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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周柏 “我好像见过你。”
“……”
暮从云失语片刻, 热意一寸寸爬上他眉梢,他唇瓣翕动,却半天没能说出话来。
在父母去世后, 他就开始有意识地抗拒别人再叫这个名字。
梨,二声离。
他已经经历了许多分离,也与他们再不相见。
但是越笙喊他的名字时, 像是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被人精心包裹的糖, 甜味蔓延到四肢百骸, 也席卷上他的心口。
青年深吸一口气, 低头回应了那个一触即分的吻。
直到二人有些喘不过气,他才有些埋怨般道:“真是的, 本来没想让哥知道的……”
“嗯?”越笙疑惑抬脸, “所以你不希望我这样叫你?”
——原本他期待的确实不是这个。
但被越笙喊出来那亲昵的小名后, 暮从云又觉得,好像也没有那般难以接受。
至于其他的……他们之间还有很多时间去慢慢挖掘嘛。
“以前只有我的长辈们爱这么喊, ”他闷笑了声, 捏了捏对方的脸,“不过哥叫我的话, 我也很喜欢。”
长辈……
越笙若有所思。
才见面没几次,暮从云就开始叫他“哥”了, 而且还一直叫到了现在。
所以……
越笙眼睫轻眨了下,认真看他:“你以后也可以把我当成长辈。”
暮从云:“……”
刚才生出的那份轻快倏然消散,他艰难道:“这不好吧?”
那不就乱辈了吗!
面对越笙直白的疑惑, 暮从云默默掏出手机,正准备给对方科普一下“长辈”的释义,却在解开锁屏时,看到一条一闪而过的未读消息。
【谷】:[他怎么样了?]
暮从云指尖微动, 才把他的聊天框划走,对方的消息却又一次跳了出来。
【谷】:[他有提到我吗?他…还记得我吗?]
越笙和他凑得很近,也自然看到了那条信息,暮从云犹豫片刻,没有立刻回复谷子穆。
外面那家伙有些不正常,他还得另找个时间从对方嘴里撬点话。
三两句和越笙简单解释了他受人之托,带回个陌生执念的事,越笙点点头,没就着谷子穆违规偷走收容瓶的事多发表看法,只是问:“你在灵意里接委托?你叫什么?”
暮从云欲言又止,他还是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网名有些难以启齿,他默了默:“哥问这个做什么?”
越笙道:“几年前我接了任务,去追捕一个逃逸的恶灵,但是有人先我一步解决了。”
“桃枝告诉我是灵意上有人发放了委任,局里需要详细的报道,所以她查了下……”
越笙蹙了眉,似乎是在回忆:“那人叫什么……什么摆烂?”
他没发现青年异常的沉默,接着说道:“应该是个很强的通灵者,那个恶念已经杀害了几个人,但我们赶到时,现场却……你怎么了?”
青年侧过脸咳了一阵,越笙伸手拍拍他的背,几番自我开解后,暮从云捂着半边脸,声如蚊呐:
“就是,哥说的这个人……有没有一种可能……”
“是你/我?”二人异口同声。
暮从云沉默片刻,决定解释一下自己网名的由来:“那会儿生活比较拮据,所以在上面接点小单子……”
——小单子,指低于百万他都不看的那种。
灵意里谁不知道,要请动这位并不算活跃的“摆烂哥”,至少得准备七位数打底。
越笙没表现得太惊讶,但自己截了他工作这事倒是真的,青年迟疑开口:“灵意的委托一般会避开异象局,所以……我没有仔细看。”
他甚至都想不起来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越笙在意的倒不是这个:“你很缺钱吗?”
“……”暮从云眉心一跳,“还好?”
