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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要不要做我女朋友?
花园里的脚步声窸窸窣窣的,月光照得花叶上都是白霜,晃眼睛,而对于视线非常敏感的姜煦首先察觉到了,有人远远地望了过来,她特意侧了侧身子,挡住了身旁的裴安。
只是经过很短暂的观察和相处,姜煦已经把江缱的脾气琢磨得八九不离十。
姜煦实在是太清楚这种人是什么秉性了,冷漠慢热,从不愿意对别人敞开心扉,过分在意细节,会对一些细节反复推敲,怎样做会有怎样的后果,旁人有怎样的反应,她都已经复盘过好几遍了,现在只要给她制造一点儿干扰,她会自己默默避开的。
可姜煦也没料到的是,那本该离开的脚步竟然直直往花园这边过来了。
偷偷拦不住,眼睁睁地看着江缱进入了裴安的视线范围内,小小的花园里面呈三足鼎立之势,动点p迅速朝定点o逼近。
月光下,江缱缓步走来,她垂着眸,谁也没看,夜晚太黑,看不清她鼻翼上的小痣。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隐隐的紧张。她目光落在裴安和姜煦身上,眉头几不可见地微蹙了一下。
裴安明显感觉到江缱的目光,那股无形的压力让她下意识地拉开了与姜煦的距离。
“江小姐,来得正好,听说你评教授了,看来以后可请不动你这个大红人了呢。”
“只是运气好。”她的语气生硬。
姜煦感受到气氛的变化,侧头看向江缱,嘴角的笑意不减,但眼底却多了一抹挑衅。
她随意地理了理袖子,语气轻飘飘的:“哦,对了,安安正跟我讨论一些……有趣的事。”
江缱没有立即接话,淡漠的眼神掠过裴安和姜煦之间的距离,语气里没有任何温度:
“是吗?那你们聊完了吧。”
有什么有趣的事,还需要贴得这么近说?
姜煦似乎毫不介意江缱的冷淡态度,依旧微笑着:“还没有呢,安安可是有很多有趣的经历,聊起来就停不下来了。”
裴安感到对峙的氛围愈发浓厚,江缱的目光轻轻扫过自己,连忙打圆场:“我们也没说什么重要的事,江缱,你别误会。”
江缱转头看着裴安,语气依旧平静:“误会什么?”
裴安刚想解释几句,姜煦却接过了话:“安安,你不必急着解释,江教授这么聪明,自然不会误会什么。”
她的话里带着几分挑衅和轻笑,仿佛在暗示些什么。
“我只是不希望她的时间被无谓的事占用了。”
“无谓的事?”姜煦挑了挑眉,笑容依旧,“我们家族的事,江教授觉得无谓?”
“你们家族的事与她无关。”江缱语气轻缓,但语调里多了几分冷意。
裴安感受到气氛越来越紧张,轻咳一声:“姜煦,我们今天只是见个面而已,真的没有必要这么正式。”
姜煦笑了笑,抬眼看向江缱,轻声道:“江教授这么紧张,是担心我对安安做了什么吗?”
“我只是希望她不被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牵绊,毕竟平时工作很忙。”
姜煦眼里带着一丝淡然地挑衅:“看来江教授对安安的关心还真是无微不至啊。”
裴安感到空气中压抑的气氛越来越浓,她不得不出声缓解:“好了,姜煦,今天谢谢你来,我和江缱还有些工作上的事要讨论。”
姜煦的目光仍然停留在江缱身上:“既然安安这么说,那我就不打扰了。不过……”
她顿了顿,目光微微挑起,“改天我们再见面吧,安安。”
裴安无奈地点了点头:“嗯,有机会再说。”
姜煦笑着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她的声音飘了过来:“江教授,改天我们也好好聊聊吧。”
裴安看着姜煦走远,才觉得压在胸口的那股紧张感稍微散去了一些。
她转头望向江缱,见她依旧站在那里,神色冷静,裴安愈发熟悉她别扭的表情,现在面上一副冷淡的模样,心里肯定疯狂吃醋呢。
裴安笑道,“阿缱……”
“你们刚才在做什么?”江缱的话打断了她,语气淡淡的。
“没做什么呀,就是和老朋友聊聊天。”
江缱的眼神依然停留在裴安身上,语气没有起伏:“朋友?她看你的眼神可不像朋友的样子。”
裴安有些无奈,但还是认真解释:“她只是……家里安排的那些事,我从来没答应过。姜煦的想法,是她自己的,我不会被牵扯进去。”
裴安不禁凑过去,蹭了蹭她:“阿缱,你是不是在吃醋呀?”
