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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1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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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邵忆秋和周洁用大郸语数落大长公主, 声音不大,刚好让抢救大厅的每个人都听清楚。

换药结束,邵忆秋走出换药室毫不客气地嘱咐:“大长公主, 让妙音送您去二楼留观病房,完全康复以后再出院。不用担心, 我们会通知齐王殿下。”

“您带来的柴米粮油, 飞来医馆会照单全收。”

妙音赶紧回答:“是。”

周洁不放心:“大长公主,我带你去。”

邵忆秋还不忘嘱咐:“妙音, 大长公主再不听话, 就让月儿哭给她看。”

“是。”妙音先是一脸错愕, 之后就莞尔。

抢救大厅的医护们同时闷笑, 邵医生真是活泼开朗小天才。

……

与此同时,魏璋强行把齐王塞进马车, 熟门熟路地从他的宽袖里掏出藏好的手机, 教他正确的使用方法:“没错, 这就是话本子里的千里传音,你可以按这个打电话, 也可以视频通话。”

“打电话, 能听人声看不见人;打视频,能见人能通话。”

齐王这才不挣扎, 仍不愿回国都城:

“魏璋,本王离开国都城时有很多老师,这十年里本王一直被追杀, 每次本王受伤后醒来,都会有一位老师不见。”

“魏璋,本王只剩这一位老师了……”

“然后呢?”魏璋直视齐王,眼神语气都特别平静。

“不是,你怎么这样?”齐王错愕地回望。

“如果我是你老师,没扇你一巴掌就够客气的了。”? ? ?

“我得了无药可医的病,天天在疼痛和煎熬中渡过,只希望你能成为把大郸放在心上的明君,赶紧结束现在的纷乱局面,让百姓们的生活好起来。”

“结果呢?你在这儿哭哭啼啼,磨磨蹭蹭地不肯走,啊……你是我唯一的老师了……”

“他无所谓穿什么衣服,无所谓成天蹲盒子里,只是偶尔出现晒个太阳,不要名不要利,不计回报地教导你,连挫骨扬灰的死法都想好了!”

“要的是你床前尽孝?”

“想通了没?!”

魏璋难得露出深藏的严厉和不耐烦,与平时判若两人。

齐王怔怔地望着魏璋,默默点头:“本王回国都城去了,魏璋,你能劝劝老师吗?”

“他是你老师,又不是我的,干我屁事?!”魏璋怼起来很不客气。

“不是……”齐王怒了,一字一顿,“魏璋,本王可是未来的国君!”

魏璋毫不在意:“我又不是大郸人,就算是,阳奉阴违的也很多,不然你怎么会遇上那么多次暗杀?”

“你……”齐王在国都城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一回飞来医馆谁都不把自己放眼里,这奇异的差别,但自己好像并不在意。

