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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41章“小兔真乖。”
灼人的气息拂在耳际,颜嘉柔只觉那一块肌肤烫得厉害。
她呆呆地道:“什……什么?”
“你说是什么?”萧彻低笑了一声,语气极尽暧昧:“自然是能让你快乐的事……”
颜嘉柔咽了口口水,白玉般的耳垂渐渐染上胭脂色。
这样充满暗示意味的话语,轻易地让她想起一桩有关于兰陵人的传闻。
传闻兰陵族人,无论男女,皆有令人销魂上瘾的本事。
这样的本事,特指床笫之间。
所以当时国破之后,兰陵人成为一样奇货遭到变卖,女子为宠妾,男子为面首,且都让主人神魂颠倒。
他们在此事上,似乎有着异于常人的天赋。
加上一副足以倾倒众生的皮囊,越发无往不利。
只是如今在魏国境内,已经很难再见到兰陵族人了。
他们大多已被屠戮殆尽。
除了眼前的萧彻。
不过他不一样,他身上有一半魏国王室的血脉,尽管另一半的血统存疑,但明面上,他毕竟是大魏身份尊贵的三殿下。
没有哪个贵女能把他视作玩物。
就算肖想他,也决没那个胆子。
除非,是他自己愿意。
他刚才那句话,是在……说他愿意的意思么?
颜嘉柔呆呆地看着他,忽然猛地一回神,天哪,她到底在想什么?
他愿意,她还不愿意呢!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况且萧彻一肚子坏水,不知道又在憋什么坏欺负她呢,这多半就是他欺负她的一种手段,她才不会那么蠢呢:“你……你胡说什么,我才不要呢,你走开!”
萧彻闻言也不恼,唇角含着一丝笑意,只道:“那等你想要了,再告诉我。”
他单手捧过她的脸,对着她的额头印上一吻:“走了,小兔。”
说完便转身离去,留
下颜嘉柔一个人红着脸坐在榻上。
她摸了摸脸颊,只觉比方才更烫了。
“呜呜呜,烦死了!”她用被子盖住脸,在床上滚来滚去,过了好久脸上的温度才降下来。
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她望着头顶的承尘兀自出神。
为什么萧彻要换这样一种方式欺负她……还不如之前那样呢!
他还那样对他,对她说……说那样的话,无端搅得人心烦意乱。
果然不管什么时候,萧闻祈都最讨厌了!
——
书房内,燕骁突如其来的一声惊呼,吓得窗下停歇的鸟雀纷纷飞走。
“什么?!”燕骁看着眼前的萧彻,几乎疑心是自己听错了,不敢置信地道:“天赐的良机,你不好好把握也就罢了,居然还想亲手毁了,这就是你说的要紧事?萧闻祈,你是不是疯了?”
他越说越生气,忍不住转头深深做了一个吐息。
真不怪他这么生气,多少年了,萧彻喜欢那个笨丫头多少年了,他都看在眼里。
原以为萧彻注定难以偿愿,没成想天赐良机,使得颜嘉柔不得不与他纠缠在一起,可他非是一根筋,要亲手斩断二人间的羁绊,如何不叫人生气?
就在一炷香前,萧彻告诉他,有关于骊山白狐的传闻,或许确有其事。
颜嘉柔自上回被咬伤后,身体果然出现了异样,只是她的症状与传闻有些出入——她似乎对他的血极为感兴趣,甚至隐隐有上瘾的趋势,如果不及时尝到他的血,便会躁动难安,身体犹如虫蚁啃啮,异常难受。
燕骁听说后觉得这是简直是一个天赐良机——颜嘉柔离不开他的血,不就等于离不开他这个人么?
既要时常喂血,免不了要经常见面,那么日久生情,便是水到渠成了。
更不用说“喂血之恩”什么的,最适合以身相许了。
她今日既然能对他的血上瘾,那么来日,必然也能对他这个人上瘾。
多年心愿眼看就要得偿,他原以为萧彻必然会好好把握,结果他把他叫到这里,居然只是为了让他想办法治好颜嘉柔的这个怪病。
“燕骁,你从小跟你父亲游离四方,见多识广,既知白狐的传闻,便一定知道破解之法,你可有什么法子帮她治好这怪病?”
