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仕书屋
会员书架
首页 > 其他 > 潮汐法则 > 60-70

60-70(1 / 2)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好书推荐: 痴情仙君是我竹马 一级雇佣 陛下难哄,那不哄了 夫郎看上了我全家 跟死对头冥婚后 朕与夫人 重生不涨智商 诡域女王 七零港城天才症 九零留守妈妈想开了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潮汐法则》 60-70(第1/19页)

第61章 迷迷糊糊小猫

她就知道, 好在她盛了满满一碗饭。

递给他,贴心嘱咐:“你先吃,他们马上走, 忍一会儿。”

借着微弱的光, 能大概看清碗里的状况,一半辣椒炒鸡蛋, 一半青笋炒肉, 下面盖着软乎乎香喷喷的米饭,看着食欲大增。

可他接过后放在地上, 保持一个姿势太久, 难免有些血液流通不畅,往前爬了爬,凑到她面前, 微磁的嗓音传来:“没有饭前奖励吗?”

“什么饭前奖……”

乌云消散,今晚的圆月才得以完整露面,冷调的蓝光如同霜雪铺撒, 暗处的汹涌此刻照亮,她倏地察觉面前这人眼中危险的精光。

因为错愕没蹲稳,一晃身直接坐在地上, 结结巴巴确认:“你, 你要脸吗?”

所以岁聿才觉得景昭是真的很可爱。

他有时都分不清她这么说究竟是在骂他还是在反向鼓励他。

不管他再怎么令她生气,她总是拎着这种没有任何攻击力的词汇说他。

以前有段时间觉得, 怎么能有这么装的人, 连骂人都不会骂?该生气的时候还慢半拍, 鼓个脸声音稍微高一格能唬住谁, 说是在变相撒娇他也是信的。

他知道她脸皮薄。玩笑不能闹的太狠。

但他现在真的没有开玩笑。

而是真诚地很想很想——

“亲一口。”

轻轻说出这三个字,咬在她心尖, 颤了又颤。

明明是商量的语气,每个字眼又踩的那么狠,侵略意味扑面而来,耳边是她没了节拍的心跳。

“不行。”

不可以,这怎么可以。

刚刚还只要抱一下,现在竟然得寸进尺。

没有因为她的拒绝被击退,她坐在面前好乖,换了种说法:“那你不动,我亲你好不好?”

这是什么逻辑?

“那,那也不行!”

“嘘——小点声。”手掌盖在她唇上,他忽然靠的很近,近到她分不清交错的呼吸究竟来自谁多一些,只能从他眼中看到那抹薄凉的月光,“会被听到的。”

会被听到的。

在她急促的心跳下,未曾反应过来唇上的手掌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混着大马士革玫瑰清甜与金桔苦涩的凉意,下意识想要后退,指尖触到她的后.颈,大拇指慢慢打转,像是安抚又像是不容抗拒的请求,一点点加深避开了所有光线、那个不为人知偷交。

小点儿声,他欲望交缠下可耻而无法见人的爱意是会被听到的,景昭。

慢慢感受她僵硬的躯体转而绵软,看到她眼中清晰的情感变得模糊,再到他悄悄后退她会不自觉向前靠近,眼中沾染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普普通通地触碰,她好像上瘾了。

“舒服吗?”扶着她有些东倒西歪的头,在耳边呢喃。

突然的抽离让她有些不知所措,歪头,那人唇角波动着粼粼水光,是谁的杰作她比谁都清楚,声音中还未完全冷静下来的情哑更是让她有些分不出现在的情况,迷茫地眨眨眼,盯着他。

“好甜。”

含含糊糊粘粘腻腻的声音。

她根本没有察觉到这个声音出现在这种情形下有多不合适。

“什么啊。”他要怀疑她是不是故意折磨他,捏着她的肩无力弯腰,偏头勾着唇,“什么甜不甜的?”

