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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承渊淡淡抱住了小弟子的腰身,仿佛是对祈怀月,也仿佛是对自己说道。
“这世上,本就没有公平之说,只有强弱之别。”
正如他想恃强欺凌他的怀月一样,这一刻,诸承渊竟不知道自己是希望祈怀月在他面前流露出恐惧而敬而远之的警惕神色,还是……
然而下一刻,祈怀月反客为主,在诸承渊怀中转过身子,牢牢抱住他的腰身。
祈怀月清丽出尘的面容上,绽开骄傲如夺目明珠般的笑意。
“那师尊疼爱我,岂不是说我要比世间所有的人都更强了?”
诸承渊一点点环紧少年的腰身,祈怀月猝不及防间,感觉师尊在他腰身上收紧的力道,宛如要将他勒到骨肉之中。
而诸承渊在他耳边压抑吐出的气息,竟然在诡异地给祈怀月一种仿佛凶兽将他压到嘴边,择人而噬的恐怖感觉。
祈怀月后知后觉到,事情好像有点不太对劲了。
“师尊,您怎么了?”
是他刚刚说的哪句话不对,让师尊难受了吗?
祈怀月胡思乱想着,突兀间腰间的力道一轻,师尊不知何时退到他一步开外的位置。
剑尊黑发银冠,仍是他心中冰冷凛然,万物都不能让他为之停滞脚步的师尊。
然而师尊冷淡的面色,在漆黑夜色中,尤其是如实质般停留在他身上的沉黑目光,又似乎压抑着某种,连迟钝如他都能逐渐感觉到的,如万箭待发般危险的特质。
“怀月,总有一日,你会知道的。”
祈怀月懵懵懂懂点头,或许是出于小动物般敏锐的直觉,他这一刻竟然不敢多问。
无声的磅礴灵气腾空而起,将两块木笺挂在红树最上方,近乎垂直的枝头上,而那枝头旁边的明月,仿佛沦为两块在风中微微摇晃的红笺的背景。
祈怀月认真地看向师尊。
“无论是我的愿望,还是师尊的心愿,都一定会实现的。”
诸承渊冷淡的面容上,终于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剑尊指尖的力道极其温和,又仿佛不忍般轻轻触碰上小弟子柔软的乌发,垂下的眸光,比夜色更加深沉。
“怀月,若你想后悔……”
诸承渊说着祈怀月听不懂的话语。
“……此刻也迟了。”
绚烂无比的烟花在夜幕中盛开,如同花朵般带着淡淡花香的白色花瓣,从空中如同雨点般跌落。
红树下的信众们以为是花神恩赐,连忙跪地虔诚许愿。
只是他们不知,花神门弟子同样也在惊叹或是痛心。
“这是哪位师叔想出来的妙招?只怕得花不少银子吧。”
“我们今日收取的供奉银两,真的能抵得上这一时的焰火吗?”
与此同时,诸承渊的眼眸,变得无比冰冷。
一群穿着黑衣,手握锋利刀剑的不速之客,突然从暗处出现,包围起了红树下的众人。
不知从何处发出了一道如幽冥般的声响。
“此树是世间灵宝,自然由有德者居之。你们花神门若是乖乖将沟通灵树的方法交出,我们今日还能留你们一条性命。若是你们不肯……”
黑衣剑客们举起锋利宝剑,似乎下一秒就要让外围的民众血溅当场。
所有人中,祈怀月是最没心没肺的一个。
他甚至还能一边往嘴里塞着花糕,一边好奇地找着那个不怕死的,竟然敢在他师尊面前作恶事的倒霉鬼到底在何处。
而刀锋落下之时,那群身姿矫健的剑客们仿佛失力般身形一歪,全身如同被万千无形剑气刺穿,无数道血孔中流出黑红相间的血液。
民众惊惧大叫,花神门弟子却知道是人群中有高人显灵,惊恐之后,他们也想找出出手的高人。
“不知是何方前辈,代我们铲除这些奸邪之人……”
有些机灵的甚至直接大喊,“是花神,花神显灵了!”