燕骁觉得萧彻真是疯了:“不是,我都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帮她?你难道不想她喜欢你?”
萧彻深看了他一眼:“我当然想,但决不是用这种方式。这样的怪病,发作起来若不及时尝到我的血,便会生不如死,她自小娇生惯养,怎么可能受得了这样的苦楚?”
“便是她能受得,我也舍不得。”
“况且毕竟得了这样一种不为人道的怪病,她要守着这个秘密,必定十分辛苦,她该是无忧无虑、顺遂安康的,我不想她背负任何的压力。”
“虽说她想要我的血,我随时都能给。总归我和她都在这宫中,取血倒还算方便。”
“可这世上总有万一,万一我不在她身边,万一……我死了呢,届时她该如何自处?”
燕骁:“……”
燕骁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终于不得不妥协:“行了祖宗,您别咒你自己行吗?我帮你,我帮你还不成吗?”
他看着他,长长地叹了口气道:“贵妃曾经跟我说过,以你的性子,日后必定在‘情’之一字上吃尽苦头,我看这话一点都没错。我真怕你日后会着了小嘉柔的道,为她丢掉半条命。”
“她?”萧彻不以为意地笑笑:“旁人也就罢了,她不过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她能害我什么。”
燕骁深看了一眼,喉结滚动:“那可未必。”
但到底也没再说什么,只道:“你说想要帮她治病,我确实有门路,我早年认识一个哑医,也在京城,据说曾经医治好过被白狐咬伤的女子,解除了其对男子的瘾念,只不过这事我也不过是听说罢了,究竟能不能成,却也不能保证。”
萧彻闻言沉吟道:“既能医好旁人,想必也能医好她,先试试。”
——
燕骁或有门路能够医治好她的怪病,将这件事告诉颜嘉柔之后,她整个人都非常兴奋。
激动之余,甚至踮起脚尖,双手环绕住他的脖颈,开心地道:“萧彻,你真好……”
到底是年纪小,从来都是喜形于色,半点都不知道遮掩。
许是兴奋过了头,竟搂着她昔日的死对头庆祝。
也或许是经过那日之后,她下意识地不再与他有男女之防。
毕竟再亲密的事都做过了,眼下又算得了什么。
等到她意识到不对劲之后,却已是来不及了。
想要往回缩的手忽然被他按住,萧彻挑眉,似笑非笑道:“哦?哪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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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如今萧彻今非昔比,算是她的大恩人了,她自然不能像以前那样对他脾气那么坏,脑子转了一圈,她谄媚道:“哪里都好!”
萧彻看着她,翘起唇角,屈指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小机灵鬼。”
——“哪里都好”其实是最敷衍、最偷懒,最不必动脑筋的,因为只这般笼统地说一句就行,完全不必费心想具体到底是哪一点好。
却能哄得人心花怒放。
也偏偏,他就吃这一套。
只毕竟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萧彻自然也不会这般轻易地放过她:“既然我哪里都好,皇妹难道不表示一下么?”
这般说着,偏过头,修长手指轻点了侧脸,神情散漫玩味:“嗯?”
这分明,是在索吻。
如今她既然有求于他,自然不能明着拒绝他。
否则万一惹恼了他,他之前答应她的事,忽然反悔不认了怎么办?
况且他能帮她想办法治疗那个怪病,她也是真心感激他。
做妹妹的,感激兄长,亲他一口,也并不算什么。
颜嘉柔磨磨蹭蹭的,到底还是踮起脚尖,在他脸上蜻蜓点水般地快速印下一吻。
萧彻眸色瞬间变暗。
颜嘉柔亲完刚想退回去,一只大手便强势地掐住了她的腰,不容置喙地将她整个人往他那边带。
萧彻重重地吻住了她。
又是那种肆意掠夺她的气息、令她近乎窒息的吻,亲得她晕晕乎乎的,若非他托着她的腰,她几乎站立不稳。
颜嘉柔软绵绵地推拒着他,直到听到门外响起的动静,才恍然清醒似得,生出几分真切推拒的力道,着急道:“唔,萧彻,等会,有人来了……”
萧彻被迫停了下来,微微蹙眉,有种被人打断的不悦:“呵,这个时候来,还真是会挑时候。”
他说完亲了亲她的唇角,低头与她额头相抵,微微喘息着。
眼中残留着未褪的情欲,他看着她,嗓音低哑:“那你等会再给我……”
颜嘉柔美眸氤氲着水汽,浓睫轻颤,胸脯上下起伏着,气息还有些乱:“萧闻祈,你……”
门外传来燕骁的拍门声,等了这般久,他多少有些不耐:“三殿下,开门呐,薛止说你已经将清河公主带过来了,我这边也将哑医带过来了,不是替清河公主治病么,开个门还这般磨蹭,到底要不要治了?”