景昭慢慢思考着他的问题,缺氧的大脑重新开始运转,颇为肯定地开口:“像是吃棒棒糖。”

像是在吃一种很高级的甜糖,让人忍不住舔一下,再舔一下,食髓知味。

“扑通”一声。

她躺在地上,面前幽深的黑眸此刻已经忍到极致,嘶哑的嗓音低声诱惑:“那我们再尝一次好不好?”

卷着潮湿燥热的风吹动发梢时,她才意识到现在已经是早夏了,早夏没有嘶叫不休的蝉鸣,没有乱爬到窗前的壁虎,也没有一下子开了满院的茉莉。

只有幽静而不算太沉闷的晚风,提醒她,马上要入夏了。

好香。

不是茉莉,不是栀子,也不是屋里插的百合。

是他身上,沉沉的木檀香。

她不觉得木檀似酒,甚至是完全相反的两种意向,此时却一般灼烈。

在这个早夏的夜晚,月光倾洒的角落,让她好醉。

“娜仁啊!”

“啪”一声,她猛地瞪大眼,推开身前的人从地上慌慌张张爬起来。

看着那人被打懵的脸,她又深感愧疚地重新走回来,摸了两下因为情急脑子不清醒挥下的指印:“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一会儿给你道歉。”

“娜仁?”

外面一声比一声高,来不及照顾他的情绪,衣角从他手中抽离,提上拖鞋跑出去。

舌尖顶了一下右腮,被打的地方酥酥麻麻,要不是还有点儿理智,他就算把门焊死也不可能让她出去。

一想到她刚刚躺在身下像个讨糖吃的乖孩子,中间因为紧张糊里糊涂抓住他的手腕,在未曾反应过来的某些时刻发出轻微到差点儿让人抓不住的颤音,迷离的眼睛布上水雾,耳尖红的仿佛要滴血。

烂熟的樱桃发出浓郁的酸果香,不断催促邀请人来颉摘。

他就忍不住想要吞下她。

巴特正要进卧室就看见她冲出来,迷糊的样子跟刚睡醒一样。

不才进去不到十分钟吗……

“你……”

“哥哥要走了吗?我送你!”她主动帮忙拎起公文包,左脚拌右脚最后强装镇静地把包递给他,笑得格外不自然,“哥哥慢走。”

“……”诡异,实在诡异。

安九山在门口已经站很久了,不耐烦地惦着脚尖催促:“哥,你到底走不走,小苹果都要回家了。”

被催得不耐烦的巴特转头瞪了他一眼:“催催催!下次你别自己来!”

要走就走,他俩又不顺路,一个上楼,一个开车,真不知道这人怎么想的。

安九山撇撇嘴,歪头看向景昭半开玩笑道:“我说娜仁,你哥是不是年纪到了该找老婆了?怎么一点儿人情味儿都没有。”

景昭愣了下,下意识观察巴特的表情,斟酌开口:“前几天妈妈是不是给你介绍了一个……唉!”

头顶被狠狠揉了两把,打断她继续说下去的话语,拿过她手里的包,高大的男人眼中意味不明,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他不喜欢这个话题。

“什么对象不对象的。”往外走,到门口顿了一下,回首又忍不住叹气,“娜仁,好好睡觉,晚安。”

比起那些没意义的事情,他更在乎这个。

她被带回家那年才三岁,白嫩嫩的像块豆腐,村里开会讨论该怎么处理她,警报了,登报也登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潮汐法则》 60-70(第2/19页)

