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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20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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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她的这个猜测角度虽然有点偏,可却偏的恰到好处,怎么不是一种歪打正着,猜中真相呢?

而几天后,从代国传来的消息也证实了这一点,代王刘恒暴毙了,死因是中毒,嫌疑人则是薄昭和吕强。

听说太后娘娘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脱口而出一个好字,当天伺候的宫女都听到了,但很快这些人就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消失不见了,但这反而加重了外界对于代王刘恒死因的猜测。

大多数人都认为,这肯定是吕太后干的,不然她为什么这么高兴呢?特别是这事儿的重大嫌疑人吕强,还是她亲侄子的情况下。

只是碍于吕雉快要薨逝了,她又是太后之尊,没人敢轻易说出口罢了,但这些形形色色的流言还是传到了刘盈耳朵里,惹得他大发雷霆,暴怒不已!

尽管他也有所猜测,这事儿是自己母后干的,可他又能怎么样呢?说到底那是他的亲娘啊,还快去世了,他又敢怎么样呢?

就算他真的冒天下之大不韪去质问亲娘,那也救不回自己的四弟啊,还会背上不孝的罪名,何必呢?

于是乎,刘盈只能装聋作哑,雷声大,雨点小的让远在代国的张苍赶紧结案,并好好操办代王刘恒的后事,一应花费都从少府出,就算是对这个兄弟的补偿了。

皇帝都没办法,其他人自然不会给代王刘恒申什么冤,更何况,这两个嫌疑人都被抓起来审判了,基本就算结案,这也没什么好说的。

除了对于薄昭这个做舅舅的谋害亲外甥有些唏嘘外,好像这事儿也没什么看头,大家聊上几天,也就撂开手了。

只是林清源在得到这个确切消息的时候,还是有些失神,不是因为他自己参与了整件事情的谋划,而是因为,薄昭真的对刘恒下手了。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原本史书上,薄昭是被刘恒逼死的,如今现实里,刘恒却死在了薄昭手中,这怎么不算一种特殊的平行时空回旋镖呢?

而更重要的是,现在他亲自抹除了一个史书上的大人物,但却什么事都没有,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对这个世界,真的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塑造更改了呢?

这才是他如今失神的原因。

与此同时,和他一样失神的,还有窦漪房,在听到刘恒暴毙的那一刻起,她终于明白,那句‘麻烦已经解决了’是什么意思了。

几乎是瞬间,她就确定,刘恒的死和林清源脱不了干系,哪怕两人并没有任何实质上的冲突和摩擦,但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件事,就是林清源做的。

