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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季然想了下跟她说:“我跟他是一对儿。”周团长被他的直接噎了下,忍不住的道:“你要不要脸?什么一对儿?男人跟男人之间怎么可能会一对儿?!”
她使劲掐着手心,想让自己冷静一点儿,她是要来解决问题的,季然要名利还是要钱,她都可以给他。只是她此刻还是失态了。
季然沉默了,他也知道这么说周团长很难接受。但这就是事实,徐雁凛上一世就是他的对象,这一世他们两个还结婚了,虽然没有人见证。
周团长看着他那双黑白分明,清冷淡定的眼神心中又急又怒,季然这是在跟她说,事情已成定局。
周团长忍不住骂他:“你……你是失心疯了吗?你知不知道这是犯罪啊!你勾引他,让他成了……喜欢男人的怪物,你知道这要是让人知道了,会什么样吗?
徐雁凛他这一生就都毁了!”
他们徐家是根红苗正的人家,祖上三代从来没有出过任何岔子,她的丈夫是总司令,她的大儿子为国捐躯,他们整个家族丢不起这个人!
最重要的是,她不能接受,她就这么一个儿子了,徐雁凛是他们徐家的接班人!
季然被她这么训斥并没有生气,也不难过,只看着她道:“我会好好对他的,比任何人都对他好。”
周团长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感情她刚才说的那些他全当耳旁风,他一点儿都不在意。
周团长想骂他是‘不要脸的狐狸精’,可他又跟狐狸精没有任何相似之处,那双清凌凌的眼睛哪里有勾人的意味,他跟一块儿冰一样,他就算冰块雕刻的人啊!
周团长心中怒火陡然升涨,她现在特别痛恨看到季然的眼睛,他真的跟白眼狼没什么区别,那双眼睛哪里是正常人该有的?
跟雪地里的石头一样,不,是湖水里的石子,因为没有任何的波澜。
不了解的人可以夸他黑白分明,至清至纯。
可她带了他三年,比谁都清楚他的性格,以往夸他冷静理智,什么都不怕,说白了他没有感情,他不受任何人的感情影响,也不懂人情世故,不在意任何人的眼光,不知礼义廉耻,不受任何蛊惑、诱惑,没有任何东西能让他害怕,或者打动他,这样的人太难缠,太可怕。
周团长知道自己儿子落在他手心里不会有好结果,她的儿子重情重义,为他这次连命都不肯要,那下一次肯定也会的。
她已经失去一个儿子了,再也不想噩耗发生了。
周团长想着她去世的大儿子,眼泪一下滚了下来,她捂着脸有一会儿才克制着自己,擦了下脸上的泪水,跟季然道:“季然,你扪心自问,这些年伯母跟你徐伯父对你还算好吧,在团里我全心栽培你,把你当接班人看待;每当周末带你回家,把你当亲生儿子看待。雁凛他,他也待你如亲弟弟,所以就当我求你了,求你放过雁凛吧,从今以后你不用再到我们家里,你住在团里,你的东西我今天会让警卫员给你送到宿舍,正好过些日子有演出,你全心全意的练琴吧。”
她说的飞快,像是压抑了很久一样,季然低声道:“让我照顾他吧,他还没有好。”
徐雁凛说自己是他的药的,虽然季然也知道这只是徐雁凛的撒娇的话,他不是医生,他顶多能做到心理安慰。
“没有你,他今天不会成这样。所以你走了,他就好了。”
周团长冷硬的看着他,她也知道自己这句话特别狠,但她只能这样说,更何况她说的也没有错,如果一开始季然没有勾引徐雁凛,雁凛不会将推荐信给他,雁凛会跟着她安稳的在文工团里。
周团长丢下这句话转身而去,不再去看季然面无表情的脸,他没有任何表情,更让她觉得心里跟堵了一块儿石头一样。
她自问对季然已经够好了,要是别人她应该把他赶出团去,但这是季然,这三年,她真的把他当儿子过。
秦晔下午的时候就知道季然要搬回来的消息了,很高兴,但晚上的时候季然却不回宿舍。
那他要去哪里?
秦晔嘴角微微僵了下:“你……要去他家?”