了,几个好心的母亲轮流照顾她,整整三个月还是没找到她的亲人。

身为村支书的父亲无奈只好把她带回家。

小团子耳朵不好,支支吾吾说不出来话,手脚也笨,走直线也不会走,长得倒是漂亮,大眼睛黑头发,见到谁都咯咯笑,特别讨喜。

他一开始是不喜欢这个家里的小累赘,没血缘关系也就算了,爸爸妈妈还把最好的都给这个看起来不太聪明的孩子,叫她做点儿什么事都做不了。

他比她大八岁,轻轻一下就能把人欺负哭。

可是不喜欢归不喜欢,小团子察觉不到。

三岁的孩子只知道这个看起来凶巴巴的哥哥会给她扎头发,喂软糯糯香喷喷的米粥,替她摘最高树枝上的那朵山荆花羡慕别的小朋友,背着她在草笼里驱赶小羊,带她骑马,教她挽弓,把她惹哭后黑着脸在小院里一圈圈当大马给她骑,惹得叔叔阿姨笑得前仰后合。

有其他坏哥哥逗她说,巴特才不喜欢她,最讨厌她这种碰不得说不得的娇气包。

景昭不信。

她坚信一个人就算装,也不能装十年。

他对她严格。

考不好要挨手心,打架要挨屁股,做错事要罚站,就连晚回家都不准吃晚饭。

他也对她很好。

考不好熬夜给她分析试卷,亲自给她补习;打架了让她说清前因后果,第二天对着那几个出言不逊的小屁孩一顿狂打,打到家长来闹事他都怒气冲冲揽过所有事;做错事他罚她,爸妈罚他,大事小事他全给她兜着,兜不住硬兜;晚上不让她吃饭,却在床头偷偷塞花生糕,匿名了十年,偏偏她每次都知道是他放的。

巴特从没对她说过什么亲密的话语。

却在他指尖缠绕的一根根头发,喂她的一口口饭里,发烧时一声声哼的小调里把纠缠不清模糊而缠绵的情愫浸到骨血。

笑盈盈点头挥别二人。

安九山挑眉,看着她穿反的拖鞋笑而不语。

终于送走了。

亲眼看着外面的车开离才彻底松了口气,转身差点被吓一跳。

不知道何时从屋里自顾自冒出来的男人站在客厅,漂亮的瑞凤眼眯了眯,歪头看着她。

脑海中不合时宜地闪过刚刚的片段,她轻咳了声,散下的头发盖住红到不自然的耳廓,错开眼神:“你现在可以走了。”

灵光一现,突然想到失手的一下,跟了句:“那个,对不起,下次补偿你。”

“补偿?”精准地在她嘀嘀咕咕极其心虚小声的话中找到自己想要的交易,慢悠悠挪着脚步靠近,“补偿我什么呀?”

多么温和的语气,听起来毫无坏心思,以至她轻轻松松被蒙骗,认真想了想:“樱桃派?”

等她再抬眼,那人已经走到她跟前,听她这样说眼中笑意更深,伸手自然地放在她腰间,弯了弯腰:“可我现在就想吃。”

“我还没买。”诚恳地看向他,犹豫了下,“冰箱里还有苹果,要不换成苹果派?”

“谁说没有?”眼神暗了暗,长睫下漂亮的人仿佛一只处心积虑好不容易咬到猎物的狐狸,决不会松开他的爪牙。

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将她抬到柜台上,冰凉的大理石激的她无端打颤,刚要张口说话,方才未尝尽兴的禁果再度入口,也有所不同,迷乱的呼吸中,直到舌尖微麻才意识到这一点。

她的舌头好像漂浮在巨浪间的小艇,任由风吹雨打把她带到这边再带到那边,又酥又痒,偏偏还没有办法解决,晕头转向只能软在一只手中,凭靠他仅存的理智判断,适时放过让她得以喘息。

透明滟涟的青丝挂在月光下,抽离后还未缓过来,微微张口露着红樱樱的舌尖,琥珀色的眼眸露出前所未有的荡漾神情,仿佛刚刚她真的很舒服,看着像是喝醉般的女人,狐狸精尽可能压着可能会吓到她的情绪,轻笑:“樱桃,好甜。”

转头看向他,因为憋气止不住不停喘息,胸口起伏不断,她也很甜吗?

