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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回渭青城。”
裴宁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块儿碎片,在自己手腕上轻轻拨弄,叫池遇的眼神变得非常危险。
“我说过了,你现在回去没有任何用处,裴安已经受伤了,她现在需要的是静养,而不是你这样情绪不稳定的人去打扰她。”
池遇似笑非笑,由着她拿碎片在手腕上比划。
裴宁抬手将碎片掷过去,轻飘飘擦着池遇的手臂,划出浅淡的一道痕迹,池遇看都没看一眼,踩着碎片几步走过去,“要闹回家去闹,别在我公司,知不知道我最近为了你的事跑了多少地方?”
“为了我的事?”裴宁抱臂看着她。
“你为什么要在片场对别的演员说那种话?现在网上有多少人在骂你?”
“骂就骂了,那又怎么样?”
池遇叹了口气,“行吧,黑红也是红,那我叫人给你接下那节目了。”
“我不去。”
池遇被她闹得没脾气,道,“反正你别想回去了,你以为我池家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你当初明明说过,不会限制我的自由,现在,我要回家。”
“你还有家吗?”
裴宁冷笑,抬手甩了她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叫特助吓得一抖,慌忙上前一步,“池池总!”
池遇被打得偏过了头,抬手制止特助上前,示意她出去,特助犹豫片刻,只好退了出去,轻轻关上了门。
右脸上浮起了淡淡的指印,池遇却好像感觉不到似的,几步靠近裴宁,低声笑了笑,“怎么,说中你的痛处了?你那个‘家’,没人欢迎你,只有我是真心接纳你的。”
“你‘真心接纳’的方式就是,把我当成你的宠物?”
“宠物又怎么样?我让你做人,你能好好做吗?”
裴宁死死盯着她,那双与裴安三分相似的眉眼盛满了阴鸷。
她看着池遇,忽然软下目光,抬手勾住她的脖颈,右手往下,解开西装外套,隔着薄薄的衬衫,摸到她小腹上的肌肉。
池遇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眼神变得更加危险:“裴宁,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你怕了?”
“”
池遇目光沉沉,将人抱到木质的、沉沉的黑色办公桌上,细细轻嗅着裴宁发间的味道,她喜欢裴宁身上的味道,于她来说是无可替代的。药。
“用力一点,弄疼我。”
“池池遇唔”
情到浓时,池遇低头望着裴宁泛着红晕的侧脸,低唤,“阿宁”
裴宁抬手又是一巴掌,“谁允许你这么叫我的?”
池遇低声笑,“这下好了,两边对称了,谢谢阿宁。”
“池遇你有病吧。”
“我就是有病,只有你能治好。”
“滚!你真恶唔!心”
攀升的情感叫裴宁不禁用力抱紧了身上的女人,在这种时候的央求,是最叫这个女人受不住的:
“求你了,让我回家。”
第24章 “她亲了你哪里?”
“你想回家啊。”
池遇垂眸,慢条斯理地细细擦拭自己的中指和无名指,随后将婚戒戴回无名指,悠悠说道:
“就这一次……可不行。”
裴宁:“你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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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生。”
“畜不畜生你说了算。”池遇不与她纠结这些小事,按了办公桌上的呼叫铃:“叫人过来把办公桌换了。”
她松手,垂眸对还在桌上的裴宁道,“你看,被你弄得一塌糊涂。”
裴宁勾起红唇,轻声笑起来,鸦黑长发散在唇边,看着美艳又疯狂,“你真好笑,池遇,每次都是你把我弄成这样,最后偏偏要说我的问题,你以为谁是谁的狗?”
“好,我是你的。”池遇顺着裴宁的话讲,她现在心情很好,也不知道是不是标记了裴宁的原因。
结婚这么多年,裴宁从来不肯让她咬一口。
这次浅度标记,甚至也是她趁裴宁不注意,用侧边的犬齿轻轻磨咬的,所幸裴宁此时有求于她,没有再甩她一巴掌。
“这么急着回家,”池遇走过去,低下头在她耳边轻语:“你担心什么?她过得太好,还是过得太不好?”
“关你什么事?”裴宁挑眉,一脚踢开企图跻身她双腿之间的池遇。
“你害怕了,”池遇捧起裴宁的脸:“害怕什么?她的独立,还是她不需要你?”