大部分不知情的民众跟着呐喊声跪倒,免去了踩踏的危险。
而那幕后想抢走红树之人见自己的傀儡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斩杀,他嘴中一苦,立刻意识到自己只怕惹到了哪位能轻而易举灭杀他的修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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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花神节!
该死的暗中出手,多管闲事的修者!
哪位修者竟然有闲心参加这群朝生暮死的凡人弄出的无聊节日?竟然还倒霉得让为灵树隐匿探查了花神门数年情报,确定这只是个装神弄鬼的凡间门派的他正巧撞上?!
幕后之人见势不对,当即决定壮士断腕,即使舍下在花神门上投入的大半心血不要,也要逃之夭夭。
他的身形隐匿在夜间,眼见着就要逃出人群,却在瞬间感觉到身形一晃,如同被一股难以反抗的擎天之力抓住一般,无能为力地落入红树下的一处空地。
而在那处空地旁边,一个啃着花糕,如同花神般出众脱俗的少年郎好奇地看他一眼,旋即不感兴趣地收回视线。
少年身后的修者,气势恐怖如同汪洋上的冰山一角,仅仅是泄露出的一丝磅礴气息,都足以让他战栗不已。
幕后之人瞬时间明白,让他折戟沉沙,甚至落入绝境的修者,就是这两人。
可在少年还有少年后面的冷面修士面前,幕后之人甚至难以生出一点怨怼恶毒的诅咒想法。
因为他趋利避害,无往不利的本能,此刻尖锐刺痛地提醒他,他面前的两人,尤其是在那冷面修士面前,他就如同是仙神眼中的一只蝼蚁。绝无半点反抗的可能。
明明是个筑基大成的修者,幕后之人此刻哭得比婴孩更加凄惨无助。
“啊!!前辈留情!前辈手下留情!!我无意冒犯,只……”
祈怀月倒是还想听一下这人有什么难言的苦衷,然而下一刻,那人的眼瞳睁大,全身露出的如同万箭穿心般恐怖的伤势,让人群再度爆发出一阵惊呼。
不过刹那,那人在瞬间摧毁心脏的恐怖剑气中,就死得悄无声息。
祈怀月倒是不在意这人的死法,他唯一担忧的是,师尊是不是被这人惹怒,心情更加不悦。
所以即使感觉到诸承渊身边冰冷到微微刺骨的剑意气息,祈怀月还是抱住了师尊的胳膊,立刻开口道。
“师尊,我们不要为这些阴祟小人而动气,也幸好无人伤亡……”
诸承渊无声地轻轻抱紧自己的小弟子。
他没有告诉祈怀月,他之所以动怒,不是为了那群可能被殃及的无辜百姓,而是策划着带走红树的幕后之人,刚刚洒落下的看似无害的“花瓣”,藏着足以让红树枝木枯萎的丹毒。
或许幕后之人的这番做法,只是想更方便,也悄无声息地在混乱中,将看似枯萎的红树带走。
可若是刚刚,他再晚一息发现这花瓣中的异常,他与小弟子所挂红笺的枝梢,就会瞬间枯萎。
而寄托心愿之物跌落或是损毁,皆是预示着不详的可能。
莫说幕后之人只是个未到金丹的筑基修者,哪怕这人是名门大派的掌权之人,胆敢损坏他的心意寄托之物,诸承渊心中沸腾的,直至此刻仍未完全平息的恐怖杀意,都不会容许这人多活哪怕一刻。
而若是让策划此事的幕后之人知晓,自己真正的死因是死在毁坏红树枝梢之上,或许会更加死不瞑目。
感知到花神节此处不同寻常的血色异样,附近巡视的天霄宗弟子匆忙赶来。
而天霄宗的弟子或许有没见过祈怀月之人,却绝对不会认错早在他们入派之日,就敬畏仰慕如日月仙神般的观渊剑尊。
第95章 怀月,随我回宗吧。
“见过尊上!”
