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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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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逐云摇摇头:“你就这样跟我说话。”

【那至少让我拿着行李?我没带很多东西,不重的。】

“不用,地上路滑,你小心一点。”

两人很快就进了地铁站,暖风立刻扑面而来。

喻逐云抬了一下肩膀,感受了一下南晴行李的重量,唇线绷直了。

果然很轻。

“你打算在首都呆几天?”

地铁到站,“滴滴”的提示音响起。门开以后,下车的人潮涌了出来。短短的两分钟内。上车的人群如狼似虎。

南晴险些被挤倒,所幸被喻逐云一把护在怀里。个高腿长的青年肩膀结实,轻而易举地辟出一小块空间。

南晴半蜷在他怀里,乖乖打字:【我也不知道。】

喻逐云一愣。

南晴红着脸,慢吞吞地补全:【……我太想你,就直接过来了。没来得及考虑那么多。】

喻逐云的手猝然绷紧,牢牢地握住了金属把手。

他几乎有些晕眩。少年很乖巧,自己说完才有些害羞,可即使这样,依然仰着小脸,双眼亮晶晶的。

别走了吧,就留在这里。

喻逐云心里几乎涌现一股冲动,反正南晴也要上首都大学,所以别再分开了,哪怕一天。

然而他还是闭了闭眼,用强自镇定的语气:“那……现在考虑好了吗?”

【嗯,想好了。至少陪你过完生日再走。】南晴眨眨眼,【如果你的联考需要我,我也可以留在这一直到你联考结束。】

“等联考结束吧。”喻逐云几乎迫不及待。

24号是平安夜,连考却要到30号才结束。南晴还可以留在这里,陪他至少一个星期。

南晴点点头,笑说好。

地铁站出来,没几步就是喻逐云现在所住的单人公寓。这儿的地理环境挺好,内部的装修也很不错。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考虑到这一般只有喻逐云一个人居住,所以并没有设置客房。不过这也没关系,喻逐云说了,主卧的床也有两米宽,足够两个人一起睡。

南晴在宜城生活了这么久,始终认为冬天不能跟夏天一样,随便在沙发上找个地方躺下。不然会很冷,容易生病和感冒。

然而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经验主义了。短短的一分钟,刚刚购物袋外面落的雪已经融化成水了,顺着桌沿流淌。在玄关站了一会,身上鹅黄色的羽绒服几乎就穿不住,浑身袭来了一股热浪。

房间里的气温似乎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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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晴的小脸已经变得红扑扑的,不明所以地攥着衣服拉链,脸上带着些许苦恼和震惊。

【为什么这里这么热呀喻逐云?你提前开了空调吗?】

喻逐云莞尔,半跪下来给南晴换鞋子。

少年穿着浅棕色的小熊袜子有些湿了,被他干脆地脱掉。冰凉的小脚先是踩在他的掌心,紧接着才穿进薄拖鞋里。

“我没开空调。这儿这么热是因为……首都的冬天有暖气。”

南晴缓缓睁大了眼,几乎忘了躲开喻逐云的动作。双脚踏上地板,这才发现地面竟然是热的。

他生活在宜城,从来没有在冬天去过有暖气的地方,此刻像是个好奇宝宝一样稀奇地打量着四周。回过神来脱掉了羽绒服,穿着一件雪白绒的毛衣,眼神相当控诉。

【那你刚刚都没有告诉我。】

喻逐云没忍住挑起唇角。他本来是想说的,可是看见南晴明明很害羞、却要撑着说与他一起睡的时候,鬼使神差地将那话咽了下去。

“别生气。我只想逗你一会儿。还跟上次一样,你睡床,我打地铺或者睡外面都行。”

“你先去洗澡,洗完出来就可以吃饭……”