按理说,他表现出了与之前完全不同的危险面,她该感到不安才是,可事实却恰恰相反,她觉得,自己窥见了真正的他,离他更进一步了。

至少她知道他的秘密,而刘元就什么都不知道,从这一点来看,她自认为已经胜过了刘元。

一种特殊的满足感油然而生的同时,也让她升起了更强烈的占有欲。

‘来日方长,先生,你早晚会是我的。’窦漪房如是说。

第194章

如果不喜欢,没必要强撑着,这是家里,不是外头,不用忍着。

自从刘恒死后,吕雉的气色都好了不少,刘元这些日子一直侍候在她身边,能明显的感觉自己的母亲心情不错。

“母后,如今是五月了,御花园风景如画,不如儿臣为你梳妆,我们去赏赏花吧。”吕雉半卧在床榻上,刘元一边给她喂药,一边说着讨巧的话。

“赏什么花啊,我们大汉最美的花不就在哀家眼前吗?还要到御花园里去看什么劳什子的野花啊。”吕雉喝了一口女儿喂的药,明明苦的不行,但还有兴致打趣,可见确实高兴。

“母后。”刘元听到这儿,有些不好意思的唤了她一声。

“在呢,在呢,哀家的元儿有什么话要说,哀家都听着呢。”吕雉连连点头,一副宠溺的模样。

“没什么,我只是希望,母后每天都这么有精神就好了。”话到此处,刘元把药碗放到一旁,自己则是趴在了床榻前。

“你这个孩子啊,都这么大了,还跟母后撒娇啊。”吕雉嘴上说着嫌弃的话,手却很自然的摸了摸女儿的头,就像小时候安慰她那样。

“再大也是母后的女儿啊。”刘元不以为然。

“这话说的很是。”吕雉点点头。

“可母后毕竟不能陪你一辈子,有些时候,你还是要自己立起来才行啊。”她不知想到了什么,拍了拍刘元,后者有些疑惑的抬起头。

“来,扶我起来坐好。”吕雉朝她伸手。

“母后,你当心点”,刘元赶紧拿了个枕头给她靠,又扶她起身半坐,而她自己,顺势就挨着她坐下。

“元儿,这些年,你觉得清源待你怎么样?”吕雉突然问起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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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他待我自然是极好的,母后不也是看在眼里吗?”刘元不明白,她为何这么问。

“是啊,哀家确实是看着你们过来的,他待你,的确不错,你比我的命好啊。”

“想当年,我和你父皇成婚,也是有过一段感情的。”

“可当时正值秦朝末年,兵荒马乱,聚少离多,日子过得安稳不了一点,能保全性命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更不必提什么夫妻情分了。”

“后来他成了沛公,做了汉王,又当了皇帝,可我跟他那仅有的情分,也随着他身份的改变,而彻底的消磨殆尽,两人之间最后留下的,只有隔阂和怨恨。”

“而你呢,跟着我们颠沛流离,可到底这婚事上,还是比我要强,清源是个有担当的,又是你的意中人,只要好好经营,这日子啊,错不了。”吕雉拉住女儿的手,轻轻晃了晃。

“母后说的是。”刘元也深以为然。

“可有些事,也不是你经营,就能守住的,但凡珍贵美好的,你喜欢,旁人也喜欢,甚至要来跟你抢,你又该如何呢?”吕雉却话头一转。

“我是大汉的长公主,盈儿的亲姐姐,谁敢抢我的男人?”刘元却很疑惑她怎么会问出这样的假设。

“那我当初,还是你父皇的妻子,大汉的皇后呢,戚夫人那个贱妇,还不是鼓动着你父皇,要废了我吗?”吕雉直接拿自己举例子。

“可先生,并不是父皇啊。”刘元却摇了摇头。

“没错,他和你父皇不是一类人,但同样的招女人喜欢,你父皇凭的是身份地位,而他凭的,是品格行为。”

“当然了,也少不了那张招蜂引蝶的脸,不然当初怎么能引得你非他不嫁呢?”话到此处,吕雉还不忘了打趣。

“先生他,自然是俊俏的。”提起这个,刘元不由得想起自己年少时,哭着喊着都要嫁他的往事,不免觉得*幼稚,可又觉得庆幸,到底这么好的他,还是属于了自己。

“那是啊,不然你也看不上他啊。”对于林清源的外貌,哪怕是见过不少美人的吕雉,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个女婿,只看外表也是极吸引人的。

更别提,他还是那种表里如一,光风霁月的君子类型了,简直就是所有女子的梦中情郎,完美夫君。

而最最重要的是,直到现在为止,吕雉除了在他身上看到了更成熟的气质和更沉稳的处事外,没有一丝岁月的痕迹,这才是最让她担心的。

因为这意味着,林清源或许永远都是这幅俊朗的外貌,可她的女儿,却会随着时光流逝而不负当年的青春年华,为此,吕雉也向她表达了自己的担忧。

“母后,我喜欢先生,不只是喜欢他的容貌。”而刘元听到这儿,却笑了笑,并向她强调他们的爱情没有那么肤浅。

“我爱他的好,也接受他的缺点,和我不一样的生活习惯,他也会体谅我,迁就我。”

“这世上没什么人是完美的,而我们,却可以找到契合点,这就够了,不是吗?”刘元对自己的婚姻很有信心。

“元儿啊,我当然相信你和清源都是真心的,可再坚固的堡垒,也抵不住风吹雨淋,你需得有些防范才是,毕竟,危机并不只是来自内部,还有可能是外力作用。”

