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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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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准备一下吧。”楚容忽然道。

裴弄不解的看着他。

楚容解释: “最迟明日他就会来了。”

裴弄大惊:“这么快?”

他顾不得再嘲讽谢玄,急忙去做准备了。

大军将至,军中每个人都面色沉重,连一向爱说爱笑的楚逍也感到了几分紧迫。

在拿下邺城那日,裴弄就连夜带人在城外挖深壕和土坑,用以阻挡敌人的攻城器械,土坑内布满钉床,以稻草沙土覆盖。城外几十里外绊马绳,吊木等陷阱层出不穷,燕军还未到,就必得先吃一番苦头。

楚容甚至连城中防火一事都考虑到了,各城门都分配好了守将,只等燕军来犯。

这一夜注定是难眠之夜。

天刚亮不久,便有斥候来报,称燕军已过楚河,正往邺城的方向袭来。

裴弄吹响号令,各城门的守卫纷纷登上城墙,严阵以待。

楚容一开门便见楚逍站在门口。

“你怎么在这?”

“皇兄,你要去哪?”

“城墙。”

楚逍面色一哽:“你是不是要去见谢玄?”

楚容一愣,还未说什么,楚逍便继续道:“我和你一块去。”

“不用。”楚容道,“你在这好好待着。”

楚容却是如临大敌:“不行!你去哪,我就去哪。”

“战场上刀剑火炮都不长眼”

“所以我要跟在你身边保护你。”楚逍义正言辞的打断。

楚容拗不过他,只得带他一起去。

此刻裴弄已经站在城墙上,面色凝重的看着远处那乌压压一片的燕军。楚逍看见那小黑点一样密密麻麻的人,顿时瞪大了眼。

许是知道今日必有一场大战,连天色都应景的阴了下来,像是要下雨一样。

正值深秋,秋水澹澹,连风中带了几分肃杀之气,山坡上燕军遍布,铁衣银甲,闪着冰冷的微光。

由于楚军在路上布置的陷阱,他们速度慢了很多,甚至还损失了一小部分人数。虽然慢,但他们正一点点靠近邺城。

谢玄高坐在马背之上,离邺城越近,他的心就跳的越发快。想到马上要见到那个人,他不自觉勒紧手中缰绳,身下的马吃痛的发出几声嘶鸣。

还未靠近,便能看到城墙上站满了守城的士兵。谢玄脸色沉郁,直至城墙上的身影越发清晰,他的心忽然难以抑制的狂跳起来,比方才竟还要猛烈百倍!

他用尽全力克制自己颤抖的手,而后抬眼向城楼上望去。

一年多没见,仅仅一眼,他就像野兽一样精确敏锐的锁定了自己的猎物。

两人在那一瞬间对上了眼。

楚容站在城墙之上,面容沉静,连发丝都未乱分毫,就算是在灰扑扑的战场上,都风姿绰约,气质出尘。

他望着谢玄,像是等了很久一样。

谢玄在看到他的那一刻,似乎是忍耐到了极点,积压在心底已久的情绪如火山般喷薄而出。他面色紧绷,漆黑的眼中倾斜出浓烈的怨恨。

那股恨意几乎可以化为有形之物,饶是楚容早就有所预料,在看到那眼中极致的恨意时,都心中一惊。

他面上并未表露出分毫,目光很快从谢玄身上扫过,移到了别的什么人身上。

谢玄却是一直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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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他,像一只蠢蠢欲动,呲起獠牙的野兽,生怕猎物下一秒就消失不见。

第64章 捉 兵戈相向,再难回头

“将军, 为何还不动手?”燕雪深身旁的一位副将小声道,“陛下还在等什么?”