人家把东西都给他运回来了啊。
季然没有回答他,只是起身把小提琴装好了,转身出了文工团。
他也不知道要去哪儿,最后看到徐家的别墅时才停下了,原来他想来这里。
季然没有敲门,只是在门口坐下了。
时间已经很晚了,徐家别墅都熄灯了。季然看了一会儿,也靠着栅栏门睡觉了。
对他来说,在哪儿睡觉都一样,区别在于舒不舒服。
他有在哪儿都能睡着的天分,不受任何事打扰,就是天气冷了,他睡到后半响的时候被冻醒了。
连着咳嗽了好几声。
他思想上没有任何感情,但身体有自己的冷暖意识。
233系统看的不舒服,它是最高级AI,程序里编写进去千百种人类的感情,除了不能真实的哭出来外,它跟人类没什么区别,所以它比季然还要感情丰富,它可怜他的主人。
【少爷,你在这里睡觉会冻坏的,咱们走吧?】
季然问他:“我去哪儿?”
233愤然道:【你的任务完成了,现在去哪儿都可以了。我们去春暖花开的城市,去吃最好的面,去看最美的景色。】
季然哦了声,他的任务完成了,是应该要走了,以后去哪里都跟徐雁凛没有关系了。
但他这么想着却没有起来,依旧靠着铁栅栏门,看天上的星星。
他觉得这里让他安心。
他对人、事都没有多少兴趣,但他应该对大自然感兴趣的,他应该去233说的地方住着,等着时机到来时离开这个世界。
但他不想走,他想要见见徐雁凛。
季然又闭上眼睛睡觉。
233看他这样又焦急又无可奈何。
季然第二天的时候带着了他的军大衣。
这样晚上睡觉就没那么冷了。
周团长站在栅栏里面脸色铁青的看着他,徐雁凛坐在轮椅上出不来,看不到季然躺在门口跟流浪狗一样,可她看得见。
她说不上哪里疼,气的口不择言:“你是缠上我们家雁凛了吗?你是无家可归了吗?!你为什么就逮着他一个人祸害啊!”
季然默默的看着她,原主有家,也有父母的,只是那不是他,他只有徐雁凛。
“说话啊!”周团长握着栅栏门,极力的压着声音,她在季然这种不言不语,冷静到让人发指的状态中想发疯,她已经成宿成宿的睡不着觉了。一会儿上楼看看徐雁凛,一会儿再出来看看门口。
季然开口:“对不起。我就想看看他。”
周团长冷冷的道:“不用你看,你也知道家里有人照顾他,你不用担心,文工团团长的位置我会给你推荐,以你的能力不在话下,所以你专心你的工作吧。”
季然还是看着她:“我不要那些。”
文工团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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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都不要?!他是铁了心的要沾上她儿子了。
周团长眼眶发红的看着季然:“徐雁凛上辈子到底做错了什么,遇上了你这个灾星!你是他的灾星啊!”
她也知道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不应该说这样的话,可她控制不住这么想,几近崩溃。
季然看了她一眼,大概天下的母亲对自己的孩子都有敏锐的保护能力。周团长说对了,他是反派,换言之他就是徐雁凛的灾星,是他此生命途坎坷,不得平安的罪魁祸首。
周团长看他神色有变化了,语气也凄然了:“他为了你一次次涉险,连命都不要了,至今都没有站起来。”
季然就默默的看着她:“对不起。我就想跟他在一起,不用很久,就几年。”
他再过几年就去世了。
几年?他是真的把他儿子当临时的靠山了?!
周团长神色冷硬:“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让你再见他的。”
周团长冷着脸回了屋里,刚进大厅,就听见了徐雁凛的声音。
“妈,是谁在外面?”
周团长僵直的站着,灯光亮起,徐雁凛转着轮椅缓慢的出来了。
“是季然吗?”
“不是!”
徐雁凛视线向门外看,可这是半夜,外面漆黑,他什么都看不见的。
周团长朝他走过去,挡着他的视线:“你怎么醒了?是我吵醒你了吗?”
徐雁凛摇头:“没有,是妈你没有休息好,我担心你。”
周团长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
她说这几天季然要准备一个演出,搬回团里住。
但综合这几天的行为,他都明白了。
“妈,我跟季然的事你都知道了?”
徐雁凛看着她轻声问,他没有想要瞒过她,只是不想在她精神不好的时候告诉他,但显然她自己发现了。
看着周团长惨白的脸色,徐雁凛握住了她的手:“妈,你坐下,我慢慢跟你说。”
周团长使劲的掐着他手:“为什么?你为什么喜欢男的?”
