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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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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魏璋发现的时候已经十点半了。”邵院长也不知道。

王强拿起对讲机:“魏璋,你最后一次看到赵鸿是什么时候?”

“上午九点,骨科医生在门诊查完房以后。”魏璋记得很清楚。

“知道了,”王强结束通话,“院长,别急,我现在去看监控,有发现就告诉你。”

“行!”邵院长悄悄松了一口气。

王强离开门卫小屋,直奔医院警务室,把闲得发霉的小葛警官和狄警官拽出来:“找赵鸿,我们分头去看监控。”

“赵鸿?”小葛警官很纳闷,这人是谁?

“大郸十三皇子赵鸿,这么高,留胡须,今年十六,看起来有三十,束长发,晚上穿病号服,白天穿大郸衣服。我现在去监控室。”

“行,有事对讲机联系。”狄警官向外科楼走去。

“我去看其他的。”小葛警官向内科楼走。

半小时后,三人重新回到门卫小屋,查来的消息非常惊人,赵鸿竟然在十点半离开医院,最关键的是,他走的还是医院西边的小路。

这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半,门诊的眼科医生们还在做“眼结石”清除手术。

魏璋从对讲机里听到消息人都麻了,这臭小子偷摸离开医院干什么?对他来说,整个大郸除了飞来医馆还有安全的地方吗?

他脑袋瓜里到底装了什么?

魏璋咬牙切齿地说:“强哥,拜托了。”

王强打小就不是省油的灯,对赵鸿这种“出格”行为的反感并没有其他人这么大,但担心倒是真的,毕竟方沙城西南那片未知区域对他来说还是挺危险的。

方沙城与飞来医馆有连结的地方,只有医院西边的移动梯,而梯子下方就是祭坛的西面,离西南区域有点距离,却实在算不上有多远。

王强、小葛和老狄三个人互看一眼,得,追吧,好歹是个皇子。

王强拿出对讲机通知邵院长,然后取了各自的装备,带上防身工具和口罩,三个人一起从移动梯下到方沙城的祭坛西侧。

“上次你们来的时候是晚上,”王强非常自觉地带路,“神卫们把机关都卸了,但现在是白天说不好,还是小心点。”

“狄哥,你走中间,我断后!”小葛警官可是参加大比武得头奖的人。

“这里的路很滑,沙多灰多,你们小心。”王强提醒着,边看向宁侍郎他们的临时营地,马车、牛车什么的都在。

两位警官执行任务时,这样的沙土路也走过不少,所以走起来还挺轻松,不远不近地跟在王强身后,边警惕地注视着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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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宁家的临时营地,小葛和老狄看着正在悠闲吃草料的牛和马,再看着荒芜到寸草不生的方沙城,两人不约而同地摇头,太荒凉了。

三个人分开在营地转悠,小葛忽然出声:“强哥,狄师傅,这辆马车的马没了!马蹄印向那边去了!”

王强循声赶来,直接拆了另一辆马车,拉着缰绳准备上马。

小葛警官惊讶:“强哥!”

王强扭头:“怎么了?你们会骑?”

小葛和老狄两人一致摇头,他俩什么车都能开,但骑马真不会。

“我去追!”王强翻身上马,可这马不服,不断地抬前蹄,挨了两鞭以后仍然不服贴,但跑起来飞快,就这么一路拱着跳着跑远了。

“哇靠,强哥太帅了!”小葛警官的表情有点梦幻,“狄师傅,要骑多少年才能骑到这种程度?”

狄警官呵呵:“不知道。”

“我们就在这儿干等吗?”

“你跟着跑?”狄警官打趣。

小葛看了看已经跑远的王强,又打量了自己的双腿:“还是一起等吧。”

没想到这一等,就等到了方沙城的夕阳西下。

“师傅,强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小葛耗光了所有的耐心,开始琢磨怎么把马从马车里解开。

“来了,那边有烟尘。”狄警官非常淡定。

“哪儿,在哪儿?”小葛拿出心爱的望远镜一看,“师傅厉害,强哥更厉害!”

