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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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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和刚午休起来,往日那样着装已经不行了——有股子冷意从骨头缝里漫上来,如今他在外又加了件鼠皮袄,领口堆着灰色的绒毛,时不时刺挠得他发痒,但就是勤添衣也治标不治本。

烈阳从麻纸糊的窗外透进来,只余些许熹微光亮。窗下是一张小案,进门的二人看到他背身做在桌前,举着一柄花鸟镜,盯着自己苍白瘦削的面容愣神。沈清和闻到药味才反应过来,他将镜子覆在桌上,回身笑说:“怎么悄没声地来了。”

两人谁都没解释,高容将药碗放到案上,沈清和闻到那味道就直皱眉,但被盯着,他也只能皱着眉头一口闷,还意外这回怎么比以往都顺畅。

高容垂头整理托盘,“煎药时加了甘草。”

沈清和笑骂,“怎么不早点加,硬要我多吃些苦是不是?”

高容唇紧紧抿着,没说话。

怎么变成小锯嘴葫芦了。

他突然想到曾瞧上高容的太医院判此行也在列,他们在灾民营时就很合得来,见到看上的好苗子也在此处,忍不住与他传授研讨,听说日日秉烛到深夜。这几日高容不仅亲自过手煎制自己的药品,还天天熬夜学习,也是忙碌。沈清和思及此,也没再多逗他,放人回去休息。

高容甫一推门出去,他便看向昭桓帝。

“三日已到,今日是不是该去见郡主了?”

“嗯。”

“您看我这副样子……实在没什么谈判的架势,可否劳动陛下为我买一点胭脂来,我也好提提气色。”

无伤大雅的小事,萧元政吩咐了手下人去办。男子买胭脂,送的要么是自家娘子,若是送给闺阁女儿,必得是已经许了婚的,若是外人,那就是十成十的轻浮放浪。

——不过这是在大雍,男人敷脂抹粉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又是天子送礼,谁也不会将之与遗俗扯上联系就是了。

胭脂很快送到,小小的一钵,是鲜艳的粉红色膏状体。

沈清和沉默了一会儿。

“买胭脂的,是不是个男人。”

“嗯,你如何知道。”

“直男果然是不分时代的。”

萧元政:……?

“不合你心意吗。”

“那倒也没有。”

沈粲然清和一笑,用指腹蘸上一点,一手举镜,一边往自己略显病态的脸上涂抹。

质地粗糙,颜色也一般,和他印象里的可差多了。化妆品行业,这可是暴利啊,日化专业得提上日程,开辟一条生产线刻不容缓。

他缓缓勾出一个笑。

“也就是配我了,臣天生丽质,什么颜色都好看。”

萧元政听出他明显的玩笑话,看他上了颜色的颊唇,也和他玩笑。

“确实丽质,人比花娇。”

第64章 64 两个魏,我都要!

“听到了吗系统, 十分钟内我要丹阳魏家的全部资料!”

“宿主你好。”响起的依旧是属于主系统那无性别的机械音:“检测的您的系统为编号12431的‘最强科举系统’,并没有查阅世界资料的权限。”

“你不是主系统吗。”

主系统重复了一遍先前的对话,依旧是没有权限。

“没有人性。”沈清和指责, “那什么时候把我的‘最强科举系统’放回来啊。”这么多日没消息,他还怪想的。

001沉默了一会儿, 依旧很不通人性地回答:“监测到您有消极任务的嫌疑,请您尽快更新进度。”

好好好, 又来一个逼单的。

既然没有外挂能作弊,那一切只能靠自己了。

沈清和敛目看着身边托盘里已全空的药碗, 只余数不尽的复杂神思在心口盘桓。

……

丹阳郡与云中郡, 名头上是两座郡望, 但实际上近乎毗邻, 两郡隔江相望, 沈清和看过舆图后立即拍板走更快的水路。

水行舟落进江中, 只消一个时辰便能抵达丹阳。沈清和显然高估了这艘船的平稳程度, 今日江上有风, 船身随波涛起起伏伏,他的胃袋也颠来荡去, 早先还意气风发说了豪言壮语,转头被学生搀着直接在水上吐了个痛快, 在昭桓帝面前丢了个大脸。

