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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延年还是一幅爱答不理的样子,看见江蝉月了神色也不动,目不斜视地走了过去。
走了半天,他似乎终于忍不住了,回头看了看站在原地的女人,别别扭扭地问道:“你为什么不叫住我。”
江蝉月推着小蓝车走过来,乐了:“我以为你没看见我呢。”
孟延年转身就走。
“哎!”江蝉月骑上车追过去,“你走那么快干嘛?不带我了?”
孟延年骑上自己的车:“你自己不是有车。”
“这车不好骑,我就想骑你。”
“???”
“说错了,我就想坐你的车。”
孟延年最终还是妥协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上了一天的课之后还要费劲载着另一个人回家,但是回家路上有人说话的感觉,还挺好的。
……虽然是车后座上的女人在单方面叽叽喳喳。
这场梦持续了很久,江蝉月在梦里一连一个星期都在“接”他回家,孟延年也从一开始的沉默寡言不耐烦的模样变得愿意跟她说几句话了。
依旧是即将放学的时间,江蝉月熟练地骑上共享单车准备去孟延年的学校,突然顿住了。
等等,她在梦里是不是可以为所欲为。
那她岂不是可以随便喝酒!
她当即掉转车头,骑向最近的一个清吧。
别管了,她接孩子接了那么久,今天就要放纵一把。
梦里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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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非常好喝,江蝉月一杯接着一杯,干趴了无数个来搭讪的人,最后把自己也喝趴了。
捧着晕乎乎的脑袋,她意识模糊地想,这不对,为什么在梦里她还是会喝醉……
喝车不开酒,开酒不喝车,她得告诉孟延年,今天接不了他了。
校门口,孟延年一边跟朋友挥手告别,一边回绝了隔壁班女孩与他一起回家的邀请。
他语气礼貌中带着疏离:“抱歉,家里有人来接了。”
女孩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孟延年说完那句话后心情似乎不错,朝着江蝉月习惯等他的地方走去,走近了才发现,那里没有人。
她没有来。
今天,她没有来。
呆站在那里不知道多久,孟延年才勾起一抹嘲弄的冷笑。
又在期待一些本就不属于他的东西了。
他抬脚就走,步伐又急又快,似乎想把谁甩在身后,手机忽然一震。
【AAA正在追的姐姐】:窝mei发去了(翻译:我没法去了)
【AAA正在追的姐姐】:这酒打我脑子
【AAA正在追的姐姐】:ni先寄几回家叭
孟延年扫了一眼,青筋狂跳。
【年】:你在哪?喝醉了?
【年】:地址给我,我去接你。
【年】:还活着吗?死了的话跟我说一声。
电话打了过来,孟延年赶紧接起来:“喂?你在哪?”
电话那头不是江蝉月的声音,而是一个陌生男人:“你好,是188钻石男高吗?”
孟延年:“……是。”
男人:“你好我们是山野酒吧,这位小姐醉了,能麻烦你来接一下吗?她手机里只有你一个联系人。”
孟延年:“地址发我。”
得到了对面发来的地址,孟延年赶紧赶了过去。
山野酒吧离这里不远,孟延年蹬得又快,没几分钟就到了。
门口的保安见一个穿着校服背着书包的少年急匆匆往里进,赶紧拦住:“未成年不准进!”
孟延年烦躁地挥开:“成年了,来接人。”
保安:“?”
靠谱的未成年人,来接不靠谱的成年人?
酒吧老板听见门口的动静,赶紧过来:“你好!是188钻石男高吗!”
孟延年脸都黑了:“不许再叫我这个。”
酒吧老板把他迎了过去:“男高先生你好,实在是不能怪我,她给你的备注就是这个,这位小姐实在是醉得厉害,帐也没付……”
他打量着孟延年身上的校服,有些犹疑。
孟延年掏出一张黑卡甩给他:“我付。”
接着就蹲在江蝉月座位旁边,喊了两句:“江蝉月?还活着吗?”
江蝉月趴在桌子上,听见有人叫她,抬起头凑近看了看。
孟延年看见一双带着迷离酒色的眼睛靠近了他,与此同时还有一股香水味混杂着淡淡酒气铺面而来,带着湿漉漉的潮热。
一股热意涌上脸颊,孟延年偏过头,突然有些不敢看她。
江蝉月认出了他是谁,笑了起来:“你来接姐姐啦?”
孟延年深吸一口气,把两人的距离拉开,站起来:“你还能站起来吗?”
