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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7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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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身世

四人在荟萃楼落座,状似古道热肠的主人款待来客,一道道精美佳肴流水似的被跑堂端上桌。

“菜齐了,您慢用。”

给在座各位都倒上茶,瞧着几人间气氛有些微妙,小二麻利地关上了包房的门。

小昭应该会喜欢吃这个,邹黎看着中间那道金黄鲜亮的松鼠鳜鱼,心道他就爱酸酸甜甜又酥又嫩的东西。

但眼下,邹黎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停留到小昭身上,她看对方心事重重,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仿佛也没有多少动筷子的兴致。

“邹大人是在何处认识小昭的?”

喝了口茶,世女慢悠悠开口:“舍弟走丢这大半年,我几乎在京中掘地三尺,恨不得将路上跑的老鼠都抓来问问他的行踪,却没想到,人竟然会出现在青州。”

京城和青州距离遥远,诗家常用“三千里山河”象征国土幅员辽阔,但仔细论起来,从京畿策马至边关,要度过的却不止八千里云和月。

为了搜寻到桓昭的下落,桓曦甚至将做皮肉生意的倡馆都扫了一遍。当然,考虑到桓昭日后的名声,她没把动作做的大张旗鼓。

奕王府世女对她成见颇大。

“邹大人”,邹黎心想,连她这种钝感力比较强的、放在学校里都不一定听得出老师好赖话的人都能听出这句称呼里没多少好意。

不待邹黎说话,小昭却先坐不住了:“是妻主把我从……”他看了眼坐在旁边的沈可均:“反正我是被妻主救出来的。”

妻主?

桓曦才听到这个称呼,脸色就肉眼可见地变差了许多。

“殿下,”沈可均寻了个借口离席,“家中尚且有事,请恕沈某先行一步。”

这顿饭原本是世女准备和州牧联络感情用的,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桓曦就算在京城借着奕王府的名头呼风唤雨,但她此番身负皇命,照样需要青州本地官员鼎力相助,才能把差事漂漂亮亮地办下来。

再说,沈可均、方闻章、贺兰姝,个个都是简在帝心的重臣大将。

沈可均不必说了,再过两年任期一满,永熙帝必定是要提拔;刑部主事的人最近不太得力,无论从哪方面考虑,都没人比方闻章更合适。

至于贺兰姝,边关这一场胜仗打下来,虽不说百世无忧,十年的稳定总是能换得的。然而,将长期在外,君多少会心生隐忧,要让桓曦来看,不超出半年,贺兰姝应当会奉召回京一趟。

此番来青州,桓曦实在是筹划良多。见的每个人,说的每句话,用的每顿饭,桓曦都力求有所得。但今日突然找到小昭,桓曦看着沈可均离席的身影,却也说不出挽留对方的话。

常言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家事未平,世女也的确抽不出更多精力给正事。

“邹黎,眼下只有你我。”

桓曦给小昭夹了块鱼,再放下筷子时便是连名带姓:“小昭到底是你在何处遇到的?你实话实说,本世女不会为难你。”

倘若邹黎够聪明,桓曦盯着她的脸,就该知道要说实话。

不为难她?

想想小昭是怎么出现在院子里的,邹黎自觉不该是犯怂的那个:“疑罪从无,殿下这是已经把我当犯人审了?”

不说她穿越才多久,退一万步讲,就凭她给小昭治脑子花的那么多钱,桓曦也不能用这种口吻和她说话。

“长姐,这确实不关妻主的事。”

见她二人如此,身体往邹黎的方向侧了侧,小昭连松鼠鱼的滋味也尝不出来了:“我当初去京郊骑马,回程路上在金鸣寺歇脚,本想和住持师太讨口水喝,没想到听见有人在寺院后房的桃林里密谋。”

隐约听着是什么换孩子的事,总之都是些后宅阴私,小昭察觉到不对想走——毕竟他孤身一人,没有护卫随侍——但桃林地面多有碎枝落叶,小昭不留神绊上一根手指粗的断枝滑了脚,发出的动静立时就把对面的注意力引了过来。

“是谁?”

“谁在那儿?”