脚沾地时虚浮轻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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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无力,活像被抽干了精气, 屈着身子就要栽倒。萧元政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他, 听人口中还在呢喃着什么‘破船’‘造船’的。

丹阳魏家早就派人在码头上迎,领头是几位黑发高束,利落打扮的女子。她们早见过沈清和的画像, 一眼就盯准了人,不紧不慢地将车马给牵了过来。萧元政还在搀着他,回过头露出正脸,几人俱是吃了一惊,互相对视一眼,拂身行了一礼。

沈清和缓过劲来就见她们都在拜皇帝,还是宫廷礼节,再细细打量,这些女子举止气质都与凡俗人不同……不像是做护卫的女打手,倒像宫里出身的女官。

“请!”

这话是对沈清和一人说的。他一动,身后人就齐刷刷跟上,她们似乎想要制止,但看昭桓帝也赫然在列,动了动嘴,最终谁也没说出口,递了个眼神,遣人提前动身禀告家主去了。

沈清和与萧元政理所当然同乘了一架车,待车马开始行进,他才低声说:“还留着宫中旧人在身边,看来这位家主也并未全然与本家割席。”

丹阳郡似乎比云中郡还要南边,沈清和穿得多,这下真觉得热了,车里一闷就开始发汗,他伸手要把灰鼠皮做的外衣给脱了,抬手抻腿舒展舒展筋骨,余光见萧元政坐得端端正正,侧头在看自己,没来由竟不好意思起来,动作都放小了些。

“是,是有点热哈。”

萧元政掀开帘子,探身与随从说了什么,转头一枚竹骨的淡青纱扇就被呈了进来。

“你身体还未大好,就别脱衣了。”

在沈清和错愕的眼神下,堂堂昭桓帝就拿着那柄扇子,轻轻为他扇起了风。他似乎能他衣袖上,随风而来的熏香气味,好容易才从那一晃一晃的扇影里挪开视线,顿时脱也不是穿也不是。

萧元政看出他不自在,便主动开口转了个话头:“我与平云的母亲有些交情,她的封号也是我亲授的,不必紧张,有我在,她不会多为难你。”

“这样啊,亲封的郡主……”沈清和抬起眼,眼中涌动着狡黠的光彩,“那我要为难她呢?”

萧元政撞进他一双点星般的眼里,缓缓偏过视线,拿扇面轻拍他的头顶。

“不准顽劣。”

沈清和眯起眼,得意的笑起来。

这就是当关系户的感觉吗,还真是……爽啊!

丹阳魏氏府邸离码头并不远,车轱辘一停,他就如往常一样要先跳车。都快摸到车辕了,突然想到天子也在车上,他脚步一撤,回到车里,意图掩盖先前倒反天罡的举动,对大领导恭恭敬敬道:“您先,您先请。”

昭桓帝看他一眼,没多说什么,掀开车帘下了车,沈清和要下车,一只手率先到了眼前。

他愣了一下,也没客气,年轻帝王的手宽厚干燥,一触即分,但交握时掌心的潮意还是被渡了过去。

沈清和整理了一下微褶的衣摆。魏生只邀他到携春楼,这位家主却直接将他请到家里,也不怕他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不过现在都不要紧了,他还等着借陛下的势,好狐假虎威一番呢。

依旧是那几名女子在前面带路,虽然都是魏家,但两处宅邸的格局大大不同,沈清和还记得他被公羊慈‘请君入瓮’时,就见堂前檐角,处处都挂着‘魏’字灯笼,恨不得叫全天下人都知道这里是五姓置所。这里则不然,几乎没见到什么彰显身份的标识,除了正门口的匾额,其他地方都吝啬添一个‘魏’字。

见此情此景,他心中更定,七拐八绕到了主屋门前。

他们带来的人都被拦在了外边,身边只余昭桓帝一人——这位他们想拦也不敢拦,真要拦也拦不住。

沈清和心中轻哂,昭桓帝是随他才来了这里,既没有多余吩咐,也不摆帝王仪驾,倒真如他所说的‘陪同’,是要彻彻底底当个陪客了。

带路的女侍悄无声息地离开,前面就是主屋,想必平云郡主就在里面。

沈清和掌心抚触上大门,稍一用力就将其推开,只听簌地一声,细小尖锐的破空声倏地到了耳畔,沈清和瞳孔一缩,一只游隼停在他的眼前一指的位置,被萧元政侧身一只手抓住。

他受惊后退半步,尚能分神细看时才发现异样,这根本不是活鸟,而是木雕漆涂的小玩意儿!