“快走。”魏璋用力一拍马屁股。

马车向方沙城外跑动。

而魏璋回到抢救大厅,听到大长公主重新住回留观室的消息,却只当不知道,因为眼前还有更麻烦的问题,贺延年拒绝进食。

病人拒绝进食,为了更快恢复和保命,医生会下医嘱让护士插胃管。

贺延年闭着眼睛听完周洁的解释,左右扭头,完全不让人碰。

文浩、邵忆秋、周洁甚至崔主任四个人轮番劝说,贺延年就是不听。

插胃管需要病人配合吞咽才能插得进去,贺延年因为脊柱强直的关系,蜷在床位上连脸都看不见,没有一点正常的生理弧度,即使主动配合都很有难度,更别说他完全不配合。

极端情况,医护可以用镇定剂强迫病人,但贺延年“纸糊脆皮身体”,医生连镇定剂的医嘱都不敢轻易下。

周洁提醒:“健康成年人禁食禁饮最多坚持三至五天,他这样的……”说不定明天就挂。

病人想活、听医生话,哪怕是绝症晚期,医护们也能为病人拼一下。

病人不想活、根本不听话,医护们医术再高超也没用。

崔主任气得把全科讨论的十几版治疗方案(大郸语版)扔在护士站里,回病房去了。

抢救大厅里除了心电监护仪的嘀嘀声,静得让人心烦,气氛也异常沉闷。

医护们都有多年的工作经验,尤其迅猛发展的资讯时代,做医学相关内容、良莠不齐的自媒体一批又一批。

几乎每天都能遇到强行出院、拒绝留观、拒绝手术的病患,有时候一天能遇到好几个……每遇到一个,医护们尤其是医生,也只能安慰自己“莫生气”。

尊重每个人的选择,承担最终后果的也只能是病人和家属。

周洁把崔主任扔掉的治疗方案收好,放进贺延年的病历夹里,叹了口气。

邵忆秋再次想到一个人:“要不要请心理门诊的莫医生来会诊?”

事实上,心理医生的诊疗过程里,病人的信任和配合同样重要,贺延年这块油盐不浸的石头,莫医生搞得定吗?

文浩直接打座机摇人。

十分钟后,莫医生走进抢救大厅,一脸无辜:“上次我没学大郢语,这次……我也没学大郸语,护士长能不能帮个忙?”

“没问题。”周洁很爽快。

在医护们充满期待的眼神里,莫医生拉开紧闭的床帘,很明显,双方都被对方吓了一跳,但好歹都没失态。

鉴于贺延年的身体状况,大家倒也不担心他怒极伤人,毕竟没人帮助的前提下,他没法翻身。

床帘再次拉上,莫医生大方地自我介绍,整整一刻钟,贺延年一个字都没说。

莫医生拉开床帘又拉好,把窝在角落看热闹的魏璋拽走。

“哎,哎,哎……”魏璋莫名其妙,但还是离开了抢救大厅。

十分钟后,魏璋手里拿着满满一页纸的问题,独自掀开床帘又拉上。

过了一会儿,莫医生才悄无声息地走到6床附近,听他们的对话。

又是一刻钟的自说自话,就在医护们以为魏璋也落败的时候,竟然听到了贺延年的回答,语速快但声音弱,但语气非常恶劣。

虽然听不清贺延年的回答,但医护们听到魏璋毫不客气地提问,不约而同地看向莫医生,这样真的可以吗?

偏偏众目睽睽之下,莫医生走出抢救大厅,五分钟后又回来,递了一罐可乐给魏璋:“我向来说话算话。” ? ? ?

医护们一脸问号。

直到魏璋撂下话:“我敢打赌,你见不到明天的落日!”掀了床帘拿着可乐,径直离开抢救大厅。 ! ! !

医护们一脸懵。

很快,交班时间到了,医护们冲澡结束直奔食堂,七嘴八舌地讨论怎么劝贺延年。

挺巧的,莫医生和魏璋也在食堂讨论。

医护们毫不掩饰即将爆炸的好奇心,把莫医生和魏璋围在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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叠声问:“劝动了吗?你们是打赌了,还是怎么的?”

莫医生看向魏璋:“是不是?”

魏璋点头:“他非常骄傲,爱惜羽毛,但对女性非常抵触,甚至带着恨意。”

“莫医生,我猜得没错,不吃不喝是因为死要面子。飞来医馆很干净、不论男女都气质出众,用他的话来说,那是泱泱大国才能有的大气。”

“不是,我们大气和他的面子有什么关系?”

“吃喝以后就要排泄,不论大小,在飞来医馆这样的地方,对他来说都毫无尊严。他知道这里医术高超,但从没想过能治他自己的病。”

医护们沉默。

魏璋一摊双手:“人心人性都差不多。治不好,时刻都疼,日常就是活受罪,反正现在齐王有众多老臣的倾力辅佐,他就觉得死了也挺好。”

“反正以他的身体,不吃不喝两三天肯定死了,一了百了。”

就像“叫不醒装睡的人”,神仙也救不了“一心求死的人”。

莫医生向魏璋了解过齐王和贺延年的关系,以及所有细枝末节的联系,忽然抓到了重点:“不对,如果他真的一心想死,那齐王一回到国都城,他就可以死了,为什么没有?”

