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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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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娃背大筐,从后面看就像是个长了腿的小背篓在跑来跑去。

只听哐当一声,一颗细长的桦树倒在地上,惊起一片鸟鸣,魏承扬着斧子三两下砍掉枝叶,一边擦汗一公-众-号高-唥-萄-萄边回头喊了声:“罐罐,过来!”

“来啦!”

长了腿的小背篓敦敦跑了过来,那只黝黑立耳朵的小狼也亦步亦趋的追在他身后。

魏承抬手将他肩上的背篓拿下来,罐罐仰着红扑扑的小脸:“哥哥,你看罐罐,打的鸡草。”

“真不错。”那筐都快被填满了,这小娃这么一会儿功夫下了不少力。

魏承拿过帕子给他额头擦擦汗,罐罐又点点自己的脸蛋:“这也,擦擦。”

“还有这儿呢。”小胖手又点点带着婴儿肥的下巴。

魏承听话照做,用帕子给他小脸擦个遍,拿过一旁的水袋递给他:“喝点水,行了,这些够了,咱们不打了。”

罐罐两只小手捧着水袋咕咚咕咚的喝,喝完又豪迈的一擦嘴角:“好喝!”

“粮好吃,水好喝。”魏承笑道,“咱们罐罐还真是好养活。”

他接过水袋也喝了口,想到什么道:“等再过两日,天气稍热热,镇上村口常有人卖甜饮子,到时候哥哥给你买。”

他们喝过一次甜饮子,是在李府时长脸婆子给他们端来的野楂蜜饮,酸酸甜甜,开胃又可口。

罐罐吞吞口水,抱着魏承的手撒娇道:“哥哥,罐罐现在,就想喝呢。”

“现在就想喝?”

魏承略思索一会儿,想到现在四五月份正是野莓果丛生的时节,于是一拍手上身上的灰尘道:“行,那咱们把柴和鸡草拖回去,哥哥带你去山上找野莓果。”

“野莓果!野莓果!”

罐罐高兴极了,蹦蹦跳跳的跟着魏承往家里走。

魏承跑了两趟才将砍好的两根桦木拖回去,回到家中后稍稍用湿帕子擦擦脸,又擦擦一身灰的粗布衣裳就提着小筐带着罐罐和小狼往山走。

天色湛蓝,茂绿山中的鸟鸣振翅声悠然动听,这一段日子多有村人到山腰挖野菜,在嫩绿蒿草丛中也就踏出一条小路来,魏承手里捏着根棍子,走之前要用棍子往前打打,他怕惊扰了过路的长仙。

罐罐时不时会掐着一朵小花一株小草给他看:“哥哥,是莓果果吗?”

魏承会不厌其烦的告诉他那是什么花,又是什么草。

又往一片林中走了走,在一处向阳的山坡处看到了一片茂盛的野莓丛,远远望去只见一片通红,像极了元宵佳节灯会上的红灯笼。

“哥哥,那是莓果果吗!”罐罐激动的蹦脚。

“是。”

魏承带着罐罐快步走过,见小狼嗅了嗅就想咬,魏承忙呵斥道:“杏儿。”

罐罐一下捏住狼嘴,忿忿可爱道:“杏儿,你不能背着罐罐,偷吃!”

小狼嗷呜一声,用头蹭蹭罐罐的颈窝。

魏承掐了两颗娇小鲜红的果儿,用手擦擦后一颗送到罐罐嘴里,一颗送到杏儿嘴里。

罐罐小小的咬了口,咀嚼两下眼睛就瞪圆了:“栓栓的!甜甜的!”

魏承也掐了一个吃下,这果儿滋味清香,粉红色的汁水带着些酸甜,果肉软糯很是好吃。

兄弟俩还有头不挑食的小狼围着野莓丛吃了好一会儿。

头顶飘过乌云,魏承抬头看一眼天色,边给罐罐擦吃得通红的小嘴边道:“天快黑了,咱们摘些拿回去做甜饮子喝。”

罐罐吃得可香,两只小手全是哥哥给他摘的又大又甜的果儿,他腮帮塞得满满的,点头道:“好!”

