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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共生 宝宝,不脏……
南晴的唇瓣柔软, 因为紧张和愧疚很快速地眨了几次眼,睫毛湿漉漉的,瞳孔也反射着浅浅的水光。他的呼吸温温热热, 轻轻喷洒在脸侧时, 喻逐云有一瞬很想投降。
但他还是忍住了, 克制地死死掐住自己的掌心,越过沙发, 径直带南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空气中的呼吸声凌乱了两分, 分不清到底谁是谁的。
除了撒娇失败的沮丧之外,心中更多的还是不安。
南晴抱着喻逐云的后颈不撒手, 一直到被放到那张熟悉的大床上时,才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
天色很暗,床上柔软。
自己的裤子扣, 上半身的毛衣,全部都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
怎么到这儿来了?
喻逐云还在生气吗?
上次他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在电话那头……但南晴也理解,这是每个人都会出现的正常生理反应,不羞耻也不丢人。
更何况他们两个现在是情侣关系, 快谈了一年半的恋爱了, 最大的尺度也就是亲亲。
那…反正……如果,喻逐云真的生气了,真的想要那个的话——
脑海里的想法迅速地过了一遍, 还没来得及思考到最后, 南晴的身体本能快过了判断,松开喻逐云的后颈,捧住他的脸,小猫舔食一样亲了上去。
其实不管是上辈子, 还是这辈子,南晴对这方面的知识了解都不多。以前是只专注着学习,现在是偶尔想了解,却也没找到任何途径。
他只能靠学霸举一反三的能力,在磕磕绊绊的亲吻里摸索到最适合自己的方式。
唇瓣先贴上去,主动亲一下喻逐云的嘴巴,喻逐云就会条件反射地愣住。这时候,南晴可以乘胜追击,吻一吻他的嘴角,然后舔舔他的下唇。
喻逐云总是很珍惜任何南晴主动的瞬间,总会顺势而为地张开嘴,明明很有将南晴一口吞下去的冲动,却还总是忍耐着,任由南晴舔舔他这里,再亲亲那里。南晴柔软的舌尖与他交缠,却又不好意思伸出来更多。
但今天不太一样了,南晴明明很害羞,很羞耻,却还想往下继续。
他雪白的小脸上浮出些许红晕,潮湿的眸水光粼粼,领口散乱微凹的锁骨中心漾着些许来自屋外的灯光。
他牵起喻逐云的手,轻轻摸上自己的胸口,声音里带着全心全意的信赖。
“哥哥。”
南晴忍住羞耻,很小声地说,“你如果想、想……的话,也没有关系的。”
“……”
喻逐云从南晴主动开始,就一直忍耐着、死死地掐住自己的手心,直到这一刻,呼吸终于凌乱得难以压制。
几乎是一瞬间,胸口的郁结之气散了。当下的恐惧、愤怒、心疼……种种情绪融化,到最后,他只对上了南晴澄澈又乖巧的双眼。
“宝宝,”喻逐云的喉结滚了滚,轻声说,“哥哥不想当畜.生。”
“?”
南晴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头顶一亮,喻逐云摁开了灯,拉开了床肚的抽屉,从里面拿了一个小医药箱出来,找到了红花油。
而他自己的衣服下摆被人撩起,那块触目惊心的瘀青完整无遗地暴露出来,被一只带着红花油、滚烫的大手包揽住,轻轻揉散。
“唔!”