颜嘉柔有些焦急地推了推他,小声催促道:“萧彻……”
萧彻挑眉,却是慢条斯理地道:“颜颜,你还没回答
我呢。”
大有她不回答他,他便磨着不去开门的架势。
颜嘉柔无法,只能红着脸,咬紧唇瓣道:“我……我答应你就是……”
萧彻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似乎仍是不肯就这样轻易地放过她:“答应我什么?”
咬得狠了,嫣红的唇瓣齿痕宛然,颜嘉柔脸上一片淡粉,渐渐蔓延至耳后颈侧,她强忍着羞耻道:“答应……答应等会……等会给你……”
萧彻这才满意地笑了,奖励似得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小兔真乖。”
第42章 第42章“我会是你的药。”……
燕骁进门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颜嘉柔脸上残红未褪,水眸湿润,有些羞怯地藏在萧彻的身侧,唇瓣上还残留着淋漓的水光。
燕骁愣了一下,有些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你们……我是不是打扰你们好事了?”
此话一出,颜嘉柔明显瑟缩了一下,脸上红潮更甚。
萧彻回头安抚地看了她一眼,转头看向燕骁时,目光便冷淡下来,只道:“燕骁,不会说话可以不说。”
他越过他望向他身后的哑医:“大夫既然请来了,燕骁,你又不会看病,留在这里做什么。”
燕骁:“…………”
燕骁:“得,过河拆桥是吧,好你个萧闻祈,我从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么个见色忘友的人呢!”说完愤愤地出门了。
在诊断的过程中,颜嘉柔十分紧张。
一来是紧张自己的怪病究竟能否被治愈,万一连游历四方、见多识广的燕骁带来的这位哑医都束手无策,那她又该怎么办?
二是她得了这种难以启齿的怪病,到底是见不得人的,她平时遮遮掩掩,唯恐被他发现,连太医也不敢瞧,虽然也是因为她心里清楚即便看了太医也是无用。
但燕骁请来的哑医毕竟不一样,他曾经医治好其他被白狐咬上的女子,说不定也能治好她。
她说什么也要试一试。
只是这样一来,这世上就又多了两个人知道她得了这样一种怪病,一种对萧彻欲罢不能的怪病。
尽管这是为了治病才不得已让他们知道,可她还是觉得万分羞耻。
在这几个人中,唯有萧彻算是跟她最亲近的人。
在这种时候,她也变得最依赖他。
便闭着眼睛,将手腕递给那名哑医,她则伏靠在萧彻的怀里,紧张得连眼睫都在不可抑制地颤动。
像是察觉到了她的紧张,萧彻一只手臂虚虚拢住她,柔声安慰她道:“颜颜,别怕,即便治不好这个怪病,也没关系。”
他道:“我会是你的药。”
“你想要我身上的任何东西,我都不会拒绝。”
“我永远,会是你的药。”
很多年后,这句话依旧牢牢地被她记在心底。
想起当年对萧彻做的种种,她都会哭着从梦中惊醒。
——
诊断结束后,萧彻还是让燕骁进来了。
只因哑医不会说话,而燕骁懂手语,甚至有时候光凭眼神交流便可读懂哑医的意思,虽有纸笔,到底不如前者来得更方便些。
哑医跟燕骁比划了一番之后,燕骁转头对萧彻道:“哑医说,公主确实是因为被那白狐咬上后染上的怪病。”
萧彻皱眉道:“那有法子可解吗?”
哑医一怔,缓缓摇了摇头。
这样的举动,不用燕骁翻译,萧彻和颜嘉柔也已经看懂了。
没有法子可解。
颜嘉柔的一颗心瞬间沉到了谷底,但想起一事,到底不死心,追问道:“不是说之前您治好过一个人么?为什么她可以,我不可以呢?”
