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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21章人,二笔而已
江蝉月有一瞬间没反应过来,张嘴就想问他,结果被孟延年打断道:“有什么事,上来再说。”
站在外面淋雨像什么样子。
江蝉月抖了抖身上的水,钻进车内,湿透的衣服在真皮座椅上留下水渍,她捧起衣角,有点不好意思:“小叔对不起,我把你车弄脏了。”
孟延年没说什么,见女孩有些发抖,默默把腿上的毛毯递给她。
江蝉月灵性地接过毛毯,往水渍上一擦——
毛毯立马变得皱皱巴巴湿哒哒的,孟延年看了看,欲言又止,最后闭上嘴,什么也没说。
江蝉月突然意识到这条毛毯可能有点贵。
叶慎看得眼角抽搐,心想从没见过她这么不解风情的。
他翻出一条干净的毛巾给江蝉月:“擦擦吧,你大晚上的跑外面淋雨干什么?”
江蝉月接过毛巾擦了擦头发,随便嗯了几声敷衍过去。
她总不能说她在大马路上淋雨狂奔企图让商家心软给自己做饭吃吧?
女孩沉默不语的模样落在孟延年眼里,就是不愿跟他多谈的样子。
他想起这几天听说的传闻,还有她刚刚在雨中撕心裂肺的呼喊,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十分铁石心肠,任凭女孩怎么说都没有松口。
这个人到底有多让你迷恋,才能让你丢下千金小姐的体面,远渡重洋回国,露出如此狼狈的模样还要对着电话挽留他?
后座的两人隔得很远,且都没有说话,叶慎不知道去哪,发动汽车漫无目的地开着。
江蝉月总算把水拧干了,长舒一口气,然后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喷嚏。
叶慎又把车内暖风温度调高了点。
孟延年的眉头始终没有舒展,忍了很久,还是忍不住问道:“这么冷的天为什么要在外面淋雨?”
江蝉月奇怪道:“当然是因为没带伞。”
她避而不谈(?)的模样令他心头一空,孟延年默默转向车窗,沉默不语。
车内再次寂静,叶慎大气都不敢出。
江蝉月没注意到车内压抑的氛围,抹了一把车窗上的雾气看了看外面,疑惑问道:“这是要送我去哪?”
没有人回答,孟延年不发话叶慎也不敢开口。
江蝉月终于意识到车内的氛围有点怪,疑惑地看向孟延年:“小叔?”
她看见孟延年胸膛上下起伏,似乎是觉得车里很闷似的,良久才听见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意味响起:“电话是打给那小子的吗?”
江蝉月:“?”
还未等她回答,孟延年又自顾自地说:“算了,我对你们的事情不感兴趣。”
他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看起来有心情不太好:“但是孟嘉贤不是个值得托付的人,他既然能让你为他狼狈成这样,就说明他对你并不上心,不如及时止损。”
江蝉月:“???”
孟延年难得说这么一大段话,江蝉月却无动于衷,她的毫无反应对他来说,似乎就是最明确的反应。
孟延年闭了闭眼,不愿再说话。
不愿听就算了吧,年轻的小姑娘,总是爱走一些弯路。
江蝉月犹疑的声音响起:“可是……”
可是什么?你还要为那个辜负了你太多的人开脱吗?孟延年想。
江蝉月:“可是我刚刚只是在点外卖啊。”
孟延年:“……”
江蝉月愤愤地说:“店家竟然说他要回去收衣服,不给我做了?不做就不做了,把钱退我啊,给我张券算什么!”
信不信我拿膨胀神券炸死你!
车内压抑沉闷的氛围终于被戳了个口子,孟延年这才意识到这件事是个彻头彻尾的误会,有些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平静地对叶慎道:“去北山墅,送她回家。”
叶慎默默停下绕圈,往北山墅开去。
江蝉月这才想起来问:“小叔,你不是说不回国吗?”