南晴吃痛,呆呆地看向喻逐云,不明白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他自己都已经有感觉了,事情怎么发展成了这么正经的样子:
“可是这是我愿意的呀,你又没有强迫我,怎么可以说是当……那个词不好,不能乱说。”
“我没有强迫你,但我在吓唬你。你以为我生气了,”喻逐云垂着眼,浓黑的睫羽遮住了眸中的情绪,手里揉瘀青的动作依然温柔,“而且,就算做完手术这么久,你的身体也不能负担你做这种事。”
更何况是在南晴辛辛苦苦忙了一整天的情况下。
喻逐云不会冒任何、万一,伤到南晴的风险。
南晴张了张唇,心猝不及防地变得很软:
“那…那至少,让我做一点能安慰到你的事情……”
那一大片瘀青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才能完全消失,擦完红花油后,渐渐涌起一阵清凉又热麻麻的感觉。
喻逐云拧紧红花油,终于慢慢抬起眼:“你人好好地在这,就已经是对我最大的安慰了。”
“我不会因为你今天救了朱斌生气,因为我知道今天在那里的如果不是朱斌,而是任何一个陌生人,你都会主动伸出援手,因为你就是这样的人。”
南晴怔住。
“可我不是。”
喻逐云摸上他的瘀青,黑沉的瞳孔泛着猩红的血丝,语气惊人地平静:“我是一个很自私的人,哪怕世界上其他人全死光都跟我没关系,哪怕当时马上要被硫酸泼到的人是我都无所谓,我只不想让你受伤。”
“但我知道你不会愿意。”
“我没有权利改变你的性格,也没法阻拦你以后再也不帮助别人、照顾别人。但同时,我又不想再让你受伤,所以我刚刚想到一个解决办法……”
南晴用手肘撑着自己茫然起身,心中莫名一跳。
他眼睁睁地看见喻逐云叼起毛衣下摆,另一手拿来一个摆在床头的空玻璃水瓶,刹那间明白了他想做些什么,猛地扑过去抱住了他。
“不可以!”南晴脸上浮现了几抹生动的恼色,“喻逐云,我也要生气了!”
喻逐云应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他放下水瓶,垂下眼,回抱住南晴,轻轻吻了吻少年的额头。
“你是怎么为了别人受伤的,我就怎么为你受。”
“你要是为了别人出了事,我一定死在你旁边,把骨灰跟你混在一起下葬。”
他说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话,语气却温柔且平静。
有一瞬,南晴也被这种情绪感染,几乎感觉到莫大的哀伤。
“我知道,没人会喜欢听疯子这么说,但这件事不一样,”喻逐云慢慢地呼出一口气,“宝宝,你只要记住,时刻注意安全,否则你弄丢的命绝不是一条,是两条。”
“……”
南晴张了张唇。
他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也许听见这些话的人会生气,会害怕,会恶心。
可他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他明白生命有多么珍贵,也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今天的行为有多么冲动。重生,不是每个人都可以重生的。
喻逐云不是活得好好地要去寻死,只是告诉他,生命只有一次。
他们都要好好地活下去。
“……我记住了,”南晴闭了闭眼,牵住喻逐云的指尖,“只要有我在,你就不可以疯。”
“你呢,记住了吗?”
喻逐云的喉结滚了滚,眼底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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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浮现上了些许浅浅的笑意。
“嗯。”
经过一番折腾,好算是勉强不再闹脾气。南晴松了口气,后知后觉自己身上全是红花油的味道,却还没来得及洗澡。
后背甚至沁了密密的汗,有些黏腻。
谁让他当时本以为要……有了一些反应。
嗔恼姗姗来迟。
南晴翻了个身,避开喻逐云灼热的视线,闷声闷气地说:“那你先往边上让一下吧,我要去卫生间。”
“我跟你一起。”
南晴一噎,去卫生间……那怎么能一起?
“我自己去就可以了,医生都说了,我现在身体很好的。”
他说着,作势要起身。喻逐云却弯了弯唇,一把将他抄起,一起走去浴室。
少年的身躯单薄,因常年病弱而瘦削,这两年也没养起什么肉,只是抱起来没有从前那么硌人了。
漂亮的小脸似乎气鼓鼓的,却并不是真的发火,只是为了掩盖自己的不好意思。
喻逐云忍俊不禁,弯下腰,轻轻地扯住南晴的裤腰:
“嗯,身体很好。”
隔着厚厚的毛巾和喻逐云的一件毛衣坐在洗漱台上,并不冰凉。
南晴的小熊袜子一开始是抵着喻逐云肩膀的,很快就没了力气,原本的位置由膝盖窝取代。而他的手,也渐渐从撑着洗漱台,到抱着喻逐云的后颈。
一个长久的拥.抱。
南晴都要哭了。
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被喻逐云“气哭”。
尤其是在那一段说不上太长,却又相当符合小处|男标准的正常时间段过去之后,他手忙脚乱地跟喻逐云说了好多次吐出来,喻逐云就是不听他的话。
这东西是能吃的吗?
这合适吗?
这不对呀!