魏璋顺着莫医生的思路推:“因为不放心?”

“行,他这样的身体躺木盒里,坐马车回国都城非常痛苦,为什么没死?”

魏璋想了想:“当时赵鸿提过,地坑院和大长公主同时遇袭,大长公主住院治疗,地坑院的孩子们需要人照顾……”

“如果他没有忽然晕倒,地坑院的潘婶没跑到长信宫报信,他还在照顾那些孩子们……”

“他是进了飞来医馆才一心求死的。”

医护们完全理解不了贺延年这清奇曲折的脑回路,脑瓜子嗡嗡的。

莫医生看向周洁:“我刚才看到他有个很厚的病历夹,检查一点没少做,至少他进来的时候,抽血做检查都很配合,拍全身CT很不容易。”

医护们思来想去,确实……哎,等等!等一下!

周洁一拍手:“大家都想到了,大长公主来看他以后,他才一心求死的。”

医护们莫名地呼吸一滞。

莫医生幽幽开口:“如果大长公主是他的仇家,以他的性子和现在的身体状况,应该更加配合治疗,好早日报仇。”

魏璋慢吞吞地补充:

“他心里有大长公主,份量还挺重,多年未见,自惭形秽。齐王为了他连国都城都不回,他就是百无一用的累赘,死了最好。”

医护们每天都看生离死别、人间冷暖,都特别喜欢你情我愿的有情人终成眷属,大长公主和贺延年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还能不能解?

周洁提醒:“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一长桌的人迅速“光盘”,归还餐盘后还在琢磨。

莫医生皱着眉头:“我回去再想想。”

魏璋补充:“我晚上打电话问问,以前发生了什么?”

周洁抬头:“你打电话问谁?齐王?”

“嗯。”魏璋不明所以。

周洁笑了:“他连贺延年的名字都不知道,你能问出什么来?除非你找郑国公或者魏国公,他俩会不会说都是问题。”

“啊这……”魏璋忽然觉得齐王就是个猪队友,干啥啥不行,哼唧第一名。

忧心忡忡地提醒:“我之前询问基本情况,贺延年是因为昨晚忙着处理事务忘记吃喝,今天上午晕倒的,送到医院来马车最快四小时……”

“也就是说,贺延年不吃不喝到现在已经快二十个小时了。”

邵忆秋想了想:“幸亏之前还输了一千毫升液体,包括抗生素、维生素等等,不然……”可能现在又晕了。

“自从听到大长公主的声音,他就拒绝输液与吃喝,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很难说。”

医护们一致点头,本来就是“纸糊身体”,换成其他人可能早就挂了,贺延年每天处理很多事情,能顺利活到现在,概率与“法洛氏四联症”没做手术活到成年差不多。

每个朝代都有各自的“生命奇迹”。

不论何时何地,文浩都处在热闹的边缘,很少主动参与话题,但又听得认真,这次很难得接话:“如果大长公主既是贺延年的心病,肯定也是心药。”

“我觉得直接问大长公主最快。”

大家都看着文浩,不得不说,自从上次穿越事件以后,他没以前那么“独”了。

“我赞成。”周洁立刻发声。

“确实。”大家纷纷点头。

那么问题来了,谁去?

你看我,我看他,他看她……最后一致看向护士长周洁。

周洁的兴奋瞬间凝在脸上。

……

很快,同事们脑洞大开,模拟了许多可能性和交谈方式,两刻钟后,周洁换上全套工作服出现在留观室门前。

正深呼吸,准备敲门进去时,手还没来得伸出来,门就悄无声息地开了,钻出笑得特别甜美的月儿:“周护士长!”