“……”
裴安以为,会听到她一如即往厉声的一句“没有!”
没想到这回江缱没有否认,抬起头看了看月亮,又理了理自己的衣袖。
裴安见状,咬唇笑了笑,依然不放弃追问:“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和姜煦走得太近?”
江缱沉默了一瞬,内心的确有些烦躁,但她并不打算让裴安看出自己真正的在意。
她语气依旧平静:“你们的事我没兴趣管。”
裴安凑得更近了:“那如果我真的和她走得近呢?你会怎么样?”
这次,江缱没有立刻回应。她知道继续否认只会让裴安更有恃无恐,但她也不愿被裴安牵着鼻子走。
她闭了闭眼,轻声道:“你做什么,不关我的事。”
裴安挑眉,笑意越发明显:“江教授这么说,我可就当真了。”
江缱终于转过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带了三分凶气:“你试试看。”
裴安见状,终于忍不住放肆地笑出声,“江缱,你这人,真是别扭。”
“太——可爱了!”
裴安踮脚,侧头轻轻吻上她的唇角,江缱一惊,后退半步,抬手轻触刚才的温热,脸红到了耳根,“你不要总是这样!”
除了偷亲还是偷亲!
此时姜汀起夜上厕所,睡眼朦胧,瞥了一眼窗外,小花园里头站着两个人,一高一矮,高的那个猛退半步,好像还推了矮的那个一把。
她眯起眼睛仔细一看,明晃晃看见了江缱那张死人脸,她气的尖叫一声,“噔噔噔”往楼下跑。
什么意思?敢在姜家撒野?半夜把裴安约出来干架是吧??
楼下。
“你是不是睡不着?”裴安轻声问。
江缱点头。
“那要不要一起走走?”
江缱一顿,随后点头。
她就真的闷头猛走,话也不讲,裴安得加快脚步才能跟上她。
两个人并排走着,半夜的空气有种雾蒙蒙的感觉,一口气吸不到底,不过今晚的月色实在美丽,时不时传来几声微弱的虫鸣。
穿过交叉小径的花园,就是庄园的主路,大道宽平,路灯下绕着蚊虫,照得底下的青石板小路闪闪烁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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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么,裴安忽地——好像是一脚踩了空,身子一歪,快是要摔倒了,江缱下意识地扶住靠过来的裴安,手指隔着衣服按在柔软细腻的腰间。
搂住她的时候,先过来的是味道,然后反应过来的才是触感,只一瞬,她连忙放开了,面上平静地问,“还好吗。”
江缱的手是放开了,裴安还黏着呢,现在的氛围太好了,不搞点事情都对不起江缱红透了的耳尖。
她想起好像有一句情话,说是——“今晚的月色真美。”
江缱抬头看了一眼,“是还行。”
裴安笑嘻嘻道,“阿缱,你——”
要不要做我女朋友?
话还没说出口,一阵匆忙的脚步声急速奔来,姜汀像一头小牛似的,猛然把江缱撞开,“啊啊啊啊——你离她远点!”
裴安:?????
姜汀是不是喜欢江缱啊?
她到底在干嘛啊!
江缱一个闪身,姜汀连她的衣角都没碰到,差点儿刹不住车摔个狗吃屎。
裴安闭了闭眼,温和地笑道:“……你干嘛呢?”
姜汀喘着粗气,眼神愤愤:“我就知道,江缱你这个混蛋又在欺负人!裴安你怎么这么傻,总是让她欺负你!”
江缱侧身站稳,眉头微微皱起,显然对姜汀这种无缘无故的指责感到有些不耐烦。
她的目光冰冷,淡淡扫过姜汀:“我欺负她?”
“你从小就爱欺负我,现在连裴安你都不放过!你怎么这么坏啊!”
“她真的没在欺负我,”裴安轻笑,伸手环住江缱的腰际,低声说,“除了一起插花那次……”
“什么插花!你俩这么有闲情逸致?”姜汀没懂,更加恼火:“而且你居然帮她说话?裴安你是不是脑袋被江缱打坏了!”