吕雉不忍心打破女儿的美好生活,所以并未直言告知窦漪房对她的丈夫心怀不轨,而是委婉的提醒她,应该警惕。

“母后?”刘元不明白她指的是什么。

“总而言之,你手里应该有些应对的法子才是。”吕雉没有直说,反而话头一转,提起了别的,“我打算把内宫的权力都移交给你。”

“母后,这怎么行呢?别说你还在,就是万一……”,刘元不愿说出那话。

“我是说,即便将来母后不管了,也该是漪房啊,说到底,她才是盈儿的妻子,我大汉的皇后,统管内宫,也是应当应分的啊。”她不理解为什么母亲会有这种想法。

“窦漪房虽然是皇后,但出身卑贱,又小家子气,还没经验,也就难免会被那些个下人糊弄,倘若内宫被她管的一团糟,盈儿在前朝又岂能安心治国呢?”

吕雉的话听起来有道理,但其实细琢磨的话,根本站不住脚,她自己或许也知道这点,所以很快抛出了第二个决定。

“还有,我要让你弟弟,把启儿交给你照顾。”

“什么?”刘元的注意力瞬间就被这个吸引住了。

“母后,内宫的权力给我也就算了,怎么能把启儿的抚养权,也从漪房那儿拿过来呢?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些?”她皱了皱眉头,不是很认同母亲的话。

“过分什么?”吕雉却不以为然,“这一大家子里,就窦漪房一个外人,我能松口让她当皇后已经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了,她还想要什么?”

“再说了,启儿虽说是她生的,可更是刘家的子孙,还是我大汉的太子,储君,那能随随便便让什么不着五六的女人带着吗?万一左了性子,那谁担得起这个责任啊。”

吕雉这话刻薄的很,显然就是半点也看不上窦漪房,并打算从根本上剥夺对方的底气,将权力和儿子都拿掉,以确保她完全没能力威胁自己的女儿。

“……”,刘元虽然不知道母亲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很显然,她知道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

“母后,这事儿,你跟盈儿商量过了吗?”刘元只能委婉的提醒,恐怕没她想的那么简单。

“我会让他同意的。”吕雉却抬了抬下巴,丝毫不担心。

“那如果,我并不想要这些呢?”刘元不是很情愿接手。

“元儿,有时候,我们必须做一些不想的事,因为只有这样,等将来我们想做什么的时候,才不会有太多掣肘。”

“机会,总是掌握在有准备的人手里啊。”吕雉摸了摸女儿的脸颊,语重心长的教导着她,而刘元则是似懂非懂的听着。

她不懂也没关系,因为吕雉知道,总有一天,女儿会懂的,而自己留下的这一切后手也总会有用武之地的。

而就在母女两个沟通的时候,林清源也在跟张良继续那一盘未完的棋局。

“在代王暴毙的讯息传回来之前,不疑已经跟我说过你让他训练鸽子的事了,我本来以为只是为了好玩,不想,还有传递消息的功能吗?”张良捏着白子,轻轻敲了敲棋盘边缘。

“是啊,鸽子是一种很恋家的鸟儿,只要给它些吃的,再给它筑个巢,它就会很听话了。”林清源抬手放下一枚黑子,“留侯,该你了。”他提醒了一句。

“不是该我了,而是该结束了,对吧,这局棋。”张良没有继续。

“也许棋局是该结束了,但人生并没有。”林清源听到这儿,终于抬起头看向了他。

“所以,你果然是怨恨着太后娘娘的吧,不然也不会拖上这么久,其实你要是真想杀代王的话,应该能做的更快更好吧。”张良直接点破了他内心隐藏的情感。

“我有什么理由怨恨她呢?”林清源却不答反问。

“大概是因为,她让你变得不像你了。”沉默了一会儿后,张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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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声道。

“那我本该是什么样子呢?”林清源歪了歪头,眼神清澈的仿佛多年前的那个二十二岁,带着满腔热忱来到祖国山区支教的小伙子。

“你本该像你的名字一样,是一条清澈可见的浅溪,活的简单又快乐,可如今,我看到的,却是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泉。”

