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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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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得不出来走走,站在楼顶的露台上吹风。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江蝉月看了眼备注,接起来:“喂?郑阿姨。”

郑芳含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蝉月呀,回来这么多天了怎么也不给我打个电话呢,都不想阿姨的吗?”

郑芳含一直对她非常好,她跟楚非梦是很好的朋友,还没有孩子的时候就约定好了以后孩子要是一男一女就指腹为婚,结果楚非梦早逝,留下孤零零的江蝉月,在江蝉月记忆里,郑芳含对她是又疼爱又怜惜,几乎当作亲生女儿看待。

江蝉月不想理孟嘉贤,但是对郑芳含还是很亲近的。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回复:“对不起呀郑阿姨,刚回来太忙了,给忘了。”

郑芳含装作不高兴的样子,哼了一声道:“你出去这么长时间都没想着阿姨,罚你明天来我家吃饭。”

说罢,她又补充:“孟嘉贤也在哦。”

江蝉月一哽,尝试拒绝:“这个……我明天可能没空。”

她不想见到孟嘉贤哇!

郑芳含一怔:“怎么没空呀?”

江蝉月:“我明天要去给小叔拜年。”

郑芳含一愣:“谁?给延年拜年吗?”

“素。”

孟延年确实跟他们不住在一起,平时也很少走动,郑芳含就犹豫了一秒便回答:“延年明天也来,你直接过来吧,省得跑空。”

孟延年肯定不会来,但是先哄过来再说。

江蝉月愣了一下:“哦好。”

“就这么说定了啊!做的都是你爱吃的菜!”

“好嘟,谢谢郑阿姨。”

挂掉电话后,郑芳含给孟延年打了个电话,这是每年的固定节目,她打电话邀请孟延年来家族聚餐,孟延年拒绝,皆大欢喜。

“喂?延年,”郑芳含笑道,“明天家族聚餐,你要来吗?”

孟延年刚要开口拒绝,微信就弹出一条信息。

【德国落榜美术生】:小叔,郑阿姨说你明天去她家一块聚餐,让我也去。

【德国落榜美术生】:那我就不单独往你那跑一趟了哦?

“喂?延年?你要是不来就不留你的位置了。”

孟延年拒绝的话语在嘴边拐了个弯,改口道:“我会去的。”

第22章 第22章她不给人拜年,只给人上……

“哎呀好吧太可惜了那我们就不给你留位置了,你……”

孟延年:“我说我会去的。”

郑芳含:“你……啊?哦,怎么今年想着来了,那我让人给你给你留个位置。”

“嗯,多谢大嫂安排。”

挂断电话后,孟延年突然心情有些不错。

不知道是因为破坏了他们阖家团圆愿望的恶趣味,还是因为明天就能见到那个经常闯祸的身影。

第二天,江蝉月拎着江晋安准备的礼物,打着哈欠来到了孟家别墅。

按响门铃之后还不到五秒钟,门就从内打开,郑芳含看见她就欣喜无比,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小蝉月可想死阿姨了!快进来!外面多冷呀。”

外面路上的雪将化未化,最容易让鞋子沾上泥泞,郑芳含眼尖看见了,问:“蝉月是走过来的啊?这么冷的天怎么不让人送你过来?”

江蝉月在地毯上踩了几下:“反正也不远,就当是运动运动了。”

郑芳含递过来一双崭新的棉拖鞋,江蝉月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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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有些惊讶:“阿姨家还给我备了拖鞋?”

郑芳含朝她挤了挤眼睛:“哪是我准备的呀,是嘉贤那小子准备的!”

不远处,一颗愚蠢的狗脑袋慢慢探了出来,孟嘉贤警惕地看着这边,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孟嘉贤!给我过来!”郑芳含没好气地叉着腰把他喊过来,“没看蝉月来了吗?不知道过来打个招呼?”

