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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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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伤口的手一抖,紊乱的呼吸偏开,假装不在意。

巴特冷哼:“我想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你以为你救了她,我就要把妹妹卖给你了吗?做梦。”

他不紧不慢回应:“我想是哥你误会了。我从来没想过因为我救她所以才来要她,从头到尾,我想要的人只有她,救她是我心甘情愿,但在一起,我希望是她心甘情愿。”

从山崖上掉下去落地的那一刻,他无比庆幸这个人是他自己。

疼得感觉每一根骨头都断了,鼻腔内全是腥咸,被激流冲到一块块大石上。

他应该是要死了,他当时想。

还好是他要死了。

所以他偷偷发誓,要是有下辈子,一定要找到她。

没发过誓言的人,在死前最后一次发誓时被神听到了。

“所以呢?我妹妹怎么想你知道吗!你之前把她绑走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么道貌岸然的话,医院躺一圈把脑子躺开窍了不成?!”巴特真的要忍不住拍桌子了。

怎么说呢。

岁聿这个人太危险,早就不是他所作所为的那种危险,而是这人办事时的“狠”,不管是当初把景昭害的落海,还是后来为了救景昭选择自己坠崖,都让他从心底里产生深深的不安。

今天他能做这些,难保日后他不会再做出对景昭不利的事情。

“哥哥。”一直沉默却实打实处在暴风眼的人终于在僵持中出声。

放下手中已经包扎好的医用品,她朝着他的方向坐好,认真道:“这件事是我没考虑清楚,隐瞒你们这么长时间,我先道歉。”

巴特摇头:“你没什么道歉的。”

“岁聿,我也向你道歉,这半个月因为我耽误你。”

岁聿紧了紧手心,这个态度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最后,她深吸了一口气,好多事早该有个结论,确实是她一直犹豫不决,优柔寡断,才导致了今天的局面。

她一直在找折中的办法,现在想,其实是在给自己找退路。

“听说平海市那家糖果工坊要倒闭了?”她看着桌上前两天小苹果拿来忘记带走的糖,轻轻出声,“小苹果说很好吃的糖,不该倒闭的。”

烈阳绿枝,夏蝉鸣叫,一阵风吹过,摇动满树茉莉芳香,造就遗梦。

如果说什么都要有个最好的结尾,最好的征兆就在开头。

十六岁那年被景家人找到,她半哄半骗和巴特去了平海。

那是她第一次到平海,惊奇于潮湿的空气,惊奇于林丽的高楼大厦,惊奇于连绵不绝的雨季,惊奇于满地黄金屋,十人便成局的平海。

但最喜欢的还是那家糖果工坊。

少女时期的梦化作现实,她趴在来时的车上,明明发着低烧还压抑不住激动的心情,在周围商业化的街道上一眼就看到了那家店,拉住巴特的手笑眯眯:“哥哥,可以给我买那个吗?”

巴特:“新家的爸爸妈妈会给娜仁买。”

景昭:“可我就想要哥哥买的。”

他答应她会给她买。

他实现了承诺。

那天她坐在小店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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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他买的大礼包,安静等了一个下午。

来接她的人不是他,而是景家人。

被抛弃的小姑娘没哭没闹,抱着怀里的糖一步步朝外走。

明明说好只是他和她来这里住一阵……算了,景昭早知道是骗她的。

从他付钱时偷偷落在收款机上的眼泪,她就知道了。

她一颗都没吃。

后来到景家,她再没吃到这个工坊的糖,因为景母会给她塞全世界数不尽的巧克力。

无聊时会拿出来一颗放在窗台,看着它融化凝固再融化,最后招致飞虫。

最后到了岁家,她只无心提过一次。

被无心拒绝了一次。

原来得不到的东西是这么难以忘却。

拿过桌子上的糖,撕开,慢吞吞塞到嘴里。

她问:“岁聿,它会倒闭吗?”

怔愣住的人双唇颤抖,冒了两个字:“不会。”

她偏头想了想又笑道:“那家麻辣烫好吃吗?”