江缱这时冷冷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嘲讽:“姜汀,别再无理取闹了。”
姜汀一听,顿时炸了:“我无理取闹?从小到大,谁欺负我最多?你知不知道,我就是讨厌你,你从小就一副阴沉沉的死人脸,连裴安你也不放过!”
裴安见状,轻轻叹了口气,拍了拍姜汀的肩膀:“姜汀,你误会了。我可不是被她欺负的那种人。”
姜汀还是不肯退让:“你还不承认?!江缱就是个大坏蛋,我从小就被她压着,一直看她不顺眼!”
裴安见状,不禁笑出声,说道:“那是不是说……你从小就对她有意见?不如你也试着跟她谈谈感情?”
这话一出,江缱的表情微微僵了一下,而姜汀嫌恶地皱起眉头,仿佛踩到十斤狗屎:“真别恶心我了,就这种人……!”
这时,楼上悠悠传来一阵咳嗽声,似乎在三楼的窗台边,那是姜老太太的房间。
姜汀浑身一僵,咽了咽口水,含糊地说了句:“算我求你……你别搞裴安!她是我们队里的希望!”
然后急匆匆地转身走开,像一只被发现偷东西的小老鼠。
裴安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转头看向江缱:“天呢,她是真不知道假不知道?”
她的眼睛好像汪着一窝水,软声调笑道,“你已经搞过了……”
“……请你自重,不要乱说这种话。”
裴安笑嘻嘻地靠近她,低声说道:“你到底是欺负我,还是在……喜欢我?”
江缱不动声色:“……你自己猜。”
正当裴安打算再调笑几句时,突然间手机响了起来,任务通知打断了她和江缱之间旖旎的气氛。
她看了眼手机,目光微微一沉,站直了身子:“有紧急任务,我得先走了。”
江缱的身侧,那阵暖意退开了,她努力忽视心脏尖尖那阵酥酥麻麻的痒意,别过头:“……小心点。”
第22章 “你亲亲我,我才好得快点。”
裴安刚从姜家赶回局里,刚好撞上任务指挥室的灯光还亮着。
局里气氛显得格外紧张,赢峙站在大地图前,眉头紧皱,几名队员已经在桌旁整理装备。
赢峙招手让裴安过来,指了指屏幕上的任务地点:“裴安,这次任务有点复杂,我们在郊区的化工厂发现了黑市交易的迹象,涉及到危险化学品。现场的情况不太明朗,可能会有突发状况。”
裴安站在一旁,目光描摹记录着地形,问道:“具体安排是什么?”
赢峙缓缓说道:“你带队。任务目标是保护化学品的安全,必要时迅速撤离,但我们不知道对方的武器情况,所以要特别小心。”
裴安点了点头:“明白。”
赢峙看了她一眼,语气少了几分严肃,多了几分信任:“你很擅长处理突发状况,这次可能会遇到意外,但我相信你。”
裴安笑了笑,点头道,“是,队长。”
队员们已经在车旁等待,左承平看起来有些焦虑,她站在角落里不停地摆弄自己的通讯器。
裴安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别紧张,今天我们有三套计划,一定不会出问题。”
左承平比划了一下,想表达自己没事,但裴安看得出她的不安,笑道:“任务虽然复杂,但我们已经做了充分的准备,跟着计划走,问题不大。”
几名队员也在一旁讨论:“这次的目标涉及到危险化学品,要是这些东西泄漏了,后果不堪设想。”
另一个队员则皱着眉头:“而且听说黑市那边的家伙也不好对付,搞不好真会遇到交火。”
裴安点了点头,道:“不管遇到什么,我们的首要任务是保护物资,控制局面,不要过早暴露位置。”——
夜晚的郊区空旷寂静,化工厂如同一座黑暗中的庞然大物,四周一片死寂,唯有微风掠过生锈的铁皮,发出轻微的响声。
裴安带领着队员们在工厂外围布防,她拿起红外望远镜,仔细观察着工厂内部的情况。
她通过耳麦轻声指示队员:“各就各位,进入埋伏状态,别轻举妄动。”
工厂内部的黑市商人正在进行交易,几辆卡车装载着不明物资,几名穿着黑衣的男人在交谈着。
裴安和她的队员悄无声息地前进,十几个身影如猎鹰一般略过工厂间的缝隙,借助工厂的阴影掩护,逐渐靠近目标。
就在队伍快要接近交易现场时,突然从旁边的一栋废弃楼房传来一声急促的脚步声。
左承平在队伍最后方,突然发觉有人从侧面靠近。她转身查看,没想到这时候对方已经发现了他们的踪迹。
没来得及看清全貌,面对危机下意识的反应叫她就地一滚,子弹险险擦过,打得地上碎石飞溅。
“有埋伏!”黑市商人大喊,瞬间拔枪射击。
枪声骤然响起,子弹横飞。
裴安在掩体后方,竖起四指一比手势:“左承平,找目标!其他人掩护她!”