当天霄宗为首的弟子跪下时,赶到此处查看情况的其余弟子立刻头都不抬,也齐刷刷一同单膝跪下。
“见过尊上。”
原本不安惊惶的百姓中,有人认出了这群穿着天霄宗服饰的弟子根底。
“是,是仙宗弟子……”
花神门弟子这才如梦初醒般察觉到了仿佛突然出现的,格格不入的祈怀月与诸承渊两人存在。
而花神门弟子身后,捧着白玉的粉末,神情仍有些浑浑噩噩的老道人陡然一激灵,他摸到了衣袖中沉甸甸的金块,突然回想起了刚刚为两位仙人卜卦的过往。
竟然,竟然真的是仙人……
然而还没等他们寻到凑近仙人的机会,诸承渊瞳眸如夜,覆上寒霜的面色,让人只一眼就生出不敢靠近的战栗敬畏。
剑尊淡淡道:“作乱的恶贼现已伏诛,你们看护好此处灵树,禁止任何宵小借此敛财,毁伤灵木。”
天霄宗弟子们郑重应下。
民众听到恶贼已经伏诛,人群中散发出或是感激,或是庆幸的议论声。
只有花神门的弟子一脸震惊不已,纷纷流露出如丧考批的神色。
他们自然不敢和仙宗弟子都敬畏的仙人对抗,只是花神门能发展至今,大半是靠了这棵天生地长的红木收敛百姓的财富。
如今这位显然是仙宗里的大人物开口,禁绝了他们这条财路,花神门弟子人心惶惶,不由都盘算起了日后各奔前程的后事。
而眼看着祈怀月与诸承渊两人就要离开,那老道人一咬牙,冲出来跪地哀求。
“求仙人施恩,允许小老儿拜入仙宗,就算让我做个杂役下仆都是好的。”
老道人自以为这已经是委曲求全至极的请求,然而天霄宗弟子们冷目而视。
作为天下第一大宗,即使是凡间的王公贵子们,想将自家子嗣送入天霄宗做杂役,都屡屡求而不得。
一个已经老得快要入土,显然还是招摇撞骗门派出身的凡间之人,有什么资格能进入天霄宗?
老道人显然很快从仙宗弟子们流露出的神态中察觉到这一点,他连忙将手上碎裂成粉末的白玉捧起。
“这块灵玉想必是与仙人有缘,小老儿无力修复。仙人若是愿意收下,或许它还能有卜第三卦的机会。”
让一个凡人进入天霄宗,这对诸承渊而言只是一言便可以决断的事情。
然而今日种种,让观渊剑尊从看似寻常的脉络平静中,隐约捕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
“这块白玉,是你从何处得来的?”
诸承渊与老道人的问话,隔绝了除祈怀月以外的他人。
老道人面有难色,却不敢隐瞒。
“是,是从墓穴中得来的,”
没等诸承渊再问,老道人就老老实实地将自己知道的全部消息都托出。
“那墓穴上只似乎有一个云字,墓穴中没有尸骨,就只有一块白玉。是小老儿少时识人不清,与几人一同去……挖来的……”
诸承渊面色不变,冷淡地将老道人的话语都收入耳中。
只有祈怀月捕捉到老道人说的那个“云”字,下意识停下了啃花糕的动作。
是他对云伊这个名字患上ptsd了吗?
怎么现在听到一个墓穴上有个”云”字,就忍不住联想到云伊,还有与之相关的风尊身上?
如果这真是风尊为云伊立的墓穴,修为高深的风尊肯定不会立出一个被凡人随随便便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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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开的坟墓吧。
然而祈怀月诡异地有了几分心虚感觉,而那份心虚感在看到师尊动用灵力,将那堆粉末重新变回完璧无瑕的白玉时,上升到了最大。
只可惜原本白璧无瑕的玉块,只在剑尊汪洋精纯的灵力中维持了片刻。
当诸承渊维系在其上的灵力散去,白玉内部如同被一股恐怖力量撕碎一般,再度露出密密麻麻的伤痕,仿佛只要轻轻一碰,就会让它再度粉碎。
风尊的声音,突然在他脑中淡淡响起。
“这是我的卦玉。它碎裂了太多次,没想到还能留存至今日。”
祈怀月被风尊的话语吓了一跳,他忍不住辩解道。
“这块白玉不是我们有心弄碎的……”
风尊的反应却比祈怀月设想的平淡得多,他只是淡淡应了一声,就仿佛消失无踪。
祈怀月百思不得其解,风尊之前提到云伊这个名字就要发一次疯,怎么这次听到有凡人把云伊的墓穴刨了,还这么淡定?