洗漱台的水龙头打开,清澈的水流哗啦啦地流淌出来,南晴拿起牙杯接水要喻逐云赶快漱口,喻逐云莞尔。
“宝宝,不脏。”
南晴绷着小脸:“我不这么觉得。”
“真的,不难吃,”喻逐云俯身,语气竟然真的格外真挚,“我很高兴,我尝到了你的味道。我不只是愿意吃,还想——”
南晴抓住他的衣领灌清水。
少年漂亮的小脸飘着薄红,圆眼睛湿漉水润,拉着喻逐云漱口,生生整出了一种喂大郎喝药的感觉。
喻逐云乖乖漱口,又张开嘴让南晴检查了一遍,确认真的干净之后,南晴才松了口气。
“下次不许这样了,”南晴耳根还是有点红,“医生也说了,你做过手术,不能张口太久……”
喻逐云弯眼笑了:“所以,舒不舒服?”
“……”
“不舒服的话,那我下次再努力一些?”
第82章 想你时 就吃你给我的蛋糕
南晴的双眼缓缓睁大, 整张小脸红得像番茄,唰地一下扭过头。任凭喻逐云怎么哄都不肯跟他说话了。
这个人怎么这么下流,怎么不在别的地方好好加油, 在这种地方努什么力!
他又羞又恼, 却偏偏没办法真的对喻逐云生气, 只好鼓起脸,掩饰着自己的情绪, 把喻逐云往外推:“我要洗澡了, 你不许待在里面看。”
喻逐云人高马大,却被南晴轻轻松松地推动了, 一边往外走,一边忍不住勾起唇角,回头:“知道了宝宝, 我自己走,你别用力,地上滑……”
浴室里弥漫着浅浅的水汽,头顶的灯光暖黄明亮。两人在门口停下,南晴脸微微红, 实在是拿喻逐云没办法了。
青年眉眼柔和, 俊逸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对他的态度从始至终都是宠溺的。
喻逐云好笨啊。
哪怕说那件事在情侣之间是正常的,也不是所有人都愿意那样做, 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 这种事很羞耻,也挺没有尊严的。
喻逐云以前那么暴躁凶戾,即使到现在也鲜少有人敢接近他。可他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宁愿做这种事。
南晴的心脏微微抽痛了一下, 伸手摸到喻逐云的胸口。
那里纹着一条狰狞的长疤,鲜红的颜色蜿蜒而下。
“……你别出去了,”南晴顿了两秒,视线渐渐往下,声音越来越小,“我也,不觉得脏。”
“要不要我帮你……”
喻逐云握住南晴放在他胸口的那只手,没有任何犹豫就拒绝了:“不。”
他怎么能让南晴做这种事情。
南晴微微怔住,有些不解地抬起头。
“为什么?”明明喻逐云也有反应了。
喻逐云的喉结滚了滚,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重,又放低了声音,温声哄他:“你身体不好,人家都说了不能剧烈运动,包括做这种事。而且……”
剩下的半句他并没说,南晴这种好学生却在一瞬间明白了。两人身体相贴,某些地方滚烫,即使没亲手触碰过,也能知道尺寸惊人。
会呛到。
吃不下去。
还会下巴疼。
几个词汇在脑海里迅速闪过,南晴的耳根腾一下热了。刚刚盘旋在心头的疑惑也随之冲淡,也许喻逐云不是不愿意,只是一向顾念着他的身体。
然而他还是在喻逐云出去之前拉住了他,小小声地说自己至少可以……摸一摸。
喻逐云的呼吸一重,黑沉的瞳孔闪过几抹情绪,最终还是没能抗拒这种诱惑。
浴室中的水汽更甚,暖黄的灯光不知缘何有些晃眼。喻逐云的呼吸有些凌乱急促,南晴的双耳赤红,乌溜溜的圆眼湿漉漉的,微微咬着下唇。
一开始是南晴主动、大胆请缨要帮忙,但他太高估自己,又太低估喻逐云,没一会儿手就已经酸得不行。
渐渐的,他的动作慢了下来,手背被喻逐云覆盖住。
到最后,南晴直接收回了掌心发红的手,喻逐云盯着他,轻喘着,自己动手。
这一晚上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南晴后来都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怎么走出卫生间的了,也许一个小时,也许两个小时。
等同手同脚地回到房间,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跟喻逐云在一块,哪怕做任何事,他都都是开心的。
漫长的夜晚也变得短暂且浪漫。
屋内的灯光熄了,天际线翻出鱼肚白。
橘黄色的太阳爬上山,将城市的清晨照得温暖明亮。
喻逐云把南晴送回学校,路上的时候接了好几个徐岳打来的电话。
徐岳很担心地问他昨天后来的情况怎么样,他言简意赅地解释了一下,徐岳才松了口气:“没事就好。”
“不过,咱们工作室就没那么幸运了……”徐岳的眼圈下挂着青黑,好半晌苦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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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么,你今天要是没课的话就过来一趟吧,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喻逐云短促地皱了下眉,他本想跟南晴一块在首大待一天的,但听徐岳的语气,这件事似乎不小:“发生什么了?现在不能说吗?”
