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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第101章“我会成为大魏朝未来……
那日的大朝会上,御史中丞崔延突然发难,当庭怒斥萧衍的两大罪状,一是二皇子萧衍,在奉旨前往淮州赈灾时因私废公,对灾民不闻不问,反而流连烟花之地、夜夜笙歌,有损天家圣誉。
二是在秦楼楚馆狎妓时,为了争夺花魁,二皇子竟当众打死了为赈灾捐银数万的崔员外独子,不光草菅人命,也寒了爱国志士的心呐。
萧衍跪在冰冷的地砖上,朝魏元帝连磕了三个头,口中喊着冤枉,心中却有些打鼓:三弟不是说都已经帮他摆平了吗?怎么崔家人竟还有本事说动御史来父皇面前告御状……三弟办事向来滴水不漏,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难道是萧珏从中搞的鬼?
崔延是崔钰的门生,前段时间受恩师所托,为他侄儿在圣上面前伸冤。他生性耿直,并不畏惧强权,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颇为气愤,御史本就要将所见不平之事上达天听,以正朝纲,此事正是他职责所在,他本就义不容辞,何况薛钰又是他的恩师,恩师有求于他,他怎么能不理?
薛钰也正是深知这一点,才会找他办此事。
崔延所奏禀的关于萧衍的罪状,都是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所为,众目睽睽,所有人都是见证,根本做不了假。
何况他既然敢在大朝会上当众发难,自然早就下了一番功夫,萧衍的各种罪证,也已都收集齐全。
铁证如山之下,容不得萧衍分辨。
何况今日萧彻告假,萧彻不在他身边,萧衍没了主心骨,愈发自乱阵脚。
偏偏这事到这里还不算完。
萧珏也过来掺上一脚。
说是他两次坠马并未意外,而是人祸,罪魁祸首正是他一母同胞的好弟弟,二皇子萧衍。
此言一出,满朝哗然。
萧衍也是骤然变了脸色。
一切正如萧彻之前所预料到的一般,萧珏拿出他布局故意引导他发现的证据,桩桩件件,矛头果然直指萧衍。
这下萧衍不光是草菅人命、罔顾灾情、私德败坏,还多了个戕害皇兄的罪名。
这也几项罪名加在一起,是绝不可能轻轻放下了。
满朝议论纷纷,明明知道铁证如山,但众人都深知魏元帝素来对萧衍十分宠爱,尤其如今宫中传出“萧珏坠马伤了根本,无法人道”的流言,若此事为真,那萧珏迟早被废,太子之位空悬,三皇子存在血脉争议,早已出局,二皇子萧衍,岂不是唯一一个有可能继任的皇子?
出于这种考量,魏元帝是否会同意废黜皇子呢?
揣摩圣意,也是做臣子的一门学问。
何况如今世家之首的崔守阶都尚未发话。
似乎所有人都在等魏元帝表态。
而魏元帝接下来的举动,却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萧衍作为魏元帝眼下最受宠的皇子,所有人都以为魏元帝多少会有所偏袒,从轻处理,谁知他竟大发雷霆,言语间对他失望至极,大为斥责。
朝臣见状,自然是纷纷奏请魏元帝秉公处理。
大势如此,便是之前站队萧衍的官员,这时也不敢再求情。
于是魏元帝当即下令将萧衍贬为庶人,流放黔州。
这道旨意一下,意味着萧衍此生再无缘皇位。
他面色惨白,仿佛瞬间被抽干了力气,整个人向后跌去。
正所谓盛极必衰,或许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皇位之争,第一个彻底出局的,竟是之前风头最盛的二皇子。
——
流放定于三日之后,在此期间,萧衍被暂时收押在大牢。
地牢石阶沁着经年的阴湿,踩在上面,有一种黏腻的湿滑。
萧彻随着狱卒慢慢地走下台阶,经过一段幽长的甬道后,停在了萧衍的牢房门口。
牢房阴暗潮湿,空气中到处弥漫着腐鼠与铁锈的腥气。
萧彻微微蹙了眉。
锁链打开,狱卒朝
萧彻躬身做了个手势:“三殿下,请。”
萧彻略一颔首,抬步走了进去。
狱卒便退下了。
萧衍颓然地靠坐在石壁上,墙壁常年被湿气侵袭,上面爬满了霉点,像是死人身上疯长的尸斑。
他听到动静后睁开了眼,缓缓地抬起了头。
破败的木桌上放着一盏油灯,火光摇摇欲坠,残存的桐油灯芯这时却突然爆开,火光猛地跳蹿,照亮了来人。
即使在光线昏暗的牢房中,青年的一张脸依然淬玉一般,容貌俊美到了极点,整个人纤尘不染,恍如谪仙,与这腌臜之地格格不入。
萧衍在看清来人的面容后,原本涣散无光的眼睛忽然亮了一瞬。
“三弟!”