“虽然增加了神秘,但也带来了悲伤,所有一切的美好,都封存在了你心里,让旁人轻易窥看不得。”

张良只用最简单的言辞,就描述出了此时林清源最正确不过的状态,可见他对人心的把握何其细微。

“那么,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呢?”这一次,不等他回答,林清源就自己说了起来。

“因为以前,我只是林清源,而现在,我是刘元的丈夫,小嫣儿的父亲,盈儿的老师,还是太后娘娘的女婿。”

“我不得不按照她说的做,只为了消除,那可能对我在乎的人的伤害。”

“身份真的是个很奇怪的东西,仿佛套上了这个,人就完全变得不像自己,甚至可以心安理得的做一些,打心底无法认同的事。”

直到这一刻,他都觉得无法面对那样的自己,面上表现出来的,也是厌恶和唾弃,但心里却又深深的无力。

“……”,而对于这个残酷的现实,张良也没办法开解,最后,他也只能说一句。

“以后习惯就好了,我们这样的人,哪有只为自己而活的。”

“是啊,我们这样的人,哪有只为自己而活的,可我就是不服气啊,我凭什么不能为自己而活呢?凭什么就要受别人的摆布呢?”

“我的婚姻是她安排的,我的人生是她规划的,我的一切的一切,都在按她的想法按部就班的下去。”

“哪怕毁掉我的信念和我早已习惯的安稳日子,她都做的理直气壮,理所当然。”

“那我凭什么,不能报复她呢?”

“又凭什么,不怨恨她呢?”

……

他似乎是在解释给张良听,又似乎是在说给自己听。

但不管如何,现在这个状态,看着就不对劲的很。

“小友,你……”,他欲言又止,很是担心。

“放心吧,留侯,我没有疯,只是有一点不甘心而已。”林清源却坦然面对着他。

“不甘心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被人利用的渣都不剩,不甘心自己一生都要受人摆布,身不由己。”

“可有一点我也不得不承认,倘若当初不是母后救了我,恐怕现在我连成为她棋子的资格都没有,更不必提,做这掌控全局的棋手了。”

“从这一点来看,我还得感激她呢。”

他很平静,可这种平静,却没由来的,让张良更担心了,不是担心他会伤害别人,而是担心,他会伤害自己。

想到此处,张良微微前倾身子,握住了他的手,这一刻,林清源愣住了。

“留侯?”他不明白。

“如果不喜欢,没必要强撑着,这是家里,不是外头,不用忍着。”

明明是最朴实不过的话语,却让他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嗯。”他回握住对方的手,重重点了点头。

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并不是亲人,但这一刻,却胜过亲人,也许这就是他一直想要寻找到的归宿和温暖吧。

第195章

看在你母亲时日无多的份上,别说这些废话了,行吗?

吕雉打定了主意,那便是谁也更改不了的,跟女儿说过心里话没几日,她便寻来了儿子。

刘盈到时,正巧看到她伏在床榻前,不停的咳嗽着,一旁的宫女正捧着汤药和手帕侍奉着。

眼看亲生母亲这般难受憔悴,便是他心里有再多的不满,此刻也都压了下去,情不自禁的便上前接过了宫女手中的汤药。

“母后,你好点了吗?”刘盈亲自喂她喝了一口药。

“好什么啊,我看着,也就是这几天的事儿了,咳,咳,”话到此处,吕雉又咳嗽了几声,一旁的宫女忙递了帕子过去接着,等移开时,刘盈眼见上面是有血迹的。

“母后,母后,快,再喝一口汤药吧。”他当下就担忧的不行,又舀了一勺喂她。

“人的命数到了,喝再多汤药也没用,”吕雉却微微摇了摇头,并用眼神屏退了左右。

“母后千万别这么说,儿子怎么受得住啊,太医们都在外头候着呢,我这就叫他们进来。”

刘盈甚至都不自称为‘朕’了,可见他心里还是有母子之情的。

“盈儿,这些日子,我病的糊里糊涂,但脑子里一直在想一件事,那就是这么多年走下来,我到底有没有后悔过。”