燕雪深别过头,看了一眼谢玄那如恶鬼, 虎狼一般的眼神,轻轻垂下眸, 没再说话。

他的目光穿过广阔的沙场, 落到楚容身上,似乎和一年前没什么变化。

眼底那一抹异样的情绪很快转瞬即逝, 燕雪深面无表情的抬起头,如同要做的那般,坚定而严肃的盯着他要打败的敌人。

广袤无垠的天幕下, 二十万大军连绵不绝,一眼望不到头。为首的年轻男人神色冰冷,直勾勾盯着城墙上的白衣男子。

楚容对上他怨毒狠辣的眼神, 神色至始至终未变过分毫,云淡风轻, 白衣飘袂, 彷佛从不认识他一样。

秋风将他们的衣袍吹的猎猎作响,谢玄看着楚容这般模样,心中渗出丝丝缕缕的痛。

他脑海中浮现出昔日两人缠绵不休,耳鬓厮磨时的景象, 总觉得好像上辈子那么遥远, 而楚容此时冷漠凉薄的眼神,也应证着他的想法, 都是黄粱一梦,当不得真。

谢玄眼中迸发出一抹寒光,真的也好, 假的也罢,他要这个人回到他身边!他要楚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重代价!那些他所遭受的背叛伤害都要在楚容身上一笔笔讨回来!

等破了邺城,他就杀了楚容的同党,抓他回京,断了他的手脚,将人用铁链捆在床上,看他还怎么跑!

谢玄给了燕雪深一个眼神,立马有一位副将对着城墙大喊:“楚容!你这个叛贼!当年南楚国破,皇上高抬贵手,饶你一命,你竟恩将仇报,带着一群逆贼造反!识相的就赶快开城门,跪下迎接皇上!否则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裴弄心头冒火,毫不客气的怼回去:“哪来的狗在这叫!我看你才是逆贼!抢来的东西什么时候成你们的了?邺城本就是楚国地盘,如今只不过是物归原主!你们这群不速之客,再不滚小心爷爷把你们射成刺猬!”

两军对峙,输什么也不能输了气势,双方一个比一个叫嚣的厉害。

直至燕雪深一声令下,大军如潮水般向城墙涌去,他们分散开来,朝各自的城门发起攻势。

城门上的守卫已准备好护盾,弓箭还有器具。冲在最前面的燕军毫无防备一窝蜂掉进了他们所挖好的土坑里,尖锐的长钉刺穿身体,发出此起彼伏的惨叫。

后面的燕军还未反应过来,箭雨已至,巨石火炮接连不断,炸的他们血肉纷飞。

燕军卯足了劲往前冲,等他们好不容易跨过护城河和壕沟,沙场上已是尸横遍野。

然而真正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楚逍看着下面血流成河的惨状,极力忍住想吐的冲动,楚容让人带他下去,自己仍旧站在城墙上观看战况。

“殿下,不要在这,会伤到你。”裴弄将楚容拉到身后安全的地带。

远处谢玄看到城墙上面,楚容正在与什么人拉扯,此刻他离的远,看的不如刚才那样清楚。他眸中涌上一层血色,看着森然可怖。

由于深壕的阻挡,燕军的攻城器械一时半会运不过来,士兵只能搭建云梯,以血肉之躯往上冲。

热水,滚油,粪汁相继扑下,燕军叫声比起方才更惨百倍!

此刻沙场上已是硝烟弥漫,护城河的水已经泛红,连风中都带着浓厚的血腥气息。

谢玄看着这一切,面色冷然,心中却是极其复杂。早在来之前,他就预料到会有这一天。

然而当这一刻真正来临的时候,他才确切感受到他和楚容已是走到绝路,彻底站在了彼此的对立面。

他们隔着黄沙血场,楚衣寒水,兵戈相向,再难回头。

*

邺城城墙高大坚厚,宛如铜墙铁壁,有这个天然屏障,加之楚军准备充分,战略得当,燕军攻了一天一夜也没攻下,只得鸣金收兵,驻扎在邺城几十里外休息。

眼前燕军褪去,楚容等人纷纷松了口气,若真打下去,他们怕是也撑不住了。

仗打了多久,楚容便在上面待了多久,等下来时,唇色都有些泛白。陈锦云让厨房做了一桌子菜,招呼众人吃。

楚容只喝了两口粥,便回了书房。下一次燕军攻城不知是什么时候,谢玄不会给他们太长时间,他不能放松警惕。

燕军兵力众多,此番却来的匆忙,粮草不足,必然支撑不了太久,而邺城内余粮充足,唯一的办法就是和他们耗,逼迫他们主动退兵。

谢玄拿下宣京后就马不停蹄来攻打邺城,连一时片刻都等不得,这是多有恨他?

