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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41章我觉得这就是同床共枕……
弹幕早已被孟嘉贤神奇的脑回路整无语了,甚至没几个人提起两人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现在大家都认为孟嘉贤确实是跟岑涟语有仇。
【以前对女神死缠烂打,现在又千里迢迢飞过来气女神?!】
【我怎么觉得这对相爱相杀很好嗑呢】
【虚假的仇综,真正的恋综】
岑涟语气了个半死,不愿意再跟孟嘉贤进行猜词游戏,节目组只能判定岑涟语输掉了这局游戏,积分也垫底。
而她似乎并不在乎积分,就算接下来的露营要风餐露宿也不打算再进行游戏了,抱着手臂坐在一边。
孟嘉贤挠挠头,一点点靠近,最后坐在了岑涟语旁边,隔了不近不远的距离。
岑涟语哼了一声,竟然没赶他。
游戏已经结束,节目组将积分计算统计了一番并公布,由于大家的脑回路实在太过清奇,最后竟然是轮空的方程阳分数最高。
方程阳什么都没做就捡了个第一,笑得眉眼弯弯:“哎呀这多不好意思,那我就先去换物资啦。”
换完物资节目组就派车带着他们去山上的露营地,江蝉月站在门口看他们远去,有些心痒痒的。
她也想出去玩。
而且孟嘉贤带来的照片还没给她呢!
“想去露营?”孟延年看着她眺望远方的背影问道,“我陪你?”
林谦渺立刻就想反驳:“你可消停会吧!腿还没好手又受伤了,就不能谨遵医嘱在家里好好修养吗?”
江蝉月却眼前一亮:“真的吗?小叔能陪我去吗?”
林谦渺见状想劝劝江蝉月别跟着这大龄儿童胡闹,叶慎却怼了下他的肩膀,眼神示意。
叶慎:别管了,总裁他超爱。
林谦渺:。
孟延年丝毫不在乎自己的手伤还没好,对着江蝉月轻轻颔首:“我没什么事,这两天也不忙。”
江蝉月立马欢呼一声,推着他坐上车,跟上节目组的大部队到了山顶的露营地。
这片露营地保留了一部分原始未开发的形貌,没有过分商业化,景色非常好,节目组将它包场作为拍摄场地,偌大的露营地上已经藏好了物资和可以赢积分的小游戏。
嘉宾们拿上自己的物资就四散而去搭建帐篷,方程阳动手能力很强,很快就搭完了那个最大的帐篷。
然后他转头一看,发现连樱和姜有思手忙脚乱,已经被塌掉的帐篷吞噬了。
她们俩积分不太够,于是组队将积分凑起来换了个小帐篷。
方程阳见状就去帮忙,将她们解救出来道:“我来帮你们吧,你们可以去我搭好的那个帐篷里先歇会。”
连樱和姜有思早就累得满头大汗了,闻言自然是千恩万谢地接受了他的帮忙。
小帐篷很好搭,方程阳没过多久就搭完了,正当三人要交换帐篷时,方程阳突然挠了挠脑袋,不太好意思说:“哎呀,搭了那么久我对这个小帐篷都有感情了,要不我住这个吧,你们两个住那个。”
方程阳的帐篷是嘉宾里最好的,甚至还附赠了两个睡袋,空间很大,睡三个人都没问题。
连樱和姜有思哪里不知道他是想帮她俩,对他不住地道谢。
【小帅哥心肠这么好,我心动了】
【好像那个出门就猛猛干活一顿吃八个馒头然后把家里最好的东西都留给媳妇的糙汉文男主……】
【香晕了……这三个人真是三折叠,怎么折,都好嗑】
【支持连大美女奔向新的小帅哥,都上仇综了可不能搞破镜重圆那一套】
另一边,弃权的岑涟语积分少的可怜,没法换像样的物资,正在四处搜寻。
走了两步,她听见身边的树丛哗啦啦响了起来,她警惕地回头,看见一包火腿肠从树丛中飞了出来。
岑涟语:“……”
她装作没看见继续向前走,又过了一会,不知道从哪里飞出一包睡袋,掉在她面前。
岑涟语一路目不斜视,飞到她身边的物资却越来越多,打火机、冲锋衣外套、水果刀、食物……
她头疼地环顾四周,喊道:“孟嘉贤!给我出来!”
