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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生前不能长相厮守,死后与我骨血相融,可好?
这一刻,祈怀月只觉得全身血液仿佛都为之凝固。
他的脑中只回荡着一个念头。
苍华封听到了师兄和他的对话!!!
甚至可以说,苍华封就是操纵他们穿梭画卷这一切的幕后黑手!
那么,苍华封会对他师兄做什么?
祈怀月下意识地迅速开口,“不准你伤害池师兄!”
可话一说出口,祈怀月就感觉到这句言语有多么软弱无力。
他怎么能把希望放在幕后之人身上?
“好啊。”
然而苍华封回答得不假思索,就如同他根本不将这个问题放在心上。
在祈怀月警惕依然的眼神中,苍华封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无限纵容地将他放回了冰冷玉质的锁魂玉棺中。
“我不会伤害你身边的任何人。云伊,在你看来我是如何愚不可及,才会犯下这种只会让你恨我的大错?”
祈怀月没有回应苍华封这般仿佛含着无限失落的话语,既然苍华封已经知道了师兄和他的谋划,他索性开门见山地直接问。
“你为什么要将我们弄到这里?墨幻残卷是你操纵的吗?我们和你无冤无仇,没有盗取过你的遗迹,你为什么不能让我们出去?”
然而他一连串的问题,却只得到了苍华封直勾勾的,如同徘徊在世间,千万年不散的幽魂,看向唯一牵挂的眼神。
“……云伊。”
听到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称呼,祈怀月突然有点难以忍耐了。
即使知道戳破苍华封的幻想,可能对自身不利,可祈怀月隐隐感觉到或许这就是苍华封强留他们的最关键的原因。
因为苍华封将他当成了云伊。
就如同魔宫中蔺元魔的残魂,将他当成了折白一样。
这些未对当事人言说过的深情,如今再说,也不过是一种最嘲讽不过的笑话。
“我不是你的云伊,苍华封。即使……我可能是那个人的转世之身……”
祈怀月还是不得不面对了这个可能,其实早在他听极剑门的人谈及寻找折白的转世之身时,他就隐隐有所预感,只是他一直不愿意承认这种可能。
可是,无论苍华封的判断是对还是错,他都不想当苍华封的“云伊”,或是蔺元魔的“折白”。
他只是祈怀月。
“……那也已经太晚了。即使你让我穿梭再多画卷,让我亲自拥有“云伊”的记忆,我也不可能变成他。转世之人,与前世再无牵扯。这个道理,天下第一人难道看不透吗?”
当祈怀月真正撕破了他们之间若隐若现的真相隔层,苍华封如谪仙般向来温雅无波的面容,也如同画卷上黯淡褪色的人像一样失色了一刻,他的黑眸透出一种近乎凄冷似的哀求。
苍华封轻轻道。
“……云伊,我看不透,也不想看透。你再陪陪我,好不好?你再陪我度过这场画卷的时间,我就……”
苍华封沉默了许久,两滴眼泪无声地落入空中,又仿佛不该存在般被抹消不见。
祈怀月被吓了一跳,然而他仔细看去时,苍华封眼中并无半点泪痕。
只是,就如同在岁月中一点点失去颜色的画中人,他的面容似乎都有些模糊了。
祈怀月隐隐能感觉到,画卷的禁锢之力越发减轻,或许不只是这幅画卷中描绘了天下人的缘故。
能操控幻化出万千世界的墨幻残卷的灵力,即使那人是数千年前的天下第一人的残魂或是心魔,只怕也……力所不逮了。
所以,不是苍华封不想强留他下来,只是,他不能……
祈怀月保持沉默,就如同他在魔宫中等着蔺元魔的残魂消散一样。
对待不爱之人,他也只能维持面上的这点礼貌。
然而似乎仅仅是沉默地看着他,就足以让苍华封满足了。
“云伊,再看看我们曾经的记忆,好不好?”
就如同跌入深渊,却还不死心地一遍又一遍抓向虚无空气的求生之人,无数幅画卷如同电影般在祈怀月面前隐隐浮现而出。
画中的苍华封逗弄身边之人,“云伊,你看这处住所好不好。”
苍云伊一本正经地比划着,“太……大了。我想要一个……方方正正的,不要太大的……”
苍华封笑出声,“都从墓中出来了,你怎么还想睡进棺材里?”