敞开的门内,一袭红衣的女人懒散斜靠在凭几上,指甲修饰得宜的手轻抚过桌上的摇铃,摇铃边上一字排开的,就是形态各异,色彩鲜艳的木头鸟,细看才能辨别真伪。

“你胆子真小,还不如我的小宝贝们有胆量。”

红衣女人掩唇笑出声。

“……”

那只鸟落在了萧元政手里,还挣扎般扑棱了两下翅膀,最后才慢慢消停不动了。沈清和伸手去够,萧元政便展开手掌,将那只轻巧的木隼展在手心,沈清和抓住了,放在手里上上下下翻看。

“诚心要吓沈某,沈某当然会被吓到。”

不怪他先前没认出来,这木头鸟是写实派的艺术品,纹理纤毫毕现,还点睛似的做了能上下开合的双眼与鸟喙。

这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

他将机关鸟啪一声摔在了地上,完整的一只鸟瞬间变成支离破碎的散件,肚腹中的结构显露无疑。他细看了一会儿,在红衣女人气急败坏的制止声中,眼睛突然如同探照灯般亮了起来,他的语调冷静,却似带有汹涌的情绪。

“人才啊。”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萧玉姬声音低沉,还从未有活人敢这么对她的宝贝。

沈清和踏入门槛,萧元政也随他而入,他步伐一迈,先了黑发青年半个身位。

萧玉姬将指节抵在腰间,缓缓抽出盘踞着的九节鞭,那精巧锋利的软鞭色彩鲜艳,几乎与衣裙融为一体。她起身,环环相扣的锁链因她的动作咬合在一起,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声响。

“是我刚刚说错了,你胆子很大,你要为你的大胆付出一点代价。哦?你还带了个帮手啊,不过就是请大罗金仙来相助,你今天也——呃,”

她声音戛然而止,看口型似乎骂了句脏话,摸着凭几矮身坐回去,后将九节鞭好好安放回腰间,似乎还嫌盘得不够规整似的拍了拍,就是视线再也不往那处看了。

她不情不愿道:“来吧,算你有资格喝我的茶。”

沈清和唇一弯,看来也不用请大罗金仙啊,看来还是真龙天子好使。

“既然如此,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从容入座,壶里的茶水已然鼎沸,发出刺耳的蜂鸣声,萧玉姬随手抽了几根柴薪,才让那按捺不住要扑腾的壶盖偃旗息鼓。

萧玉姬上下打量他,沈清和也在观察对方,原来这就是平云郡主,确实不是一般人。

萧玉姬:“就是你杀了魏生?”

沈清和不置可否。

他只让魏生中了一弹,如今人肯定被家中严加看护,死不死的犹未可知。若她有细作潜伏,得了一手消息也说不定呢?

“哈哈哈,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本事。这家伙滑不留手的,我早想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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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可是抢了我的先。”

“……”

“我本来想让你过来,然后再提了你的人头,和他们云中郡的人做些交易,想来会好用。”萧玉姬咂摸了一下唇,眼珠转了转,隐秘地看向那个端坐旁侧的人,只能无奈放下这个念头,“可惜可惜。”

“……”

沈清和有些无语,原来这家伙还存有这样的心思,他总算知道昭桓帝所的未尽之意大概是什么了,郡主两面三刀,脾气古怪,确实不适宜多接触,一点没错。

不过再有其他想法,在看到机关鸟的时候,就荡然无存了。

一边握有化学人才,一边握有机械人才,这魏家怎么就这么……深得他心呢!

两个魏,我都要了!