王强骑着马,拴着另一匹马、马背上有人,正向营地这边赶。

又等了不短的时间,小葛终于把王强等回来了,看他熟练地下马、拴马,既佩服又奇怪:“强哥,你学过骑马?”

王强“嗯”一声,然后把充满敌意的赵鸿从马背上拽下来,把他双手绑在背后:“我们回去吧。”

于是,三个人轮流推着赵鸿向医院走。

这不长不短的路上,赵鸿摔倒三次,试图逃跑六次未遂,眼神从敌意到仇视,终于在第七次要蹦下移动梯的时候,被王强一掌敲晕扛在肩上。

小葛警官差点惊掉了下巴:“不是,强哥,这好歹是什么皇子,你就这么敲啊?”

“总比他在移动梯上蹦哒,害我们一起摔死要好。”王强扛着赵鸿爬上移动梯,两位警官紧随其后。

当王强到达移动梯顶部时,看到了邵院长、魏璋、金老和脊柱外科的崔主任,好嘛,真是惊动了一群人。

好不容易都站在了柏油路上,邵院长这才长舒一口气,又立刻发现不对:“赵鸿这是怎么了?”

王强一脸无辜:“被我敲晕了。”

魏璋拿起对讲机:“急诊,送一辆推车到西门。”

十分钟后,下班的文浩推来一辆车,魏璋和王强把赵鸿搬上车。

邵院长既无奈又困惑:“崔主任,这孩子早晨还挺好的。”

崔主任一样懵:“昨天下午去康复科也好好的。”

王强补了一句:“他骑着马跑,我骑马追,那一路上,好像我要残害他一样。被我抓到以后,真是拼了命地跑。”

魏璋摸着光溜溜的下巴,实在想不通:“医院里有什么让他这么害怕?”当初他看遍了整座医院,连地下车库都没放过。

金老调转轮椅方向:“走吧,回医院,等他醒了再问。”

现在这样干巴巴地猜,肯定什么都猜不出来,毫无意义。

推车进入急诊大厅后,把昏睡的赵鸿放哪儿成了问题,邵院长想了又想,决定把他放在急诊内科诊室里,以防万一,自己盯着。

崔主任也不放心,索性搬了张凳子坐在诊室里,这孩子怎么回事?

第35章

文浩本来也想守着,被邵院长赶去休息了。

事实上,赵鸿醒来的时间,远比大家预期的要晚。

当然, 如果不是魏璋拿针扎赵鸿,他还没打算醒。

赵鸿睁眼就怒视一切,如果眼神能变成实物,围在推车旁的所有人都会在瞬间被他扎成刺猬。

魏璋开门见山地问:“你看到了什么?”

赵鸿所有的怒气瞬间都集中在了魏璋身上,仿佛有什么深仇大恨,如果四肢没被绑的话……

魏璋没好气地打量赵鸿:“飞来医馆和大郸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你亲眼见到的也未必是真实的, 也未必是你所想的。”

赵鸿平时喜怒不显, 一双黑眼睛很亮,观察仔细的人可以看到内里的情绪, 但现在明显绷不住, 逃不掉又躲不开, 像掉在陷阱里的困兽: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来大郸有何企图?”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都楞住了。

只有魏璋被逗乐了:“看到什么直说,有什么不明白也直说,你在这儿好几日了,飞来医馆什么样,这里的医者们什么品行,你还不清楚吗?”