孟嘉贤垂着脑袋走了过来,立在一个安全距离以外的位置,似乎两人中间隔了一道生人与鬼的屏障。

“哎呀还害羞了,”郑芳含戏谑道,“我瞧你开窍之后还是很用心的,还知道给蝉月准备拖鞋。”

孟嘉贤点点头:“本来打算烧给她的。”

没想到她活了。

江蝉月:“……”

郑芳含:“……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我迟早叫人给你驱个邪。”

孟嘉贤站在旁边,看看树,看看草,就是不看江蝉月。

郑芳含气得拧着他的耳朵到一边,压低声音警告他:“我告诉你,不管你怎么惹到蝉月跟她闹矛盾了,今天你必须把她哄好!从小到大你看哪家小姑娘乐意跟你玩?要是再把她惹恼了,你就等着打一辈子光棍吧!”

她把孟嘉贤往江蝉月的方向一推,疯狂使眼色:“带着蝉月上楼看电影玩游戏去,招待好她啊,不准惹人生气!”

孟嘉贤心虚地挪了过来,看了眼江蝉月,不敢讲话。

江蝉月抱着手臂斜睨了他一眼:“听说你到处说我死了。”

孟嘉贤腿一软,差点给人跪下。

他支支吾吾地试图解释:“呃,内个,我……”

对啊!他怎么就跟智障一样莫名其妙地以为江蝉月死了呢?明明她只是不告而别,难道是她从小体弱多病给了他早逝的错觉?

但是上次机场那两巴掌挺有劲的,差点给他扇去见太奶,也不像体弱多病啊。

也不怪人家,他该扇,明明小时候关系那么好,还说要娶她,结果人家一出国就立马在家立她的遗像,还天天上香,还跟别人谈恋爱,换位思考一下,他就是很该扇啊!

但是现在当务之急是怎么解释到处说她死了这件事……

解释不明白。

他自暴自弃地耷拉下脑袋:“要不你再给我一巴掌吧。”

江蝉月惊讶:“我为什么要奖励你?”

上次的两巴掌还没给我说谢谢呢。

孟嘉贤:“QAQ”

【啊!额娘!他学日日卖萌哇!】

【他可耻!!0皿0】

日百人在脑海里挥舞小拳头,看上去大有替母从军上去干架的意思。

江蝉月却没有发飙,只是皱着眉神色很复杂地看着他。

她叹了口气,道:“找个没人的地方说话吧,我感

觉我们是该好好聊聊。”

两人来到了后院花园找了个地方坐下,中间隔了很大一片地方。

这里阳光很好,一点也不冷,常青灌木上还带着点清晨未散的露水,腊梅花芬芳扑鼻。

院墙的角落里刻着一些斑驳的字迹,是小时候的两人在比身高的时候留下的。

小时候江蝉月长得比孟嘉贤快,她在头顶画下的刻线比孟嘉贤高两厘米,女孩稚嫩又神气的字迹还在旁边做了批注:江蝉月比孟嘉贤高,大女人就是牛!

幼时的一切仿佛一场幻梦,十几年过去,墙上的字迹模糊不清,两个人也不再是小时候的模样。

四年的分别足以改变太多。

“我已经不喜欢你了,”最终还是江蝉月先开了口,“你应该也能猜出来,如果我还像小时候一样喜欢你,不至于四年都不联系你。”

孟嘉贤一愣:“我以为你是死了啊。”

江蝉月皮笑肉不笑地捏紧拳头:“别逼我扇你噢。”

孟嘉贤下意识做了个防御的姿势,见她没有要打他的意思,嘿嘿一笑:“其实我一点也不害怕的,我从小到大都被你打习惯了。”

江蝉月:“?”她小时候这么暴力吗?