想到谢玄,楚容不由得一阵头疼。

如今的他比以往更心狠手辣,身上尽是遮掩不住的森然戾气,昨日那双漆黑阴冷的双眸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如毒蛇一般,紧紧缠了上来。

他不会善罢甘休。

楚容轻轻吐出一口气,他和谢玄要算,也该是段孽缘。

南平一别,他就没想过要与谢玄再见,偏偏这一切都由不得他。

他们立场不同,终究是走不到一条道上的,楚容闭了闭眼,不愿再回想燕宫那段荒唐至极的日子,他与谢玄只能是仇人,是死敌。

窗外梧桐苍老,凋零的树叶随秋风吹散在庭院,发出簌簌声响。

楚容盯着那打旋的树叶,心道,如果有选择,他宁愿永远不要和谢玄见面。

另一边,燕军营帐内

明齐君主齐琛发信质问谢玄抢夺宣京一事,言辞之间皆是压不住的怒火。

谢玄看完发出一声冷笑。若放以往,齐琛哪敢这么和他说话?

近年北燕战火不断,先是薛炳业造反,又是乌桓侵扰边境,北燕国力大减,大不如前,尚来不及喘口气,还要讨伐楚容。反观倒是明齐休养生息,国库充裕,实力不可小觑。

谢玄沉着脸将信撕了。

燕雪深道:“陛下,这个节骨眼若是得罪齐国,怕是不好。”

“那齐琛昏庸无能,已是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有什么好怕的?”谢玄皮笑肉不笑道,“朕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宣京一事只是个教训,不落在朕手中,早晚也要让楚容拿去。”

说到这,他语气已是十分狠厉,看来被那封信气的不轻。

“明日你拨五万兵马回云州。”

燕雪深眉心一跳,果真谢玄继续道,“不止宣京,整个云州朕都要抢过来!”

其余将领听着他这森然的语气,吓得不敢说话,燕雪深眉头微皱,思量片刻,还是道:“这样一来,算是彻底得罪了齐国。”

“你照做便是。”谢玄道,“军中粮草不足,一个宣京也远远不够支撑二十万大军的用度,朝廷国库空虚,便是拿也拿不出这么多粮食,不去抢,你想让他们都饿死?”

“当初攻占楚国也有他明齐的份,他想置身事外?”谢玄冷笑一声,“没那么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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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

燕雪深只得照做,第二日就亲自领兵去了云州。

云州安逸多年,守将久不应战,燕军忽然来袭,被打的好不狼狈。另一边军营中,燕雪深带走了一部分兵力,减轻了些许军中用度,还能从云州抢些粮食支援。

期间他们又进攻了两次邺城,均是败兴而归。

这晚裴弄带了五千精兵出城,去偷袭云州的运粮队,等燕军赶到之时,他们早已将粮食毁的毁,抢的抢,谢玄发了好大一通火。

俗话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打仗打的就是钱和粮,如今粮草短缺,将士们吃都吃不饱,还如何打仗?

燕雪深不在,军中没一人敢劝,还是一上了年纪的老将大着胆子劝谢玄回城修养,莫要在此与楚军耗着。

“邺城易受难攻,将士们每日去城下挑衅,楚军久不迎战,显然是想耗着我们,趁我们虚弱之时,趁机偷袭。”

另一人也附和道:“是啊,大伙每日吃不饱,若楚军此时打来,对我们不利。马上就要入冬了,不如先回城养精蓄锐?”