小昭转身想跑,奈何对方比他以为的还要人多势众。

他跑回寺庙前院,见到僧尼以为逃出生天,没想到整个金鸣寺都被人买通,他外出策马,穿的只像是普通富贵人家的郎君,加之平时也不怎么出门招摇,是以对方一众人只当他是富商之子,没多少忌讳便决定一不做二不休,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大胆!”桓曦显然气得不轻:“金鸣寺离京城不过十里路,他们安敢如此造次!”

她上下瞧了小昭好几遍:“你没和他们搬出奕王府的名号?”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小昭摇头,便被人把嘴蒙上了。

领头的两个男子就是在桃林里交谈的人,小昭本以为自己要交代在金鸣寺,没想到他们最后转了主意,把他塞到寺院的厢房里关了几日,又在一天天没亮的时候把他推出去交到人牙子手上。

那天起了雾,小昭被人推着走在庙里的石子路上,除了身前和身后的人谁也感受不到。庙里也没点亮几盏灯,唯一的光亮是人牙子手里的纸灯

笼。

经过宝殿时小昭本想找机会逃跑,但他刚一扭头,便看到大殿的向外开着,里面隐隐露出佛像的脸。

不知怎的,平日里慈眉善目的坐像一旦没了香火和唱诵供奉,竟然现出一张有些阴森的鬼面。大片的阴翳垂在佛像眼下,嘴边若有似无的笑意也被向下的面纹尽数抹平。

心脏发沉,小昭收回眼神,却发现雾气散了几分,刚才还空荡荡的台阶忽然站满了脸色麻木的僧尼。

“人到了?”

小昭听见有人在雾里问。

“是个好货色,”另一人也是在雾里答,“老规矩,三七分。”

什么老规矩,小昭听得一头雾水,忍不住转脸去看,结果才瞥到一个模糊的影子,后脑勺便猛然传来剧痛,整个人眼前一黑,无声无息便昏了过去。

被人打的那一下受伤颇重,等小昭再醒过来的时候,脑子已经不大灵光了,除了最简单的话还能听明白有反应,但凡说话人转几个弯,他就什么都不懂了。

途中究竟辗转了多少地方,小昭也说不太清,尽管他眼下脑子好的差不多了,但再回忆起那段经历,也只能记得好像是换了几辆车。

再后来,走得越远天气越冷,最后停到青州的时候他已经害了风寒发起高烧,本来脑子就不清楚,再一烧更是成了浆糊,好在一张脸没受损害,老鸨这才勉强收了他,又抓了几贴药,治好脑子是万万不够,但至少把烧退了下去,捡回一条命来。

退烧之后,老鸨就开始让楼里的伎子教他如何讨好客人,但小昭脑子实在不好使,来来回回换了好几个人教也没能让他记住讨好客人的勾搭话术,老鸨到最后气得不行,又不忍心花在小昭身上的银钱白费,干脆把已经赎身自立门户的云惜请了回来。

云惜长得好看,说话也轻声细语的很温柔,小昭起初很喜欢他,恨不得黏在对方身后,没成想云惜只是面上看着好说话,但凡他重复三遍的事小昭还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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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明白,他就扯掉小昭的一件衣服再把人赶到柴堆边上挨冻。

“后来我身上只剩一件单衣,夜里冻得受不了也不能进屋,没办法只能到处乱走,因为动起来会比僵在一个地方暖和一点。”

要说小昭也是运气好,到处乱撞,竟然稀里糊涂绕到南风馆的小侧门,当时门也没落闩,奇迹般地也没人看着。

小昭瞧着门缝看了半天,觉着走出去似乎也没什么不好的。

于是他当真从缝里挤了出去,走到静悄悄的街上,看着挂在门口的风灯式样各不相同,一排排高高的泄出光来,小昭站到光底下,好像浑身也会变得热一点。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灯笼底下站了多久,好像稚童在游戏,一盏灯抬头看久了就换一盏,直到听见有人敲锣经过,现在想想应该是打更人,小昭下意识担心对方发现自己,就拼命往最近的墙根上贴。

那墙根恰巧就是邹黎破了一个洞的后院。

一个使劲往墙上拱,一个干脆是空的根本不受力,两相叠加,小昭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就蹭着一头草霜滚进了邹黎的地盘。

其实邹黎如果不出来,小昭可能躲上一阵,又会摸到原路离开。

但她那时候恰好想上厕所,邹黎想起自己和2023针对厕所问题进行的一番唇枪舌剑。

“然后我就被妻主捡回家了,”小昭颇自豪的样子,“当时屋里除了妻主和我还有个哑巴,不过哑巴后来被贺兰姝带走了,家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了。”