“你小时候过家家喜欢当皇帝,你说本来是想砍了我的,但是竟然只是打了我几下,你真是个仁君。”

孟嘉贤继续感慨道:“这次从见面到现在你竟然只打了我两下,你的脾气越来越好了。”

“。”

什么毛病……

两人又沉默了一会,孟嘉贤这才整理好了语言,鼓起勇气开口道:“陛下,啊不是,大师,啊也不是……蝉月啊,四年的时间确实可以改变太多了,小时候我们什么都不懂,对彼此也有一些朦胧的情感,但是分开这么久,我们都有彼此的生活了,对吧?”

江蝉月点点头:“我知道你跟岑涟语的事,你不用心虚,反正我们也没谈过,现在对彼此也没感情了,我想说的就是你们俩要是想谈就好好谈吧,不要把我扯进来。”

孟嘉贤长舒一口气,保证道:“你放心吧!我们俩的事不会再牵扯到你了,我一定会谨言慎行,再也不在网上乱说话了!”

江蝉月点点头:“善。”

她想了想,又蹙起眉:“但是我们那个口头上的婚约……”

孟嘉贤拍拍胸脯:“我来解决!放心交给我吧!”

江蝉月:“大善。”

解决了一桩心事,孟嘉贤看起来精神抖擞,站起身来邀请她:“走吧!你也好久没来我家了,我家前两年装修了几个新房间,有家庭影院还能打游戏,点心零食也管够,我带你上去玩啊。”

江蝉月被吸引到,缀在他身后上了楼。

孟家比江家还要大,江蝉月跟着他左转右转,都快走迷路了。

转过一个摆着几瓶鲜花和一台钟表的柜子,江蝉月随意一瞥,看见一张已经落了灰的合影立在角落里,她心念一动,停下来看了几眼。

照片里是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岁出头的男孩坐在地上,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从后面趴在他的肩膀上,搂着他的脖子笑得很开心。

小男孩嘴角紧绷,但是眼睛里带着笑意,小小年纪五官就已经很立体,肯定从幼儿园开始就是班草园草校草。

小女孩神色飞扬,笑容灿烂到有几分耀武扬威的意味,一看就不好惹,这肯定是江蝉月,她自己还是能认出自己的。

那画面和谐又童趣,似乎能触及到当年那个夏日午后明媚的阳光。

江蝉月仔细分辨了一下小男孩的眉眼,扭过头问:“这是你?”

问完之后才反应过来,年龄对不上。

孟嘉贤伸脑袋一看,摇摇头:“怎么可能是我啊,年龄都不对啊。”

他指了指照片角落的一坨不明物体:“我在这呢。”

江蝉月:“?你趴地上干什么?”

孟嘉贤也不明所以了:“你让我趴地上啊!过家家的时候你不是让我演狗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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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趴地上趴哪?”

江蝉月:“??”

过家家?

“没想到啊,以前那个跟人办家家酒的时候喜欢当皇帝,让少爷当妃子,让嘉贤少爷当太监的女孩,都长这么大了啊……”

孟延年家老管家曾说过的话映入脑海,江蝉月突然反应过来。

她指着照片里那个小男孩道:“这是小叔?”

孟嘉贤奇怪道:“对啊,你不记得了?”

“你小时候可是天天让他当妃子,结果现在根本不记得人家,啧啧啧,怪不得电视剧里都说帝王薄情君心难测啊……”

江蝉月根本没空修理他,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我靠,我小时候原来跟反派大佬这么熟。

她想起那天在孟延年房间看见的合照,当时光线太暗没看清楚是谁,只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的合照,如今再看这张照片,总感觉有种熟悉感。

孟延年把跟她的合照放在卧室床头,应该说明他也很看重自己这个童年玩伴……吧?

她想起原著里她的结局,落到那种地步,再加上原著的暗示,很难不让人怀疑其中有反派的手笔。

那她穿过来之后没有干作死的事情,孟延年又把他俩的照片放床头,是不是就说明,她这一世小命可保了?

想起她在公司对孟延年的照(报)顾(复),她又不确定了。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还是要抱上小叔粗壮的大腿!