他立刻起身迎了上去,语气难掩高兴:“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看我,我就知道……”
萧彻眉尾微动,眼神淡淡地掠过他:“二哥,你受苦了。”
萧衍摇头叹了一声:“说起来,我从小到大,还真没吃过这样的苦……这种腌臜之地,岂是人待的?!”
萧彻抬手,替萧衍掸去肩上的几粒灰尘:“二哥稍安,等三日后启程便好了,路上诸般事宜,我都会替二哥打点好,等到了黔州,我也会替二哥安排好一切……”
“黔州是苦了些,还请二哥暂且忍耐,等过段时间,我会向父皇求情,让你去一个气候温和一些的地方……”
萧衍闻言顿了一下,半晌后才落寞地叹了一声道:“三弟,此事果真没有转圜的余地了么?连你也帮不了我……”
萧彻:“二哥,圣旨已下,自然再无转机,我也是爱莫能助。”
萧衍“嗯”了一声,低低地道:“我知道的……”
“只是事情怎么就到了这一步呢?”萧衍忽然握紧了拳,满眼的不甘:“明明那个位置,离我只有一步之遥,怎么偏偏就……”
“一定是萧珏,一定是萧珏那个废物!三弟,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就这样被他踩在脚底下!”
“我也担心你,我方才一直在想,他日若他登基为帝,你该如何自处,他会轻易放过你么……父皇也是昏聩了,他居然废了我,他难道不知道萧珏已成了阉人了吗?!堂堂大魏朝的太子居然是个阉人,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他难道想让萧家绝后吗!”
萧彻低头摩挲着手上的玉扳指,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在这昏暗幽静的牢房中,有种渺然之感。
“二哥,你放心,萧家不会绝后的。”
他慢慢笑了起来:“你忘了?我身上有一半兰陵血脉,体质异于常人,不像萧珏这种废物,原本就不行,如今更是彻底废了。”
“我跟他不一样,况且颜颜亲口对我说,要为我生儿育女,所以,萧家不可能绝后。”
“三弟,你……”萧衍微微皱眉,直觉萧彻这话有些怪异,却一时又抓不住究竟是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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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彻仍是笑着,没有给萧衍足够反应的时间,便继续说道:“至于二哥说你担心我……”
“二哥,你不必担心我,若非要担心,还是担心担心萧珏吧。”
“你说你不甘心一时输给了萧珏,二哥,你放心,届时我会为你报仇的。”
萧衍眉头紧锁,心中的那种怪异之感越来越强烈。
他吞咽了一口口水,听见自己的声音涩然地响起:“……三弟你,怎么为我报仇?我为何不必担心你,要担心萧珏啊。”
萧彻倏地笑了,烛火摇曳,他的一张脸隐在半明半暗的光线下,神情难辨,颇有几分摄人之感。
他道:“因为,我会取代你和萧珏,成为大魏朝唯一的太子,未来的天子啊。”
萧衍瞳孔骤缩。
第102章 第102章“宝宝,有没有想我………
萧衍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三弟你……你说什么?”
“我说,”萧彻微微一笑,声音有一种轻飘的渺然:“萧珏成了废人,而二哥你……啧,又成了庶人,这太子之位,你说,会落到谁的头上?”
耳中嗡嗡作响,又像是骤然浸入了湖底,四周漫天的湖水都灌进了耳中,周遭一切声音都变得混沌而遥远。
萧衍颤动着嘴唇,过往的种种疑点此刻全都在脑海中一一浮现。
那些想不通的事,这时也全都串联了起来。
为什么萧彻明明说已经摆平了薛润一事,这事却依然会传到父皇的耳中?
为什么“坠马”一案,萧珏之前明明什么都查不到,却骤然之间掌握了所有证据?
