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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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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位“凯撒琳”某种意义上而言,只是闻烛大脑里的一种自我对话形式的投影对象,她只是轻飘飘的看了闻烛一眼, 他就知道她在指谁。

为什么要提他?

想到那个人, 闻烛心底总是莫名涌起一股无名火,烧着烧着,烧得周围的空气都稀薄了起来, 人的眼睛就干了,不由自主的冒出酸涩感。

闻烛心惊胆战的感受着这种陌生的情绪。

为什么要提裴青山?

他是北斗局大名鼎鼎的“人类之光”, 生来就是为了杀戮他们这种东西而生的兵器。

“一日夫妻百日恩”这话在裴青山身上可没用,他那种傲慢惯了的精英份子, 发现自己家里乖顺听话的七年爱人竟然是潜伏起来的怪物,不气得一怒之下把闻烛斩了都算是个让人瞠目结舌的意外了。

我还提他做什么?

闻烛强迫的把自己放在冷眼旁观的局外人的位置上,抽丝剥茧的审视着这份不清不楚的怪异感觉。

晕过去前, 猛烈到几乎要硬生生撞碎胸骨的心跳声还在闻烛的耳边回荡,

他又想起了那颗砸得人一颤的眼泪。

滴——滴——滴——

规律的声响逐渐从难以注意的背景音,变成刺耳的声波,稳定却冰冷。

紧接着, 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就汹涌的灌进了闻烛的鼻腔,他心头一跳,意识几乎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不远处有人在讲话,闻烛听不见,只感觉下一秒手臂上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紧接着他的血液就被抽了出去,泛着微微凉意。

闻烛想都没想,迅速睁开眼睛,翻身捏住针头,五指如抓般死死扣住那人的肩膀,把他的身体大力砸到身前的被子上,然后立刻翻身而起,一条腿如风般从被子里抽了出来,凌厉的绞住了那人的脑袋。

“哎呦哎呦……我草!”

霍木惊叫起来,他被蒙住了脑袋,脖子上的两条腿宛如巨钳一样死死的卡着他的脖子,动弹不得,慌乱之中终于够到了床头的警报。

警笛声回荡在走廊之中。

“闻烛,放开他!”

迅速推门而入的人是唐伞,他怒喝一声,身后跟着一群守卫,黑洞洞的枪口齐刷刷的对住了闻烛。

他那双眼睛比上一次看见的时候更像怪物了,冷漠警惕的竖瞳颤动得非常细微,被这双眼睛扫过每个人却都像是在北极浑身赤裸的被泼了一盆凉水一样,唐伞也不例外。

闻烛根本不理会他,没有一点要松开霍木的架势。

这玩意再怎么说也是天枢院的头部科研人员,要是在唐伞值班期间死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他不是想害你,他只是来给你抽一点血。”唐伞尽量稳定自己的语气,把枪放在地上,缓缓的朝着闻烛靠近,“我知道你没有想伤害任何人,对不对?我知道你是无辜的……”

“我就是准备要杀了他。”闻烛跟唐伞以往接触到的那些看着时机就装可怜的狡猾的诡物不一样,他的恶意直白而大胆,一点都不像是接受了这么多年的社会化教育的,冷冷的盯着唐伞,“又怎么样呢?”

“……”眼看姓唐的也是个没用的,霍木指望不上他,只好想办法自救,拼了命的大喊道,“又不是我把你绑回来的,是裴青山!你杀我干嘛,杀他啊!”

闻烛朝门外看了一眼:“他人呢?”

“三堂会审去了。”

闻烛松开了腿,皱眉:“什么审?”

霍木心有余悸的立马闪到了墙角,揉着自己差点断掉的脖子,嘟囔道:“车轮战呗,耗死他。”

“霍研究员。”唐伞警告的看了他一眼。

“是是是,长老团的友好关怀!”霍木不屑的嗤了一声,“行了吗?”