江蝉月摇摇头:“站不起来惹。”
那边老板已经结完账了,把卡还给了他,态度已经变成了毕恭毕敬,问:“需要帮您叫车吗?”
孟延年没理他,伸手把江蝉月扶起来:“走了,回……回家。”
他是把手穿过江蝉月的咯吱窝把她拎起来的,是一个标准的抱猫姿势,江蝉月有些不舒服,抬脚就踹:“放开我!”
喝醉了的人能有什么力气,孟延年眉头都没皱,揽着她出门:“下次不能喝那么多酒了。”
“没……没有下次了,”江蝉月在他臂弯里扑腾,“我要走了,你以后见不到我了。”
孟延年呼吸一滞。
他揽着江蝉月的手臂收紧了一些,迈的步子也变大了,江蝉月有些跟不上,腿也发软。
她脚步乱了,感觉自己要摔倒,求生意识让她紧紧抱住旁边唯一的支撑物,等孟延年回过神来,眼前的女人已经把胳膊挂在他的脖子上了。
江蝉月整个人都贴着他,耍赖地哀嚎道:“我不走了年年!我的腿软得像面条了!”
孟延年额头都沁出了汗,呼吸粗重了一些:“你……站直,别贴那么近。”
喝醉的人哪会跟人讲道理,闻言抱得更紧了,手也乱摸,口中模模糊糊念念有词:“让我摸摸,摸摸十八岁的小叔……”
十七八岁的男生火气旺不怕冷,穿的也单薄,孟延年只觉得一具滚烫柔软的身体贴着他,还在不停地扭,手也乱摸,甚至还想伸进他衣服里。
身上的火似乎烧得更旺了,孟延年只觉得滚烫的热意从她贴着的地方蔓延到全身,尤其是……
偏偏江蝉月还在不明情况地乱动,撑起身子想要把他推开:“你身上好热,走开!”
夜色昏暗,小路上除了他们没有任何人。
孟延年艰难地箍住她乱摸的手,沉声道:“别动了!”
这声音带着咬牙切齿,有点凶,江蝉月一抖,似乎吓到了,抬头呆呆看着他的脸。
她的双颊因为酒色显得红扑扑的,眼睛泛着潋滟的光,此时却有些呆呆愣愣。
吓到她了,孟延年想。
他拍了拍她的背,刚准备道歉,就听见江蝉月道:“还没啵过18岁小帅哥的嘴呢……”
孟延年:“……”
偏偏江蝉月胆大至极,竟然不是口嗨而是真的想要付诸行动,抱着他的脖子就凑近过来。
孟延年感到那湿漉漉的热意靠近了他,两具身体贴得更紧,心跳瞬间飙升,条件反射想要闭眼。
预料中的柔软触感没有到来,江蝉月中道崩殂,好像是累了,深深吸了口气:“唉,太高了,够不到……”
孟延年简直要被她逼疯了:“你真是……”
“你想亲我吗?”
他听见江蝉月问,带着笑意和她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撩拨。
江蝉月说完那句话,自己有点不好意思:“我觉得你弯腰比我踮脚容易一些……”
接着又开始找补:“哈哈哈,我刚才说着玩的你能别告诉别人吗求你了弟弟,姐姐也没亲过人。”
孟延年不想再听她说话,大手将她的脸抬起,俯下身来。
清香的洗衣粉味冲淡了混着酒气的香水味,两个大相径庭的味道混在在一起,酝酿出几分缱绻旖旎的气息。
她感到一股炽热的气息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靠近她,迷离的目光中,江蝉月看见孟延年微张的唇贴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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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亲就张嘴啊,刺激。
然后,闹钟响了。
江蝉月:“……”
艹。
她还在矜持地思考等会张不张嘴呢!!
带着暴戾的起床气睁开眼,她一下子坐起来,天光已经大亮,身边的睡袋空了。
孟延年走了。
第43章 第43章在尝试轻断食,轻轻咬断……
裹缚着身体的温热浪潮褪去,江蝉月感到自己身上有一层薄薄的汗,在清晨微凉的空气中迅速冷却,带来阵阵寒意。
日日温馨提醒:【冷热交替容易感冒,额娘最好赶紧穿上外套哦】
江蝉月打了个喷嚏,清醒了一点,摸向身边已经凉透的睡袋,心里莫名其妙感觉很不痛快。
手机上有新的信息,江蝉月皱着眉点开看,指甲把屏幕敲得哒哒响。
【总裁十年没笑了】:江小姐,总裁上午有急事,先回燕城了。
江蝉月不爱给人备注,凝视着这个昵称想了许久他是谁。
【德国落榜美术生】:叶慎?