孟延年指节蜷缩了一下,平静道:“国内有事情要处理。”
江蝉月没有多问,点点头:“哦原来是阿嚏!这样啊,阿嚏!几天没见我十分阿嚏!想念小阿嚏!叔。”
孟延年叹了口气,脱下身上的外套递给她:“把湿透的外套换下来吧。”
江蝉月不太好意思地接过:“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呢……”
孟延年:“没事,你的小阿嚏叔怕你冷。”
没想到孟延年会面不改色地说冷笑话,江蝉月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活久见啊,连反派都能变得调皮了。
江蝉月披上了孟延年的外套,淡淡的木质香调渐渐在鼻尖萦绕,并不是冷冽的生人勿近的香型,而是出乎意料的温和厚重。
叶慎的车开得很平稳,江蝉月裹着外套昏昏欲睡。
不知过了多久,车在一栋别墅前停下,管家站在一旁给江晋安撑着伞,江晋安频频看表,显然已经等了许久。
看见一辆车在家门口停下,他赶紧上前。
江蝉月披着衣服摇摇晃晃地下来了,江晋安递给她一把伞,赶她回去:“死丫头玩到这么晚才回来,赶紧回去洗澡换衣服,别感冒了!”
车窗降下,孟延年从车内点了下头示意:“晚上好江先生,我腿脚不方便,就不下车了。”
江晋安笑道:“哪里敢麻烦孟先生下车,你在国外这么照顾小女,回国第一件事就是送她回家,我该好好感谢你才是,过年的时候我让那丫头去给你拜年。”
江晋安只是客套一下,毕竟人家又不是江蝉月的亲小叔,而且他跟孟延年打过照面,知道这个年轻人跟那些沉迷玩乐的富家子弟不同,不喜欢热闹,更不喜欢被人打扰,因此没有指望他同意。
没想到孟延年没说什么就同意了,点点头:“好。”
江晋安:“既然如此我就让她不打扰你休息了提前说一声新年快乐……”
“我说,好。”
“好的……啊?”
孟延年垂下眼睫:“不用让她带什么东西,就当是来吃个饭。”
说罢,他对江晋安点了点头道别:“抱歉江伯父,公司事务繁忙,我得先走了。”
汽车消失在雨幕里,江晋安站在门口百思不得其解。
孟延年为人冷淡,礼貌疏离,即使江孟两家是关系颇好的世交,也从未见过他对江蝉月有多上心。
怎么这次从国外回来,他的态度就变了?
这不会是个鸿门宴吧?
江晋安越想越觉得有可能,面色凝重地回到屋内,问道:“你在国外的时候,应该没有得罪孟延年?”
江蝉月一噎:“没有吧。”
她跟孟延年相处得很好啊,除了刚见面的时候把他一脚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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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大礼堂。
还有把咖啡倒在他裤子上。
还有在他开会的时候吃东西。
还有喝醉了拉着他撒酒疯……
江蝉月:“。”
应该也不算得罪吧?
看着江蝉月变幻莫测的神色江晋安就明白了她干了什么好事,无奈地摇摇头:“过年的时候记得给人拜年去,好好跟人道歉。”
江蝉月哦了一声,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孟家跟江家离得很近,不一会奔驰缓缓驶入孟家的大院,听见外面的车声,郑芳含奇怪抬头:“是谁回来了?”
没过一会,叶慎推着孟延年进来了,郑芳含一愣,放下书道:“延年回来了?怎么不告诉我们一声?”