甚至……为什么那日在淮州花楼,薛润会忽然一改平日里卑躬屈膝之态,作癫狂之状,与他抢花遥?明明整个人狂躁疯癫,却偏偏反应迟缓,以致于他失手将他打死?
一切的一切,难道从头到尾,都是萧彻设下的局?
如果是这样,那么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
萧衍猛地伸手揪过他的衣襟,逼近了他,胸膛剧烈起伏:“是你,一切都是你干的,是不是?!”
“第一次我设计让萧珏坠马,这件事只有你知道,你说已经帮我销毁了那匹疯马,既如此,怎么时隔数月,萧珏会再次找到证据,证明这两次坠马都是人为,且给马匹下的都是同一种会令马匹发狂的香料?”
“你根本没有销毁那匹疯马,是不是?第二次设计坠马,我也是全听你的吩咐,用了你的人,按照你说的时机……你自然是什么都清楚……是你……是你故意让萧珏发现这一切的,是不是?!”
“还有在淮州,薛润的事也是你一手安排的,是不是?我说呢,花遥那贱人怎么会有胆子敢算计我,事后更是宁可毁了容貌,也不肯招供半个字,到底是受了谁的蛊惑……现在想来,普天之下,也只有你有这个本事了,我早该想到的……”
“一切都是你布下的局……萧彻,枉我真心待你,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萧彻抬手将萧衍攥着他衣领的手轻轻摘了,唇角勾起,幽幽地道:“二哥,这么多的蹊跷之处,你居然到现在才怀疑我——你这么相信我,我真是感动得很啊。”
“你!萧彻!”萧衍死死地盯着他,目眦欲裂:“你怎么敢这么对我!我这么信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从不是什么重情重义之人,可这仅存的几分真心,全都栽在你的身上了,我待你这么好,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要什么我不能给你……我登基之后,会给你封地,你自去做你的闲散王爷,逍遥快活,你要小嘉柔,我也会给你们举办一个盛大的婚礼,让你们风风光光地成婚……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背叛我……”
萧彻极短促地笑了一声,跳跃的烛火映照在他的瞳孔深处,光影明明灭灭:“我想要那太子之位,二哥也能给我么?”
“你……”
萧彻唇边虚浮起一点笑意,声音渺然:“二哥,要想做到那个位置,我只能如此。”
“同样是父皇的儿子,萧珏和你都有机会坐上那个位置,我为什么
不能?”
“母妃的遗愿,我也该替她去完成了。”
“还记得我母妃是怎么死的么?那碗参汤和那幅浸了百濯香的刘松年赝品,是你和萧珏前后送来的,若说我母妃的死和你二人毫无干系,二哥,我是不信的。”
萧衍一愣:“你怀疑是我谋害了贵妃?这怎么可能呢?我和她无冤无仇……”
“即便你不是主谋,也是帮凶。二哥,你那死去的母后想谋害我母妃,这事连你也不得不认。”
萧衍:“可那事若真是她所为,她为的也是萧珏那废物,这与我何干?!”
“即便她为的是萧珏,可你也做了帮凶。不管你究竟是否知情,我母妃的死,跟你们脱不了干系。”
“事已至此,二哥,我还愿意留你一条命,让你尽可能舒服地过完余生,已是全了我们兄的手足之情了。”
他最后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二哥,好自为之……望自,珍重。”
说完便转身欲走,萧衍却忽然叫住他道:“等等!”
萧彻脚步一顿:“……二哥还有事?”
“萧彻,事到如今,我也只问你一句,”萧衍看着他的背影,滚动了喉结:“……这么多年的手足之情,难道全是假的?你可曾有过一刻,把我当做你的二哥?”
萧彻背对着他,斜投在地面上的影子随着烛火轻轻晃动。
他负身而立,默然片刻之后,忽然开口叫了他一声:“二哥。”
“事到如今,再问这些,还有意义么?”
