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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21章血契结成。
她咬上唇瓣,脸上浮起红晕,开口劝他道:“殿下,其实您大可不必如此排斥,敦伦之乐,其乐无穷,您试过一次,就知道了……”
萧彻挑眉,转头看向她,脸上浮起一抹嘲弄,“哦?”了一声:“怎么,你试过?”
姬乐一愣,再料不到他会突然有此一问:“我……我自然没有……”像是怕他误会什么,着急地补道:“殿下,我还是完璧之身!”
萧彻显然对此不感兴趣,只是随意地瞥了她一眼,淡道:“那你怎么那么清楚?”
“我……”姬乐咬唇,低头闭了闭眼,只觉无比难堪。
萧彻转身,自顾自地解开腰带:“行了,下去吧,我的私事,便不劳姬乐姐姐操心了。什么司寝宫女,我更是不需要。”
他的手指搭在腰带的玉板上,动作忽然一顿,喉结耸动,只道:“那种事,我只跟我喜欢的女人试。”
姬乐一怔,脸色苍白,慢慢地攥紧了手,他这话的言外之意,不就是她并不是他喜欢的人么。
她强忍下心中的不甘,朝他略福了身子,道了句:“奴婢告退。”便逃也似地朝门口走去,将将要走出殿门时,却忽然听到从身后传来一句:“等等。”
姬乐随之停下了脚步,手指扶着门沿,一颗心忽然怦怦跳得厉害。
萧彻忽然叫住她,莫不是临时改变了主意,要与她……
她心中又是期待又是紧张,指甲扣挖着门框的缝隙,扶着门沿慢慢转过了身,抬头羞赧地看向他,却正对上他一双淡漠的眼:“帮我把薛止叫过来。”
姬乐一噎,面上神色一阵红一阵白,低低道了句:“是。”
再抬头看向他时,却发现他的目光落在临窗的一个紫檀木长几上,眼中有她从未见过的、分外渴求的东西。
她姣好的面容瞬间变得有几分扭曲,眼尾抽搐了一下,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见紫檀木的长几上放着一个精致的小瓷罐,像是用来装一些药粉脂膏之类。
瓷罐外周通体施青白釉,罐身刻绘两只小兔子,一只匍匐在地,一只作起身飞扑状,以红釉点睛,栩栩如生,可爱极了。
分明,是送给女孩子的小玩意儿。
——
第二天薛止正要出门,一打开房门,迎面却撞上姬乐,看样子,倒像是刻意在门口等着他似得:“姬乐姑娘?”
姬乐看了一眼他手中握着的那个瓷罐,果然是昨晚在萧彻那里看到的,她深吸一口气,压下眼底的不甘,转头抬头笑问道:“你这一大早,可是要替殿下去送这瓷罐?”
薛止道:“是,正要去承欢殿,替殿下送药。”
承欢殿,原来,是颜嘉柔那个小丫头……
袖子底下的十指攥紧,染看蔻丹的鲜亮指甲深深地陷入手心,面上却不显露半分,只问道:“清河公主受伤了?”
“是,听殿下说,是去骊山狩猎时被野狐咬了一口,也是奇了,这么多天过去了,伤口竟迟迟没有愈合,看了太医也不管用。”
“殿下便特意找燕小将军要了药,他从前游历过许多地方,见多识广,倒是备有不少奇药,殿下说,姑且一试,或许有奇效也未可知。不然若是伤口再不愈合,恐会留疤,届时清河公主又该哭鼻子了。”
“原来是这样,”姬乐状似不经意地道:“殿下和公主,不是素来不和么,怎么突然对公主这么关心了?”
薛止也是个爱多嘴的,见四下无人,便偷偷地对姬乐道:“姬乐姑娘,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不和未必是真不和,这关心却是真关心,你见过殿下对哪个真心厌恶的女子这般费心,每年都大费周章地准备生辰礼物?”
他神秘一笑:“不过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罢了。”
殿下的秘密,他早就发现了,平时一直按捺着替他保守,眼下这话既然说到这份上了,难免多说几句,一抬头,却瞥见姬乐面色不虞,不由得愣了一下:“姬乐姑娘,你怎么了?”