“什么都憋在肚子里,也不怕憋死了。”

金老正色道:“十三皇子, 飞来医馆到大郸实属巧合,到这儿来也无非就是治病救人收取诊费药费,各取所需罢了。再无其他。”

“十三皇子,你在飞来医馆生活、学习和治病, 这些日子看到听到的,足以让你有自己的判断。”

“你这样惊慌失措地逃命,无非就是见到了自己无法理解或者惊恐的事情,但说无妨。”

赵鸿的眼神闪了闪,欲言又止,但在邵院长和金老看来,他松动了。

金老继续劝说:“十三皇子,你这样无非就是怀疑我们图谋什么。图谋二字,意味着你有我们需要但得不到的东西,但你身上没任何我们需要的。”

魏璋噗哧乐了:“图谋嘛,总要图点什么,你有什么可以让我们图的?图你的样貌?图你的人?”

“我们飞来医馆,从不缺英俊的男子,你连我都比不过。”

“或者,你觉得可能放长线钓大鱼,图你以后的权势和地位?事实就是,你连王都没封,就这样子回国都城生死难料,还欠了一大笔药费诊费没付。”

赵鸿本就是个极为聪明的人,被魏璋扎了这么多次,直接给扎透了,脸色和眼神复杂至极、变了又变,最后紧绷的身体总算放松下来。

急诊内科的诊室一片寂静,偶尔能听到一门之隔的抢救大厅传来的心电监护的响声。

赵鸿的视线从邵院长、崔主任、金老和魏璋身上逐一扫过并对视,张了好几次嘴都没能发出声音,最后虚弱地说:“我看到了扎着金属条的人,不止一个,神情痛苦。”

扎金属条?

邵院长的第一反应,金属贯穿伤?

崔主任问得直白:“你在哪儿看见的?”

赵鸿面无表情地讲述一切。

今天早晨六点多被尿意憋醒,赵鸿冲进了盥洗室,一阵水声后,拿着用了整晚、却像没用过的纸尿裤,意识到自己第一次在夜晚熟睡时没有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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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发现让赵鸿激动又兴奋,因为下午才能见到崔主任,而身边没什么可以分享喜悦的人,索性绕着门诊大楼跑了三圈才稍微冷静。

赵鸿完成早读和院长晨聊,去食堂吃早食,再回到急诊和门诊协助查房和交班等事项,忙完这一切后,还是按捺不住内心的雀跃。

于是,赵鸿萌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立刻去找崔主任,告诉他这个天大的好消息。

于是,他拿着普通话教材,沿着的指示牌和路标,顺利找到了外科楼,然后顺着指示牌,上了电梯,到楼层走出去,就找到了十二楼的脊椎外科病区,可门关着。

赵鸿确认病区没错,先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四处张望,最后站在玻璃幕墙边俯瞰,不自觉地和大郸比较。

据说,国都城最高的除了塔,就是一座五层楼,比较下来,算了,没法比。

又等了不少时间,病区门还是没开。

赵鸿很泄气地走回电梯,算了还是回门诊去帮忙,离开外科大楼,想抄个近路,就从康复科经过。

怎么也没想到,就看到里面有一排穿着病号服的人,头上后颈都有金属条穿出,个个走路艰难、神情痛苦……

活生生的人、皮肉里扎着金属条,赵鸿只是看着就觉得哪里都疼。

一瞬间,自小被灌输的观念发出前所未有的警示:“鸿儿,无论何时何地,感觉到惊恐和危险,哪怕毫无理由,哪怕周遭的人再亲切温和,逃!快逃!”

“鸿儿,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赵鸿立刻顺着理疗科的墙根,穿过半幢大楼,沿着围墙根走到医院西门,趁着保洁打扫的开门瞬间,逃了出去。

这时候,赵鸿根本顾不上崔主任不能奔跑、不能太过用力、不能骑马等等嘱咐,用尽全力把移动梯放下,顺着梯子下到方沙城,找了一匹马骑上就跑。

可万万没想到,跑了一段路,腰背就酸胀得难受,马匹也认主,一路都想摆脱赵鸿,奔跑的速度越来越慢。

更让他惊恐的是,王强骑着马从后面追来了,边追边喊:“赵鸿,你要去哪儿?赶紧回来!”