轻轻咂了下舌,是甜津津的,但是两股气息,让她分不清到底是谁的功劳。

殊不知这个不经意的行为多具勾引性。

至少对岁聿来说是这样的。

轻哄慢骗:“还想尝一点儿。”

“什么?”

“樱桃汁。”

第62章 讨要名分小狗

樱桃汁?

“……什么?”

就算让她想破头也猜不出这个是什么。

身体突然腾空, 她被抱起,小声惊呼反应过来后人已经到了床上。

危险的地方!

她可不是小孩子了,这个时间这个地点, 孤男寡女, 明眼人暗眼人都能预料到会发生什么。

“岁聿,不可以了!”

完全进不了身的人索性也退了一步, 手撑在床边亮晶晶地盯着她:“没有要那个的意思, 只是想让宝宝舒服一下。”

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些话,她忍不住错开他太过期待的眼睛, 闷闷:“我, 我困了。”

“先别睡,我们来聊聊樱桃。”

看他的神情景昭就不太想聊这个话题:“可以不聊吗?”

“可以啊。”漂亮男人语气微微上扬,逗趣道, “我还有其他话题可以谈。”

后背发毛,她赶紧摇头,正襟危坐:“我觉得樱桃很好, 我们聊聊。”

为了避免他开启不良话题,她先开口:“我觉得这个季节的樱桃最好吃,做成樱桃派酸酸甜甜很好吃。”

他点头, 却不似肯定她的话:“我更喜欢樱桃汁。”

樱桃, 古名莺桃,据说这是因为黄莺喜欢啄食的缘故, 又称含桃。樱桃果形颇似桃, 而圆又如璎珠, 所以通常就叫它“樱桃”了。

这是景昭从百度百科认识到的。

却不是岁聿口中说的。

“你能不能先起来一下……”

怀疑他是不是铁做的, 怎么能这么沉,只是一半重量压在她身上, 已经没法动弹了。

“别害怕。”感觉她异常紧张的身体,轻轻含住她的耳尖,毫无说服力地保证,“我只是让你睡个好觉,保证不碰你。”

没有灯光也能看到她看向他时惊慌的眼眸,亮晶晶的像只随时准备好反扑的小兽。

眯了眯眼,果然不能把她当成兔子看。

他是真的很想认真地想和她讨论樱桃的事。

“岁聿!”她要疯了,这些话的含金量甚至不如她跑到沙滩上捡块石头来的多,羞着脸别过头,差点儿把舌头咬断,“你,你先把膝盖弄弄。”

本来竖在中间的时候就很不对劲了,刚刚挣扎的时候身体不由往下滑了几分,两个人贴的更紧了。

没看见她说完这句话时男人扬起的唇角,淡淡开口:“怎么弄,这样吗?”

他很慢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潮汐法则》 60-70(第3/19页)

地说出这几个字,然后缓缓往下撤,她正要松口气,那人突然抬膝。

打断模糊不清的话,他说:“知道樱桃汁怎么做吗?”

景昭:“我们到底为什么五句离不开这个话题?”

岁聿:“也可以说……”

“不可以!”她深吸一口气,愤愤盯着他,“难道七出七进小黑屋还没明白问题的严重性吗!”

岁聿:“……”

景昭:“都怪你!”

要不是他满嘴没一个正经的,不至于被删减八百字,七出七进小黑屋!

如何获得这样美味的樱桃汁呢?