“玛卡巴卡阿卡哇卡米卡玛卡呣……”

一串手机铃声响起,孟嘉贤手忙脚乱地拿出手机,有点抱歉地看向江蝉月:“小月,我有个电话……”

江蝉月摆摆手:“你去吧,我自己晃一会。”

她又不是没来过这里,孟嘉贤一直陪着她逛反而让她不自在。

孟家整体采用的是欧式的装修风格,简繁适中,不会繁复到让人眼花缭乱,也不会简陋到清冷的程度,采光非常好,落地窗随处可见,雪后初霁的暖阳照射进来,给眼前的一切笼上一层浅金色的滤镜。

江蝉月不好随便闯进别人家的房间,跟着阳光一路闲逛,想找个暖和的地方瘫着。

结果转过拐角走到后院附近的另一个小客厅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落地窗边。

听见脚步声,孟延年抬眼看来,对她点点头:“新年好。”

江蝉月像是突然被定在原地,点点头:“新年快乐小叔。”

两人隔着不远的距离默然对望,见江蝉月好像没有过来的意思,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拍了拍身边的座位:“过来,坐。”

江蝉月默默挪了过去,坐在他身边的座位上。

孟延年换了一身江蝉月没见过的衣服,她不禁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

他今天破天荒穿了件浅灰色的外套,这对于常年穿黑色的孟延年来说已经是不可多得的亮色了,而他似乎也无法放弃穿黑色的坚持,内搭穿了件贴身的黑色薄毛衣,外套微微敞开,隐约可见衣物勾勒出的饱满肌肉轮廓。

怪不得网上都说黑色紧身上衣是男人能穿的最银荡的衣服之一……

可能是江蝉月的目光太过于火热了,孟延年轻咳了一声,拢住外套。

江蝉月这才如梦初醒,欲盖弥彰地移开视线,左看看右看看,然后,视线顿住。

这个角度……好像刚好能看见刚刚她跟孟嘉贤说话的地方?

江蝉月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又算了算之间的距离,觉得以有钱人家建筑材料良好的隔音效果,应该不至于能听见……吧?

“不是说要给我拜年吗,”孟延年合上腿上的书本,放在一旁,看向江蝉月,“怎么来了又不说话?”

江蝉月立马坐直了:“小叔,新年快乐,我来给你拜年了。”

“嗯。”

江蝉月:“有压岁钱吗?”

“……”

孟延年失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

江蝉月掏出手机:“微信还是支付宝?”

他摇摇头,从外套内兜的口袋里掏出一个钱夹,抽出一张黑金配色的银行卡递给她:“分公司跟当地一家银行合作时发行的银行卡,卡面目前已经绝版了,勉强算有点纪念意义,额度不高,花着玩吧。”

江蝉月:“!!”

她腼腆地伸手捏住卡的另一端,

笑容乖巧:“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呢……”

猛地一拽,没拽动。

江蝉月:“?”

我可以给,但你不能要是吧?

她震惊且受伤地抬头:“小叔!你这是什么意思!”

似乎是觉得她的反应很有趣,孟延年终于忍不住低低笑了起来。

在江蝉月即将被笑急眼的前一秒,孟延年依旧没有松开手,反而对她伸出了另一只手,上下勾了两下。

他坐在轮椅上,微微抬起头看着为了拽走这张卡而不自觉靠近的江蝉月,道:“我给了你压岁钱,你的新年礼物呢?”

江蝉月:“?”

孟延年挑眉:“你给人拜年都空手去的?”