正是叶慎,并且秒回。
【总裁十年没笑了】:是我,江小姐。
【德国落榜美术生】:他最好真的有十万火急的事请:)
叶慎盯着手机,被网线那头传来的森森寒意冻了个哆嗦。
【总裁十年没笑了】:真的是十万火急。
【总裁十年没笑了】:比距离ddl还有五分钟终于完成了所有工作但是突然停电还没有点保存还要急。
【德国落榜美术生】:。
退出叶慎的聊天框,她发现孟延年也给她发了信息。
【延年】:有点事,我先走了。
【延年】:今天降温,记得加衣服,帐篷之类的让场务收拾,你直接回拍摄场地就好。
【德国落榜美术生】:你什么时候走的,我都没听见。
【德国落榜美术生】:去干什么了
【德国落榜美术生】:你好,陌生人,我对帅哥的占有欲犯了,能莫名其妙向我报备一下行程吗?
孟延年那边似乎确实有些忙,隔了几分钟才回复。
【延年】:醒了?
【延年】:五点就走了,你睡得还很熟。
【延年】:一觉醒来我就成陌生人了?真是小没良心的。
说了半天还是没说自己去哪了,江蝉月啧了一声,恼了。
孟延年却好像预判了她的怒火,下一条信息就是报备行程。
【延年】:回国外分公司那边处理一下工作,顺便复查。
【延年】:大概一星期回来。
他利落的回复浇灭了江蝉月心头的恼火,但没完全灭,跟起床气混合在一起,哽在喉头不上不下,让她很不痛快。
把手机甩到旁边空了的睡袋上,她气冲冲地爬起来穿上外套和鞋,把东西胡乱塞进背包里,准备回到节目组那边。
期间又来了几条信息,她看都不看,把手机揣进口袋就走。
清晨的空气非常好,含氧量很高,江蝉月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心头的烦躁减轻了一点。
但不多。
如果刚刚她的心情是希望全世界都去死的话,那么现在的心情要乐观一点点。
希望全世界都安乐死:)
她迈着想揍人的步伐大踏步走回了节目组在的营地,大马金刀地往小马扎上一坐。
工作人员看见她,跟她问了声好:“江总早啊。”
江蝉月点了点头,想起被留在原地没拆的帐篷,又道:“西边营地有个帐篷没拆,到时候找人帮忙拆一下。”
工作人员点点头离开了,临走前又想起了什么,回头道:“对了江总!早上有人送了辆房车来说收件人是您来着!可高级了!”
江蝉月:“?”
她没买房车啊,别是什么新型诈骗手段啊。
江蝉月带着淡淡的警惕走到房车旁边,那确实是一辆崭新的房车,配置和性能都是最上乘的,车内家具一应俱全,桌上还放满了鲜花,一张卡片静静摆在最显眼的地方。
她拿起卡片一看,孟延年遒劲有力的字迹映入眼帘:“如果下次还想跟组拍摄的话,有辆房车会更舒适一些。”
“昨晚没睡好的话,也可以在上面补个觉,床品都是新的。”
江蝉月心底突然涌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她走到车里,好奇地查看里面的配置,发现里面的空间比想象得大,分出了客厅卧室卫生间和厨房,打开冰箱门一看,里面甚至放的满满当当,全是她爱吃的东西。
日日先一步感动得痛哭流涕:【好暖,好贴心,好周到!】
江蝉月:“好富,好贵,好有钱。”
她的起床气一下子就被安抚好了。
没有什么怒气是钱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再加一辆房车和一冰箱小蛋糕。
她掏出手机,点开被她放置了快半小时的孟延年。
【延年】:怎么不说话,又睡着了?
【延年】:给你送了个小礼物,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见。
似乎是一直等不到她的回复,孟延年不敢轻举妄动了,没再发信息。
【延年戳了戳你并跪下大喊陛下万安】
似乎是被这个戳一戳文案无语到了,孟延年没再发信息。
江蝉月现在气顺过来了,看孟延年也顺眼了,纡尊降贵地回复他。
【德国落榜美术生】:旱安,我的宝见,这么早就走了不要挂念窝,刚起床时有点起床气希望你不要心有芥末,得挠人处且挠人,天气这么好有没有出去狂狂街,随便买随便花,记你账上,幺幺哒。
【延年】:打错字了?