平云郡主的态度暧昧不定,既涉及他需求的核心,沈清和决定拿出更有分量的砝码。

“这机关鸟是设计精巧。”

“那是,我研究了三年,才让它的体型减至这般大小,没见过吧?”提到这个,萧玉姬得意且自信,她自信在此道上,世上无有能出其右者。

“要是我没看错,驱动他的‘力’,来自于内部的‘弦’,用弦作为弹性元件,以实现能量的储存和释放,不错的想法。”沈清和拨弄着桌上‘鸟雀’收敛的羽翅。

萧玉姬一把将所有摆件拢住,狐疑地眯起眼,“你也懂这个?”

沈清和微笑:“你的鸟顶多只能绕着这个屋子飞几圈,而我懂的,能让这东西比真鸟还厉害,日行千里,不吃不喝,不倦不累。”

“什么办法?要怎么做?”

见她追问,目的便已经达到,平云郡主喜欢捣鼓这些,不是正中他下怀嘛。沈清和坏心眼地说:“不是说要请我喝茶吗,怎么坐这儿老半天了,连一滴水也没看到。”

萧玉姬一双过于黑的眼眸盯着他,像某种丛林动物,突然红唇轻启,莞尔一笑,亲手给他倒了一杯茶:“想喝茶不要紧,你要是敢说谎,就是那谁在,也护不了你。”

说是茶,但杯中水色澄清,丁点茶色也看不见,若这不是她一贯的待客之道,那就是从一开始就没想好好与他会晤。

“喝。”萧玉姬对此没有任何抱歉的意思,她觑了眼一旁不声不响的昭桓帝,破罐破摔也给他倒了杯茶,“现在能说了吧!”

“当然——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萧玉姬环视四周,是她的屋子,没其他特别的。她歪头思索,确信了自己上了当,一拍桌子,新仇旧恨打算一起报,即刻就要翻脸。

“哎哎哎,郡主别急别急嘛。”沈清和笑着挥挥手,“我这个人从不说谎的,喏,答案在这里。”他伸出一指,朝一个方向指了指。

萧元政与萧玉姬都看向他指的地方。

赫然是方才倒了茶水的壶,这是一只再普通不过的壶,既不珍稀,也不名贵,库房里还有几十上百个,世上也有成千上万一模一样的,萧玉姬再确信不过。

“哦?”她抱臂冷笑一声,“这就是你说的,能够驱动机关鸟神行千里的办法?我看你是不是和它一样,都脑子里进了水。”她话说的刻薄,显然将沈清和当成了个傻子。

这确实是一只劣等品,顶端的洞口开得极小,因而一旦壶中水煮沸,就会发出刺耳的鸣叫,若不仔细通开,想来过了今日就会被丢掉。不过败也萧何,成也萧何,正是因为这点残损,让它能拥有其他更重要的使命,或许只需有心者的一个回眸,就能发现一个能撼动世界的隐秘。

沈清和咧开嘴,向这个时代的人,掀开通向世界本源的帷幔。

“你猜,到底是一股什么样的力量,能让这盖子掀起呢?”

第65章 65 蒸汽机

萧玉姬循着他的话, 去看那被微微顶起的壶盖,这一看竟入了神。

沈清和心道有戏,下一刻萧玉姬一俯身, 她连腰带也不系,胭脂红的长袍铺了半个桌案。

她逼问:“那你说, 是什么?”

“蒸汽,先行者们将其命名为蒸汽。”

沈清和恰如一位优秀的老师, 耐心为脾气急躁的学生解答:“原理是将热能转化为机械能。当水被加热时,其分子获得能量, 开始加速运动, 导致水分子间的距离增大, 最终水转变为蒸汽状态。蒸汽在封闭的容器内产生压力, 压力又随着温度的升高而增加, 所以盖子就能被顶起来。若钢制其骨, 水炊其动——”

什么乱七八糟的, 萧玉姬听不懂, 但似乎很高深的样子。她脑子自动将其转化为能理解的东西,紧接着追问自己最想知道的, “不过就是烧水产生的一点气,又怎么能让机关鸟日行千里?”

“这个嘛——”沈清和一转好好老师的面孔, 露出邪恶的真实目的, “下面是付费课程,想继续观看请关注清北书院的最新报道。”

“??”