江蝉月:“我不给人拜年。”

只给人上坟。

她又努力了几次,发现孟延年竟然是认真的,挠了挠头,冥思苦想了一会,看见了手上戴着的长命锁手链。

印象里她一直戴着这条手链,小的时候当项链戴,长大了之后有点小,江晋安就找人帮她改成了手链,可以说这个长命锁吊坠是相当于她护身符一般的存在。

江大师唯物主义战士,不信玄学,当场摘下长命锁递给他道:“那我把这个送你叭。”

一个迷你长命锁放在一张黑金银行卡旁边,多少显得有些寒酸,她想了想,补充道:“你别看它不值几个钱,它可是保佑了我很久呢,非常灵,我二十多年来一直没病没灾的,现在我把它给你,希望你也没病没灾,长命百岁。”

她本以为孟延年会拒绝,没想到他竟然接了过去,捏着长命锁摩挲了几下,眸色变得有些柔和,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眸中闪过几分恍惚的笑意。

江蝉月注视着他的表情,心里打鼓。

虽然她说的很多不是真的,但也没必要嘲笑她吧?

而且她说的还是有真心话的,起码她是真希望孟延年今后无病无灾、长命百岁。

毕竟他是小说里她最喜欢的人物啊!

“看来你是真不记得小时候的事了,”孟延年道,想了想,又点点头,“不过当时你刚满周岁,不记得也正常。”

江蝉月疑惑地看过去。

孟延年看着她,道:“你把它送给我,应该算是物归原主。”

江蝉月满头问号地听他讲起了二十多年前的一桩往事。

江蝉月刚满周岁的时候,江孟两家一起给她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周岁宴。

周岁宴上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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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少的一个环节就是抓周,据孟延年说,江蝉月对一堆精致的玩具和摞起来的小金条完全没兴趣,看了一圈后,精准地爬向角落里的孟延年,一把抓住他脖子上的长命锁不放手。

这孩子打小就劲儿大,差点把孟延年勒得翻白眼。

最后还是孟延年的大哥孟延恒上前帮忙解下了长命锁,递到江蝉月手里,这才挽救了一条人命。

长命锁是孟延年母亲生前留给他的,对他来说很重要,但是小江蝉月拿到了长命锁就开始咯咯笑,怎么都不松手。

众人没有办法,只好劝孟延年把长命锁暂时送给她,说小孩子忘性大,今天喜欢这个明天就喜欢那个,很快就会不要了,到时候再还给他。

结果江蝉月好像格外喜欢这个小玩意,一戴就是好几年,大人们也忘了这件事,也就没人再提把长命锁还给孟延年。

兜兜转转,竟然还是江蝉月亲手把长命锁递还给了他。

孟延年打量了几眼这枚小玩意,佩戴者应该很用心地保护着,这么多年来几乎没有留下划痕和磕碰,女孩的体温还残留在上面,明明只能算得上温热,却在他指尖留下了灼烧一般的错觉。

他抬手,拉过江蝉月的手腕,重新把它戴了回去。

江蝉月一惊,抽手拒绝:“小叔,这么重要的东西你还是收回去吧——”

“既然送给你了,就没有要回来的道理。”孟延年替她扣好手链,端详了几眼,又笑了,“还是说,你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被抢了东西就会哭的小孩?”

孟延年今天笑的次数比之前一个月加起来还要多,江蝉月大为感慨:“总裁已经很久没有笑得这么开心了。”

孟延年戴完手链,把那张卡放进她手心,合上她的四指推回去。

听了她的话,孟延年少见地开起了玩笑:“所以我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不笑子?”

江蝉月轻摇头:“小叔你今天幽默到我害怕。”

她看了看长命锁,还是有些犹疑:“可是这个……”

“它是我母亲留给我的,这没错。”孟延年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但小时候它经常被人恶作剧抢走,送给你了反而安全,就当是帮我保管吧。”

他指了指那张卡:“保管费。”

江蝉月这才放心收下卡和长命锁,拍拍胸脯:“交给我你就放心吧!人在锁在,我跟它锁死了!”