裴宁甩开池遇的手,冷笑一声:“你就这么喜欢控制别人,池遇?每次我觉得自己要走出这座牢笼,你总会想方设法把我拽回去。”
池遇低垂着眼,看着裴宁,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离开了我又能去哪儿?每次发誓不再回来的人,总是你,但谁是第一个回头的呢?”
裴宁眯了眯眼,语气中带着不屑:“你以为我真的离不开你?真可笑。”
池遇笑了笑,伸手轻轻拨弄着裴宁的头发:“离不离开你自己心里清楚。”
裴宁咬牙,一字一句地反击:“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个靠着家族撑起来的傀儡,我什么时候真心需要你了?”
池遇眼神微微一沉,却没有发怒,反而靠近了一步,低声地说:“那你还在这里做什么?你明明可以离开,为什么总是回来找我?”
裴宁一撩耳边的黑发:“也许是我太懒,没找着下一个替代品。放心,等我找到了,你,就会彻底从我的生活中消失。”
池遇听后轻轻笑了,声音里透着纵容的宠溺:“找吧,等你找到我才信。”
裴宁狠狠瞪了她一眼,满心的恼怒与挫败无法发泄,只能尖利地说:“你真是恶心!自以为是高高在上,实际上就是个自私的疯狗。”
池遇依旧不急不躁,靠在办公桌边,低声道:“骂吧,只要你高兴。反正最后,抱着你的人只能是我。”
裴宁咬紧下唇,想要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我要回去看裴安。”她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疲惫。
池遇从背后抱住她,轻吻她的腺体,低声说道:“回家可以,但你必须知道,不管你走到哪里,最后都会回到我身边。”
——————
裴宁站在裴安的病房门口,手指无意识地在门框上摩挲着。
她站了很久,像是走不进门,心里涌动着无法言说的情绪。
她本该直接走进去,“安安,我回来看你了”,但她知道自己一开口,那些埋藏在心底的酸涩和怨怼就会不受控制地涌上来。
裴安的一生似乎一帆风顺,顺遂到让裴宁感到窒息。她从小就是被夸赞的天才,一路绿灯,连受伤住院这样的事都让她变得更受关注。
而她?她只是那个不被期望、一直要用力证明自己的可怜人。
她是个只能靠池遇养着的废物。
池遇说得对,离开了她,她什么也做不了。
裴宁深吸一口气,终于推开了门。
病房里很安静,裴安正靠在床头,翻着手里的书。她抬头看到裴宁,目光中漾起欣喜,轻声唤道:“姐姐!”
带着一如既往的亲昵,“你来看我了。”
裴宁低头看着裴安,那笑容刺得她心里一阵酸楚。她轻笑,眼中带着讥讽:“你还笑得出来,伤成这样也不知道多注意。”
裴宁这根刺又要扎进来了,裴安眸光轻轻一晃,说道,“姐姐,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她打断道:“为你好?安安,你以为我每次看着你这样拼命,都会为你高兴吗?”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痛苦和忮忌,目光转向病房里的那些鲜花、水果,和一封封关怀备至的信件。
裴安咬了咬唇,心中涌上难言的滋味,见着她这样的表情,裴宁的神色才稍稍缓和了一些,坐在病床旁,转而又笑道,“我不在身边,你睡得好吗?”
“晚上睡不太着。”
“那你需要我吗?”裴宁紧紧盯着裴安,仿佛她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祈求着从她口中听到想听的答案。
“我需要你,姐姐。”裴安轻声说,抱了抱她。
裴宁的心颤抖着,她的心里有爱,但更多的是无法释怀的不甘。
可此刻,看着裴安的眼神,她忽然觉得,或许自己这些年所失去的东西,裴安也从未拥有过。
她享受着裴安对自己的依赖,哪怕这依赖本身就是她心中痛苦的来源。
裴宁的声音低了下来,一遍一遍地向她确认,“你真的,真的真的真的需要我吗?”
“真的。我真的需要你。”裴安哄小孩一样,一遍又一遍地回应。
裴宁拥着她,轻吻她的耳垂,“我们是最亲近的人吗?”
“是的,我们血脉相连。”
此时,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裴宁抬眼看去,走进来的女人身形单薄却挺拔,样貌清俊,鼻翼有颗小痣,见她们拥在一起,怔了一怔。
想必这位就是……
裴宁抬头,目光在女人身上停留了一会儿,随后忽然扣住裴安的脑后,毫无预兆地倾身吻了上去,随后回过头,挑衅地看着女人笑,仿佛在说“她是我的,你抢不走”。
裴安:????