他这两年虽然拿着之前攒下的委托费用大摆特摆,但银行卡的位数暂时还没有变动。
“我的工资卡在宿舍里,”越笙却误解了他的意思,认真道,“等我回去就拿来给你。”
还不忘补充一句:“应该还有不少,我还没有用过。”
暮从云一时间不知道该吐槽异象局竟然还没有完全丧尽天良,还会给越笙发工资;
还是先告诉他哥他卡里的余额还挺充足的,他暂时不是很缺钱用。
最终,他轻叹了声,在对方唇瓣上吻了下:
“那以后我的钱也给哥用。”
越笙正要再说些什么,却眼尖地瞧见门口处一闪而过的透明身影,察觉到他的异常,暮从云也往他视线的方向看去。
“……是那个新来的执念,”他捏了下越笙的手,“哥饿了就下楼吃点东西,我去和他聊聊。”
*
青年在屋里找了一圈,才在玄关处发现抱着双臂,别过脸去不看他的周柏。
“干什么,”暮从云眯起眼,“偷听?”
周柏嗤了声:“就看了两眼,用得着吗。”
他要真能在门外偷听这么久,那也算他有本事了。
好死不死,在他飘上来查看情况前,房间里还走出个中年女人的执念,他躲在走廊底下半天,结果刚探了个头,又被那个没看清脸的男人发现了。
……都是当特工的吗鼻子这么灵。
呛了对方一声后,周柏还是没忍住抿唇追问了句:“……那个是你男朋友?”
暮从云没回答他,搭在鞋柜上的指尖却没忍住轻敲了敲,于是周柏顿了顿,又问:“所以你和谷子穆不是那种关系?”
这次青年看向他的目光多了两分道不明的兴味,暮从云轻晒了声:
“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了?”
结果周柏说什么都不听,还执意要给他套个谷子穆现任的身份。
周柏又陷入了沉默,暮从云看不清他是不是松了一口气,他拿出手机,开始一板一眼念起谷子穆给他发来的信息,末了,不紧不慢地追问一句:
“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回复他?”
见对方神色僵硬,他接着说道:“我朋友给我找来了些有用的消息,虽然M国风气开放,但你也知道,比起那边,我们国家就要收敛很多。”
周柏没听懂他这莫名其妙的一番话,但青年好心地补完了下半句:
“我查到……在去往M国留学前,谷子穆就有个未婚妻,虽然不知道他现在是否还和那位未婚妻在一起——”
“但我们上次见面,我看见他脖子上挂着一枚戒指。”
周柏死死地咬住下唇,目眦欲裂地瞪着他:“住口!”
——他知道自己将要听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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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从云仿若未闻,好整以暇地问完了自己最后的问题:
“所以——”
“你是在单恋他?”
这些简单的信息萧晓没花多久就找来给了他,暮从云一目十行地看完全部,也对这家伙的大致情况有了些猜测。
他原本以为周柏的死和谷子穆也有点关系,但按照萧晓找来的信息看——
周柏的死因是一场M国的街头乱斗,他被乱刀捅伤后失血过多,那时的谷子穆虽然和他是合租室友,却身在回国探亲的飞机上。
事出后的第三天,他才得知了这一讯息。
所以暮从云现在大概有了两个方向的猜测:
一个是周柏想报复对方,让对方忘不了自己,才执意要让谷子穆来为他净化;
另一个则是周柏对谷子穆念念不忘,在死亡后还企图从对方口中得到一个答案。
感情的事处理起来最为麻烦,活人是这样,死去的执念也是这样。
青年正待开口,始终垂着脸的周柏却低笑了声,声音嘶哑:“谁说我喜欢他了?”
周柏抬起脸来,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就不能……是他先来招惹我的吗?”
暮从云在鞋柜上轻叩的指尖停顿半秒,楼梯那边就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越笙也注意到了玄关处的他们。
沉浸在自己世界的周柏还没发现多了一个人,接着说道:“他天天追在我身后跑不说,给我送饭打伞,说些什么喜欢我之类的话,还让我和他睡在一起。”
“可等到我开始主动靠近他,他又告诉我自己有未婚妻。”
“……那他之前对我的好算什么,”周柏红着眼瞪向面前的青年,就像在透过他逼问另一个人,“施舍,还是可怜?”