谢玄实在不甘心就这么回去,但这么耗着也不是个办法。再想捉住楚容,也要以大局为重,不可逞一时意气。

见诸位将军都忐忑的看着他,谢玄青着脸,不情愿道:“回城吧。”

燕军撤退的消息很快被斥候传回邺城,满城欢呼。

楚容等人站在城墙上,看着浩浩荡荡的军队,逐渐远去。

“他娘的,终于把这群孙子耗走了,再不走,老子就要死了。”

“是啊,总算能喘口气了,之前一直提心吊胆的连觉都睡不好。”

几人说说笑笑,裴弄看了楚容一眼,道:“殿下,燕军撤走了,你不开心吗?”

“开心。”楚容淡淡道,“只是下次再回来时,恐怕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谢玄此番回城休养生息,等来年有了粮食,军备充足,他们怕是想挡也挡不住。

*

如今谢玄与明齐算是彻底撕破了脸,谢玄蛮横的强占了云州大半城池,齐琛怒不可遏,他先前再三忍让,谁知谢玄不识好歹,反而得寸进尺,不把明齐放在眼中,因此,当即下令让黄武平率兵反击。

战争随之爆发,李檀被燕雪深打的连连败退,退守到云州与檀州的交接处。

齐,燕两国打的不可开交,楚军得以有了喘息之机。趁此时机,楚容浑水摸鱼,当即与裴弄带五万兵马进攻檀州,将其余兵力留在邺城,派几位经验丰富的老将镇守。

三方势力各自为营,时隔几年,战火重新在昔日的楚国大地上燃烧。

唯有西陵从始至终都置身事外,眼下三国反目成仇,西陵倒成了唯一的变数。

慕容玮胸无大志,从来都是以和为贵,在几个国主中是最与世无争,软弱可欺的那个。他恐怕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成为人人争抢的“香饽饽”。

齐琛和谢玄接连向西陵传信,意图拉拢慕容玮。

慕容玮拿不定主意,两边都不愿得罪,一再推脱,倒惹得哪边都不满。无奈之下,慕容玮飞书传信,说届时会派使臣亲自商议合作时宜,燕,齐这才罢休。

彼时,一只信鸽盘旋在军营上方,裴弄吹了声响哨,信鸽像是收到召唤,稳稳当当落在他面前的树枝上。

裴弄取下它脚上绑的信筒,立刻进了营帐,送到楚容面前。

“殿下,是慕容公子的信。”

楚容起身接过,面色有几分凝重。

待他看完,裴弄迫不及待的问:“殿下,那信中说了什么?”

楚容将纸条递给他,裴弄看完面色一变:“倘若西陵与明齐或北燕结盟,那我们岂不是没多少胜算了?”

“或许吧。”

“既然齐,燕可以与西陵结盟,那我们是不是也可以?”裴弄忽然道,“先皇与西陵君主交情尚可,再者有慕容公子在”

楚容摇了摇头:“兹事体大,仅凭阿旻一人,是无法说服慕容玮的。”

裴弄想起慕容旻并不得慕容玮宠爱,顿时如泄气的茄子。

“那我们就眼睁睁看着谢玄他们结盟,什么也不做吗?”

他忽然想起什么,踌躇的看了楚容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楚容察觉到他的目光:“想说什么便说吧。”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裴弄声音低了些,“西陵二公主慕容雪一向得慕容玮喜爱,若是她能帮我们,说不定事情会有转机。”

楚容静静的看着他,似乎没懂他要说什么。

裴弄咬牙道: “慕容雪倾心殿下已久,若能与西陵结秦晋之好,慕容玮没理由不帮我们。”

楚容面上闪过一丝惊讶,他皱了皱眉:“你是如何得知的?”