孟延年轻声劝阻:“倒也不必如此。”

他抬腕看了看时间,道:“我先走了,还有事。”

江蝉月看了看时间,正好是饭点,楼下已经闹哄哄地在唤人下来吃饭。

她有点意外:“这个点走?吃完饭再走呗。”

不然她就要以为孟延年来只是为了给她送钱了。

孟延年敛了笑意,摇摇头:“我留在这,怕是要惹某些人不开心了。”

江蝉月讶然:“那不是更好?”

她最喜欢惹看不顺眼她的人生气了。

她推着孟延年就往外走:“走吧走吧,郑阿姨家做饭最好吃了,不吃白不吃。”

孟延年一愣,无奈地勾起唇角。

江蝉月推着孟延年走得飞快,循着食物的香味一路精准无比地找到了餐厅,大家基本上都已落座,看见孟延年出现,欢快和谐的场面冻结了一瞬。

郑芳含看见江蝉月,笑容满面地迎上来,然后看见孟延年也在,硬生生止住脚步:“延年不是说有事情不留下吃饭吗?”

孟延年颔首道:“本来是要走的,但她非要推我过来。”

郑芳含:“……”

谁问你是怎么来的了。

而且就你那个性格,不愿意来别人还能强迫你?

江蝉月没听出两位大人的言外之意,踮起脚寻觅能放下孟延年的位置。

左边靠近主位的地方还有一个空位,江蝉月推着他过去,一路上无人敢阻碍。

她拉开座椅放到一边,刚准备把孟延年摆好,就听旁边一个不认识的中年男人哼了一声道:“这座位都是按长幼尊卑顺序排好的,你私自把座椅打乱了让他坐,别人怎么坐得下呢?”

江蝉月乖巧点头,温馨提出意见:“您起开别人就坐得下了。”

中年男人:“???”

他不敢置信地指了指两人:“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么没规矩!”

孟延年冷冷地看着那根活腻歪了的手指,刚刚还轻松愉快的表情猛地冻结,似乎结了一层霜。

男人突然一抖,被气昏的头脑陡然清醒,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得罪了一位什么样的人物。

江蝉月故作惊讶:“这座位我们不能坐吗?原来这么大的宴会厅没有我们的座位啊,还是说你在暗示郑阿姨家安排不当,少排了一个座位呢?”

郑芳含的皱了皱眉,不悦道:“老周,这一个是我弟弟,一个是我未来儿媳妇,你跟他俩过不去不是打我的脸吗?”

此时座位都已安排完毕,有看热闹的人听了这番话,不知是打趣还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高声道:“未来儿媳妇?二姑你的儿媳妇不是那个小明星吗?”

第23章 第23章婆婆跑过来,婆婆跑过去……

此话一出,郑芳含的表情就不对了。

连主位上坐着的孟延恒都不悦地蹙起了眉。

出声的年轻人在家族里备受宠爱,向来是无法无天,有什么说什么,而这次显然踢到了铁板。

前段时间孟嘉贤为了岑涟语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孟延恒早就心存不悦,如今又被人当众提起这件事,脸色就有些不好。

他责备地看了那个小辈一眼,道:“都是些风言

风语,当不得真,孟家不会让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进门。”

埋头啃鸡腿的孟嘉贤一怔,不高兴地抬起头道:“爸,你根本没见过她,为什么这么说她。”

孟延恒遗传了他父亲的传统大家长性格,听不得儿子跟他呛声,当即抬高了音量:“没见过她我也知道这种女人是什么人!无非是看重你的身份地位,想靠傍上你获得资源!你还在这傻傻地被她利用!”

孟嘉贤摇摇头道:“她没有,她从来都没跟我要过什么,资源也都是她自己争取来的,爸,我知道你对她一直有些偏见,但是……”

孟延恒不耐烦地打断他:“我没兴趣知道她是怎么样的人!我只想告诉你,你要是硬要娶她进门,就别认我这个爹!”