徐雁凛视线看着外面,声音很温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喜欢的女孩,但我也没有喜欢男人,在季然没有出现的时候,我对任何人都没有感觉,妈你之前给我介绍那么多,我都拒绝了,不是他们不好,而是我真的没有任何感觉。他们都不是我要找的人。”
周团长声音很冷:“他难道就是吗?”
徐雁凛轻轻点头:“我知道说这种话不唯物主义,可我总觉得我这一生有一个人要等,虽然我不知道他是谁,直到季然出现,我就知道我等的人出来了。他就是我这一生要等的人。”
徐雁凛默默的看着他母亲,这些话他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话,包括季然。
他从小出生在军人家庭,血性男儿,这种矫情的话今天真的是他掏心掏肺的话。
周团长手抖了下,她也学习马列主义,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可这些日子,她总是胡思乱想。
‘冥冥之中,只有天意’这句话让她恐惧,徐雁凛此刻冷静又温柔的诉说更让她绝望。
孽缘。
季然真的是她儿子的灾星。
季然又重新进了徐家,徐雁凛坐着轮椅就等在门口,季然靠近他时的脚步都欢快起来,刘婶扶着周团长上了楼,不再看他们俩。
徐雁凛朝季然张开了手臂,季然跟那年冬天扑进江未寒怀抱一样,到他近前时抱住了他的腿,徐雁凛笑着说:“没事,坐,我腿又不疼。”
季然这才坐他腿上,抬手搂住了他脖子,徐雁凛摸着他微凉的后背声音有些沙哑:“你傻吗?大半夜在外面睡觉,不怕感冒吗?”
“那我们上床上睡。”
“好。”
周团长大概是不想看见季然,每天在团里的时间越来越长,比季然都久,季然反而在家里的时间久了,他的琴艺挑不出任何毛病,哪怕是在家里练习都没有落下,团队演奏的时候,他跟水融进大海一样,毫无违和,而且还会是大海乐章里最出色的那朵浪花。
哪怕周团长没有再跟他说过什么话,不会提点、执教。
周团长不管他,那团里就没有人能管得了季然了,季然几乎每天都在家里陪徐雁凛了。
徐雁凛及高兴又忧愁。
因为季然在家很少练琴,要不是自己说想听歌曲,他都想不起这回事来。
每天忙活他,把警卫员的活都快抢完了,日常翻身,擦澡,上厕所,按摩,吃饭、喂药,他跟一只勤劳的小蜜蜂一样,时时围着他转,徐雁凛都以为自己是一朵香喷喷的花。
他也知道只要自己一日不好,季然就不可能放下他不管,所以他也想让自己尽快的好起来,日子也快了。
三个多月了,等再一次去复查的时候,他就能站起来了。
但徐雁凛没有想到他没能站起来。医院复查的结果如一盆冷水陡头泼下。
医生说,徐雁凛腿都好了却依然不能站起来的原因是因为子弹打进了徐雁凛的脊椎,伤了脊椎,让他短时间内无法站起来了。
可什么时候能站起来,医生也没有确切的时间,只能说好好做复健,总有一日能站起来。
这种没有期限的安抚就如同空头支票,让人看不到希望,众人浑身僵冷。
这一年的冬天异常寒冷。还没有进年关,雪就下了一场又一场。明明这个靠南方的城市往年冬天很少下雪的。
徐家里周团长跟刘婶时不时的抹眼泪,哪怕徐雁凛还笑着宽慰她们,说他这个体格总有一日会好的。他身体一向健康,就当这段时间休息了,这些年每天都在户外跑,早就跑累了。
但这话反而让周团长她们更加痛苦。徐雁凛只好不说了。
他看向季然,好在季然脸色一如既往的平静,徐雁凛看着他总觉得安心。季然的波澜不惊在这个时候跟定海神针一样。
哦,徐家还有徐司令脸色也还好,这段时间无论多忙,晚上都会回家了,每次拍着他肩膀说:“没有关系,不就是长久战吗,咱们不怕,跟他打下去!任何磨难都是纸老虎!”