接下来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赵鸿被王强抓住、强行带回医院。

赵鸿说完了,认命似的面无表情,仿佛没有灵魂的躯壳。

金老看着崔主任:“康复科穿金属条的病人,是做了什么手术的?找他们医生来解释一下?”

崔主任叹了一口气,站起来俯视赵鸿:“还跑不跑?”

赵鸿梗了一下,没有出声,被崔主任盯得没办法,轻轻地摇了摇头:“反正也跑不掉。”

“嗯,还行,没伤人,”崔主任说着,开始解赵鸿手腕和脚踝上的约束带,“走,去看看那些扎着金属条的病人。”

赵鸿一脸不可思议又震惊:“你要对某做什么?!”

魏璋凉凉地插话:“”你在这儿快十天了,相信我,如果崔主任想对你做什么,嗯,一小时你全身器官都可以摘除;三天时间,你就能成为标本室的大体老师。 ”

崔主任好气又好笑:“行啦,魏璋,别再把他吓出个好歹来。”

魏璋忽然话锋一转:“你是不是有至亲被人害死了?”

赵鸿瞬间僵住,连呼吸都发颤。

“行了,行了,”魏璋伸手呼噜赵鸿的头,“快下来,崔主任忙一整天也很累的!”

魏璋转头看向金老:“爸,你先去吃晚饭,我陪着就行。”

金老操控着电动轮椅走了。

崔主任领着赵鸿和魏璋离开急诊大楼,走进外科楼,一直走到脊柱外科病区,然后解释:“赵鸿啊,他们是我们科的病人。”

“人吃五谷杂粮都会生病,他们比较不走运,生的病让人特别痛苦。”

“什么病?”魏璋还没反应过来。

崔主任一脸恨铁不成钢:“强直性脊柱炎,你陪你爸来复查这么多次,就没发现这个?”

这下轮到魏璋懵了:“不是,崔主任,我爸一直都挂你的专家号,看病也在门诊,没进过病房啊,我冤枉。”

“也是,”崔主任领着他们进了主任办公室,知道医学术语的讲解他肯定不明白,从电脑里找出一段强直性脊柱炎病人手术治疗的视频,“赵鸿,你坐下好好看。”

赵鸿小心地坐下,就被视频开头的病人给吓了一大跳,他整个人胸腹相贴、脑袋朝下,只能扶着墙慢慢移动,因为看不到老是撞,旁边站着一位哭泣的头发花白的女性。

魏璋也是第一次看到,因为金老也是这个病,所以看得比赵鸿还要认真。

半小时视频的最后三分钟,病人昂首挺胸靠自己的双脚、不用任何搀扶,走出病房,开始时哭泣的女性笑颜如花、不断向崔主任表示感谢……

赵鸿几乎瘫坐在椅子上,被震撼得脑袋一片空白,这就是飞来医馆医师们的神技吗?这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能做到?

崔主任示意魏璋翻译:“金属条插入皮肉甚至骨头,只要人活着就很疼,但这些在身体康复后可以去掉,可以像寻常人那样抬头挺胸走路……”

“虽然手术既危险又复杂,还可能有许多并发症,但为了能像寻常人那样生活,值不值得,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考量,但最终的决定都大同小异。”

赵鸿听完魏璋的翻译,过了片刻才缓过来,用力点头:“如果是某也愿意!”

魏璋毫不客气地讽刺:“十三皇子,你是不是该说其他的?”

赵鸿如梦初醒,立刻站起来,向崔主任躬身行礼:“崔主任,是某恶意揣测,实在对不起,某错了,请崔主任原谅。”

崔主任笑得慈祥,解释清楚就行。

赵鸿再次躬身,一揖到底:“某实在惭愧。”

崔主任把赵鸿拉起来:“听话就行,今天为逃跑,马也骑了,也负重了……不知道今晚能不能像昨晚那么好。”

赵鸿的脸涨得通红,连耳朵和脖颈都红透了,吱吱唔唔地问:“崔主任,某还能再看一遍么?”