哦对,他的脑子也是妻主花钱请大夫施针才治好的,小昭一心只顾着说邹黎好话,半点也没注意到桓曦越来越黑的脸色。

“妻主把我照顾的很好啊,而且二宝也——”

小昭正要详详细细讲一番二宝是多么听话乖巧,只吃他喂的鸡蛋黄,就连做饭更好吃的哑巴去喂也闭着嘴一口不动,桓曦忽然重重拍上桌面,喝止道:

“够了!”

“我还有私事要忙,”许是受不了小昭这副被女人迷了心的样子,桓曦拉起他就要走,“舍弟既然找回,那就不劳邹大人费心。”

你自便吧,满桌子菜肴几乎纹丝未动,桓曦按耐着做了个请的手势,便扯着小昭头也不回地走了。

“可是妻主还……”

小昭似是在门外犹豫,可桓曦下一秒就将他无情打断:“妻主?别在我面前这么叫她!”

提高了声音,桓曦有意让邹黎听清:“你是什么出身,她是什么出身?小昭,你给我好好记住,就算是下嫁,母王和我也决计不会让你下到此等地步!”

第72章 警告

“啥???”

狮子猫听完后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你说小昭早就恢复记忆了?”

真的假的,2023扫描着邹黎的表情:“不是吧?你是说他把你和我都骗过去了?”

姥天奶,狮子猫一打滚摊开在坐垫上,连个小郎君的伪装都看不透,传出去它这个经验丰富的金牌系统还要不要名声了。

“你说中国宿主不骗中国系统。”偏头瞧瞧邹黎,狮子猫仍想负隅顽抗:“你说你说你说呀。”

确确实实是她亲耳听到的,面无表情,邹黎拨弄着碗里的勺子。

碗底剩的一点米汤依稀带着点油润感,让邹黎想起小昭昨天刚把这锅粥端出来时的样子。饱满软糯的米粒,纯靠时间一点点熬出来的润润的粥油,吃到最后还有一枚流心荷包蛋安然卧在碗底。

“那你为啥不把荟萃楼一桌子的好菜带回来?”2023简直恨铁不成钢:“要肉有肉要蛋有蛋的,再说他姐不是都说了吗?你自便吧。”

有这便宜为什么不占,2023百思不得其解,邹黎该不会是故意的?想故意把自己饿瘦让小昭看了心疼再自己跑回来?

而且退一万步讲,不打包那些菜,邹黎回来路上买几个烧饼啊包子啥的不是一样能吃?怎么就凄凉到这个地步了。

“你认真的吗?”语调轻飘飘的,邹黎仰脖把最后一点米汤喝了:“世女不待见我到这个地步,甚至就差当面和我说,我,出身低微,配不上小昭。”

还在那里阴阳怪气叫她“邹大人”,邹黎再回想起包房里的场景都觉得很没脸面,幸亏后来沈可均寻了由头先走,否则邹黎真是有种脸皮被刮下来扔到地上踩的感觉。

火辣辣的,这感觉并不舒服。

小昭倒是从头到尾在帮她说话,邹黎扯扯嘴角却发现自己笑不出来。桓曦比锅底还黑的脸色只能说明,她不但没因为小昭的维护而对邹黎改观,反而更笃定地认定邹黎不适合留在小昭身边。

“我绝不可能为了几道菜而让桓曦再看不起我一次。”收拾好碗筷,邹黎平静道:“不过有一点你说对了,我今晚吃这些就是故意的。”

荟萃楼里发生的一切让她觉得被羞辱,邹黎不喜欢这种被人挑挑选选又被人随意刺痛的感觉。

她的确在故意惩罚自己,惩罚那个只能束手无策,被动等待对方倾泻恶意的自己。

“这让我觉得自己很不值一提。”

斗升小民这个词第一次如此清晰打在邹黎脸上。在此之前,她一直觉得自己的生活和人格都被照看的不错来着。

“我努力维持和优化的生活状态被桓曦轻而易举的鄙视了,”邹黎一时间觉得她对小昭的喜爱也跟着淡了许多,“那桓昭呢?他是不是也

是这么想的?恢复了记忆但是不离开,他是觉得我每天养家糊口的行为看起来有趣又好笑是吗?想留下来多观察一下民间疾苦是吗?”