这片果子被兄弟俩吃过一些还剩下不少,魏承也不贪心,稍稍摘了小半筐就带着罐罐往家走。

回到家后,魏承净手后就给开始做甜饮子。

这莓果甜饮子很好做,就是将莓果洗净后全都倒在烧热的铁锅中,铁锅越烧越热,那莓果也被煮成一锅软烂香甜的果子浆。

罐罐和杏儿早就等候多时了,一人捧着小碗,一狼叼着小碗,都等着魏承的甜饮子呢。

还真是一馋馋一窝。

魏承将那果子浆给他们一人碗里盛了一大勺,又倒上一点放凉的温水。

软烂的果肉浸在粉红的汁水中,罐罐捧着碗喝了一大口,一边咀嚼果肉一边道:“哥哥,好好喝呀!”

魏承稍稍松了口气,笑道:“好喝就成。”

他又道:“李家的甜饮子还放了蜂蜜,那味道喝起来就格外香,咱们虽然没有蜂蜜,好在这莓果子甜多于酸,喝起来应该也不会太难喝。”

晚上魏承煮了锅糙米,凉拌一道野菜,罐罐太小不能吃太多辣,魏承就少切了两瓣胡蒜借借味儿。

吃过饭后天还没黑,魏承就拿出书来翻阅,罐罐原本还在和小狼玩,一看到魏承拿出书来也犹犹豫豫的走到他身边。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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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夫子说让,罐罐背诗呢。”

魏承把他抱到炕边:“那你想背吗?”

罐罐磨磨蹭蹭依靠到魏承怀里,闷闷道:“夫子说不会背,就罚哥哥呢。”

“夫子不会罚哥哥。”

魏承轻轻翻开一页书,哄道:“不过罐罐这么聪明,区区几句诗,想来也不算什么。”

一点书没读过的小胖罐罐果然上当,抬着小脸道:“是呢。”

“我就说罐罐肯定可以,来,哥哥背一句,罐罐也背一句……”

就这样哄着劝着,罐罐总算是念通念顺了这十句诗,不过学完了也累得在魏承怀里睡着了。

魏承拢拢小娃脸颊上的发丝,将他抱到铺好的被子里睡觉。

罐罐睡了,魏承没睡,当初罐罐赢回来的金龙团灯他们一直没舍得也没机会用,眼下就派上用场。

魏承将夫子今日带他背过的诗句又通背几遍,背完还不止,还拿着书在亮堂的油灯下一点一点认,他不敢动笔去写,怕写错了浪费笔墨,就手指沾水在桌子上慢慢描绘。

约摸时刻差不多了,他也不再去读,吹了油灯也去歇息了。

次日一早,魏承和罐罐又在村口等着牛车,只是李家的地实在太多不能常麻烦人家送他,那王老汉的老牛车拉得人多不说还有些慢,好不容易晃荡到镇上,兄弟二人又步行到私塾,还真是耽误了不少时辰。

魏承忽然有了想买头毛驴套车的心思,而且过两日他们还想来镇上卖菜卖蛋若是有车那可是方便不少,一头毛驴顶多也就是三两银子,他们现在还是能买得起的。

等今儿回村,魏承就打算去问问里正买毛驴的事宜。

今日他们来得这样晚,诸葛夫子竟然也迟迟未到。

书室里已经有了昨日那几位清正好学的学子,有一位穿着白袍的学子看向魏承:“魏师弟,刚刚知文师兄来说诸葛夫子的夫人生了病,今日不能来私塾了,就让我带你背背书,不知你可愿意?”

魏承一听,忙道:“那就打扰师兄了,不知能否问过师兄姓名。”

白袍学子笑道:“不用客气,我姓孙名览,魏师弟唤我孙师兄就行。”

他上前翻过魏承的书,感叹一声:“昨日你背书时我也在,你背书好生快,也许这就是天赋异禀,实在令我等羡慕了。”

“那今日我就先带你读这本……”

魏承被孙师兄带着背书,罐罐也没闲着,眼下没了夫子拘束,一些师兄学子也都没那么谨慎端正了。

有两人正在悄悄说些志异闲书,探讨南地的风土人情,忽然就见一个毛茸茸的小脑瓜探了过来。

“小师弟,你莫不是也想听?”

罐罐小脸垫在桌子上,乖乖道:“想听呢。”

其中一人胆子也稍大些,将那本书也从桌洞拿了出来,道:“行吧,那就读给小师弟听听。”

先是讲过南边的美景典故,又说到美食美酒,罐罐听得入迷,眼巴巴的看着两位师兄。

诸葛夫子不在,他们今日也早下学一个时辰。

魏承忽然想到郎中叔说给他找的珠算老师傅就住在徽林私塾后面一条街,于是他买了两包糕点和新茶,沿途问过几个路人就带着罐罐找到了老师傅的住处。

第34章 第 34 章 老童生

魏承和罐罐在一户低矮的院落前停下, 他曲指轻叩木门,很快就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喊声:“门没闩,自个儿进来!”