“霍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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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你老子意见很大?”话音刚落,一阵怒喝就从外边传了进来,人未到声先至的霍总长混在乌泱泱的一群人里走了进来。

霍木看着这群人,脸色瞬间一变,极快的扫了闻烛一眼。

妈呀,这么大阵仗?

所以说闹得沸沸扬扬的“潘多拉实验”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连霍木的好奇心都有些蠢蠢欲动了。

毕竟一牵扯到凯撒琳这个人,无论是什么东西,都自带一层神秘又悠远的滤镜。

霍木在“红塔计划”国际研究员夏令营待了一年多,仅这一年里,他就看到“名人圣堂”上凯撒琳的挂像被上了撤又撤了上。

多得是有名气的学者为了争论这个人有没有资格被当做“红塔计划”科研人员的领袖人物而大打出手,如此毁誉不一的争议人物,想想就知道当年该是何等的意气风发。

不过霍木倒是没什么所谓的“凯撒琳崇拜”了,他对这人的成果更感兴趣。

长老团倒是看上去没霍木说得那么不是东西,为首的是一个头发花白、慈眉善目的老人,他温和的看着闻烛:“身体好些了吗?”

“关你屁事?”闻烛不买账。

霍木心惊胆战的又看了一眼闻烛。

裴青山不是说他家这位是大学教授吗?不知道做学术研究是不是跟骂起人来一样顺溜……

“别担心,我们没有恶意。”老人也不恼,很有距离感的放了一杯水在床边的桌子上,温和的目光游离在闻烛的眉眼上,看得他莫名生出几分抵触的不适。

还没等闻烛发作,老人又缓缓道:“我是看着阿山长大的。”

闻烛闭上了嘴。

“听说,你是他结婚七年的爱人。”老人宛如在和亲近的小辈聊天那么和善,感叹道,“你们关系很好么?”

“……”

“不用紧张,随便问问。”老人跟闻烛见过的所有上位者都不太一样,他身上仿佛天生就带着一股圆滑的亲和力,让人忍不住的把他当成可以信任和依赖的长辈。

霍木的脸色可不怎么好,他莫名的轻嗤了一声,看了闻烛一眼,迟疑片刻,最终还是一言不发。

“怎么算好?”闻烛的视线在老人身上停留了两下,突然反问道,“他捅我一刀我还他一刀算好?还是他搜遍整座山也要把我抓住算好?”

“你好好说话!”老人旁边的高个子男人喝道,“裴青山在天枢院那次是不是故意放走你的!”

“是啊。”怪物金黄色的竖瞳顷刻间饶有兴致的落到了他身上,兴奋道,“怎么,你们打算让‘人类之光’跟我一起死么?”

老人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不容置疑的让他退了下去,又继续道:“没关系,我只是很遗憾没能参加你们的婚礼,听说你们生活在临京?那可是一个好城市。”

闻烛彻底失去了跟他们周旋的兴致,冷漠道:“你们手上不是有我的资料吗?”

“是,但我只是对你很好奇。”老人笑了笑,怀念道,“说起来,当年那场联谊,还是我押着那小子非让他去的。”

这回,他清楚的看到了闻烛金色的竖瞳颤了颤。

老人若有所思的继续道:“这样说来,我岂不是算是你们俩的月老了?”

闻烛不语。

“可以给我随便聊聊你们的故事吗?”老人轻轻的开口,目光温和的像是在看自己的孩子,让人不自觉的在这样包容的神色里感到委屈和信赖。

空气沉默了很久,就当所有人都以为今天是撬不开这个硬茬的壳的时候,

闻烛开口了——

“那天我进到联谊里,第一眼就看到了他。”

裴青山那时候十分年轻,要不是一身杀伐气压着,远远望去就像是从临大闯进来的学生一样。

轻轻的坐在角落里的沙发上,游离在人群之外,对宴会的声色犬马与各种权钱交易无动于衷。

“不会有这样的人的,我们这种因欲望而生的怪物,最清楚不过了。”