萧衍闻言握紧了拳头,眼中迸射出怨毒的目光,忽然吃吃笑了起来。
“萧彻,我诅咒你,有朝一日,也会一尝真心被人践踏,被至亲之人背叛,是何种滋味!哈哈哈哈……”
凄厉的笑声在牢房上方久久盘桓,伴随着一字一句恶毒的诅咒,颇有几分阴森瘆人之感。
萧彻喉结滑动,到底没说什么,抬腿走了。
萧衍重新跌坐回阴暗的墙角,神情一片灰败,身子靠在冰冷的石壁上,缓缓地闭上了眼。
而就在牢房另一侧,灯光未曾照亮的阴影里,在萧彻走后,缓缓现出了一角斓袍,上面用金线绣的四爪蟒栩栩如生。
——
颜嘉柔很快也听说萧衍出事了,似乎是跟太子哥哥坠马一案有关,还有就是他在淮州犯下的事,不知怎么,也传到了圣上的耳中。
她觉得奇怪,淮州的事,萧彻不是已经帮他摆平了吗?圣上怎么还会得知呢?
却也没有多想,只觉得二哥如今获罪流放,黔州路远,此去一别,恐怕今后再难相见,她想到此处,不由得鼻尖一酸,决定无论如何,总要在临别前夕再探望他一番。
谁知萧彻却不许她去。
他将她抱在怀里,故意吓她道:“……我已经去过一趟牢房了,你猜我都看见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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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嘉柔听他这般语气,下意识的有些不安:“什……什么?”
“兔子一般大小的老鼠,还有小兔手掌大小一般的蜘蛛……对了,我去时那老鼠正在啃食东西,我走近瞧了,你猜我见到了什么?它竟然……在啃食人的手指啊……”
说着拿过颜嘉柔的手,将手指一根根掰开:“喏,就跟小兔的手指一般大,一根手指,眨眼间便啃食完了,咬到骨节时,还会发出脆响……小兔想去见老鼠么,让它也咬一下你的手指?”
“啊!”
小姑娘被吓得面无人色,尖叫着躲进萧彻的怀里:“不……不要……不要咬我……我的手指一点都不好吃的……”
萧彻轻拍着她的后背,闻言勾唇道:“那就别去。”
“地牢是什么地方,阴暗潮湿,不见天日,到处都是鼠虫,小兔白白软软的,去那种地方做什么?”
“可……可是我想去探望二哥,虽说他做了错事,害太子哥哥坠马重伤,可他到底是我的二哥,待我也一向很好,他如今即将被流放,相见无期,我总要去与他道别的……”
萧彻搭下眼帘,沉吟道:“想要见他也未必要去地牢,等他启程去黔州那日,你再去见他不就是了。牢房腌臜之地,你去那里,又怎能好好话别?”
小兔一想也是,当即便点头道:“嗯!那就等那日!”
她想了想又道:“听说流放那日他们天没亮就启程了,那我前一天一定要早一点睡才行,可万万不能起迟错过了!”
可惜那天晚上,她注定不能早早歇息。
因为她洗漱完,刚要上床歇息时,萧彻来了。
腰间忽然横上一只手臂,后背猛地撞上温热坚硬的胸膛,她被吓了一跳,刚要呼喊,鼻尖却漫上了熟悉的气息,她眨了眨眼,试探道:“……哥哥?”
来人闷笑一声,从背后环住她,弯腰将下颌搁置在她的肩上,嗓音慵懒:“是我,小兔。”
她有些吃惊地转身,红唇微张:“哥哥……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么?”
“没有,只是……这么晚了……”
“放心,没人看见我来。”
颜嘉柔眨了眨眼:“唔,你有什么急事么?”
萧彻缓缓眯起了眸子:“怎么,没急事便不能来找你了?”
“哥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萧彻轻笑了声:“最好是这样。”
一面说着将手伸进她的xie衣内,轻咬着她的耳廓,哑声道:“谁说我没有急事了,这便是急事……宝宝,有没有想我……”
第103章 第103章“小观音,你渡渡我吧……
颜嘉柔雪白的脸颊渐渐泛上粉色,浓密卷翘的眼睫轻轻颤动,嘤咛了一声,小声提醒他道:“哥哥,我……我前不久……才刚刚取过解药……”
萧彻眉梢一扬,“哦?”了一声,要笑不笑地道:“什么意思?自己吃饱了便不管我了?”
“不……不是,我是说,我才刚刚取完解药,应该能撑几日,等我发作时,哥哥你再来帮我,就可以了……”
萧彻眯起眼眸:“这不就是一个意思?你的怪病没有发作,便不许我来找你,是不是?”
他揉按着她的肩头,将她扳了过来,伸手刮蹭了她的鼻尖:“小没良心的。也只有犯病了才会想起我,我帮你治了病,眼下你却不肯治我的病么?”