首先,需要榨汁人有耐心且有毅力地慢慢索取,先得熬过前面生涩樱桃的等候期,把皮完整地剥开露出最鲜嫩的果肉,用唇齿轻磕,将城口慢慢磕软。

接着,趁防备松懈之际立刻辅以软肉,带着细软的果皮滑下,这个时候切忌不可贪心,就算果汁再美味也不要贪婪,一定要有耐心地将所有果皮剥下来,这样才能榨出最好的果汁。

说起景昭最喜欢的水果,就连她自己也不敢说个准话。

她从来不挑食,不仅限于水果,蔬菜或者零食只要塞到她嘴里,她都会认真咽下去,要是想听评价,小姑娘也会盘腿坐在沙发上和你认真分析东西味道的好坏。

不过她的不挑食也是来到平海后被衬托出来的。

景寻昭是她见过第一个很挑食的人。

她不吃西瓜,不吃甜瓜,不吃橘子,不吃菠萝蜜椰子山楂榴莲,不吃膨化食品,不吃苦瓜韭菜菠菜,连豆浆都喝那几个固定的牌子。

她不吃,所以家里也很少见到这些东西。

岁聿是她见过第二个很挑食的人。

而且他的挑食和景寻昭的水准还不一样。

以至于和他相处之后,才明白景母为什么可以包容景寻昭这么久。

因为她可能真的没那么过分。

她第一次见到一个人连喝水都有固定的牌子和水温,黄瓜只能切片,且黄瓜片之间大小差距半径不能超过2mm,端上来的盘子或碗边不能脏,汤水一类的吃食表面不能飘着材料,每顿摄入的各种食品含量精准到小数点后两位,甚至每周用餐配餐要结合这一周的体检报告。

当初她听着金秘书报告给她过于夸张的注意事项后,差点儿以为自己被卖到金三角当牛做马而不是当助理了。

哪怕这样,她也是忍下来了。

而且做的很好。

虽然没有最喜欢的食物,但有她最讨厌的水果。

她不喜欢吃香蕉。

这源于她小时候换牙期,怕她咯到牙,阿妈特地买了很多香蕉给她吃。

小景昭哼哧哼哧抱着香蕉在门口啃,软乎乎的香蕉看起来没什么攻击力,却在她未曾注意的下一口染成红色。

牙齿镶在里面,活像是香蕉做的坏事。

把她吓得好几天睡不着,任家里人怎么哄,说是换牙期掉牙很正常,她都不敢再吃香蕉了。

两个世界完全不相交的人,在这个方面达成一致。

岁聿也不喜欢吃香蕉。

景昭给他尝樱桃。

初尝樱桃汁入口是略微酸涩,温热的口感并不符合他平时的口味,但汁水顺着喉咙咽下,舌尖抵在果肉上方才发觉搭配的奇妙味道,回甘与甜津勾着味蕾,忍不住一口接一口,将其吞入腹。

“宝宝好像榨汁机。”

她捂脸羞耻得想原地去世。

“好甜。”偏偏还要加上评价,冲她的方向举起五根手指,“樱桃汁,五星好评。”

“……”她死了。

第二天她坐在床上看着时钟指向十点半陷入深度自我怀疑。

貌似……是睡的挺好?

而且有关后续剧情脑海中一点儿片段也没有了,好像迷迷糊糊被他抱着去浴室亲来亲去,亲到最后缺氧再加上太困倦直接昏过去了。

天啊。

好荒唐。

自从这件事之后,她做事更加谨慎了。

有时他出现,会拉着他立刻去提前标记好的绝对隐蔽的地方。

“什么事?”做贼心虚一边说一边瞟来瞟去。

“想亲一下。”

“……”

一开始景昭不理解也不尊重,坚守原则底线且态度十分不配合甚至称得上恶劣地拒绝他,耐不住他就像个磨人的小狗,抱着她的胳膊一直哭诉自己几个小时没见面哪里哪里不舒服,再加上她是真的很害怕被发现。

随便亲了一口应付一下。

但她还是低估了某人顺杆子往上爬的本事。

在她被按到墙上亲了最起码有二十分钟四肢抬没有一点儿力气之后,还是没想明白他是怎么一步步做到现在的。

而舔了舔嘴角的人得意洋洋挑了挑眼尾,有种大获全胜的满足感。

果然是黑心肠的奸商!

早就算计好了!

替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发丝,默不作声攥紧另一侧的手心,不紧不慢开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景昭还沉浸在复盘这半个月自己是怎么被哄骗到这种境地,闻言愣了下,下意识出声:“嗯?”