暮从云沉默片刻。
按照萧晓给他找来的信息来看,周柏确实那会确实有点毛病。
他为了保护母亲,常年遭遇父亲虐待,从精神病院出来后,母亲却早已有了新家,女人给了他一大笔钱打发走他,只知道母亲如今在M国的周柏执意追来,却如同无头苍蝇般扑了个空。
谷子穆是他在学校里唯一的一个朋友。
但周柏的一面之词显然不能全信,毕竟很多执念会扭曲一些生前的认知,将别人对他们的好误以为是其他。
暮从云正待开口,周柏却终于后知后觉发现了从楼梯上下来的越笙。
越笙并没有往他们的方向过来,见青年还在忙,他脚步微顿,就准备进去厨房里帮吴姨的忙。
但他还没走上两步,就被一个透明的执念拦在身前。
周柏摸着下颔,目光狐疑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慢他一步赶过来的暮从云轻皱了眉,金色的流光在他指尖凝聚成线,正待飞出前——
周柏说:“我好像见过你。”
他又靠近了一步,想要确认自己的猜想,越笙却抬手在空中画了个静止符,将他定在原处。
越笙并不记得他是谁,却也知道周柏原来是异象局里收容的执念。
男人轻蹙了眉:“你……是我捕获的收容物?”
暮从云也有些讶异。
但想来也并不奇怪,越笙在异象局待了数十年之久,将一个个恶念收入特定容器里是他的日常。
“不,不是,”
出乎他们意料的,周柏却摇头否认了这一猜测,
“我是在——”
“那次特殊的净化行动中见到的你。”
第82章 佩刀 毕竟我老婆什么都愿意告诉我……
话音刚落, 屋里的两个大活人都不约而同地蹙了眉。
暮从云问:“什么净化行动?”
周柏正要开口,却注意到面前的男人神色一下冷了不少,越笙眼含愠意, 似乎是在警告他注意接下来的言辞。
有什么一闪而过,他在电光火石间意会到了越笙的意思。
——原来青年……还不知道这事?
“哦——”周柏意味深长地拉长了尾音,在二人都忍不住来收拾他之前慢悠悠道, “没什么, 可能是我记错了。”
他看向对面显然松了口气的男人, 又转而向面色狐疑的青年扬了扬眉毛。
这下, 他和暮从云之间可都有能够互相钳制对方的把柄了。
在青年的注视下,越笙显然有些僵硬, 他同手同脚地转了个身走向厨房, 剩下做了坏事一脸得逞样的周柏笑眯眯地走近青年。
“想知道啊?”周柏向他伸出了手, 语调上扬,“把我原模原样地送回他手上净化, 我就告诉你。”
暮从云收回在越笙身上的视线, 垂下眼,半耷的眼皮遮住眼球, 唇角也扬起一道弧度。
要是熟悉他的人在这,不难猜出他要开始气人了。
奈何喜形于色的周柏并不知道, 所以等似笑非笑的青年凑近,再在他面前慢腾腾地开口,一切都已经晚了。
“想用这个要挟我?”青年的语调懒洋洋的, 透着股啼笑皆非的劲,“真可惜,我可不是你。”
“毕竟……我老婆什么都愿意告诉我呢。”
为了放大攻击性,暮从云十分从容地把对他哥的昵称升了个级。
周柏一口气呛在喉间没上来, 正不可置信地瞪向他,青年就转身也往厨房的方向走去,大有现在就证明给他看的意思。
“你——!”他正要抬腿去追,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拦在原地,低头一看,单臂的小少年正面无表情地抬起脸看他:
“主人让我看好你,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在这个家里被禁足了。”
*
跟着走进厨房里的暮从云却没有立刻去追问越笙,看出对方并不太愿意提起这事,他也就先当做不知道。
被他抱紧的那截腰肢在他覆上来的时候僵了僵,越笙洗菜的动作蓦然慢了拍,这几天里分明已经习惯了和他肌肤相贴,却在一瞬间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漫长的沉默在空间里蔓延,在越笙终于忍不住开口向他解释前,贴着他背脊的胸膛被笑意震了下:
“哥不想说的话,那就不说。”
暮从云的碎发蹭在他的耳尖:“过去了就过去了,和异象局有关的,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事。”