“没什么,”姬乐再开口时,脸上又恢复成温婉淡然的神色,微笑道:“薛止,把那药给我吧。”
“给你?可殿下吩咐让我送去承欢殿……”
“那是因为我之前还没有过来,如今我既然来了,我在贵妃身边服侍了这么多年,我做事,自然比你们这些小太监要细心稳妥些。殿下临时改了主意,将这件事交给我去做,又有什么奇怪的?”
“若不是殿下吩咐我,我又怎知你是要去送药?”她朝他一伸手,手心向上,竟是不容置喙的态度:“好了,给我吧,你自去忙你的,这药,我保管送到就是。”
薛止挠了挠头,想着她这话也不错,便将手中的瓷罐递给了她:“那就有劳姬乐姑娘了。”
姬乐将瓷罐握在手中,掌心缓缓收拢,瓷罐的纹路硌着她的手心,泛起一阵细微的疼痛。
萧彻费心思寻到的小玩意儿,颜嘉柔一介魏人,凭什么?
她不配。
不是要送药么,什么罐子装药,不都一样?
萧彻用来讨姑娘家欢心的刻花兔纹瓷罐,自然只有她这个青梅竹马才能配得上。
——
姬乐捧着那个瓷罐,正欢喜地回房,走过连廊时,不防斜刺里突然传来一声“姬乐。”
毫无波澜,带着天然的压势,是萧彻的声音!
姬乐做贼心虚,悚然一惊,手一抖,手中的瓷罐应声掉落在地。
砰地一声,瓷罐碎裂,里面装着的乳白色脂膏随着碎瓷缓缓淌落在地。
姬乐脸色煞白,连忙蹲下了身作势去捡。
却见一双云纹皂靴停在眼前。
她吞咽了一口口水,目光沿着皂靴往上,缓缓抬头,正对上萧彻一张漠然的脸,眉间凝着一股冷意。
瞳仁在阳光下颜色更浅,有一种琥珀的清透,漂亮极了。
眼底晕开金色的浅芒,被这样一双眼睛注视着,原本该是觉得柔和温暖,姬乐却觉背后一阵寒凉。
“殿……殿下……我……我不是故意的……”
萧彻面无表情地瞥了她一眼:“我让薛止去送的药,怎么会在你的手上?”
“我……是我初来含光殿,总想着为殿下做点什么事,加上我与承欢殿的映雪也算是相识,刚好有事想问她,薛止既要去承欢殿,我想着不如由我替他揽了这差事……”
萧彻蹲下身来,修长的手指拈起一片碎瓷,嗓音沁着冷意:“谁许你自作主张了?”
“我……”姬乐咬紧唇瓣,小声道:“小彻,我错了……”
萧彻动作一顿。
这样的称呼,是想唤起他幼时与她的情谊。
既这样叫了,便不是主仆,而是姐弟。
“姬乐姐姐,”萧彻抬起头,目光冷平:“没有下一次。”
姬乐心脏陡地一跳,她猛然意识到,萧彻真的长大了,眉眼间竟也渐渐有了几分昔年萧元乾的影子,不怒时也自有一股凛然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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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的气势。
明明瞧着像是没有发作,也并没有说什么重话,却还是让人心惊不已,再不是小时候那个任她摆弄的孩子了。
萧彻重新低下头,瓷罐虽然已经摔碎,但好在药脂黏腻,并没有洒得到处都是。
他想起燕骁在把那罐药交给他时说的话:“这可是根据西域传来的秘方制成的药脂,对伤口愈合有奇效,不过有几味药材十分稀缺,现下便只制得这一罐,用完了,一时可就没有了,千万别浪费。”
他眉心微蹙,将那些沾着干净药脂的碎瓷一块块地拾捡起来,等捡到最后一块时,许是放松了警惕,一不
留神便被碎瓷划了一道口子。
鲜红的血液瞬间从伤口处渗出来,萧彻收回手,不过短短几息,伤口处的血液便已凝成豆大的血珠,终于不堪重负,滴答一声,淌落在碎瓷片上。
姬乐惊呼一声,连忙捧过他受伤的手仔细察看:“殿下,你受伤了……”
萧彻只是冷冷道:“松手。”
他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去把薛止那个混账给我找来。”
“……是。”姬乐有些僵硬地收回了手,连忙起身往回跑去。
萧彻收回目光,随意地看了一眼已经凝固的伤口,并没有放在心上。
谁也没有注意到,瓷片上原本的雪白的药脂,已被鲜血浸润成淡淡的粉色,在日光下泛着诡异而诱人的光泽。
——
薛止用漆盘托着几块碎瓷,耷拉着脑袋走在甬道中,刚被主子训了一顿,心情自然也算不上好。