她完全不懂姐姐为什么要这样做,而江缱的怔过片刻后,依旧冷静如初,沉默地站在门口,不离开也不走进来。
裴宁笑道,轻轻抚摸妹妹的侧脸,尽管裴安偏头躲开了:
“她好像不喜欢你呢,这样了都没反应。”
江缱在看到这样的场景时,情绪几乎没来得及反应过来。
她本以为裴宁只是裴安的姐姐,可现在这对姐妹的互动,明显有些超越常理。
她眸色微冷,心里快要压抑不住那股烦躁,什么意思?裴安对谁都这样?连亲姐姐也不放过?那是不是姜煦也?甚至阮景?
裴安看到江缱这样的脸色,忙说道,“阿缱,不是这样的,我、我们”
她急着解释,一把掀开被子,赤足踏上冰凉的地板,长时间的卧床让她禁不住一个趔趄。
江缱退了半步,转身就要走,但身后传来的动静叫她硬生生停下了脚步。
她闭了闭眼,担忧还是压过了心底的醋意,转过身来,几步过去扶住裴安,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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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回床上,“不要下地。”
裴安紧紧揪住她的衣领,转头对裴宁说:
“姐姐,你先出去。”
裴宁轻笑着,慢条斯理地用手指梳着自己有些散乱的黑发,动也没有动。
裴安的目光沉了下来,第一次对姐姐直呼全名:“裴宁!”
裴宁愣住了,一时之间竟有些无措,她的目光在江缱和妹妹之间游移,她的脑海里忽地回响起池遇那句“只有我真心接纳你”。
可是此刻,裴安,什么时候,一个外人也变得比我还重要了?裴宁不明白,心脏像是气球一般鼓胀起来,随后被一千根针狠狠刺穿。
原来是她需要裴安,而不是裴安需要她。
她恍恍惚惚地走了出去,病房里只剩下裴安和江缱,两人尴尬地沉默下来,裴安攥着她领口的手微微松了。
“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
裴安抬起头,那双湿漉漉的眼神里装满了江缱的倒影,声音轻得像是在耳边呢喃,“阿缱”
江缱打断她,闷闷地说:“她亲了你哪里?”
裴安怔了一下,下意识地指了指唇角,谁料江缱竟然俯身靠近,带着三分狠劲儿地低头吻了上去,那力道似乎有几分愠怒,甚至咬得她有点儿疼。
裴安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有些愣神,随后轻轻发出了一声抗议,“阿缱,疼。”
江缱并不理会她的抗议,只是垂眸,声音低低的,“好好休息,情绪不要太大波动。”
她直起身子,补了一句,“我知道你们没什么。”
她并不是怀疑裴安的感情,可即便如此,她仍然不想放过那个亲吻的痕迹。那一刻的酸涩的醋意,叫她所有的理智和清冷都被打破了。
江缱离开了,路过门口的裴宁时,脚步一顿,丢下一句,“不要打扰她静养。”
裴宁愣愣地抬起头,忙回去病房看裴安的情况,裴安静静坐在病床上,轻叹一口气,“姐姐,你这次真的有点过分了。”
裴宁几乎无法停止颤抖,她不愿意裴安用这样失落的目光看着她,也许是她的戏弄真的让裴安生气了。
不。不行。她绝对不能失去裴安。
这天,江缱走出实验室,夜已经深了,只有莹白的路灯照应着路面。
她一个人走回宿舍,刚一进门,她恍然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人,裴安静静靠在那里。
她快步上前,刚想斥责裴安怎么乱跑,倏然停住了脚步。
不,不是裴安。
裴宁盈盈坐在那里,她身上的白衬衣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汪着两窝暗影的锁骨,包臀裙勾勒出姣好的曲线。
江缱后退一步,紧锁眉头,左右看了一眼,裴安并不在,她姐姐单独来找她干什么?
“你怎么进来的,出去。”江缱的语气冷了下来,她并不想和裴宁有过多的接触。
裴宁缓步走近,步伐轻盈而优雅,“江教授怎么这样戒备?难道我会对你做什么吗?”