“此事恐怕只有殿下你不知道。”

慕容旻在楚国的那几年,慕容雪几乎每年都要跟着使臣来访,名义上是看望慕容旻,实则心思全在楚容身上。

他们只是看破不说破而已。

“此计不行。”楚容拒绝道。

“为何?”裴弄一头雾水。

他绝不相信是因为楚容不喜欢慕容雪才拒绝的,为了复国,殿下连自己都能舍得出去,区区儿女情长在复国大业面前算什么?

楚容没说话,只道:“结盟一事稍后再议吧。襄阳城如今是什么情况?”

他们离开邺城后,一路南下,进入檀州地界。这一路过来,虽有波折,但好歹一切顺利。

再一连攻下三座城池后,他们止步于襄阳,十几日都久攻不下。

裴弄眉间多了几分愁绪,他摇了摇头:“如今齐军多加防范,襄阳城高池深,每个城门都派重兵日夜巡逻把守,并不好强取。”

“不急。”楚容思量道,“前几日捉的那些齐军俘虏可还关着?”

“关着呢。”

楚容道:“从明日起,你就在军中练兵,不要去管襄阳了。”

裴弄啊了一声。

“另外,那些俘虏一天只给他们送一顿饭,让火头军减少炊事用具”楚容低声吩咐着。

裴弄顿时了然。

接下来几日,裴弄每日在军中操练军队,他按照楚容的话,每天只给那些齐军吃一顿饭,且伙食一日比一日差。

齐军看着那米汤中连几粒米都没有,一个个嫌弃的不行。

送饭的伙夫见状直接拿起一碗当着他们的面喝掉,骂道:“还挑,不吃饿死你们!”

说罢,连其他几碗都一并喝掉,打着饱嗝走了。

军中操练的楚军开始还声势磅礴的,后来声音一日比一日低,齐军在笼中听着皆以为这是饿的没劲,喊不出来了。

距离上次那火头兵送米汤已过了两日,整整两日都没有人来送吃食,齐军俘虏饿的肚子疼,一个个在背后痛骂楚容。

其中一个个头稍小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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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会被饿死在这吧?”

另一个脾气爆的饿的受不了了,吼了几嗓子让人来送吃的,可惜也没人搭理。

“别喊了,省省力气吧,他们自己都没吃的了,怎么会管我们?”

个头小的那个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那人哼了一声:“我观察着呢,那烧火做饭的烟一天才冒一次,昨天压根连烟都没看见。有个屁的吃的。”

其他人面如土色。

又过了两日,期间裴弄让人送了一次吃食。这次没人再挑剔,狼吞虎咽的将半生不熟的剩饭吃了个干净。

眼见时机成熟,裴弄找机会将那几个俘虏放走。待他们跑远后,再佯装刚发现的模样去追。

月明星稀,裴弄带着一身寒气风尘仆仆的回来。

“殿下,留了一个活口,被齐军救走了。”

做戏须得做全,他故意等到齐军出城时,佯装不敌败走,放走了最后一个活口。

楚容点了点头。

待那俘虏回城后,必向襄阳太守报告楚军缺粮一事。他们定不会放过这个将楚军一网打尽的机会。

为了不让襄阳太守起疑心,裴弄还准备去截齐军送到襄阳的军粮,让敌人彻底相信他们粮草匮乏。

这日,裴弄带了一队人马离去,故意弄出了些动静,让襄阳守军察觉他们的意图。

彼时楚容正在营帐内处理军务。天气越发寒冷,营帐中饶是炉火烧的劈里啪啦,也会有丝丝缕缕的冷风钻进来。楚容受不得凉,裴弄便让人在外面糊上纸片,将营帐贴的密不透风。

武将们身体强壮,火气旺盛,在冬天赤裸着膀子,一时半会也冻不着。每每来楚容的营帐,都热的流汗,因此都不爱往这里跑。

帐内安静如斯,偶有楚容翻动书页的响声。

不多时,外面忽传来一阵骚乱,那声音没持续多久,楚容便听到了急匆匆的脚步声,似是朝自己的方向走来。

他刚放下手中毫笔,便有一小兵闯了进来。

那小兵头发乱糟糟的,身上还沾着血迹,看上去颇为狼狈。

楚容忽而眉心一跳。

“殿下出事了!”小兵急道,“二公子说要和陈姑娘来看殿下,将军拗不过他们,便派了一队人乔装护送。谁知路上遇到了齐军偷袭,他们人太多了,我们根本打不过。属下拼死才跑出来求救,大人快去救二公子吧!”