南晴也下意识地抬起眼,用口型示意“怎么了”。
喻逐云轻轻摇摇头,他心中闪过一抹猜测,却不能确定。下一刻,电话那头传来徐岳微微发颤的声音。
“天达不干了,”徐岳话音刚落,语调有些发哽,却还是强行撑住了,“昨天你走之后,他当时就在办公室里骂骂咧咧的。我们好话说尽了劝他,他不听。后来跟小蒋、大军他们吵起来了。”
“我说大家都是同甘共苦的兄弟,就算现在情况条件差一点,没什么不能撑下去的。他居然回我说……”
“‘谁要跟你们同甘共苦’!”
在喻逐云投资之前,徐岳就带着他们闷头做了两三年了,都靠自己的家底拼拼凑凑,以为有了钱就有了希望,却没想到是梦幻的泡影。
眼见着这项目就要这么砸在手里,有人撑不住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姜天达想走,也无可厚非。
但喻逐云他们要面临最糟糕的情况:技术人员,握着大家这么长时间的心血,准备去别的地方投诚。
即使是喻逐云,听到这里都心一跳。更别提跟他共事那么久的徐岳他们了。
挂断电话后,他的神色罕见地多了几分凝重。
首都大学门口人流如织,正是天气晴好的上午,来来往往的学生叽叽喳喳,雀跃不已。
两人在校门口驻足,南晴也意识到了不对。
“如果学校或者工作室有事的话,你就先去忙吧,我这里没关系的,”南晴想了想,还是没忍住补充道,“如果你愿意的话,也可以和我讲讲发生了什么,或许我可以帮得上忙。”
喻逐云犹豫了两秒,还是没办法把这件糟心事说出口。
从他做这个决定开始,南晴就一直相当支持他。少年对他现在所投资项目、这一帮人都十分有信心,甚至还在一开始的投资上给了他不少建议。
“…项目稍微出了点问题,”喻逐云顿了顿,“不用担心,都可以解决。”
南晴抿抿唇,他当然相信喻逐云,现在投资的项目是未来两年隐隐出现飞速发展苗头的新科技,以他的眼光来看,会在未来的十年内大放异彩。
但说是一回事,做又是另外一回事。光鲜亮丽背后总要面临难以估量的危险。更何况,喻逐云的加入,何尝不是蝴蝶扇动了一次翅膀?
“真的没关系,”喻逐云弯弯唇,神色重新自然,“不相信别人,还不相信我?”
南晴皱起的眉心渐渐抚平:“好吧。那你等一下。”
他低下头,打开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包,从里面翻出来了一张银行卡,塞到了喻逐云的手心。
“宜中给的奖学金,化学竞赛的奖金,还有前段时间发文章给的报酬都在这里了,”南晴说,“钱不是很多,可能不够解决你的问题,但也许可以让你少忙一点。”
喻逐云的瞳孔在刹那间凝住了。
明明南晴自己穿了好几年的旧衣服都舍不得换。
南晴一脸认真地说:“不管是成功还是失败都没关系。我知道你会成功,但即使是失败了也是很正常的事,你不用担心和自责。我以后做研究养你。”
喻逐云安静了好一会,也许是两秒钟,也许是一个世纪。
他把那张银行卡重新塞回南晴的手心。
“好。”
他听见自己这么说。
一定会成功的。
为了这句话,为了这个承诺-
南晴回到学校后,又过了好几天,化学实验室的风波才堪堪过去。朱斌在医院里疗完伤,出院时跟辅导员打申请退宿。
鉴于他是在校内经历这样特殊的遭遇,辅导员同意了。家人帮他收拾着东西,他则站在南晴的桌边,神色复杂地看了好一会儿。
等南晴他们上完课回来就发现,宿舍里少了一个人,上铺的一个铺盖也消失不见了。
大学里人与人之间的缘分短暂,如同浮萍,人来人往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康德伟他们也没太在意,只以为是朱斌受不了学校的环境。
南晴却知道不止于此。
他在学校碰见喻思运时,发现他身后跟着的小弟不再是朱斌了,已经换成了一张陌生的面孔。
这段时间,喻思运的名头在学校内很火热。