闻烛恶劣的勾起唇角,又把众人拉回了那一天。

“所以我找了个200块日结的演员,陪我演了一场莫须有的大戏。”

他神色平常的描述着那天从始至终的经过,把自己如何利用人性的空档,轻而易举的把年轻还涉世未深的长官骗得团团转——让他以为自己真的找到了一个合适又乖巧的伴侣。

“这么多年了,我不敢说我了解人,但至少我了解裴青山。”

“他太好懂了。”闻烛冷嗤一声,寒光在漆黑的眸子里一闪而过,又像是一种嘲讽,在场认识这位的人还从来没见过他一次性说这么多话。

“像他这种顺风顺水长大的能力者,一开始就坐在了高位上,强盛,傲慢、目中无人。他这种人又最好对付,无非是一张漂亮的脸蛋,一个破碎的身世,再装装可怜。”

“激发他的保护欲和征服欲,救赎是整个故事里最单调无趣的底色。”

“即使没有我,照样也会有一个柔弱、可怜、漂亮又恰到好处的带着一点个人挣扎色彩的人出现在他生命里,完成他的英雄主义梦。”

“所以裴青山,你干嘛一副遭受背叛了的表情?”

闻烛突然抬眸,恶劣的勾起唇角,看向门边——众人这才发现,这个故事中的另一个主角,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门口,正靠着门框,神色冷硬的盯着闻烛。

“至少我在你身边的那段日子里,满足了你的英雄梦不是吗?”

裴青山的脸色从来没有这么沉过,他像是被激怒了又被浇上一盆冰水的野兽,目光恶狠狠的黏在闻烛的身上,手臂上的青筋随着胸口的呼吸暴起。

廖副官站在旁边,恍惚中只感觉,安全总局的一号晶体今天应该是要爆了。

第55章 老婆都要下狱了! 所以我永远不会为此……

“我需要你满足我的什么英雄梦?”裴青山胸膛起伏剧烈, 呼吸粗重,穿过人堆——刚刚都一副要好好讨伐姓裴的样子的高层们,这会儿真看见了, 一时间也没人敢伸手阻拦。

他径直走上前去, 死死攥住闻烛的衣领:“不管事情真假,我出手帮你拦住闹事的中年男人, 累死累活的从各种东西手里救你这么多次,老子尽心尽力的伺候你——无论你是不是真的需要, 闻烛, 在这件事情上,我有什么错?”

“你凭什么对我做出这样的定性?”裴青山双眼赤红,声音却平稳又冷漠, 仿佛被压抑到极致的困兽, 身上套着一层文明的枷锁,却时时刻刻的等着上前撕碎猎物。

傲慢、自大?

保护欲、征服欲?

英雄主义梦?

“是,长官跟我们这种薄情寡义的怪物当然不一样, 你对伴侣是真心的。”闻烛因为这个动作,微微的被迫仰起头, 聋拉着眼皮瞥他,语气极轻, “那你为什么在我已经证明自己无罪的情况下,依然大老远费功夫跑去滨川调查我?为什么早就发现我不是人了,却不拆穿我, 还在婚戒上安追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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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

“你还不是想在我这里得到点什么。”闻烛的语气很微妙,带着以前古板禁欲的大学教授身份下没有的引诱感,炙热的呼吸游荡在两个人之间,疑惑道, “怎么,枕边人突然变成了每天都在屠杀的怪物,让你感觉到更加兴奋了吗,长官?”

不知道是哪一句话触动了裴青山,他的瞳孔急速收缩了一下,力道越收越紧,手臂上的青筋粗犷狰狞,直到那群还不舍得闻烛这个“潘多拉实验”知情人身份的老东西们都感觉到不对劲了,才跑过来装模作样的劝起架来。

“有什么话好好说!”

“裴青山,你这是什么样子!”

“哎呦,之前不还好好的?”

狐疑的目光不动声色的晃荡在二人针锋相对的氛围之间。

裴青山对闻烛是个诡物的事情真的全然不知情?