楚容面色骤变,他倏尔起身,连披风都顾不得穿就往外走,语气急速的吩咐道: “你去通知赵将军,让他随后带人来追我。”

说罢,自己带了一队人马朝那小兵说的地方奔去。

一路急行,还未见人影,楚容便听到前方激烈的兵戈相撞之声。

众人绕道山坡后一看,密林中战况惨烈,尸体七零八落倒在地上,护送楚逍的护卫就剩十几人人,对面齐军却还有百人之多。

楚容带来的一队人马急忙冲了过去,迅速扭转战局。

楚容望了一圈,没看到楚逍和陈锦云的身影,心中不由得焦灼。

“大人!”此时一男子抽身跑了过来。

楚容定睛一看,此人乃是陈实的一位心腹,想必就是他护送的楚逍等人。

“人呢?”

那心腹喘了口气,指了一个方向:“二公子和陈姑娘往林子里跑了,虽有护卫,但追兵也跟着去了!”

楚容不敢耽误半分,立马领人追去。一路上偶尔见到死去的护卫,楚容脸色白了几分,不由得担心楚逍的安危。

又跑了半里,地上的尸体更多了,护卫和齐军倒在一块,却是不见楚逍和陈锦云的身影。

“殿下,你看。”

心腹指了指那片密实的竹林,缝隙中隐约可见马车的身影。

“正是二公子他们坐的那辆!”

楚容脸色紧绷,翻身下马,朝马车走去。

那马车停在竹林后面,周围竟是没有一个尸体,马儿甚至还悠闲的去咬竹叶。

楚容定了定心神,边靠近边试探着道:“阿逍,陈姑娘。”

可惜里面没有丝毫回应。

楚容心沉了半分,拉开车帘往里一看,猝不及防对上一双漆黑阴冷的眼眸。

他瞳孔一颤,身子登时麻了半边。

谢玄!

男人直勾勾盯着他,那眼神如毒蛇一般,怨毒的缠了上来,将他死死黏在原地。

楚容刚有所动作,谢玄却是更快一步的狠狠攥住他的手腕,声音听上去像是压抑了滔天怒火:“还想跑?”

第65章 囚禁 我早知你是个没有心的人

楚容睁眼时, 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天花板,他微微一愣,想起晕倒前的画面, 心中不由得一寒。

手臂传来微麻的通感,此刻他才发觉自己的手脚被绑起来了。

楚容皱了下眉, 一扭头就对上了谢玄那双极冷极黑的眸子。他坐在床边的竹椅上, 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甚至连一点声音都没有, 不知道这样盯了多久。

楚容看着那双暗流涌动的黑眸,正要说话,谢玄冷冷发问:“陈姑娘是谁?”

楚容被问懵了, 他顾不得答谢玄的问题,反问道:“阿逍在哪?”

谢玄眯了眯眼:“你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吧。”他加重语气,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 “我再问你一遍,陈姑娘是谁?!”

楚容看着他阴骛至极的脸色, 明明是熟悉的面孔, 这么看来却有几分陌生。

他的脾气,耐性比之以往更差,整个人活像索命的恶鬼,眼底是遮掩不住的杀气和戾气, 以至于连面庞都沾染着几分疯狂。

楚容想过很多和谢玄再见的场面, 却没想到会是这样一副情景。手脚被捆在床头,动弹不得, 这让他想起一些不好的回忆,楚容试着挣扎了一下,却只是徒劳。

见楚容不仅不答, 还如此不老实,谢玄一下怒了。

他冰冷的手指从楚容面颊滑过:“是你的女人吗?”