残魂老实点头,苍华封沉默一会,却还是找出一具盛放魂体的棺木给他。
然而最后,天下第一人还是不得不委委屈屈地半夜撬开了棺木。
“床上太冷了,云伊,我陪你一起睡。”
“嗯。”
“……云伊,棺木好窄。”
“嗯,那你出去吧。”
“不,我以后找一个两人躺着也很宽敞的棺材。”
又是一副画卷,苍华封毫无损伤地从着火的厨房里出来,手上还端出一盘黑漆漆的食物。
“云伊,这是我亲手做的食物,你快尝尝。”
苍云伊认真看了一会儿,“黑的,不能吃。”
如同谪仙般的天下第一人,此刻却在强词夺理,“我试过了,能吃。”
苍云伊认真道,“你,不能吃,我,尝不出味道,吃了也没事……”
原本抱着玩笑捉弄之意的苍华封,久久地看着残魂,直到残魂真的打算拿起筷子,才将残魂一把扑倒。
“小傻子,你到底是真的傻子,还是真的聪明?”
苍云伊一脸茫然。
然而苍华封十指缓缓扣入残魂的指尖,身体缓缓压下,在苍云伊的唇瓣上印下一个吻,声音中带着点点抱怨。
“……我刚刚吃了好多失败品,难吃死了,让我尝点甜的吧,云伊。”
苍云伊一本正经道,“糖是甜的。”
苍华封也正色道,“我尝过糖了,可我觉得——
你才是最甜的。”
……
无数幅场景不一的画卷,无数声不同情绪的“云伊”,编织成了一个个短暂却甜蜜温馨的日常。
然而,在已经知道结局的祈怀月看来,这些描绘着日常故事的画卷越甜蜜,他反而越能感觉到画出这些画卷的作画之人,抱着怎样如同厉鬼般执迷不悟而不愿放手,千年徘徊在这段过往中久久不能走出的心情。
然而没等他想到劝说苍华封的话,最后一幅画卷描绘完了他们最后的结局。
残魂始终有消散之时,无论苍华封搜寻到怎样稀世难觅的对魂体有益的法宝,苍云伊还是在一分分虚弱下去。
“不要……难过,你说过的,你只是陪我玩百年,等我走了以后,你……还是会做你的天下第一人,对不对?
苍华封面容微微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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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笑容依旧,然而只有旁观者能真正看透人仙眼眸深处随时可能碎裂的颤抖和畏惧。
“……当然。”
然而苍华封还是动用了,苍云伊若是神智清醒时,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同意的祭炼之法。
即使堕为魔修,即使背上无数冤魂孽债,他也只想,让他的云伊,活下来。
然而,当血气充盈这苍云伊的魂体,当苍云伊意识到支撑他复活的这股血气来自何处时,残魂还是做出了他自己的选择。
“……对不起。”
若是没有他出现,苍华封还会是那个招猫逗狗,散漫不羁,却为万人崇敬的天下第一人。
或许,从一开始,他们的相遇,就是错的。
“……云伊!”
那一日,有人说看见人仙白日飞升,自此不问世事,也有人说这就是血玉魔尊现身之日,还有人说,他们见到了一个疯癫成魔,此后踪影全无的“疯尊”。
所有画卷都于虚空中一点点逸散开来,祈怀月突然听到他身边的苍华封开口道。
“我,还有最后一幅画。最后一幅画尽,你就可以出去了。云伊,你,开不开心……?”
这一刻他旁边的风尊,终于变成彻头彻尾,如堕入魔渊中,黑红狱火燃烧己身,如魔似魂,不得超脱,面目全非的一尊魔神。
祈怀月知晓自己的安慰有多么苍白,却还是开口道。
“他若是活着,不会想看见曾经的天下第一人,变成这副模样。”
苍华封从嗓子里挤出如同炼狱般嘶哑之声,火红如血的瞳眸死死看着他,却像是燃尽了全部的血液化成一滴血泪。
“那倒是……让他活着啊。”
苍华封的面容苍白凄厉,他露出一个如哭似笑的笑容,那一刻,苍华封像是看尽了未来之果,又不甘过去之因。
“……生前不能长相厮守,死后与我骨血相融,可好?”