铁钳般的手臂终于被硬生生的给拔下来了,闻烛瞬间摇摇晃晃的撑着病床的扶手喘着粗气,他脸色煞白,看向裴青山的蛇瞳却挑衅的弯了起来。

那股莫名其妙的触电感又夹杂在滔天怒火里向裴青山砸了过来,藏在暴怒的情绪之下钻进骨缝里把裴青山整个人电了个外酥里嫩的透麻。

裴青山突然又想起了闻烛刚刚那双宛如看透了一切的眼神。

——枕边人突然变成了每天都在屠杀的怪物,让你感觉到更加兴奋了吗?

“闻烛,你他妈的到底有没有心啊。”裴青山似乎根本不求一个答案,自嘲般的嗤了一声,“也是,你是个怪物,你能有什么心。”

“我没有心又怎么样,你们当人的有一颗心很高贵吗?有心的东西爱恨起来就一定真挚吗?”

“所以我永远不会为此感到忏悔的,裴长官。”

“你要失算了。”

漂亮的人形怪物在血雾里勾出一个近乎残忍的笑意。

裴青山没再接茬,紧张的气氛瞬间安静了下来,半晌,他哑着嗓子最后看了一眼闻烛,夸道:“行,算你厉害。”

高高在上的“人类之光”近乎狼狈又僵硬的向怪物垂下了头颅。

门被大力“嘭”的一声甩上了。

霍桑德脸色有些难看:“现在你满意了?”

老人只是笑笑,不语。

按道理说,这应该是一场属于闻烛的胜仗,但闻烛已经以刚刚那个扶着病床栏杆的姿势垂着头一动不动的站了很久,那群老头不停地跟他说话,试图又从闻烛身上再套点什么剩余价值出来,

可惜刚刚那一连串的对话就像用尽了闻烛的力气一样,他一个字也没再说过,耳边更是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听进去,似乎又恢复到了之前沉默寡欲的那副样子,谁都没理。

没过多久,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又悄无声息的出去了。

一直到手臂上微妙的刺痛持久的传来,闻烛半晌才惊醒,蓦地侧头看向霍木,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也哑得不行,恶狠狠的骂道:“你找死?”

霍木抽完一小管血,立马警惕的后撤了一大步:“我……我刚刚已经问过你了!”

只不过这人魂不守舍的有点过头了,自己没意识的点了头自己都不知道!

还冤枉他!

霍木深深的看了闻烛一眼,他身上已经没有刚刚醒来的时候那股子杀人的戾气,拖着一副病弱之躯,即使有那双蛇瞳加成,看上去也已经无害多了,让霍木这个不怕死的科研狂人钻了空子。

但闻烛这会没工夫跟他掰扯,他伸手按了按酸痛的眉眼,不耐烦的挥手:“抽完就滚。”

“好勒!”

霍木麻溜的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滚出了病房。

门外守着不少人,不过这间病房已经是在安全院里了,任何诡物进来都插翅难飞。

霍木装模作样的提着箱子绕了两圈,果不其然在被人暴力撬开的天台上看到某位长官熟悉的背影。

他刚走进,就被一阵呛鼻的尼古丁熏得退后老远,这风都一时半会吹不散味儿,可见姓裴的烟鬼有多瘾重:“我早就警告过你,你们北斗局平均每个人每天抽烟的量化数据已经达到平均值的200%了!尽干折寿的事儿。”

“又不是折你的,管得宽。”裴青山碾灭烟头,搓了把木木的脸,靠在栏杆上,轮廓冷硬,让人看不出在想什么。

冷风和寒颤一起,把裴青山的话吹了进来:“你觉得他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霍木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又立刻反应过来,“傲慢的自大狂?”

霍木毫不犹豫,立刻点头:“在理。”

“你找死吗?”裴青山警告的扫了霍木一眼,他这才看清裴青山眼底布满的如同蛛网一样的血丝,密密麻麻。

“真是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个人。”霍木嘟囔了两句,想了想又道,“不会连你也被他绕进去了吧?”