孟延年微微颔首:“大嫂。”
郑芳含笑道:“你大哥在公司还没回来呢,嘉贤那小子不知道跑哪去了,你也真是的,回国也不告诉我们一声,你腿脚不方便,我们好安排车去接你啊。”
话虽说得好听,郑芳含却一点起身的意思都没有,笑容满面,不达眼底。
孟延年淡声道:“不必麻烦,叶慎开车就很好,刚刚还帮忙送了江蝉月回家。”
听到江蝉月的名字,郑芳含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呀,蝉月回来了啊!她都多少年没回来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此时郑芳含的高兴才不似作伪,她起身四处看了看,嘴里念叨:“也没准备她爱吃的东西,回头得让阿姨去采购一下……孟嘉贤那小子怎么天天往外跑,明天开始限制他活动!蝉月回来了也不知道请她吃个饭……”
上上下下都安排了一遍后,郑芳含这才想起来旁边还有个孟延年,回过头来问他:“延年吃晚饭了吗?唉,你突然回来,房间还没有打扫……”
孟延年打断她:“无妨,我只是顺路过来问个好。”
他环视了一圈室内的装潢,与他幼时记忆里的没什么不一样,壁炉旁的小几上放着几个相框,欢声笑语,家庭和睦,里面没有他的影像。
无意打扰他们一家的和谐美满,孟延年当即告辞,对叶慎道:“送我回璟华庄园。”
*
江蝉月洗完澡之后扑到床上躺下,想了想,给孟延年发了条信息。
【德国落榜美术生】:小叔,你安全到家了吗?
过了一会孟延年才回复。
【延年】:嗯。
【德国落榜美术生】:哦。
【延年】:?
江蝉月咬着指甲盖盯着屏幕,不知道怎么开口。
日百人:【转人工】
江蝉月:“一边去。”
她想了想,委婉地打字询问。
【德国落榜美术生】:小叔,我爸说你让我过年去给你拜年,怀疑我得罪你了。
【德国落榜美术生】:虽然我踹你轮椅泼你咖啡天天吃白食还对你发酒疯,但是我应该也没有得罪你叭(对手指)
【延年】:没有,令尊开玩笑。
【德国落榜美术生】:那我干的那些事是?
【延年】:我活该
[延年撤回了一条消息]
【延年】:我的荣幸。
【德国落榜美术生】:善。
【德国落榜美术生】:大年初一我必备薄礼上门,你就等着吧。
日百人犹疑道:【额娘,你真的不是在约架吗?】
江蝉月轻轻摇头:“我不打残疾人。”
【额娘善!】
淋雨之后的确有点不舒服,江蝉月揉了揉鼻子,总感觉自己想打喷嚏,于是放下手机准备早点睡。
一条邮件突然跳出来,发件人是熟悉的自在飞花。
“发件人:自在飞花
无主题
冬蝉,晚上好,新年快到了,提前说一声新年快乐。我来到了一个新的国家旅游,这里没有冬天,气候温暖,鹅黄色的Globigerin珊瑚石赋予了建筑金黄的色泽,我走在陌生的街道,以为站在了太阳上。”
江蝉月先是感慨了一下为什么这个人每天都在不同的地方旅游,然后打字回信。
“发件人:冬蝉
无主题
你好,飞花,真羡慕你每天到处旅游的生活呢,过几天那群讨厌的亲戚要来我家一起过年了,真想把他们发射到太阳上,管他好的坏的全都烧成骨灰的。”
写完,发送,睡觉。
接下来几天家里就忙了起来,还有两三天就过年了,刘姨带着帮佣一起采买年货、装饰布置。
江晋安很重视亲情,他自己亲戚很少,父母早逝,逢年过节就会请楚家那边跟楚非梦关系比较近的亲戚来家里一起过年,也是希望楚非梦去世多年后还能有亲人惦记。
但江蝉月自从楚耀楣那件事过后,就对楚家的亲戚非常看不顺眼。
重男轻女你是心高气傲,惹怒老娘你是生死难料。
这群人亏待漠视她的妈妈,竟然还敢在她妈妈去世之后肆无忌惮地吸江家的血?