该不会,连云伊这个名字,都藏着什么恐怖的阴谋吧?
祈怀月正嘀咕间,突然听到师尊冷声说道。
“污秽邪玉,不可久持。”
原本维系着玉块完整的灵力轻轻一捏,整块玉块再度化为风沙,被风浪吹得无影无踪。
祈怀月振奋了几分,“师尊知道这玉块的来历吗?”
在小弟子澄净好奇的目光注视中,诸承渊不知为何竟然有几分不愿多提这道野史异闻。
剑尊言简意赅道,“此玉名为魔光卦玉,邪异非常,千年前有人碎裂魔光卦玉,在凡间立下万座坟场,妄图祭炼众生,以求复活一人。”
祈怀月从没有听过这样邪异得让人头皮发麻的旧事。
祭炼众生以求复活一人,这其中的残忍血腥程度,自古以来恐怕只有一日之间斩杀亿万魔族的蔺元魔的行为能与之比拟了吧。
再联想到附在他元神中的风尊,曾经是这样一位狠人。
祈怀月脊背微微僵硬,突然有了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等风尊知道自己不是他心心念念的“云伊”,该不会以比这残忍千万倍的手段来折磨他吧?
祈怀月本想直接问出师尊说的是何人,然而冥冥间堵塞住他喉咙的大道之力,让他立刻明白这是不允许他直接问出的内容。
祈怀月只能旁敲侧击道。
“……后来,他成功复活那人了吗?”
诸承渊淡淡摇头,神色中没有多少惋惜之色。
“以一人之力,妄图颠倒轮回者,皆是不自量力之人。”
这时候,祈怀月突然听见自己脑海中响起风尊仿佛冷笑的讥讽之声。
“你大可问他,若是你……”
然而不知怎的,风尊说到一半,突然一顿,竟仿佛不愿多说一般再无声息。
祈怀月却能想到风尊未说完的话语。
若是他在师尊眼前而亡,师尊会不会为他行此颠倒阴阳之举?
祈怀月只是稍微设想了这种场景发生,就只觉心惊胆战,不敢多想师尊可能做出的反应。
他只能配合着用力点头,轻轻拉住师尊的衣袖,小声说道。
“师尊说得对。这世上哪有不会死之人呢?无论……”在诸承渊投注而来的沉黑瞳眸中,祈怀月竟不知为何不敢举自己作为例子。
他只能含糊道,“无论是谁出了事情,师尊都一定要平平安安的。”
如无意外,诸承渊此生是注定会飞升成功之人,祈怀月却对自己的天资有着充分的自知之明,他若是能顺顺利利突破到元婴,延长个千年寿命,就已经算是得天独幸了。
可若是不顺利,此生不愿躲在师尊庇护之下的他,夭亡的可能也不是没有……
若是到了那时,他只希望师尊不要为了他而太难过,甚至做出这种傻事。
然而即使祈怀月没有说出这种可能,诸承渊也立刻意会到了少年的假设。
从未有一刻,祈怀月在师尊身上感觉到如此沉重如霜雪沉皑般的凝滞冷意。
“怀月,不会有这种可能。”
剑尊伸出手,看似温和却极为用力地将他眼前的小弟子拥入怀中,沉黑的眼眸汇聚着比夜色更浓重的暗色。
“我已为你立下心魔誓言,若你出事,我亦不会独存。”
诸承渊轻轻抚摸着少年人的面颊,剑尊冷淡的面容被夜色勾勒出凛冽寒深的轮廓。
“你可记住了?”