“你真觉得他故事里说的那个毛头小子愣头青是你?你就真的那么容易被他给骗到?你就纯纯一个傻乎乎又可怜的感情受害者?”

“你自己信吗?”霍木懒得理他,嘲讽了一句,“别把自己想得那么楚楚可怜,我可不记得你是什么好东西。”

裴青山搓了一下指尖的烟灰,恍然之间想起,

闻烛除了让男人在联谊门口演了一场“迫害青年”的大戏,愿者上钩的人不过是裴青山而已。

是他挟恩图报,让闻教授请他吃一个星期的晚饭。

是他用美色,把闻烛骗上了户口本。

“是我对他一见钟情。”

“是我机关算尽,才把他骗到家里。”

霍木沉默了一下,点评道:“那你该。”

“人是我先喜欢上的,婚也是我先求的,”裴青山有些咬牙切齿,“他以为自己那么好追吗?我废了多大功夫才把人追到手?”

他硬生生在闻烛面前晃荡了一周,甚至都没从冷漠的闻教授嘴里撬出来他全名叫什么,

所以闻烛凭什么用那种得意洋洋的语气,把自己包装成早有预谋的猎手?

裴青山不知道,他甚至连这一切都感觉只是自己在臆想。

也许闻烛只是身份都被发现了,索性把这些年冷眼旁观、看破不说破的不满都骂了出来而已呢?

也许在他心里,姓裴的就是那个自负又多疑,狂妄傲慢还大英雄主义的东西也说不定。

霍木看他一言不发,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息了两声,劝道:“这有什么,不过是掉进了男人的爱情陷阱而已,人之常情。”

裴青山冰冷的扫他一眼,打开他的手臂:“滚,我没掉进什么乱七八糟的陷阱!”

霍木看着他大步走向天台的铁门,没忍住问道:“你去干嘛?”

裴青山头也不回喝道:“去找老子的婚戒!”

霍木:“……”

掉入爱情陷阱的狗是我,行了吧?

满意了吧?

霍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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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员作为御下不言正在将功赎罪的研究员,就连安慰他兄弟被老婆甩了的时间都是硬生生挤出来的,立马还得屁颠屁颠的回去检测闻烛的生物基因。

面对着一次又一次打着红字的“检测结果为阴性”定论,信仰了一辈子科学的霍木也不由得对自己的双手产生了怀疑。

基因检测新鲜出炉第四份的时候,闻烛正坐在椅子上,

虽然他身上灰尘扑扑的,但背脊笔直,交叠着腿人模狗样的看着他们焦头烂额的,蛇瞳落到霍木手里的基因报告上,十分礼貌又温和的挪开了视线,

似乎在竭力避免这群科学家们的尴尬——但是看起来挑衅的意味却反而更重了!

太嚣张了!

太讽刺了!

太看不起人了!

闻烛却恍若未闻,还饶有兴致的看着霍木摆弄着手里的仪器:“这小东西也是‘天工开物’?”

霍木闻言,得意洋洋道:“我叫它分体。”

那还是霍木受了阮青云的启发,才想到的——既然矿髓只有半只手掌那样的大笑,她都可以带着随便跑,所以为什么他不能结合特性做一个便携式的“天工开物”呢?

闻烛有些怪异的看向霍木,他是读生物与基因方向的,自然知道将矿髓与数据核心结合虽然听起来轻松,设计起来难度却不是一般的大:“你还挺厉害。”

霍木森森的笑了一下:“当然了。”

要不是他有一颗天才的脑瓜子,就凭他手低下的组员跟闻烛一起把‘天工开物’摸了个遍,还盗走了能源矿髓,早够他被追责一万次了!

话音刚落,第五次基因检测新鲜出炉,

霍木几近崩溃的跪倒在地。

怎么会这样?

这对于一个研究了一辈子基因检测的研究员而言,几乎是天大的打击!