镜头没有给到这边,孟嘉贤默默地从一旁的树丛里钻了出来,摸了摸头顶,把一根草摘下来,走到岑涟语面前。
岑涟语叹了口气:“你一直跟着我干什么?”
孟嘉贤看着散落一地的物资:“你没积分,我怕饿着你。”
岑涟语抱着手臂嗤了一声:“我没积分怨谁啊?”
孟嘉贤的脑袋更低了:“怨我……”
见他垂头丧气的模样,岑涟语也不好说什么:“你最近工作不是很忙吗?还飞过来跟我们野外求生干什么?不累啊?”
孟嘉贤立马眼泪汪汪:“老婆,我是很忙,但是我想你啊。”
岑涟语有点头疼:“我们平时也有见面啊,你这么大人了心思不要完全放在谈恋爱身上好不好。”
孟嘉贤闻言更悲伤了:“可是平时见面也是我硬来找你的!恋爱都是有来有往的好吗,我一直往往往往往我是狗吗?!”
岑涟语:“是。”
孟嘉贤:“。”
孟嘉贤汪地一声哭出了声。
岑涟语又开始叹气了,语气放缓:“我只是担心你来回飞很累,要知道,全世界的人都
关心你飞得高不高,而我不一样。”
孟嘉贤止住眼泪,感动地看向她。
岑涟语咧嘴一笑:“我不关心你。”
孟嘉贤:“QAQ”
他坐在地上自抱自泣,哭成一团狗子,岑涟语见状蹲了下来,伸手揉了揉他的狗头。
“好了别哭了,”她无奈道,“我也很想你,只是……”
话未说完,孟嘉贤就嗷地一声扑过来,把她一把抱住:“我就知道老婆你也想我呜呜呜呜呜……”
身旁的树丛突然又动了动,这下两人都警惕起来了。
这边生态环境太好,游客见到野生动物是常有的事,要是山鸡野兔什么的还好说,要是山上跑下来的野猪什么的,那就危险了。
岑涟语拿起水果刀警惕地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树丛抖了两下,突然钻出一个人来。
江蝉月头顶草叶打了个招呼:“呦。”
接着,她注意到两人的姿势,缓缓撤回一个亮相:“你们在野外作战吗,是我打扰了……”
岑涟语头顶黑线:“回来!”
片刻后,三人坐在草地上,气氛温馨犹如茶话会。
岑涟语咬了一口江蝉月给她的巧克力,口齿不清:“你来找我的对吧?”
江蝉月一哽:“不是,我来找他的。”
岑涟语眼神滞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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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严肃地盯着她:“那你没去找姜有思吧?”
江蝉月:“这个没有。”
岑涟语放下心来:“那就好,是我险胜。”
“……”
到底在竞争些什么啦!
江蝉月不懂她在想什么,转头看向孟嘉贤:“我要的东西呢?”
孟嘉贤立马坐直身子,换上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不负组织期望,我已将东西安全带来。”
说着就将一张薄薄的卡片状的东西反面向上递给了江蝉月,她立马接过,看见那边摄影师捧着摄像头正在靠近,立马脚底抹油离开。
离开前超绝不经意地掉落三条巧克力和五张可以换物资的积分卡。
拿到孟延年十八岁高中生时期的靓照,江蝉月匆匆往回赶。
回到节目组那边,她问后勤要了帐篷和睡袋,拖着小推车往刚刚选好的露营地赶。
孟延年已经等了有一会了,看见她终于回来,松了口气:“怎么去那么久?”
江蝉月把小推车使劲一拖:“东西有点多。”
她找到帐篷的包装袋,拆开撒了一地,对着说明书开始看。
孟延年坐在一边,不经意地问道:“拿了几顶?物资还够吗?”