想他虽然不算聪明,但是从小跟着主子,陪他一块长大,也鲜少有犯错的时候,主子还没怎么骂过他呢,谁承想今日阴沟里翻了船,但话说回来,这事他觉得也怪不着他,毕竟谁能想到姬乐会假传殿下的意思。
不过好在殿下给了他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这回差事可万万不能再办砸了。
说到这回的差事,薛止低头看着漆盘上的几片碎瓷,殿下让他把上面沾着的药脂重新刮取下来,装进另一个瓷里,如此虽然分量只剩了一半,但想来嘉柔公主那样小的一个伤口,该是够了。
只是说来奇怪,他还从没见过粉色的药脂呢,不过燕小将军从前游历过那样多的地方,见多识广,既是他给的药,想必非比寻常,便也没再多想。
——
承欢殿内,颜嘉柔正躺在美人榻上,翻看着映雪托人新从宫外带来的话本。
她一边有气无力地摇着团扇,一边又翻过一页。
已是快入夏的天气,空气中都弥漫着难言的燥热,沉闷粘稠。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今年的夏日似乎比往年更为燥热些。
她也变得越来越惫懒,总是提不起精神,格外渴睡。
等过些时候,一定要尚食局的人多弄些冰食才行,还有,冰鉴也要换一个更大一点的,多装一点冰块……
她翻过一页后,困意上涌,昏昏欲睡时如是想到。
正要进入梦乡时,忽然从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珠帘被人挑起,映雪走了进来,见到里面的情景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公主,你怎么又睡过去啦?”
颜嘉柔被这一声从睡梦中拉了回来,睡眼松醒地揉了揉眼,见映雪正立在身前,看着她掩唇偷笑,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地反驳道:“什么嘛,是你给我的话本太无聊了才会这样……看一会就想睡觉……”
“无聊?怎么会呢,这可是当下最时兴的话本,很受京中的小姐们的追捧呢。”
“是么?”颜嘉柔以手托腮,兴致缺缺:“我怎么觉得,也不过尔尔呢,这男主人公画得,也不怎么样嘛。”
映雪眼珠子转了一圈,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望着颜嘉柔笑得狡黠:“公主最喜欢的,难道是《宜春秘闻》里的裴风?”
“跟他相比,那别的话本的主人公,的确不过尔尔了。至于觉得的话本无聊……”映雪摸了摸下巴:“那要不下回,奴婢替您特意挑选几本刺激一点儿的?”
裴风……是那个……以萧彻为原型画的人物!
颜嘉柔一张雪白的脸孔瞬间涨得通红,连忙坐了起来,颇有点恼羞成怒的意味,“才没有,我一点儿都不喜欢!那是我最讨厌的人物!”
映雪比颜嘉柔还虚长几岁,自小陪着她长大,两人说是主仆,倒更像是姐妹,因此平日里相处也并不拘着。
若是没有外人在场,更是没个规矩。颜嘉柔自小便长得冰雪可爱,映雪一向喜欢逗她:“是么,可奴婢怎么记得,在不知道裴风的原型是三殿下之前,公主最喜欢的,可就是那个裴风了,还叫他裴郎呢。”
“……那是因为我被骗了!我才不喜欢他呢!我就只喜欢太子哥哥一个!况且话本里的人物,本来就是假的,只有你这种笨丫头才跟我较真呢,无聊!无聊透顶!”
她气哼哼地背过身去,只肯转过来一个侧脸,对着她放狠话道:“你再提,我可就真的生气了,小心我把你贬到浣衣局里天天给太监洗衣服,你到时候可别哭着回来求我!”
映雪忍着笑,只觉得自家主子实在可爱,连生气的样子都那么可爱,她自然知道她决不会那样做,只是哄着她道:“好好好,奴婢真是怕了,往后再不敢提了,只求主子千万别把奴婢贬到浣衣局里去。”
颜嘉柔脸上这才一扫羞恼,转而有了点得意神色,一侧唇角翘得老高,晃了晃垂在塌边的两条腿:“好吧,那我再考虑考虑,看你表现了。”
她只穿了一身薄纱,雪白的小腿在纱裙底下若隐若现,十个脚趾指甲泛着淡淡的粉色。
映雪笑道:“那奴婢,就谢过主子了。”
逗完小孩后,她才想起来正事,忙收了神色道:“对了公主,奴婢刚在外边碰到薛止了,他有东西让奴婢转呈给主子。”
“薛止?他来干什么……”颜嘉柔低头拨弄着手指,自然知道薛止是谁派来的。
——他是萧彻的人,除了萧彻还能有谁?