他说的豪气满满,跟时刻要上战场一样。
徐雁凛跟他说:“爸,你把病魔说的跟妖魔鬼鬼一样。”
徐司令笑了下:“臭小子,不错!要记住任何时候都不要丧失信心。”
“我知道。”
徐雁凛也没有放弃自己,季然都不放弃他怎么能放弃呢?
所以依旧每日艰难的做着复健,期望自己站起来的一天,只是这样的日子太难熬,他越是着急,越会一次次摔倒,腿一点儿都不疼了,偏偏脊椎不给力,所以每次摔倒都是直接跟半截瘫痪的人一样,直接趴地上的。
地上铺着厚地毯,他并没有很疼,就是腰椎无力让他连爬起来的能力都没有。
徐雁凛一声不吭,拳头却紧紧的捏起来了,他不想叫警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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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快要过年了,文工团里有文艺汇演,季然得去排练了,徐雁凛就要自己多尝试下。
但他努力了的很久,也只能匍匐着爬了一米,将自己狼狈的靠在床腿处,警卫员很快就进来了,惊慌的把他扶起来,徐雁凛跟他说:“不用告诉季然。”
警卫员欲言又止,这几天徐雁凛练习的太多了,这么摔下去,万一……
警卫员遵守规矩,没有说,但季然也发现了。
他白天排练,所以把按摩放在了晚上,尽管徐雁凛跟他说警卫员都给他按摩了,他还是做他自己的那一份。
季然给他按摩比警卫员要精细很多,不止是按摩腰椎、大腿肌肉,他会把他全身都按摩一边,肩膀、胳膊、手指,一路按下来,徐雁凛竭力忍着,总有忍不住的时候,尤其是今天摔了好几次。
季然给他揉到膝盖的时候,徐雁凛还是没忍住哼了声。季然手一顿:“疼了?你今天摔倒了?”
看季然要褪他的秋裤看,徐雁凛抓着裤腰咳了声:“不是,是你按的我痒,真的就是痒!”
季然把他手拿开,还是把他的秋裤脱了,手在他膝盖处轻轻的摸着,徐雁凛
开始找补:“真没摔几次,你也知道地毯很厚的,没事的。”
季然从药箱给他拿出红花油,两个膝盖都揉完后,也把他的手肘重新涂上油按了一次。
期间都没有说话。
徐雁凛跟小媳妇似的偷偷看他:“媳妇儿,生气了?”
季然给他揉手指,看了他一眼:“没有生气,就是心里疼。”
徐雁凛满腔准备哄的话全都堵回去了,心里酸胀的像是发了的馒头,把他整个胸前都填满了。
徐雁凛嗓子眼都痒了,他咳了声:“我会小心的,下次让警卫员在旁边扶着。”
季然在家的时候都是扶着他,消瘦的肩膀撑着他,从没有让他摔倒过。
季然跟他嗯了声:“我再排练明天一天就可以了,后天晚上就表演了,等以后我都陪着你。”
徐雁凛笑:“好的媳妇儿。好好练,我后天去看你表演。”
春节的晚上有不少偏远地区士兵不回去的,军部也需要有人驻扎,所以军部文工团的演出很重要,那天也很隆重,晋南军区总部数万人一起看了季然他们的表演。
徐雁凛这次坐在靠前很好的位置,所以看到了光芒四射,贵气如王子的季然。文工团合奏有数十人人,统一白衬衣、绿军裤,但季然依旧是里面最独特、最出众的一个,首席小提琴手有他独特的魅力,是他见过的雪峰顶上的那一捧雪,折射着阳光,璀璨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合奏结束后,季然有一首单人奏,他在白色的衬衣加上了一件红色的坎肩,还是徐雁凛那一年买的那一件,季然一直珍藏着,重要的场后才拿出来穿,所以衣服依旧鲜艳,站在光下的时候,跟那一年那么相似。
徐雁凛眼眶微微发热,他今天身上也穿着红色的坎肩,季然早上给他穿上的。
他知道季然是特意给他演奏的。
季然在众人间时出类拔萃,那一个人独奏时更是独一无二了。他吸引了全场人的视线,演奏完后掌声轰鸣。
演奏结束了,新年也到来了,新年的晚上,外面放了烟花,今年晋南区边境线终于稳定下来了,这是所有士兵一年里不懈的努力,所以烟花灿烂。
季然推着徐雁凛在院子里看,这是徐雁凛挂念的太平盛世。
他给徐雁凛腿上盖着毛毯:“烟花好看吧,我们多看一会儿。”
徐雁凛握着他手:“冷不冷?”