“当初戚夫人母子的死,以及现在你其他兄弟的死,其中种种,虽不全是我下的手,但也差不离了。”

“想来对这些,你心里也有数,不然也不会怨我,这么多天,也不曾来看我。”话到此处,吕雉自嘲的笑了笑。

“母后言重了。”刘盈垂下眼帘,并不接这个话茬儿,虽然他心里确实这么想过,但现在他并不打算说出来刺激她,以免一个不慎造成什么严重后果。

“说什么言重,不过是你心里还不肯原谅我。”但吕雉却不避讳,“不止是为着你那些庶出兄弟的死,还为着窦漪房难产的事,以及食其的存在,对吧。”

“这么多年,大概这些都让你如鲠在喉,恨不能除之而后快吧。”她直接把所有的一切都摆在了明面上。

“……”,刘盈没说话,依旧低着头,但端碗的手却握得死紧,手背上的青筋都隐隐显露了出来。

“可是盈儿,你为何不反过来想一想,如果我什么都没有做,难道你就可以更心安理得了吗?”

“不,不会的,因为到时候,你会连选择怨恨我的权利都没有,你我母子,连带着你姐姐,都不过是别人砧板上的肉,任其宰割罢了。”

“也因此,为了保住你们姐弟的命,也保住我们的安稳日子,我不得不下狠手,施毒计,也一步步的变成了别人口中的蛇蝎心肠,狠辣妇人。”

“可今日我要告诉你,盈儿,不管别人说我什么,我都是不后悔的。”

“因为如果当初我不做,那么今日,他们的下场就是你我的结局。”

“你母后我一辈子都不曾服输,当初在项羽那里做人质时如此,后来当皇后被戚夫人踩到脸上来时,依旧如此。”

“我是绝对不会容许自己落到那个地步的,更不会让你们姐弟,我唯二的骨血,为人鱼肉,被人践踏。”

“所以我杀了那个贱妇,把她做成人彘,又直接或者间接除掉你那些庶出的兄弟们,就为了稳固你的皇位。”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做的,但我不后悔,一点都不后悔。”吕雉叙说着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神情间颇为坦然。

“那漪房呢?母后又为何非要她的性命不可?”

“你口口声声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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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我,为了姐姐,那又为何试图夺走小嫣儿,将她许给我?”

“外甥女嫁亲舅舅,婆母谋害儿媳妇,这说出去都没人会信的戏本子里的桥段,居然真实发生在我身上。”

“还有审食其,这么多年来,他的存在,又算什么?”

“他是以什么身份长时间的待在你身边,又待在我们家里的呢?”

“母后,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个你能给我一个准确的回答呢?嗯?”

……

刘盈听到这儿,实在忍不住了,开始反驳质问,到后来,甚至越发的激动。

“你到底是说出来了,说出来好啊,不用憋在心里,免得憋出病来。”吕雉却在沉默之后,松了一口气。

“小时候就是这样,有什么话也不说,现下倒是长了脾气,不过也好,皇帝嘛,有点脾气才镇得住别人。”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雷霆雨露,俱是君恩,以前你父皇对我这样,不想多年后,我又再一次体会着了。”她这话颇有些感慨,并没有别的意思。

可听在刘盈耳朵里,却阴阳怪气的很,可偏偏,刚才确实是他做错了,以儿子的身份质问母亲,如果真的要追究的话,不孝的罪名肯定是逃不掉的。

当然了,刘盈也绝对相信,自己的母亲不会这么对待自己,因为那么做,对他们两个都没好处,更是因为,他知道,母亲是爱他的,一定不忍他落到被人指责的境地。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吧。