他先流泪:“加香菜不好吃,不加很好吃。”

小苹果说的有道理。

原来自己晚了十二年的时间品味它。

糖果在齿尖融化,伴着记忆咽下去:“平海很不好。”

他说:“平海很好,那里有景昭。”

有十六岁的景昭,有咬牙不肯放弃的女孩,就算受尽委屈也不流泪低头的骄傲少女,吃了好多苦头还是最想吃糖、偷偷暗恋不得回应、默默耕耘小花园、躺在摇椅上享受阳光、冲他哭哭笑笑吵吵闹闹……

那里有好多景昭。

那不是讨厌的平海。

是连他都忘了,为什么这么久都不舍得离开,从机场就期待回来的地方。

是最好的平海。

第64章 想有个家小狗

她本来以为自己这个决定绝对会遭遇前所未有的批评和指责。

但没有。

她轻轻说出来。

巴特喝光了她拿来的一瓶饮料, 一滴不剩,然后轻轻点头。

他不想做把她绑住的绳子,也不想做困住她的锁。

不想失去, 也不想强迫。

所以他不会拦住她想要选择前行的道路。

同样, 他也永远给她铺好后退的路。

离开那天安九山蹲在小山坡上,他们两个静静待了一会儿, 谁也没有先开口, 没有人问原因,也没有人给解释, 像是心照不宣, 一句话不说就已经全然知晓。

他摘了一只小菊花放在她手里。

“你要是像我一样想的开就好了。”

她摸着那朵小花,鼻息间是他的味道,她说:“安吉, 你教会我了很多事。”

在她几乎要死去时,是这个看起来张扬奇怪的男人闯入她的生活,抱着小奶娃问她:“喂, 十三号楼二单元在哪?”

她恍惚抬头,才发现今天的太阳那么大,他穿着中式长褂, 耳坠青萝玉响, 刚想开口就被尖叫打断。

“卧槽!血!!”

耳边是男人的尖叫和孩子哭闹声,吵得她头疼不已, 本来就脆弱的神经当场崩溃, 晕倒在地上。

安九山一直以为她那天是在自.杀。

其实不是的, 景昭只是刚刚吃完药, 下楼的时候没站稳摔倒磕破了手腕。

当然,由这声尖叫戳破的缝隙, 成功给她带来了可以呼吸的空气和阳光。

安九山还是那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向后扬了扬脖子:“嘁,谁要教你了。”

“嗯。”她起身慢慢走。

他躺下慢慢说:“如果你真学会很多的话。”

天上的云一朵朵飘,有点分不清到底是谁在动。

“请先让我看看你能幸福的本事吧。”

他讨厌太多人了。

因此为了避免和各种人打交道,放弃了家族企业,从孤儿院选了个最健康最合眼缘的小孩跑到这里,想着一辈子不用和旁人接触,冷冷清清过完一生。

怎么也没想到,来这里开口说过第一句话的人,成为后半生最大牵绊之一。

那个看起来又弱又残,充斥着死寡和有病的女人,就这么一步一步走到他的生命中。

离别不哭。

是他们彼此的约定。

回平海,还有个重要的问题,就是景家。

岁聿点了点桌子:“不行按我户口上。”

反正早晚都是要在一个户口本上生活的人。

白元祁冷笑:“你有病是不是,放你户口当什么?你女儿还是你妹妹?这样结婚证都办不了。”

他无所谓耸肩:“一个证没什么要紧的,女儿妹妹什么的就是一页纸,我不在乎。”

“以后有孩子怎么办?”

岁聿斜了眼坐在一边有些局促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的人,握住她的手心,笑了声:“要什么孩子,她身体不好生不了那种东西,我也不稀罕。”

白元祁一噎,从没见过行事说话如此看得开的人,点点头:“你们两个商量好就行,先回去休息吧,我再帮忙打电话问问。”

他拉着她回家。

车上她没说话,他主动凑过来,揽着她:“怎么了?不开心?”

“没有。”摇摇头,有些迟疑地抬头对他相视,“你说你不想要孩子……”

好像早知道她要说这件事,他勾了勾唇,点头:“嗯。”

手顺着摸到她的腹部:“应该会很疼。”

“你不想有我们两个的孩子吗?”她紧张地盯着他,好像要把他盯出个窟窿,看光所有心思。

“不是。”

不想她一直抬头看他,蹲下来,在她腿前捂着她的手,很认真地回答:“我当然想要我们的孩子,但前提是不伤害你,景昭,我们没必要非要生出来一个,也可以领养,说实话,我是个挺烦孩子的人,不行就岁日日也行。”

她觉得他说话很幼稚,忍不住又问:“你不想养育吗?”