江缱始终和她保持距离,她隐隐觉得裴宁并不是单纯地交谈。裴宁的气场太强,挑衅得太明显。江缱不喜欢这种氛围。
“你们姐妹之间的事情,我不想掺和。”江缱试图结束这场毫无意义的对峙。
但裴宁却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她几步靠近了,凑到江缱耳边,低声说道:“你真以为裴安是属于你的?”
江缱似笑非笑,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的女人,道,“她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不会属于任何人。”
“哦~那你是不是喜欢我妹妹?”裴宁笑道,红唇勾出漂亮的弧度。
江缱没有回答,只觉得这对姐妹实在是不正常——一个亲密得让人心生忮忌,另一个肆无忌惮地挑衅。
她们怎么都这么没有边界感?
裴宁轻笑,抬手解开挽着的簪坠,黑发散落下来,眉眼之间风情浓郁,“其实,我和她长得挺像的,不觉得吗?”
裴宁一步步逼近江缱,声音轻柔,带着蛊惑人心的魅力。
江缱垂眸,目光没有任何波澜,冷静得像一口古井里的死水,“你想说什么。”
裴宁唇角轻扬,双手环住她的脖颈,靠近她的耳边,呼吸轻拂在她的耳畔:“我比她年纪大,比她更懂你们Alph的心。”
她低声笑了笑,手指轻轻抚过江缱的肩,“我啊,可比她会玩,江教授,不如试试?”
第25章 标记我
江缱眸子往下滑,绷着眼皮,似笑非笑:“你?”
随后用力推开她,裴宁一个趔趄,咬唇嗔怨地抬头,江缱理也不理,转身就要离开。
裴宁的手却忽然按住了门,力道大得让她无处可去。江缱被她抵在门上,背脊抵住冰冷的木质门板,呼吸有一瞬间的滞涩。
裴宁微微倾身,黑发垂落,飘出的苦涩酒味勾的她身体反应开始不受控制。
她的呼吸越来越浅,本不该到来的易感期好像被提前触发,发热的感觉迅速攀升,但她依旧保持着冷静,脸上没有任何波澜。
“裴宁,你和她哪里不一样?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至少她尊重别人,你呢?只懂得控制和压迫。就算你再会‘玩’,那又如何?你能让谁真正开心?”
江缱的声音并不高,但每一个字都像刀锋般直指裴宁的内心。她缓缓低头看了一眼被裴宁按住的腰,语气平静:“你想和我试试?那不可能。”
裴宁低笑,“她当然好了,从小都是天之骄子,所有人都围着她转,我呢?就因为我不是裴明政的亲生女儿,就该被这样对待吗?”
“这不是你的错,但更不是她的错。她信任你,依赖你,她给你的安全感已经足够了吧,你为什么还要一次又一次试探?”
裴宁的脸色瞬间变了,她本以为江缱会被她的挑衅激怒,却没想到这番话竟让她无从反驳。
她松开了江缱的手,眼底猛然燃起怒火,嘴角带着一丝冷笑,缓缓开口:“你就这么自信,认为她会选你?你以为你能给她什么?她是那么完美的人,她要的,你给得起吗?”
“我给不了的,至少比你伤她的要少。”
裴宁的笑声从喉间逸出,带着几分嘲讽:“伤她?你觉得我是故意的吗?我只不过是想要她能依靠我,想让她知道,不管她再怎么强大、再怎么成功,她还是那个需要我的妹妹。”
“你所认为的依靠,不过是你的控制。她没有必要再成为你的工具来填补你的空虚,裴宁。”
裴宁的神色骤然变得阴冷,她步步逼近江缱,带着一种压迫感:“你以为你了解她?你以为她真的会一直选择你?你不过是她生活里的一个暂时的过客罢了。等她遇到更好的机会、更合适的人,你觉得她还会留下你吗?”
江缱笑了笑,“你说这些,究竟是想让我动摇,还是你自己心里不安?”
裴宁的脸色瞬间一沉,她咬着牙低声说道:“不安?我从来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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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安。倒是你,该担心吧。”
“担心什么?”