刘盈也许不知道这句话,但这意思,他可太明白了,也因此,他难得的对母亲产生了愧疚。

说到底,现在的他,已经不再是当年四六不懂的幼儿了,别看他声声质问,但从心底里,他其实还是理解母亲的。

但理解,并不代表他能接受,这也是他刚才为什么忍了又忍,还是没有忍住,直接把这么多年的怨气宣至于口的原因。

简而言之,就是他自我矛盾了,想不通了,所以必须把内部的疑问进行转移,以减轻自己的懊恼和怒火。

这一点,他自己清楚,吕雉也清楚,但她并不打算安抚他,更不打算解释,因为没有那个必要。

“算了吧,盈儿,事情都过去了,有些事,还是糊涂些好,不然这日子怕是没法过了。”她说这话的意思就是打算到此为止,既是给他,也是给自己一个台阶。

“可是……”,刘盈还想说点什么,但吕雉却打断了他。

“看在你母亲我时日无多的份上,别再说这些废话了,行吗?”这句话一出,他再也无话可说。

然后,便听着她喋喋不休的回忆起了小时候母子间的种种,他们都默契的没有再提任何不愉快的事,而是专注于谈论他们那为数不多的温情时刻。

在这个过程中,刘盈倒是难得的乖巧,仿佛又变成了多年前,渴求母亲关爱的孩子。

而吕雉呢,也似乎是要弥补自己这么多年对他的亏欠,见天的寻他过来说说话,聊聊天,哪怕什么都不做,就是陪在自己身边也是好的。

这也导致刘盈的态度越来越软化,直到吕雉看着时机快成熟了,终于向他提起了要把启儿放到刘元膝下养育的建议。

“母后,这如何使得?”饶是刘盈这些日子与她亲近不少,但一听这个,第一反应还是摇头,“启儿还小,怎能离得了生身母亲呢?”

“正是因为启儿还小,才该好好教养,盈儿啊,不是我嫌弃你那个皇后,实在是她真没有培育储君的能力啊。”

“说句不中听的,她自小进宫是伺候人的,察言观色的本事是不错,可这御下之术就差的远了。”

“这些日子我病着,只分了一部分不那么要紧的宫务给她练手,她都弄得一团糟,完了还要你姐姐重新布置一遍,才能不出纰漏。”

“如此妇人,你让我怎么安心把启儿交给她照料啊。”

“但你姐姐就不同了,她是什么脾性,你我都是最清楚不过,这么些年,她一直想要个儿子而不得,若是能把启儿放到她身边,她岂能不偏疼的?”

“再者,启儿若真养在你姐姐那儿,那将来也好早早的让你姐夫给开蒙,且必不会左了性子,将来我大汉也有依靠,国本可固,你也安心啊。”吕雉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可为了这些外物就让生身母亲与孩子分离,是不是太残忍了些?又或者,等启儿大一些,我再让先生给他开蒙也不迟啊。”刘盈依旧皱着眉头,试图折中一下。

“你看你,素日多读史书,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反而忘了前车之鉴?”吕雉嗔怪了一声。

“这宫里的孩子啊,尊贵是尊贵了,可三灾八难的,只有比外头多,没有比外头少的。”

“况且启儿才一出生就被你立为太子,这刘姓宗亲里,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

“偏你又不肯纳妃,只肯守着窦漪房,这是你自己愿意,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可你跟她又只得了启儿一个儿子,倘若不谨慎些,这一不留神,那这偌大的家业,恐怕都要便宜了外人。”

“届时儿子没了,家业也没了,你才叫真的孤家寡人呢,难道非要等失去了,才知道后悔吗?”她故意把情况往重了说,就是要激起他的防备之心。

“母后,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有这么严重吗?”刘盈皱了皱眉。

“怎么没有?你看看秦二世不就知道了,为了皇位,那可是把自己的兄弟姐妹都杀了个干净,至亲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堂亲了?”

“若是你的皇后有本事护住启儿,那我也就不提这事儿了,可问题是,她能吗?”吕雉挑了挑眉。

“就算她不能,那不还有儿子吗?”刘盈反驳道。

“那你能寸步不离的守着启儿长大吗?你会照顾婴孩吗?你知道他一天吃几次奶,换几次尿布吗?可这些事儿,你姐姐都知道,她也有能力,有本事护住启儿。”

“至于说母子分离之苦嘛,更是没有的事,你姐姐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还不知道吗?你们夫妻若是想看儿子,她还会拦着不成?”