都说人总会有那么一个阶段,特别特别想要孩子,体验养育的快乐。

这个问题他没法否认,坦然点头:“想。”

她又紧张了。

他说:“我就想养你一个。”

他拿得出手的爱太少了,如果有称量“爱”的秤砣,恨不得算上自己的筋肉骨头一起上秤,多一点儿。

给她的爱再多一点儿。

所以不想分去一点儿爱给别人。

有时岁聿也觉得很神奇。

过去那么多年,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薄情寡义冷漠无情的人,什么情情爱爱还不如他一双鞋值钱,更别提看别人因为情爱沉沦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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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自我时狂妄的心情。

他最不屑一顾的,到头来他陷的最深。

无法自拔。

头蹭在她的小腹,语调像是撒娇:“我就养我家宝宝一个,努力工作,给宝宝买大房子,买漂亮的岛屿,把景昭小宝养的漂漂亮亮白白胖胖,养成最幸福的老太太。”

“啊!岁聿!这是在车上!”抬眼就能通过后视镜看到偷偷憋笑不敢出声只能看向窗外的司机和金秘书,耳尖红红,更小声,“快坐起来。”

感受到她的手放在头顶,怀里的温度和气息如此熟悉,不真实的想要落珍珠:“要是可以,不仅想养你,还想把你生一遍。”

景昭觉得自己刚刚肯定忽略了什么,所以才让岁聿偷偷醉了,说起胡话。

可他却说:“如果是我,你一定会从小幸福的,景昭。”

她的手指僵了僵。

金秘书抬腕擦了擦眼角。

如果是他,他一定不会弄丢她,会一步不离地看她长大,看她怎么从小小一个学会翻身,学会喊爸爸妈妈,学会吃水果吐核,会给她扎最漂亮的头发,认认真真照顾她,每年去庙里祈福,让她健健康康,不要总是生病。

有花不完的钱,享不完的福。

再也不会为了一颗糖小心翼翼。

拍了拍他的手,她低头亲了亲他的唇,说:“我没那么脆弱。”

她不需要重来一次。

景家真千金时隔三年再报没死的消息轰动全市,那场轰轰烈烈的葬礼似乎还在眼前,轻飘飘一句当初检方判断失误掩盖过去。

而岁聿金屋“藏娇”的对象也被爆出正是这位“死”去的先夫人,更是让人感觉迷雾重重,不少媒体发起邀请,想要独家采访,都被岁氏拦下。

当然,同样陷入舆论漩涡的景家也没好到哪去,一边是想见景昭被岁聿拦住,一边是各种媒体采访不断又被岁家威胁,几乎整个景家短时间内都无法抛头露面。

外界纷纷扰扰,对他们来说不构成半分困扰。

信息放出是景昭做的决定。

她想了想,就算岁聿确实有能力让外界闭嘴一辈子,但又有什么必要呢,像他这种时刻被外界关注的人,发现她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明白他是怕这个身份会给她带来伤害。

可她不能一直逃避,永远活在自欺欺人下。

公开,是个挑战,熬过铺天盖地的质疑和回忆后,她才重新喘过气。

就像是第一次来平海的那天。

空气很好闻。

“喂喂喂。”

混乱的野郊区,蹲在一边实在等不及的男人终于起身,米白色的裤脚划过蒲公英,白色小伞满天飞舞,踩着一地狼藉走过来,伸手扒拉开挡住视线的光头,扬扬两指,面前气喘吁吁的打手立刻识相让开。

他捡起地上的棍子对着又一次冲上来的大块头用力一抡,把头打飞出去。

斜了眼身后的黑衣:“你们效率慢的让我以为我是按天付费。”

扯松领带,嘴角的笑格外骇人,他几乎是毫不留情地解决了还打算反抗的几个人。

“这几个人头扣你们工资里。”话语中还带着暴力见血后兴奋的颤意。

凡是经常干这种事的人都会懂,能眼也不眨把人头打破的男人,要是在这种时候惹了他,少不了一个下场。

后面的人也是见多不怪了,很老实地点头:“是,岁总!”