“看吧,”崔主任还想说什么,被魏璋示意离开办公室。

走廊上,崔主任很纳闷,魏璋忽然这么恭敬是怎么了:“有话直说。”

魏璋看了看左右,小声问:“崔主任,麻烦您和我说实话,以后,我是说以后,我爸也会这样吗?也需要做这么大的手术吗?”

第36章

崔主任的回答很肯定:“强直性脊柱炎分很多种, 你爸的是最不严重的那种,而且现在药物控制得很好,放心吧。”

魏璋后退一步, 向崔主任深深地鞠了一躬:“多谢。”

崔主任笑着打趣:“给点实际的嘛。”

魏璋故作惊讶,又特意后退一步:“崔主任, 您是向我索要红包吗?”

崔主任就喜欢没事逗魏璋玩儿:“你有钱啊?”

魏璋像挨了一记无形刀,痛得捂胸口:“崔主任,您明知道我啃老。不对,您难道还对我有什么企图?”偶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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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点鉴别文物的私活儿。

“你个臭小子胡说八道什么!”崔主任阴沉了脸,眼底却暗藏笑意。

魏璋半真半假地继续:“崔主任, 只要您不图我的命, 也不图我的人,其他的都好说。”

崔主任伸手就要捶魏璋,眼角余光看到赵鸿正在看,只能收了手:“我生日,你给我画幅什么,或者写点什么。”

“吓死我了, ”魏璋演戏向来演全套, “崔主任,您喜欢猫蝶(耄耋,祝长寿),还是石榴蝙蝙(多籽多福)啊,还是南瓜蟋蟀(人丁兴旺)啊……”

崔主任满意了:“这个嘛, 就看你的心意啦。”

魏璋的笑当时就凝在脸上,内心咆哮,心意这玩意儿最难了好不好:“不是,崔主任, 要不,让我爸给您画?”

“金老的字画我都有,”崔主任回得那叫一个傲骄,“你的没有。”

“就,行吧,”魏璋假笑,“崔主任,你看医院里没纸没笔没墨的……”

话还没说完,崔主任一指办公室笑得像老狐狸:“抽屉里要什么有什么。”

魏璋立刻明白,崔主任这是图谋已久,就行吧:“等某有时间。”

赵鸿看着崔主任和魏璋两人谈笑风声,又看着电脑上的反反复复回看了十几遍的最后三分钟,特别黑的眼睛忽然就亮了!

“君子一言,”崔主任用力拍了魏璋肩膀,“走,去食堂吃晚饭。”

魏璋向办公室里招呼:“赵鸿,走了。”

“这么晚了,估计食堂也不剩什么了,”魏璋没好气地瞥了一眼赵鸿,“你……”算了了,懒得说。

赵鸿好不容易才正常的脸色,又刷的一下红透了。

出乎三人所料,食堂人还挺多,除了他们,其他全是眼科的医生护士,正激动地吃团餐,边吃边聊天,内容让人喷饭。

罗娟挟了块笋片,眨了眨眼睛叹气:“要命了,我现在看笋片都是眼结石的样子……”

“我也是,刚挟了一块红绕肉,还特意看了下毛孔,也是醉了?”

“别提了,我刚吃根玉米笋,第一反应,怎么这么多眼结石……”

“我闭上眼睛都能看见眼结石,太惨了……”

“啊……”圆桌边一片哀嚎声。

花主任老神哉哉地挟了块红油面筋:“眼结石还可以啦,去年我去口腔科拔智齿,钟主任,给一个多牙症病人拔牙,那才叫一个刺激,特别小的一颗又一颗。”

“花主任,你又满嘴跑火车,那次回来以后钟主任就退休了。”

“是啊,那个病人辗转跑了好几家医院,最后托人找的钟主任,是的,那是她最后一班岗。”

“啊?那不是……”好惨两个字硬咽下去了。

“钟主任本来颈椎病就严重,下班时候是哭着走的。不明真相的,还以为她舍不得退休。”

一阵不厚道的笑声。

“花主任,拔智齿都不忘看热闹,真有你的。”

“那是,就活这么一次,有热闹不看王八蛋。”

“噗哈哈哈……”一阵爆笑。

赵鸿把眼科的聊天当听力练习,听着听着就问:“魏璋,眼结石是什么?”