孟嘉贤:“叔叔,话也不能说得太满……”

眼看着孟延恒脸色越来越难看,饭桌上的气氛越来越诡异,一开始挑起这个话题的年轻人就差被他妈揪着耳朵骂了,郑芳含笑容也挂不住了,想劝架又插不进嘴。

只有两个人完全不受影响。

孟延年慢条斯理地吃着菜,波澜不惊。

江蝉月一边嚼嚼嚼一边看戏,竟然露出了吃瓜的表情!仿佛那个据理力争要娶别人的男人不是她的青梅竹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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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有人轻咳了一声,声音不大但咬字清晰,带着让人不容拒绝的意味,“如果嘉贤实在喜欢,不如就随他去吧,我们也不是封建家庭,更不需要通过联姻稳固生意,不如让小辈们自由恋爱。”

所有人都是一愣,因为出声的竟是最不可能说话的孟延年。

孟延年似是没有注意到众人的眼神,继续说下去:“毕竟他们现在长大了都有自己的想法,也不必用一份口头上的婚约束缚住两个人的幸福,我们做长辈的也该多听听他们的想法不是吗?”

众人看他那张年轻的脸,先是在心里下意识反驳你算哪门子长辈,接着在心里算了算,还真是,他就是辈分高。

孟嘉贤则感动得眼泪汪汪:“小叔!从今往后你才是我爹!”

孟嘉贤的真爹:“兔崽子说什么呢!!”

孟延年轻轻婉拒:“不了,贤侄。”

郑芳含完全没想到孟延年会来瞎掺和这件事,压着火气大声道:“好了!大过年的非要这样吵吗?你们父子俩都别吵了,别让客人看了笑话……延年你也少说两句吧,我们家的事比较复杂,你可能不是很了解……”

父子俩如出一辙的倔脾气都上来了,孟延恒指着孟嘉贤道:“你胡闹了这么多年也该懂事了!我们这种家庭的哪有什么自由恋爱?你趁早死了这条心!趁着过年赶紧跟蝉月把婚定下来,我才能安心!”

孟嘉贤嚷道:“您安的什么心!”

孟延恒气得一哽,一拍桌子:“我安的什么心?我是你爹,还能害了你不成?当然是希望你早点跟蝉月结婚安定下来,好好经营自己的家庭,培养继承人,你这个号已经废了还不允许我养孙子吗?!”

看戏的江蝉月猛地停下嚼嚼嚼,看向孟延恒。

真是的,净说些让人去死的话。

她不禁开口道:“孟叔叔,其实我并不想结婚生孩子,也不是很想跟孟嘉贤结婚。”

孟嘉贤也跟着道:“叔叔,你要是很想要孙子我也可以叫你爷爷。”

“你叫我什么?!胡闹!”

“叔叔爷你别生气啊……”

眼看场面马上就要失控,周围的人都开始劝了起来。

“大舅,大过年的不能动气啊!”

“小孩子不懂事说着玩的,我看嘉贤很喜欢江蝉月啊,估计是大哥你平时管的太严激起他的逆反心理了,嘉贤也真是的,赶紧跟你爸道歉!”

“嘉贤你也快24了,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孩子都有了!不想结婚也可以先把婚定下来啊。”

江蝉月:“内个,订婚不是两个人的事吗?有人问过另一个当事人的意见吗?”

“就是呀嘉贤,人家蝉月跟你认识那么多年,你转而去跟另一个认识没几天的人在一起了,对得起人家蝉月吗?”

江蝉月:“没什么对不起的吧,因为我也不想跟他订婚。”

“你看看蝉月人家多可爱多漂亮,有什么不好!早点跟人定下来也好给人家小姑娘十足的安全感!”

江蝉月:“Hello?有人听我说话吗?是信号不好吗?我说我不想跟他订婚。”

场面又安静了一瞬,终于有人看向江蝉月,片刻后,有人打着哈哈道:“哎呀蝉月你别跟着嘉贤胡闹,你俩最近闹矛盾了?告诉我,我帮你揍他去!”