祈怀月被师尊沉厚的威压压得快要喘不过气,只能一个劲地猛然点头。
少年人的面容乖巧,雪肤黑发得清丽脱尘,诸承渊不受控制地轻轻捧起少年人的面颊,最终也只是压抑着轻轻抚摸祈怀月柔软的面颊。
“怀月,随我回宗吧。”
祈怀月乖乖点头,心中却打定了主意,要去查和风尊相关的野史正史的相关资料。
然而直到他被牵回灵舟之上,还有被师尊抱住,稳稳落入观渊峰上时,他一直都没找到能离开师尊视野的机会。
回到了观渊峰熟悉的房间里,祈怀月精力满满,完全没有休息的想法。
诸承渊轻轻揽住少年人的腰身,淡声道。
“那便与我学剑吧。”
天霄宗弟子,尤其是剑修,都需要统一修习入门的基础剑诀。
祈怀月回忆着自己的上辈子,因为初期他百般逃避师尊,所以他的基础剑诀都是从玉简中自学成才的,师尊也没有刻意强逼他。
只是这一世他和师尊和睦相处,师尊既然提出了亲自教导,祈怀月也欣然答应。
虽然他前世确实自学了基础剑诀,可有些细微的发力点,却是他不知不觉间就做错的。
诸承渊在身后握住他的手臂,灵气带动着他体内的灵气随剑式流转。
第96章 等待明月落入他怀中
祈怀月不知不觉间就纠正了前世修习基础剑法时的小缺陷。
而在他手中平平无奇,似乎对修炼剑意没有任何帮助的基础剑诀,在师尊带动着他身上灵力随剑招流转间,竟然隐隐成型了三分剑意。
虽然这三分剑意看似稀薄,然而剑招带出的凌厉锋芒,却比前世祈怀月自学的剑招更锋锐几分。
祈怀月第一次体会到了修炼剑招的快乐,他不知不觉完全投注到了基础剑招的修炼中,直到师尊停下手,包住他的手掌,代他握住掌中的利剑,祈怀月才感觉到他手臂在用力中不知何时酸软颤抖,甚至难以抬手的疲惫。
看着窗外隐隐透出的日光,祈怀月如梦初醒,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沉迷地练了整整一夜的剑。
然而即使疲惫如斯,祈怀月还是在诸承渊面前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多谢师尊教导,我今日学到了许多。我以后一定会刻苦练剑,不负师尊重望的。”
然而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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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月话音刚落,就看见师尊修长的指尖,轻轻落到了他胳膊上的穴窍上,不过是用灵力轻轻揉捏,祈怀月就感觉到了仿佛被强力按摩仪疏通着最酸痛之处的酸爽感觉。
祈怀月忍不住发出些细碎的忍痛声,他小声说道。
“师尊,轻……轻一点……或者我泡下池子,很快就好了……”
祈怀月最初还顾忌着自己身上的汗水,不敢像之前一般肆意趴在师尊怀中。
然而诸承渊轻轻伸出手,温和却不容祈怀月拒绝地将少年人揽入怀中,再按坐在自己腿上。
诸承渊覆盖在祈怀月脖颈上的手掌,引动着少年全身的灵气流动,只不过这次是为了纾解少年身上的不适。
祈怀月一开始觉得灵气疏通的血肉微微酸痛,后来却渐渐在这种如同疗养按摩的灵气流转中感觉到了充盈身体的轻松舒适。
师尊的怀抱温暖而可靠,他的头靠在师尊肩上一点一点着,很快涌上了些许睡意。
“怀月,怀月……”
直到祈怀月听到师尊靠着他面容极近的,温声的呼唤,祈怀月才睡意朦胧地睁开眼。
诸承渊不知何时将他再度抱到了宫室外的雪天温泉中。