他们推门进来就闻到一股呛人的腥味, 再往前走两步便看清这一方小院地上井边晾晒了许多毛皮子, 大多是灰白两样的兔皮,还有几张火色狐皮。

蹲在地上规整皮子的矮小老头斜瞧他们一眼:“你们是谁?打哪来的?”

魏承忙道:“我和我弟弟是茂溪村人, 是被乔郎中介绍来寻您讨学珠算。”

小老头打量他俩一眼:“原来你俩就是乔正所说的小娃。”

他起身拍拍手:“不嫌臭就过来吧。”

这院子的味道算不上臭, 只是新剥皮子的血腥气过于刺鼻熏人。

魏承看眼罐罐, 见罐罐虽然皱着小鼻子但没央着要走, 他也就带着罐罐走近那老童生。

老童生见他们没走,笑了声:“行啊, 你俩还真不嫌弃臭,那乔小子一来我这儿都要捂着鼻子急着走。”

他又问过魏承和罐罐姓名,才悠悠道:“你俩小子不好好在家种地, 怎么想来学什么珠算?”

“魏承侥幸得了机会在老先生家前街的徽林私塾读书,读书废银子,家中两亩地除去赋税也只能让我兄弟二人混个温饱,小子发奋想一边读书一边带着弟弟做些小生意,能多学些是些, 本事长在身上也省得叫人随意诓骗了去。”

这老童生应该是听乔郎中讲过他和罐罐的身世来历,也没多问些父母亲族, 只道:“你要是想去卖个菜卖捆柴也用不上学算盘, 我将那九九歌说与你听,你记牢背熟就行。若是想做些大买卖,九九歌就不够瞧了,它只算是小孩玩意儿,你若是能打上一手好算盘那以后可真是有一辈子的手艺在身上了, 就算你弃了读书,将来也能在镇上混个账房先生做做,这账房先生一月也能赚上半两银子,若是遇上好一点的东家,一年可就能混个十多两银子。”

魏承稍作思索,就将手里的东西递到身前:“还望老先生教小子和弟弟则个。”

老童生视线落在魏承腿边的罐罐上,这小娃模样玉雪可爱,一双黑眸转来转去,很是机灵活泼的样子,微微俯身道:“你也想学?”

“算数,好玩吗?”罐罐小声道。

老童生捋捋不短的白胡子:“好玩,怎么不好玩,算数可比见天的背那些之乎者也有趣多了。”

见人家说比读书有趣,罐罐立马道:“那罐罐,想学。”

老先生哈哈一笑:“外面臭你俩进屋去,我将手上这一点活做完就先教你们些九九歌。”

魏承一听,忙将手中东西放到石桌上,道:“不碍事,小子来帮您。”

罐罐也乖乖道:“罐罐,也帮忙。”

说着就蹲下圆小身子去点了点那灰兔皮子:“这是,兔兔毛。”又一点旁边的火狐毛,他没见过没听过人学狐狸,自然也不晓得,“那是,什么毛毛?”

“那是狐皮子,值钱得嘞。”

老先生也没拒绝,蹲下来用木梳子一点一点去梳皮子,直到没有杂毛又去梳另一张皮子。

魏承见状,拿过一旁闲置的木梳也学着去刷毛,他不敢太用力怕给人家梳坏了,只敢放慢动作轻轻去梳,等终于梳完一张,那老童生已经梳完四五张了。

罐罐也没闲着,他不嫌脏也不嫌味道呛,干劲十足的跟在魏承和老童生屁股后将他们梳下来的杂毛拢在一处。

兄弟俩人一个梳毛一个拢毛,做活做得热火朝天,也就没注意到那老童生对他们的暗暗打量又欣慰笑着点了点头。

赶在午食之前可算梳完几十张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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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童生离开小院一会儿,约莫过了一刻钟的时候他提着一个食盒回到院子,就见着原本杂乱的院子已经整洁一新,灰毛皮子摞在一处,白毛皮子一处,那几块珍贵的狐皮被叠好放在了高处,角落里的杂毛也被清扫得干干净净。

老童生唤停还在扫地的兄弟二人:“承小子,罐罐,莫要扫了,去井边净手然后来吃饭。”

哪能拜师登门第一天就在人家家里留饭,这点规矩魏承还是懂的,他忙道:“老先生,时辰也不早了,我兄弟二人也该回去了……”

“莫要讲究那些穷规矩。”

老童生将食盒放在石桌上,道:“你们帮我老头子干了这么多活,留下吃顿便饭又算什么。”

魏承张了张嘴,就听老童生略有生气道:“快快去净手,你们若是不留饭,以后也莫要让我教授与你们珠算。”

魏承一听只好带着罐罐去洗手,他从井里打了一桶水倒在木盆里,先仔细给罐罐搓洗了小手,老童生还给了他们皂香粉,倒在水中不一会儿就出现白色的泡沫。

罐罐两只小手全是沫沫,高兴道:“罐罐,又香香了!”