首大的学生自然不太爱八卦和关注别人的私生活,但无奈喻思运造势太强,“公子哥竟在我身边”,这一话题就吸引了不少不知原委的人,他的房地产事业更是搞得轰轰烈烈,如火如荼。
然而喻逐云那里的消息却并不明朗。
南晴后来也听说了,他们工作室里的一个技术人员带走了部分心血,去别的公司里投诚。
这件事不知道是怎么解决的,总之喻逐云最近很忙,不仅要忙着学校的期末考、画画,还要抽出时间去工作室。
他两头跑,即使是过生日那天也只是和南晴一起简单地吃了顿饭。
青年的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摆在桌面的手机上全是徐岳他们发来的消息。
东西才吃了一半,电话又响了起来。两人还没来得及继续逛街或者散步,喻逐云就必须得满怀歉意地离开。
南晴倒是能理解。
喻逐云忙,他在学校里的课程也并不轻松。导师很看好他,从现在开始就经常带着他做这做那。
两人的生活都很紧凑,明明在同一个城市,却莫名活成了异地恋的样子。
元旦节过后,即将期末考试,结束后就将各自回家过年了。
南晴想了想,坐上了去喻逐云公寓的地铁。
清晨的阳光灿烂,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灰尘。
他到公寓的时候将将八点多,正是上班高峰期。街道上人来人往,热热闹闹,房间里却安安静静的。
“哥哥?”南晴试探着喊了一声。
并无回音。
屋子的主人六点多就出了门,随手掀开的床铺已经变得冰冷,厨房里的水龙头因太过着急而没拧紧,滴滴答答地往外漏。
南晴心中难以自抑地闪过一抹失落。
喻逐云很忙,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他只是有点,想喻逐云了。
环顾了一圈四周,南晴放下身后的背包,走向厨房,打算把水龙头拧紧。
还没来得及弯腰,他的视线却忽然凝住,牢牢地定在了一旁的餐盘上。
那里面放着小半块,还没来得及吃完的芝士奶油蛋糕。
第83章 起色 他真的变得很好很好
这儿为什么会有蛋糕, 还这么眼熟?
这是什么时候的东西了?
南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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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茫然,把那个餐盘端到面前仔细地看了看,没发现什么线索, 只能看出来喻逐云似乎只从大蛋糕里切了很小的一块, 很慢很慢地吃了半天, 才能造成这样融化的痕迹。
可是这完全不合理呀。以喻逐云正常的食量来说,就算是一整个分享装的蛋糕, 他吃两三天也该吃完了, 这点量还不够他填缝的。
除非他不是“吃饱了吃不下”,而是“舍不得吃”。
……舍不得吃?
南晴的指尖猝然攥紧, 骨节都因过度用力而变得青白。
他猛地放下了盘子,踉踉跄跄地冲到冰箱旁,打开了冰箱的冷冻柜, 一层一层地往下翻。
喻逐云一个人住,吃的随意,冰箱里根本没什么东西,从上往下,抽屉一拉一个空, 只有两三瓶矿泉水在里面骨碌碌地转。
直到拉到最后一层, 手里的力道忽然变沉。缓缓打开后,南晴看见了一个大号的芝士奶油蛋糕。它被分割成若干小块,已经消失了一大半, 剩下的一点孤零零地躺在盒子里。
而那盒子上的保质日期已经是去年的。
南晴呆呆地看了一会, 忽然明白了。
这是去年他来找喻逐云的时候买的。
当时他让喻逐云把这个蛋糕跟画室里的大家分享,喻逐云不愿意。
青年垂下眼,神情几乎是偏执的,把这个普通的蛋糕当成宝贝一样看待, 舍不得不吃,却又舍不得一下子吃完。
最终只好把它放进冷冻里,只有在很想很想南晴,却又看不见他的时候才会吃一块。
……好笨啊,好呆啊。
哪里有人这个样子的,一个蛋糕放到冷冻里这么久,早就应该不好吃了吧?