她想了想,还是含糊地问了句:“他……又要送我什么?”
映雪道:“是来给您送药脂的,说是能有助于您脚踝处的伤口快速愈合。”
“药脂?他怎么知道我的伤口还没愈合……”
这才想起来,上次见面她似乎跟他提过一次,没想到他记下了……
想起上次见面发生的事,她的脸上和耳后又渐渐泛上血色,她也记得她上次下的决心——以后再也不会和萧彻有任何接触了,防止……防止那个难以启齿的病症又再次发作。
何况萧彻也说了以后对待她就像对待那些世家小姐一样,那不就是冷若冰霜么,他们两个倒算是不谋而合。
原本事情便就是这样了,他们两个不出意外的话,往后便是相安无事,再没有交集。
偏偏他眼下又送什么药过来,无端让她心烦。
不过也只是送个药而已,并不是别的什么小玩意儿,他当日说的话应该还作数,送完药之后,他们就再无相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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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如今她觉得,既然都做好决定了,就该再无一点牵扯,连药也不必再收了。
她于是道:“不要了,你就跟他说,他主子当日说过,以后待我就如同那些世家小姐一般,别无二致,也从没见过他给哪位小姐送过药……”
“还有,我这伤口,太子已经为我请过数位太医了,用了不少珍贵的药材,但全都不奏效,他的药也未必比太医的好,多半又是徒劳无功,所以,还是不必试了。”
映雪道:“真的不必试了么?听说是燕小将军给的药,用的是西域的秘方,十分灵验呢。”
“……不用了,说了不用了就是不用了。”
“那……倘若奴婢说,那装药的瓷罐上刻了您最喜欢的小兔子,冰雪可爱,栩栩如生呢?您肯定没见过那么漂亮的瓷罐。”
颜嘉柔眼睛一亮,立刻抬起头来,显然是被勾起了好奇心:“真的?”
“是不是真的,您看一眼不就知道了么?何况万一那药有奇效呢?只不过试一试,也并不吃亏啊。
颜嘉柔纠结了一会儿,到底还是没能抵挡住好奇心,她倒想看看装药脂的小瓷罐还能精致到哪里去:“那……拿过来吧。”
映雪忍着笑,心说果然还是三殿下最了解自家主子啊。
——用那样的小瓷罐装药脂,她无论如何也拒绝不了。
等拿到瓷罐后,果然精致非凡,颜嘉柔最喜欢这些小玩意儿了,尤其还刻绘了栩栩如生的兔子纹样,一时
爱不释手。
既收下了瓷罐,取用里面的药脂也变成了一件十分自然的事。
用银勺取用了一小勺,却发现药脂居然呈淡粉色,阳光从窗外照进来,药脂在日光下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颜嘉柔不由得感慨道:“好漂亮啊。”
映雪道:“是啊,这个颜色的药脂,倒是少见,公主,您快试一试吧,说不定真有奇效呢。”
颜嘉柔点了点头,跟着咽了口口水。
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眼前药脂的那一刻,她忽然觉得分外口干,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几分。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药脂香气,可这药香之中,却又仿佛夹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血腥气。
便是只有这一缕游丝一般的气息,也足以让她周身泛起一股奇异的战栗。
像极了她犯病时的样子。
她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正要开口叫映雪,忽然脚踝一凉,低头一看,是映雪已经在为她上药了。
她即便有心想要开口阻止,却也已经来不及了。
冰凉黏腻的脂膏被抹在脚踝的伤口处,有什么随着药脂缓缓渗入伤口,随着血液流经四肢百骸,与她骨血交融。
她隐隐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像是灵魂深处被打上了烙印,再也无法戒断。
一种奇异而又不算陌生的感觉迅速蔓延,但这次却又有一点不一样。
难耐的折磨过后,很快,一种瘾念被彻底满足的极致快感充斥全身。
眼前一道道白光闪过,脑中像是炸开了烟花,身上每一处骨骼,每一寸经络都在为之叫嚣,鼓动着她就此沉沦。
眼前一阵阵的晕眩,像是坠在柔软的云间,整个人有一种飘飘然之感。
耳边是映雪一声声焦急的呼唤。
她想回应,可张了张嘴,却已无法发出声音,很快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在一片混沌的黑暗中,她仿佛被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束缚,渐渐地,被裹挟着陷入了一个诡异的梦境中。
她梦见了骊山咬她的那只白狐,额间的赤焰印记依旧鲜红得近乎诡异,灼灼欲燃。
在梦中再见到那只白狐时,她仍能清楚地记得在骊山时,它是怎么无缘无故地扑到她身上咬了一口,吃痛不说,伤口还迟迟不愈合,害她吃了不少苦头。
她心中自然是有气,在梦中,头脑算不得十分清醒,因此便更加顾不了许多,一心只想着出气,走上前便要去抓那只白狐。
可她才刚上前一步,却忽然诡异地顿住了脚步。
她被眼见到的一幕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只见白狐突然朝她神秘一笑,紧接着,居然开口说了话!