魏承失笑,罐罐虽然小却是十分懂事的,从家里走时魏承给他小脸小手都涂抹了桃子香膏,这拾掇了半天带着血腥味的杂毛,手上的桃果香气早就没了,也亏得这小娃没委屈嚷臭。

兄弟都净了三遍手才进了屋,这屋中只有一张陈旧的木桌,一面火墙和火炕,瞧着竟然和他们的草屋小家一样简陋。

这老童生晾晒这么多皮子,想来也是做皮子生意的,按理说家中怎么也不该是这等光景。

“莫要干站着。”

老童生给他们分了碗筷:“坐下用饭。”

魏承先将罐罐抱着坐在凳儿上,自己也落了座,只见这桌上摆了五样好菜,一道是酱色的鱼香肉丝;一道是肥瘦适中,撕成小块的猪小肘,旁边还有盘胡蒜酱;一道胡瓜鲜炒果子仁儿,色泽清绿清爽;还有道蜜汁金丝,金黄色的糖汁裹着块块焦黄的薯肉,瞧着就香甜可口;最后一道是白色的奶羹,碗面浮着一层白色的糖霜,还有几颗鲜红的枣子枸杞缀在其中,只闻着就滋味香醇,想来这就是人人称赞的羊乳甜羹。

这简陋的屋舍配上这一桌算得上丰盛的菜还真是有些格格不入。

老童生给自己倒了杯酒,看向他们:“动筷用饭,一会儿还要授你们珠算不是?”

魏承愧疚道:“让老先生破费了。”

“破费?不破费。”老童生捏着小巧的瓷杯喝了口酒,笑道:“我自个儿平日也是这样吃,不过是你俩小娃来了就多添了两道甜菜。”

那道蜜汁金丝薯和奶羹想来就是特意要给他们的。

这一段好菜好饭可让兄弟二人吃了个饱,尤其是罐罐,独钟爱那道金丝薯,被浓稠的糖汁黏到一口小白牙还吃得摇头晃脑,很是高兴。

老童生看着那小胖娃娃吃得香,竟也跟着吃下半碗饭。

他们用过饭后不久,就有酒楼的小二来拾掇食盒。

魏承注意到老童生与那小二交谈起来很是相熟,瞧着应该是酒楼的常客,这也怪不得这院中只有空锅冷灶。

老童生似乎看出魏承心中所想,慢悠悠道:“做这皮毛子生意就是居无定所,今儿在咱凤阳镇,明儿就去了幽州城,后儿许是就跟着镖局去了南面,那些个锅碗瓢盆被偷子偷过一回我也就懒得置了。”

魏承道:“原是这样。”

老童生不知道打哪翻出来一本掉了封页的书来,对魏承道:“你说你在徽林私塾读书,字认得怎么样?又读了几日?”

“算上今儿才读了两日。”

魏承想了想道:“《三》和《千》背得差不离,师兄今儿又带着读了些,字也认了不少。”

老童生听他这么说还愣了一愣:“读了两日就将《三》《千》背完了?”

虽说《三》《千》《百》加在一处的字数在科考面前都不够看的,可若是谁能短短两日就背下来两本,那也不得不赞叹一声好苗子了。

他又看向那小娃:“你呢?你背得如何?”

罐罐伸出两只小手,抬着下巴很是骄傲自得:“罐罐会背,十句呢。”

老童生一笑:“十句也不错。”

他将那九九歌说与魏承和罐罐听,只说了一遍见魏承很快理解也就不多赘述,这九九歌很是好记又朗朗上口,他们中一人会背,另一人也就能慢慢学会。

他又拿起一把锃亮泛黄的长算盘,道:“这算盘,每一行都有七颗珠子,上二下五,中间有一根横梁。这上面总共两珠,一颗珠子可当梁下五颗珠子。而梁下这五颗珠子,一颗珠子只是一数。”【1】

“你二人可听明白了?”