“请知识付费, 不要白嫖哦。”

萧玉姬支在桌上的手臂青筋暴起, “说,多少钱!”

“您再怎么说都是堂堂平云郡主,丹阳魏氏的家主, 我们怎么能谈钱呢!”

沈清和夸张地摆手,引得萧元政侧目。

萧玉姬一副这还差不多,大马金刀地坐了回去,就是要等他下文了的意思了。

“我们当然是要谈谈——梦想!”

沈清和伸出双臂,像是在展望。

“梦想?”什么东西?

“如果有一天我的理想被风雨淋湿,你是否愿意回头扶我一把?如果有一天我无力前行,你是否愿意陪我一个温暖的午后?如果我问你什么,你是否想到妈妈梦中的惊起?如果那是一个你不熟悉的家,你会不会把善良当做路牌?如果这是一个国家的未来,你是否让他酣睡不再彷徨?*”

“呃……哈?”

沈清和清了清嗓子,从袖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东西。‘哗’地一声,做成折页的册子从他手上绵延到了地上,中间一截荡在空中摇曳,像某种寓意不详的清单。

“诚邀你参与我们的‘清北书院新校区建设计划’,助力放飞每个梦想。”

萧玉姬被他这戏法似的行径一晃。

“等等。”

她打断他的慷慨陈词,“我只是想知道那‘蒸汽’怎么叫鸟飞,怎么就要放飞梦想了?”

“格局!格局打开!”沈清和伸出拇指和食指捏紧,而后展出一个宏大的距离,“只是要鸟动?这够吗?当然不够!”

萧玉姬:“不够……?”

“丹阳魏氏是临江的郡望,上游有苍州涿州,下游又是农业重地昌州,每年光是航运就能赚个盆满钵满。试想普通商船只依靠人力与风力帆行,来回一趟需要一月,若遇水难常常人财两空,若能有源源不断的动力驱动船只行进,那岂不是……”沈清和留了个话口给她畅想,“况且漕运也不是只有丹阳郡一方把持,隔壁云中郡也夹道占去大半,郡主难道不想做一家独大的生意?”

一口气说了太多话,他没忍住又咳了几声,萧元政看他咳得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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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长手臂替他顺了顺气。

“况且天下能行进的地方不只有水,还有陆,还有空呢……”

沈清和微微挺起上半身,萧元政看着他,嘴角噙起一丝弧度。

萧玉姬有一瞬间的心动,不过她很快就醒过来,“你说的那东西世所未见,我凭什么信你?”

沈清和早就知道她有此问,手心一展:“有纸吗?”

萧玉姬随手扯了一张,那是一张她画废后胡乱涂抹的纸张,随手一翻,将背面露给沈清和用。

桌上正好有笔墨,沈清和叫主系统调出材料,这回算是系统的分内职能,不是那冷冰冰的‘没权限’。

勾勾画画,描描写写,一版简易版蒸汽机的草图就落在了纸上。他画得潦草,省略许多细节,只能看出大概形貌。

钢铁造物赤裸的骨架呈现眼前,沈清和闭上眼,就能想到它令天地为之震颤的蓬勃吐息。

“这东西叫蒸汽机,你说的没错,世所未见,亘古未有。”

萧玉姬接过,她端详一阵,突然抬头看了沈清和一眼,将墨迹吹干,堂而皇之折了两折,收进袖里。

沈清和:……

拿走也没关系,蒸汽机的图纸就是他抛出的饵,画的一张大饼——就算拿到了详细图纸,看明白了,世上也没人能造得出来。

没有基础学科的支持,一定精度的材料,再伟大的设想、漂亮的图纸,那都是一纸空谈。

“这是我的名片。”沈清和拿出早准备好的小卡片,“作为院长,亲自来与企业交流战略合作伙伴关系,本身就意味着个项目的优先级高到一定程度,希望能加强你的信任和合作意愿。”

沈清和顿了顿,又扔出一枚砝码:“届时我将成立校董会,根据投资者的意愿提供定制化的合作方案……比如开设特色帮扶学科,比如开放一定数量的免试特招名额,再比如——”沈清和微笑,“新分区的命名权,或许叫清北书院萧玉姬分院?平云分院?”