祈怀月还没能拒绝,就感觉到跨越千年的虚影朝他伸出手,如同虚无缥缈的云烟般融入他的身体里。
像是一个前所未有的紧密怀抱,又像是苍华封最后落下的一滴眼泪。
祈怀月感觉自己身体里的血液沸腾着,他的神智似乎短暂消失,等他回过神时,他似乎坐在一处红色而微微颠簸的空间里,身上的衣物沉得吓人。
祈怀月努力睁开眼,惊讶地发现他竟然在一座喜轿里,而他身上,竟然穿着沉重无比,挂金带玉的红色喜袍。
联想到苍华封最后消失时的话语,祈怀月身上一寒。
苍华封说的最后一副画卷,不是描绘的他和苍华封成亲之景吧?
第102章 他只需要与他的小弟子拜堂成亲
一想到这种可能,祈怀月只觉得全身从脚底开始发麻。
他一点都不怀疑苍华封绝对能做出强逼他成亲,甚至强人所难晚上洞房的事情。
然而当他想要逃跑时,血液里翻滚的如烈火又像温泉般坠着他四肢百骸的热量,又让他全身酸软,难以动上一根指头。
该死的苍华封,果然男人最后放进他身体里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祈怀月着急得呼吸都开始变得急促,他放在腿上的手好几次想要抬起,扯掉头上的喜帕,然而头上的喜帕纹丝不动,就像根本不能被他如今禁锢的力量撼动一样。
当喜轿停下的时候,祈怀月的身体不稳,就如同难以控制住自己身体的重伤之人一样,他紧紧闭上眼,做好了直接摔到地上的准备。
然而一双手稳稳地扶住了他,然后将他抱到了怀中。
苍华封!
祈怀月心中含恨,他一张嘴,狠狠一口咬上抱着他的男人肩膀。
少年人自认为凶狠的力道,真正落到那人身上,却让男人感觉到如同幼崽般柔软撒娇的力道。
祈怀月努力喊出的声音此刻不比猫崽的哼吟大上多少。
“放,放开我。”
男人沉声道,“怀月,莫怕。”
祈怀月眼猛然睁大。
为什么是师尊的声音?
难道师尊也进入了苍华封的画卷世界里?
太好了,师尊终于来救他了!
祈怀月差点喜极而泣,他的身体完全放松下来,柔软无力地躺在师尊怀中,控诉的声音无比委屈。
“师尊,您,您终于来了,我刚刚差点……差点……”
他不好意思说师尊再晚来一步,他可能就要被苍华封逼着洞房的事情。
只是师尊沉稳抱着他许久,都没有放下他的意思,祈怀月忍不住道。
“师尊,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啊?我身上的衣服……好重……”
祈怀月的气息时断时续,他感觉身体里涌动的热流怪怪的,虽然没有给他被折磨般的痛苦感觉,却有种好像烧灼着他身体,坠沉着他四肢的无力感。
祈怀月迫不及待想从这种奇怪感觉中脱离出来。
然而师尊似乎沉默了一会儿,才将他慢慢放下。
诸承渊扶着小徒弟站不稳的身体,剑尊冰冷的黑眸扫视着周围如同活人一般惟妙惟肖的围观之人。
这些围观之人中,他唯一能认出的就是池归夜的面容。至于其余人,有些是活人,有些看似活着,体内却透露出浓浓的死气。
诸承渊不由回忆起了他来到这方世界后的经历。
自他破入这方天地后,来到的就是此地,还没等他找到这世界的端倪,一副未完成的画卷就出现在诸承渊面前。
——《洞房花烛夜》
墨画旁边的题名渗透着未干的墨迹,却给人一种宛如血液流动的诡异感觉。
而画卷中隐隐浮现的,竟然是他的怀月,面带绯色投入他怀中的场景。
这一切,似梦,似幻,又像画中人看透了他不能昭示于众的心魔。
诸承渊一眼就能看出,这方画卷是能蕴育世界,转化万千的仙级灵宝。
然而他不为这灵宝而心动,只敏锐地注意到画中人透露给他的暗示。
完成这幅画卷后,这幅画卷上最后的一点印记就会消失,他即可将画卷收入掌中,便可带着他的小弟子,安然无恙地从这方世界中脱身。
而要完成这幅画卷,看着喜宴附近聚拢之人期待的目光,诸承渊心中浮现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可能。
他只需要与他的小弟子拜堂成亲,这幅画卷即可完成。
诸承渊从未遇到过这般难以琢磨的敌人,他也不相信这世上有如此坐享其成的好事。
“怀月,再等等,我便可带你出去了。”
少年人柔软而微烫的身体靠在他怀中,诸承渊的手停顿了片刻,然后不再犹豫地扯下少年头上的喜帕。
祈怀月目含水光,面色绯红地靠在他怀中,小声地应道。
“我相信师尊。”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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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身体中沸腾的热意,让祈怀月忍不住看向师尊冰冷如霜,沉冷寒冽的面孔。
为什么,他感觉,越靠近师尊,他体内的炙热反而能减轻几分?