裴宁目光冰冷,声音低而缓慢:“你以为我没有发现吗?你一厢情愿的情感,她不过是利用你,享受你给她的那点儿温情罢了。她心里,还是最爱她自己。”
江缱的眉头微微皱起,沉默了一瞬,随后冷声回应:“我知道你在挑拨离间,但这对我没有用。我比你想象中更了解她。”
裴宁勾唇一笑,带着些许轻蔑:“了解她?你真的以为自己了解裴安吗?你看到的不过是她愿意让你看到的那一面罢了。”
江缱不再争辩,反倒是一字一顿地说道:“无论她是怎样的人,我都会选择相信她。”
裴宁冷笑了一声,伸手勾住江缱的脖颈,声音低哑:“相信?你能给她的信任,不就是你那冷冰冰的态度吗?你以为她会永远被你这副样子吸引住?迟早有一天,她会发现你冷漠下的不在意,也许那时候她就会想起,曾经有一个人,是一直陪在她身边的。”
江缱微微后仰,冷冷地盯着她:“裴安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你也不必试探我的底线,因为我已经给过你足够的尊重。”
裴宁的眼神骤然变冷,忽然上前一步,仰头就要咬她的脖颈,江缱被她的举动激得心中怒火上涌,侧身躲开,但还是克制自己的情绪,毕竟她还是裴安的姐姐。
裴宁带着挑衅的笑意:“尊重?我倒觉得你根本不敢面对你自己的感情。”
“你最好别再做这些无聊的试探了,我也不是一味地忍受你。”
裴宁低笑,抬手摸了摸江缱的下巴,轻声说道:“放心,我只是想看看,究竟是她的选择,还是你的自作多情。”
一而再再而三的逼问让江缱忍不住烦躁,她给了自己三秒钟稳定情绪,随后她微微眯起眼睛,像是在思索,缓缓开口:
“裴安怎样,都不是因为她想要博得谁的关注。她本就是个让人无法忽视的人。”
裴宁闻言,脸上的讥讽丝毫没有退去,反而逼近一步,声音低哑:“你这些话,跟她说过吗?她知道你这么看她吗?还是说……你连一句话都没对她讲过,就这么憋着,等着她主动?”
“与你无关。”
裴宁的笑声有些尖锐,眼神中满是挑衅:“与我无关?别假装冷静了,江缱。我看得出来,你根本没办法掌控自己的情感。你越是这样装作镇定,越说明你根本不敢面对自己的心。”
江缱没有再回应裴宁的质问,目光沉沉地望着她,像是在警告她不要再继续挑衅。
她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了抑制剂,准备注射,试图平息体内开始躁动的情绪。
“你打这个干什么?”裴宁迅速伸手拦住,眼神中带着一丝嘲弄,“你真的以为,凭这一针就能抑制住你对她的感情?江缱,你骗得了自己吗?”
“裴宁,我的感情,不需要你来教我如何处理。”
裴宁嗤笑一声:“你这么憋着,真的不累吗?你怕什么?怕她知道你的真心吗?还是怕她知道后,根本不会回应你?”
江缱眼神一冷,抬起手要推开裴宁:“我和她的事,不需要你插手。”
裴宁却一把夺过了抑制剂,目光中透着一丝危险:“去找她啊!去告诉她你怎么想的。”
她松了手,抑制剂狠狠地摔在地上。玻璃破碎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抑制剂的药液四散,瞬间被吸收进了地毯。
“去找她。”裴宁咄咄逼人,眼神充满了某种执拗的疯狂。
江缱的脸色骤然冷了下来:“你疯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裴宁没有退让,反而更进一步,勾住江缱的脖颈,声音低低地说道:“去找她。否则,由我来替你解决。”
“别碰我!”江缱的声音冷如寒冰,猛地推开裴宁,目光中透着压抑的怒火。
门被猛力拉开,寂静的走廊上响起一串急促的脚步声,不少人被惊扰地想要起身查看,所幸这边大多数住的是lph,对于那股淡淡的木质花香没有太大的反应。
只是小声嘀咕哪个不要脸的在这里玩起来了。
病房门口,江缱扶着冰凉的门框,试图平复自己急促的呼吸,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犹豫了很久很久,她终于轻轻打开了门。
裴安已经睡着了,她轻手轻脚地在一旁坐下,颤着身子,轻轻握住了裴安的手,*脸贴着她的手心,几乎仅仅是这样的抚慰,便得以让她平静下来。
裴安缓缓睁开眼,尚有些恍惚,手心的温度让她瞬间清醒了,滚烫的热意透过接触的肌肤传递过来。
她的声音像是带着点鼻音的低语,半是撒娇,半是困惑:“阿缱……你怎么了?”