【德国落榜美术生】:思念小叔夜不能寐导致我神思恍惚眼花缭乱头晕眼花目不能视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所以才打错的,这你都看出来了,你果然很关心我[比心]
【延年】:夜不能寐?我觉得你晚上睡得挺好的。
【延年】:抱着我一直不撒手,还喊我名字。
江蝉月:“!!!”
她立马呼唤日千人:“日日!调昨晚的记录!”
日日调出宿主记录仪,三倍速播放了一遍昨晚的情况。
江蝉月裹在睡袋里睡得老老实实,顶多翻
身比较频繁,脸上还挂着诡异的笑容。
敢耍姥子?
【德国落榜美术生】:你少诓我!我躺在睡袋里怎么可能抱着你!你就是骗我!
【德国落榜美术生】:[恶猫咆哮.jpg]
孟延年看着她发来的两条消息,几乎可以想象出她炸毛的表情,不由得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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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
【延年】:嗯,确实是骗你。
江蝉月:“?”
这么轻易就承人了?
【延年】:但你确实叫我名字了,这个没骗你。
【延年】:梦到什么了?
江蝉月一下子就哑火了,这让她怎么回复。
开朗:哈哈哈我梦到啵你嘴了。
勇敢:我梦到啵你嘴了,怎样,报警?
勤奋:我白天工作晚上还要在梦里啵你嘴我真的很辛苦。
贴心:如果我说我在梦里啵你嘴了你会介意吗?介意的话你就自杀。
慷慨:你在梦里啵我嘴了,不过姐允许你啵。
最后,江蝉月选择装死。
【德国落榜美术生】:啊?我有喊你的名字吗?
【德国落榜美术生】:应该是你在梦里欠我钱吧。
【延年】:所以确实梦到我了?
江蝉月:“。”
好一个高攻高防的选手,完全打不过。
她开始破罐子破摔。
【德国落榜美术生】:啊对对对对对就是梦到你了,怎样,打死我?
【德国落榜美术生】:因为梦到你,我做了一宿
【延年】:做了什么?
【德国落榜美术生】:噩梦。
【德国落榜美术生】:别打岔,刚刚没打完就发出去了。
【德国落榜美术生】:反正我没睡好,都是你的错。
【德国落榜美术生】:地上睡得还不舒服!没有床那么软,睡得我腰酸背痛!你的呼吸声也吵到我了!都是你的错!
江蝉月最擅长的就是张牙舞爪和无理取闹,对面的人却似乎一点也没有生气。
【延年】:嗯,我的错。
【延年】:害你腰酸背痛睡不好。
江蝉月再次哑火。
这人说话怎么这么有歧义呢……
她刚准备谴责他,孟延年又发来了几条信息。
【延年】:公平起见,我昨晚也没睡好。
【延年】:因为我也梦到你了。
【延年】:要登机了,回聊,记得吃早饭。
最后那条信息发得又快又急,好像是在转移话题,又像是在掩藏一些呼之欲出的心迹。
什么叫梦到她了所以没睡好啊!她在梦里很可怕吗?
还有两个人突然讨论昨晚梦到了彼此这件事……这不对吧,这有点冒昧了。
日日:【明明是暧昧】
江蝉月:“闭嘴!”
她蹲在冰箱前面抱住头,片刻后打开冰箱门,把脑袋塞了进去,企图物理降温。
不,二十八岁的孟延年简直没有破绽,她根本说不过他!
要听多少反方向的钟才能让他回到十八。
她长叹一口气,从冰箱里找了一个草莓小蛋糕。
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吃完饭她又跑到房车睡了一觉,床很大,可以容得下她在上面乱滚,被褥又轻又软,简直比睡袋舒服一万倍,她几乎沾到枕头就睡着了。
可惜这次没有做梦。
一觉醒来已是中午,孟延年还没有发信息,应该是还没有落地。
她艰难地从被窝里爬起来,听见外面一阵喧闹声,似乎有人在吵架。
今天是《再见吧咋种》第一站收官,是谁在她场子上闹事?
她赶紧下车走到拍摄地,看见场上三个男嘉宾已经吵成了一团,还有个飞行嘉宾孟嘉贤试图劝架。
江蝉月过去听了一耳朵,似乎是就积分结算一事吵了起来。
廖宇脸红脖子粗地指着孙乐明:“卧槽你要不要点脸啊!一路上跟着我们什么都不干还抢物资抢积分,你好意思吗?”
孙乐明脸色红红一脸无措:“我……我看掉在地上没人要呢……”
“那是我们找到之后堆在那的!你少给我装傻!你小时候是不是发烧把脑子烧坏了啊!”