哑医却像是听到了极为可怖的事情,连连摆手,幅度之大,显见其情绪十分激动。
他飞快地朝燕骁比手势。
燕骁转头对着萧彻和颜嘉柔解释道:“他说不一样,不能再那么做了,他也不会再那么做了,会死人的。”
彼时众人的理解是,那人的情况和颜嘉柔不一样,她可以治愈,不代表颜嘉柔也可以,若她强行医治,恐怕性命堪忧。
话说到这里,似乎也没有再追问下去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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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嘉柔这回彻底死心,转头看向萧彻,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萧彻,怎么办?”
萧彻软声哄慰了几句,将人安抚好后,抬头望向哑医,只问:“那可有什么缓解的法子么?”
这回哑医倒是点了点头,对着燕骁比了好一阵手势,开始燕骁神情还算正常,时而点点头,像是在仔细地记着哑医的叮嘱。
但后面神情便渐渐有些不对了,耳廓渐渐泛红,神情有几分尴尬,又有种隐秘的幸灾乐祸,忍不住握拳抵唇咳嗽了一声。
萧彻被这声咳嗽吸引了注意,转头看向他道:“怎么?”
燕骁立刻掩饰道:“没什么。”
颜嘉柔哭哭啼啼地正需要人哄,萧彻也就没心思再追问。
等到燕骁和哑医交谈完毕,燕骁转而对萧彻与颜嘉柔道:“哑医方才说了,这病虽不能治愈,但有法子延缓,他待会儿会开个方子,公主拿了方子去煎药,每三五日服上一帖便可,不过这其中有一味药引至关重要,那便是三殿下的血。”
“万不可少了那味药引,否则怪病发作起来,滋味可不好受。”
颜嘉柔闻言不解道:“那不还是要取萧闻祈的血么,既是如此,那大夫开的那些药又有何用?”
燕骁:“那是给公主殿下您延缓进度用的。”
“延缓进度?”颜嘉柔蹙眉:“延缓进度什么意思?延缓什么进度?”、
燕骁咳嗽了一声,低头摸了摸鼻子:“咳咳,没什么……”
见小公主仍盯着自己不放,只得胡乱诌了句:“公主可以理解为,服用了那个药,可以让你好过些。”
颜嘉柔这才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燕骁松了一口气,余光却瞥见哑医正一脸困惑地看着自己,手指试探地比划着,似乎想说什么。
他于是疯狂给他使眼色,哑医这才安静下来。
开完方子后,萧彻依旧搂着他的宝贝小公主仔细安慰。
燕骁饶有兴味地看了一眼二人,也随着哑医下去抓药了。
等出去后,哑医再也忍不住,朝燕骁比划手势道:“燕小将军,方才为何不把老夫的话全盘告知公主与三殿下呢?”
燕骁唇边挂了个莫测的笑:“先生是说那后半段?”
“啧,毕竟公主在场,小姑娘家家的,脸皮到底薄,那样的话,你叫我如何说出口?”
哑医一愣,面上显露出几分窘迫:“燕小将军说的是,是老夫考虑不周了。只顾着要将一切事宜详尽地告诉病人,竟忘了这回事,惭愧,惭愧。”
燕骁微微笑道:“无妨,先生醉心医道,不懂些人情世故,也实属平常。”
燕骁对哑医说的那些,虽只是托词,但这般讲出来,却教人挑不出一丝破绽。
只因他故意省去的后半段,确实难以启齿。
取血为药只是暂时的。
这怪病的可怕之处,也不仅仅在于以人血入药。
它最可怕的地方,是在于会进阶,阈值会随之不断提升。
一开始气息便能安抚,再后来,尝过他的血之后,便需用血,可这样的阶段,也维持不了多久。
服药也只是能够暂缓,终有一日,连他的血也不能满足她了。
以精血喂之,精血精血,到那时,只怕要他的精。
可这样的话,怎么能说给小公主听呢。
如今她不过是只取他的血喝,都已经羞愤欲死,见着他和哑医,都是一副快要哭的模样,只肯藏在萧彻身后看他们。
必然是觉得丢脸极了。
若是现在就让她知道她日后还要仰仗他的精才能维持基本的体面,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她羞愤之下,保不齐跳入池子里一死了之,那也不是没可能。
所以,不能说。
至少现在不能说。
毕竟凡事,都得讲究个循序渐进嘛。
小公主此时接受不了,不代表她以后也接受不了。
等过段时间,她往萧彻那里取血取熟了,届时两人柔情蜜意、如胶似漆,到时候再取精,那不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吗?