易感期的Alph透着难以言喻的脆弱,那双灰褐色眼瞳里,满是克制的欲念,身子轻轻颤着,却没有任何逾矩的举动。
“你……”裴安微微坐起,轻轻抚摸江缱的脸颊,感受到她皮肤上的微微发烫,瞬间明白了什么。
江缱本能地往后缩了一下,像一只小狗,似乎不敢接受这份突如其来的触碰,却又无力抗拒。
随后她握着裴安的手腕,低下头,裴安似乎都能感觉到她炽热的呼吸缠住她的指缝——
江缱半垂眼眸,轻轻地,在她手心上吻了一下。
这一刻似乎被凝住了,酥麻的触感像过电似的,从手心一直漫到她的耳朵,好像从血管里烧起来了一样。
下一秒,裴安却捧起她的脸,低头轻咬她的嘴唇,江缱僵住了,像是所有的情绪都在这一瞬间涌上来。
她不知该如何回应,但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缓缓地,克制地,真诚的,回吻着裴安的唇。
这个吻没有任何逾矩的举动,却带着无数隐秘的悸动与渴望。
裴安环住她的脖子,轻声哼着,像是想让她更加贴近些。
江缱没有再退缩,而是慢慢低下头,认真地回应这个吻。她的动作有些生涩,却格外的专注,每一回捻转都像是带着一种迟疑的探索。
裴安的双手紧紧环绕在她的脖颈上,那无声的依赖让江缱心头一颤。
“唔……阿缱……”裴安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喘息,她推了推江缱,江缱立刻停了下来。她的唇上还残留着裴安的气息,微微泛着水光,呼吸也显得有些不稳。
裴安微微仰起头,撩开颈边的长发,将自己毫无保留地展示在江缱面前,
“标记我。”
第26章 “你喜欢主动的吗?”
裴安的手指轻轻地滑过江缱的侧脸,抚摸着她刚才吻过的地方,指尖带着若有似无的温柔,像是在点燃火种。
裴安知道江缱的底线在哪里,她知道该如何引导这头看似冷静实则易燃的小兽。
江缱的自控已经在易感期的影响下逐渐瓦解,她看着裴安的双眼,那里似乎带着某种引导和试探,仿佛在等待她的回应。
裴安的气息温热,随着她的靠近,江缱清晰地感受到了那股熟悉的引力。
可她强忍着,摇摇头,不肯逾矩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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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尾红红的,说道,“我感觉已经够了,谢谢。”
她准备告辞,自己回去冷静一下。
裴安下了地,越过她,抬手关上窗户,“吱呀——”的声音在夜色中响起,随后抬起手,二指并起勾了勾,示意她过来。
江缱走路几乎没有声音,在她身边弯下腰,她转过头,在江缱耳边轻声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现在给你个机会,别说。然后乖乖留下,我就不会为难你。”
江缱:“”
裴安:“好吗?”
江缱:“嗯。”
裴安笑了,勾住她的脖颈往下压,吻了吻她的侧脸,说,“真乖。”
“抱我过去。”裴安朝她张开双臂,黑暗中眼睛亮晶晶的。
她弯下腰,裴安在她怀里也不老实,把玩着她脖颈上的玉石,问,“你怎么什么时候都戴着它?”
“从小一直戴着,习惯了。”江缱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到床上,目光哪也不敢看,回答道。
裴安了然,勾住她不让走,指尖抚过微凉的玉扣,竟是伸出舌尖舔了舔,江缱疑惑,还没来得及说话,玉扣便被裴安含了进去。
江缱看得一阵头晕脸热,刚刚平静下来的情绪翻涌上来,她移开视线,抬起身子将玉扣抽出来,“别舔,脏。”
“你贴身的东西,怎么可能会脏?难道你天天不洗澡?”
江缱:“”
裴安笑,“还是说,你觉得我脏?”
闻言江缱一顿,紧紧盯着她,认真地低声说,“不是的,我没有那个意思。”
裴安勾了勾唇,自己只是随口一说,这人却又当了真,她总是这样,分不清自己到底哪一句在调侃,因为每一句她都记在心里。
昏暗的房间中,江缱的眼睛映着窗外微弱的光。被人满心满眼的看着,感觉真好。裴安暗叹。
一阵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响起,裴安直起身子,将长发拨至一边,露出雪白如明月的颈后,随后她转了身,背对江缱,跪坐着扶住床头,声音朦胧,听不真切,“过来。”
“嗯?”