大长公主坦然看向门边:“请进。”

好嘛,十版敲门进屋方案就这么废了。

周洁走进留观室,先问大长公主是否还需要添置其他物品,接着又习惯性环视四周,看有没有薰香、明火之类的。

“护士长,能闲聊片刻么?”大长公主温柔地看着周洁。

周洁搬了陪护椅靠过去:“大长公主,您说。”六版提问方法又废了,谁能想到大长公主会主动聊天?

大长公主拍了拍周洁的手背:“如果本宫当年成亲生养,如果有个女儿的话,真希望是你这样的。”

周洁噎到了,这评价也太高了,微笑着回应:“多谢大长公主。”

“可曾婚配?”大长公主打心里喜欢周洁,不管是她在抢救大厅查到出错医嘱吼医生,还是有条不紊安排护士们工作,又或是鼓励月儿,温柔坚定又强大。

“大长公主,我和离了。”周洁很少说自己的感情问题,但不知为什么,在大长公主面前谈这些非常容易。

大长公主有一瞬的错愕,然后非常笃定:“你会遇上懂得珍惜的人,你这么好这么难得。”

“谢谢。”周洁一直都鼓励同事,照顾病患,安慰病人家属,锦旗收过三次;事实上,自己却没什么机会被其他人安慰,忽然被这样肯定,内心像绽放了一朵又一朵烟花。

“大长公主,您呢?”这样的提问可太轻松了。

大长公主笑了,嘱咐道:“妙音,去把门关上。”

妙音带上门退了出去。

“你就是特意来问这些的?”大长公主笑意满满,却也一针见血。

周洁觉得“人生如戏,全靠演技,但真诚是必杀技”,特别大方地承认了:“您怎么看出来的?”

大长公主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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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一下周洁的手背:“现在是你的休息时间,而且你平时巡视手里都拿着小本子记录,今天空着手来的。”

周洁深吸一口气,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可大长公主绝对不是等闲的别人。

“本宫喜欢和光明磊落的说话,说吧,何事?”

周洁犹豫再三,还是说出了贺延年拒绝治疗的事情:“刚到飞来医馆时,他很配合,直到……”

大长公主的脸上仍然有笑意,但双眼隐着泪光,视线仿佛透过周洁看到了曾经的过往:

“虽然本宫不愿承认,他并非因本宫而拒绝,是他心高气傲,过不了自己心里的坎。”

“当年都年少气盛,互相亏欠又共对生死,再认定死生不再相见……万万没想到,沉不住气的还是本宫。”大长公主自嘲。

周洁怎么也没想到大长公主竟然愿意说,还说到这种地步,一时间连呼吸都停了。

大长公主仍是笑着,仿佛回到那年的阳春三月:“你听说过榜下捉婿么?”

周洁点头,之前听魏璋说过。

大长公主继续:

“你别看他现在这副模样,当年国都城春闱放榜,他是榜下捉婿的第一人选,骑马游街时人山人海只为看他,一路不知被投了多少香囊,一个没收。”

“父皇要选他当附马,他也拒了,问他为何?他说已有意中人,大丈夫行事不能违心。”

“他还说,若有一次见异思迁,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父皇当场命本宫出迎,与他比文采,比君子六艺,我们打平了。”

“之后,本宫的小七妹因为被他数次强行拒绝钻了牛角尖,自缢身亡。父皇大怒降罪于他,将他踢出天子门生,夺去功名。”

第102章

周洁先是震惊之后就是愤怒,凭什么?还有,那公主脑子里装的什么?死缠烂打不行就自寻短见? !神马玩意儿? !

大长公主神情复杂:“七妹自小骄纵任性,上吊只是为了逼父皇赐婚, 未曾想假戏成真,被人发现时已经硬了。金枝玉叶, 二八年华(十六岁), 死时却那般丑陋不堪。”

周洁没接话,那公主是自找的, 冤的是贺延年!