等着吧小傻逼们,你姑奶奶这就来超度你们。
除夕,江家从清早就开始忙碌,江蝉月竟然也破天荒起了个大早,刘姨择菜的时候看见江蝉月下楼,还以为闹鬼了。
刘姨笑道:“我们蝉月长大了,变成大大方方的小姑娘了,往年过年一天就只能见到你两次,鞭炮一响你就下楼吃饭了,鞭炮再一响你就走了。”
江蝉月:“我是年兽?”
刘姨:“哎呀看这小姑娘说的什么话……”
江蝉月抱着双臂往门边一杵,踮起脚看外面有没有人来。
刘姨打趣道:“蝉月想舅舅他们了?”
江蝉月微笑:“是啊,非常想念。”
今天年夜饭可是很丰盛呢,她得多骂几句才能吃得下饭。
一般来说楚家的亲戚们都会来得很早,吵吵闹闹的,今年也不例外。
没等一会几辆车就停在了门口,一群人说说笑笑地下了车,江蝉月赶紧叫了一声:“人!”
众亲戚:
“?”
一个面容跟楚妈咪照片有些像但是看起来更凶的男人皱了皱眉,道:“江蝉月?你在干什么?”
江蝉月惊讶道:“叫人呀,我爸让我看见你们了要知道叫人。”
男人蹙眉摇头:“那是让你叫称呼,叫叔叔舅舅之类的,你们江家怎么教的。”
江蝉月不听,拉开门做出一个欢迎的手势:“人,请进。”
“……”
一群人面上挂着奇怪的神色走进了门,一开始还在疑惑为什么今天江蝉月就跟中了邪似的,进了门后就管不上那么多了,各自四散开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就跟在自己家一样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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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个年纪不大的少男少女,见了江蝉月也不喊声表姐,进屋就开始拍照录视频发朋友圈,还有跟人视频通话的,非常聒噪。
“看看,这我家,我早说了我家有钱你们还不信。”
“宝贝,你在干什么呀?没有跟别的女的约会吧?我现在在哪周围这么漂亮?晕,我自己家呗~”
江蝉月置若罔闻,给他们一人倒了杯开水塞到他们手里:“人,喝茶。”
一个只有人腿高的小孩好奇道:“姐姐,你为什么喊他们人呀?”
江蝉月蹲下来,微笑道:“因为人是一个非常简单又富有哲理的字呀,你会不会写字?”
小孩骄傲道:“会!”
江蝉月:“那告诉姐姐,一是几笔?三是几笔?人是几笔?”
小孩比划了几下:“一是一笔,三是三笔,人是二笔!”
“对,真棒!在跟姐姐说一遍人是几笔?”
小孩拍手笑道:“人是二笔!人是二笔!”
江蝉月满意站起身,扫视了一圈面色古怪的亲戚,亲切道:“二笔们,喝茶呀?”
说完之后,她眨了眨眼睛,非常抱歉道:“哎呀,说错了,人,喝茶呀。”
那个跟楚妈咪有点像的男人噔地一下把茶杯放下,面色不善:“江蝉月,你放尊重点,我好歹也是你的舅舅,这里的都是你的家人。”
江蝉月赶紧道歉,神色乖巧恬淡:“哎呀原来是舅舅,真是对不起呢,刚刚是我不好。”
楚毅远面色缓和了些许,轻哼了一声。
过了一会,他似乎是想展示一点长辈对晚辈的关爱,威严的脸上努力挤出了一点笑容:“嗯,你隔了这么久才回来,最近都在干什么?有没有带着你弟弟出去转转?”
江蝉月想了想:“最近啊,最近去剪了个头。”
楚舅舅:“……”
一旁一个江蝉月不知道该叫啥的男人阴阳怪气地开口:“我瞧我们江大小姐就是出国回来之后看不上我们这群穷亲戚了吧,也不好好叫人也不好好招待,给我们倒水连个茶叶都没有,这开水这么烫,是想让我们怎么喝?!”
江蝉月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您还怕开水烫啊?”