季然跟他说:“不冷。”
“好,那我们多看一会儿。”
十二点钟的时候,季然在233系统的闹钟提醒下,跟被窝里的徐雁凛亲了下说:
“新的一年里,祝你身体健康,早日康复。”
徐雁凛眼神微微暗了下,但他很快恢复,也回亲他:“也祝你新的一年工作顺利,身体健康,平平安安。”
怀里的季然一顿,眨了下眼说:“好,平平安安好。”
过年期间,有很多来徐司令家拜年的,整个军区家属院都会来回的拜年,徐雁凛出行不便,季然替他跟着徐司令去老军人家拜年。这是礼节,以往中秋节,徐雁凛不在家的时候,也是季然代他去的。老人家愿意看到新的一辈茁壮成长。
他们走后徐司令家里也来了来拜访的客人,秦晔跟他的父母。
徐司令、周团长他们走不在,徐雁凛划着轮椅待客:“秦叔,王姨,真不巧,我父母正好出去了。”
徐雁凛态度自然,但秦家父母看着他的腿有些不在然,只一个劲的说着官话。
‘让你受苦了,要不是你救了人,后果不堪设想……’
‘你剿灭的是……烟毒犯罪分子,老窝被剿灭,为国为民做了巨大的贡献……’
秦晔在一边听着,嘴角微微的牵了下,一句话也没说。
寒暄了几句,秦家父母就提前告辞了,秦晔却没有走,说有几句话要跟徐雁凛说。
“你说什么?!”徐雁凛扶了下轮椅想要起来,但他脊背用不上劲。
第62章
“你说什么?!”徐雁凛扶了下轮椅想要起来,但他脊背用不上劲。
秦晔站着居高临下的看他,眼神复杂,但语气很直白:
“季然说他要辞掉文工团的工作,说要回家专心照顾你!”
徐雁凛摇头:“不可能!”
秦晔冷笑一声:“季然已经是文工团的主干了,但他却为了照顾你辞掉这个工作。你这样拖累他合适吗?”
他在妒忌万分的时候想把徐雁凛的事揭发出来,可他舍不得把季然拉下水,而现在看徐雁凛坐在轮椅上,这辈子都可能站不起来了,他心中又有一种说不清的滋味,及高兴,又隐隐的自卑。
徐雁凛这是为国立功,为季然才伤成这样的,他是英雄。自己这个嫉妒他的人在他面前简直卑劣。
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因为季然竟然要辞职不干了。
没有人跟他竞争了,他心里没有一点儿高兴。
他知道自己说的话很扎心,所以他如愿的看到这个以往一直压他一头的男人脸色铁青,握着轮椅的手上青筋暴露。
秦晔说完就走了。
他走后,徐雁凛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里。
徐雁凛受到了打击,他从来不怀疑季然,季然对他的爱他从不怀疑,但他怕他再也站不起来,怕他拖累季然。
徐雁凛生在高干家庭,一生生活顺遂,即便遇到过很多危险时刻,但也都逢凶化吉,甚至在他的功勋薄上添了一笔又一笔。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无力挫败过,身体上的伤痛毁了他的精神毅力,他痛恨自己的无能,开始怀疑他是否能给季然幸福。
他在这一个上午一次次的强迫自己往上起,然而等待他的是一次又一次摔倒在地,他连爬起来重新坐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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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能力都没有。
季然现在出去拜年从来不吃饭,中午就能赶回来。
所以当季然回来的时候,正好撞见徐雁凛又一次摔倒,他几乎在瞬间把手里的花扔了,跑了上来。
他的眼里有惊慌。
这个在被枪抵着脑袋眼睛里都没有害怕过的人,眼里此刻露出这样的神情,徐雁凛受不了了。
“季然,我想了很久,你走吧,我不想再拖累你了!”
他神色颓然,自己刚出门时他还不是这样的,季然忍不住问:“谁来过?你怎么了?”
徐雁凛驱使着轮椅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季然站在门口跟他说话,听见徐雁凛在门后低哑的声音:“你走吧,去那儿都行,你去找别人!不要在我这个废物身上浪费时间,我这辈子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你的同情,更不需要你辞掉文工团的工作来照顾我。”
季然乖乖的站在门口:“我不是同情你,你知道不是的!”