祈怀月脑中冒出了一个恐怖的想法。
该不会,风尊,在他身体里,下了那什么药了吧?!
无耻,卑鄙,下流!!他就不该可怜苍华封!这人完全是罪有应得!
稍微一想到接下来的场景,祈怀月几乎想要立刻从诸承渊怀中狼狈而逃。
然而诸承渊紧紧搂住祈怀月的腰身,就足以制止住少年人手软脚软,没有多少力度的挣扎。
祈怀月真的急了,“师尊,你先放开我。”
“不要靠近我,我,我现在,不舒服……”
万一他真对师尊做了丧心病狂之事,祈怀月觉得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自己的。
而察觉到祈怀月的异样抗拒,剑尊的瞳眸深了几分,他的灵力探入祈怀月身体,果然感觉到那股仿佛能操纵祈怀月身体的异样力量。
他可以一剑斩断那股力量的根源,却不能保证,在这过程中一定不会伤及他的小弟子。
可最出乎诸承渊预料的是,祈怀月体内涌动的力量,竟然让他感觉到几分熟悉的,如同与他根出同源,却仿佛两相对立的陌生感觉。
诸承渊看向空中隐隐漂浮的画卷,心中隐隐有了几分猜测。
“怀月,很快就会结束了。”
没等祈怀月回应,诸承渊就一把将祈怀月打横抱起,将少年人抱坐到了地上的喜垫之上。
赞礼人的声音,不知从何处尖锐传出。
“一拜天地。”
剑尊抱着祈怀月,一动不动。祈怀月如同蠕动的毛毛虫一般,想挣脱诸承渊的怀抱,却感觉到自己在师尊的怀抱里白费力气。
“二拜高堂。”
祈怀月的脸忍不住染上了一层更浓的绯色。
他做梦都没想过,有一日他会被师尊抱着,听这种凡人成婚的赞礼词。
如果不是师尊给他的感觉无比可靠,他简直要忍不住怀疑抱着他的,是幻化成诸承渊面容,诡计多端的苍华封了。
“夫妻对拜。”
祈怀月不自在地仰头看师尊的表情,却被喜帕遮住了视线。
当最后一声结束时,祈怀月只听到隐约的“送入洞房”之声,就感觉到身上一轻,当他感觉到自己坐在柔软的喜床上时,体内的异样感觉稍微减淡了几分的时候,祈怀月立刻用尽全部的力气,扯掉了头顶的喜帕。
然而当扯下头顶的喜帕,他抬起头,和房门外的池师兄,王石双,乔花婉对上眼时,祈怀月突然有种想把喜帕再盖回去的感觉。
这一幕场景,大概会成为他这辈子最不想回忆的社死片段。
“池师兄。”
祈怀月欲哭无泪地看着洞房门外的池师兄,他想池师兄应该能理解他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
然而在这幅画卷世界中,池师兄所受的禁锢似乎比他更加严重。
祈怀月能感觉到池师兄眼中迸发出的“小师弟,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浓厚感情。
然而身穿喜服的诸承渊缓缓迈步进入洞房,毫不留情地关上门,将门外所有人的视线都阻隔在外。
祈怀月有心想问师尊,他们怎么还没能出去?
然而烛光照耀之下,身着红衣喜服的诸承渊消淡了几分往日遥不可及的冰冷威压,不比苍华封逊色的沉色眉眼,如同日月当空,如同神龛上的仙神,一步步走下凡间,朝他走来。
祈怀月有一瞬间短暂地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
直到师尊解开他沉重的头冠,微烫的掌心隔着喜袍,按住他的脊背,男人黑沉如剑的眉眼一寸寸俯身低下。
“怀月,闭眼。”
不会吧……
祈怀月脑中一片空白,他几乎来不及想太多,就本能地按照师尊的命令闭上眼。
然后,是一声如同刺破整片天地般的轰然剑鸣声响起。
祈怀月吓得睁开眼,却发现整个世界,如同被师尊削去一半般,露出空荡荡的上空,与如废墟般一点点消散的残垣。
而空白之中,站着一个同样身着红衣,只是红瞳如同随时可能流下血泪,含着可怖恨意的魔神。
祈怀月一眼就认出了,那就是他以为已经消失的苍华封。
“为什么?”