温泉氤氲的热气泛着让人舒适温暖的灵药香气,诸承渊冷淡深刻的轮廓距离他很近,近到祈怀月几乎可以看到师尊沉黑瞳眸中他的身影。
剑尊微微冰冷,平日用来握剑的手,此刻宛如安抚,又像是疼惜般轻轻贴着他的面颊,沉黑冷淡的眉眼微微蹙起,轻声说道。
“若是太累,便好好休息。我……”
祈怀月听着师尊平淡的话语,下意识站起,他突然打了个激灵,下意识握住了腰间的腰带,结结巴巴道。
“师,师尊……沐浴之事,还是我自己来吧……不能让您帮我……”
少年雪肤上浮现出了绯色的羞红,那双乌黑柔软瞳眸泛起了让人心软的水光。
诸承渊声音一顿,看向了旁边的傀儡。
“怀月,不必勉强,我本是打算,让傀儡帮你脱衣沐浴。”
不知为何,听到师尊的回答,祈怀月心中竟然松了一口气。
温泉池边也能看见初升的太阳,祈怀月看见了从地平线上一跃而起的橘红色朝阳,再度生出了一点困意。
“师尊,观渊峰的日出真好看。”
诸承渊顺着祈怀月的视线看望去,最后的目光,却还是落回到了少年身上。
“确实如此。”
诸承渊见过千年相同的,每一日观渊峰上的日出景象,却只有此刻,因为祈怀月在他身侧,就连往日看厌的日出之景,都显得如此截然不同的明亮而生机勃勃。
所以,他可以慢慢等待,他的明月落入他怀中之时。
至于在此之前,他需要调动人手,去搜查与万年前的人族至魔相关之事。
诸承渊轻轻抚摸着小弟子柔软的黑发。
“怀月,沐浴之后,好好休息,我有要事先去处置。”
祈怀月乖乖点头。
而等师尊离开后,祈怀月快速泡了一下池子。
温泉池中蕴藏着浓厚无比的灵力,祈怀月只是泡了一刻,就感觉到血肉中剩余的酸痛感觉尽皆消散,充盈而奔涌的精力充沛再度回到了他身上。
他这次可真的连想休息,都没有睡意了。
祈怀月没有勉强自己入睡的意思,发觉师尊已经不在观渊峰中,祈怀月突然就想到了探究风尊真身之事。
而要去找与风尊相关史籍依据,祈怀月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天霄宗的藏书阁。
前世他很少了解宗门内各大山门的功用,只因他有何事欠缺,只需对下人吩咐一声,没过多久他所需的古籍功法就能送到。
可这一世祈怀月不想这么大动干戈,他甚至连云月秘境都不想让师尊修筑了,所以他想自己悄悄进入藏书阁。
只是藏书阁位于内门腹心之地,藏有修炼功法,古籍秘史万千,看守力量之强,比之多宝阁也不遑多让。
祈怀月不想沿途生出过多波折,所以他直接来到三位师兄的住所,想看看哪位师兄有空,有时间带他去藏书阁。
池师兄的水底洞府距离道玄殿最近,祈怀月还没等下水,就只见一道灵光从池底汇聚到他身前。
池师兄握紧了腰间之剑,肃色问道。
“小师弟,可是出了何事?”
看着池师兄目光炯炯,宛如就要去斩妖除魔的样子,祈怀月犹豫了一会儿,才低声解释,想让容师兄带他去天霄宗的藏书阁中。
池归夜松了一口气,刚刚在湖底看见祈怀月的倒影时,他的脑中闪过无数种最糟糕不过的设想。
幸好,这些设想都没有成真。
池归夜之间掐诀,平静无波的雪湖冰面瞬间破开,那些破裂的寒冰湖水倒流而上,生出一叶如冰雕雪刻般的冰舟。
池归夜踩在冰舟之上,对祈怀月伸出手。
“小师弟,上来吧。”
祈怀月在心里不由暗暗感叹一声,池师兄掌控灵力的精准度真是太强了,他如果日后能将灵力炼化到这种程度,不必师尊庇护都能云游天下了。
“小师弟,你在想什么?”
看着祈怀月一脸向往的神色,池归夜如同看到刚入门时的他自己,毫无人气的淡漠声音多了些许笑意。
然而等祈怀月将他刚刚的想法说出口,池归夜沉默刹那,突然冷声告诫道。
“小师弟,在师尊面前,你切忌不可说出云游,甚至离开宗门之话。”
祈怀月不解,“池师兄,为什么?”