谢玄的手指继续向下,声音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你这清心寡欲的模样还会碰女人?”

楚容身子一颤。

谢玄怒气冲冲的盯着他,楚容没醒的时候,他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陈姑娘是谁?是他喜欢的人?

是了,他们分开这么久,楚容怎么可能连个女人都没有!他们成亲了吗?一年半的时间,说不定连孩子都有了!

谢玄眸色一凛,扯开了他的衣襟。楚容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意图,他不愿激怒谢玄,冷着脸吐出一句:“不是。”

“她不是,别人是?”谢玄幽幽道,“你有碰过其他女人吗?”

他的手指越来越不老实,楚容面色剧变,薄怒道:“放开我!”

谢玄充耳不闻,居高临下道:“你不说,那我便亲自检查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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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容大惊失色,咬牙道:“没有,你给我滚!”

“你说没有就没有?”谢玄眼神偏执,“我已经不信你说的话了。”

“住手!”楚容怒极攻心,他轻轻呼出一口气,冷然道,“你既娶妃,为何还不放过我?”

“放过你?”谢玄低低重复了一句,像火山爆发前短暂的宁静,“你要我怎么放过你?”

他身上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戾气:“你知道我纳妃,你竟然知道”谢玄面色几近扭曲,他弯下腰,用眼神牢牢盯住楚容,话锋一转,“怎么样?知道我还活着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他眼中倾泻出浓烈的恨意,怒吼道,“你当初就该一箭射死我!否则我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永远也别想逃!你知道我这一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楚容直觉脸边划过一道劲风,谢玄一拳打在床头,将那黄梨花木的床架硬生生打出了一个洞,鲜血顺着他的手流下。谢玄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脸上只有因愤怒而微微鼓动的肌肉。

“你不是都走了吗?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面前?!”

“我当初是怎么说的?”谢玄冰冷的俯视着他,每一个字都带着彻骨的恨,“你要是落在我手中,定让你十倍百倍的后悔。”

楚容凝视着他的眼神,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谢玄按住他窄又韧的腰,直接撞了进去,毫无前兆,这完全是泄愤一样生硬凶猛的动作,痛的楚容面色一变,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谢玄视而不见,面若寒霜,按住他的腰就干/了起来。

楚容气的脸色都白了:“你还是一点都没有变,甚至比以前更无耻下流。”

“你还敢提从前?”谢玄捏住他的下巴,咬牙切齿道,“从前我好好待你,你不珍惜。你记不记得怎么答应我的?不会再利用我,背叛我,连一个字都不准骗我!结果呢,你是怎么做的?!楚容,你根本不配提以前,你没这个资格!”

他浑身发抖,深吸一口气道:“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这次我打断你的手脚,把你身边的人都一个个杀了,看你还能跑到哪去!”

楚容被他的嗓音震得耳膜发痛。

谢玄盯着身下人瘦削的下巴,道,“你瘦了。”他讥笑一声,“这就是你费尽心机离开我之后过的好日子?”

楚容启唇道:“总比待在你身边做一只笼中雀好。”

谢玄双眸喷出怒火,恨不得掐死他:“那可惜了,下半辈子你都得这么过。”

他低头狠狠咬上楚容的唇,血腥味在两人唇齿中蔓延,谢玄捏着他的下巴,迫使楚容动不了半分,但饶是这样,他都能感觉到楚容的反抗和不情愿。

谢玄怒气更盛,身下力道重了许多,楚容险些发出一声呻吟,他死死将那声音压在喉咙,但还是让谢玄听到了一声闷哼。

他故意说些楚容最受不了的话 :“你那个什么陈姑娘,知道你会在男人身下这样吗?”

楚容脸色发烫,紧接着谢玄像是发现什么有趣的事,忍不住嗤笑一声。

楚容有种不好的预感,难堪的抓紧了身下床单,果不其然,谢玄冷哼道:“怎么被男人弄两下就变成这样了?”