江蝉月大手一挥:“肯定拿了两顶啊!物资管够!”
孟延年点点头,什么也没说。
江蝉月没有露过营,面对一堆零件有点无从下手,孟延年捡起地上的帐杆,拉起帐篷一角穿进帐杆套,对她示意了一下:“像这样,把帐篷撑起来。”
她看见孟延年熟练的手法,不仅感慨:“好熟练啊小叔,经常搭帐篷?”
孟延年笑了笑:“腿还好的时候,经常到处钻树林。”
江蝉月:“跟谁?”
孟延年:“……自己,野外徒步。”
他没再进行这个话题,指导江蝉月打地钉和固定防风绳:“逆向打,角度最好在45度到70度之间……好吧,你这样打也行。”
江蝉月忙了半天才把帐篷搭起来,两顶帐篷隔得不近不远,恰好在一个不会打扰到对方,又能隐约听见彼此动静的距离。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嘉宾们已经在为晚饭奔波,江蝉月把孟延年推到帐篷里,自己去节目组那里拿晚饭。
她找的地点离导演组和嘉宾在的地方比较远,拿完晚饭没走几步,竟然又开始下雨了。
雨不大,但是风还挺大的,她靠帐篷外挂的风灯确定方向,一路狂奔。
突然,她隐隐约约看见前方有一顶摇摇欲坠的帐篷被风拔了起来,然后被裹到了天空中消失不见了,凄惨中带着一丝好笑。
江蝉月毫不客气地嘲笑起来:“笑死,是谁的房子塌了。”
日日观察了一会,颤巍巍地说:【额娘,要不……咱走近些看呢?】
江蝉月:“?”
片刻后,她跑到自己的露营地,看见不翼而飞的帐篷和残留的几根地钉:“……”
艹。
原来是她自己塌房了!
手中的饭盒被雨淋湿,江蝉月失魂落魄地站在自己的帐篷(已飞走)前,凄凄惨惨戚戚。
接着,她走到孟延年的帐篷前,道:“爱妃,朕的养心殿飞走了。”
“……”
孟延年拉开帐篷门无奈道:“赶紧进来。”
江蝉月施施然踏进来:“今晚只能翻你的牌子了。”
孟延年:“……给你,换上拖鞋。”
两个人分了晚饭,外面的雨不见停,雨滴打在帐篷上的声音简直是天然的白噪音,听得江蝉月发困。
好在这两顶帐篷都很大,一顶完全可以住两个人。
只是……晚上他们两人要躺在同一个帐篷里吗?
这顶帐篷甚至没有总裁的五百平大床大。
这跟同床共枕有什么区别!
“咳,”孟延年似乎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你晚上,睡哪?”
江蝉月想了想:“其实我一个人露宿野外也没关系的,我从小就吃了很多苦,早就习惯了。”
听到她说这话,孟延年的心头像是被细小的尖刺狠狠刺了一下。
从小就离开了母亲,体弱多病,年少就独自去异国他乡求学……
江蝉月没注意到他的表情,小嘴叭叭地:“我很小的时候就出生了,刚出生的时候甚至不会走路也不能说话,我爸对着我叫了一年的爸爸我才肯开口叫他,那时我每天只能靠爬才能到达想去的地方,我走路的时候没法睡觉,吸气的时候连呼气都做不到,即使是这样我依然在坚强地活着,我每天天不亮就睡着了,天还没黑就要起床,饿了就不得不吃饭渴了就不得不喝水……”
孟延年轻声道:“好了不用说了,留下来吧。”
江蝉月“呜呼”一声,拆开卷起的睡袋一抖,铺在充气垫上,然后拿起另一个睡袋,帮孟延年铺好了。
她看向孟延年:“需要我帮你躺到睡袋里吗?”