他的指尖一颤。

她根本就没想过这个问题。

很快镇定下来,把她的头发挽到耳后,还是平静道:“我们这样偷偷摸摸的,总归不太好,你有想过吗?”

她记得她想过的。

但他不是没同意吗?

于是她的想法烟消云散,被迫发展到现在。

不过岁聿说的也有道理,她这几天过的是有些迷糊,冷静下来才回过味来,还有点儿可怕。

盯着他认真思索了一会儿,把最近二人所作所为在脑海中整理,突然眨了下眼。

在他期待的目光下试探性开口:“炮……友?”

说出来自己都惊了。

对她来说这个词好新奇且太超前。

“……”

对他来说也差不多。

气笑,咬了咬后槽牙,他问:“宝宝,你知道炮.友是什么吗?”

几天不见,她倒是越玩越花了,地下情人这种词他都想过,万万没想到最后给他来句“炮.友”。

这让他一下回忆起之前在街边吃麻辣烫,那一对高中生指着他们说是包养与被包养关系,而他,是被包养的那个。

怎么,他长的就那么不值钱吗?

她有些后悔这个词了:“知道,但我……”

他说:“如果你想,不介意落实一下。”

她彻底后悔这个关系了,立刻解释:“我只是还没想好,你给我一点儿时间。”

“我一直在给我们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潮汐法则》 60-70(第4/19页)

时间。”

他拿出大把的耐心陪她接受,每天活得像见不得人的老鼠,只要露头就被她扯到阴影下,说话不能大声,呼吸不能太重,甚至还要要求他不能在人群里太惹眼,一米九几的个子怎么可能不惹眼,以至于他每次都找个地方蹲着等她。

今天,现在,他确实有点儿急了。

不是着急那个无所谓的名分,而是她的态度。

模糊不清的态度像一把钝刀子,杀不死,切不开。

他问:“你要去相亲?”

景昭震惊:“你从哪听说的?”

脸上的表情完全藏不住事儿。

前两天她和安九山一起买菜回家,二人聊天聊得尽兴,没看见在墙角跟了一路的他。

他可是听见安九山那家伙说给她网罗天南地北各个年龄段的优质男青年。

他又有点儿想抽烟,但身上没有,叹了口气:“你打算瞒着我吗?”

“也不是……”这也没法瞒吧,连随口一提的事他都知道,真要去的话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所以景昭。”他又逼进一步,古井般的黑瞳神情莫测,“你现在是要脚踏两只船吗?”

心头一震,立刻摇头。

道德底线比较高的人是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眼中浮现的笑意很快掩过去,他继续用他的逻辑牵引她:“我之前说过,如果你去找别的男人,我会如何?”

不等她开口,他自顾自回答:“打烂他。”

倒吸一口冷气。

他却几近平静地继续:“我会让他生不如死,和你在一起成为他人生最后悔的决定,当然,我也不是要阻拦或者干涉你的决定,不过我猜给你安排的那几个废鸡拼死都挨不住我一拳,就算掏光家产也买不起我一个车轮子,论掏心掏肺我敢真掏,他们最多动动嘴皮子,对你好,能有多好?是能甘愿给你做见不得光但什么都没做的‘炮.友’还是能像我一样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

她被这么多内容说懵,大脑卡机,一句话一句话地转动,险些没跟上。

“其实……”

“其实你也没想跟那几个连面都没见过的男人过一辈子。”他替她说,手指忍不住在她脸上蹭来蹭去,眼神柔和下来,“我知道。你只是迫于你哥的威压不敢给我一个名分,可是宝宝,我很辛苦,每天看你小心翼翼胆战心惊的样子,我也很心疼,如果这样你快乐的话,我是无所谓的。”

说的言辞恳切句句在理,让她前一步不是退一步不是。

“那,你觉得什么身份合适?”她再度小心开口。

如果这么问,他眼角笑意更深,但没有露出笑颜,反而眼眶一红,眼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她面前滚落,低声:“我不敢奢望,只要在你身边就好。”

“……”那刚刚说了那么多话的意义是什么?!