他拎起桌上的新鲜食材准备去厨房,却被鼓着小脸的南晴扯住了袖口。

【我也只是逗你的,】南晴脸颊微红,侧着视线,【说好了一起睡,谁都不可以反悔。】

喻逐云有一瞬间的怔愣,很快笑了。

厨房的油烟机开启,浴室的水声也哗啦啦的响了起来。外面的雪渐大,落在亮堂堂的城市里。

南晴洗完澡出来,脸颊上弥漫着健康的淡粉色。柔软的黑发刚刚吹干,有些凌乱地搭在眉眼前,看起来又乖又甜。

桌上已经摆好两道菜了。色泽极亮,味道清淡而鲜美,且都没有鸡蛋。

那个大号芝士奶油蛋糕却不知道去哪儿了。

喻逐云端着第三道菜和一碗汤从厨房走了出来,抽油烟机在他身后关闭。

青年动作娴熟地布置好了碗筷,语气轻松而随意:“那蛋糕你不能碰,会过敏,所以我先收起来了。”

这倒也是。反正蛋糕是喻逐云的,他想怎么处理都可以,南晴应了一声,不去纠结。

喻逐云的手艺很好,连南晴这种平常食欲不太好的人都多吃了一些。剩下来的那些菜才被喻逐云扫空。

碗依旧是喻逐云洗的。他不愿意让南晴动手,把人赶到房间里休息。

时钟不知不觉地拨到近十点。

忙完了一切,喻逐云去浴室洗了澡。

他原本只穿了一件白T恤和一条长裤就准备出来,然而扫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他又在外面加了一件薄的针织衫外套。

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头顶暖黄色的灯光倾泻下来。少年刚好挂断了给家人报平安的电话,抬起头。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交。

夏天时,他们来到首都,必须睡在一块。

喻逐云无名无份地亲了南晴,悔恨难当。明明是自己定的酒店,却默不作声的在沙发上睡了好几晚。

然而入了冬,两人同样在一间房里,却不再是没有关系。

南晴掀开被子,甜笑着冲喻逐云拍了拍。

少年的眉目柔和清俊,长睫浓黑,泪痣浅红。无形的兔耳朵好像也在一晃一晃。

喻逐云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一步一步慢慢地向南晴走来,明明是自己睡惯了的地方,这会儿却有些局促不安。侧身坐上来,离南晴有小半个人的距离。不敢靠得太近,却又舍不得靠太远。

【你再过来一点呀,】南晴拉了拉他的针织衫,晃着手机,【你离边上太近了,晚上睡觉会掉下去的。】

喻逐云的衣领被他扯下来了一些,却无暇顾及。

他现在满心只想着南晴,不自觉地离空气里浅淡的清香更近了一些。

“唔……”

针织衫的大半个袖子都掉了下来,两人几乎靠在一块。

南晴弯起眼,刚想继续打字说些什么,目光就忽然凝住,牢牢地盯着喻逐云的胸口。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

喻逐云后知后觉意识到时已经晚了,他想穿起针织衫遮掩,却被南晴攥住了手。

少年的唇动了动,低声问:“这是什么?”

喻逐云的胸口横亘着一道鲜红刺眼的痕迹,狰狞无比。

第75章 愿望成真(二合一) 明年还能和面前的……

去年秋天, 喻逐云的胸口也曾有过类似的痕迹。一根根分明刺眼的线条攀爬在胸口,只是很快就消失不见。且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没有再去找过江熹纹空针。

可现在这个不同。

这种鲜红的颜色、明显和其他地方的皮肤不一样的质感, 都明确地告诉了南晴, 这不是一个很快就会消失的疤痕, 而是一道烙印在胸口,这辈子都无法彻底祛除的纹身。

“……这是什么?”

南晴明明已经有答案了, 却仍旧不死心, 手有些颤抖地拉开了喻逐云的衣领。

喻逐云无从辩解,沉默着任由他动作。

T恤往下拉开, 露出了胸口的皮肤,大概十五厘米左右长的纹身竖在胸口。图案并不是什么漂亮的素花,而是一条狰狞无比、宛如抓在胸口的大蜈蚣一般的伤痕。

——跟南晴做开胸手术留下来的疤一模一样。

“你……”

南晴抬起眼, 嘴唇一张一合,似乎说了些什么。

然而那声音落不进喻逐云的耳中,他只能看见南晴的眉心越皱越深,一张漂亮的小脸写满了糟糕的情绪。

听不见,那就只能猜。

喻逐云有些茫然地想, 南晴好像很不开心。

是的, 南晴应该不开心。

下午去补色时,纹身店里有一对小情侣,女孩有些生气的要求男生在这里把她的名字洗掉, 并不想让自己的名字镌刻在某人的皮肤上。

毕竟这种行为既不浪漫也不深情, 对被纹在身上的人来说是一种自我感动式的献祭,毫无意义。

南晴也是这么想的吧。

他也不希望自己这样做。

他也想要自己去把这道纹身洗掉吗?