孟延年移开视线:“不用。”
江蝉月哦了一声,脱了外套默默缩进睡袋,很贴心地转过身去,不去看孟延年是怎么动作的。
身旁静了一会,才慢慢响起窸窸簌簌的声音。
他的动静听起来不算很熟练灵敏,毕竟腿受伤后就很少出门,更别提露营睡在睡袋里了。
等到他终于成功躺下,身边的声音归于平静后,江蝉月都快睡着了。
她翻了个身想看看孟延年是怎么躺的,后者却像是预判了她的动作一般,啪地一下把灯关了。
野外寂静无比,又远离了城市的光污染,没了灯以后一点光亮都没有,人就好像漂浮在漆黑的太空中,只有打在帐篷上的雨滴声清晰无比,提醒他们还在尘世。
听见身边没有动静,似乎呼吸都放轻了,孟延年低声问道:“怕黑了?”
江蝉月从睡袋中伸出一只手,按亮手机:“啊?”
孟延年:“。”
他默默地转了过去,背对着江蝉月。
江蝉月看他转过去了,悄悄从手机壳后面摸出那张没来得及看的照片。
嘿嘿嘿,十八岁的孟延年。
她在睡袋里悄悄按亮手机屏幕,照亮那张照片,顿觉眼前一亮。
然后默默调低亮度。
看清那张照片后,江蝉月简直无法移开眼睛。
十七八岁的少年穿着蓝白校服站在学校门口,手里拿着一根冰棍在跟旁边的朋友说话,笑容清浅,能看出来心情很好,似乎世界上没有任何烦恼能打败他。
那明媚而恣意的少年气太过惹眼,几乎让人忽略了那张因为微微曝光而显得有些不清晰的,五官精致
的脸庞。
她不自觉地在照片上轻轻抚摸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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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梦里的一模一样。
她还在欣赏钻石男高孟延年的照片,身边突然幽幽地传来一个声音:“在看什么?”
江蝉月挪不开眼,随口答:“童年白月光。”
身边的氛围忽然一滞,凝滞到外面的风雨似乎都要因此停住的地步,甚至气压都有些低。
“你的白月光……未免太多了。”
江蝉月这才反应过来刚刚是谁在说话,顿时警铃大作!
但是已经晚了,她还来不及藏起照片,就感到身后有人靠近过来,一双大手将她抽丝剥茧一般从睡袋里剥了出来,接着孟延年长臂一伸,轻而易举地把她藏在手里的照片夺了过来。
借着手机的微光,孟延年看清了照片上的人,神色一顿。
他手臂还跨在江蝉月的肩头没有收回,侧身贴过来,两人之间的距离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看起来很像从背后把江蝉月环住。
一个标准的情侣相拥的姿势。
江蝉月脸上发红:“爱妃你也太热情了……”
“童年白月光?”
他低声问道,因说话而引起的胸腔震颤透过睡袋背后传来,带起江蝉月从背后到脖颈的一阵麻痒。
孟延年语气中似有笑意:“我怎么觉得,照片上是我?”
第42章 第42章第一次跟18岁男高接吻……
孟延年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气息喷洒在她耳廓,让她感觉自己的耳尖好像腾地一下燃烧了起来。
江蝉月开始装傻:“啊?什么你的照片,介是俺从地上拾嘞,俺以为miu人要嘞。”
孟延年:“……”
多么旖旎的氛围,被江蝉月不知道从哪学的塑料河南话破坏得一干二净。
孟延年深吸一口气,似乎想说些什么,又轻轻叹了口气。
江蝉月捂着通红的耳朵躲闪:“不要给我吹耳旁风。”
她捏住照片的一角,企图把它夺回来,胳膊肘往后杵了孟延年一下:“去去,去。”
孟延年操纵五千亿商业帝国的大脑在此时却突然迟钝起来,他不明所以地“嗯?”了一声,精准地在黑暗里躲过江蝉月的肘击,问道:“怎么了?旁边有蚊子?”
说着帮她挥了挥:“去去。”
接着他趁着江蝉月无语的瞬间拿走了那张照片,把她重新塞回睡袋:“好了,睡觉吧,不要把头塞进睡袋,不安全。”
江蝉月眼瞧着照片被夺走,气急败坏:“你都看了你的脸那么多年了,给我看几天怎么了?!”