可喜可贺,他现在蛐蛐异象局,已经不用避着越笙了。
越笙沉默了会,轻应了声,侧过脸来碰了下他的唇,暮从云一时间有些心猿意马,闷声道:“明天我们就去买新床吧,我房间收拾好了。”
之前越笙和他说好的,搬上他的房间一起住。
越笙这次沉默的时间就短了很多,他点了下头,被青年贴着的耳根却迅速染了抹艳色,一路烧到了锁骨。
睡在一张床上……
两颗鼓动的心脏彼此相贴,一时分不清是谁的心跳声音在撞击耳膜,在一室静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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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水流声还在和着二人的心跳一同起舞。
*
但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
临出门前,梁元良一通电话就打了过来,说是之前他托人去打的刀做好了,让暮从云亲自来一趟。
二人简单商议了下,时间还早,拿了刀再去买床也来得及,于是暮从云方向盘一打,又顺着老头子给的古玩店地址开了过去。
这是家上了年头的老字号,梁元良正和一位中年男人在笑呵呵地喝茶,见他们过来了,便向二人介绍道:
“这位是古城,是这里的店主,你们叫他古叔就行。”
古城笑眯眯地和他们一一问好,又领着二人绕过屏风,来到一扇紧闭的侧门前。
“沾染阴气的武器可不好做,”在开门前,古城向他们介绍道,“这类刀具要能斩恶鬼,又要小心不能被恶鬼反过来吞噬,所以想要在三两天内打造出来的可能性基本没有。”
“我按照你们的要求,找来一些刀具,你们可以进来挑一挑。”
门扉带起一阵蛛丝和灰尘,捂着鼻走入门内,就见一排长刀并列,被整齐地摆放在铺了黄布的桌面上。
数量虽然不多,但也有十数来把。
古城把空间让给他们两个挑选,和梁元良一起守在门外,只一眼暮从云就轻蹙了眉,桌上的刀具并非不好,但和越笙先前的那把鬼刀比,都逊色了不止二分。
他记得余桃枝说,那把鬼刀是一柄古兵器,被异象局发现时,陪着主人的白骨在陵墓里埋了数百年已久。
再加上越笙用它斩鬼无数,阴气滋重,确实是把不可多得的好刀。
也不知道乍然降了个档次,他哥还用不用得惯。
越笙却没有想这么多,让青年也退远些去到门边,他拿起桌上的一把长刀,用手腕挽了个姿势,刀刃的破空声凌厉,在空气中随意试了几下,又换下一把刀。
暮从云的目光一刻没离他身上,记忆飞快回溯,他想起初见时,越笙执着那把鬼刀凌空而起,长刀在他手中宛若有了生命,腰肢一拧一旋,就将恶念彻底钉死在地上。
翩翩起舞,却不失风骨。
一时间,他好像有点明白古代的帝王为什么总爱看侠客舞剑了。
“行了行了,”梁元良一副受不了他的样子,“臭小子,眼珠子都黏人家身上了。”
不就来试个刀,有这么好看吗?
古城适时地唱着红脸:“别管你梁叔,他一把年纪没讨到老婆,这是嫉妒你呢。”
“嘿!说什么呢你!”老头子怒向心来。
谈笑间越笙已经试到了第五把刀,他的动作非常利索,只是从刀鞘中拿出来,在空中挥动几下,就很快放回了原处。
看着看着,梁元良忽然问道:“我听说小萧那边没有进展,局里呢,还没有容海道的消息?”
“嗯,”暮从云轻应了声,“侦查部门那边也追查不到他的下落。”
“桥梁”的存在,越笙和鬼刀的连结契约,被驱灵人携带潜逃的鬼刀,始终是横亘在他们心间的一颗巨石。
梁元良叹了声:“唉,你也别太担心了。”
但他们都知道这只是句场面话,案件进展不前,目前的局势也不明朗,驱灵人有可能在任何时候突然窜出来,给他们致命一击。
青年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聊下去,转而道:“我之前和您说的事情,您还记得吗?”
梁元良回头看一眼自觉走远,回到门边喝茶的古城:
“你是说,你想要局长的位置?”
说着老头子又摇了摇头:“以你的能力还真有可能做到……就是可惜,你不是做局长的料。”
暮从云笑着睨他一眼:“梁叔,您不支持我?”