左承平虽然已经反应过来,但对方的火力猛然增强,她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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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掩体,局面一度陷入僵局。
裴安微微蹙眉,按开通讯器,绿灯亮起,队员们的耳麦里传来她的指挥:“西南方向的队员迅速移动,支援左承平!”
裴安带领队伍包抄,此时黑市所有成员的位置已经明了,接下来只需要
就在这时,她的目光被铁皮的反光吸引住了,黑洞洞的枪口正缓缓移动,目标直指着身后的左承平。
她瞳孔一缩,猛地回身,抓起旁边的一块小铁片,离弦之箭一般朝枪手的方向扔去,阻挡住他的视线。
那是个穿着脏衬衫的工人,这人并不在她们的目标内!黑市也有自己另外的打手!
“砰!”
枪手的子弹打在铁片上,子弹碎片飞溅,无数颗细小的火药带着子弹片四散开,裴安此时仅仅离开了掩体片刻,正要回去的瞬间,腹部一阵剧痛。
她的闷哼声几乎淹没在枪声中,不知道多少旋转的碎片深深钻进她的体内,搅得她忍不住弓起身子,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制服。
她强忍疼痛,趁着还没人发现她的状况,低声说道:“别回头,继续执行任务!”
她的冷汗沿着额角滴落,眯起眼睛观察敌人的动向,他们似乎要跑,她按亮通讯器,“西侧两名队员包抄,左侧掩护,封住他们的撤退路线!”
对方火力很猛,这些黑市商人已经意识到情况不妙,唯一一个没有枪,只拿着棒球棍的人抖着声音,“你们你们不是说有打手的吗?!人呢?怎么还不来保护我们!!”
拿着枪的壮汉见势不妙,一脚把棒球男踹出去吸引火力,一连串枪声响起,棒球男的惨叫声响破天际,壮汉趁机撤退,举着枪托一下一下猛砸仓库门锁。
“邦!砰!”
他背后的男人带着哭腔:“你他爹的用力点啊!!她们过来了!”
壮汉怒极,回手就是一个巴掌:“老子劁(qio)了你!不是你说这边交易没有危险的吗?怎么把条子招来了!还是这么多人的队伍!”
男人捂着脸,眼中闪过阴狠,等到壮汉敲开了门锁,他一脚踹在他膝弯上,自己闪身进了仓库,“啪”一下落了锁。
“我骟(shn)!”壮汉不可置信地狠踹仓库门,铁皮瘪了下去,却还是坚不可摧。
在他的惊慌中,左承平抬手迅速一枪,叫他溅开一片血花。
裴安按住腹部的伤口,低声说,“现在,行动!”
话音未落,几名队员同时跃出掩体,以火力冲开了试图防守的厂房,剩下的几个人慌不择路,却发现每一扇门都被队员们封锁得密不透风。
裴安提起声音道,“把他们全部控制住。”
姜汀头一个上前,甩着手铐锁住了不停哀嚎的男人,左承平将最后一名还在挣扎的商人按在地上。
“任务完成。”林成和通过耳麦汇报。
裴安这才松了一口气,抬起手来,大片鲜血顺着指尖滴落在地上,溅开一片片血花,她眼前模糊一片,踉跄了一步,倒在墙边,轻声喘着气。
队员们这才发现队长的伤势,姜汀一脚踹开趴在地上的犯人,几乎是扑到裴安身前,用牙咬开应急绷带,“喂!你别动,等、我给你包扎!”
左承平抱着她,眼泪已经糊满了整张脸,看见一滴滴血混着尘黏在手上,左承平控制不住地发抖,口中“啊啊”地叫着,声音前所未有的凄惨。
——
市医院。
姜汀从来没有这么狼狈的时候,警服满身暗红血迹,头发散乱,脸上全是汗水和血污,死死抓着院长的手,声音发着抖:“救救她!一定要把她救回来!否则,否则——!”