孟延年却反问道:“那你要我照片干什么?”
江蝉月:“供奉,招财。”
黑暗中,孟延年眉毛一挑,肯定道:“用途不错。”
接着他话锋一转:“最近孟氏的股票有点下跌,可能我也需要供奉一个来招财。”
他道:“不如你也给我一张你的照片吧,读书时候的。”
江蝉月满头问号:“那样孟氏不会倒闭得更快吗?”
孟延年笑了起来:“不会,你日行一善功德圆满,是能带来好运的小神仙。”
江蝉月:“!”
日日:【!】
【额娘!他怎么知道你日行一善!】
江蝉月顿了一下,反驳:“我看起来像那么好的人吗?”
孟延年闻言极轻地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他平躺回去,将那张照片无情地收走:“说好了,用你的照片来赎这张照片,晚安。”
身旁的人不再说话,周围陷入一片寂静,江蝉月气得啃睡袋,谁说跟他说好了!谁说的好!
到手的青葱年华男高小叔的典藏版照片就这么没了。
她又缩回睡袋悄悄打开手机,点开孟嘉贤的聊天框。
【德国落榜美术生】:战略物资被劫走,组织需要你的帮助。
【AAA燕城霸总】:什么?!发生什么事了!
【德国落榜美术生】:我晚上在被窝里偷偷看小叔照片被发现了,他嗖地一下就给我没收了!我才看了七分钟!
【AAA燕城霸总】:岂有此理!丧尽天良!简直残忍!
【德国落榜美术生】:[恶猫咆哮.jpg]
【AAA燕城霸总】:但是他是怎么发现你在被窝里看他照片的?
【AAA燕城霸总】:你们睡一起?
江蝉月:“。”
【德国落榜美术生】:他路过。
【AAA燕城霸总】:路过你的被窝?
【德国落榜美术生】:对。
【AAA燕城霸总】:路过你的被窝顺便抢走了照片?
【德国落榜美术生】:素。
另一头的营地内,孟嘉贤躺在睡袋里盯着屏幕,怎么看怎么奇怪。
他百思不得其解,点开亲亲老婆的对话框。
【AAA燕城霸总】:老婆,如果我晚上路过你的被窝,你会觉得我是什么意思?
【超气人女明星】:大晚上发什么烧。
【超气人女明星】:老娘一脚给你踹湖里。
果然,连他不解风情的老婆都能看出这很暧昧!
那边江蝉月有点等急了,不停地发信息。
【德国落榜美术生】:怎么不说话了突然。
【德国落榜美术生】:小叔的照片还有吗,我这次一定偷偷藏起来不让他看见。
【AAA燕城霸总】:没了,就那一张,小叔不喜欢拍照,从来不拍。
【德国落榜美术生】:那这张照片是哪来的?
【AAA燕城霸总】:你小时候偷拍的。
【德国落榜美术生】:?
“又在偷偷看什么?”
身后,孟延年轻声问道,窸窸簌簌的声音传来,他似乎翻了个身面朝江蝉月,问道:“不会又藏了什么东西吧?”
江蝉月立马切屏自证清白:“才没有,我只是在刷手机。”
孟延年看了一眼她递过来的屏幕,沉默了,语气有些沉:“你……晚上看这些?”
她把屏幕转过来一看,不得了,怎么刚好刷到了深夜擦边腹肌男的直播。
#185八块腹肌#禁欲#人夫感#05体育生#自律#沉淀#老公是一种感觉#dddydom#
孟延年不禁冷笑了一下。
这个主播还是个新人,直播到深夜还没什么人看,见终于有人进了直播间,扭得更卖力了。
江蝉月手忙脚乱想要息屏,结果按成了音量键。
霎时间,擦边男主播的气泡音就传遍整个帐篷:“感谢观看!欢迎这位宝贝erererererer~~~~~”
“如果喜欢的话,可以打赏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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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
周围的氛围一下子沉了下去,几乎让人有点喘不过气,江蝉月顿感小命不保,赶紧滑动屏幕想离开直播间,结果刚好点到了打赏。
“感谢宝贝erererer的打赏~~~接下来想看什么?戴项圈还是西装跪?都可以满足你哦~~”
孟延年再也忍不住,细听语气中还带了点咬牙切齿的意味:“你喜欢这样的?”