“邹邹,”狮子猫被她这番话惊呆了,“你……你是在说气话吧?”

换2023到邹黎的位置上,桓曦办的事一样会让它不爽。但小昭和桓曦是两个人,狮子猫罕见地端正起来:“你因为桓曦就迁怒小昭,邹黎,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吧?”

她有什么不知道的,邹黎十分反感2023用那种“你现在很情绪化你将来一定会后悔”的眼神看她,她现在很理智很清醒,她在为一个现代人的尊严而战。

“我不会再和小昭有任何联系了,”邹黎宣布,“从一开始就是他主动贴过来的,我是没法无动于衷才对他有了回应。”

但小昭,哦不,是桓昭,桓昭现在要过回他金枝玉叶的生活了,那她邹黎就要做比桓曦更先斩剑的人。

“是我甩了他,”邹黎看一眼2023,“听到了吗?是我先决定断的。”

今晚不能挨着妻主睡了。

身上的锦被轻软又暖和,屋子里的地龙也烧到恰好的温度,小昭闭上又睁开眼数次,从薰炉里散出来的香气也是他喜欢的,可妻主不在身边,他始终没法睡着。

好在明日他就能回去了,想到这儿小昭心里舒坦一点。卢纯是长姐院子里最会做点心的厨子,恰好长姐这次来青州也带着他,明天自己大可以拿着卢纯做的糕点说——

不行,小昭眨眨眼,卢纯做点心的本领太高超了,妻主见了成品一定不会相信那是他做的。

叹口气,小昭一边后悔没特意嘱咐卢纯把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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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难看些,一边想着邹黎在席间好像一口东西都没吃,也不知道晚上回去会不会饿?

……他当时怎么忘了给妻主夹菜来着。

“呦,卢大厨这是在废寝忘食练手艺呢?”

从房里转出来找卢纯,桓曦见他半夜了还在给糕饼表面刷油,语气自然不佳:“我不是让你陪桓昭说说话吗?”

瞥一眼案板上已经倒模成型的花饼,桓曦便知道卢纯已经在厨房忙活了许久:“怎么?我让你做的事情你全当耳旁风?你和小昭聊了多久聊了什么,都说给我听听。”

好脾气地笑一下,卢纯捏了颗蜜枣放到桓曦嘴里:“我知道殿下关心我,但昭公子说他心上人从没吃过京城的点心,这才叫我烤出些好让他明天带走。”

不过昭公子明日准备何时——

眼瞧桓曦的神色冷淡下来,卢纯便知道世女殿下不爱听他讲和邹黎有关的话。

“殿下何不先去歇息?”卢纯转了话头,试图让不快的话题如小舟一般顺势离开桓曦的耳朵:“明日要去军帐看将士操演,若不养足精神,岂不受累?”

然而,然而。

“我有什么可累?”

桓曦如果去当船工,一定是力拔山兮气盖世、能以一己之力扭转大宝船的那个:“不过是奉命到边关转一圈罢了,哪里比得上你们,谈情的谈情,做饭的做饭,一个个都忙的很。”

“殿下何必赌气?”

卢纯技艺娴熟地给桓曦顺毛:“能者多劳,朝堂上立着那么多高管臣子,陛下却偏偏选中您来巡检边关,可见殿下素日为人审慎做事周全,都是被陛下记在心里的。”

真是因为她为人做事有多出挑?桓曦哼了一声:“卢纯,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说敷衍违心的话?”

她能被派出来,桓曦盯着卢纯的眼睛,难道不是因为她有个是当朝奕王的好母亲?

“殿下何必自贬?”卢纯不赞同道:“我只知道有其母必有其女,奕王殿下英名赫赫,世女自然也一脉相承。”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勉强被卢纯哄好,桓曦胸中的火气总算是下去一部分。

“我就是看不惯他念叨邹黎的样子。”把油刷连着碗递给卢纯,桓曦这会儿倒愿意多说几句:“方才在荟萃楼你可是没见。”

那真是一口一个妻主,一句一次维护。

桓曦想想桓昭那不值钱的样子就闹心。是,小昭流落在外又伤了脑子,遇到个好心人收留他又愿意出钱给他治病,桓曦也很感恩,但谁规定报恩就要以身相许,谁又规定报恩就是让小昭亲手又做饭又扫地又洗衣又照顾?