“说什么呢臭小子,”梁元良被他故意曲解了意思,气得吹胡子瞪眼,
“我是说,你要那个位置当然可以,你就是要把异象局解散,老头子我又有什么意见!”
“但我还不了解你吗?真给你当上局长,你第二天估计就要卸任回家了!”
这小子现在还能有这股干劲,百分之五十是为了给他父母报仇;
剩下的那一半……他可就得感谢里头还在挑选佩刀的人了。
他不是当局长的料,这句话倒是事实。
暮从云没忍住笑出了声,他掩着唇轻咳了下,终于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所以您认为,这个位置我们夺过来,应该让谁坐上去?”
让谁坐上去啊……
这倒确实是个问题。
这个人选首先要精通政事,拥有一定的实力与话语权;
其次要与他们同心,起码要站在同一条线上,也不能背叛他们。
“我有一个候选人,”片刻,暮从云别过了脸,对他说道,“接下来的事情,还得多麻烦梁叔您协助。”
梁元良稍稍眯起了眼。
*
暮从云前脚去个卫生间洗脸的时间,后脚越笙就挑好了刀走出来,见守在门边的梁元良,他学着青年的称呼,微微低下头去,恭恭敬敬喊了一声“梁叔”。
他现在这副模样,倒是和几年前死气沉沉的宛若两人。
梁元良摸了摸自己并不存在的胡子,忽然好奇道:
“我们以前见过,你还记不记得?”
虽然距今已经有了七八年,但他可还记得初遇那会越笙顶着一张还带点婴儿肥的脸,冷冰冰地说那都是他的分内工作的语气。
——毫无起伏,像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
越笙顿了顿,来不及思考最近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说见过他,他光速在大脑里搜寻一番回忆,才有些不知所措道:
“抱歉,我……没有印象了。”
对着周柏,不记得也就罢了,但对着暮从云的长辈,他一时却有些为难。
越笙蹙着眉,再次回忆了一番往事,攥着刀鞘的指尖也有些发紧。
见他这副比之前鲜活了不知道多少的模样,梁元良不禁被逗乐了,他倒也不是真想为难这孩子,正要开口,越笙口袋里的手机却震了震。
越笙和他礼貌地一弯腰,就要走到一旁去接起电话。
但他还没来得及走远,余桃枝的声音就从话筒里猛然挤入这一小片空间:
“队长!你和小暮在一起吗,他手机占线打不通。”
“出事了!东区这边发生了一起恶灵伤人的命案,按照现场的怨气残留测量……”
“——疑似是收容物S01号的手笔。”
她的声线微微发着颤,尽量自如地介绍完剩下的情况:
“它开始无视契约,出手屠戮了,但光靠仪器,我们还不敢肯定……”
“现在可能需要队长你过来一趟,确认它的身份。”
——毕竟,没有人能比越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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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熟悉它的存在了。
第83章 生气 “你可以罚我。”
命案?
在场的二人都愣了神, 但越笙到底有过相关的经验,只怔了片刻就立刻答道:“地址,我现在过去。”
余桃枝很快给他报了个地名, 越笙拿着新挑好的长刀,来不及向梁元良道失陪,就匆匆往外赶。
然后他好巧不巧地, 与正从门外走进来的暮从云打了个照面。
“哥?”
暮从云正将手机息屏, 似乎也是刚接完电话, 一抬头, 就见径直走来的二人神色僵硬,越笙还好一些, 后头的梁元良却可以算得上是花容失色了。
这是怎么了?
他跟着拧了眉, 顺势拦在了二人的身前。
见了他, 越笙还没说话,老头子就一把拉住他, 急急道:“小暮!那把刀……”
“——咳。”
在梁元良正想将刚才的电话内容都告诉暮从云时, 越笙却突兀地掩唇咳了声,见二人看过来, 他破天荒地主动开了口,打断了梁老的话。
“没什么大事, ”越笙看向青年一双凤眸,攥着刀柄的手紧了紧,却尽量声线如常道, “桃枝那边找我,我过去一趟。”
“小……”
他正待说些什么稳住青年,却又想起对方说小名要在他们两个人相处的时候叫,越笙顿了顿, 换了个称呼把后半句话接完,
“从云,你留在这里。”
暮从云偏过脸看向身旁的老头子,梁元良神色尴尬,被他们两个人齐齐注视着,一时也不知道该听谁的。
只是确认个身份……应该不去也没关系吧。
毕竟出了命案,现场指不定有多血腥可怖,老头子张了张嘴,磕磕绊绊地倒戈了:“是、是,你留在这等……也行?”