江蝉月本想反驳,突然想起被没收的照片,怒上心头,恶向胆边生:“对啊!”
她小嘴叭叭地开始胡说:“我就喜欢这种会勾引人、穿的少还露腹肌的,我们大女人在外奔波一天了回到家就想看见裸着上身的185腹肌大帅哥系着围裙给我们做饭,只有一个还不够,像我们这种有帝王之相的女人起码在家一个外面一个,每天过着跟男朋友吵架有老公哄,跟老公吵架有男朋友哄的日子,两个人身材都是顶级的还争着要我摸他们……”
说完之后,还欲盖弥彰地补充了一句:“谁喜欢那种还没发育完全穿着校服的十几岁小男孩啊!”
孟延年本来听得要去世了,最后一句话一出,他反而冷静了下来。
“是吗?”孟延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冷,“那这张照片我就收回去了。”
江蝉月尖叫:“为什么!!”
孟延年:“你说你不喜欢。”
黑暗中,江蝉月感觉有一道视线定在了她身上,像是从山林里跑出的野生动物,悄悄撕开脆弱的帐篷,紧紧盯住自己的猎物。
她听见孟延年的声音轻轻响起,像是山精鬼魅,带着诱导:“还是说,你喜欢?”
江蝉月听见自己条件反射般回答:“不喜欢。”
刚说完,帐篷外划过一道闪电,将天地照得雪亮,接着就是轰隆隆的雷声在头顶炸响。
视野亮起的那一瞬间,江蝉月看见孟延年盯着自己的双
眸,黑得深不见底,仿佛有种什么情绪在他眼中一闪而过。
天地重新暗了下来,孟延年轻轻嗯了一声:“不早了,快睡吧。”
不知为何心口有些堵堵的,江蝉月皱了皱眉,压下心头那抹不适,强迫自己进入梦乡。
意识渐渐沉入梦境,迷迷糊糊中,她发现自己来到了一间教室前。
窗明几净的教室内,坐着一排排身穿蓝白校服的高中生,正在早读,其中有一个学生格外扎眼。
十八岁的孟延年坐在教室靠后排的位置,正在认真地背书,轮廓立体的侧脸被熹微的晨光镀上一层温暖的颜色,稍微冲淡了他面上的冷淡,俊秀的容貌引得从窗边路过的女孩不停侧目。
江蝉月不由得叫道:“孟延年?”
教室内读书声一停,众人看看窗外的江蝉月又看看孟延年。
他的同桌杵了他一下:“你姐姐?”
孟延年抬眼望来,皱了皱眉,摇头道:“不认识。”
江蝉月见他不认识自己,也不走,就站在门口看着他。
坐在窗边的一个吊儿郎当的男生放下书,朗声喊道:“姐姐!有男朋友吗?”
江蝉月信口胡诌:“有,你小子死了这个心吧。”
男生意味深长地看了孟延年一眼,了然道:“哦~我懂了~”
早读已近尾声,众人的心思也早已不在学习上,闻言开始小声起哄起来。
“孟延年,你什么时候交的女朋友?”
“还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姐姐!臭小子命真好。”
“姐姐你多大啦?二十多啊,嘿嘿,肯定很有钱,直接包养我们班长~”
江蝉月腼腆地摆摆手:“没有包养啦,他还在追我呢,我要考虑一段时间~”
“哦~~”
孟延年眉头皱得更紧了,站起身走出门,身后立马响起一片起哄的声音。
他无视了身后的哄笑,走到江蝉月面前:“你跟我过来。”
少年走近的时候,江蝉月才发现他身量有多高,似乎高三就长到188了,校服短袖的袖口箍着饱满的肌肉,身材没有成年后那么好,但在同龄人中已经十分傲人。
他带着江蝉月走到一处僻静的地方,皱眉道:“你是谁,找我干什么?”