“他之前过的是什么日子你也知道,”桓曦把脸别到一边,“豆子不吃,嫌弃有腥味;鱼只要肉质紧的,不像蒜瓣的一律看都不看;身上的衣服件件和宫中的帝卿一个规制,其余小节更是不用说。”

锦衣玉食把他养成今天这个样子,桓曦说着说着心里那股邪火又窜上来了,如今他竟为了一个女子变成这个忤逆德行?!

“要是他看上的人是沈可均,”案板上的面粉被桓曦敲的簌簌作响,“行,没问题,我不但不拦我还格外乐意。”

可他看上的人是谁啊,桓曦皱眉,小小官媒,既没才名,也没武学上的本事。“要是她长得格外好看,领出去有面子也行。”

“可她的个子,”桓曦都要气笑了,“卢纯,不是我挑刺,她甚至都没母王的肩膀高!”

桓昭到底看上她什么???

“兴许是缘分到了,”卢纯劝到,“刚才昭公子还同我说,说从未在京中见过邹冰人这样的女子。”

“他当然没见过这么矮的女子!”桓曦嘲讽:“你就等着吧,小昭的身量肯定还会长,到那时他和一个还没他高的女子出双入对,我就等着看谁是被其他郎君笑话的那个!”

“明天你不许给他打包糕点。”桓曦敲打卢纯:“他自己吃就罢了,送给邹黎却是万万不行。要是让我发现你阳奉阴违,下场是什么你知道。”

五百两银票?

看看票面上的数字又看看被桓曦派来传话的亲信,邹黎尽量让自己的表情不要难看的太明显:“世女这是什么意思?”

“殿下说,这是她感念邹大人照顾昭公子的一点心意(以后天长水阔一别两宽),还望请邹大人不要推辞(阳关大路各走一边),收下这张银票(谁也别挂念谁)。”

没想到她也有被人用钱砸脸的一日,邹黎笑了下,原来霸总小说是真的,“500两,离开我弟”。

“劳烦你转告世女,”邹黎不打算拿钱也不打算嘴上饶人,“邹某并非死缠烂打之辈,用不着世女如此费心提防。不过出于好意,邹某还是多嘴一句,日后世女再用银票开道,最好还是提前多攒几张,免得旁人生出误会,以为世女翻箱倒柜也只能找出这点家底。”

太可笑了,邹黎转身就走,就算她现在没有五百两点存款,桓曦也休想用这点钱买她的尊严。

第73章 绝食

“听到了吗?”一脸早知如此的神情,桓曦特特加重咬字:“这就是邹大人原话。”

他不听!桓昭负气扭头:“用不着你在这儿挑拨离间,我和她过了那么久的日子,我比你知道她是什么人!”

你对邹黎什么样邹黎就对你什么样,桓昭气得脸都红了,分明就是长姐看不上邹黎先对她出言不逊,邹黎才会这样的!

“你还管她叫邹大人!”桓昭难过道:“长姐忘了,你当年还没有被立做世女的时候,每每听到别人叫你殿下你都会不高兴。”

“因为你自己也知道,她们叫你殿下是为了故意取笑!”

桓曦虽是奕王长女,但她承嗣的过程并非一帆风顺。其中诸多波折内幕,编成说书的故事情节都能赚得看客心急如焚,直呼加钱加钱,最好一口气讲到立世女,别在那一波三折的吊人胃口。

“如今你好了,”桓昭避开卢纯的眼色,“你别拦我!”

今天他就是要当着桓曦的面把话讲清楚,桓昭不甘示弱:“就是长姐你先过分的!好了伤疤忘了疼——你生什么气!你管人家叫邹大人的时候不是很开心吗?”

啪!

盖碗摔在地上四分五裂,桓曦脸色发青,盯着桓昭许久。卢纯见势不对,马上走到桓曦身后想给她抚背顺气,没想到桓曦尚未拒绝,桓昭却把矛头引到了卢纯自己身上。

“你嫌弃邹黎出身,”桓昭指着卢纯,“那他呢?他连出身都没有,长姐,我没记错的话,是你帮他脱了奴籍吧?”