老童生快速拨动上面一颗,下面两颗,道:“这为几?”

魏承还没开口,就听罐罐奶声奶气道:“七。”

老童生一笑,又上下拨动几颗:“这又为几?”

罐罐黝黑的眼睛盯着算盘,小手一挥:“十三个,珠珠。”

老童生想了想,又先是拨动一颗上珠,又拨动下面三颗,又在另外一行拨动几颗,道:“这又为几?”

罐罐小脸绷得紧紧的,郑重的不得了,快速道:“有,有十四颗珠珠!”

第35章 第 35 章 八卦锁

见罐罐这么喜欢珠算, 从陈老童生家离开后魏承直接带着他去了一家杂货铺。

这所谓杂货,便是涵有天南地北的各样货物,牙刷牙粉, 香膏头油, 还有珠算算盘、双陆博戏、鲁班锁、九连环、华容道等等。

罐罐踮着小脚看得眼花缭乱,小手指着那些玩意儿道:“哥哥, 罐罐想要这个。”

魏承知道这玩意儿, 村里方文好像就有一个, 他看过几回可不知道这玩意儿是怎么玩的, 只知道方文每次都是怎么拿出来的又怎么拿回去的,他道:“好, 哥哥给买。”

小二一听就将那玩意儿拿过来一个放在罐罐眼前,也没当回事,还对魏承好心劝道:“这是八卦锁, 可拼可拆,相传是位很有名气的木匠为了考验他的儿子聪不聪明,特意制成这样的小玩意【1】,这锁很不好解,寻不到要领买回去也就是件死物, 且这银钱还要不少,我带你看算盘, 你先让小娃摆楞摆楞玩吧。”

罐罐见着那锁, 眼睛就亮了起来,将锁捧在手心里稀罕得不像样子。

魏承见此笑道:“不碍事,我弟弟难得喜欢又张口要些什么,买给他就是让他玩的,解开或者解不开不重……”

他话还没说完, 只听啪啪两声,罐罐手中的八卦锁竟然一块一块掉在地上。

罐罐弯腰将地上榫卯咬合的木条捡起来放在桌上,不高兴的努努嘴:“不好玩。”

小二惊愣一会儿:“这,这小娃还真是有些聪明。”

罐罐却不买账,抱着魏承的大腿道:“哥哥,罐罐,不想要了呢。”

三两下就解开也就没有趣味了。

魏承心里也很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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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他家罐罐果然聪明,笑着摸摸他的头:“那哥哥再给你买旁的。”

罐罐却摇摇头:“哥哥,罐罐只想要珠珠呢。”

“两位小哥。”

那小摊贩苦笑道:“你们不要也成,可你们既然解开了能不能把它再拼回去,我一直不得门路,解都解不开,更别说拼了。”

罐罐敦敦跑到桌前,踮着小脚道:“罐罐,教你。”

说着两只雪白的小手拿起木条,先是摸了几下其中带有缺口的木条,又立起两根相同木条,黝黑的眼珠专注又认真,小手极其灵活又快速的将剩下的木条组合在一处,他一边拼一边还奶乖奶乖道:“叔叔你看,这样,这样,再这样,就好啦!”

小二看得叹为观止,吞咽两下口水:“原是这样。”

罐罐拼完又跑回哥哥腿边,有些底气不足道:“拼好了,我们不买,可以吗?”

“可以,可以。”

小二惊喜的摆楞两下桌上的八卦锁,看向魏承:“小哥!你弟弟好生聪明!”

“我弟弟的确很聪明,我来买算盘也是因为他喜欢又擅长,今儿才学那么一会儿,这娃就把那上二下五的算法都学会了,师傅还说明个儿要授他难些的。”魏承面上不动声色,可嘴上却不自觉开始炫娃。

小二连连点头:“那是真聪明,我在这做活这些年没见过他这样大小的娃娃能这么快就解开又拼上这八卦锁的!来来来,我给你们说说算盘……”

因着这是罐罐人生第一块算盘,魏承仔细听着小二介绍什么木,什么珠,上了几遍蜡油,打磨了多少时日,又出自哪位木匠师傅之手……

小二也是真喜这对兄弟,想了想将一块私藏许久的珠子算盘拿了出来,他道:“小哥,你掂掂这块算盘。”

魏承用手掂掂,又拨动两颗珠子,只觉得这块赤色算盘色泽明亮,手感轻薄,比那些沉还不够顺滑的算盘强上数倍。

小二左右看了下:“你若是想要这块算盘,给我这个数。”