苍华封轻声道,然而一字一句含着刻骨的恨意。
“我都已经将这最好的时机送给你,为什么你不肯好好地完成这幅画?”
诸承渊不知何时已经护在祈怀月身前,面容冷淡凛然的剑尊,看向苍华封时,不带半点看向祈怀月的柔和。
“你,到底是自认为苍华封的心魔,还是画卷的器灵?”
苍华封笑道,“这又有何分别?本我已死,无论是残魂,心魔,还是寄托着遗主心愿的器灵,都不过是伪劣之品。”
诸承渊目光冷寒依旧。
“看来你只是自认为完成旧主遗愿的器灵,苍华封应该死了,不然他不可能让我进入这里,至于还未死去的你——
只是想完成最后一副画卷,化身成人的器灵。”
器灵立刻明白了诸承渊的言外之意,如果它是旧主残魂,他绝不可能冒着伤害祈怀月的风险,因为画卷未完美完成,而对他们悍然出手。
第103章 合修
“是,我的旧主是死了,可是——”
器灵终于不再伪装成苍华封的模样,只是当它变幻出原身,一副空白的墨幻残卷时,整个为《洞房花烛夜》存在的画卷世界就此消散。
“不完成这幅画卷,我是不会让你们从这里离开的。”
祈怀月还是感觉到灼热的烈火,仿佛烧灼着他的身体。
“师尊,我好难受……”
诸承渊不再迟疑,确认了眼前的画卷器灵与他小弟子体内动荡的力量无关后,剑尊的观渊剑出鞘,如同冷寂落星夹着灭世之威,近乎轻而易举地穿透撕裂开器灵的画魂。
失去了器灵的墨幻残卷从仙级灵宝的层次跌落下来,却没换来修真界第一人的半点注意。
祈怀月的声声呻吟,如同加身利剑,剐着诸承渊心头的血肉。
剑尊用观渊剑一击轰开虚空,虚空中溢出的煞气四射,即使是一缕乱流都可能重伤金丹期的修者。
黑发如墨的剑尊,用力抱起他昏迷中的小弟子,身周的威压如同冰风暴雪,与虚空中的乱流轰然相撞,如同摩擦着看乱流生出火焰的星辰,终于能比先前更快地赶回天霄宗之中。
天霄宗的医心堂中,此刻汇聚着的高境界医修,都被立刻召集起来。
堂内一片寂静,即使是有些受伤颇重的修者,也拼命压制着自身气息,不敢招惹抱着少年,身披煞气而来,此刻威压如沉风暴雪般的观渊剑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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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即使是传闻中能生死人,肉白骨的医修大能们,在诊断了祈怀月的身体后,也只能忐忑地向剑尊禀报。
“尊上,贵徒应不是染病或是受伤,只是他体内有两道本源不同的灵力融合相撞,需要与此本源灵力同源之人为他调和引导……”
诸承渊冷冽冰寒的面容,蕴藏着让人战栗的沉默威压。
“如何调和引导?”
年迈的医修大能看着剑尊阴晴不定的神色,少见地生出一种性命危在旦夕的感觉。
“……这种情况,老朽亦是少见。只听说过合欢宗弟子,若是想要逼迫看上之人就范,又不想……直接逼迫,就会动用此等阴谋伎俩……不过老朽看来,这股灵力主人气势渊宏,应不是抱着伤人之念,不如让贵徒自行调息,或许就能平和一番……”
医修将治疗之法文饰了几分,然而诸承渊能听出他的言下之意。
他的怀月,若是此刻不能与灵力同源之人合修,便只能靠着自身意志硬生生熬过这道难关。
而仅仅是设想让祈怀月独自熬过这般痛楚的景象,就足以让诸承渊身上的威压,寒冷到了让医修们都不敢多言的低沉压抑。
“我知晓了,多谢葛长老直言。若是需要合修,需要做何准备?”
葛长老的额头快要冒出一层冷汗。
这,这种问题,不在他的医治范围之内啊。
而且,问出合修这种问题的,不应该是合修另一方吗?