一只狐狸,竟然会开口说话!
她实在太过震惊了,以至于完全没有留意到白狐到底说了什么。
它说的是:“血契结成。”
“就由你替我完成我的心愿吧。”
“这样的好事,却便宜了你……”
“真是让狐羡慕呢。”
第22章 第22章上瘾(二更)
颜嘉柔尖叫着从梦中惊醒,见踏雪坐在床榻边沿一脸担忧地望着她,连忙抓住了她的手臂,语无伦次地道:“映雪,见到你就好了……我快吓死了……你知道么,我看见狐狸说话了,就是在骊山咬我的那只狐狸……我一定是在做梦!”
然后她发现她真的只是在做梦。
倒是松了口气。
只是梦中的诡异场景,仍是隐隐让她感觉到不安。
萧彻送来的药果然十分管用,不过才用了一次,伤口已经肉眼可见地愈合了不少,
映雪开心地道:“太好了,想必再用几次,公主您脚踝处的伤便能彻底愈合了。”
可颜嘉柔却不敢再用。
不光是因为用药之后身体出现的特殊反应,以及突然的昏睡让她做了那样诡异的一个梦。
更让人难以启齿的,是当晚她就又做了一个梦。
这次,她梦见了萧彻。
——
梦中的她,似乎愈发不清醒了,居然和萧彻举止亲密……
他还是那副散漫无谓的神情,懒洋洋地倚靠在床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依托着唇型,无声地问她:“你想,干什么?”
就像是饶有兴致地看着已经掉入陷阱,还再做无谓挣扎的猎物。
又或者说,是在设一个更深的陷阱,诱惑着猎物乖乖踏入。
他喜欢看猎物乖乖地自投罗网,心甘情愿且必须清意识醒地踏入陷阱的样子。
所以当她眼神迷茫地看着他,出于身体的本能,缓缓地靠近他,攀上他的身体,想要吻他时,他却轻轻地按住了她的肩膀,问她道——
“看清楚了么,我是谁?”
也就是这一句话,逼得她一下子清醒过来。
连意识不清的这块遮羞布也不给她留,让她无所遁形。
她只能啜泣地摇头:“萧彻,不,我不能……”
“是么,”萧彻扯了唇角,眸底浮上冷意:“那就,恕不奉陪。”
说完便在幻梦中化作一缕青烟消散了。
颜嘉柔徒劳地伸手去抓,却只够到一片虚空。
也就在这时,她猛地睁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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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从梦中惊醒。
才发现夏夜燥热,她浑身早已被汗水浸湿,薄纱紧紧贴在身上,黏腻不堪。
她喘息着靠在床头,哑着嗓音叫道:“映雪……”
颜嘉柔怕黑,并不敢一个人睡在房间里,所以映雪通常都会睡在拔步床外边,听到动静,连忙披衣起身,拿了盏灯,走到床边,撩开床幔,举着灯往里张望:“公主,怎么了?”
这一看,倒颇为吃了一惊。
只见灯光下,颜嘉柔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正衣衫不整地靠在床头,双眸微阖,眼皮透着薄红,听到动静,缓缓睁开了眼,眼神湿润,一双水眸中残留着未褪的春情,咬着唇瓣,似乎难以启齿:“映雪,我做了一个梦……”
映雪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眼下的感受,只觉得莫名耳热,咽了口口水,下意识道:“椿梦?”
