上群仙格,翠罗盖底倾城色试问赏花人,晓妆匀未匀。④”

“风斜画烛天香夜,凉生翠盖酒酣时。待重寻,居士谱,谪仙诗如斗大,只花痴。汉妃翠被娇无奈,吴娃粉阵恨谁知⑤”

“与春约束分明。要花开定准,又更与花盟鞓红似向舞腰横。风流人不见,锦绣夜间行。⑥”

篇篇句句,全是咏牡丹的。

范如玉面上露出了然之色,无奈读到一句“欲笑还愁羞不语,惟有倾城娇韵⑦”时,还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让我拿这个去捧她臭脚,真够恶心人”自语一句,范如玉才注意到歪着头看信纸背面的莲心,疑惑,“你看背面做什么呢?来,想看就看么,看正面呀。”说着要将信给她。

莲心却摇摇头,有点不好意思,嗫嚅:“我是想看看,后面还有没有别人的”

还有没有三哥附来的信呀。

当然是没有的,就像前两封信一样。

范如玉在信到的第一时刻就查看过,所以知道,但看见莲心的期盼,还是不忍打破。

“那我们一页一页看,说不定有信附在后头呢。”她强作雀跃,道。

这也不过是安慰罢了。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但谁也没想到,信的末尾竟真会有另一道笔迹。

那是一首词牌名为“拔山女”的词。

莲心一怔。

拔山女?

这不是爹爹之前在上饶时为她戏作新创的词牌吗?

她着急去辨认写下这词牌之人的笔迹,却越辨越认不出。

她看不见词的内容,只能看见熟悉的清秀墨迹。

字纸在视线里模糊。

莲心视线下移,轻声念出:“云烟草树,山北山南雨。溪上行人相背去。惟有啼鸦一处”

喉咙像肿胀起来一样发着痛,停顿片刻,她才继续念下去,“门前万斛春寒,梅花可煞摧残。”

最后一句,“使我长忘寝易,要君不作诗难⑧。”

最后,她读出落款:“辛贛。”

就算范如玉声音略有沙哑,也不禁被逗笑。

“原先你在上饶时就总作诗,现下你爹爹也一日作十数首词,你们两个被你三哥逮着了,果然一齐被嘲笑了吧真是的,促狭郎君。”

是啊。

莲心满心的复杂感情,不禁也笑出来。一边又擦着眼睛。

可手不听使唤,眼睛也不听使唤,眼泪越擦越多。

“哭什么。你三哥这不是还能握笔写字,好着呢么。”

范如玉眼眶泛着红,笑着翻过了这一页。

然而当她看到最后一页时,笑容却渐渐凝在了脸上。

揩去了眼泪的双眼,视物变得格外清晰。而她现在几乎痛恨这一点。

纸上是辛弃疾的寥寥几句叮嘱。

“牡丹词可赠圣人‘拔山女’为三郎午间戏作,作后稍安丑时一刻,突感不适,昏愦至今。”

莲心在一旁看清了全部。

她突然感到世界天旋地转。

【5.赏析题(难度:)

《拔山女云烟草树》是南宋政治家辛贛的代表作之一,也是其与发妻青梅竹马期间的作品。对这首词的赏析,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小贴士:结合高一语文必修二中的《拔山女断崖修竹》做题哦!)

A.词的开篇“云烟草树,山北山南雨”描绘出一幅烟雨朦胧的画面,营造出一种清幽、迷离的氛围,通过描述词人与对方明明天气相同却人各一方的现状,奠定了全词低沉、惆怅的情感基调。

B.“溪上行人相背去,惟有啼鸦一处”运用了对比手法,溪上行人各奔东西,与孤独的啼鸦形成鲜明对照,更突出了词人内心的孤寂之感,也暗示了人间聚散无常。

C.从创作感情角度看,“门前万斛春寒,梅花可煞摧残”一句,词人以梅花比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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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而非他人,借梅花被春寒摧残的景象,流露出对自己遭受磨难的怜惜、感慨之情,并蕴含着词人自身在困境中的无奈与惆怅。

D.“使我长忘寝易,要君不作诗难”通过描写词人舍弃睡眠的难度,侧面烘托出对方在作诗一事上的热情、勤勉,表达了词人对对方的赞美,也暗示了思念之情。

——节选于《高一语文新课标阅读材料:连押3年真题》,2280年版】

天光未曾大亮时,一道急匆匆的身影便由皇后寝殿外赶来。

“圣人,殿外有人求见。”

女使附在刚开始梳妆的谢皇后耳边,“仍是辛太守的夫人,范娘子。这一次,她携了重礼前来,是蔡襄的真迹”轻声仔细介绍了一遍蔡襄的《福帖》。

而没有说的,是范如玉母女来时冷冽远超前几次求见的脸色,以及给看门数个女使送上的重礼。

女使收好袖中沉重得惊人的荷包,一边轻声劝:“辛太守毕竟是官家十分看重的将领。如今局势不稳定,上头有太上皇尚在,下头有太子年轻力壮,与官家常剑拔弩张的,圣人实在该与各方都打好了关系,才好放下心来,安心孕育小皇子啊。”

一番话有理有据,说得谢皇后也微微动容。

思索片刻,谢皇后点了头:“罢了,今日有空。就见见她们罢。不过”

到底上回费尽心思想整治蔡婉容一番的计划落空,谢皇后仍咽不下这口气,“先等太子来请了安,我见过了,再见她们。”

涉及一国储君,再劝就过头了。

女使见好就收,应是,服侍皇后梳起头来。

殿外的雨淋漓不尽,却有越下越大的架势。

殿内馥郁的香钻进后脖领,潮湿的风吹拂到面上,令人心生烦躁。

莲心看着天际,拳头越捏越紧。

“已经等到午后了,究竟还要我们等到什么时候?”