魏璋把宁家家仆眼睛有问题的事情说了一遍:“你这个臭小子,没事跑什么跑?害得我和我爸两个人快忙死了!”

“跑完门诊跑急诊,总共七层楼,跑了不知道多少个来回。”

“对不起。”赵鸿道歉态度特别好,也特别真诚。

正在这时,邵院长也到食堂吃晚饭,看到他们三人,就愉快地坐到一起。

赵鸿立刻起身,恭敬地向邵院长道歉。

邵院长很爽快:“误会解释清楚就行,不明白就多问,别跑。”

“是,邵师。”赵鸿更加恭敬,心里的不安和惭愧却越积越多,飞来医馆的医师们这样大度能容,反而显得自己特别无知。

下一秒,赵鸿看着邵院长手里的普通饭盒又楞住了,身为飞来医馆的馆长,为什么吃得最差?不该吃得最好吗?

邵院长以为赵鸿又有什么事:“还有什么疑问?”

赵鸿第一次觉得提问需要勇气却还是问了:“邵师,您的盒饭是最简单的,还不如我的。”

邵院长乐了:“我脂肪肝要减脂,真的,快吃吧,食堂也要下班。”

赵鸿脑袋里又一片空白,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观念里理所当然的事,为什么飞来医馆就这样不同?

魏璋却看出来了,因为自己也曾经有过同样的困惑和不解,但这事需要赵鸿自己去琢磨和比较。

吃完晚饭,忙碌的一天就这样结束了,但夜班的医护们还在各自的岗位上辛勤工作。

赵鸿洗漱完毕,躺在门诊大厅的地铺上,望着熄灯后不再那么亮的穹顶,一而再、再而三地发呆光。

跑了大半天,明明已经没有力气,上下眼皮也打架得厉害,可大脑却特别清醒,不知道为什么,仰躺的赵鸿翻了个身,改成趴睡,就那么盯着外面的路灯。

外面的路灯很亮,路灯旁的树影摇曳,不知道为何看起来像十年前那晚的烛光,也是那么高,摇得那么厉害,也和那晚一样有点热。

不,那个屋子更热,因为还有火盆,一时间,赵鸿恍惚地分不清现实和回忆:

很热,汗水粘在脸上、颈子和后背,薰香的气味很浓,浓到呛人却盖不了浓重的血腥味,赵鸿也是这个姿势,只是悄悄地躲在阿娘床榻对面的柜子后面。

有很多人在说话,说什么却听不清,却能听清阿娘低低的哭泣……

一切都停在这个瞬间,哭泣声充斥赵鸿的耳朵,徘徊不去……

第二天清晨,赵鸿迷迷糊糊醒来就觉得大事不妙,冲进盥洗室后,满脸沮丧地捧着洗漱用品出来。

没错,被崔主任说中了,纸尿裤又一次满了。

赵鸿第一次深刻体会到“医者父母心”的意思,昨天闹了那么大的误会,崔主任不怒不愠,反而担心他的病情会反复。

“十三皇子,您怎么了?”龙卫长小声地问,“哪里不舒服?”

“无碍。”赵鸿迅速调整好心态,拿出普通话教材开始晨读,同时又忍不住琢磨,这样是不是意味着自己以后都不能负重和骑马?