良贱不婚,桓昭已然口不择言,脱了奴籍也不是旁人就都不认识他了。“否则你为什么不把卢纯纳进房里?”桓昭咄咄逼人:“长姐,是你不喜欢吗?”

他瞧长姐可是喜欢卢纯喜欢的紧呢。

“殿下,殿下。”

卢纯听了这话当然不好受,但他知道再让这两人吵下去,最后昭公子非得挨上一顿,世女也会连着数天黑脸,最后所有人提心吊胆当差,生怕哪里出了岔子撞到这二位的枪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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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午后不是还和沈大人有约?”寻遍借口,卢纯硬生生把桓曦搬回书房:“殿下处理事务疲累,等下我端甜汤来给殿下好不好?”

“卢纯,你长本事了?”桓曦狠厉瞪他:“连本世女做事你都敢干涉,我看你很真是有能耐啊?”

好好好,卢纯给桓曦展开纸笔又站在一边磨墨:“殿下若说是,那便是吧。”

甜汤里要不要放莲子?卢纯一番忙碌,立刻便把桓曦侍候的舒舒服服的,仿佛不提笔写几个字都浪费了布置出来的气氛。

换做往常,桓曦就算有不快也都散了,但今时不同往日,方才桓昭那副鬼迷心窍的做派着实让她火大,胡搅蛮缠不说,还举例举到她身上来?

“不要莲子,”桓曦说话都是咬着牙的,“少拿银耳汤糊弄我,去拿东西,今天我要喝燕窝!”

好几日都没见小昭了,千雪万柳嗅出几分不对。邹娘子好像也有几番变化,具体哪里变了说不上来,但……

“我觉得邹娘子比之前更有事业心了。”千雪思索:“之前邹娘子有点像掌柜,就是给东家打理生意的掌柜。”

也不是说邹娘子之前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千雪碰碰万柳,但她现在确实更像个东家了。

她好像知道邹娘子为何会这样,万柳悄声,她发小在荟萃酒楼后厨上钟,说前两天世女宴客,却不知怎地,除了桌上的松鼠鳜鱼,其它的一筷子都没动。

掌勺的因为这事大受打击,四下打探为何自己做的菜这么不招人待见。没想到不打听则已,一打听打听出来个大事。

“小昭是奕王府失踪的公子,”万柳打探消息的本领可谓一绝,“那天宴客,跑堂说在场女子只有三人,除了世女和州牧大人,还有个蓝衣娘子。”

蓝衣娘子,千雪一下就想到邹黎常穿的蓝色棉袍:“该不会是世女找到小昭,顺带着也听说了邹娘子?”

那不对啊,千雪疑惑,邹娘子也去了,若说世女为了答谢,这顿饭更不该谁也没吃啊?

“我听说,”万柳再三表示她只是听说,“世女似乎不认可邹娘子和小昭之间的事,跑堂的亲眼看见世女把小昭带走,又过了一阵,邹娘子才从包房里出来。”

啊?千雪惊讶,可小昭平日里妻主妻主地喊邹娘子,她二人也是经常听到的。“难道世女准备强拆?”

千雪都有点可怜邹黎和小昭了:“怪不得邹娘子近日格外用心,想来是做出些成绩,好让世女改观,把小昭放回来吧?”

“不对,”千雪猛地想起什么,“前儿我问邹娘子小昭去哪儿了,邹娘子说……”

她说她和小昭和平……和平分手?

那就是和离了吧,千雪挠头。

啊?这下轮到万柳惊讶,真分了?

“其实我觉得你还可以再争取一下……”跳到镜匣上,狮子猫抖了抖身上的毛:“而且桓曦也不是立时三刻就回京城,你还有机会。”

恍若未闻,邹黎低头整理衣领。

2023分析利弊:“而且小昭肯定是站在你这边,他姐不喜欢你怎么了?你又不和桓曦过。”桓曦爱喜欢不喜欢,狮子猫冷眼瞧着,觉得小昭真倔起来桓曦也没辙。

“等下还有事。”邹黎听2023叨叨一堆也没表态:“先走了。”

等等它,狮子猫后腿发力一下扑到邹黎肩上,正要像往常一样围成猫毛围脖,不料自己却被邹黎扒拉下去。

“你压的我不长个子了,”邹黎淡淡,“桓曦再怎么说也是将近一米九的身高,你知道那天晚上我想生气都得抬头瞪她的感觉吗?”