颜嘉柔稀里糊涂的,也没怎么好好算这笔账,只觉被他说得有几分羞愧,下意识地反驳道:“没……没有……我哪有这样……”
不过萧彻说她不肯治他的病?
她抬起头,有些担忧地看着他:“哥哥,你生病了么?”
萧彻“嗯”了一声,神情有几分严肃:“病入膏肓了。”
颜嘉柔被吓了一跳,一双小手紧紧握住他的手,连忙追问道:“啊?什么病啊……请过太医了么?”
“没有,这病太医治不了。”删的太多了不让保存了我必须这样凑字数
“这么严重?”颜嘉柔眼圈瞬间就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眼看就要落下来:“呜呜……萧彻,你别吓我……到底是什么病啊……”
萧彻忽然弯唇笑了,极为不正经地道:“是为颜颜害了相思病,解铃还须系铃人,我的病,病入膏肓,药石无灵,只有皇妹能治。”
颜嘉柔一愣,等反应过来后忍不住抬手去捶打他:“萧闻祈,你坏死了!” ,,
颜嘉柔自认并未收着力道,可她的那些捶打,对萧彻而言,软绵绵的与调情也没什么分别……
小兔哪里都软,连打人都是这般软绵绵的。
这般软的身子,就应该被他压在榻上狠狠。才对。
他由着她出气,唇边始终噙着笑意,甚至她每打他一下,他都觉得更受用一分,也更为兴奋了。
等她打累了,他才捏上她的手腕,低头亲吻了她的手指,勾唇道:
“是,我坏,皇妹好,那我的好皇妹,能不能帮帮三哥?”
他一边说着,一边握着她的手慢慢……
颜嘉柔懵懂地由他引导着,直到触到……全删,才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缩回了手,原本泛着粉红的面颊此时又涨红了三分,耳尖更是红得仿佛能够滴血:“你……你怎么又……”
萧彻挑眉,唇边噙了抹玩味的笑,故意问她:“又……又怎么了,嗯?”
小姑娘没他这么不要脸,只低了头,小声咕哝了句:“哥哥,它怎么总这样……全删…”几乎她每次碰到他那个地方,都是这个样子,萧彻的身子,真的没问题么,怎么动不动就……
“这有什么,很奇怪么?”
他凑了过来,……全删……:“因为我一见到皇妹,就。了啊……”
颜嘉柔再
不料他会忽然说出这等荤话,这样的直白……实在让人羞耻极了,唇瓣颤颤巍巍地道:“你……你下流……”
“我下流?”萧彻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下,慢条斯理地……
“宝宝,那日在假山,你求着我帮你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颜嘉身子一向……尤其得了怪病之后,更是如此,被审核逼疯怒删两百
这时身子便渐渐……萧彻适时将她揽入怀里……
“萧彻,别……”
萧彻挑眉,手指从……:“都这样了,还不要么。”
颜嘉柔眨了眨眼,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我明早要去见二哥,今晚要早些歇息才行……”
“哦?只想去见二哥,不想管三哥了?”
“没有……怎么会不管三哥呢?”她圈着他的脖颈轻轻摇晃道:“明晚,明晚好不好?”
“不好,”萧彻轻轻舔咬她颈侧白嫩的软肉,含混地道:“我就要今天。不止今天,我要每天都。你,一刻也等不了了。”
颜嘉柔有些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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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她轻轻蹙起了眉,有些怀疑又有些担忧地道:“你不会,真的生病了吧?”
“嗯?”
“就是……我听说,有一种病,叫做。性.yin,就是对房事有瘾,每天都必须那样……才行……”小兔咬着手指,狐疑地道:“你不会,就是害了这种病吧?”所以才每天都像一只发。情的公狗一样。
萧彻眯起眼睛,见她一脸认真,陡地被被气笑了:“是啊,我就是对房事有瘾,你就等着被我干死在床上吧。”
颜嘉柔一怔,小心翼翼地问:“哥哥,你生气了么?”
萧彻懒得搭理她:“说你有病你生不生气?”