怎么是由剑尊代他的弟子发问,难不成是同源灵力那人自恃身份,不敢露面……
葛长老不敢深想下去,只能看着面容冷肃,身上还染着汹涌煞气的剑尊,虚声说道。
“……这,最直接之法,自然是肉身合修,只要……两者气息统一,调节灵气……”
然而诸承渊少见地直接打断了葛长老的话语,“若是不能肉身合修,只能以灵气调和呢?”
葛长老思索了一番,才敢缓声道,“这种元神合修之法,应也是适宜的……只是,极其考量操纵元神之人的用心与灵气调息之能……”
诸承渊毫不犹豫道,“可否劳烦葛长老移步观渊峰,在合修中加以指点?”
葛长老被剑尊的客气邀请吓得连连摆手,又急忙点头,“不敢担尊者的劳烦二字,老朽这就和尊上去一趟观渊峰。”
葛长老自觉那在剑尊弟子身上输入同源灵力之人,应该就是在观渊峰上,只是不方便露面,所以观渊剑尊请他到观渊峰上,应该是方便为了指引那女子与祈怀月合修。
然而当剑尊指尖一道剑气,轰然扣上道玄殿大门,抱着祈怀月走入房间,将他的小弟子放在床上后,葛长老震惊地看向已经调和好气息的诸承渊。
剑尊冷声道,“葛长老,若无其他叮嘱之事,现在就开始吧?”
葛长老一生之中都没想过他能见到师者与弟子合修的场景。
修真界中,除了以性命相托的道侣能合修以外,极少会出现修者甘愿放开自身弱点穴窍,毫无防备地与他人调和灵力,蕴养筋脉。
这剑尊与弟子合修之事,他确实是平生仅见。
至于剑尊弟子体内为什么会有剑尊同源的灵力气息,以及剑尊为什么会抱着弟子来求医之事,葛长老脑中一闪而过,却不敢多想。
作为医者,同时也是一个明哲保身的修者,他比任何年轻人都明白,有些与治疗无关的问题,他不需要多问。
祈怀月毫无神智地躺在诸承渊怀中,身体中涌动的灵气力量已经到了他难以忍受,如同一个人吃了过量的食物,身体本能地想要吐出来,然而一股冥冥中的力量,又阻止他排斥这股力量出体内的感觉。
只有身体偶尔与诸承渊的肌肤接触时,从剑尊冰冷肌肤上传来的些微凉意,才让祈怀月紧皱的眉头,微微放松了一点。
而当师尊温和的灵气,流入他的经脉时,就如同夏日的酷暑被冰块缓解,祈怀月的身体更加放松着,不知不觉间,他的身体下意识得像一条八爪鱼一般,抱住了他舒适感的来源——诸承渊身上。
剑尊一手轻托着自己的小弟子,还得分心控制住自身灵力,引导小弟子灵力的速度。
如同汪洋依靠着自身力量,引导小溪中的溪水更快流动,诸承渊克制着自身的灵气,一点点在小弟子窄小的经脉内引动。
直到祈怀月完全舒适地放松下来,下意识睁开眼。
诶,他怎么抱着师尊不放?
等等,房间里那个目光炯炯盯着他的老头是从哪里变出来的?