还有人打趣地看了她一眼:“你来我们家吃了多少顿饭了,还不给我们家当媳妇?”

江蝉月眉头一皱,刚要说话,身旁的孟延年竟然先开口了:“孟家也不至于几顿饭都让人吃不起。”

他语气淡淡,仔细听似乎有些不高兴,气氛一下子更尴尬了。

刚缓和的氛围再一次冰冻,众人面面相觑,几道不悦的视线投向孟延年,有的还落在了江蝉月身上。

他们不敢反驳孟延年,就对江蝉月使眼色:“蝉月,你也跟着劝劝啊,让你孟叔叔别生气了,以后都是一家人。”

江蝉月简直要气笑了,但这里不是自己家,她努力平心静气道:“各位叔叔伯伯婶婶阿姨,谢谢你们为我的终身大事着想,但是我是真的不想跟孟嘉贤结婚,孟嘉贤也不愿意跟我结婚,硬要我们俩结婚真的没有好结果。”

两个当事人都把拒绝写在了脸上,这下孟延恒是真坐不住了,气愤起身,拂袖离去。

郑芳含脸上也不好看,甚至看向江蝉月的眼神也带了点隐隐的不悦,拉着她的手道:“蝉月,你是不是故意惹阿姨伤心呢?不是从小就说好了长大给我们家当媳妇吗?怎么回来了突然就不愿意了呢?”

江蝉月没想到她会这样,一时间忘了把手抽出来。

孟嘉贤一看情况不对,狗脑子飞速运转:他妈妈脾气一向是这样,脾气大控制欲强,喜欢你是真喜欢你,但是你必须按她想的来,一旦忤逆她就要不高兴。

小月从小就离开了妈妈,要是再因为他的原因,跟一直对她很好的阿姨生了嫌隙,不知道该有多伤心。

不可以!不可以让这种事情发生!他要挺身而出!

孟嘉贤猛地站了起来:“全体目光向我看齐!!”

此话一出,吃饭的看戏的劝架的全都向他看了过去。

江蝉月惊恐:“?”

你要干什么傻大春!

孟嘉贤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放心吧,我说了我来解决这件事。

他突然挂上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其实大家有所不知,我,喜欢男的。”

所有人:“??!”

郑芳含大怒:“你在说什么胡话!!”

孟嘉贤不顾郑芳含的愤怒,继续声泪俱下地说了下去:“没错,我喜欢男的!我这二十多年来一直喜欢男的,所以跟小月认识那么多年也没有谈过,我痛苦、迷茫、不知所措,我以为我会永远当个gy,没想到在看见岑涟语的第一眼,我就沦陷了!”

郑芳含已经要疯了:“给我闭嘴!你这个畜生,我要把你逐出家门!”

孟嘉贤起先还有点不好意思,演着演着就全情投入了,声嘶力竭,颇有感染力:“妈!你不用怀疑!我这么多年来连小月的手都没拉过!就是因为我不喜欢女人!我没法给她未来,就不能玷污了她!”

“而你们都有所不知,”孟嘉贤坐下来,柔弱垂泪,“我这么多年背负着这个秘密过得有多辛苦!别看我每天好像都笑得很开心,其实内心已经破碎了,我的阳光都是伪装的,因为我还是个,阳伪。”

众人:“???”这是他们能听的内容吗?

孟嘉贤忽略了母亲要杀人的癫狂目

光,乘胜追击:“但是我的这个毛病在遇见岑涟语之后也奇迹般的好了!小语就是我生命的重塑者!对我有再造之恩!遇见她之后,我终于感觉我是个正常男人,可以踏入婚姻,可以有孩子,过上普通又幸福的生活!”

他痛楚地望向江蝉月,道:“对不起小月,这么多年我都没有勇气跟你说清楚,耽误了你这么多年。”

然后,他对着江蝉月疯狂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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