颜嘉柔浓睫颤动,一双美眸在烛火下泛着潋滟的光泽,饱满鲜妍的唇瓣颇有些颤巍巍的,分不清是羞耻多些,还是吃惊多些:“你……你怎么知道?”
映雪自然不能说看你这个样子就知道了,只好推说道:“奴婢胡乱猜的,夏日夜间沉闷炎热,人自然觉得心浮燥热,公主您又青春少艾,日间还看了那样多的话本,生出些绮梦那是再正常不过了。”
“什么嘛,”颜嘉柔小声嘟囔道:“说得好像我看的是什么不正经的话本一样……又不是所有话本都是像上次裴丰那样的……”
说完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恨不能咬掉舌头,连忙住了嘴。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日间看的那几本话本都是中规中矩,并无什么……咳咳……出格的画面,但好歹也是些情情爱爱,或许正如映雪所说,夏日燥热,她又年少,看多了那些话本难免生出些绮思,偶尔做个椿梦,再正常不过了。
“那这么说,我是正常的了?”
映雪饶有耐心地一下又一下地点着头:“那是当然了,不过是做个椿梦而已,那有什么的?主子您就放心吧,您思慕太子殿下,少女怀春,梦到他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您不用为此感到羞耻,真的。”
“那就好……”颜嘉柔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只是这口气还没彻底松到底,一个极为可怖的念头却从心底幽幽地浮了上来,她望着映雪,几乎快要哭出来了:“可是,我梦到的……不是太子啊……”
映雪:“…………啊?”
——
映雪缓了好一会儿,才梳理完整件事情:“公主,您是说,您做了一个绮梦,梦到的却不是太子?”
颜嘉柔绝望地点了点头。
映雪吞咽了一口口水,一时竟有些无言以对。
却莫名又有一种,虽大感震惊,却又好似意料之中的奇怪感觉。
她凭借着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感觉,试探地问道:“那是……三殿下?”
颜嘉柔瞳孔一颤,眸中泪光闪烁,一脸
的羞愤欲死。
尽管她没有承认,但这样的的反应,映雪自然什么都明白了。
她咳嗽了一声,尝试着安慰她道:“没事的,梦见三殿下也很正常……倘若公主没有意中人,在太子和三殿下之间,大概,女子都更容易对三殿下生出些绮思,对他生出绮思的绝不止公主您一个人,所以这很正常……”
“可我有意中人啊!”颜嘉柔更绝望了:“而且我的意中人还是太子!”
这让她觉得她背叛了萧珏,心生愧疚。
“这……”映雪绞尽脑汁道:“您这么想呢公主,梦境都是相反的,您只是梦到了和三殿下……又不是真的和他有了什么……何况,偶尔梦见他一次,也并不能说明什么……”
映雪终于有一句话安慰到她了。
是啊,偶尔梦见他一次,又能说明什么呢。
是那瓶药!便是用了那瓶药之后她才会出现异样,对,一定是这样!
她安慰自己,只要不再继续用药就好了,西域的药方,谁知道透着什么古怪呢,虽说具有奇效,但难保有什么不为人道的不良作用,说不定正是因为此,她才会变得如此奇怪。
对,一定是那瓶药在作怪,是药效把她变得如此奇怪!在梦中被萧彻诱惑,也并非是自她的本意!