大长公主的嘴角带着一丝苦笑:“七妹近身女使六名,一等女使六名,粗使女使八名,再加上乳媪,昼夜不离人……谁能想到……”

周洁默默吐槽, 机械性窒息缺氧, 缺氧四分钟后大脑就会出现不可逆的损伤。

大长公主端详周洁的表情,发现她没半点奉承的打算,说出了连郑国公和魏国公都不知道的事情:“七妹凡事都要与本宫争抢,贺延年也是一样。”

“当年父皇拒绝七妹,是因为已经拟好了本宫与贺延年的赐婚圣旨,她出事,引发了后续无数变动,把他害惨了。”

“贺延年不是拒婚了吗?怎么还赐婚?”周洁怔住。

“大殿连试未能分出胜负,之后又有数面之缘, 贺延年是坦荡耿直之人,有次私下闲话时吐真言,他家祖上攒了恶疾,只传男丁, 他的祖父、叔父、伯父都被病痛折磨而死,无比凄凉。”

“他就决心此生不婚配,对外说已有意中人,这样既保住家族颜面,又能让自己免受拒媒的烦恼。”

这实在戳到周洁的医学之心了:“不是,他们既然知道恶疾,为什么还要结婚生子?”

大长公主握着周洁的手:“你这孩子看着温婉,也是个急性子。他们出生时与常人无异,直到子女都已成年才偶有身体不适,发病卧床不起时基本都有了孙辈甚至重孙辈。”

“大郸人寿数普遍不长,无法与飞来医馆里的人相比,戚修明、梅敬竹和晏敦,甚至郑国公和魏国公,在大郸都已经是高寿之人。”

“没人往攒恶疾方面想,只有贺延年发现这件事,之后就用意中人推托,此生不打算有子嗣。”

“他坦率,本宫也真诚,因为本宫无法生育,两人觉得既然如此,那就惺惺相惜一起过日子,至于孩子,领养也好,收养也行,以后再说。”

“啊?”周洁楞了,“大长公主您为什么……”

“你知道石女么?”大长公主感受过飞来医馆医护们的照料和关注,所以才愿意说这件事。

“知道,”周洁听完心里乱糟糟的,“所以,你们同意赐婚,贺延年可以当众说意中人就是你。”

“是,这些事我们是在父皇面前仔细商谈的。但七妹不知,一直闹,”大长公主叹气,“自从父皇知道本宫是石女,十二岁以后就把本宫当皇子养,练得可上阵杀敌,也可主持殿试。”

“这里的辛苦只有本宫自己知道,但七妹却觉得父皇太偏心,独宠本宫一人,什么好的都是本宫的……”

周洁点头,腹诽那什么七妹公主一万字脏话,那是大长公主唯一的幸福机会!

大长公主又握住了周洁的手:“长信宫内的事,是非对错背后都是权势和利益,只是贺延年无辜受累,背上恶名,还被七妹的阿娘处了私刑。”

周洁努力忍住骂脏话的冲动。

大长公主的语气虽然平和,但也难掩愤怒:“七妹是她流了六胎以后才有的女儿,她恨贺延年入骨,恨本宫,恨父皇。”

“要不是郑国公闻讯赶去救人,贺延年已经死了。”

“父皇权衡之下废了赐婚的圣旨,夺了他的功名,此生不得为官。这是本宫对他的亏欠,也是长信宫对他的亏欠。”

“为了后宫安稳,郑国公对外宣传贺延年病死。”

“因为贺延年一事,文德殿吵翻了天,表面上是为了人间正道,内里都是为了更多的名利。”

“……”周洁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听这些,只能默默骂人。

“郑国公把他接回府中,用了大半年时间才把身体养回来,重金聘他做幕僚,一是他真的有才,二是怕他愤懑难当被奸人所用,做好了养他一辈子的打算。”

“他意志消沉,一计不出,一言不发,与其他幕僚的关系极差,轻则争执;重则动手。”

“他一个文弱书生哪里是旁人对手?好在其他人知道他大病初愈,动手也只是点到即止。”