“况且就算现在启儿养在椒房殿,你那个皇后也不见得每时每刻都看着孩子吧。”

“你觉得呢?”一溜十三招下来,最后吕雉把决定权又抛了回去。

“……母后,你让我再考虑考虑。”刘盈想了又想,还是没当下答应。

“行,那你就好好想想。”可吕雉见状却知道,自己已经说动他了。

第196章

我们启儿才一岁多点啊,你怎么忍心让他离开我这个生母呢?

椒房殿里灯火辉煌,陈列摆设也依旧光鲜亮丽,但房间里的气氛却沉重的很,不似面上这般华彩满堂。

“什么?陛下的意思是,要把我们启儿送到鸿台给长公主养育?”窦漪房简直不敢相信刘盈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也并非是朕想这样做,实在是母后她……”,刘盈也不是特别情愿,但又胳膊拗不过大腿。

“我是说,母后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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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日无多了,难得提出这么一个要求,我这个当儿子的,怎好回绝呢?”

但责任也不好全都推到自己母亲身上,所以才有此一言的,不过从他变换了自称来看,这心里多半还是有愧的。

“可我们启儿才一岁多点啊,小孩子家家的,身子娇嫩的很,怎么可以轻言让他离开我这个生母呢?”

窦漪房当初生刘启的时候难产了,还差点搭进一条命去,心里不舒服是肯定的。

可真让她把儿子送到别人那里去,她还是心如刀绞,一万个不愿意,更别提,还是送去给刘元养着了。

“正是因为启儿还小,身子娇嫩,需要精心照顾,朕才不舍你为了他日日担忧。”

“太医不是也说,自你生了启儿,身子就虚弱的很,需要好好调养吗?正好把他送去给姐姐养着,你也能轻松些。”

刘盈嘴上说着无比关切的话,并试图用这个蒙混过关,可他再次使用了‘朕’的自称,就代表着事情没他说的那么温情。

而窦漪房现在也只恨不得给他一个大嘴巴让他清醒清醒。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她真的很想把这句话扔他脸上,但是很可惜,并不能。

“陛下,启儿是我的亲生骨肉,莫说为了他担忧了,就是要了我的命去也是在所不惜的,我又怎么会为了自己的安危,而不顾启儿呢?”

窦漪房深吸一口气,平复下怒火后,开始大打感情牌。

“漪房,你疼爱启儿,这朕自然知道,他又是你和朕唯一的儿子,朕又岂有不疼他的?”

“可母后有句话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启儿他,到底并非寻常孩童,而是一国太子,这自小的教养,自然也是重中之重。”

“况且只是养在姐姐那儿,又不是送出宫去,来日你若想见他,只需走几步路便能见了,姐姐又素来是个面和心软的,断不会为难于你。”

“还有啊,倘若启儿养在姐姐那儿,也就能时时受到先生的熏陶,先生的学识如何,你也是清楚的,启儿在他那儿,是绝对错不了的啊。”刘盈试图跟她讲道理。

“可长公主毕竟长久的不做生身母亲了,她能带好启儿吗?”窦漪房本不想口出恶言的,可奈何他的态度实在让她恼怒,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便是不善的言辞。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果不其然,刘盈一听这个就皱了皱眉,“姐姐虽然这么多年只得了嫣儿一个,可她也是帮着我们带过馆陶的,如何就带不了启儿呢?”