左承平眼泪止不住地流,一下子跪在地上,又马上站起来,指指裴安,高高扬扬手,再做着祈求的姿势,然后掏出衣袋儿里所有的钱,再伸出两只手反反正正地比划着,那意思是说:
“求求你们了,我有钱,救救我朋友,你们一定要救她。”
院长在这几人如此话语中心头一紧,正当这时,突然只听不远处爆发出尖利的:“医生,医生不好了!血压下降!”
院长脸色一变,急忙回头对护士道:“通知外科增加人手,准备手术!”
急救室内,医生们正紧张地位裴安处理伤口,她的腹部中了许多细小的弹片,失血量大,紧急包扎虽然已经止住大部分血流,但情况依然危险。
医生叮嘱道,“她的身体状况还算稳定,不过失血太多,可能会引起昏迷,我们必须尽快输血。”
急救室的红灯绿了,医生走出来,她们连忙围上去问,“她怎么样?”
医生摘下口罩,轻叹一口气,“放心,至少现在没有生命危险,但失血过多,再加上体力透支,需要密切观察几天。”
姜汀胡乱擦了擦满脸的灰尘和汗水,“那会不会有后遗症?”
医生摇摇头:“目前来看,只要恢复得当,问题不大。不过短期内,她不能参与任何任务,需要充分修养。”
听到这话,左承平“啊啊”地轻唤着,不停比划“谢谢”,身子的颤抖稍微轻了一些。
不知过了多久,病床上的裴安缓缓睁开眼睛,许多人围了上来,一下子闹哄哄的,吵得裴安脑袋疼。
“好了!”赢峙斥责一声,大家都安静下来,噤若寒蝉,“来看的把东西放下就走吧,别打扰她休息。”
随后她走到床前,疲惫的目光和裴安对上,像是一夜没睡,她拍了拍裴安的肩膀,说道,“好样的。”
她没有过多的话语,但裴安懂得她沉默的赞许,微笑回应。看望的队员们都陆陆续续走了,只剩下姜汀、阮景和左承平。
阮景那双眼睛可怜巴巴的,蹲在裴安床边,“你吓死我了”
“我现在不是没事儿嘛。”裴安安慰道,心想,到底是谁受伤啊。
她们陪了裴安一会儿,护士过来说到,“探视时间到了,你们差不多回去吧,别打扰病人休息哈。”
姜汀点点头,正准备拉着其他两个人走,忽而回头,忿忿不平道,“江缱真是个没良心的,你都伤成这样了她都不知道来看你。”
左承平打着手语:“我表姐说,江教授今天有很重要的实验要做。”
“好啦,你们先回去吧,我真的没事,”裴安活动了一下手臂,说道,“止痛药很有用,我现在感觉很好。”
裴安的病房里安静下来,只剩下微微的风声从窗户钻进来,带着一丝凉意。
裴安靠在床头,低垂着眉眼,是啊,江缱没来。
是江缱不知道,还是她真的没有心?
外面小雨一直没停,淅淅沥沥地下着,裴安下了地,轻轻关上窗户,余光瞥见那把黑色的伞依然伫立在楼下。
雨水溅在边缘,飘起一层薄薄的雾。
那伞下的人站得笔直,就像从不知疲倦的卫兵,即使在倾泄的雨幕中,也未曾有一丝动摇。
伞下那直挺挺的人似是感应到了视线一般,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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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缱。
裴安一怔,两个人这么一上一下,互相望着,雨幕渐微,似是她们绵绵的无声对话。
裴安心中泛起一阵酸涩,唇角却忍不住勾起,关上窗,隔绝楼下的目光,她知道江缱会上来。
果然,不一会儿,门被轻轻推开,江缱走进来,雨水顺着伞滑落,她的衣袖湿了。
裴安问她:“你来多久了?”
她抬眸望向裴安,神色如常:“刚到。”
“刚到?”裴安一笑,“你站在楼下守了我多久?”
“没多久。”
“诶!你!一个lph怎么乱进omeg的病房!”
这时,一个护士突然快步走进来,指着江缱,横眉冷对:“观察你好久了,在下面站了一天,也不知道想干嘛,现在跑进omeg的病房干什么!你跟我去局里,不许骚扰我们的病人!”