以他的经验,岁聿只是这么说,每个月基本都会翻倍给工资。

其他几个人都被后面的人压制住,唯有一个,他亲自过去,鞋子踢了踢装死的人:“胡涛我的耐心很有限,把钱还了,不然你的头会像保龄球一样玩个全垒打。”

没想到有一天他要亲自下场要钱。

岁聿撩了一把头发,世事无常啊。

狗东西连金秘书都框了,卷着十五亿跑路。

要不是金秘书企图以死谢罪,说什么他都不会来这种荒郊野岭处理一只流浪犬。

“岁总…我…真的没钱……”

这是他今天第八次说,也是他第八次听。

眼神狠戾:“你他妈还有点儿新鲜台词吗?”

每一个要账的都是这么回他的。

每一个都是打到半死拿出钱的。

何必呢?

举起铁棍,舌尖润了润下唇,飙到眼角的血珠子和红痣难以分清,瞄准他的下巴,眼中闪着异常兴奋的光芒:“胡涛,我有的时间和你玩。”

“啊!!”

铁棍停在他的胡子处,震天响的《好男人》手机铃声响起,成功打断岁少爷玩“人头保龄球”的兴致。

胡涛不敢抬头看,但明显感觉到头顶的压迫感没那么强了。

接通电话。

“喂,宝宝,有事吗?”温柔似水的声音,刻意压低磁性的嗓音和最后夹住上扬的语调,除非是与生俱来的天赋,不然不可能如此自然。

“……”保镖自觉转头装聋作哑。

“……”胡涛沉默。

“岁聿,你在忙吗?”她似乎听到那边有悉悉索索的人声,还不少。

男人眼皮轻抬,原本躺在地上打滚痛嚎的人们瞬间止住声。

“没有啊,就忙着等你电话呢。”

得到他不正经的回答,她才继续说:“我没事儿,不是说今晚邀请金秘书和他家小孩来家里吃火锅吗,到家才发现土豆没买,你回来的路上顺路买了吧,火锅没有土豆怎么行呢?”

“对的。”他在这头认真点点头,配合她愉悦的语气,“土豆教万岁。”

把她逗的在那边咯咯笑。

捂着电话,她小声:“那你早点儿回来,挂了,拜拜。”

“拜拜。”仿佛是怕人听见,像是在说悄悄话,把他说的心脏砰砰跳。

挂了电话眼中的笑意也没消失,手机举到胡涛眼前,皮鞋狠狠踩着那人的脸,笑眯眯开口:“你这个狗崽子听清楚了吧?我老婆叫我早点儿回家,趁我还不想弄死你之前,赶紧给我个解决方案。”

胡涛拽着他的裤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岁总,我…我还!我分期还!钱都在海外,一次拿不出这么多!”

要是平时岁聿非得盯着他一笔一笔还清,可惜今天确实没时间了。

“啊!给老子松手!”一脚把人踢开,看着腿脚上血淋淋的手印,他气得青筋都要浮出来,“狗东西,我就给你两周,看不见钱先剁了你的爪子。”

真晦气,还得浪费时间换条裤子才能回家。

虽然不了解具体情况,但从这两天电话内容也大概摸清是怎么回事。

看着书法里金秘书因愧疚引咎辞职的报告,和岁聿这两天的总是心不在焉,她觉得还是让她搭个桥比较好。

放好新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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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火锅专用锅,又把买来的蔬菜和肉类摆好。

还在挑选岁聿红酒收藏橱柜里今晚开哪瓶酒比较好,门就被打开。

拎着大兜小兜换了身灰西服的男人笑盈盈进门。

“老婆,我还买了一些水果和酸奶回来。”

好像看见他背后有尾巴摇来摇去。

第65章 趁醉亲亲小猫

她是第一次见金秘书家的小姑娘, 之前只知道他有孩子,一碰面还有点儿不知所措。

像金秘书这样一丝不苟,刻于严谨, 有条不紊的男人, 怎么说手底下的小姑娘都该是刻板印象中挂在墙上宣传的初中生。

小姑娘扎着脏辫,无袖朋克紫皮衣, 背着吉他进门, 要是她没看错,她应该还涂了口紫。

“呃…啊……”张张嘴, 本来准备好的糖果和买的粉色小包突然拿不出手, 早知道提前问清楚金秘书了!