他语气中的疑惑和警惕不似作伪,甚至眉间有一种淡淡的厌烦,江蝉月一惊。
她不由问道:“你不认识我?”
孟延年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我该认识你吗?”
江蝉月提示道:“你邻居家是不是有个妹妹?小你五六岁?你看看我跟她长得像不像?”
孟延年否认道:“我没有邻居,邻居的房子空了很多年,早就没人住了。”
江蝉月愣了一下,难道是梦里不能出现两个她自己,所以被蝴蝶掉了?
孟延年见她发愣,没有耐心再跟她说下去,冷冷地撇下一句“别来跟着我”就要回到教室。
江蝉月赶紧抓住他的手腕:“哎别走别走!起码给我一个微信嘛!”
孟延年回头,看见女孩有点急还有点恼,鼓起脸颊瞪着眼睛看着他,似乎想要威胁他交出联系方式,温热的手死死抓住他的手腕。
他很少跟同龄女生打交道,更别提比他大好几岁的姐姐了,顿时脸色有些红,凶巴巴道:“放开我,我要回去上课了!”
十八岁的孟延年青涩居多,年轻的脸上满是胶原蛋白,轮廓还没有成年时那么锋利,也没有养成十年后八风不动不苟言笑淡淡看你一眼就让你双腿发软的大反派气质,看起来很适合……捏扁搓圆。
江蝉月一点也不怕他,努力压下被可爱到的嘴角,可怜巴巴道:“我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就认识你一个,不来找你的话我真的不知道去哪了。”
孟延年挣扎了几下,竟然没挣脱,看着她祈求的神色,语气不由自主地缓了下来:“你……你找我干什么,我又不认识你。”
“我叫江蝉月,今年22,”江蝉月大大方方地介绍自己,“你现在认识啦。”
22岁……比他大了四岁,孟延年垂下眼睛算了一下。
江蝉月掏出手机:“弟弟,好弟弟!加个微信嘛!”
“你乱叫什么?”孟延年脸色飞红,“小点声!”
江蝉月抓着孟延年不放,耍赖道:“我就要叫!延年弟弟,给姐姐个微信吧,我会永远尾随……追随你的!”
“只要能加上你的微信,我班也不上了,婚也离了,孩子也不要了,每天就等着你回我的信息!”,
孟延年被她缠得头痛,无可奈何地拿出手机,有些不耐道:“加加加!”
江蝉月立马点开微信露出自己的码,递给他,一脸期待。
孟延年扫了一下,脸黑了:“这是你的收款码!”
江蝉月歉意地换了个码:“抱歉抱歉,条件反射。”
孟延年扫了一下就收回手机,道:“我要上课了。”
江蝉月一把拽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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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等会,你就扫了一下,你根本没加!手机给我!”
她一把拿过孟延年的手机,好在还没有息屏。
江蝉月给自己发送了好友申请,并把给自己的备注改成了“AAA正在追的姐姐”。
然后把手机还给他,在自己的微信上点了同意,满意地拍拍他的肩膀:“去上课吧,姐姐放学来接你。”
孟延年看着手机上多出来的那个联系人直皱眉,留下一句“不用你接,离我远点”就径直离开。
年轻的孟延年劲劲的,带着这个年纪独有的执拗与高傲,看起来难以驯服。
江蝉月一直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转角才离开。
孟延年回到教室,离上课还有两分钟,大家基本上都已经回到了座位,看见他回来,都露出八卦的神色。
同桌对他挤了挤眼睛:“你的漂亮姐姐呢?”