青年眯了眸,倒没多让神色匆忙的越笙在自己这关浪费时间,他牵起那截冰凉的手腕,在越笙试图抽离开前,用指腹警告般摁了摁。
随即,他朝梁元良和神情尴尬站起身来的古城一点头:“那我们先过去了。”
“刀的事情有劳您二人费心,等忙完了我们再来当面道谢。”
在越笙尚没能完全反应过来前,他拉着人就走,越笙挣了两下,在尝试用力前,手腕的皮肤却忽然被什么烫了一下。
他有些惊讶地看过去,就见几道金色的流光缠绕在他腕上,青年的流光能将恶灵烧得灰飞烟灭,也自然对处于生死交界的他有一定的影响。
虽然不至于将他烫伤,在某种程度上说,却足够阻止他反抗的动作。
“……”
越笙沉默片刻,还没从暮从云竟然用这个绑自己的震惊中缓过来,就发现他已经被领着走到了青年的车前。
暮从云拉开副驾的车门,把他塞进去,又绕到另一旁去上了车。
金色流光尽职尽责地把那一双白皙手腕都捆了起来,长刀被横放在他膝上,乍看上去,越笙背脊僵硬,正襟危坐,像个乖乖听课的小学生。
暮从云偏过身来,替他拉上安全带,垂眸问道:“地址。”
没等越笙试图开口拒绝,他又面无表情地和他脸贴脸:“要么告诉我地址,要么我现在就把你绑回家里去。”
“哥也能感受到吧,你挣脱不了我的流光。”
青年微弯了唇:“那样的话,等到事情结束,我再把哥放出来好了。”
暮从云是真没想到,他们之间都发生了这么多,在出事的时候,越笙竟然还想着撇下他自己一个人过去。
他可真是……好样的。
越笙的手指不知所措地蜷缩起来,他怔怔看向面前冷了眉眼的青年,下意识报出了余桃枝给的地址。
暮从云嗯了声,颇有些遗憾他没有选择另一个答案般,回过身去踩下油门,抿着唇不再看他。
从古玩店到东区有大半个小时的车程,过去了二十分钟后,越笙率先坐不住了。
他小心翼翼地偏过脸,窥向青年的神色,暮从云面上并没有什么表情波动,但越笙就是能感受出来——
他在生气。
他垂眸又看了眼手上的流光,尝试着开口:“桃枝说那边出了起命案,可能和S01号有关,让我过去确认一下。”
“……现场会很血腥,再加上驱灵人现在的目标是你,你去的话会很危险。”
“只是辨认一下,我就回来。”
越笙极少这么绞尽脑汁地和别人解释自己的动机,奈何暮从云像是听不见他说话一般,既不回答,也没有任何反应,自顾自地继续按着导航开下去。
他还是第一次这样被暮从云冷落。
越笙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垂眸盯了会自己手上那仿佛有生命的、会流动的金光,半晌,才小声询问道:
“小梨,你生气了吗?”
暮从云还是没理他,越笙往日总爱盯着他开车时的侧脸看,青年专注一件事时整个人都会变得不一样,尤其那双漂亮深邃的凤眸直勾勾地看着什么时,宛若能将对方的灵魂也一同勾去。
平日里暮从云看他时,眼底都浸满了浓厚的欢喜和爱意,时而夹杂着一些越笙看不懂的侵略意味,也只是为那副容貌增添了几分攻击性。
但现下,青年神色仍旧平稳,在一片风平浪静下,却比惊涛骇浪的席卷更让他紧张。
越笙本就对人际处理几乎一窍不通,他在手机上查询恋爱攻略的时候,攻略里叫他要多和暮从云创造贴贴的时机,青年也对他的方法很是受用。
可被绑起来的双手连屈伸都难,更别论现在去拿出手机查一查“惹恋人生气后该怎么做”的百度百科了。
鬼刀的存在和驱灵人对青年的恶意都像是潜伏的定时炸弹,让他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尽快去解决,才能够保护好暮从云。
但……
如果这样会让青年生气,然后不再理会他的话,他宁可在刚才选择第二个选项。
“如果……”越笙闭了闭眼,在停下的红绿灯前豁出去般,“如果我们现在回家的话……”
“你会不会开心一些?”