莲心低声道。

范如玉轻声:“晾着人,有什么办法?”

她提醒,“方才叫你送给看门内侍的金坠子,送过去了吗?”

“送去了。还*不是没用?照旧说‘圣人在忙’,说要见人。”

总之就是敷衍着,已经不是礼物轻重的问题了。

两人都无心再谈。

时间在漫长的等待中一点点蠕动。

直到一道着蜻蜓蓝袍的身影从殿外匆匆赶来,越过范如玉母女,即将迈步入内。

一边问,还一边问宫人道:“在等着我么?来晚了,来晚了一个时辰,多谢你们替我支应着”

而宫人毫无阻拦之意,竟就要让他进殿。

什么意思?

因为来人的迟到,所以她们才一直被拦在殿外?而里面其实也一直没有人?

真是欺人太甚!

看着连范如玉都在焦躁、痛苦之下露出了想要爆发的样子,莲心更快一步,站起了身。

“这是何意?”

莲心简直无法忍耐冷笑,拦下了那道身影。

第96章 赵惇,懿旨和分手八卦。

蓝袍郎君回转过身来。

他垂头回看莲心,露出了正脸。

在古代要辨认权贵,除去天生皮肤洁白的人,最快捷的方法就是看其肤色了。

唯有养尊处优的人,才有细腻光洁的皮肤。

而莲心面前的人身着宫装,脸颊并脖颈皆白皙,手指上还有一枚价值不可估量的幽绿戒子,都无声地表明了他的身份——不是皇子,就是诸王。

唯一稍显突兀的,是他面色缺些血色,看上去少了些亲和,多些距离感。

而他开口,就又打破了莲心先入为主的印象。

“没有何意,我只是来给圣人请安然后起晚了,这才迟了一个时辰。”

他站定了,被莲心理直气壮的态度给震住了似的,一五一十地道。

回答毕了,他刚转身要走,想起什么似的回过身,犹豫片刻,“那么你们来这里又是何事可是有事要找圣人?”

莲心道:“是。清晨时就来了,只不过因圣人还在等着见客,所以我们一直等到了午后。”

心里略烦躁,莲心也懒得客套,弯下了身,手一引,恭恭敬敬地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翻白眼,“阁下快请进!我们在等圣人,圣人在等你,这么算来,我们也算是在等阁下这位贵客,万不敢耽搁你的时间。”

蓝衣郎君被她噎得一顿,随即面上显出好奇,似乎想问她是谁,但张张口,又吞回了话。

他面上浮起一阵红,腼腆道:“那么劳二位久等了。嬢嬢应当是在等我我进去请了安就回,这样你们很快就能进去了。”

嬢嬢?

这是皇子称呼皇后的叫法啊。

莲心微张了嘴,和范如玉对一下眼神。

二人赶紧朝蓝衣郎君行礼:“多谢殿下。”

蓝衣郎君连连摆手:“不算什么,别这样。”他欲走,但两步后又回转了身子,定住脚,露出又好奇又不好意思的神情,“还未请教小娘子的大名?”

莲心如实以答:“莲心。”

蓝衣郎君恍然“啊”一声,一时仿佛有些忙乱似的,竟也回了作揖,“原来你是辛公家的女孩子。我是赵惇。幸会。”

报毕了家门,见莲心抬头儿朝他一笑,他才回以一笑,俯身上下拍拍袍角,整理好仪容,快步进殿了。

“原来是位皇子。”

人走出一段距离,范如玉从原本行礼的姿势慢慢起来,抬头看那郎君的背影,轻声,“而这个时候来请安还能无所畏惧的,大约只有当今的太子了吧。”

莲心已经站直了,任风将衣袖吹得猎猎拂动。

她也看着远处。

“应当是吧。只是脾气甚好的样子,倒不似高门子弟的跋扈样。”

“若真跋扈了,当年怎么可能越过行二的魏王,以行三的排位被官家封为太子?”

范如玉嘴唇不动,声音像道线一样,“咱们家的势头如今尚在,所以你方才态度急些也不算大事。但日后面对太子时,万不可因他看起来好相处就真没有讳言。真要那样,才是犯傻了,懂么?”

莲心在最后一件事上却有不同的意见:“你没看见他说话时都不好意思直接看我?我觉得他是个内向的人,还挺有意思呢。”

宫人来去,范如玉不敢再多言,只“嘘”一声,“宫中人多口杂,要讲话也压低些声音!”

也不欲唠叨,只道,“腼腆的人未必无害,你以后就懂得了。”便不讲话了

从前只知道请安繁琐,现下才是真见识到了有多繁琐。

距离名为赵惇的蓝衣皇子进殿过了半个时辰,殿中仍然没有宣召的动静。

眼看着再等下去,要不了多久,宫门就要落钥了。

莲心和范如玉等得疲倦心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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