楚容不可避免的感到羞耻,从脸红到了脖子,一年多没见,他的身体竟然还对谢玄有反应。

他眸中泛着朦胧水色,嗓音嘶哑:“你不用得意,换谁来都一样。”

谢玄气极:“我倒是忘了,没有女人那你有没有找男人?凭你的本事,谁知道你有没有勾搭什么男人替你排解空虚寂寞?!”

“说!”谢玄森然道,“有没有?”

楚容一言不发。

谢玄目眦欲裂,他把楚容压在身下,床帐内很快欲色弥漫,到最后楚容被他弄的神志不清,虚弱的连手指几乎都抬不起来。

他身上布满欢爱后的痕迹,有种凌虐苍白的美,只是一眼扫过去,有些触目惊心。

谢玄从他的唇吻到下巴,再到修长洁白的脖子,锁骨,胸膛。细细密密的吻落下,楚容忍不住身子轻颤。

谢玄忽然停住动作,直勾勾盯着楚容的胸膛,那里白皙光洁,除了吻痕外,连一丝瑕疵都没有。

谢玄盯着看了很久,他的目光化作一把锋利的刀刃,在楚容胸口处徘徊。

这个人没有心,他想。

*

楚容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日下午,手脚的绳索已被解开,皮肤上还残留着红色勒痕。

昨晚□□的一切浮现在脑海中,他眼眸一沉,起身拿过床角的衣服穿好,而后开始打量周围。

这是一件干净的竹舍,屋内摆设简单,却不失雅致。

楚容走到外间,门紧紧闭着,从窗户望去,外面似乎有什么人在把守。

谢玄不知把自己带到了什么地方,他一时判断不出自己是否还在檀州。

裴弄他们知道若是发现自己不见了,不知会急成什么样。

门口处忽传来一声响动,楚容循声望去,一位上了年纪的妇人推门而入,她胆怯的看了楚容一眼,小心翼翼的将吃食放到桌案上,迅速退了出去。

一整个下午,都没有再进来一个人。

天快黑的时候,谢玄出现了。

他披着黑色大氅,一进门扑面而来的便是湿冷寒意,眼眸锐利,不怒自威。

两人对视一眼,似有无形的火星滋滋作响。

“这是哪?”楚容先开了口。

谢玄冷声道:“你觉得我会回答吗?”

屋内又陷入一片寂静,唯有一豆烛火在劈里啪啦的烧着。

“你就在这老实待着,等我杀光你手下那群反贼,就押你回燕京。通敌,反叛,刺杀,这桩桩件件够你死上一百次了!”

楚容静静站在那,脖颈处还带着一抹暧昧的痕迹。

“怎么?”谢玄忽然起身,道,“你现在是不是很后悔,当初没一箭射死我?”

他冷笑一声,“可惜我福大命大,没能让你如愿。”

楚容闻言朝他胸口处看了一眼,而后轻轻别过了头。

谢玄心底忽窜上一抹火气,他朝楚容走去,眉间狠厉尽显:“上次我问你知不知道这一年我是怎么过来的?现在我告诉你,只要想到你射我的那一箭,我就发誓,等有一日捉到你了,定要将你扒皮抽筋,千刀万剐。”

“就这样带着对你的恨,度过一个又一个日夜好在老天有眼,又让你落在了我手里。”谢玄话锋一转,紧盯着他,幽幽道,“不过我现在觉得,死简直是太便宜你了。”

楚容看着他状似疯癫的神情,眼睫一颤。

“你不是讨厌我吗?不是想离开吗?”谢玄掷地有声道,“那我偏要把你禁锢在身边,杀掉所有你在乎的人,折了你的翅膀,断了你的手脚,让你像只麻雀一样,没有尊严没有自由的活着,永远不能离开一步,在我身边活活熬到死!”

他凑在楚容耳边,眸中恨意弥漫,“就算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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