后面一句他喊的,刘婶站在客厅里脸上神情哀伤,她看着徐雁凛自己摔了一个上午,不让任何人扶。
徐雁凛嘴角牵了下,一丝薄薄的笑,他知道季然不是同情他,正因为知道才不能再拖累他了。
徐雁凛不说话,也不让他进去,季然半蹲下来,依着轮椅的高度,一句接一句的跟他说话:“你这样是因为救我,我照顾你是应该的,你会好起来的,你要相信我。”
徐雁凛还是不说话,季然语气低落:“你是不是也后悔救我了?”
徐雁凛看了下自己的腿,无声的笑,救季然他不后悔,再来一次他也会扑上去的。
但徐雁凛跟他说:“是的。”
终于出声了,季然跟他说:“那我走,你把我的东西递给我。”
徐雁凛一会儿后打开了门。
季然进去,把门关上了。开始脱衣服,手速极快,干脆利落,徐雁凛都有点儿懵:“你……你干什么?!”
季然只是看着他,徐雁凛上一次受伤的时候,还跟孩子一样撒娇,发脾气,不让他走,说自己是他的。可这次他却让自己走。
是因为上一次伤轻,他知道自己能恢复,而这一次,他自己都灰心了。
心灰意冷他也不知道怎么治疗,但让徐雁凛硬起来他还是有这个能力的。
谁让他说后悔救了自己的。
季然很快把自己鞋子,袜子,毛裤、秋裤,内裤全都脱干净了,上身就留了一件白衬衣,徐雁凛最喜欢的样子,一粒粒解扣子,解到第三颗的时候,看到徐雁凛喉结滚动,头艰难的撇到了一边。
“穿上!出去!”
季然走到他面前,给他解裤扣子,他照顾徐雁凛顺手了,很轻松就解开了,徐雁凛也不敢使劲弄他手,于是让他顺利的得逞了。
季然坐在他身上,跟他说:“既然你后悔救了我,那我应该还给你,我什么都没有,只有身体,你以前很喜欢的。”
他把季然逼成什么样了呢?他喜欢的只是他的身体吗?!
徐雁凛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自己人渣,想左右开弓扇自己几个大耳光,可身体很忠诚的起来了,他嘴硬,身体……也硬。
□□是最肤浅又是最深层次的爱,因为身体最忠诚,会忠实想起那些过往的片段,那些紧紧拥抱在一起,恨不得糅合为一个人的时候。
季然的快乐是他给的,季然眼泪都是他给的。
他以前那么霸道的占着他,给他手上拴上红绳,现在怎么睁着眼说瞎话的呢?他又怎么舍得把他推给别人的?
等结束后,季然问他:“你还让我去找别人吗?”
徐雁凛紧紧抱着他,哑声说:“是我混蛋。我以后再犯浑你就扇我。”
季然摇头:“我不扇你,我只有你一个人。除了你这个世上其他人都跟我没有关系,所以我没有别人可以找。”
你是这个世界唯一跟我有关系的人,我来这个世界就是为了你。
季然为防止再被扣分,把这句话留下了。
徐雁凛把他扣在怀里,下巴抵在他肩上,身体绷的像是下一刻就要断了的弦,他是怎么混蛋到忘记季然蜷着大衣睡在他们家门口的?
季然觉出他肩膀湿了,他抱住了徐雁凛的背,轻轻的拍着,跟他说:“如果有一天我也病了,你也要这样照顾我,一直照顾到我死。”
一天天的看着他逝去,心理是不是就可以接受了?不用突然间失去?
季然用他匮乏的感情知识想。
徐雁凛牙根咬的生疼,好一会儿才出声说:“不是死!是照顾到老。”
季然窝在他肩上想,好像还是不太行啊,‘死’字不可提。
徐雁凛身心都得到了安抚,终于理智多了,给季然系好衬衣,看着他出众的眉目轻声道:“我以后都会好好照顾自己,不会自暴自弃,但你不用辞掉小提琴的工作。”
他记着季然在台上时的耀眼。
季然问他:“我没有工作了,你难道不会养我吗?我吃的不多,面条就可以。”他虽面无表情,但会开玩笑的,徐家别说养他一个人了,养一个军队都可以。
他在文工团只是因着是徐雁凛给他的工作,其实徐雁凛才是他最重要的工作,让他重新站起来,走出主角的路,才是他的任务。
徐雁凛摸着他脸看了他好一会儿:“好,我养你。养的起。”
他知道季然并没有多么喜欢小提琴,他更喜欢算数一类的逻辑学。他会让自己强大起来,让季然做他喜欢做的事。
他们两个单方面的同意了退出文工团,跟周团长说的时候,没想到她却发了火,她已经很久不跟季然谈过心之类的,所以发火的时候众人都愣了下。
周团长拍着桌子:“季然,我培养你容易吗?!我上次跟你说你是我的接班人,没听懂是吗?!”