看到熟悉的道玄殿装璜后,祈怀月才后知后觉他们已经从苍华封的画卷世界里出来,回到了观渊峰上。
感觉到身体里熟悉的灵力无需他自己引动,就缓缓流动,祈怀月才意识到师尊刚刚是在引导他的灵力。
“师尊,我好多了……”
然而诸承渊没有贸然放下祈怀月的意思,男人抱着自己的小弟子,肃容看向葛长老。
“劳烦葛长老再查探一次。”
诸承渊已经查探过了祈怀月的经脉,少年经脉中的灵力已经从两种不相融的灵力隔层冲突,变成了近乎融合的温缓。
然而诸承渊仍是不放心,他必须从葛长老口中,得到医修正式的答案。
而在剑尊如同托付绝症之人的冷色中,绕是多年行医如葛长老,都不由脊背出了一层冷汗,以为祈怀月身体中又出了什么棘手的问题。
然而查探到了祈怀月平顺的脉象和灵力气息后,葛长老确认几番,终于敢笃定说道。
“尊上弟子体内的灵力,应该大半都顺利调和了。剩下的气息若是偶尔有些不顺,也可依照此法缓缓调和,不可操之过急……”
剩下的无非是老生常谈的不能剧烈运用灵气的嘱咐,祈怀月原本的紧张情绪,在听到前半句时完全放松下来,大脑已经开始放空。
然而诸承渊却将葛长老的一字一句都牢固记下,并且送了葛长老一道护身与定位之用的剑气与一袋高阶灵晶作为医资。
“劳烦阁下了。”
葛长老受宠若惊,连连摆手。
“不用不用,尊上能用得上老朽,是老朽的幸事。”
葛长老也投桃报李道,“若是尊上以后还有用得上老朽之处,可以随时吩咐。”
等到葛长老自觉告退离开,祈怀月终于能如释重负地从师尊床上下来。
然而祈怀月还没来得及多走几步,诸承渊伸出手,再度将他发懵的小弟子抱回到床上。
“如今你体内的灵力刚刚调和完全,不可随意多动。”
说着,剑尊就用被子将祈怀月抱得严严实实。
祈怀月突然有种错觉,在师尊眼中他不是一个刚刚恢复好的修者,而是一个真正意义上弱不禁风的幼崽。
“师尊……我,我没有那么虚弱……不需要……”
然而诸承渊的沉黑眼眸,无声地给出了答案。
在事关祈怀月自身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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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的事情,他不会像其他方面那么纵容他的小弟子。
祈怀月无奈,只能转移开话题。
“对了,师尊,池师兄,还有王道友,乔道友,……还有妖族的颜蕊木,他们都平安离开那里了吗?”
离开时眼中只记挂自己的小弟子,完全没注意到外人安危的诸承渊:……
“他们会平安回来的。”
与此同时,诸承渊动用元神传信,让容明玦去接回可能还困在秘境中的几人。
感觉到师尊颇为可疑的停顿,祈怀月有刹那疑惑,却还是相信师尊一定考虑到了这一点。
第104章 我愿为护田灵兽
空白的画卷世界里,因为器灵消散,墨幻残卷跌落为原始形态,然而没有人敢冒着触怒剑尊的危险,让这件灵宝认主,因此池归夜等人不得不仍停留在空白的墨幻残卷之中。
墨幻残卷中原本的生魂尽皆消散,王石双,乔花婉,颜蕊木等人却在一片死寂中面面相觑。
按耐不住少女好动心性的乔花婉,忍不住开口道。
“刚刚,那位尊者……是观渊剑尊吗?”
在场众人的目光看向池归夜,池归夜握住腰间的破暗剑,黑色面具之下的面色看不出过多端倪,却是无声点头。
乔花婉的胆子又稍微大了些,继续问出心头最大的疑问。
“为什么,尊上,穿着喜服呢?”
其实乔花婉更想问的是,为什么观渊剑尊和他的弟子都穿着喜服,而且还……
想到剑尊护着祈怀月在成亲宴上的场景,乔花婉的眼中闪动着莫名的光芒。
她从小被师尊严厉看护管教,见到祈怀月时,还以为祈怀月是和她一样被师尊管束得苦不堪言的同道中人。
可是看见刚刚的场景,乔花婉推翻了自己对剑尊的认知。
观渊剑尊固然对外人冷漠无情,对自己的小弟子还是很疼爱有加的嘛。
乔花婉心底突然浮现出淡淡的羡慕,如果她师尊也能对她多一些纵容就好了,只是不知道,如果她师尊穿上喜服,会是什么模样?
乔花婉想着想着,脸上就不由出现了沉浸在其中的笑容。
王石双不敢开口,这时候他希望自己只是一根不会开口的石墩子。
他与仍然抱着少女天真认知的乔花婉不同,王石双只觉得,如果他将今天见到的这一幕传出去,不说观渊剑尊,便是观渊剑尊的真传弟子池归夜,都会真的杀了他。
剑尊可能是为了营救弟子,出于一时之计换上的喜服,可师徒成婚,在名门大宗中,这可是无数大能修者严令禁止,写入门规中不得允许的……
除非是剑尊有意,不然……
王石双晃了晃自己的脑袋,他也是疯了,观渊剑尊怎么可能做如此冒天下之大不韪之事呢?
此刻,只有毫不在意人族观念的颜蕊木,真正看出了诸承渊保护祈怀月时,眼底那份不容错认的爱意与情深。
无人知晓,颜蕊木此刻脑中进行着怎样的天人交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