邹冰人邹冰人,顾行之一看到邹黎进了食肆,立刻像是见了救星一样迎上来:“你可算是来了,那不,人已经在里面聊上了。”

楚绫和她和离后那叫一个门庭若市,求娶的人多如过江之鲫。顾行之不想让楚绫和旁人成婚,但她现在根本没立场管楚绫和谁见面。

“我一早就打听好了,今日请他吃饭的是绸缎铺的老板。”顾行之招手让小二上一碟毛豆:“我们现在坐的位置视角最好,你瞧,都能看到绸缎商的后背。”

剥一颗豆子放进嘴里,邹黎侧耳听着楚绫那边传来的动静。

绸缎铺的老板还挺会关心人:“你瞧你,瘦了这么多。这衣裳还是几年前做的吧?宽宽松松的也不合体,以前在顾家的事就算过去了,往后还是要多关照自己才是。”

鼻头喘出粗气,顾行之的嘴动了又动,终究还是忍下了没说什么。

酒对顾行之还挺好的,邹黎重点看了看顾行之的脸,还行,不是那种酗酒过度的典型草莓鼻,皮肤也没有提前老化的迹象。许是顾行之平日除了喝酒就是画画,万事不操心,她看着可比楚绫还要年轻几分。

一看就是平时更操心家事的那个,楚绫的眼角已经有几道浅浅的细纹了。

唔,邹黎表情变了一下,新拿的毛豆怎么忘了剥直接放进嘴了。

怪不得吃着毛渣渣的很奇怪。一些个味同嚼蜡。

“哪里就像你说的这样,”楚绫似乎和绸缎商很是熟稔,“该照顾在意的我从来没有松懈过,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

“你呀……”那绸缎商说着说着就往楚绫身边靠过去:“你瞧你,袖口和领口都磨白了。”

又是几十下重重的喘气声传进邹黎耳朵。

那有什么办法,邹黎蹭了蹭手指上的盐粒。说好了今天只是来打探情况,楚绫和谁干什么都——

“是可忍,孰不可忍!”

前后隔了没多久,像是阴沟的老鼠被车轮轧了尾巴,顾行之忽然拍案而起,气势汹汹冲进包间的样子像极了下一秒就要抡凳子动手。

“顾行之!”

邹黎被她惊了一下,没想到路上信誓旦旦的人这么快就破防了:“你冷静点!这是在食肆你要干什么——顾行之!”

“楚绫!”顾行之已然大踏步走到那二人桌旁:“恰巧路过,我们聊聊?”

不怪世女瞧不上邹黎,就算和顾行之这等经年泡在酒里的桓燕本土女子相比,邹黎也照样阻不住对方动作。

连抓带拦也没用。

“聊什么?”

两相比较,楚绫倒是很镇定:“邹冰人,又见面了。”

巧遇,巧遇。邹黎心下尴尬,刚发现绸缎商的座位空着,应该是出去上茅房,顾行之却见缝插针,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阿绫!”

许是真的心急,顾不得邹黎还在场,又或许她是故意让邹黎也看到,顾行之抱着楚绫的大腿就往上贴:“阿绫,你就信我最后一次,我保证,我对天发誓,我指日为誓,信我,给我最后一次机会,你就回家吧,我一定改。”

“你先起来!”顾行之不要脸皮,黏黏乎乎的好话说尽,楚绫却受不了她在邹黎面前这副德行,顾及着还在外面,只好压低声音骂道:“你松手,这叫别人看了算什么样子?”

“我才不管她们。”顾行之抱着楚绫的姿势得心应手,一看便知以前没少使这招对付他:“行行好,阿绫,我们这么多年了,你不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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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妻主,我的心好不舒服(女尊)》 70-78(第5/19页)

下子撒手不管了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

“你……”楚绫被她这样子缠的烦不胜烦:“顾行之,你让我信你,你还

让我怎么信你?这套话你来来回回说了小十年,我之前哪一次没信你?!”

“顾行之!你干什么你?”气氛焦灼时自有相亲对象主持天理:“松手!放开我阿兄!”

楚络?