她上次气头上狠心让季然走,要把文工团交给他的话都是真的,虽然在那个时候说跟赌气一样。
这大半年季然对徐雁凛的照顾她都看在眼里,她面上依旧没有好态度,可内心里已经认可他了,更何况早在很久之前,她跟徐司令就把季然当成另一个儿子了。
季然除了面瘫脸,没有感情外,他跟她的大儿子脾性那么相似,听话,认真,一丝不茍,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从来没有说过自己的喜好。
所以周团长这半年心情复杂,痛苦又不忍心,这种煎熬这一刻爆发了。
季然跟她轻声说:“团长,你其实能看出来,我的小提琴没有灵气,只要有曲谱我就能弹出来,但是我不会创造。我并不是一个合格的音乐家,我只是一个小提琴手,一个匠人。”
他对自己的评判冷静又犀利,毫不留情。
看在他面无表情的脸,周团长嘴角颤了下:“你……你当真一点儿都没有喜欢过音乐?”
那她的大儿子也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什么吗?
季然看了她一会儿,缓缓点头,周团长是一个很好的领袖,严谨认真,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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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局考虑,在这个年代的文工团,稳重大气比灵气更加的重要,所以她看中了自己的冷静稳重,所以想把文工团交给自己。
但季然想,他早晚有一天会离开这个世界,周团长应该再去培养更合适的人。
周团长一言不发的回了房间,像是受到了重大的打击,徐雁凛轻轻叹息了声,拉了下季然的手:“没事,她过些时候就想开了。”
季然嗯了声。
他有了很多的时间,开始整日的照顾徐雁凛。
为他重新指制定了一份日常复健计划,在他的笔记本里一丝不茍的记着。
吃喝拉撒,包括他的性生活,是的。
季然就这么当着徐雁凛的面问的他的医生,问他能否有性生活,多久一次有利于身体健康。
季然问的直白,把医生都问愣了,愣了一会儿后哈哈大笑。
徐雁凛自觉脸皮天下第一厚的,但这会儿他看着脸上无任何波澜的季然甘拜下风。他媳妇儿就是厉害。
正当徐雁凛佯装咳嗽的时候,好不容易笑完的医生跟季然正色道:“他可以有性生活,雁凛的一切身体指标都是正常的,他只是脊椎有伤,不是腰,性生活控制在一周一次,有利于身心健康,血液循环。就是动的时候,希望他的背尽量不要动。”
徐雁凛听着最后的条件,嘴角忍不住就弯了,这是给他的福利呢。唯一的不好就是一周一次太少了。
他咳了声,强迫自己一本正经的问:“一周只能一次吗?”
徐雁凛心情真的很不错,医生也看着他笑:“等你好了,一夜七次我也不管。”
他又郑重的道:“所以快点儿好起来吧。”
季然这时道:“不用着急的,慢慢的好起来就可以,我会慢慢的照顾他,学习很多,会更好的照顾他。”
医生看向他,眼神有波动,他也希望每一个病人都能平和心态,慢慢养伤,身体之所以迟迟不好,那肯定是没有养好,身体也需要时间来恢复,养的越久等好起来的那一天越稳当,尤其是徐雁凛是伤了脊椎,更应该好好养着。
但很多病人家属都等不及,恨不得一眨眼病人就生龙活虎,所以久而久之他也会祝福病人快点儿好起来。
只是今天他碰到了不一样的家属。
他最后跟季然轻声道:“好,让他慢慢养伤,不着急。”
等医生走后,徐雁凛看着在日记本上写规划的季然,轻声问他:“真的不着急吗?”
季然在‘一周一次性生活’这行字上着重的画上了星号,备注‘骑乘姿势’。所以一边写一边说:“为什么要着急呢,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