颜嘉柔眼睫轻颤,声音绵软地央著他:“你别生气了,我说着玩儿的。”仔细想想,兰陵人好像天性便热衷此道,所以萧彻这样,应该是正常的,不算是有病。
何况他此前二十年为了她都不曾碰过女人,如今骤然开了荤,一时控制不住也是有的。
她可不想再惹他生气了,每次都要哄好久,她简直对他生气这件事有阴影了。
“对不起嘛,哥哥,我以后不乱说话了,你别生我的气了。”
“我不是太聪明,你不要跟我计较嘛。别生气,哥哥……”
萧彻睨了她一眼,散漫地笑了:“就口头上道歉啊,行动上没什么表示?”
颜嘉柔自然知道他的意思,支支吾吾地道:“可是二哥……”
萧彻“啧”了一声,伸手捏过她的下巴,问她道:“二哥好还是三哥好,嗯?”
“这……这怎么能比嘛……”
“都是哥哥,怎么不能比?”
“嗯……二哥是哥哥,三哥不一样……”
“哦?”萧彻抬眉,饶有兴味地问:“怎么不一样了?”
颜嘉柔红着脸道:“你……我早就,把你当做我的夫君了……”
听到想要的答案,萧彻心情顿时好了不少,拇指摩挲着她水光淋漓的唇瓣,继续循循善诱:“那夫君好还是二哥好?”
“这……自然是夫君好了……”
“哦?”萧彻弯唇道:“夫君哪里好?”
“嗯……哪里都好……”
“那既然我这么好,皇妹便帮帮我吧。”
“我替皇妹治病多次,那般卖力,如今我为皇妹害了相思,又得了性.yin之症,十分煎熬,投桃报李,皇妹难道不该帮帮我?”
颜嘉柔红唇微张,美眸浮着水汽,一脸的茫然:“性.yin?”
萧彻笑微微地道:“不是皇妹你方才说的?怎么,这么快就不认账了?”
“呜呜……”颜嘉柔简直是有口难言,这确实是她说的不假,可那是她随口说的么……兰陵人生性如此,不算有性.yin,他怎么忽然当真了呢?
是了,一定是故意的,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呢。
萧彻握着她的手,引导着她慢慢往下,哑声道:“皇妹,它也很想你,你便忍心看它如此么。”
他将下颌搁置在她的颈窝,轻轻蹭了蹭:“皇妹,父皇总说你心善,看到一只兔子受伤也会伤心难过,非要停下来为它包扎伤口,还送了你个诨号,叫做小观音……”
“小观音,眼下我为你害病至此,你怎么忍心?你渡渡我吧……”
颜嘉柔最后实在被他磨得没办法了,只得松口答应了:“……那你明早,可要记得叫我……”
萧彻低头亲吻了她的额头,笑得意味深长:“好。”
——
帐幔轻垂,影影绰绰可以望见床上两道交缠的身影。
床榻……,混着……,在寂静的殿内显得尤为清晰。全删了清汤大老爷
颜嘉柔与萧彻十指交扣……她娇娇地叫着“哥哥,……”全删
正是最……的关头,萧彻却忽然全删别锁我了这段都删了为什么还锁
她张开迷蒙的双眼,整个人染上……审核我不懂女主不能像桃花吗,这也锁我?,漂亮又娇艳,像是五月桃花,已经开到烂熟,最是靡艳之际。
红唇微张,……全删……有些无措地扭动……:“怎么了?”催着他道:“哥哥……”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一件事,想你答应我。”萧彻滚动了一下喉结,喉结染上了薄红,显得愈发地大,他的呼吸很乱,俊脸流露出……之色,显然也不好受:“小兔,你记住,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相信我,旁人的话,无论是谁,都不可以轻信,你只能信我,知道么?”