喻逐云忽然有些恐慌。

他没有打算让南晴知道这件事情,他真的不想让南晴生气。

他跟别人不一样。

除了南晴,他什么都没有了。

他愿意迷信, 愿意以此换取南晴的健康与安宁。

这样,就算南晴在未来的某一天嫌弃他、厌恶他,不要他,收回了所有对他的偏爱和关注,胸口的疤痕至少会提醒他,他和南晴在某时某刻拥有同样的心跳。

然而南晴的情绪愈发激动,眼眶红了,抓着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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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云的针织衫袖口,连骨节都握得青白。

“……对不起,不要生气,”喻逐云有些徒劳地开口,“我知道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气好不好?你不想看见这个,我之后就去弄掉,不会让它再出现在你的面前……”

南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忽然安静下来,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那么多,喻逐云什么也没听见。

然而南晴不会怪他。

听不见也好,纹身也好,这一切,都不是喻逐云的错。

南晴慢慢地松开了握住喻逐云针织衫的手。

紧接着,他清晰地看见,喻逐云的脸越来越白。

喻逐云的手指徒劳的在空中伸了两下,似乎想要抓住什么,却又不敢动作。

他几乎快疯了,黑沉沉的瞳孔里染着一点猩红,压抑着重复:“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你不用和我说对不起。】

南晴忽然平静下来,举起手机屏幕,认真地告诉喻逐云。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

青年有瞬间的怔愣,茫然无措地看着南晴。

【是我没有给你足够的安全感,才会让你总是在解释,总是在道歉,总是在害怕。】

【我没有因为这件事情讨厌你,也不会因为这个跟你生气,我只是觉得很心疼,也很不应该。我的伤口不该出现在你的身上,我总是让你为我承担了太多。】

喻逐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沉默,他的瞳孔在发颤,甚至有几秒的涣散。

【不开心了要跟我说,而不是一个人闷在画室画画,什么事情都不告诉我。有想要的东西也要跟我说,而不是看一眼,假装自己一点都不在乎。有讨厌的东西也要告诉我,而不是让我跟这个世界一起,不停地伤害你】

南晴侧过身,抿住唇,在展示完屏幕之后搂住了喻逐云的后颈,双眸沉静地凝视着他。

【纹这个的时候,很疼吧?】

两人再度靠近,喻逐云如梦初醒般眨了眨眼睛,几乎快要捏碎骨节的手渐渐松开,轻轻地搭上了南晴的后背。

他有点艰涩地低声说:“……嗯,好疼啊。”

三个多月下来,他耳朵的情况已经很清楚了。

前两个月去了各种医院,甚至还见了从国外来的名医。他们的态度都不乐观,推荐的几种治疗方案,无一例外都要他做人工耳蜗。

毕竟他的左耳和右耳不再像之前那样只是单纯的损伤,涉及到一定神经的因素,残余听力极速下降,不是只带上助听器就可以解决的。

然而这年的人工耳蜗科技水平还有一定的局限,带上以后耳朵疼,大脑疼,好像无时无刻不在被人拳击。经由人工耳蜗而听见的声音也并不像助听器那样简单地放大,而是以刺激听神经。

也就是说,他这辈子或许都没法真正地“听见”了。

首都的夜晚大雪纷飞。

两道相似的伤痕贴在一起,南晴的眼里也含了浅浅的泪意。

知道疼还纹。喻逐云好笨啊-

刚到首都的这一天匆匆过去,南晴后来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睡的,只是一觉醒来,他蜷缩在喻逐云的怀里,双手双脚都被抱的严严实实的。

青年的侧脸冷峻锋利,好像一头守着自己宝藏的恶龙。因为失去了听力,所以要靠振动的闹铃来提醒自己时间。然而此刻南晴在怀里动了一下,他立刻就醒了,起床洗漱。

南晴好不容易才来一趟首都,上次来的时候就没时间去浏览著名的景点,这回怎么也不能错过。

喻逐云在脑海里盘算了一遍比较适合的路线,打算带南晴出去玩一圈。但他还没能说出自己的计划,便见南晴眼睛亮晶晶地举起手机,相当期待:

【我今天可以和你一起去画室吗?】

喻逐云犹豫了片刻:“画室里其实很无聊的,要不要带你出去玩?”