南晴揉了揉发红的眼睛,慢吞吞地将冰箱重新合上,就连矿泉水都放回原位,才撑着身体站起身。
他把厨房里没来得及收拾的餐具洗了,又替喻逐云把床上的被子拿到阳台晒了晒,像只勤劳的小蜜蜂一样转了好几圈,把一切力所能及的家务都做完,才重新背起自己的书包,走到公寓门口。
其实,爱上一个人,本身就是一件很笨、很呆的事。
他的爱人,从来没被人好好地爱过。
却天生会不顾一切、飞蛾扑火般爱他。
南晴轻手轻脚地出了门,下楼去了地铁站。刚刚才下电梯安检,就接到了覃伟打来的电话。
“喂,南晴啊,你今天有空吗?”
电话那头的杂音不小,都是熟悉的音色,画室的老师们正在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什么。覃伟避开他们,找到一个安静的地方站定:“我们画室这两天正在办画展,里面的画都是我们自己人出的。当然,前段时间我也让喻逐云这小子交了几幅作品过来参展。”
“不过吧,他这小子最近忙得很。画是给我了,人却不知道去哪儿了。你看看,画展都开始了,也不知道过来一趟,”覃伟嘴上抱怨,语气却是乐呵呵的,“你没事的话,要不要过来玩一趟?”
“毕竟你是他的家属嘛。”
南晴赶忙说自己有空:“谢谢覃老师,您把地址发给我吧。”
他临时改了目的地,乘地铁去了画展所在的艺术街区。
这会还是上午,四周就有不少前来参展的游客来来往往,他们打扮得都很潮流时尚,路过时甚至会带起一阵浓郁的香风。
南晴背着有些笨重的书包,看起来与他们有些格格不入,活像是去参加学术会议走错了地方。还是覃伟挺着个大肚子跑来接他,才成功进入场馆内部。
周围一下子暗了下来,只剩下一盏盏极具设计感的灯光照明。
雪白的走廊两侧挂着画幅不一的作品,风格各不相同,反射着细腻的纹理和漂亮的光泽感。
这是商业性质的画展,跟博物馆里展出的那种不同,所有的画都是可以卖的。
甚至,卖得越多越好。像梵高那种死后才闻名于世的天才毕竟只是少数中的少数,大多数艺术家还是在仍活于世时渐渐打响名声的。
覃伟在圈里混了这么多年,自然不仅仅只是教高中生艺考。他有地位,也有人脉,能在他所举办的画展里占到一席之地,无异于被他亲自承认了实力。
但被他承认是一回事,能不能被大众承认、成功将画卖出去,又是另外一回事。
“十一点的时候正式开始展出,我这次下了血本,邀请了不少人过来,还有报纸会做采访,所以一定要抓住今天这个机会,之后几天肯定没这么热闹了。”
覃伟乐呵呵地给南晴介绍:“刚刚那边是我们画室老师的作品,这边是学生的……喏,你看,这是喻逐云的画。”
南晴一直都在很认真地欣赏,听到他最后一句话时更是停下了脚步,仰起脸。
喻逐云交上来的这三幅作品完成度都极高,显然不是临时交来凑数的东西,而是这一年来,他花费了无数私人时间创作的。
画面一共三连,左起第一幅的名字叫做《地狱》,画幅整体都是深蓝色、冷色调,笔触也带着有意的凌乱和疯狂,似乎参考了但丁《神曲》中的元素。
第二幅的名字叫做《人间》,却跟《地狱》的景象类似,甚至还更深一层,其中包含了更多尖叫扭曲的人影。
南晴在艺术方面完全是个门外汉,甚至是在覃伟的科普之下,才明白各种风格之间的差别。
然而看到第三幅《天堂》时,他不需要覃伟的科普,就不由自主地怔在了原地。
“这幅,喻逐云原本是不打算拿出来,也不同意让我卖的,要不是我跟他软磨硬泡,告诉他不拿出来我就跟他拼命……”
覃伟安静了几秒后说,“大概就在高考结束的那段时间,喻逐云白天去工作室里忙,晚上就到我画室里,一个人默默地画这幅。”
“画完的那天,他告诉我,他要给它取名为《天堂》。”
覃伟简单地介绍完,就被前面画室的老师给喊到其他地方去了。南晴却仍怔怔地站在原地,哪怕许多看展的游客经过都没有挪动脚步。
这些游客大多数都是为了覃伟的名头来的,不远处的几条廊道里被围得水泄不通,询价的人不知凡几。喻逐云这里的境况就很一般了,不少人对他所表达的内容很感兴趣,却因为他是个初出茅庐的新人而犹豫,认为他的这几幅画不值那么高昂的价格。
直到一个打扮略显潦草的外国男人在南晴身边停下。
他穿着老旧的皮背心、手里拿着一个被磨损得起了毛边的笔记本和一根圆珠笔,在看见这连贯的三幅画时,眼里流露出了显而易见的惊叹之色。