霍研究员光自己崩溃还不够,一直虎视眈眈的偷窥着这边动静的债主也闻风而动来了。

门被推开,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如鹰一般的视线先是落在气定神闲的闻烛身上,他冷哼了一声,又对着霍木道:“霍研究员,情况怎么样了?我们监察局可以把人带走了吧?”

监察署要是让诡物进去了,可不是在北斗局里边单纯被揍得“青一块,紫一块”了,那就真的变成“东一块,西一块”了!

霍木只好硬着头皮道:“还没测出结果来,暂时不行。”

“跟一个怪物费那么多事儿做什么?”男人眼梢上吊,幽幽嗤道,“他们身上只剩下最野蛮而原始的动物性,天枢院不教怎么驯兽吧?打疼了自然就知道错了!”

闻烛这才施舍了一个眼神到男人身上,认出了他是刚刚跟在老人后边质问闻烛是不是裴青山故意放跑他的人。

“张鲁,裴青山前脚刚出安全院,你后脚就来抓他的人,”霍木眼神冷了下来,“你别太过分了!”

闻烛从容不迫的靠在椅子上,轻轻眯着眼睛叠起腿,事不关己的看着两人内斗,好像被讨论来去的人不是他一样。

张鲁最讨厌他这副姿态了,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瞬间在腰后抽出一把电鞭子,霍木一看眼神就变了:“你想干什么!那可是高压电脉冲!”

“怎么,裴青山都抗得下来,他抗不下来?”张鲁笑了笑,朝着闻烛掂了掂手里的电鞭,“怕了?”

“是你打的?”闻烛这才微妙的动了一下眉眼,没什么表情的看向他,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上下打量了张鲁一眼,轻轻慨叹一声,“真有种。”

他记得裴青山后颈上那一长条鞭痕。

“呵呵。”张鲁轻哼,拿着鞭子威胁道,“关于‘潘多拉实验’,劝你知道多少说多少,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闻烛神色淡下来的时候,外观上的非人感其实格外强烈,冷血动物投射在他身上的特征才慢慢的凸显出来了,锐利的银白色蛇鳞慢慢的浮现在眉骨上:“我偏要呢?”

霍木看到这一幕,心头瞬间狠狠的颤动了一下。

不好!

他还没来得动作,就看到闻烛起身,一把拽住了高压电脉冲的长鞭,接触皮肉的电鞭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听起来格外骇人。

闻烛却仿佛没有痛觉一般,把长鞭狠狠的拽了过来,

张鲁没想到他会胆大包天就在安全院内部动起了手来,没注意一个踉跄,往前扑了两步。

只看见银光划开了一条细长的直线,张鲁眼睁睁的看着那条发光的直线下一秒瞬间迸发出了血淋淋的皮肉和森森白骨,

随即,他扯着鞭子的那条手臂硬生生的掉在了地上,离开了身体的手背还在地面上神经性的抽搐了两下。

剧痛袭来,张鲁惨叫声顿时穿透了整层楼。

门瞬间被推开——

“长官……发生什么事了!”

“不许动!不然我们就开枪了!”

“双手抱头蹲下!”

一只脚轻轻的踩住了那条断臂,用力碾了两下,直到断臂变成地板上绽放的皮肉模糊的血花,

蛇瞳冷漠的掀起了眼皮,在黑洞洞的枪口里举起了手。

几人对视一眼,一拥而上,把闻烛死死的按在墙壁上,毫不留情的掰起手臂,考上冰冷的手铐。

完了!

霍木简直目瞪口呆的看着一分钟之内发生了一系列惨案。

这下真完蛋了。

裴青山你个杀千刀的,关键时刻找什么婚戒,老婆都要下狱了!

第56章 哪里最敏感自己不知道吗? 闻烛,你告……

安全院顶层办公室已经安静太久了, 仿佛被遗忘的荒芜之地,静悄悄的。

唐伞推开门,果不其然的看到了坐在落地窗旁边的权骑。

他甚至没有转头, 就已经知道了来的人是谁。

“当年为什么考进安全院?”