早知道,昨天直接问清楚多好;不,只有飞来医馆是可以直接问的地方。

赵鸿收拾好地铺,像往常一样找邵院长聊天,聊天结束以后,忽然想起躺在急诊外科诊室的宁侍郎。

走进诊室,就发现宁侍郎正撑着推车的护栏,慢慢地起身,旁边站着一名礼部最低级的官员,小心翼翼地护着:“宁侍郎,小心。”

宁侍郎撑得吃力,好歹还算稳当,哪知一抬头就看到了赵鸿,立刻就想把之前欠的礼数给补上。

赵鸿立刻出声阻止:“宁侍郎,在飞来医馆不必拘泥于小节,不用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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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郎赶紧低头:“谢十三皇子体恤。下官正准备写书信发去国都城,耽搁太久怕晋王秦王殿下怪罪。”

赵鸿的视线扫过宁侍郎和陆淳最后停留在诊室墙上的电子挂钟,忽然有了个念头:“宁侍郎,等某两刻钟。”

“是……”宁侍郎应下,等赵鸿离开忽然反应过来,现在大郸的掌权人是晋王和秦王,自己没必要听十三皇子的。

赵鸿离开诊室,再次找到邵院长:“院长,飞来医馆处处领先大郸,不知你们可有天文卜筮官?”

邵院长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官?”

赵鸿“天文卜筮官”说的是大郸语,随后换了种问法:“邵师,请问飞来医馆可有夜观天象、预判云雨之人?”

“天气预报啊?”邵院长想了想,又问,“你想做什么?”

赵鸿的眼睛很亮:“某想知道最近会不会下雨?如果会下雨,就不用燎祭,节省下来的钱财人物可以做许多事情。”

邵院长从口袋里掏出《人才统计表2.0》迅速找了一遍:“你先回门诊帮忙。”

赵鸿难以克制地激动起来,这是真的有吗?

……

与此同时,医院西门的移动梯再次放下,昨晚回到方沙城临时营地过夜的宁家一行人,迎着朝阳的光,走进飞来医馆。

门诊大厅里,金老、魏璋和赵鸿,门诊护士长金燕和导医们也已全部就位。

而眼科花主任又安排五名医生,吃完早饭,像往常一样准时到达门诊,诊室门打开的时候。

眼科护士长也和魏璋一起,开始给病患们“流水线滴眼药水”。

金老和赵鸿在门诊三楼的各个诊室里来回帮忙。

眼科医生与“眼结石”的战斗再次打响。

没多久,邵院长的对讲机响起:“邵院长,水箱里的水还能坚持48小时。”

邵院长提着一个沉甸甸的塑料袋,大步走回门诊大楼,看着忙碌的眼科诊室,又看向静养中的神卫和龙卫们,心里既紧张又期待。

医院有这么多出色的医护人员,还有愿意出力的病人和家属们,作为院长还有什么可以抱怨的?