“直到有一日,府中设宴饮酒玩投壶,贺延年的双臂落了病根,投壶玩得很差,一直被罚酒,喝到后来都神智不清了,从投壶改成射壶。”

“刚好本宫、郑王和魏王从此间经过,如果不是本宫躲得快,也就无今日之事了。”

“满座皆惊,贺延年当时就被押进柴房里锁起来,按大郸律,刺杀、刺杀未遂或误伤皇室,皆是死罪。”

“本宫等他清醒以后,明确告诉他,本宫不会向任何人提起这件事,过去恩怨一笔勾销,留在这里当好幕僚。”说到这里,大长公主停顿片刻。

周洁听着听着,觉得时间过得既慢又飞快,大长公主与贺延年的故事太曲折起伏了。

“三个月后,边境战事骤起,大郸不得不联合起来对抗战争。”

周洁听大长公主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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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许多多,才知道大郸的战事非常多,好不容易各边境都平定下来,大长公主带伤回国都城,郑国公大病一场,魏国公有一年半都在养伤。

大长公主的身体时好时坏,未能护住赵鸿的阿娘,始终心存愧疚,所以听说赵鸿要被送出国都城的消息,与郑国公魏国公一起寻摸可以随行教导的老师。

真正出行的那日,将赵鸿抱上马车的就是贺延年。

虽然他不打算生儿育女,但真心喜欢孩子。

国都城万胜门外,贺延年抱着赵鸿坐在马车里渐渐行远,大长公主站在高高的城门上,知道这一别死生不再相见。

大长公主说完,眼神和脸庞都没有任何微小的变化,但周洁能看出她内心的感慨和喜悦。

急诊是个一天看尽悲欢离合的地方,周洁当“树洞”听病患和家属心事也很多年,就连在大郢都能为贵女贵妇们排忧解难,现在……只有“词穷”二字。

“树洞”也累了。

大长公主凝望沉默的周洁,自己都有吃惊不小,那些深锁在记忆里、无法向外人吐露的爱与恨,竟然可以这样轻松地说出来,没有半点疑虑和隐忧。

留观室内很安静,月儿睁着大眼睛却懵懵的样子很可爱,小女孩儿哪能听懂这些,见大长公主和周洁都不说话,也乖乖地坐在一旁,顶着检验士乔雅编的新发型,像精致可爱的娃娃。

许久,大长公主松开周洁的手,五十多的老妇,还提当年情事,太冒昧了。

周洁迅速理清思绪,给自己和大长公主加油打气:“见见贺延年?至少让他把崔主任制订的治疗方案看完。”

“只要他愿意治,整个飞来医馆都能为他忙碌起来;如果他不愿意,也就这两三天的事了。”

大长公主慢慢起身:“走,去见他。”! ! !

周洁震惊得扶着大长公主:“您……”

这么快就决定了?都不用再犹豫一下?

大长公主笑得轻浅:“战事瞬息万变,哪容得半点犹豫,本宫自知年岁无多,虽不及当年五分,两三分还是要有的。”

周洁最欣赏“遇到困难想法子解决的人”,最烦“遇到困难只想发泄情绪的人”,而大长公主是她特别敬重的人,大郸奇女子。

……

抢救大厅自动门打开,医护们都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也只是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周洁掀开6床的床帘,好嘛,贺延年不仅蜷成一团,还把自己埋在薄被里,看上去就颗巨型蛋。

大长公主站在床边,轻声细语:“你还活着,本宫很高兴。”

薄被里伸出一只愤怒的胳膊,不断地挥舞,咋一看特别像恐怖灵异片里“变身前一秒”。

大长公主声音沉稳地开口:“飞来医馆治好了鸿儿,脊柱外科医生们觉得也可以治好你,方案也已经拟好了,是大郸文字译本,你瞧一眼。”

“飞来医馆有千里传音,你想问什么,医师们都可以随时回答。”

“飞来医馆的药很小,也不太苦,医术堪称鬼神之技,本宫去康复理疗科送过感谢信,不是亲眼所见根本不敢相信。”