唐伞站在椅子后面, 落地窗的玻璃上虚虚的印上他的面容,右眼转动间闪着机械的光芒:“想为人类的长盛不衰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这种套话权骑不知道听了多少遍, 他嗤道:“进来之后呢,什么感觉?”

唐伞想了一会, 吐出一个字:“难。”

“红塔计划”成立太久了, 安全院作为一个暴力机构,有着北斗局这样战无不胜的前锋做后盾,围城里的人早就丧失了对危机的警惕感, 麻木的玩弄着手上抓着的那点力量。

也不仅仅是安全院, 安全院不过是“红塔计划”庞大的系统里最渺小的缩影,处在这个计划中的机构是离危险最近的,同样, 也离“凯撒琳矿石”这种神迹般的能源矿最近——所以红塔下面还有什么?谁也不知道。

尝到了红塔甜头的人们,早就从最原始的黑暗森林法则, 变为了所谓的“主和派”,用国际红塔计划执行组织的新提案来说, 应该叫做“开发派”。

在“红塔计划”里,他们是一个对抗诡物的共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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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联合国大楼出来的那一刻, 你往东边走我往西边走,分散成了一个又一个不同的利益团体。

对于利益团体而言——资源在哪里,力量就在哪里,话语权自然也就在哪里。

基本盘尚且如此, 就连维持目前最基本的相安无事的状态都已经用尽全力了。

所以唐伞摇头:“太难了。”

“你也在我身边待了不短的时间了,既然你入局了,你打算怎么解?”权骑终于转过身来,他仿佛短短几天之内整个人苍老了十岁,眉眼间都带着一种大厦将倾的不详的灰败感。

唐伞却对这种神色见怪不怪:“安全院藏污纳垢太久了,您觉得是北斗局过于脱离系统管制,所以决定与虎谋皮,跟长老团那群老东西合作,先收前锋队。”

“你不赞同?”权骑问他,“裴青山是长老团提起来的战争兵器,他是不可控的,你见过地下十八层的一号晶体了吧?他失控的时候,监督署的署长一任接着一任的换——但就是没人敢往外说,为什么?”

“因为他是‘人类之光’。”唐伞接上。

他的存在本身,对于一线对于战区对于人类而言,就已经是一种慰藉了。

“长老团早就被反噬了。”权骑不屑一顾道。

“我懂您的煞费苦心,”唐伞悠悠道,“但是人年纪大了,胆子总归是变小的,权上将,你还是太保守了。”

权骑的表情顿时一变,怪异的落在了这个沉默寡欲的副官脸上:“哦?你有什么高见?”

“高见谈不上,为人类的长盛不衰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罢了。”唐伞什么都没说,右边的机械眼颤动了一下,他上前轻轻拍了拍权骑的肩膀,“您也到时候该往后退退了。”

树影婆娑,轻轻晃动在风中,飒飒作响。

“什么?权骑死了?”裴青山从土坑里抽出手,把手机夹在耳边,蹙眉,“怎么死的?”

“自杀。”

“自杀?”裴青山的声音稍稍扬了一点,“他疯了?”

“没测到能量波动,顶楼监控被他自己关了,什么也看不见,目前唐伞还在查。”廖鑫盯着黑漆漆的屏幕道,“你这是在哪啊?”

话音刚落,屏幕正了过来。

“追诡物呢?”廖鑫看着平地上莫名其妙被刨出来的一个个小土坑,猜测道,“是土拨鼠?”

“是你爹。”裴青山想把电话挂了。

“等会!”廖鑫迟疑了一下,“你没事就快点回安全院吧。”

“干嘛?”裴青山关掉镜头,用刀尖挑起一块残枝败叶,除了灰尘,里边什么都没有,“谁想我了?”

廖鑫语速极快:“闻烛把张鲁的胳膊扯断了!”