他先伸了下手掌,又握了两下拳头。

这是一百文的意思。

他又道:“你年纪小想来是摸不出这是什么木材,这算盘可是用那珍贵稀缺的紫檀木雕琢而成的,也不瞒你说,这木材是给县公家打大件剩下的边角木,不过边角不边角倒也不重要,因着这做算盘和车珠子本也就耗不上多少木材,你若是嫌弃这儿,想自个儿去买那檀木特意来做算盘,可就不止这个数了。”

魏承也不是好忽悠的,他又一一看过旁的算盘,仔细摸过掂过之后发觉这块赤色算盘还真是最好的。

他将赤色小算盘送到罐罐眼前:“罐罐,喜欢这块算盘吗?”

罐罐看一眼小二,又看着魏承,乖乖道:“要多少钱钱,贵吗?”

小二刚想说“贵虽……”却被魏承一口打断:“不贵,你喜欢咱们就买,你若是不喜欢咱们换家铺子再挑。”

罐罐小心翼翼的接过小算盘,爱惜的摸来摸去,眼睛弯弯道:“罐罐,喜欢。”

魏承一笑:“喜欢就成。”

他摸出书箱里的银子,这些日子他们又破开一两银子,算上这些天买读书用具又给陈老童生买好茶买糕点,又交出百文买算盘,眼下这一两银子也就剩下五百文。

他们除去不想动的二十两白银,手里还剩下五两五百文。

带着罐罐从杂货铺离开,他们又拐进肉铺买了一斤肥瘦适中的鲜肉花了三十五文,沿途看到有婆婆拖着车在吆喝卖鸡蛋,三文钱一个,比冬日里六七文钱一个便宜不少,魏承驻足观察了会儿,带着罐罐上前又买了十个鸡蛋,又花去三十文。

他和罐罐每日不仅要读书还要做些砍柴除草的农活,若是为了省钱天天吃胡蒜拌野菜,怕是过不了多久身体就吃不消了。

他买时还不忘看看人家用了什么篓子用了多少干草,心里有数之后就带着罐罐欢欢喜喜的回了家。

回家路上,罐罐背着小书箱,蹦蹦跳跳的牵着哥哥的手,还奶声奶气的背着:“一一如一,二二如柿……”

魏承轻笑纠正他:“二二如四。”

“尔尔如四……”

“是二二、如四。”魏承一字一顿。

“好呢。”

罐罐乖巧又认真道:“呃呃如柿。”

魏承无奈一笑,得,就这么着儿吧。

他们没直接回家而是先去了里正家,里正听到他的来意,想了想看向大儿子:“可曾听说姜水村,姜河村还有丰苗村谁家卖驴子?”

李大郎看魏承一眼,又低声对他爹道:“姜河村宋家听说不仅卖驴子还在卖牛呢。”

“卖牛?”

里正一皱眉:“这耕地的老家伙怎么也卖,这宋家的日子过不下去了?”

李大郎又看魏承一眼,不管怎么说那秦氏是他娘……

魏承却淡淡道:“无妨,大郎哥您且说说这宋家怎地连牛都要卖。”

“不止卖牲畜,他们家的田地房契都被人要了去,我听说那宋富户生了一场大病,富态成那样的人竟然一夕之间瘦成了人干儿,怕是要不行了,宋家族亲都不管他了,那秦氏正变卖家财给他瞧病呢!”

魏承当听个笑话,只道:“还有旁人要卖驴子吗?”

其实毛驴好买,镇上的牲口行一抓一大把,可价也是真高,旁人见他们两个小娃来买许是还会坐地起价,所以魏承要买驴第一个想到就是让里正伯伯帮他和罐罐掌掌眼。

一旁的李三郎忿忿道:“对,承小子,别说他们家低价卖,就是是白给咱们都不要,万一那个宋富户一死,秦氏见你现在又读书又有田地傍身,到时带上你那弟弟缠上你可怎么办!”

“不是,不是弟弟。”

罐罐一听,连忙摇晃小手:“哥哥只有罐罐,一个弟弟。”

李三郎哎呦一声,连忙打嘴:“我这嘴,该打,该打,还真是对不住罐罐了。”

“没事的。”罐罐靠着哥哥的大腿,一点也不小气,“罐罐不生三郎哥的气。”

几人又逗着罐罐说了几句玩笑话,罐罐小手在书箱子里翻啊翻啊,将自己的小算盘小心翼翼的拿了出来:“看!”