颜嘉柔被……连忙哭着道:“这世上我最爱你,自然也只信你……哥哥……全删……,求你……”
听到了满意的回答,萧彻弯唇亲了亲她,这才平稳了气息,蓄力送她了一个小死。
这一通折腾直到天将明时才堪堪止歇,萧彻的确在早上叫了她,却是用……,颜嘉柔醒来不久后便再次晕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后,身边空无一人,萧彻早不知什么时候走了,外头日头已上三竿,她想了想,还是忍着……起床出门了。
可惜等她赶去时,萧衍他们早就启程离宫,不见踪影了,眼下估计都已经出了城门。删的太多了字数掉了一档不让保存所以……
没见到萧衍最后一面,她难免有些失落,在原地怅然地站了许久,一转身,却遇见了萧珏。
第104章 第104章“你觉得,他会选崔……
已是快入秋的天气,宫墙根边的青石砖上浮着一层薄霜。颜嘉柔赶到长乐门时,檐角的铜铃正被秋风撞得叮咚作响。
金吾卫的玄甲映着天边惨白的日头,她望着空荡荡的丹凤大街,绣着孔雀羽线的裙裾被风卷起,像一只翻飞的蝶。
“卯时一刻就动身了。”守门的侍卫恭声道:“外面风大,还请公主早些回去罢。”
心底涌起一阵酸涩,她攥紧了袖口。
忽然有些茫茫然地想到:二哥的玉冠该被摘去了罢?流徙三千里的人犯,只能戴荆冠,穿赭衣,脚踝上还要拴铁链。这一路上,该是十分辛苦。
“嘉柔。”
一道温润熟悉的声音传来,颜嘉柔一愣,抬
头正好与他的视线相交——是萧珏。
他的唇边噙着淡笑,朝她慢慢走了过来。
颜嘉柔不防在这里碰到萧珏,微微一怔,下意识地道:“太子哥哥,你也来送二哥么?”
说完才反应过来他二人是向来的死敌,虽是一母同胞,可毫无兄弟亲情可言,一时又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果然听到萧珏冷淡道:“不是。”
颜嘉柔讪笑着点了点头,正要找个借口离开,不防萧珏突然开口,一双眼睛墨意沉沉地看着她,只道:“我是来找你的,皇妹。”
颜嘉柔愣了一下:“我?”
“是啊,”萧珏微微笑起来,笑意却只是虚浮在脸上,于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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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非但不觉和善,反而添了一种瘆人假面之感:“皇妹这几日都未曾来东宫看我,是很忙么?”
“我……”她这几日都忙着哄萧彻,确然对他有些疏忽,不免有些心虚,低着头道:“我……我确实有些忙……”
说着像是为了怕他多想,不利于养病,颜嘉柔抬头,努力地扬起笑容:“等忙完这阵就好啦,本来这两日我便想去看望太子哥哥的,只是昨日睡得不太好,现下有些累,想先回去歇息,太子哥哥,我过两日再去看你,你先好好养病。”
说完便想离开,却在经过他身边时被他一把拽住了胳膊。
颜嘉柔有些错愕:“……太子哥哥?”
萧珏慢慢地转过了头,脸上阴阴地笑了:“皇妹,怎么一看到我,就想走啊。”
颜嘉柔瑟缩了一下,这样的萧珏,陌生得让她有些害怕,她下意识地便想要离开,只是手腕被他牢牢锢着,半分也挣脱不得:“太子哥哥,我……”
萧珏冷哼一声,手上略一用力,一把将她拽至跟前,两人一时离得极近,萧珏一眼就看到了她颈侧和胸前的那些暧日未红痕,一看便是被人口允咬所致,耀武扬威地烙在她雪白的肌肤上,仿佛挑衅一般,显得尤为刺目。
萧珏深吸一口气,只觉气血上涌,攥着她手腕的手不由得加大了力道,咬牙道:“昨夜没睡好?怎么个没睡好?是被萧彻。了整整一晚上,所以才没睡好吧?”
“颜嘉柔,你看看你被他弄成什么样子了?不要命了吗?你再这般放纵,迟早被他弄死在床上,之前在宫外也就罢了,如今回了宫,居然还是如此。你们在宫里也敢乱来,真是好大的胆子……”
“你不是答应过我,要陪在我身边的么?这才短短几日,你怎么又和他厮混在一起了?!”
“我……”颜嘉柔眉心紧蹙,一时只觉疲累至极,只能哄骗他道:“我是因为……因为又犯病了,所以才……太子哥哥,我尚未与他成婚,便算是陪在你身边了,你不要多想了,且安心治病吧,身子快些好起来才是正经。”
萧珏闻言怔怔地看着她,少女容貌娇美,如今眉目间褪去了青涩,愈发有种别样的风情。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她好像出落得更为美貌动人了,像是得到了某种滋养。
他忍不住伸手抚上了她的脸颊,目露痴迷。
他觉得他一定是疯了,竟然在颜嘉柔说出那番话后松了一口气……虽然她和萧彻又勾搭在一起了,可她至少还愿意跟他解释,哪怕只是借口,他也愿意自欺欺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