金秘书依旧是温和的模样,只是比平时工作多了几分闲散,换了一身简单的休闲装, 抱着路上买的百合放到门口:“夫人,岁总。”

她立刻接上线,把看起来不太合适的礼物藏了藏, 笑着走过去:“金秘书人来了就好,没必要带这些。”

顺着低头看向打扮极有个性的小丫头:“你就是小金豆?”

小姑娘叉着腰,毫不客气地抬头瞪她:“我叫葛梦钰。”

“呦呵。”背后起酒瓶盖的声音响起, 岁聿从旁边探出头, 启子对着小姑娘晃了两下,面上笑眯眯, “语气不小。”

“不好意思。”金秘书把小孩往怀里拉了几分, 苦恼道, “孩子叛逆期。”

葛梦钰明显不满意这个说法, 刚想反驳就被对面憋不住的轻笑打断,那个一进门就把她吸引住的漂亮姐姐眼睛弯成漂亮的小月牙, 向她伸手,语气温柔:“什么叛逆期,小姑娘有自己的个性很好啊。”

她问:“葛梦钰,请问可以把你的星星项链链接推给我吗,真的好漂亮哦。”

戴着星星项链的小孩眼睛慢慢瞪大,而后耳尖攀上红晕,默不作声点点头,别开眼睛把手放在她的手中。

姐姐的手也好软。

脸上的温度更高了。

岁聿咬了一口黄瓜,看着二人相牵的手好像在看鸠占鹊巢般,心里莫名不痛快。

饭桌上,他特地把涮好的羊肉放在她碗里,然后景昭眼也不眨地把肉夹给身旁的小女孩,葛梦钰还抬头颇为得意地向他这边看了一眼。

嘿?!

话说到底为什么他们三个坐一排?

她占了他的位置到底有没有关心一下啊!

“老婆,你知不知道新开发的中心花园?”他这次夹了一口鱼肉,没放碗里,而是直接送到她嘴边。

导致景昭下意识传送了个空,还好对面的金秘书眼疾手快夹了快肉放小丫头碗里,她才放下筷子点头:“听说了,据说下个月就可以正式启用。”

岁聿刚要开口,一个稚嫩的声音打断他:“听说里面还有大型游乐场,整个花园以小雏菊和向日葵为主题,冬季开展冰雕节,夏季开展鲜花节,引进鲜花饼、鲜花雪糕、鲜花火锅等众多商家,在花园外开出一条主题餐饮街,不过最引人注日的还属“花园+AI”这个设定,听说会有很不一样的体验,甚至在专属区域可以AI模拟考古。”

小姑娘侃侃而谈,对整个花园的布局了如指掌。

景昭很给面子地夸赞:“你懂的好多,从哪里知道的呢?”

葛梦钰诚实地指了指对面战术性喝水的男人:“我爸跟我说的。”

不止跟她说了,还把整个规划图一点一点指着给她讲了个彻彻底底。

她爸爸说了,这个是绝对机密,世界上只能有他们两个知道。

为此,她可是连妈妈都没告诉。

能感觉到对面眼神更凌厉了,金秘书开始喝第二杯水。

对上她自豪的眼神,岁聿举着叉子保持笑颜:“好厉害呢。葛梦钰同学知不知道这是谁的花园?”

葛梦钰还真不清楚,老金很少和她说工作上的事,不过这个问题可难不住她,老师早就教过通用话术回答:“党和国家的!”

景昭觉得祖国的未来有救了。

“不是哦。”身后的声音不合时宜想起,带着几分畅快的笑意,指了指自己,“是我的。”

万恶的资本家是这样的。

“岁聿!”不要在红色正能量小朋友面前这样说话!

果然葛同学闻言嘴巴张成“o”型,懵了一会儿才如同梦喃般:“你你你就是传闻中的发狂永动机周扒皮……”

“噗——”

要不是呛水声都不敢想她会童言无忌到哪种程度。

金秘书绝望望天,他是不是不用主动离职了,可以直接收拾收拾等着被辞退就好了。

“喂,小不点儿,个子不大口气不小,知道什么叫周扒皮吗,我要是真有那个心,你以为老金今天还能坐在这吃火锅吗?”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葛同学也放下筷子,抱着胸看向他:“什么小不点儿,你以为你个子大了不起吗?敢不敢和我比比!”