第37章

国都城长信宫

二月初六朝会时,文德殿内的格局已经变了,最高位的两个位子只剩一个,晋王虽然还穿着晋王袍,但言行举止已经是一国之君的风范。

而晋王本人就很“君心难测”,谁也不知道他温和的笑脸后面,藏着什么样的用心和企图,哪怕是秦王出事之前都是这样。

但也是秦王出事的那日,群臣尤其是元老重臣们看出一些端倪, 尤其是秦王血流不止、惊恐万分之时, 晋王那张格外温和的脸庞, 没能掩饰掉眼神里的残虐和喜悦。

外露的眼神转瞬即逝, 可重臣们还是心头一凛。

秦王意外去世后有许多事务要忙,即使晋王之后的应对都无可挑剔, “晋王谋害秦王”的流言还是像风一样刮遍长信宫以至整个国都城。

都说“谣言止于智者”, 但有时谣言起于智者, 因为这则流言起于长信宫内。

愿意相信和传播流言的人,是因为本身就有那样的想法, 属于一拍即合。

秦王意外去世, 最震惊痛心的自然他阿娘,最受先帝宠爱的淑贵妃, 本来运用家族势力替儿子谋划,只等一朝上位尊为太后。

可万万没想到,儿子忽然就这么没了,几十年的筹谋泡汤,听到消息当场晕厥。

哪知道好不容易醒来,就是“二月二”挑野菜的日子,御花园里嬉笑玩闹好不热闹。

好不容易才醒来的淑贵妃发现,床前连个探望的人都没有,想到此前自己偶尔有个风寒,前来探望的人连卧房都挤不下,礼物更是动辙堆半个库房。

现在,热闹了几十年的宫殿,一夜之间就凉透了。

悲痛欲绝的淑贵妃,望着铜镜里迟暮的自己,原本只是有些许白发,已然灰白,眼神也黯了,但心不能死,就算死也要让敌手痛上五分。

先帝撒手,儿子死了,再没有能让淑贵妃忌惮的人。

晋王的阿娘是明妃,不如淑贵妃得宠,但母凭子贵,现在是后宫里众星捧月的第一人物,偏偏“二月初六”是她的生辰。

“二月二”的热闹在御花园,“二月六”的喜庆在明妃的春禧殿里,

淑贵妃素装大礼前往,被女使和内侍婉拒在殿外,还是听到消息的明妃命令放行,才能进入平日都懒得进的春禧殿。

春禧殿热闹极了,有花样频出的百戏表演,有乐师斗乐,舞伎群舞……

淑贵妃一身素衣在百花争艳的妃子里格外扎眼,在笑意盈盈的群贺声里横眉冷对,又拿出令人咋舌的厚礼,又在晋王下朝赶来祝贺的时候,用一枚金簪挟持了明妃。

满堂皆惊!

这枚金簪是先帝所赐,后经工匠改制,簪子尖锐,在众目睽睽之下,划破了明妃的右颈,殷红的血珠一颗颗沁出,汇成细细的血线,滴落在衣襟上。

妃子们花容失色,纷纷怒斥淑贵妃。

淑贵妃嘴角微扬,和颜悦色地与晋王对峙:“调查秦王之死,或者让明妃去陪秦王,选一个。”

即使这样的生死时刻,晋王都未有分毫的慌乱,镇定自若地问:“淑贵妃可有调查秦王之死的合适人选?”

淑贵妃挟持明妃的手劲丝毫未减,不慌不忙地要求:“前刑部尚书梅敬竹。”

晋王嘴角向下:“淑贵妃,梅敬竹六十二因病告老,每日缠绵病榻,只怕有心无力。”

“戚修明。”淑贵妃的手劲不仅没松,还将簪尖更用力地抵着明妃。

晋王的眼睛微微一眯:“戚修明去年参加围猎,摔下马背,现在半身不遂。”

“晏敦。”

“淑贵妃,晏敦因为痰喘病早就不理政事了。还是本王替淑贵妃指派人选吧。”

“晋王殿下,你把我当三岁孩童哄呢?”淑贵妃略一施力,明妃颈侧的血流得更多,两张迟暮的脸因为愤怒和恐惧,显出同样的狰狞模样。

只不过淑贵妃显得面目可憎,而明妃显得楚楚可怜。

“宁温书!”淑贵妃咬牙切齿地选人。

其他妃嫔们早就被吓得瑟瑟发抖,可偏偏这种情形之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甚至不能轻易动弹,每分每秒都格外难熬。

晋王轻嗤一声,嗓音仍然温润平和:“淑贵妃,宁温书是礼部侍郎,没道理让他做刑部的事。更何况,宁温书作为使臣去了方沙城,至今未归。”

淑贵妃的手不易察觉地颤抖,忽然凤目圆睁,悲嚎出声:“晋王殿下真是好谋划,可以替秦王申冤的大臣个个都被你们算计完了!”

晋王眯起双眼,微笑的面具有了裂纹:“淑贵妃,谋害朝中大臣是什么罪,诬告本王又是什么罪?你还分得清么?”

春禧殿正在对峙时,晋王只一个眼色就已差人离开后宫,去文德殿附近的廊下寻人,淑贵妃挟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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