周洁从病历车上拿来了治疗方案,交到大长公主手里,拉上床帘,默默退出去,然后向医护们比了个安静的手势。

医护们心领神会,努力不当“电灯泡”,但忙完手里的事,都想从周洁那儿打听点什么。

床帘里一直很安静,能听到翻纸的声音。

医护们巡视完三圈以后,床帘里终于传出贺延年的声音,很轻,很低沉,谁也听不清,但大家心中的巨石忽然就落了地。

虽然不知道他们是怎样做到的,一直在慢慢交谈,旁人不论离得多近就是听不清,这也挺神奇。

于是,医护们的视线落在了周洁身上。

周洁又比了个“封口”的手势,离开抢救大厅,“多年树洞”当然知道哪些可以说,哪些说不得。

第103章

心病还需心药医, 心药对了,治疗方法和效果谁也想不到。

反正,第二天一大早, 贺延年就主动说肚子饿。

抢救大厅的床都可以任意调节,贺延年终于靠自己以异常艰难的姿势吃完早饭, 之后非常努力地体验了飞来医馆卫生间;最后, 借用文浩的手机向崔主任郑重道歉。

崔主任挂断手机有些懵,贺延年这病人有点神奇, 昨天像个紧闭的大河蚌, 让人恨不得把他给砸了;一大早就特别郑重道歉。

不是贺延年有点神奇,是急诊医护们特别神奇,怎么劝的?怎么做到的?

崔主任的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带着年轻医生和笔记本电脑去了抢救大厅,更令人惊讶的是,贺延年把床帘掀开了一部分,努力活动四肢,呃……这么积极向上?

贺延年从奇异的角度看到崔主任, 再次道歉。

崔主任特别直截了当:“你的道歉我收下了,但是, 丑话说在前面,你的病非常难治,风险很大, 治疗和康复过程也非常痛苦,开弓没有回头箭,你考虑清楚。”

魏璋同步翻译。

贺延年有些楞住:“有多痛苦?”

崔主任把笔记本电脑里的手术前宣教、治疗过程、康复等等科教片,都给贺延年放了一遍。

贺延年连看了三遍, 尤其是最后病人可以自由地直立行走,反复看,舍不得结束,兴奋得眼睛像在发光:“真的可以医治?!”

崔主任觉得贺延年这两天反差太大,提醒:“你不怕疼?康复训练其实挺难熬的。”

贺延年笑得很放松:“崔主任,我是挨过大郸酷刑的人,昨日你们还说我旧伤多。”

病人如此坦诚,医生们自然就有攻克难题的准备。

崔主任拿来制订的治疗方案:“听说你昨晚看过了?”

贺延年费力点头还有些自豪:“大长公主替我翻的。”

上班的周洁忽然就鼻子一酸,视线模糊,之前猜得没错,大长公主和贺延年就是个虐身虐心的大虐文!玻璃碴里都找不到糖的那种!

崔主任拿着治疗方案一项又一项地讲解,所有可能发生的意外、出血、手术并发症……注意事项、要闯的关卡,如果用纸笔整理起来,绝对非常厚一撂。

魏璋翻译得认真,贺延年听得专注并不断提问,在得到解答以后继续。

贺延年了解所有的危险和意外,下定决心:“崔主任,什么时候可以手术?要做哪些准备?”

这下轮到崔主任笑了,拿出手机直接和麻醉科段主任视频:“老段,我昨天把他所有的检查结果都发给你看了,你什么时候能让他进手术室不退回来?”

段主任笑:“先长胖十五斤吧,电解质和生化指标都要达标。老崔,磨刀不误砍柴工,先好好养,你们可以的!”