南晴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往边上让了让,给他腾出了一个位置。
那外国人礼貌地笑了笑,似乎是想道谢,却在看见南晴时怔住了,目光在他和《天堂》这幅画上来回流连。
片刻后,他更是低下了头,唰唰唰地在笔记本上写了一段英文,举到南晴跟前。
【你好,你认识这位画家吗?】
南晴顿了顿,用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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际手语回答:【是的,我认识。】
外国人更惊讶了,干脆地放下笔记本,用国际手语跟南晴交流:【我很喜欢他的表达,他很有才华!我看得出他的情绪,我甚至能看出他也听不见这个世界。】
【他生活在地狱里,却渐渐走向了比地狱还要黑暗的人间。可他并不后悔,因为这一切都只是天堂对他的考验。】
【我想,你一定是他的天使了。】
《天堂》的色调与另外两幅截然相反,整体温柔明亮,画面上的少年堪称圣洁,双手捧着一只金红的苹果,而他的身前,跪着一个低着头的青年。
既是诱惑与堕落,也是救赎和重生。
南晴抿唇,过了许久,才缓缓地抬起手。
【不。】
【我不是他的天使,我是他的爱人。】
那名外国人呆住,安静了许久。
他冲南晴笑笑,不再交谈,抬起头继续欣赏喻逐云的三幅画。
等下午的画展结束时,他去找了覃伟。被人群包围其中的覃胖子灵活地挤了出来,在看见他招呼时眼睛都睁大了,心如死灰地哀嚎:“我操,他怎么来了!”
旁边一人纳闷:“谁?谁把覃胖子吓成这样?”
“你不知道吧?那是伦敦的鉴赏家亚伯特,他虽然双耳失聪,但艺术水平很高,国内外到处跑画展,很牛逼的,”刘康均幸灾乐祸道,“他以前喷过一次覃胖子,把他搞得差点退出画坛。还好后来咱胖子靠实力力挽狂澜,终于让他勉强点了点头。”
覃伟都要疯了,再不情愿也只能满脸堆笑地往亚伯特的方向走:
“你们还笑!我要是被他再喷一次,我还不如死了算了!我干脆吊死在他面前——”
【嘿亚伯特,好久不见!】
覃伟弯腰,掏出手机笑嘻嘻地跟他打了个招呼:【最近还好吗?您对我今天的画展感觉怎么样?】
亚伯特罕见地笑了笑,从口袋掏出磨得皱巴巴的笔记本,写了一行字:【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商业。】
覃伟:“……”
【但你的画展办得很好,我看中了三幅画,不管多少钱,我都会拿下。】
“……?”
覃伟失声尖叫道:“你买?”
三幅?!
【是的,三幅。《地狱》、《人间》、《天堂》。】
亚伯特笔速飞快:【我敢打赌,它们的主人将——】
覃伟呆住了。
同他一起呆若木鸡的还有刘康均,以及被他科普过亚伯特“光辉事迹”的所有人。
而亚伯特不为所动,圆珠笔重重地在笔记本上划过,几乎快撕裂了纸张:
【Shock the world!】
第84章 齿轮 即使全世界都背离他,喻逐云也不……
覃伟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死死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想确认自己是否在做梦。刘康均的下巴要掉不掉,用力地拍了一把覃伟的肚皮。两人对视了一眼, 都从彼此的眼里看到了几乎满溢出来的狂喜。
这可是著名毒舌、丝毫不向金钱和权势低头的亚伯特啊!
他竟然能说出Shock the world这种话!
甚至还要一口气买上三幅画, 《地狱》、《人间》、《天堂》……甚至还说无论花多少钱都无所谓……他平常不怎么接收各种艺术圈里的贿赂, 算是圈里难得的“穷人”,这一下, 他显然是要把自己所有的家底都砸进去, 砸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卒身上。
他到底有多看好喻逐云,众人不得而知。
他们只知道, 喻逐云现在只是一个才刚刚考入首都美术学院的大一新生。打个比方,就好像一个刚刚在花果山里出生的小猴子,第二天被下凡的神仙说他以后有个武器, 叫做金箍棒。
……就算是做梦也不敢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