亲戚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勃然大怒:“江蝉月你什么意思!”
江晋安还没回来,正在忙活的刘姨听见客厅这边传来的动静,吓得赶紧跑了过来。
她在江家工作了这么多年,怎么说也是江蝉月的半个长辈,此时见江蝉月被吼了,立马拿出护崽子的架势:“大过年的吼那么大声干什么?福气都叫你们吼走了!她只是个孩子啊!”
刘姨半哄半劝地把江蝉月推上楼,叉着腰道:“你们是客,我也不好说什么,过会江先生就回来了,你们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就跟江先生说,我们蝉月可没有被别人管教的道理!”
刘姨工作这么多年,也是见过不少有钱人家大场面的人了,身上的气势不容小觑,客厅乱哄哄的一群人安静了些许,似乎有被震惊到。
楚毅远坐在沙发上不停地深呼吸,越想越生气。
真是恶主刁仆!!
这口气一直到江晋安回来都没能咽下去,除夕还在处理公司业务的江晋安刚回来,就看见沙发上脸色紧绷的几人,小辈们虽然很活泼,但总感觉屋内的氛围有些诡异。
江晋安乐呵呵地问道:“毅远啊,这么早就来了,怎么不吃水果?”
楚毅远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看见你家养的那个好女儿之后,哪里还能吃得下水果啊?”
江晋安骄傲笑道:“哈哈哈哈蝉月是很优秀,不过你也不要焦虑,耀楣再好好养养也是能有个人样的。”
楚毅远:“……”
楚耀楣听了这话,哪能愿意?眉毛一竖大声嚷道:“不是姑父你什么意思啊?江……表姐她从国内回来就跟变了个人一样,无缘无故就给我好一顿骂,这就是你说的优秀啊?”
这番话颇没礼貌,江晋安皱了皱眉,敛了神色,语气也沉了下来:“哦?我们蝉月脾气最好,从来不无缘无故骂人,我看是你做了什么事惹到她了吧?”
楚耀楣张口就道:“什么惹到她了?我不就是找她借——”
深知儿子德行的楚毅远赶紧咳了一声,制止他说话:“小孩子打闹而已,他俩一起长大,闹矛盾也是常有的事,不过江蝉月是姐姐,多多少少也该让着点耀楣吧。”
江晋安看这群人咄咄逼人的态度,又见一楼没有江蝉月的身影,刘姨还一直给他使眼色,心中有了猜测,脸色也不好看起来:“是谁的错,谁就要道歉并承担责任,我们江家可没有年纪大的就要让着年纪小的道理。”
“况且,”江晋安瞥了一眼早已是青年模样的楚耀楣,“他不就比蝉月小四个月吗?”
言外之意,倚小卖小你也不害臊。
说完之后,江晋安就径直上楼了。
他在三楼的阳光房里找到了正在晒太阳的江蝉月,变魔术一般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串糖葫芦,递给她:“怎么跑这里来了?刚刚在楼下没人欺负你吧?”
江蝉月一反常态,看起来特别乖巧:“没有啊爸,我们相处得特别愉快,交流也很舒心。”
“真的?”
“真的呀爸,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跟他们一起吃晚饭了呢~”
江晋安的表情更惊恐了:“乖女,你别这样,爸害怕。”
江蝉月:“老登我一天不呛你你就难受是吧?”
江晋安长舒一口气:“就是这个味。”
江蝉月:“。”
看江蝉月的状态恢复正常不再假笑,江晋安才笑了几下,道:“说实话,刚刚在下面是不是跟舅舅他们吵架了?”
江蝉月撇撇嘴:“嗯。”
本以为江晋安要教育她好好跟家人相处,要懂礼貌,结果他想了想道:“我每年都邀请他们来家里一起过年,一是我们家亲戚的确很少,仅剩的这些我也不想让亲情淡薄下来了,而且他们是你妈妈血缘最亲的家人,过年了,我也想让他们来看看你妈妈。”
“不过,你要是实在不想跟他们一起吃年夜饭,不如今年我带你出去旅游,不跟这些人一起过年了?”