“哎呦,这不是算盘吗!”

里正也满脸笑意,看着魏承:“我听乔郎中说过一嘴他将自个儿幼时的算数先生介绍给了你俩,怎么这两天就买上算盘了。”

魏承将罐罐如何如何聪明又一字不差的学了一遍,而那罐罐也挺着小胸膛装作不在意似的快速拨动几下算盘,颇有几分小账房先生的姿态。

李三郎李大郎几人又是一番夸赞,就连从外面回来的秋哥儿和里正娘子都不住的夸赞罐罐聪明。

里正也没忘了过问魏承的学习,听他说一切都好也就放下心来,又说明个儿就去替他问驴子的事宜,让他不必忧虑此事。

天色不早,魏承赶紧带着罐罐回了家,杏儿一见到他们就兴奋的扑了上来。

这小狼吃得好都快长成大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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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扑过来,兄弟都有些受不住。

魏承见给它早上添满的食盆空了,赶紧净手去做他们两人一小狼的晚食。

屋后几垄小菘菜长势喜人,攀枝而生的胡瓜也生出几个翠绿清香的小瓜妞,魏承一样摘捡不少,做了一道菘菜肉片,又炒了盘鸡蛋胡瓜。

这是罐罐第二次吃鸡蛋,他一口嫩滑淡黄的炒鸡蛋一口清脆的胡瓜片,香得小娃连吃两碗米饭.

次日一早,魏承就起来砍柴打水然后剁鸡草,刚将拌着麦糠的鸡草倒给叽叽喳喳的小鸡,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片吵嚷。

他定睛一看,脸色倏地沉了下来。

竟然是秦氏和他那几个便宜舅舅。

第36章 第 36 章 死因

“魏承!魏承!你可真是让舅舅好找啊!”

秦大勇和秦二勇搀扶着秦氏走到魏承跟前, 那秦大勇四处打量下眼前的草屋,一副担忧神态:“你怎么就住在这儿破落处?这魏家欺人太甚!还真是欺负我们秦家没人了,走, 舅舅带你和你娘去讨个说法去!”

秦大勇说着就要扯魏承的手臂, 然而还没碰上就不知道打哪窜出来一条黝黑的玩意儿竟然生生撞开了他,这玩意儿似犬非犬, 似狼……怎么会有人养狼……, 想来就是条酷似野狼的狼狗, 而这狗弓着背, 立着一对黑耳,来回踱步时还发出像狼一样的威胁低吼, 瞧着很是唬人。

秦大勇还真的被吓了一跳,若不是他躲得及时,那狗的犬齿可就真的狠狠撕咬在他手腕上, 他看着自个儿被咬破的袍袖强忍住怒火,惜命的稍稍离着魏承远一点。

他不满说教道:“承小子你养狗便养狗,可这连自家人都咬的畜生那可是万万不能留的,一会儿我便拿着棍打死了它,赶明儿再给你抱来一只乖巧认主的好狗!”

魏承轻轻摸摸杏儿的头, 杏儿稍稍收敛警惕捕猎的动作,紧紧贴在魏承脚边不动了, 只一双兽眸虎视眈眈的盯着来人, 似乎只要主人一声令下,它就能窜出去咬断这几人的喉咙。

“你们来这里做什么?可别说什么替我讨回公道。”魏承嘲笑,“你们和魏家人不过是一丘之貉而已。”

“就读了两日书还学人家拽上文儿了!”

秦大勇虽然听不懂什么丘不丘,貉不貉,可拿他们和魏家人比那不就是骂人吗!遂他气道:“你亲娘在此, 我们更是你的亲娘舅,你竟然拐弯抹角骂我们,枉你现在还在学人家读书,你连亲母舅亲都不善待,你就不怕我们去你私塾闹个天翻地覆出来!”

“你若有本事尽可去闹。”

魏承浑不在意:“我爹死后,秦娘子将我家田地尽数卖掉又将我爹多年积蓄一并带回你秦家,你秦家那三年可有善待于我?一粥一饭也是我自个儿做苦活累活赚来的,你们不认,那姜河村的左邻右舍却有目共睹,我从秦家到魏家时瘦成皮包骨的样子茂溪村人谁人不晓?再说秦娘子,当日在我茂溪村里正的见证下她主动与我断亲,我魏承如今都与秦娘子毫无瓜葛,你们又算得上什么东西?”