暮从云仍然沉默了许久,在越笙以为他又要无视自己的时候,青年终于慢吞吞地轻叹了口气。
“我四岁那年就能看见执念了,”青年偏过脸,对上越笙茫然的视线,轻声道,
“执念都保留着死亡时的模样,什么样的血腥现场,我没有见过?”
绿灯亮起,他复又转过脸去,重新看向前方:“我只是不明白。”
青年的声音放得很轻:“……哥明明答应过我的,恋人之间要坦诚。”
“哥担心我的安危,我就不会担心你的吗?”
他并没有故意冷落越笙的意思,只是刚才的自己情绪和表情管理都不太好,贸然开口不仅没法解决问题,说不定还会引起些不必要的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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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父亲教他的,气在头上的时候不能和亲人说重话,因为出口的往往是最伤人的语句。
只是他很久都没有这般气愤的时候了,因此冷静用的时间也长了些,目的地的附近不能停车,于是他把车停到了远一些的地方。
再偏过脸时,暮从云才确认刚才自己没有看走眼。
越笙眼尾拖出一道逶迤的洇红,就连下唇也被咬得发白。
“……”
看了一眼对方手腕上的金线,越笙上车后一直很老实,手上并没有什么挣扎出来的痕迹,但暮从云也不确定流光绑久了对他会不会有影响。
他默了默,将那几道流光撤去。
“抱歉,我……”
“对不起。”
越笙却抢先他一步开了口,被松开了束缚的手既没有打开车门离开,更没有要揉一揉发烫的手腕的意思。
那双手高高抬起,在青年略微复杂的目光中,越笙搂上了他的脖子,扑过来抱住了他。
“我……是我做的不好,”
越笙很直白地认了错,埋在他脖颈间的薄唇微动,分明是冰凉的温度,却好似滚烫的铁水浇落颈间,
“小梨,你可以罚我。”
“……”暮从云的神经在听到这个字的时候,不可避免地跳了一跳,但他很快意识到,越笙理解的“罚”大概和他脑海里不能播的画面不是一个意思。
见他没反应,越笙默了默,又学着暮从云往日的举动,主动吻上了他的喉结。
随即那一个个如同蜻蜓点水般冰凉的吻一路下移,从喉间到修长的脖颈,再到青年的锁骨上,在越笙试图再亲下去前,青年轻咳一声,将他推开了些。
……不能再亲了,再亲就有反应了。
他心里的火气被对方弄了这么一遭也下去了个七七八八,越笙被他推远了些,有些无措地抬眼看他,见暮从云面上并没有太反感的神色,又大着胆子贴了回来。
在他即将重新一番刚才的动作前,暮从云先一步钳住了他的下颔,低头咬上那到处点火的一双唇。
下巴被攥到有些发痛,落在唇上的力度也恨不得将他吞吃入腹。
越笙却在感受到青年如同往日一般的温度时默默松了口气,他被动地承受着暮从云的吻,也学着伸出舌尖,生涩地回应起青年来。
可惜的是暮从云这次没给他太多学习的机会,泄愤般又咬了口越笙的下唇,他垂下眼,闷闷道:“那哥要向我保证。”
“嗯,”越笙动了动被他亲红的一双唇,神色认真,“不会有下次了。”
又补充多了一句:“……只要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告诉你。”
包括周柏提到的那件事,也包括他的那些所谓的过去。
暮从云又定定看了他一会,到越笙等急了神色,以为他不相信,又想要开口解释前,才轻轻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