疼的她呲牙咧嘴,顾行之被人提着耳朵揪起来:“啊哈哈,阿绫你看这事闹的,原来是小妹?”

“你走吧。”楚绫不愿搭理顾行之,更是看见她就心烦:“杜家提亲但我没答应,这下满意了吗?”

“阿兄!”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楚络捏着一纸字据质问道:“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无论顾行之说什么你都别信他?!”

那这字据是什么,上面白纸黑字写着的保证又是什么?

“我早就说她顾行之是个祸害!”楚络气急:“阿兄你也是,这才和离几天,我看你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气撒过了不进脑子!”

那冰人也是个缺德的,楚络要被气死了,还自诩官媒,官媒怎么了,官媒就不丧良心了?

“你不许心软,”楚络指着楚绫一字一句,“你信她能改,不如信我能中状元。”

还约法三章?楚络恨不得把字据直接当柴火烧了。

“日后好好经营书铺,账目由楚绫管”。

她呸,楚络见之冷笑,花言巧语,说的好像之前的账本顾行之管过一样。

“她还知道家里有个书铺哪?”楚络挑眉:“那她知不知道书铺当年全是亏空,那么大个地方除了几本没人看的旧书烂书,架子全是空着的?”

还不是靠她阿兄,先是一个人带着陪嫁把铺子从头到位打扫一遍,又把经年的库存老书一本本摊开来晒,寻了个学子们放小假的日子低价处理了,这才收回来一部分款子好进新书。

“顾行之知不知道书款里还有你垫进去的嫁妆?”

楚络想想就心里发堵:“就这,她爹还在那里哔哔啦啦,一会儿找茬说存了许久的孤本被你卖了,一会儿嫌弃处理的价格低了,和白送没区别。”

顾父那么有本事,怎么不见把书铺经营的起死回生?

问就是儿孙自有儿孙福,他年纪大了管不了了,祖业就交给小年轻们守着了。

“我也没见他守的时候守出什么花来啊?”

楚络越说越气:“铺子交到阿兄你手里,当时是个什么破烂样子我们都长了眼睛,那是有目共睹,我当初就劝过你,不要太上心,否则生意转好,功劳指不定被谁抢走。”

“你当时就是一昧敷衍我,说行,知道了,你自有分寸。”

“哎呀你别喝了!”

楚络劈手把楚绫手里的碗夺走:“油茶就这么好喝?就让你连听我把话说完都不能?”

总之她绝不能眼睁睁看着楚绫再一次跳进火坑,楚络再三和楚绫强调:“你就是不为自己想,好歹也替娘考虑考虑。”

这些年楚家没少受顾父的气,若不是看在楚绫还在顾家的份上,早和对方翻脸了。

“我去书铺看过了,”楚绫终于开口,讲的话却不是楚络爱听的,“确实弄得蛮像样子。”

书柜上的帘布换了,墙上的挂画顾行之也重绘了新的,都说用不用心一眼就能看出来,此话不假。

楚绫不过混在人群里看了一眼,便听见有人愿重金求购那组梅兰竹菊的小品画。顾行之丹青出众、又常有巧思,但凡她肯用心,楚绫是不信她会把事情办砸的。

“何止是这些东西,”楚络哼到,“你之前请人做的饮子挂牌,顾行之也一样样的重新勾到柜台前头了。”

什么八宝饮,茉莉香片,红豆牛乳,不都是阿兄当年为了给书铺引流开源想出来的法子吗?怎么这会儿顾父不跳出来说书铺卖吃卖喝有辱斯文了,合着他女儿卖可以,楚绫干就不行?!

更可恨的是顾行之这厮还懂得利用自己的名声,书铺里上了六款饮子,她就说,每月各选一个口味的放送福利。譬如这个月,买了八宝饮的都能去柜台抽签,抽中者可得顾行之画的一幅小品。

顾行之那是谁,请她画幅画的润笔费是多少,为了提高中奖率买几杯八宝饮又能花几个钱?何况这些饮子里头最贵的也不过是红豆牛乳,大不了轮到买牛乳抽签的那个月看别人得意就是。

再说她当年为了楚绫抗旨的事传回来,全青州哪个不说她有情有义,如今眼瞧着又为楚绫痛改前非,现在书铺里可有的是人醉翁之意不在酒,一日日的去顾行之面前刷脸,就等着填房的位置落到自己头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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