对面沉默了一会,然后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半响才传来裴青山的话:“所以呢?”

听到裴青山的语气那么平淡,廖鑫有些意外,劝道:“虽然你们现在已经离婚……”

“你有病吧?”裴青山骂他,“谁离婚了?”

“没离婚你不管闻教授死活,”廖鑫嘟囔道,“他被关到十七层禁闭室了。”

“关我屁事。”

裴青山迅速挂掉电话,起身。

他脸色有些阴沉。

他管闻烛干什么?

裴青山前脚刚走多久?这人就神气到在安全院的地盘上把长老团给掀了,真是厉害。

嘴上都毫不留情的恩断义绝了,裴青山听见消息就得屁颠屁颠的赶回去?

他犯贱吗?

裴青山靠在树干上,摸了一根烟出来,猩红明灭的烟火照亮了他指尖上的碎土和灰尘,好像在明晃晃的嘲讽他。

滚烫的气从喉间硬生生的吐了出来,裴青山的后背离开树干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身后的衬衫已经湿哒哒的粘在了皮肤上,冷飕飕的。

他千里迢迢连个报告都没打,就抢了霍木的越野摩托从安全院急速的飙到了天枢,为了找那个见鬼的戒指!

无名指上的对戒闪着金属银光——但是现在,只剩下这一只了。

这对银戒是临京一个商场里非常著名的大品牌旗下的热卖款,有个什么一生只能买一对的噱头。

从前裴长官对此等消费主义陷阱不屑一顾,那天裴青山扯着闻烛一个字一个字的把名字和身份证登记在电脑上。

可是闻烛呢?

他从头到尾都没想过要跟裴青山说哪怕一句实话!

裴青山跟这么一个人结婚了七年,却连人家真正叫什么都一无所知。

不讽刺么?

所以闻烛才能那么决然又果断的把银戒扔在地上吧,因为他根本不在意那枚戒指……甚至这场名不副实的婚姻。

裴青山垂下手,吐出一口白雾。

在意的人自始至终只有他一个,他还四处找那玩意做什么?

谁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一脚就给踢到犄角旮旯里去了,追踪系统也给他踢坏了,这座山林这么大,他靠什么找?

靠他们虚伪又浅薄的缘分吗?

裴青山这烟抽得没滋没味的,心脏上像是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噬,细密的刺痛伴随着涩感四散开来。

“你还不是想在我这里得到点什么。”

“怎么,枕边人突然变成了每天都在屠杀的怪物,让你感觉到更加兴奋了吗,长官?”

他怎么能这么说?

裴青山红着眼,一遍又一遍的逼迫自己在脑海里复盘那些刺穿人心的尖锐话语,像个疯了的受虐狂。

视线随着升起的白雾飘了起来,裴青山控制不住的又看到了那天从天台上把闻烛拉上来的场景。

在外面时刻警惕得跟个刺猬一样的家伙,落到他怀里时却宛如倦怠的树懒。

懒洋洋的靠在裴青山的胸口,

“我能有什么手段?”

“你算吗?”

一道电闪雷鸣突然打碎了他麻木的思考,如同一团浆糊一样的噩梦裂了开来。

裴青山骤然站起身来。

既然他几乎找遍了这座山头都找不到……

那枚戒指,会不会,有没有这种可能……也许它根本就是在某个毫不留情把它丢掉的冷酷无情的混蛋主人手里?

会不会对这场婚姻有所珍视的人,实际也上不止他一个?

裴青山几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念头折磨得呼吸急促,

半晌,他大步跨上机车,在山林里留下一阵引擎的轰鸣巨响。

闻烛靠在禁闭室的墙头闭目养神,热气从四面八方的缝隙里钻了进来,轻飘飘的烘在他裸露的肌肤上,暧昧的缠绕着他的四肢,宛如调情一般。

“滚。”

气流变得更加滚烫,像是暴怒,又像是兴奋。

闻烛知道他在等什么,他在等闻烛求饶,等闻烛向他低声下气的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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