“过来。”
江缱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慢慢靠近她,清冽的木质花香弥漫,随后从身后抱住了裴安,微微低下头,下巴靠在裴安的右肩上。
裴安发现,江缱对于她的请求,只有两种回应,一种是“嗯。”一种是“嗯?”
“嗯。”的意思是,好。
“嗯?”的意思是,她不确定应不应该,但,好。
江缱的身子温热,柔软隔着衣料,轻轻压在她背上,腰被紧紧环住,甚至像是能感觉到身后有力的心跳。
江缱的呼吸浸在耳边,被人从后面拥着的感觉让她浑身发软。
江缱的吐息微微急促了些,却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按照裴安的意思,贴着她,拥抱她。
在万籁俱寂的黑夜里,江缱和裴安的影子一前一后,后面略高一些的影子微微低头,极其克制地、轻轻地蹭了蹭怀中人的颈弯。
她很迷人,但真的很木讷,从来不会主动。裴安想。
可这时江缱突然轻声说,“可以这样抱着你吗?”
裴安一怔,“就这样?只是抱着我?”
“嗯。”
江缱的身子止住了颤抖,只要这样抱着,闻着裴安的味道,她就能奇迹般地安静下来。
“真的只要抱抱就行?”裴安挑眉,故意放轻声音问道。
“嗯。”
江缱在她颈窝里蹭了蹭,鼻尖轻嗅那股浓起来的玫瑰焚香,裴安看着她乖顺的样子,眼底的笑意加深:
“真不标记?”
“嗯。”
裴安继续循循善诱:“亲亲也不要?”
等了很久,没等来那句“嗯”。
她抬起手,顺着江缱的头发,两人紧紧贴着,裴安甚至能感觉到她说话时轻微的震颤,她的声音很轻很轻,“想要。”
易感期的Alph,怎么连讲话都这么直接?
裴安没忍住笑出来了,逗她,“那你主动点啊,等着轿子来抬你?”
“你喜欢主动的吗?”她闷闷地说。
“是的,”裴安继续逗她,手指轻轻绕着她的发丝玩弄,“我喜欢阳光开朗的小狗。”
江缱听到这话,顿时有点不开心,她既不阳光也不开朗,甚至都不是个小狗。
她低声地说,“所以,你不喜欢我这样的。”
裴安失笑,江缱的反应让她始料未及,那个平时冷静克制的她,怎么一到易感期,就变得这么幼稚、直接了?
这样的变化让裴安感觉好笑又意外,但更多的是一种隐秘的欢喜,因为她,江缱越来越容易失控了,就像是看到了一直突然卸下了伪装的小兽。
“你什么时候在意这些?”裴安调笑道,“怎么,我终于钓到你了?”
“愿者上钩。”
裴安很记仇,故意说道,“前几个月,不是还说不喜欢我吗?”
江缱薄薄的眼皮垂着,面不改色,“是我有眼无珠。”
“江缱,你明明说过你不会后悔的。”裴安低声笑,“我现在还记得你的神情呢,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只能说世事无常。”
裴安终于忍不住畅快地笑起来,还在逗她,“那得看你表现呢。”
“那是多主动的?”
江缱上前一步,目光灼灼,扣住裴安的脑后,轻轻啄吻她的唇,轻声问,“是这样的么?”
呀,害羞的小Alph进化了。
——————
裴安的伤,在江缱的“精心照料”下好得很快,不过一月之余,她又能继续参加任务了。
回到办公室,队员们围着裴安,庆祝她伤愈归来。一屋子的人突然站起来,又是彩带又是放炮的,扯了个横幅,飘飘然几个大字【“安”然无恙,功德圆满】
裴安:
横幅谁写的,太莫名其妙太没有文化了吧?
姜汀得意洋洋道,“怎么样,我送你的这几个字,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嗯,很有你的味道呢。”
左承平听出她的话外之音,又在那里偷笑,比划道,【安安,我们真的好想你。】
“是啊,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们可被队长折磨惨了。”
“被谁折磨惨了?”一道声音突然插入进来,赢峙轻飘飘瞥了说话那人一眼,也不管她的冷汗逆流成河。
“为了庆祝你回来,今晚任务结束之后,我们去吃饭,然后ktv?”赢峙笑道,“我请客。”
办公室内一阵欢呼,引得隔壁部门频频抬头,姜汀头一个上去拍马屁,“赢队你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人类,高大英俊,英明神武”
阮景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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