“哎呦?”从没被这么小的东西挑衅过,弹了下舌,撸起袖子,“来。”

“岁聿,岁聿!”景昭咬着牙喊,笑脸就要绷不住,桌子底下的布料都要攥烂了,还是拦不住这个幼稚的家伙。

头顶被还七八糟揉了一把,直接把她揉懵,抬头,那人还很不服气地夹着嗓子学说话:“‘敢不敢和我比比~’等我胜利归来。”

“……”

沉默地看着一大一小大眼瞪小眼地跑到沙发上不知道要比拼什么。

金秘书替她捞了一些羊肉片上来,同款苦笑:“不碍紧,小金豆很玩得来的。”

盯着她,景昭还是忍不住感叹:“很难看出是您的孩子。”

金秘书:“……”

景昭慌乱:“啊不是,我的意思是,您这样的人不像是能带出这样的孩子。”

金秘书:“。”

景昭心中狂奔,她到底在说什么啊!

手指搅啊搅,还在措辞好好解释一次,对面温声:“没事的夫人,我明白您的意思,平时我工作太忙,小金豆大部分时间在妈妈那里,所以性格也像妈妈一些。”

景昭更震惊了:“妈妈…也是这个性格?”

天啊,完全想象不到金秘书曾经的爱人竟然是这个性格,或者说,金秘书的理想型竟然是这样的诶。

如同打开新大陆一般神奇。

金秘书坦荡点头:“妈妈是很优秀的音乐人,注重孩子自由发展。”

开口之前,她倒了一点儿红酒自己喝完,酝酿一下:“金秘书,最近的事我大概听说了一些,这事也不能全怪你,不至于到辞职这个地步。”

他倒是想喝酒,但今天开车,还是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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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喝了一口水,垂着眼:“是我思虑不周才造成这种麻烦。”

“怎么可能是你思虑不周呢?”她吸了一口气,手指比划企图吸引他的注意力,“明明是那个人太阴险狡诈!”

金秘书是她对这个世界有大概雏形以来见过最不像地球人的人,要是没有这次的失误,她都要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岁家制造出来的i仿生机器人来协助岁聿工作。

小到岁聿工作时间安排,大到千亿项目,全由这个男人一手掌握,甚至在有关岁聿各类情感维系中也有参与的身影。

不过说起来,前缅甸三金拳击手是国内顶级清北大学的心理学博士这个设定放在金秘书身上已经很离谱了。

真不知道岁聿的父亲是怎么挖来这种人才的。

“可我……”

“你真的很重要!”景昭热切诚恳地盯着他,发自肺腑道,“金秘书,有你在的地方我才觉得安心,岁聿肯定也是这么想的,而且我们在一起工作这么久,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很清楚,我们之间的情谊早就不是同事这么肤浅了,我们是朋友,家人……唔!”

嘴巴被捂住,阴影笼罩,头顶传来阴恻恻的声调:“你们父女俩轮番上阵声东击西是不是?”

他真是防住这边护不住那边。

摸着热气腾腾的小脸,这才喝了多少,怎么这么快就大了,说话也开始胡言乱语。

忍不住捏了捏,手感真好。

懒洋洋抬眸看向还在别别扭扭的金秘书,畅言:“行了,总共多大点儿事,饭也请了,人也找到了,你的辞呈我不批,明天到点准时去公司报到。”

手心被咬了一口,低头,强行闭麦的人鼓着两颊气恼地看着他。

哎呦,上来脾气了。

金秘书欲言又止,看了眼隐隐要耍酒气的人,很默契地把掏心掏肺感人肺腑的话咽下去,朝大富翁输得一塌糊涂的小女孩挥挥手:“走了,回家。”

葛同学呲着小牙,走之前发誓下次一定要连本带利把输掉的底盘拿回来。

一手撑着漂亮姐姐下巴,一手还送了她一个标准的美式军礼,承诺下次还是不会让着她。

金秘书哭笑不得地把作势要重新扑过去一较高下的小丫头扛在肩上带走。

“唉…等等!小金豆,我的礼物……”她睁了睁眼,反应迟缓地冲着关上的门喊出声。

刚起身走两步感觉自己在太空漫步,歪歪斜斜倒进某人怀里。

“礼物,礼物……”喃喃念着。

摸着她的杯子,最多就一杯啊,早知道偷偷换成葡萄汁了。

“礼物而已,明天我带给金秘书。”顺着她的头发耐心劝,刚刚他可是看见她把准备好的礼物藏起来了,大概是觉得不合适。

景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眼前晕的厉害,还有一道好听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她最喜欢听好听的东西了,抬头,甜中掺着玫瑰苦涩的红酒在口中环绕,嘿嘿乐了一声。

“想什么呢这么开心?”