江蝉月有些惊讶地看向他。
江晋安对她眨了眨眼:“怎么样?我记得你小时候最喜欢这种惊喜出游了,动不动就让我带你出去旅游。”
可惜那时候工作太忙,也没有时间,想来还是很愧疚。
童年的一些记忆突然涌入江蝉月脑海,小江蝉月经常拉着江晋安的衣角让他带自己去旅游,因为江晋安说过,妈妈不在是因为去环游世界了,她想去制造一场惊喜的偶遇。
这些不是小说里的片段,倒像是她自己的记忆,生动而具体,让她心头重重跳了两下。
可是后来她才知道妈妈不是去旅游了,而是去世了,所以江蝉月以后再也没提过。
看见江蝉月变幻莫测的表情,江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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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自己好像说错话了。
楚非梦是他们父女之间不能提起的话题,江蝉月对母亲误会太深,对他也有怨怼,两人聊天都会尽量避开这个话题。
“等你有空再说吧,”江蝉月没好气地说,“你自己的花边新闻处理好了吗?不要大过年的突然给我领个后妈回来啊,不然我一定把你揍去我妈那,让她再好好修理你一顿!”
江晋安愣住,眼眶一热,屈起手指敲了下她脑门,笑骂:“说什么呢兔崽子,你爹我洁身自好,燕城都该给我这个寡夫立个贞节牌坊。”
江蝉月对他做了个鬼脸:“不害臊!”
她把江晋安推出门道:“去去去,别打扰你
闺女睡觉。”
“这个点睡什么觉?”
江蝉月摩拳擦掌,微笑道:“当然是为了晚上的一场硬仗蓄力了。”
江晋安后背一凉:“也别太过火。”
大过年的,别让家里成为火并现场。
江蝉月给他一个可靠的眼神:“相信我,我很有分寸的。”
江晋安战战兢兢地等到了年夜饭的时间,江蝉月这才从楼上下来,挂着恬淡的笑容:“各位家人晚上好。”
楚毅远哼了一声,坐在桌边没有说话,楚舅妈看她也不顺眼,只一味给楚耀楣夹菜。
江晋安见状,有些不悦,皱了皱眉,还是宣布道:“大家吃饭吧。”
其他人也开始动筷,吃饭的吃饭,敬酒的敬酒,气氛乍一看还是非常和谐的。
一个男人站起来对江晋安举起酒杯:“妹夫啊,我敬你一杯!没有你的帮扶我们老楚家也没有今天啊!”
江晋安举杯笑道:“哪里,都是小梦的家人,不要说这些见外的话。”
“就是呀二叔,”楚耀楣嘴里的东西还没嚼完就忍不住开口,“我们都是亲戚,姑父帮我们不是天经地义吗?”
他眼神斜睨着江蝉月,想起那天受到的侮辱,咬牙切齿:“可惜表姐就没学到姑父的好,我找表姐帮个忙都不愿意,还骂我骂得那么难听!”
江蝉月等的就是他开口,听完后故作惊讶道:“天哪你张口就让我给你打钱这是帮个‘小忙’啊?那下次让我帮大忙是不是得要我的命了?”
楚耀楣一哽,理所应当道:“我们是亲人,你还是我姐,你为我多付出一点难道不对吗?”
说完之后他似乎是觉得不妥,又开始画饼:“我跟你是最亲的,你以后要是遇到困难,我能把我命都给你!”
江蝉月挑剔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的什么命?烂命穷命贱命欠债命?”
日百人:【滴!检测到不文明用语,扣除一点健康值】
【额娘冲鸭!!骂死他们!日日要吃大龙虾!】
这下不等楚耀楣发火,楚毅远就已经愤怒地放下酒杯:“江蝉月!那是你弟弟,你怎么说话呢?!”