【不要。我是来陪你的,不是来耽误你学习时间的。】

“那我去画画,让覃伟他们带你出去玩一圈?”

南晴鼓起小脸,依然拒绝:【我只想看看你是怎么画画的。】

喻逐云缴械投降。

两人吃完早饭,按照平常喻逐云学习的时间早早地到了画室。等喻逐云一副素描都画差不多了,覃伟才姗姗来迟。

胖子发现喻逐云画室的灯亮着,目瞪口呆,嘴里叼着的包子都快掉地上了。

“嗨,小同学,你们来这么早啊?今天都不出去玩玩的吗?”

南晴站起身,笑着跟覃伟解释了一番。

能好好学习自然是件好事,覃伟也不会劝阻。借着门开的功夫侧头观察了一下喻逐云正在画的素描,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

今天画室里那些南晴的肖像多数都收了起来,毕竟活人跟画像共处一室还是有些瘆人的。覃伟吃完半个包子,又扫了眼南晴,笑眯眯地说:

“不错,真不错。他今天不用费劲低头看图,可以直接对着你画了。”

覃伟只是随口一提,说完就拍着肚子出去干活了,只留南晴一个人在原地,微微睁大眼,忽然有些好奇。

是哦。

一般来说,画人像都是需要模特的,再不济也要有张照片对着参考。完全靠默写画一张记忆里的人脸很容易失真。

然而喻逐云画他的那些画,无一例外都十分真实,半点不像是默写出来的。

喻逐云有他的照片吗?

什么时候拍的?

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趁着中午即将午休时,南晴忍不住凑了过去,跟喻逐云讲了自己的疑问。

喻逐云的身体微不可见的僵硬了一下,手指捏住了纸张边缘,过了两秒才若无其事地说:“我们有合照,你忘了吗,六月份的时候,在你化学竞赛的闭幕式上拍的。”

好像——是那么一回事。

南晴陷入了沉思,不过那会儿他身体突然不舒服,爬都爬不起来,自然也没在意那照片后来的下落。

“我们去吃饭吧。”

喻逐云站起身打断了南晴的思绪,微微侧着脸,语气如常:“想吃什么?中午这顿就在外面吃吧,晚上回去我给你做……”

南晴唔了一声,果然没再继续想下去。

两人中午在写字楼附近找了一家地道的菜馆吃了些东西,下午在画室继续学习,晚上回去则依然是喻逐云做饭。

这般平静地过了两天,不知不觉,街道以及写字楼内的各处都摆满了圣诞节的装饰,圣诞树、圆花环、红帽子、姜饼人……活泼的红绿充盈。

时间来到了圣诞节前夕。

虽然临近联考,覃伟他们看起来却并不紧张,反而一副悠闲自在的模样。他们甚至还给喻逐云放了两天假,要他放松过后,全力冲刺考试。

除了纹身补色那天,喻逐云来画室这么多天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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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上从没休息过。既然南晴在这里,他毫不犹豫地接下了假期。

十二月二十四号,平安夜当天。

喻逐云生平第一次对这天有所期待。

“宝贝,跟我去约会好不好?”

清晨,还没来得及从床上爬起来,南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听见喻逐云对他说了这一句。

两人恋爱这么久,却有一大半的时间都被学习和身体束缚住,根本没机会出门玩。这次约会从各个层面上于他们而言都是第一次。

南晴也清醒了:“好。”

喻逐云微微弯起唇。

在外人看来冷淡而漠然的青年蹲下,拿出了一副伺候人的架势。从南晴下床开始就帮他穿拖鞋,替他拿好牙刷牙杯,站在洗手池前陪他一块儿洗漱完,又把人拉到衣柜前穿衣服。

一开始不知道要在首都待这么久,南晴的换洗衣物不太够,只好忍住羞耻,换了一件属于喻逐云的白色毛衣。对于喻逐云来说因尺码太小而完全无法上身的衣服,在他身上却大了整整一套。