“刚来?”裴安噗嗤一笑。
说谎立马被揭穿还能面不改色,也就只有江缱了。
裴安一手环住她的腰,转身安抚护士,“不好意思,她是我的女朋友,只是在楼下等我太久了,让您误会了。”
护士一怔,狐疑地看看裴安,又看看江缱,嘴里嘀咕道,“女朋友?哦怪不得,我还以为是什么跟踪狂呢。”说完便匆匆离开了病房。
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裴安侧头,笑意盈盈:
“江教授,干嘛跟踪我?”
“刚好路过。”
“路过了一整天呀?”
“”
裴安凑近了一点,微微仰起头,带着几分得意,“哦?你今天不是有很重要的实验要做吗?还是说”
她故意*拖长了音节,声音软软的,“没有我重要?”
江缱沉默一瞬,低下头,“非要问得这么清楚吗?”
两人的距离拉近了,裴安伸手勾住她的脖颈:“好啦,知道你口是心非。”
“躺回去。”
“不嘛,我想抱着你。”
江缱轻轻叹了一口气,将她打横抱起,轻手轻脚将她放回病床,说,“躺好。”
裴安被她紧紧裹在被子里,有些喘不上气,松了松领口道,“唔别这么用力,你弄疼我了阿缱。”
江缱:“”
她忍了又忍,还是说道,“不要这样讲话。”
“怎么了?叫你想起一些事情来了?”裴安委屈道,“可是你有的时候真的很用力,我也会疼的。”
“好了”江缱想捂住她的嘴,藏在黑发里的耳尖冒出红晕,“你赶紧闭上眼睛,好好休息。”
“你亲亲我,我才好得快点。”
“”
江缱没动,僵硬得像一具死了十天的尸体。
“阿缱,你亲亲我嘛~”裴安抱住她,在她怀里蹭着,使劲儿撒娇,“喜欢你,想让你亲我。”
江缱一直没有回应,整个人死机了似的,等着等着,等得裴安都睡着了
昨晚,她看见裴安浑身是血被推进医院,前所未有的恐惧攫取住她的心神。
如果…如果她——
江缱不敢往下想,没有想过自己做过无数实验,四平八稳的手会抖成这样。
一整晚,她站在医院外,研究院打来无数个电话,她都没有接,向来不信命的她,竟在祈求奇迹的降临。
是,江缱承认自己在别扭、在口是心非,而裴安仅仅是抱着她撒娇,便叫她心软得一塌糊涂。
终于,江缱微微低下头,俯身轻轻吻上她的唇,动作小心翼翼,生怕碰到她的伤口,低声呢喃:
“要快点好起来。”
第23章 弄疼我(副cp注意)
是夜,安静的房中只有衣物摩擦的声音,裴安稍微睡了一小会儿,又醒了,腹部的疼痛如影随形,也不知道是不是止疼药的药效过去了。
她偏过头,看着一旁的江缱,应该是累坏了,她趴在床角睡得很熟,蜷着身子,也不知道这么高瘦颀长是怎么塞到小小的位置上的。
月光透过窗子照下来,裴安轻轻凑过去,细细地、一根一根地数她的睫毛。
指尖划过她高挺的鼻梁,最后摸着她的侧脸,拍了一张照片。
照片中的江教授好看极了,长睫低垂,她的手轻抚她的侧脸,模糊又暧昧。
裴安满意地看了又看,设置成屏保,将手机放到一边。
裴安的指尖在江缱的脸上轻轻划过,感觉到那肌肤下隐隐的温热。
江缱的侧脸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柔和,平日里那份冷冽的神情此刻竟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
“我想上厕所。”她小声地叫醒了江缱。
江缱缓缓睁开眼睛,还带着初醒时的些许朦胧。她看了一眼裴安,没说什么,便起身轻轻地把她抱了起来。
她的动作依然如平常一样稳健,可眼角的倦意却泄露了她的疲惫。
“你可以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裴安抿唇道,毕竟受伤的是腹部,腿还好好的。
“医生说你不能用力。”江缱回了一句。
裴安笑了笑,也没有再坚持,将头靠在江缱肩上,感受着她身上传来的淡淡冷香,轻轻呢喃道:“你真好。”
江缱垂眸看她一眼,没说话,只是走得更慢了一些,仿佛怕磕着裴安。
她将她放在卫生间门口,裴安支着门框,笑道:“好了,你不用守在外面,我能自己来。”
江缱点点头,站在不远处等候,目光仿佛不知道该看哪里。
等裴安回来时,江缱又一把将她抱起来,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回病床。裴安靠在床头,调笑道:“我发现你有点儿像照顾小孩。”
江缱轻呵了一声,“你太能折腾。”
裴安看着江缱,心中忍不住漾起欢喜,虽然江缱总是这样冷淡,可她的行动、她的话语,哪一个不是对她有心?