届时只怕不为了治病,那精也不会少取,毕竟兰陵人在床笫之间,一向有过人之处。
那娇滴滴的小公主食髓知味,取精去惯了,自然也不会寻死
觅活了。
一个偿愿,一个治病。
那岂不是皆大欢喜么。
燕骁越想越觉得自己实在是英明极了。
所以小公主那边,不是刻意隐瞒,只不过是暂时瞒下罢了——也是为她好。
至于萧彻那边么……自然也是要暂时瞒下——也是为他好。
他正这么想,不防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熟悉的:“燕骁。”
他转头看去,正是萧彻。
他蹙眉看着他:“你方才吞吞吐吐的,究竟有没有将哑医的话尽数传达?”
言下之意,便是怀疑他刻意隐瞒了。
啧,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知他者莫过于萧彻。
燕骁低头摸了摸鼻子,既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意味深长地道:“总之,该说的都已经说了。”
“至于有什么没说的,那也是为了你们好——你若是不信,大可去问哑医。”
哑医闻言也点了点头,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
燕骁差点没憋住笑。
萧彻朝他微微颔首,转而继续狐疑地盯着燕骁。
然而到底也没再继续问下去。
燕骁知道为什么。
他不信他,难道还不信一脸正直、为人老实,从不会说谎的哑医么?
他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一脸大义凛然地道:“好了,别疑神疑鬼了,做兄弟的,难道还会害你不成么?”
他朝他意味深长地一笑:“以后,有你感激我的时候。”
第43章 第43章“公主,什么壊掉了?”……
自那日之后,颜嘉柔大抵是死心了,也不再想着治愈那个怪病,反正连有经验的哑医都束手无策,别人就更没有办法了。
那她能怎么办。
反正有萧彻的血吊着,随叫随到,总归死不了。
萧彻的确像他说的一样,成了她的药。
他从不吝惜让她取血。
假山内、废弃的偏殿里、幽僻无人的凉亭后……在各种僻静的角落,他都让她取过血。
每隔几日便会取一次,有了萧彻的鲜血滋养,她的怪病再也没有发作过,每天气血都很足,可谓是容光焕发、神采飞扬,连萧贞儿都说她出落得比从前更美了。
一切似乎都回到了正轨,照理说,她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但她还是有别的烦恼。
——她欠萧彻的,似乎越来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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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取一次血,都要支付相应的报酬,她当然没有给,于是越欠越多,现在都已经记不清欠了多少了。
大约如果萧彻现在要跟她算账的话,可以直接亲上三天三夜,把人给亲死。
原本打算等病治好后再赖账,可如今看来,什么时候能治好,实在是遥遥无期。
她如今只能盼着萧彻能晚一点跟她算账。
总归能拖一日是一日。
除此之外,她和萧彻因为取血之事不得不纠缠在一起,举止也越发亲密。
她甚至已经习惯和萧彻待在一起,取完血后,有一段飘飘然的时间,她几乎站立不稳,这个时候,她便会靠在他怀里,絮絮叨叨地跟他胡乱讲着一些话,一些连她自己都听不懂的胡话。
可萧彻却会一边把玩着她的手指,不厌其烦地听着她一遍又一遍的呓语。
她清醒后也会仰头问她:“你不会嫌我烦么。”
“不会,”萧彻抬起握着她的手,轻吻了她的手背:“小兔怎么样,都很可爱。”
——自从她生病之后,他也不再跟她作对了,而她又一向是吃软不吃硬的,加上如今仰仗他的血才能维持体面,自然不敢向从前一样对他乱发大小姐脾气。
她身娇体软,嗓音也软,长得白白软软,不发脾气的时候,就像一只乖得不能再乖得小兔子。
又因为要经常取血,不得不与他见面,所以还多了一个黏人的属性。
对着这样一只白软听话,又十分黏人的小兔,萧彻自然也恶劣不起来。
除了偶尔,被她可爱得受不了,实在想亲她的时候。
如此便实现了良性循环。
两人的关系几乎一日千里,甚至到了可以用腻歪形容的地步。
她自然也察觉到了两人的变化。
虽然她总是安慰自己他们名义上是兄妹,亲密一点也没什么,关系好的兄妹,大多也这样,但心中的那股怪异之感,却始终挥之不去。
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东西,她已经越来越习惯和萧彻这样相处了。
这样真的是对的么?