江蝉月嗤笑一声:“我妈就生了我一个,我可没有弟弟。”
她看向楚耀楣:“你算个屁的光耀门楣,高考就考了一百八,我把答题卡放地上踩几脚都比你考得高,吃了那么多年饭还没我高,你不是二级残废是什么?就这还好意思找我要钱,你迟早把家底都败光,我看你到时候才是要没!”
楚耀楣气得脸红脖子粗,憋了半天憋出一句:“那咋了!”
江蝉月:“小咋种。”
此语一出,坐在主位的江蝉月外公也坐不住了,他语气不善道:“江蝉月,谁叫你的满口脏话!成何体统!”
江蝉月扭头:“哎呦喂光顾着骂他忘了收拾你了老东西。”
老人一愣,怒道:“你说什么?!”
江蝉月翻了个白眼:“我说你年纪大了没事干可以找个棺材躺躺,不用整天出来招人烦。”
说罢,她贴心问道:“这次听清了吗?没听清我还能刻你碑上。”
真的不能怪江蝉月不礼貌,她血缘上的这个外公非常重男轻女,楚妈咪是个女孩又排在中间,非常不受重视,她曾经的名字是招娣,楚非梦这个名字是她上大学后自己改的。
听说她改名了之后,她爸非常生气,直接断了她的生活费,说要断绝父女关系,而楚非梦性格也很强硬,说断就断,从此再没要他们一分钱。
虽然文中只是一笔带过这个早逝女人艰辛却又无可阻挡的一生,江蝉月还是记住了,并深深为她打抱不平。
长大后,乡愁是一本小小的小说,她在外头,想抽的人在里头。
如今穿进书里,该死的人近在眼前,她不骂几句都对不起自己。
江蝉月的外公自诩是周边著名的教子有方德高望重晚年幸福的老人,哪里受得了被看不上的外孙女指着鼻子骂,当场捂着心口拍着桌子无能狂怒:“江晋安!我女儿生的孩子,你就给教成了这副模样?!!”
江晋安正嗑着瓜子看戏呢,骤然被点名,哈哈干笑了两声:“啊?啥?这春晚小品还挺好看的哈我都没听见你们刚刚说啥,来来来吃饭吃饭……”
被楚耀楣喊二叔的那个男人摇摇头:“唉,妹夫啊,我就这一个妹妹,她走得早,就留下一个丫头片子,虽说只是个女孩你也得好好教育嘛,不然我妹妹在泉下怎么能安心呢?”
这下连江晋安脸色都不太好看了。
江蝉月呸了一声:“我不会算辈分不知道叫你啥,姑且叫你二笔吧。”
男人:“叫二叔!!”
江蝉月:“二笔啊,我妈去世那么多年了你现在知道装兄妹情深了,早干嘛去了?我妈大学被断生活费怎么不见你给她转钱呢?你没给过她任何帮助现在还来教育她孩子了?”
楚毅远眉头一皱,刚要开口,江蝉月转过来:“哦对还有你,你天天拽给谁看呢?生了个耀祖儿子以为自己很牛是吧,那老东西给我妈取名叫招娣就招来你这个玩意?你们老楚家祖坟冒了三天三夜青烟才生出个我妈,你出生一泡尿给浇灭了,你们家真是该败啊。”
此话一出,就像最不体面的真相被人撕开遮羞布,血淋淋地露了出来,楚家一堆人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江晋安听到这番话,神色震惊无比:“这……小梦从来没有跟我说过。”
楚非梦从未对他提过原生家庭,这群人又一向装得很好,见到他们的真面目时,他脸上顿时有种火辣辣的痛觉。
二叔见老爷子已经快要气晕过去了,站起来指着江蝉月就骂:“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就跟你妈一个德行,又自私又要强,以后没有男人愿意要你!”