“他气管插管很难,但是老崔你放心,手术那天我亲自上。”

“一言为定!”崔主任立刻同意。

魏璋实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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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结束,看向惊愕的贺延年,顺便解释:“不止崔主任和段主任,邵馆长还找了营养科的医师……一大群人在为你一个人忙。”

贺延年无法完全抬起的脸,神色变了又变,好半晌才哽咽着开口:“大恩不言谢,有劳,某定当全力配合。”

正在这时,麻醉科段主任又向崔主任发出视频邀请,接通后的人像是等待第二次手术的赵潜,说话也很费力,看到蜷缩的贺延年,特别大声:

“姓贺的,某被惊马踢翻还活着!”

贺延年双手撑着床面,努力抬头,笑咧了嘴:“以后……一起玩投壶啊……”

每一个生命都很独特,在自然和意外面前格外脆弱,但生命自有韧性,就像他俩。

手机和抢救大厅里都有会心的笑声,音量不高却有奇特的感染力,让医护们忍不住嘴角上扬。

来吧,既然病人无条件配合,医护们就能撸起袖子大干一场!

抢救大厅的自动门打开,邵院长和金老进来,而崔主任刚好看到隐在门外的大长公主,招呼道:“不考虑一下?”

大长公主走进大厅,特别大方地点头致谢:“多年前坠马导致的腰伤,有劳崔主任了。”

崔主任笑了:“外面的推车随便挑一张,拍片去。”

抢救大厅的医护们又开始各自的日常工作,中午交班时,大家都看着周洁。

周洁想了想,压低嗓门:“虐得我昨晚都没睡好,你们想听吗?”

医护们一致摇头,生活工作已经够辛苦了,还遇到穿越这种糟心事,只想听小甜饼故事,比如刚才大长公主看贺延年的眼神就有一点甜。

而贺延年看大长公主的眼神,真的很让人心动啊。

一瞬间,医护们开始憧憬贺延年完成手术,昂首挺胸走向大长公主的情形了!

……

邵院长和金老离开抢救大厅时长舒一口气,贺延年吃饭了,大长公主也愿意接受检查,不容易。

接下来就是好消息,今天早上,国都城到方沙城的石板路已经全部铺完,工匠们正在进行最后的调整以及相关的维护。

石板路铺好的消息迅速传开,车马队源源不断地从国都城万胜门出发,向方沙城行进。

正午时分,大长公主府、郑国公府、魏国公府都送来了大量的米面粮油、各种兽肉、蔬菜野菜等等,排在移动梯下方等待转运。

早就接到消息的保科长、工程师和志愿者们,就地取材,在正午以前,准备了两条自动转运带,液压叉车和转运车在医院西门待命。

说起来可能有人不信,天黑以前才全部转运完毕。

不仅是食堂的库房,就连供应科的大库房也被占用了一部分。

食堂樊主任写清单做交接,忙得连口水都没时间喝,望着满满当当的仓库,开心得合不拢嘴,太好了!暂时不用操心了。

第二天上午,在各科医护的努力下,第二移动医院的病患们都痊愈出院了,一部分活蹦乱跳自己走石板路回家,还有一部分是牛车马车送回国都城静养的。

而第一移动医院里,那些被困在地下的侏儒和机关师们,身体情况大为好转,刑部尚书梅敬竹派来囚车队把他们运回国都城。

两座移动医院终于清空了,医护们也不用每天跨区域上班,尤其方沙城里时时扬沙,和医院环境没法比。

移动医院迅速拆分重新运回医院,光伏设备搬运不便,暂时存入地下。

因为按照郑国公传来的消息,重建方沙城的大工程正式开启,接下来的好几天将是城内最混乱的时期,残破塌坍的破屋要拆掉,房屋地基要重打……方沙城将成为最混乱嘈杂的大工地。

因为方沙城的居民所剩无几,所以方沙城的重建核心就是收纳病患和家属的超大悲田坊,成为一个自给自足的小城。

与此同时,郑国公再次展现卓越的调度能力,重建方沙城的第一批砖石运达城外,按所用数量整齐堆放在各城门外。

而各城门附近不远处,也搭好了砌墙工匠们的临时住宿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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