而他身边的喻逐云穿着一件高领黑色毛衣,良好的剪裁和面料使衣服极为贴身,勾勒出了线条完美的宽肩窄腰。

两人站在一块,完全是两种风格,却意外地登对。

首都的天气回温了几度,地上的积雪却还没完全融化。无从欣赏秀美的自然风光,他们去了首都一家很有名的游乐园。

恰逢圣诞节前夕,前来游玩的人潮汹涌,还没进园,就要排上好半天的队,就算买了VIP通道也无济于事。

这种情况下,难免有些没素质的人会动一些插队的歪心思。

有一个后来的年轻男人从VIP通道的后排一路小跑到了队伍的最前面,在一个女生前面站定。过来的路上,他笑嘻嘻地跟旁人表示自己是因为上厕所所以临时出去了一趟。

后来的人都不了解前排的情况,对此自然没什么异议。只有那女生回过味来,意识到不对劲:

“不对吧,我刚刚一直都站在这里,前面根本就不是你。你是什么时候出去上厕所的?你难道去了半个小时吗?”

那年轻男人脸色一僵,似乎没想到这女生竟然有勇气敢出来揭穿他。但只要脸皮厚,这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哈哈哈,对啊,我出去的时间是比较久。你刚刚可能记错了吧,我一直站在这儿。”

“你撒谎!我半个小时之前就拍了照片,要不要我放给大家看看那里面有没有你?插队就插队,竟然还装出一副自己很无辜的样子。去最后排队行吗!”

“哎,你要我走就走,你说我插队就插队?我今天就站这儿了,你能拿我怎么地?!”

前面忽然就吵起来了,周围的人各个露出了不耐烦的神情。南晴听见了这动静,抿住了唇。

他下意识的想上前两步帮那个女生说话,却被喻逐云拉住了手腕。

扭过头,发现喻逐云正一脸茫然的望着他,显然并不知道前面爆发了什么争执。

南晴的心蓦然一沉,酸涩得要命。

他本想掏出手机来给喻逐云解释一下,前面的争执却忽然加剧了。那女孩寸步不让,显然把那年轻男人激怒了,那男人扬起手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准备打人。

“放手!”

喻逐云顺着南晴的目光面无表情地上前了两步。

青年个高腿长,纯黑色的羽绒服微微敞开,其下结实的肌肉有力。那年轻男人被轻而易举地制住,先是悚然一惊,安静了几秒。

发现喻逐云和女孩并不认识之后,紧接着又对她破口大骂。

所幸负责管理秩序的安保人员及时冲了过来,制止了他的行为。安保队长赶快向喻逐云道谢,并询问他是否方便配合管理工作。

周遭嘈杂,女孩都被气哭了。队长的语速也很快,嘴巴一张一合。

喻逐云的眼神沉沉,一言未发。

下一刻南晴就侧身护在他身前,对安保说:“抱歉,您有什么问题问我就可以。刚刚的事情在场的大家都看……”

“哈!”

那年轻男人脱离了喻逐云的压制,咬着牙,讥讽地看向了刚刚制住他的喻逐云,阴阳怪气道:“原来是个聋子啊!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出来逞英雄吗?操,你他——”

南晴的心猛地一颤。

他明明知道喻逐云听不见那男人的嘲讽,却还是下意识地那儿快速走了两步,把喻逐云护在身后。

他想要求这男人给喻逐云道歉,然而即使是道歉了,喻逐云也依旧听不见。

连自己在这儿的短短几天里,都会撞见喻逐云被满怀恶意的人侮辱。

那他不在的时候呢?以前左耳没配助听器时,右耳也受伤时……这么多年,喻逐云受过多少委屈?