一遍遍安慰自己不过是兄妹之情,究竟是不是在自欺欺人?
尤其是萧彻看她的眼神,她自然知道萧彻不至于对她有什么别的心思,或许一开始只是想欺负戏弄她,演变成如今这样,大约是因为她的态度转变,所以也被迫与她和好了。
——她都这样了,他总不能再欺负她吧。
可毕竟他这个年纪,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加上她后来才知道,兰陵人既然在床笫之间天赋异禀,自然也十分重欲,而据她所知,萧彻殿内也没有侍寝宫女。
有时候他们顽闹得过了头,她能明显得察觉到他的瞳仁边缘颜色渐深,甚至隐隐出现了繁复的纹路,这是兰陵人动情的标志,甚至连他的身体也会很容易就……那样大、那样烫,实在教人莫名心惊,她每每察觉到他的变化,都不敢再乱动了。
虽说名义上是兄妹,可有哪家哥哥会对妹妹这样……
还有就是,人的精力毕竟有限,她这段时间忙着应付萧彻,萧珏那边,来往的自然就少了,她明显能感觉到萧珏的不满。
虽说她又是发誓又是赌咒的,称自己最近夜间多梦,实在精力不济,所以才没有像从前那样那么频繁地往他宫里跑,决不是不喜欢他了,好歹将人给安抚住了。
说到夜间多梦,其实也并不是借口。
她依旧经常梦见萧彻,且尺度越来越大,尤其是那日她无意间触碰到萧彻那里,他闷哼一声,低哑着嗓音道:“皇妹,别乱动。”
她当晚便做了一个相关的梦,到最后哭着从梦中醒来道:“呜呜不要,不要那个……会壊掉的……”
偏偏映雪还一脸懵懂地问她:“公主,什么壊掉了?”
颜嘉柔恼羞成怒:“讨厌,你怎么偷听人家说梦话,什么壊掉,你才壊掉,是你脑子坏掉了啦!”
“什么嘛,”映雪小声嘟哝:“明明是公主你自己叫得那么大声……”
颜嘉柔:“…………”
她觉得她还是死掉算了,呜呜呜。
话说回来,她和萧彻之间来往愈发频繁,她只怕纸包不住火,迟早会被萧珏知道,到时她又该怎么办呢?
如此细数起来,烦恼又何止一桩?
却偏偏她毫无办法,便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
颜嘉柔自小便是个不能吃苦的,哑医开的那些药,实在是苦得紧,每次都要萧彻哄她半天才能喝下去。
她喝了几帖实在受不了了,央著萧彻道:“萧闻祈,我能不能不喝了……”
小姑娘皱着鼻子,哼哼唧唧地道:“太苦了,真的好难喝……”
“可是哑医说,喝这个药能延缓你的不适。”
“可我没有什么不适呀,只要你在我身边喂我血,我就好得很,为什么要喝这个呢,反正又治愈不了,岂不是自讨苦吃么?”她抓着他的手,一根根掰着手指玩儿,撒着娇道:“三哥哥……”
萧彻揉着她的发顶,弯起唇角,无奈中又透出点宠溺,到底不忍拒绝她,便道:“那就先不喝了,等我回头去问了燕骁,再做打算。”
等去了问了燕骁,他却是一脸古怪地看着他:“她……真不想喝了?”
“对,颜颜娇气,那药太苦,她喝不下。”
燕骁便笑起来:“既是她自己不想喝,可不干你的事,你随她去就好。”
萧彻:“那不会有什么不妥么?”