“还有,姐姐本来就为这子嗣之事发愁,我们又怎好戳她的心窝子呢?以后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

到底,他还是心疼刘元的,且提到这个话题,更是坚定了他要把儿子送到对方身边的决心。

‘你不好意思戳她的心窝子,你就来戳我的心窝子是吧。’

而一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他肯定听不进自己的劝说了,窦漪房简直心寒的一批。

不过还好,她早就知道这男人耳根子软,说的话不可尽信,所以从来也没有把真心交付于他,不然现在指不定他还会怎么伤她的心呢。

“好了,是朕的话说重了,启儿是你十月怀胎的亲骨肉,要送他去姐姐那儿,你也难免伤怀,一时失了分寸也是有的,朕不怪你。”

许是刘盈自己也感觉对不住她,这才软下语气开始哄她。

“臣妾谢陛下体恤。”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窦漪房还能怎样,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硬生生的吞下这所谓的罪责。

“那馆陶,能留在臣妾身边吗?”她在试探,他到底有没有真的脱离她的掌控。

“这是自然的,馆陶是女儿家,身上不必扛着太多责任,尽可以享受你和朕的宠爱就是了。”对于女儿的归宿,刘盈倒是大方的很。

“原来是这样啊。”听到这儿,窦漪房终于懂了,说到底,还是女儿不如儿子重要,公主也没有太子分量足。

如果抛开亲情的角度,单从利益来看的话,那么吕雉如此提议,刘盈也会答应的缘由,就清晰明了的很了。

“那我们启儿,还真是不容易呢,才这么小,就要担着这样的重任了。”想通了这点后,她迅速调整了状态。

“我这个做母亲的,只要想想,就心疼的紧啊。”话到此处,她还拿出手帕轻轻擦拭着眼角那并不存在的眼泪。

“朕又何尝不心疼他啊,可先生有一句话说的好,欲戴王冠,必承其重,朕做皇帝如此,启儿做太子,也是如此。”

“咱们这样的家庭,注定是过不来普通百姓的日子啊。”刘盈也不由得有些感慨。

“漪房,你会永远在我身边吗?”他再一次换了自称,难得露出了些软弱的朝她招手,等她过来坐在他身旁,他顺势就靠在了她怀里。

“这话该我问陛下才是,我是离不开这宫里了,可陛下身边的位置,却未必永远是我的,说不定将来就有那娇艳的花啊朵的,引得你离开我呢。”她低头抚摸着他的脸颊,带着些暗讽意味的说着话。

“怎么?你吃醋了?”可刘盈却不曾发觉,只以为她酸了,心下倒因此开心了许多。

“我素来就不爱吃酸的,如何就吃醋了?”窦漪房撇了撇嘴,根本不想理他,然而这看在刘盈眼里,却坐实了他的猜测。

“还说自己没吃醋,依我看啊,这酸味都快溢出来了。”他抬手去捏她的脸颊。

“别闹了,母后还病着呢。”经过刚才的事后,窦漪房是一点也没兴趣陪他打情骂俏,一把拍掉了他的手,又把吕雉扯出来当挡箭牌。

“是了,母后还病着呢,是不该如此。”刘盈听到这儿,也有些讪讪的从她身上起来。

“时辰不早了,咱们快收拾收拾,休息吧。”说着,就打算沐浴更衣了。

“陛下,把启儿送去鸿台的事,长公主和先生,都知道了吗?”眼看他要起身出去,窦漪房突然问了一句这个。

“母后已经跟姐姐说了,至于先生那儿,”刘盈顿了顿,“姐姐都知道了,先生又怎么会不知道呢?”他回了一句后,便去洗漱了。

而留在原地的窦漪房却若有所思,觉得自己可以在这其中做做文章。

左右儿子是留不住了,倘若能利用这件事,在林清源那儿引得几分怜惜,对她日后行事也是大有裨益的。

就在她想着如何能让利益最大化的时候,鸿台之中,刘元也在和林清源说着话。

“嫣儿睡了?”他在内室里还捧着书,见妻子从外间进来,知她去看女儿,顺口问道。

“睡了,这孩子孝顺,这些天陪着我一起给母后侍疾,虽年纪小,做不了什么,但这担忧的心思啊,却和我们是一样一样的。”

“近来为着母后的身子,我们睡不好,这小丫头也睡不好,没法子,我只让淳于意给开了安神的汤药,喂她喝了,这才睡的安稳些了。”

刘元说着话,走到梳妆台前开始拆卸首饰,放下发髻,又披散着头发,才觉得略轻松些。

“是药三分毒,我们大人喝也就罢了,嫣儿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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