虽然她是被逼迫的。

虽然她是长得矮且被压墙角的。

虽然她看起来柔弱不可欺。

但这边一流泪怎么看都像是她在欺负他!

歪歪头如同鸽子探头:“岁聿,你能不能先别哭?”

声音轻轻,好像在哄人。

“我们还没离婚。”抽抽搭搭中他抛出一个橄榄枝静候上钩。

“我知道。我知道。”她叹气,指出现在最关键的问题,“但是我得想办法和大家解释这件事,你应该清楚,只有我想明白是不管用的。”

“景昭,你想明白是最重要的。”

她抿了抿唇,不可否置他这句话是对的,倘若她真的想明白,也不会和他在这东扯西扯。

“我会好好考虑的。”

对面的人不知何时收了眼泪,握住她的手,声音沉了下来:“好像没机会了。”

“?”

抬头,才发现他的目光落在身后,透过他眼中的影像,她浑身一僵。

没敢回头,就听见后面传来鼓掌声:“行啊岁聿,没想到你从这蹲我妹妹掉坑呢。”

话落,巴特随手在地上捡起一块板砖走过来。

第63章 心心软软小猫

“哥哥, 你听我……”

“先到一边去。”

她根本没有发言权,刚要张口就被带到身后,手腕松开, 紧接着感受到一股冲劲儿扫过脸前, 反应过来后两个人已经纠缠在一起。

巴特抵着脖子把人压在墙上,手里惦着随便拿起的板砖, 因为激动能看到额头暴起的青筋。

“你怎么敢出现?”

与他强烈的情绪相反, 鸭舌帽在纠缠过程中被甩掉,男人那张精致完美的脸完全暴露在眼前, 几日不得安睡导致眼下轻微发乌, 反倒增添了几分病态的美,听他这么说,非但没有反抗, 那双如同黑玻璃珠子般的眼眸没有丝毫波澜。

慢悠悠举起两只手放在头边投降状,慵懒着腔调:“哥,别这样, 好吓人。”

要是他想,只怕巴特这条胳膊会被他生生卸下来拽断。

不过——

他可不想吓到她。

更何况这个没血缘关系的哥哥对她来说很重要,她看重的, 他不会毁了。

这副表情配合这个语气在巴特这里不亚于挑衅, 眼皮跳了跳:“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瞥了眼他手中扬起的板砖,对面的男人闷笑了声, 轻微的胸腔震动只有二人能够察觉。

撩了撩半抬的眼皮, 轻声:“要是哥能解气, 我都可以。”

轻松的语气不像是在讨论生死大事, 那个嘴脸巴特怎么看怎么想打一拳。

但每个人往往有自己的预警系统,哪怕是风和丽日躺在家的下午, 倘若感到心慌气短不舒服,定是要有不好的事发生。

现在巴特就是这种心情。

打了便打了,他一个成年人倒不至于理智全失,不会搞出人命。

可惜岁聿不是一般人。

不能用常人的思维去揣测。

他越是主动要求他动手,巴特越是心里发毛,抬起的手逐渐发酸,琢磨着他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我不打你。”他是不会上当的,冷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

“我心里想什么。”看着他慢慢落下的手,歪歪头,眼神突然暗下去,紧盯着他,“巴特哥你真的知道吗?”

“什么?”