明明,喻逐云最在意这个了。

年轻男人疯狂叫嚣,像条疯狗一样四处乱咬。安保人员也生气了,更用力地制住了他。事态严重,所有有关人员都一块进了园内的管理处挨个了解情况。

负责人匆匆地赶过来,他先是对女孩和南晴他们表示歉意,紧接着便为他们今天的出行买单,甚至还提供了几张极速游园卡。

女孩接了卡,也不流眼泪了,心中的郁结一扫而空。她向南晴和喻逐云道完谢,轻轻松松地出了门。

游乐园里欢声笑语不断,刚刚的一场插队事件不过是再小不过的一个插曲。毕竟拿到了一张极速游园卡,她可以随时到队伍的第一位去排队,接下来的一天会变得浪漫且自在。

今天首都的天气很好,过山车,摩天轮,所有的项目都排着队,满是人。

南晴也和喻逐云走出管理处,在小巷的拐角停下。

“宝贝,”喻逐云忽然问,“能不能告诉我,刚刚那个男人,对我说了什么?”

南晴抿唇,沉默了。

他用力地攥着游园卡,手心被硌得生疼。心底的后悔情绪一波接着一波地涌上来。

过了好半晌,他才挤出一个稍微有点勉强的笑容,低下头打字:

【没有说什么,他说你跟那个女孩根本没关系,干嘛要帮她出头……】

“他不是这么说的吧。”

喻逐云轻松地打断了南晴,语气温柔:“他是不是说,我是聋子?”

“……”

南晴猛地捏紧了手机,表情有些生气。

“没关系,不要生气,宝贝,”喻逐云的神色平静,“某种程度上,他说的并没有错。”

“我一直都没有告诉你,我的耳朵现在已经治不好了,彻底失聪。带助听器也没有用,唯一能重新‘听见’声音的方法,就是去做人工耳蜗。”

南晴沉默了片刻,唇瓣动了动。

有许多话想问,却又没有开口。

喻逐云的眉眼柔和:“我会去做的,真的。”

他一直都很抗拒人工耳蜗,抗拒承认自己已经彻底耳聋。甚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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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无事发生,这么长时间以来都掩耳盗铃,期盼有一天会有奇迹发生。

老天确实赐给了他一个奇迹。

南晴出现在他的世界里。南晴挡在他身前,满眼心疼地为他拦下那些他早已习惯的流言蜚语。

他忽然觉得,那些痛苦,也许微不足道。

“你说过,我的伤口不该出现在你的身上。”喻逐云俯身,有些用力地将南晴抱紧,“我也总是让你为我承担了太多”

南晴忽地闭了闭眼,回抱住他。

“但做完人工耳蜗以后也会有很多后遗症,依然不能像普通人一样听清是一方面,”喻逐云故作轻松地说,“另一方面,我是语后聋,所以暂时说话不受太大的影响,但过几年,说话也会变的口齿不清,含糊到让人听不懂……”

南晴摇摇头,鼻酸,眼角也湿漉漉的:“没关系。”

他不介意,一点都不。

真的没关系。

“……”

喻逐云安静了片刻,慢慢地笑了。

他们两人刚踏出小巷,身后却忽然追出来一个穿着深蓝色制服的负责人,他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手里拿着一个特别的生日徽章,在看见喻逐云时眼睛一亮。

“我们注意到这位先生今天过生日,所以特意为您准备了这个。谢谢您二位今天的举动,希望你们玩得愉快!”

南晴替喻逐云谢过负责人,又帮他别上徽章。

鲜嫩活泼的色彩点缀在纯黑色的羽绒服上,硬生生地破坏了他冷硬的气质,有些傻气。

南晴忍不住弯弯眼偷笑,喻逐云也挑起唇角,没有摘掉。

游乐园里的大部分项目于南晴而言都有些太过刺激,他们虽然拿着游园卡,却并没有去很多地方。

悬在头顶的温暖太阳渐渐偏西,日头渐落。

餐厅里的服务员看见生日徽章,特意为他们加了一份小蛋糕,还准备了餐厅内特制的蜡烛。

不远处经过了热闹的花车,欢笑声不绝于耳。

南晴的眼睛亮晶晶的,双手捧着脸,很是期待地望着喻逐云。

烛光摇曳。

青年一共点燃了蜡烛,温暖的火苗在指侧跳动,一共两簇。

【为什么点两根?】

南晴忍不住问,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我知道啦,你今年二十岁——】

“不是。”

喻逐云眸里倒映着橘黄色的柔和暖光,温柔地看向南晴,“我点两根蜡烛,不是因为我二十岁。”

“而是因为,这是我人生里的第二个生日。”