萧玉姬:“以我的名字……命名?”

沈清和微微一笑,“是这样的,中标者不但有亲自设计建造的体验,还享有合作学院独家冠名权,想想看,成为一座驰名书院的学董,在书院正门口拥有一座人身塑像,名字将被记录在校史,篆刻在丰碑之上,受万千学子膜拜,这将是人生中多么辉煌璀璨的一笔!”

萧玉姬脸微微发烫,她伸手,一把将递在半空的名片夺过。

意识到自己动作太热切,她拨弄了一下手中的小方片,矜持道:“那我考虑一下吧。”

她话音刚落,系统音应声响起。

【恭喜宿主完成支线任务:八面玲珑,奖励积分1000点。】

沈清和掀唇,展露出从越霁手里吃了大亏后,第一个称心如意的笑。

脑海里绽开奇怪的声响,极似水泡破裂,沈清和突然有种特别的感知——主系统下线了,他熟悉的那个系统回归了。

“哇!”系统停顿了一会儿,确认自己真的被放出来后激情开麦,“宿主,我回来了!”

“你还知道回来啊,123431。”

系统像是突然被网友叫出本名一样惊悚,“上班、上班叫职务!”

沈清和微笑,“好的,系统老师。”

系统同步了一下它掉线的日子里发生的事,从宿主从私牢里出来,到他今天谈成的这笔交易。

“宿主,你又在玩空手套白狼了。”系统一遍回溯一边惊呼:“你竟然来丹阳郡的魏家了,你难道忘了之前说魏家是我们的阶级敌人!你哪里来的把握?!”

“没把握。”沈清和坦白,他眼神一闪,“没把握就不来了吗?两个魏氏虽然不如其他五姓望族在朝中经营人脉,技能全点在捞钱上了,魏生手下这么多方士之流,平云郡主又爱好机关术,甜饼都喂到我嘴边了,难道还不该张口咬?正好愁新校区建造的资金问题,现成的金库呢,不得物尽其用。”

昭桓帝曾将他送去千里外的苍州,叫他韬光养晦,可到头来还是在越霁手上吃了个大亏。沈清和不畏难,也不怕输,只是从前孑然一身,光脚不怕穿鞋的,如今身后有太多的人,他不能输,也输不起。

所以快点,必须再快点。

系统有了个大胆的设想,他兴奋说:“你和皇帝的关系这么好,要不直接让他给你升职吧!早点位极人臣,我们的任务也能完成了!”

沈清和在心中翻了个白眼:“你的格局也打开。”

萧玉姬抚摸着手中的小卡片,眼波流转间觉得自己刚刚一时脑热,答应得有些过于轻率了。

她见沈清和,是因为讨厌的魏生死了,魏宏伯这个老匹夫又被气得吐了血,一时快活才做的决定,后来又想到,若是这人真来了,还能提了他的项上人头去换航路。只要拿住这一整条丹云江的航运权,这江里的水就全会化作银钱,流进她的口袋。

但是那叫‘蒸汽’的东西又实在令人心痒。

她母亲是公主,老皇帝死后就是长公主,自己也从小长在京都,萧家的宗族里都是一群酒囊饭袋,从根里就烂了,她看得清楚。不知新帝是不是长在西北的缘故,没和京都这群烂在了一堆。若说皇室的覆灭是必然,那萧元政或许就是唯一能叫国祚绵延的希望,萧家烧了八辈子高香才烧出来的正常人。

但自从平襄郡王死在英王府,昭桓帝登基,他既无后宫,也无子嗣。萧玉姬很不解,她从前大逆不道地想,若她当皇帝,那后宫三千环肥燕瘦的美男肯定是要的,再开一个大宫殿,专门摆放她的宝贝们,皇帝哪有当得像萧元政那样,和苦行僧似的!

她眯起眼,看着并肩而坐的两人,突然福至心灵。

难不成,萧元政他,是个断袖!

她越品越觉得有这种可能,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我还是不放心。”

她单手托腮,直勾勾地看着沈清和,“这样,我看你姿色不错,也深得我心,你与我成亲,这样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也好叫我安心。”

沈清和刚进嘴的水差点全喷了出来。

“咳咳咳……”

总算看到他招架不住的样子,萧玉姬别提有多痛快!