江蝉月惊讶:“那二笔你这么弱,一定很多男人要吧?”
二叔:“你!!”
楚毅远尝试为自己辩解:“那给她取这个名不也是老一辈人的期望吗,你们知道的,老一辈就是想儿女双全,凑个好字!”
江蝉月:“你怎么不去上吊,凑个屌字?”
“够了!!”顺过气的老爷子又开始拍桌子,脸上丝毫愧疚也无,“当初是你母亲不孝在先,我才小加惩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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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蝉月:“这么会惩戒,怎么不去打野?”
老爷子:“……我也从未像你说的那样重男轻女,招娣很多人都叫,是个好名字,为什么不能给她起?”
江蝉月翻了个白眼:“好名字你自己怎么不叫?我以后叫你招娣爷呗,招娣爷你说的真好啊,什么时候去死?招娣叔你也别急,我等会接着骂你。”
话到这个地步,楚家一群人的脸是彻底黑了,尤其是老爷子,刚刚还一副气得快死过去的样子,现在竟然活过来了,站起来就举起巴掌要打她!
江晋安面沉如水,站起身钳住他的手,喊道:“管家,叫人送客。”
老人面色一变,厉声道:“江晋安!我是你妻子的父亲!”
江晋安眉头蹙紧:“我宁愿小梦没有你们这群家人,管家,还不快送客!”
一群人脸色一变,嚷嚷着江家欺人太甚,管家微笑着带着一群人强硬地把他们丢了出去。
楚耀楣不服气,伸着头大喊:“你凭什么把我赶出去?!这套房子以后全都是我的!”
管家面不改色地抬起拐杖,把他倔强的脑袋怼出去,关上门,播放《千里之外》。
江蝉月从门缝里招手:“再见招娣爷,再见招娣叔,下次还来呀,我保证不骂你们了,我上去就扇。”
日百人这才上线,在脑海里到处放烟花。
【额娘!!你太厉害了哇!骂人简直妙语连珠,日日想插嘴都舍不得打断!】
【本来系统判定说额娘惩治恶毒吸血亲戚,是大功德一件,不扣健康值来着,但是我跟主管据理力争!】
江蝉月:“主管怎么说?”
【主管骂我傻逼,但是同意扣五点健康值,好耶!】
【然后主管觉得还是不妥,又补偿了很多积分,到时
候可以兑换新技能啦!】
江蝉月满意点头:“走,回去带你吃大龙虾。”
回到餐厅,江晋安一个人坐在桌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江蝉月心头一跳,突然有些心虚,慢慢挪过去。
她犹豫许久打算开口,江晋安先抬头了,眼神中似有深藏的痛楚。
他声音很轻:“蝉月,你说我这么多年跟楚家那群人维系亲情,是不是做错了。”
“我根本没有尽到一个丈夫的责任,”他语带痛楚,“我不够了解她的过去,在她离开后还每年把伤害她最深的一群人邀请来这里团聚,还以为这样她会开心……”
江蝉月点点头:“确实错得离谱。”
江晋安一怔,指甲掐进肉里。
江蝉月接着说:“你刚刚就该跟我一块骂,不该对他们这么礼貌。”
她歪着头努力思索,尝试安慰受伤的老父亲:“其余之外你也没有什么别的错了,要是想弥补的话,以后过年我们都出去旅游好不好?我有个笔友天天给我发她的旅行日常,我快羡慕死了。”
江晋安努力笑了笑:“嗯,以后爸带你去外面玩,不跟讨厌的人来往了。”
江蝉月重新坐回餐桌旁,拿起筷子:“这才对嘛!好了,接下来可以享用我们一家人的年夜饭了,管家和刘姨也来呀?哎呀别见外,赶紧来吃饭了。”
赶走了讨厌的人后,江蝉月终于能好好享用一顿丰盛的年夜饭,刘姨的手艺太好,即使扣掉了五点健康值,江蝉月也吃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