看着仍以为师尊对他只是单纯爱护的祈怀月,池归夜心中暗叹了一口气,心中不知为何生出了些许紧迫感。
“师尊对你,是不同常人的。”
祈怀月懵懵懂懂地应了下来,他知道师尊最为宠爱他,也不放心让他陷入危险中,却不明白池师兄为什么用这种仿佛涉足生死大险的语气告诫他。
或许,这也是池师兄过去留下的阴影原因在其中吧。
祈怀月体贴地没有反驳池师兄的话,“师兄,我知道了。”
然而祈怀月表现得越是懂事听话,池归夜便越觉得心间沉重。
连他,甚至是容师兄都不可能反抗师尊之命,更何况是小师弟……
一路上池归夜格外沉默,等来到藏书阁时,池归夜才沉声问道。
“小师弟,你想搜寻哪本典籍?”
祈怀月尝试着说出一个名字,“师兄,可曾听过魔光卦玉的野史记载?”
祈怀月本做好了无法开口的准备,然而这一次,似乎是因为他没有提及风尊的原因,他竟然顺利地说出了与风尊相关的玉名。
“魔光卦玉?”
能被孟玄素看中,代诸承渊收为记名弟子的天霄宗弟子,无不是天资惊才绝艳,同时博览古籍,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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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忘之人。
池归夜很快就搜寻到与这段往事对应的史籍。
“小师弟说的,是千年前血玉魔尊,立下万道坟冢,以求复活一人的事情?”
血玉魔尊?
祈怀月打了个寒颤,难道风尊不是他以为的苍华封,而是又一个和蔺元魔类似,甚至可能就是蔺元魔转世之身的魔尊?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逻辑就终于连起来了。
蔺元魔转世之身的血玉魔尊,想要复活折白残魂……等等,可是极剑门不是要搜寻折白转世之身吗?为什么蔺元魔转世之身还要复活折白残魂,而且如果真的要复活,为什么不能在折白刚死的时候复活?
祈怀月心头的疑惑越来越大。
池归夜带着他降落到以山为阁楼,浩瀚得简直如同另一片天地的藏书阁中。
“师尊可知道血玉魔尊叫什么吗?”
池归夜不知祈怀月为何会对这段野史上心,却还是答道。
“有些修者留下的遗迹典籍记载,血月魔尊与五千年前的人仙,苍华封关系匪浅,是人仙的至交好友,有些修者又说血玉魔尊便是人仙的同胞兄弟,甚至有些惊世骇俗之言……”
祈怀月接上池归夜的话语。
“血月魔尊,也可能……是人仙吗?”
池归夜缓缓摇头。
“血月魔尊,可能是人仙之心魔。”
第97章 是谁,竟然能在天霄宗中瞬间带走他的怀月?
祈怀月大为震撼,“心魔也可以成为独立修者?”
池归夜道,“这只是一些史籍推论,人仙修为之高深,非我等可知。对这段数千年前的史料,不同野史的记载之人各持己见。”
池归夜的脚步很快在如高塔耸立,又如云山堆积而成的藏书阁一层停下。
“此层是放置修真界史料古籍,孤本纲摘之地。小师弟若是对此好奇——”
池归夜向盛放着无数玉简的书柜一扫,数处玉简尽皆飞入他的手中。
池归夜将它们递给祈怀月,“这些玉简都是记载那段时期的史料。小师弟可以在此处细细翻阅,若是想要回府阅览,也可花费些许灵石拓印玉简带走。”
祈怀月早已迫不及待,这一层人数稀少,他直接说道。
“我先翻阅一下,若是史籍太多,我再带回去……”
然而异变倏然而生,当祈怀月的指尖触及到池师兄掌心上看似平淡无奇的玉简时,玉简上突然爆发出一阵极为强大的吸引力,祈怀月不受控制地往前一跌。
池归夜瞬息间反应过来,想要抓住小师弟的手,却被这股强大吸引之力同样吸住,一同被拉入玉简盛放的光芒之中。
当池归夜与祈怀月两人消失在藏书阁这一层时,原本与孟玄素商讨着探查蔺元魔之事的诸承渊面色一变,他立刻察觉到自己留在小弟子身上,拥有定位之用的剑气印记消散不见。
是谁,竟然能在天霄宗中瞬间带走他的怀月?