“能有什么不妥,无非是加快进程……我是说,少不了得让你多滋养她了。”
“要我的血么,那有什么,总归她就这么点胃口,我给得起。
既如此,那药就不必喝了,她喝得难受,我看得也不忍,大不了多喂她几次血就是了。”
燕骁面色有些不自然,咳嗽了两声,低头小声嘀咕道:“……小心被她榨干。”
萧彻蹙眉:“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燕骁抬头,意味深长地一笑:“三殿下精血充沛,自然是不惧喂之以精血了,既如此,还要那劳什子药做什么,便遂了小公主的心意吧,或许,她也更想喝点别的呢。”
等萧彻堪堪要出门时,他又从身后叫住他道:“喂,萧闻祈,你俩大婚了,别忘了请我坐主桌啊。”
萧彻蹙眉,虽觉今日的燕骁有些古怪,但到底没有多问,只丢下一句“莫名其妙”便走了。
——
颜嘉柔自从不喝那药之后,隐隐感觉找萧彻的次数似乎越来越频繁了,间隔也越来越短,不过她也并没有放在心上,反正喝了萧彻的血之后还是很舒服、很满足,除了次数变勤之外,旁的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同。
既然如此,她自然也没多加在意。
直到半个月后的一次家宴,“次数变勤”的恶果终于显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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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太后一时兴起,临时说要在太液池附近赏荷,便叫了几位亲近的公主皇子作陪。
正是盛夏时分,太液池内荷叶偃仰倾侧,风姿万千,伴以红白芙蕖、浮萍点点,①倒是一片旖旎风光。
颜嘉柔早上刚尝过萧彻的血,效力还能维持,心情不错,一边赏着美景,一边吃着美食。
美食乃荷花山药糕,把山药蒸熟后捣碎,挤入荷花汁,用荷花模具印了,做出个荷花形状来,红红绿绿的,倒是应景。
这荷花山药糕不仅好看,味道也很不错,入口即化,满嘴清香。
颜嘉柔最喜欢吃这种甜而不腻的糕点了,她年纪小,又没尝过什么别的难以忘怀的滋味,生平也就贪恋这点口腹之欲,当下埋着头,吭哧吭哧地将面前的这几块糕点全都吃完了。
这一碟统共也就三块,她吃完犹嫌不够,一抬头,见对面萧彻正一手斜支着侧脸,唇角噙着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她和他待在一块,他几乎无时无刻都在看她。
倘若她吃东西,他便像如今这般看着她。
这就导致颜嘉柔有那么一瞬间产生了错觉,以为如今也是只有他们二人独处。
于是她手一伸,用一种十分理所当然的语气对他道:“萧彻,把你的糕点给我。”
——他们二人独处时,萧彻一向对她有求必应。
她要什么,他都会给。
何况是三块他动都没怎么动过的糕点——既然没动过,想必是不爱吃吧。
那正好,给她好了。
只是她这话一出口,在场的所有人,都纷纷转过脑袋,以一种十分吃惊的目光看向她。
连给太后扇扇子的小宫女,都震惊地忘扇了一拍。
萧彻挑眉,似乎有些意外,慢慢坐直了身子,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他依托着口型,无声地问她:“皇妹,是想与我公开么?”
回过神来的颜嘉柔:“!!!”
第44章 第44章“究竟是哪个狐媚子,竟……
糟糕,忘记是在小宴上了,有那么多的人在,她怎么可以,对萧彻那么理所当然地问出那句话?
在众人面前,他们两个可是一直势同水火的!
人设崩了啊喂!
她皱着一张小脸,立刻用眼神向萧彻发出求救信号。
又刻意凶巴巴地补了一句:“你又不吃,干嘛不给我!”
萧彻略一挑眉,倒是立刻就接上了戏:“我的糕点,凭什么给你?”
眼见着两人又恢复了从前针锋相对的模样,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才是他们印象中,他二人惯常的相处模式。
似方才那般,倒像是活见了鬼了。
太后这时出来笑着打圆场道:“嘉柔还是像小时候一般贪吃,能吃是福,你皇祖母啊,就喜欢看子孙有这样的福气。你三哥哥不给你,无妨,皇祖母再让人多拿点过来,保管让你吃个够。”
说着便对一旁的宫婢吩咐下去,没一会儿,便有几名宫婢接连端着糕点过来,颜嘉柔双眼亮晶晶地看着眼前的糕点,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嫣红的唇瓣霎时染上了一层诱人的水光,她抬头朝太后甜笑道:“谢皇祖母!”
萧彻的目光始终没从颜嘉柔身上离开,见状滚动了一下喉结,忽然觉得口干得厉害。
他执起茶盏抿了一口,不动声色地勾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