连樱想去劝两句,又碍于什么闭上了嘴。
孙乐明却把矛头对准了连樱:“连樱姐也什么都没干呢,你找的物资和积分怎么全都给她?”
这又是哪壶不提开哪壶了,廖宇都气笑了:“她生理期不舒服我拿积分给她换的红糖水和毛毯,怎么,你也生理期啊?”
孙乐明也是又急又气:“生理期就可以不用干活吗?连樱姐要是这些都承受不了干嘛接这档综艺?”
闻言,弹幕也炸了。
【冷知识,不会说话可以闭嘴】
【热知识,这么讨人嫌不如赶紧去世】
【连樱也不是什么都不干啊,只是后来实在不舒服休息了一段时间而已,廖宇看见了才给她换红糖水和毛毯的】
【趁乱嗑一口破镜重圆小情侣】
方程阳本来看他就不顺眼,又见他把矛头又对准了女生,眉头一皱,正义出击:“她也干活了好不好,不舒服还不允许别人休息吗?生病了可以请假生理期不行吗?”
姜有思见又有人加入战局,想起这是她江姐姐精心做的直播综艺,尝试劝阻:“你们、你们不要再吵了啦!”
孙乐明被这么多人指责,心态也有点崩了:“你们凭什么都针对我!你们有什么理由针对我!”
廖宇:“还不是因为你喜欢偷东西!”
偷这个词是有些难听了,孙乐明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像理发店门口旋转的灯柱一样绚丽。
方程阳乐了:“你别说,他就是喜欢偷东西。”
孙乐明瞳孔一缩,冲他喊道:“你别血口喷人,我偷你什么了!”
“哎呀,我的戏份是怎么没的呢,好难猜呀~”
【我靠我靠,我就说起得早有好戏看吧】
【前面的,现在好像也不是很早了】
【什么戏份?偷什么戏份?】
【查到了家人们,《嫩蝶》的男五本来是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换成了孙】
孙乐明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的说出来,脑子里的弦瞬间就绷断了:“你血口喷人!你算什么东西敢污蔑我!”
“还有你廖宇!都他妈分手了还跟在前女友屁股后面跟条狗似的,我都替你害臊!”
“你们、你们不要再吵了啦!”
眼看着几人要开始爆粗口,江蝉月顿时感觉自己的节目岌岌可危,呼唤日日:“日日!快!我有什么新技能可以用的!”
日日飞速检索:【我找找……找到了!新技能包“口口口口”,某江文学城出品,自动将目标人物的不文明用语屏蔽为口口,还您一片文明净土!】
江蝉月:“使用!!”
【收到,正在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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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口口口”技能包……使用完毕!】
导播手忙脚乱地想要切断直播,突然,他们发现正在吵架的三个人说的话变得奇怪了起来。
廖宇:“我口口你妈!!你个口口口口!你怎么不去口口!!”
孙乐明:“我口你!我口口你听见没!我要口口了你!!”
“口口!我现在就要口!”
“你口口啊!你口口以为我怕你啊!我也口你!”
【??是我的耳朵坏了吗?】
【他们在说什么?这是我能听的吗?】
【他们用的什么设备还能自动消音的?用的很好,下次别用了】
战场中心的人还在互相口来口去,连导播都震惊地站在原地,忘了动作。
最后还是惊恐的姜有思惊恐地说了一句:“请……请你们不要到处口口。”
姜有思的声音让导播回过神来,赶紧掐断直播下线,派人上去拉架。
两人似乎刚刚发现自己说话变得这么奇怪,惊恐万分。
“我口!我口口怎么说话变成这样了?”
“我口我口口!快口口停下!”
工作人员实在听不下去了:“你好,这里有很多人,请不要再当众口口了。”
顿了顿,又补充:“也不要口自己。”
两人:“……”
旁边,江蝉月长舒一口气。
虽然结果不是很体面,但起码节目保
住了。
日日:【Ihvequestion】
江蝉月:“Spek。”
【为什么额娘不直接用“平心静气”技能包呢?这样不就体面了吗?】
江蝉月:“……”
卧槽,忘了。
最体面最有用的一个技能竟然被她忘了!!