诸承渊毫不顾忌地散发出真正大乘期修者的恐怖磅礴威压,如同汪洋覆盖的恐怖深厚神识,在所有战栗不能言的天霄宗弟子,甚至是附近城镇的凡人身上一扫而过。
汹涌磅礴,凛然刺骨的杀意,几乎让所有拥有理智的生灵只觉得血肉被如刀锋般的寒意刮过般,生出从魂魄到血肉僵硬不能动的极致恐惧。
所有人都能于冥冥中感觉到,只要这股杀意的主人稍微动一下念头,他们所有人都得死在这如飓风卷起的汪洋巨浪覆灭口鼻的窒息僵硬之中。
而距离诸承渊最近的孟玄素,凭借着天霄宗镇宗法宝,在恐惧中勉强能找回几分理智和行动之力,他艰难开口道。
“……师弟,发生了……何事?”
然而话还没有问出口,孟玄素就立刻想到,能让万年忘情于大道的观渊剑尊,动怒至此的事由,肯定与剑尊的小弟子有关。
然而这一次,诸承渊甚至连回答的时间都没有。
因为他感觉到了祈怀月最后消失变淡气息的地点,就是藏书阁之中。
虚空被天下第一人的灵力撕裂出巨大而恐怖的裂缝,裂缝中涌出的乱流道气,仿佛阴风狂啸,以坚硬法宝打造的宗主殿在这股乱流中,甚至有摇摇欲坠,随时可能被摧毁之势。
诸承渊毫不迟疑地跳入飓风乱流之中,当裂缝失去撕裂它的恐怖灵力,旋即慢慢开始闭合。
然而孟玄素一定神,作为宗主的他,比任何人都更清楚,诸承渊在天骄中如定海神针般的作用。
无论是为私还是为公,他这个师兄和宗主都不能坐视不管。
然而等孟玄素追踪虚空而去时,他看见的就是诸承渊站定在藏书阁中,冰冷的面容不带丝毫表情地浸透在暗影之中,冷冷盯着地上的玉简之景。
“秘境通道?真是好大的手笔。”
剑尊的神情看似恢复冷静,然而从藏书阁阵法发出不堪承受的,如同有重敌入侵的沉钟之声时,孟玄素明白,观渊剑尊只怕是陷入了更恐怖的,如同冰山即将崩塌的暴怒之中。
孟玄素感觉到此地淡淡遗留的祈怀月气息,很快将事情的起因经过猜得八九不离十。
“师弟,你先冷静……”
诸承渊握住玉简,被阴影勾勒的冷沉轮廓转向孟玄素,不容置喙地说道。
“我要通天秘钥。”
诸承渊的理智前所未有的冰冷而清醒。
尘墟秘境至少是稳定的一处秘境,他才不用顾忌小弟子的安全,强行破开一处通道。
可祈怀月现在进入的秘境,即使他知道此事既然与蔺元魔有关,蔺元魔不至于会加害折白的转世之身,可诸承渊不敢赌。
他不敢赌哪怕亿万分之一,秘境不稳,强行破入可能危及他小弟子性命的可能。
所以,能稳定打开独立天地门扉的通天秘钥,就成了此刻最好的选择。
孟玄素陡然一惊,通天秘钥这等能够开启秘境或是独立天地门扉的天级秘宝,即使是宗主都不能随意动用,必须召集……
然而感觉到诸承渊沉黑瞳眸中如同冰霜覆盖的沉色,孟宗主还是很懂得变通之道地应下。
“好。”
孟玄素此刻有一种预感,如果他不答应诸承渊的要求,剑尊即使是冒着叛宗抢夺之线,都一定会从多宝阁中拿到通天秘钥,既然如此,他还不如顺应了诸承渊的心意。
他现在只希望,师侄能平平安安出来,不然——
感觉到藏书阁中近乎沉冷刺骨的威压,孟玄素的身体微微一颤。
他不敢设想剑尊会变成什么模样。
……
当祈怀月感觉到那股恐怖的吸引力停下之时,他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不在藏书阁中,而是在一处如同深山密林般夜色荒郊上。
只是不知道该说幸运,还是该说不幸的是,池师兄也一同出现在了他身边。
“池师兄,这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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