“你们想让我善待你们?真是天大的笑话,我魏承过得都是青黄不接的苦日子,徒有两亩地只算是官家所赐,你们秦家十余亩地摆在那儿,却想打我那两亩地的主意?你们去闹吧,最好闹到县太爷那儿,看看县太爷能不能治我一个九岁孩子的罪?”

他看向脸色蜡黄,再也不见一丝富态娘子模样的秦氏,淡淡道:“秦娘子,我说得对与不对?”

秦氏脸色疲惫没有说话,秦大勇还想说些什么,就见秦二勇猛地拦住他,打圆场道:“你这孩子,过去那么久的事情竟然也记得那样清楚,行行,咱们不提往事,就论现在。你说说你亲娘怎么能舍得真与你断亲,她不过是被你气急了放了恁多狠话,不管怎么说你也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血浓于水啊!话又说回来说你娘现在遇到难关,你这个做儿子岂能见死不救?承小子你是有本事的,听说你都去了那徽林私塾,还搭上了镇上那有钱的富户李家,你若是能和李家说道说道问他们借出百两银子来,你娘和你弟弟也就得救了。”

“什么叫见死不救?她都能与你一处来打秋风,哪里有一点病入膏肓的模样?到底要救的是她现在的夫君还是贪心不足蛇吞象的你们!”

魏承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也甭给我说这些什么舍得不舍得,不过是现在落了难就想到我这个早已经断绝关系的儿子,怎么不见她享福的时候想到我还在挨饿受冻还被魏家人打得半死,你们也不用拿什么读书不读书威胁我,我魏承身正不怕影子歪,有些腌臜事情我是不怕放到明面上让众人评评理!”

又讽刺一笑:“也不要妄想用我的名头攀附李家,我与人家本就没有什么过多关系,你们就算去闹,我也不怕李家更不怕,人家背靠县公,不治你们一个敲杠之罪还留着你们?这青天白日的你们不回家耕地种田,竟然跑到我这儿来做白日梦,还真是可笑至极!”

这话让秦大勇秦二勇都挂不住脸,他们不过是打听到魏承竟然读了私塾还和镇上富户有了关系,于是就动了心思去鼓动焦头烂额的秦氏来找魏承,魏承那两亩地他们自知要不出也没名头要,不过可以半是恐吓半是卖惨的让魏承去问那富户借一笔银子,若是借成了,他们要大,秦氏要小……

秦大勇又一推搡秦氏:“你还不管管你生的好儿子!如今翅膀硬了,竟然骑到长辈头上说话做事!”

魏承看一眼老了不是一星半点的秦氏,淡淡道:“秦娘子,长命锁的事情我以为你会长些记性,不成想你竟然还想着与我找麻烦。如今那宋富嗜赌成性,败光了家业,你若是连宋小儿也留不住……”魏承没想到他有一日也能借着罐罐狐假虎威起来。

这话一出秦氏猛地抬眼,脸色煞白:“魏承!你,你竟然又诅咒我儿!”

魏承淡淡道:“凡是都有万一,你何曾能想到那宋富能在数月之间就输了个底朝天?如果日后你真老无所依,沦落街头,你若是真找上我,我也不会真的坐视不理。”

秦氏不可置信的看着魏承,就听他忽然冷笑道:“不过你曾经怎么待我,我日后就怎么待你。”

秦氏盯着魏承的笑,竟然不自觉打个寒颤。

当初宋富户死活不信那老道的话,可秦氏却是信的,因着他们还长命锁的当天晚上她小儿的病就好了个彻底,往后日子没有再犯那邪病。

这次来找魏承她心里也是有些忌讳嫌弃的,可是听两位兄长说许是能诈出百来两银子她难免有些心动。

宋家的银钱全都填了宋富的窟窿,她原本是有些银钱的,魏大年的田地还有魏大年那些年攒下来的钱都归了她,当时魏大年危在旦夕她都没舍得掏银子买贵药,魏家人也睁一只闭一只眼,甚至为了能偷魏大年的田契还偷偷换了魏大年的药,可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早在魏大年断气之前她就将所有银子地契都握在了手里,怕魏家人闹得厉害,还特意将魏承这个拖油瓶带去了自个儿娘家。

这些银钱她给秦家一半,自个儿私藏一半,如今大多数银子都替宋富还了赌债,因着那群打手说若是不还就要把她和她小儿都捆了卖到窑子去。为了自己的下半辈子她还想留那宋富一命给他请了不少郎中熬了不少好药,可那宋富被赌坊砍掉一只手后就瘦成了人干儿,活气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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