沈清和却被她的话砸了个眼冒金星。

“我可是这通家的主人,还是皇帝亲封的平云郡主,身份尊贵,这可是你说的。难道你先前都是唬我的?”萧玉姬越说越来劲,“我丈夫早就死了,又不是不给你名分!”

这是名分的事吗!

照萧玉姬的性子,没准那丈夫都是她亲手弄死的。沈清和看着她恶劣的笑容,也知道她是在戏弄自己,顿时苦笑连连,“郡主就不要折磨我了,我对郡主只有敬爱之心。”

萧玉姬:“敬爱也是爱啊,到时候——就请陛下给陛下给我们赐婚,啊,真是天赐姻缘呢。”她又看向萧元政,挑了挑眉。

沈清和知道她也是玩笑,难道还真能履行了不成?不过转念又一想,既然做不得数,有了萧玉姬这层裙带关系,他在外头有很多计划都能顺风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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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萧玉姬见他迟疑,一拍手,身上鲜红的玛瑙串珠哗啦作响,“我们找个黄道吉日,即刻完婚。”

“平云。”在萧玉姬的十分期待中,萧元政开了口,果不其然是警告,“婚事重大,不可儿戏。”

“哦——”萧玉姬应的意味深长,她就从没把规矩放在眼里过,不过嘛,世上也没有妹抢兄妻这样的事,就让给他吧。

“那臣当然谨遵圣旨啦。”

萧玉姬捏着袖中的图纸,她直觉这东西会令天下改了格局,什么人力畜力,从此都是巨人脚下的哇哇啼哭的小儿。

天下就是赌局,每方势力都握有各自的筹码,只等开盘,就将家族兴衰前程押上赌桌,孤注一掷。

主动下注,和被动下注,待遇可是天壤之别。

既然沈清和与萧元政站在一起,那她也是时候做出选择。不说别的,这种参与盘弄天下的感觉实在有趣、实在有趣!

若这东西真能在她的手里问世,她心中有种微妙的预感,萧家曾经那么多短命皇帝,过去再风光,改朝换代后姓甚名谁都不会有人记得。

而她萧玉姬的名字,会随这片土地一起,永恒长存。

……

和平云郡主敲定了一同去丘泉郡的日子,虽然有些波折,但也算顺利,沈清和总算了却了这一桩心事。

他马上要转头投入新校区的规划建设,有丹阳魏氏做背书,可以实施他早先就计划的异地招生,世上有志之士,报国无门肯定不少。学生背调要做好,起步阶段要剔除有清学背景的报名者,师资匮乏的情况下,还得调一批丘泉郡的老生过来,这么想的话,还得快点招一批老师……

黑发青年又陷入沉默,与他并肩而行的昭桓帝看出他的幽思,将手搭在他肩上,“你还在病中,不要劳心伤神。”

沈清和怔住,他露出一个微笑,“是,臣走神了。”他郑重地向萧元政拱手施了一礼,垂头时还是没忍住说了些俏皮话,“此番多谢陛下,不然臣要在平云郡主那里脱一层皮才行。”

宅邸内屋瓦多用重色,暗赤玄青,道旁根植的却是白果树,时令一到便化作成片郁金,一夜风雨,飘飘扬扬如洒金遍地,光彩溢目。

黑发青年站在这流金的光彩里,一片小扇般的金黄叶子飘下,正好落在他的发间。年轻帝王抬起手,要落在他的头顶,沈清和配合地低头。萧元政看着他乌黑的发顶,最终手腕一抬,只是恰好将那片落叶拂去。

“我希望你能做些开心的事,你这个年纪,应该喜欢跑马?或是双陆?”