只要不再继续用药,她一定可以恢复正常。
——
刚开始,情况的确有所好转,不再用药后,虽然伤口依旧没有得到愈合,但她也没有再犯病,没有再做那样难以启齿的梦。
可就在她以为能够完全恢复正常时,在几日后的一个夏夜,身体却又再次出现了异样。
夏夜沉闷,尽管窗牖并未紧闭,可屋内却连一丝微风也无。
空气像是一团正在蒸煮的凝胶,粘稠胶着,难以搅动,将热气团团笼住。
冰鉴丝丝冒着冷气,然而根本没有用,空气中仍是浮着难言的燥热。
颜嘉柔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热,好热,越来越热……
明明已经穿着最轻薄的纱裙,可身上的燥热却依旧散发不出去。
就像是……从身体深处源源不断地生成。
随着体温的攀升,身上原本白腻的肌肤也渐渐浮上一层淡粉,汗水不断地往外沁,鬓发很快就被浸湿,黏在面颊上。
从心底深处也渐渐生出了一种熟悉的渴求。
犹如被万蚁爬身,难受极了,亟需什么东西安抚。
她知道,她这是又犯病了。
却又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的发作。
她明显能感觉到,这次的发作,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来得汹涌。
从她用了萧彻送来的那罐药脂之后,就有什么已经不一样了。
对……药脂……
她吞咽了一口口水,一想到这个,全身上下的血液像是突然有了自己的意识,变得异常兴奋,叫嚣着,汹涌着,诱惑着她再去用那罐药脂。
可她不能这么做,她隐隐察觉到,有什么事情已经超出了她的掌控,如果她再放纵自己沉溺,梦中的场景,恐怕有一天真的会成为现实。
不,她不能让事情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可她才刚下定决心,她的身体却像是故意折磨她似的,又出现了巨大的反应,那股渴望也越来越强烈。
她从小娇生惯养,从来没吃过什么苦,意志本就算不上坚毅,那点因为对萧珏的愧疚而催生出来的意志,在身体本能需求的面前,也脆弱得不堪一击。
她破罐子破摔地想,反正都这样了,药用也用过了,梦做也做过了,事情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呢。
反正就这样了!
又不是她自愿的,她也是被逼无奈。
所以,为什么要苛求自己呢。
她说服了自己后,便颤颤巍巍地起身,一路跌跌撞撞地走到妆奁前,打开放置在上面的匣子,颤栗着取出里面的药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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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药脂涂抹在伤口,顺着伤口进入身体之后,她整个人才得到慰藉和满足,彻底放松下来。
方才的难受与不适转而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灵魂酥麻的极致感受。
她缓缓坐靠在妆奁前,因为太舒服,竟不知不觉倚靠着妆奁睡着了。
毫无意外,她又做了那样的梦。
再次梦到了萧彻。
第二天醒来后,映雪进来伺候她洗漱,望着铜镜中的颜嘉柔,她照例感慨她家主子真是长得极美的,不过仔细端详了她片刻,她好似有了新的发现。
“公主,您今儿个瞧着,似乎比前几日更加容光焕发了呢。倒像是服用了什么滋补的东西。”
映雪原本也只是随口一说,她伺候颜嘉柔的日常起居,自然知道她这几日的饮食与从前无异。
颜嘉柔却颤动了一下眼睫,神情显得有些不自然:“是么。”
她不由得想起了昨晚取用的那罐药脂,搭在妆奁台面上的手指蜷屈了一下。
通常一件事有了第一次,往往就会有第二次,直至第三次、第四次……
自从那晚之后,颜嘉柔又陆续取用了几次那罐药脂,用来安抚她发作时的躁动和瘾念。
她也渐渐摸清了规律,大概每隔几天,她便会发作一次,但只要一用那种药脂,便能立刻得到慰藉和安抚,之后便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身体的每一寸都得到了舒展,整个人十分餍足,飘飘然如临仙境。
这是一种很让人着迷的感觉,也很容易让人上瘾。
她也依旧时常梦见萧彻,从最开始的无法接受,到如今也渐渐习惯。
反正她又没有操纵梦境的本事,冥冥之中有什么神秘的力量让她梦见萧彻,她又有什么办法。
纵然内心深处仍是觉得这样不妥,可又实在想不到解决的办法,只能放任了。
但好在梦境中尽管她和萧彻举止亲密,但每次都是点到即止,在最后的关头,她总是在他的逼问中哭着被逼认清他是谁,从而摇头拒绝。
既然没到最后一步,那就不算背叛。
她只能这样安慰着自己。
反正这件事除了映雪,谁都不知道,映雪决不会背叛她,她想她会永远守着这个秘密。
只要秘密不被发现,她就可以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毕竟和萧彻……也只是在梦里。
梦里发生的事情,又怎么能作数?
至于那个怪病……
她从前也读过一些志怪话本,就像上次所猜想的那样,她这样的情况,多半是中邪了。
说来说去都怪那次骊山之行,骊山灵气汇聚,在此间诞育有精怪,那也不足为奇。
她必然是招惹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将她和萧彻绑在了一起。
对,多半就是那只白狐,她总觉得那只白狐处处透着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