她忏悔:“我以后一定多用它。”
《咋种》第一站的节目落下了帷幕,收视率十分不错,嘉宾们也有不同程度的涨粉,话题度很高。
接下来的节目会在一星期后换到另一个城市拍摄,不过江蝉月不打算继续跟了。
实在是太累了,累掉她半条命了。
而且节目组也没有什么有意思的人。
她起驾回到燕城,好好休整了几天,觉得有点无聊。
孟延年去了国外这么多天了,好像一直很忙,都没空回信息。
而且两人有时差,她也不好天天打扰。
江蝉月觉得日子很无聊,饭都吃得少了,站在体重秤上一称,竟然都少了……
竟然多了两斤!
江蝉月发出尖叫:“是谁的肉跑到我身上了!!”
日日:【大概是额娘与火锅烧烤小蛋糕的爱情结晶吧】
【需要侧立为皇太子吗?】
江蝉月:“孽种!朕要杀了它!”
痛定思痛,江蝉月决定从今天开始锻炼,化脂肪为肌肉,以后扇巴掌就能扇得更加响亮。
从此以后,她扇人让人感觉到的将不再是香气和爽。
而是骨折与脑震荡。
江蝉月是一个很有执行力的人,说运动就运动,早上起不来,她打算傍晚跑,跑完饿了正好吃饭。
她从家门口出发,跑到烧烤摊,来了几串小烧烤。
然后跑到了蛋糕店,把新品蛋糕一扫而空。
然后跑到了章鱼小丸子店,点了个新口味尝尝咸淡。
日日:【额娘(嚼嚼嚼),你不是说(嚼嚼嚼)要轻断食吗(嚼嚼嚼)】
江蝉月:“我就在(嚼嚼嚼)轻断食啊(嚼嚼嚼)。”
【?】
江蝉月:“轻轻咬断食物。”
她轻轻咬断了一整条街的食物,最后不小心坐上了地铁和出租车,不经意间走到了市中心,然后迷路到了她最喜欢的顶层观光餐厅。
坐在落地窗旁轻轻翻开菜单,江蝉月惊魂未定地感慨:“大城市真可怕,竟然让我迷路到了这里。”
误食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她忏悔地擦了擦嘴角的眼泪:“抱歉,我也是不小心。”
她站起身走到观光区散步消食,俯瞰燕城的夜景,举起手机拍了一张照片。
也不知道孟延年现在在干嘛。
不经意地给他发错一条信息吧。
她点开孟延年的聊天框,正要发送图片,却眉头一皱,看见图片玻璃中倒映出熟悉的身影。
她不可置信地回头一看,发现不远处坐着的一桌客人竟然是孟延年。
而他对面,坐着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女人,眉梢眼角都带着笑,漂亮张扬至极。
而孟延年脸上也挂着礼节性的微笑,两人无论从相貌还是气质衣着来看都透着一股般配。
日日一下子就炸了:【他怎么可以这样!!按照这个桥段我们应该黯然离开餐厅然后收拾行李心碎出国!】
江蝉月也一下子就炸了:“凭什么是我走!我应该把他们俩一巴掌扇到外国!”
你说你一个星期后回来,结果不仅提前了两天回来,还跟别的女人吃饭?!
她点开聊天框就开始轰炸。
【德国落榜美术生】:孟延年你在干什么!!
【德国落榜美术生】:[架起火箭炮.jpg]
【德国落榜美术生】:[恶猫咆咆咆咆咆哮.jpg]
【德国落榜美术生】:你竟然单独跟别的女人吃饭!!
【德国落榜美术生】:我在国内辛辛苦苦工作你竟然跟美女单独吃饭!!
正在跟人交谈的孟延年突然收到这两条信息,一怔,抬起头环顾四周。
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那里,脸上带着怒火,正在哒哒哒敲着屏幕,看起来骂得很脏。
他看了看一起坐在桌边的叶慎和林谦渺,又看了看她发的“单独”两个字,缓缓冒出问号。
她是没看见叶慎和林谦渺也坐在这吗?
皇帝的新下属?
【延年】:不是单独。
【德国落榜美术生】:你竟然还敢狡辩!!
孟延年:“……”
坐在对面的女人朝着他刚刚看的方向瞄了一眼,勾唇一笑,耳环摇动,发出细碎的光。
她对孟延年挑了挑眉,语带调侃:“她就是你说的那个小姑娘?看起来好像气得不轻。”
孟延年无奈摇头:“估计是误会了什么,现在正在气头上也不听我解释。”
江蝉月确实被气得不轻,特别是还有不长眼的人趁着她生气来触她霉头。
一个浑身暴发户穿搭的男人搂着个娇小的女孩路过她,瞥到江蝉月漂亮的脸,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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