怕晕到她,就这这个姿势把她抱起来,照量了一下,这样坐在胳膊上应该没那么难受。

她确实不难受,而且这个角度看他看的更清楚了,眨眨眼,男人宛若艺术品的面容就在眼前,真漂亮……

漂亮到她忍不住咽口水。

手在他脸上摸来摸去,一开始岁聿到无所谓,偏偏上楼梯时她总是用手指戳戳他的眼球,好几次都得停下来怕摔倒。

她却玩上瘾,毫无惧意。

最后忍无可忍把再一次伸过来的手指咬住,微微用力,她果然有感觉,瑟缩了下,想收回手。

眯着眼,知道不给她点儿教训,接下来十几层楼梯她是不会老实的。

叼着不松口。

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女人怂了怂鼻子,奶声奶气地开口教训:“坏狗狗!”

“……?”

把他当狗了?

松牙,他气笑,抱着她颠了两下:“谁家狗颜值这么高,给抱给亲还能伺候你?”

她伸手朝着他摸来摸去,就是够不到脸,不满地哼了声。

板着脸的人主动凑过去,碰到她的手。

凑近一些,她记得这张喜欢的脸。

好香。

这张会包容她的脾气,纵容她的性子,忍受她的拧巴,顺应她的习惯,还能在见过她最糟糕一面后更爱她的脸。

很轻很轻嘬了一口,倒在他的肩上,轻哼:

“乖狗狗。”

第66章 患得患失小狗

总共没几步路, 她迷迷糊糊抱着他的脸亲了不知道多少下,没头没脑地说什么他好香。

最后实在忍不了了把她抵在门上亲到没力气开口说些勾引他的话。

“对今天那孩子那么热情?”他轻喘,把她放在床上, 站不起身, 脖子被勾住,她像个布袋熊一样挂在身上不肯躺下。

水盈盈的眸子眯了眯, 在很努力思考他的问题, 冒着酒气慢慢说:“小孩子嘛,很可爱的……”

她真觉得葛梦钰很可爱, 还是她没见过那种类型的可爱, 像一个不会伤人的小炸药,爆开发现里面是亮晶晶的小星星闪片。

勾着她的碎发,漫不经心问:“喜欢小孩子?”

“嗯!喜欢!”她肯定地回应他, 认真数着,“喜欢小苹果,喜欢小福宝, 也喜欢小金豆!”

他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下,一下又一下,底下的人很快又被他带的神志不清起来。

“我们要不要有个可爱的小孩?”

话音落, 肩膀被推了下, 即便是醉到神志不清的人此刻也瞪大不清晰的眸子,摇头, 捧着他的脸:“岁聿, 我不想做妈妈。”

很轻的声音, 很痛的话语。

痛到他异常后悔问出刚刚那个问题, 轻哄般抱住她:“我开个玩笑,我们不要孩子, 我答应过你的。”

他早就知道她不想要孩子。

那页掉了很多眼泪的日记上很清楚地写着:如果有以后,不想成为母亲。

所以那天才那样说。

今天看到她的态度又拿不准,问了个不该问的。

好在他也不喜欢小孩。

如果她想,他可以给她一个。

如果她不想,他也可以这辈子都没有小孩。

“景昭,我只要有你就好了。”他只要她一个就足够了。

她抬头,紧张的情绪还没完全消散:“你也不想做爸爸吗?”

他笑:“我已经做了。”

喝醉的小脸在灯光映衬下仿佛油画般,吐着热气,睫毛轻颤,唇角荡漾着他方才引诱的杰作。

揽住她的后脑俯身,软腻交织,口中酒味的苦涩与迸发的果香让人欲罢不能,她亲吻时有个习惯,不管是清醒还是喝醉,总不会完全闭上眼,半眯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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