病房里很安静,方才那旖旎氤氲的氛围渐渐冷却下来,江缱却不知道退一下似的,淡淡的木质花香引得裴安有些情动,低唤,“阿缱”
指尖滑进了她的衣衫,勾弄着她的小腹。
“绝对不行。”江缱钳住她的手腕,斩钉截铁。
好嘛。
江缱把她按回被窝里,迷迷糊糊,她又睡着了。
等裴安醒来天光已经大亮,江缱已经走了,一摸床尾,凉的。
还没来得及失落,她抬眼一看桌上,昨天大家送来的水果等等,有皮的都剥好了皮,没皮的都洗得干干净净,整齐码在桌上。
真是居家好女人。
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轻轻推开了门,裴明政走进来,轻声唤道,“安安,你怎么样了?”
裴安正吃一瓣橘子,扯开的时候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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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了一手,看到裴明政,笑道,“我没事的,现在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裴明政在她旁边坐下,扯了一张湿巾,细细擦拭裴安的手指,一根一根,像小时候一样。
“妈妈…我都多大了……”
裴安有些不自在,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裴明政瞪了一眼,“再大也是妈妈的孩子,以前你就不好好洗手,脏东西抹得家里到处都是。”
裴安:“……”
不要讲这些黑历史啊!
这时裴安的手机亮了,不知道是谁发来的消息,裴明政余光瞥见她换了壁纸,低下头继续擦拭,随口问道,“又是哪个漂亮女孩儿。”
裴安背后一紧,此时的妈妈还没有认出屏幕上的是谁,小小撒了个谎,“哦,就是一张网图,我感觉挺好看的,就设置成屏保了。”
“哦,这样,”裴明政笑道,似乎没注意到她的反常,“你还是这么喜欢漂亮的小姑娘。”
裴安尴尬笑笑,以为这下子是躲过去了,没想到裴明政突然说,“但我看那只手好像是你的呀,你看——”
裴明政举起刚刚仔细擦过的那只手,“食指左侧……有一颗痣。”
裴安:“……”
好像早恋被妈妈发现了似的,背后都要冒冷汗了。
裴明政缓缓将手机从桌上拿起,屏幕上的照片依旧停留在那张暧昧的合影中——江缱熟睡的侧脸,裴安的手指轻抚着她的脸庞。
照片中的氛围有种说不出的亲密,无言地透露着她们之间的特殊关系。
仔细一看,照片中的这个女人,脖颈红绳上串的这个玉扣,似乎有些眼熟。
在哪里见过来着?
裴明政只是微微皱眉,随机将手机放回原处,语气中听不出来什么态度:“看来你们关系不错。”
裴安点点头,妈妈没有追究她撒的小谎,有些拘谨道,“她照顾了我很多。”
裴明政没有立刻回应,而是静静地看着她,目光深沉。作为母亲,她敏锐地察觉到了女儿语气重的波动,轻声说道:
“安安,我知道你已经长大了,有些选择是你自己做出的。但你要记得,不管怎么样,我希望你幸福。”
这句话说得平静,却带着一股莫名的力量,裴明政的关切不是强迫,而是细水长流般的宽容。
裴安一怔,心底泛起复杂的情绪,就像刚才下意识地撒谎一样。她的母亲从来不是会强迫她的人,但字字句句都蕴含着一种责任的力量,带来的无形压力,有时候总是叫她难以承受。
随后裴明政缓缓说,“安安,听说你拒绝了调职的决定。”
裴安默了一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其实这个决定是非常不理智的,目前裴家急需她的成长,可如今她却
裴明政瞥了手机屏幕一眼,说道,“是因为她吗?”
“并不完全是”
“我不想让你做出太艰难的选择。”裴明政轻轻抚摸颈上的金相,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但妈妈现在真的很累了,我不知道还能撑多久,希望你能快点成长起来,而不是被这种儿女情长绊住了手脚。”
“我就你这一个女儿,裴家也只有你一个继承人。”
“我明白的。”
——
此时裴明政的另一个“女儿”又摔碎了一件办公室里陈列的展品,噼里啪啦碎片四溅,池遇推门进来了,后面跟着特助。
“又在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