孟延年没理他,按亮手机看了一眼,江蝉月给她发了几条信息。
【AAA正在追的姐姐】:你几点下课?我去接你
【AAA正在追的姐姐】:开豪车去接你[墨镜]
同桌十分好奇,伸头看了一眼:“嚯!都加上微信了!啧啧啧,正在追的姐姐……”
孟延年冷冷扫了他一眼,点开江蝉月的头像想把备注改掉,上课铃响了。
他手指顿了一下,最终没有改,把手机放进了抽屉。
高三晚上九点放学,早春的晚上透着寒意,学生们裹紧了校服外套往外走。
孟延年背着书包,一路上有人给他打招呼,他笑着点了点头,然后目送他们走向父母的车,被人接走。
同伴们渐渐都坐上了回家的车,路上只剩下他一个人。
不会有人来接,毕竟他父母都不在了,兄嫂又都不待见他,他自己一个人住,家里唯一的活物是一只收养的流浪猫。
总不能指望猫来接他吧?
孟延年自嘲地笑了笑,不知为何抬起头环顾了一下周围,似乎是希望看见谁的身影。
做完这个动作之后,他又觉得自己很好笑,踢了踢脚边的石头,继续往前走。
“孟延年!姐姐来接你了!”
一道张扬而活泼的声音响起,孟延年微怔着扭头一看,路边停着一辆火红色的十分拉风的跑车,跑车旁边站着那个下午见到的女人。
江蝉月对他抬了抬下巴:“愣着干嘛,还不过来?”
孟延年似乎想皱起眉头,他走过去,冷声问道:“你来干嘛?我记得我没有告诉你我几点下课。”
“所以我等了你两个小时啊!”江蝉月向后抬起脚,揉了揉脚后跟,“穿着高跟鞋等了你两个小时诶!”
孟延年顺着她的动作看了眼她通红的脚后跟,随即触电般移开视线:“……谁叫你等了 。”
江蝉月放下脚,抱着手臂微微抬头看着他:“姐姐可不是言而无信的人啊,说来接你就来接你!”
她向后指了指跑车,道:“上车!”
孟延年神色微动,似乎是看她等了很久有点可怜,所以没有拒绝她,伸手就去拉车门——
跑车突然开走,露出后面停着的一辆共享单车。
孟延年:“……这才是你的豪车?”
江蝉月理直气壮:“没开玩笑,我的玛莎拉蒂就是淋了一夜的雨之后被腐蚀成共享单车了,你没见过不代表没有。”
“……”
最后,江蝉月坐在孟延年的自行车后座上,指点江山:“超他!超过前面那辆迈巴赫!”
孟延年额角青筋狂跳:“坐稳了……不要乱摸!”
江蝉月紧紧搂住他的腰,听见他的话,默默撤回了摸向他腹肌的手:“哎呀,我坐不稳嘛,你让我抱一下怎么了。”
她没看见孟延年神色有些古怪的难受,他没说什么,但是又重复了一遍:“不要乱摸!”
“好了好了知道了姐姐不乱摸,真是的也没有很想摸啦。”
本来说好的是江蝉月来接孟延年,最后却变成了孟延年骑着自行车载着江蝉月回到家门口。
她跳下车来环顾了一下四周:“原来你住在这里呀,地段不错嘛,我记住了,我会常来看你的。”
孟延年正在开门,闻言头也不回:“谁要你来看我。”
门开了,他拧眉回头,眉目在昏暗的灯光下有些冷峻,看起来心情不太好:“你……”
江蝉月立马道:“你放心,我不会进你家的。”
她冲他摆摆手:“晚安~明天姐还去接你。”
女人踩着小高跟离开了,背影融入黑夜里,孟延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盯着她看了许久,直到再也听不见她的脚步声。
……真是奇怪的女人。
江蝉月在孟延年家附近找了个酒店,她下午去记忆中的家看了看,那里果然没人住了,于是她只能出来住酒店。
还好在她的梦里,她有花不完的钱。
其实她下午可以直接买辆车的,但是她没有驾照不会开车啊,孟延年刚满十八肯定也没有驾照,要是被警察叔叔查到了,她就可以彻底不用担心没地方住了。
这个梦格外真实,细节丰富,她下决心要好好体会一番,绝对不能因为无证驾驶进局子!
第二天,晚上九点的校门口,江蝉月准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