沈清和等着昭桓帝将他头上的叶子抹掉,抬头望了望天边的云霞,又看那繁茂同华盖的金黄叶片,“我现在做的事情,就很开心。”

当天平已然倾斜,就需要有人来扶正——

即便要付出非同一般的惨痛代价。

“我知道陛下是担心我。”携春楼那个午后,在他回忆里已经带上冰冷的血色。来到这里,再没有法律束缚,权贵杀人如同砍瓜切菜般随意,吃人嗜血,白骨京观,那不是沈清和认同的人,只是暂被称作人的野兽。

他始终秉持着那层道德底线。

可现在,他也要通过这方法来自保了。

“我都杀人了,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沈清和扯起唇一笑,“他们才该担心。”

萧元政知道沈清和来徽州后的事,并不评价他的对错,只是告诉他:“杀人不是一件好事。”

过于接近静水,会被溺毙。过于接近烈火,会被灼烧。

他在疆场时见过成千上万人断臂少腿,开膛破肚,翻出数不尽的血花。往往一场仗能从白天打到晚上,再从晚上打到黎明,那时候的天空是不祥的红,土地是红,河水也是红,所有人都杀红了眼,弭兵后见到同帐的兄弟都想再来一刀。

这是战场。

朝堂也杀人,他们杀人往往更隐秘,更迅捷,你来我往的口舌中,就能吐出剜心的刀剑,手下有前赴后继的人抢着做刀,他们的手干干净净,鞋面上不沾一滴血,杀得人却不比受封赏的将领少。

而那龙座上的人主呢,他也杀人。以战去战,满门抄斩,夷灭三族的诏令颁布了不知多少,手染的血腥更是在前两者之上。

萧元政这个名字已经离他远去,取而代之是昭桓帝这个尊号。他成了衡器上用作平衡的支点,杀人放人,有时候并不依据个人的功劳过失。他的存在,他的使命,只是为了让这个国家拖着沉疴,在沉重吐息中,继续缓慢地运转——直到最终不堪重负。

沈清和低着头走,踢飞了脚边的一颗石子。

“可是大业要我杀人。”

他突然陷入一种拔剑四顾的迷茫,他本可以就像系统所说,就往一处钻营。

但他没有。

现在走这条路,不可避免要死人,还可能是很多很多人,死的会是恶人,会是善人,也会是他自己。沈清和从未放弃过追逐他想要的天地,但等他坐到执棋的位置时,发现每一步必然牵动无数人的命运,世上没有恒久的澄明,他点亮了一处,就会伴生一块阴影,由不得他自己。

“陛下,我会变成坏人吗?”沈清和脱口而出,下一刻就觉得自己真是问了个可笑的问题。好人又怎么样,坏人又怎么样,这条路,他只能选择走与不走,做出每个选择,最后导向什么样的结果,也往往由不得他自己。

“不会。”

听到果断到似乎没经过思考的答案,沈清和脑中神思瞬间被打散,他畅快笑起来。

“陛下这么信臣啊。”

有风吹过,落了一地黄金雨。

萧元政目光平和,像是追忆他半生的光阴,最后眼眸里只倒映出一个身影。

“嗯。”

并未解释。

萧家天下,本该是他的责任。

萧元政这时才如临渊般醒神。

多少年都过来了,总不能是不甘寂寞,再拖个无辜的少年下水。

第66章 66 分校区招生啦

大清早, 天刚擦亮,新港口的渔民一网一网将鱼获拉扯上岸,因为来来回回船只的扰动, 今日睡眠不静,收成不好, 拢共见不着几条大鱼。鱼生从老爹的船上跳下来,借着刚刺破云层的晓光向郡口望去, 连绵不绝的车马已然排满了整个江堤,水里还源源不断有客船从这里靠岸, 他抓了抓稀疏的脑袋, 上身小褂被风吹得飘扬, 转头去问老爹:“今日是什么节庆, 怎么郡子里来这么多外乡人?”

临岸的桂树已经结出白蕊, 难道是八月会到了?!鱼生记得去年八月会时他看了一晚上的舞火龙, 还偷吃了一点祭祀用的桂花酒, 被他爹追着打了一整条街。

“什么八月会。”老鱼头收拢着渔网, 也抬头看了眼望不到边的车队,“都是念书去的, 南边不是从去年就开始建书院,都是奔着哪儿去的!”

“书院?”鱼生不知道书院是干什么的, 但巷子里的叔婶聊天时有说起过, 书院里出来的以后就能当官老爷。人人都想当威风的官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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