他的声音和碎石声同时响起。

瞳孔在血色中慢慢放大,强行扬起的手无措地停留在空中。

巴特张着嘴没了话,他刚刚真的放下去了,还在庆幸自己没上当,结果那人放在头边的双手不知何时下滑落在他的胳膊肘,用力一抬一扯,动作行云流水毫不拖沓,等他缓过神手里的板砖都碎成好几块摔在地上。

“岁聿!”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潮汐法则》 60-70(第5/19页)

另一条胳膊被拉住,转头,同样被这一下吓到脸色发白的女人眼睛都瞪圆了,迫切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紧张兮兮地看向受伤的人,也想和左边说,也想和右边说,头转来转去,话含在嘴里恨不得一口气全吐出去。

“你小子!”巴特心梗到无语,赶紧拿开手。

得到释放的人像是再也坚持不住,靠着墙单膝跪在地上,用力地咳了两声,头顶砸破的血窟窿跟着加快速度淌下血,看着更可怜了。

最终她还是蹲下来率先询问“弱势群体”:“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他抬腕轻拭快要流进眼睛中的血条,抿了抿唇,抬眼看向她,手不知不觉握住她的手腕,轻声:“没什么,是我的错。”

巴特吸气吐气再吸气:“本来就是你的错,你自己非要撞上来的!”

“哥哥。”景昭无奈地喊了声,从她那个角度看是巴特扬手砸上去的,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我们先把人送去医院好不好?”

“不用。”他继续抬手擦着伤口,语气轻寡,“我不疼。”

“不是疼不疼的问题,那里容易感染。”又转头冲这边劝。

“他不疼就让他自己去!我们回家!”反正是自作自受,送去医院还不乐意,不乐意拉倒!

“哥,他这个状态还是我们送去比较好。”景昭感觉头好胀,怎么一个两个都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做事。

“景昭,我觉得。”

手腕忽然被握紧,下意识看向开口的人。

可能是因为伤口唇角轻微颤抖,他滚了滚喉结,缓缓说:“既然已经被撞破了,不如先说清楚。”?

她总觉得这句话哪里不太对。

果然,闻言,巴特的声音在耳边惊起:“什么撞破?说清楚什么?!”

“唉?不是这样的,我和他……”

“是的哥,是你想的那样。”他站起来,一句一句直视着面前的男人字字铿锵有力,“我对景昭无法放手,有关她所有的一切我都不能遗忘,于她,我之死靡它。”

之死靡它?他还芝士蜜塔呢!

拉起她的手,黑着脸:“走,回家给你做芝士蜜塔。”

刚走两步,那边也被扯住。

“巴特哥,你知道的,我不会放手。”

即便是死,他那天也没放手。

他这辈子放弃的东西太多了,对他而言,有些东西舍弃便舍弃了,有或是没有,都不会对他的人生产生半毛钱影响。

像他这种人最是容易牵扯上麻烦,不过像他这样的人也最容易处理麻烦。

所以没试图抓住过什么。

只要岁聿想要,世上绝大部分东西只要勾勾手指便可得到,有时甚至不用勾手指,睡醒睁眼就在眼前。

那时不敢想象有一天自己对抗上命运时会用力到什么地步——

连命都是最不重要的地步。

对那个自私自利以自我为中心又刻薄的男人来说,一旦放筹码,便是所有。

两个人在夏日阴影下静谧地对峙。

扯在中间左右无法动弹的景昭忍不住了,主动开口:“我们…进屋谈谈。”

于是三个人坐到屋内,如同三国鼎立的局面,各有心思。

为了防止一会儿因为头脑一热导致不可收场的局面,她提前打开空调调到18℃,再准备了一份水果拼盘和三瓶冰箱里拿出的汽水,最后找出家里的医药箱,迎着身后巴特可怕的眼神硬头皮替他处理伤口。

巴特尽量忽视他们靠的这么近的距离,别开头问:“你到底什么意思?”

岁聿坐直了身子,慢慢说明自己的诉求:“我要和她在一起。”

点击切换 [繁体版] [简体版]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新书推荐: 情枷爱锁 星盗不会梦见钓系男O [GB] 下等仙师gb 口是心非 穿至远古养巨兽 恶毒古早受洗白录[穿书] 我用N卡攻略世界 一书不容俩霸总 [西游]捡的柔弱夫君是哪吒 风速九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