从前从没有人为他过生日。

南晴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南晴怔了片刻,轻轻弯了弯眼:【那,你许的生日愿望一定很灵验了。】

【去年许的愿望,今年实现了吗?】

喻逐云沉静的眸里染上些许笑意,过了半晌才轻声道:“嗯,实现了。”

他去年许的愿望是,

明年还能和面前的这个人一起过生日。

第76章 铜版纸 他给你包的压岁钱

两人的约会结束, 圣诞节这两天也很快就过去了。考试近在眼前,喻逐云重新恢复了早出晚归的作息,每天至少画十五个小时找感觉。然而他是习惯了在画室里熬的, 南晴却不是。

夜晚昏黄的灯打下来, 倚在沙发旁的少年已经睡熟了。

喻逐云放下画笔, 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跟前,取走那一叠厚厚的化学研究资料, 给他盖上毛毯。

剩余的时间越来越少, 一眨眼就溜到了二十九号当天。盛大的美术联考拉开了帷幕,红色的横幅拉在学校门口, 空气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即使比起高考也不遑多让。

覃伟亲自开车接送喻逐云考试,这个一直以来都吊儿郎当的胖子也难得严肃起来, 拍了拍肚子,拿出自己前一晚写好的各种要点,命令他细致地看上一遍。

“我知道你的水平,想在联考里拿一个好名次是完全没有问题的。我只希望你不要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也不要被这种应试美术磨灭了灵感和兴趣。”

“考试只占你人生中的很小一部分而已。不管你考得好不好, 我覃伟办的画展里都一定有你的名字。”

喻逐云看完这张纸沉默了许久, 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冲众人点点头,进了考场。

南晴倒是笑了笑, 跟覃伟说不用担心。因为他知道, 喻逐云从来不会辜负别人的期待。

素描、色彩、速写,练习了许久的三大项只用了一天半就考完。

所有学生出来时都暂时卸下了心中的负担,举着沾满了铅灰或颜料的手大笑,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元旦假期。

等这次的题目公布出来, 覃伟发现喻逐云曾认认真真地练习过类似的,比喻逐云本人还要高兴,重重地拍了拍肚子,打算喊上众人一块去吃个火锅。

“南晴,你也必须得去啊!你可是帮喻逐云冷静下来好好画画的头号功臣。”

覃伟可没说谎。画室里的不少老师都知道喻逐云的身份,除了自己,一开始根本就人没敢管这位据说在宜城“战绩累累”的喻大少。尤其是他每次总冷着个脸,看起来凶得要死,只有在画南晴的时候,会画着画着就冷静下来。

搞得覃伟明明没见过南晴,却已经与他建立起了深厚的革命友谊,甚至在南晴出现时一眼就认了出来。

南晴弯起眼笑了,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能看出来,覃伟是个特别好相处且热心的仗义人。

若是平常,他一定不会拒绝这个提议。但他已经在首都待了太久了,今天下午的飞机回宜城。

“对不起啊覃老师,我得回家了。感谢你这段时间以来对喻逐云的照顾,下次有机会的时候我们请你吃饭。”

覃伟颇有点遗憾地“啊”了一声,却也没有强求:“不然我直接送你去机场吧?你票打好了么,我在那边有几个认识的人可以帮忙。”

“不用不用,已经弄好了,”南晴赶快摆手,侧头看了一眼身旁的青年,“喻逐云送我就可以……”

喻逐云因考完而轻松的笑意转瞬即逝,黑沉的瞳孔里浮现了几缕如有实质的焦躁,强硬地“嗯”了一声,拉起南晴的手就走了。

下午四点的飞机,从这儿到机场就要将近一个小时。他跟南晴相处的时间已经少得可怜了。

而两人这次分开以后,甚至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才能见上面。

喻逐云舍不得让南晴千里迢迢地来首都。他知道南晴有多节省,一个拿到那么多奖学金都没舍得给自己换一条新围巾的少年,却甘愿花费自己好不容易攒下的积蓄买车票。

可喻逐云也没法来回奔波在首都和宜城之间。

他答应了喻惕守要去做人工耳蜗植入,估计有很长一段时间都要忙着复建和准备校考。

就像南晴说的那样,异地恋太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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