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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起走出门外,分道扬镳时,宋知砚像是想起了什么,脚步一顿,说:“你之前让我给你联系那棵七匹叶人参被研究院买走了,不过我给你截了一根五匹叶,参龄有九十年左右,现在野生人参越来越少,能有个近百年的也不错了,这两天快递就会到你家,你自己盯着点。”
陆子昂眼睛一亮,拍着宋知砚的肩膀:“够兄弟!”
宋知砚摆摆手,转身就要走。
“知砚,”陆子昂叫住了他,脸上的嬉笑缓缓落了下去,只剩下认真,“说真的,安眠药不是长久之策,心病还需心药医,你这个人倔,心理医生都拿你没辙,那就只能靠你自己了,试试出去走走,看看不一样的风景,也许你就突然想通了呢。”
蓦地,宋知砚想起了节目中祝余翻山越岭挖坑刨土却乐在其中的样子。
他微微勾唇,浅淡地笑了笑:“我会考虑的。”
第24章 综艺的第二十四天 登门拜访
“小鱼, 小鱼!”
院门被拍了拍,随后一位大婶拉着大叔走了进来, 那大叔走的别别扭扭,显然是被强迫来的。
祝余听到动静,高声回了一句:“哎!陈婶我在后院晒药呢,你等等哈。”
他晒完药走回前厅,一眼就看见两人在那拉拉扯扯,大叔皱着张脸要走,大婶把人拽着死活不让。
“这是咋了?”
陈婶把陈叔往前一推:“还不是你大叔,这颈椎都难受好几天了,有时候站起来就晕,我寻思让你帮忙扎两针, 他非不来, 今天还是我生拉硬拽给拽来的。”
陈叔虎着张脸:“本来也没多大事, 歇歇就好了, 就你小题大做的,人小鱼在山上忙活了这么多天, 又挖草药又参加什么比赛的,还给村里捐钱修路, 你怎么就不能让人家消停的休息几天。”
“嘿,你还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我当初怎么就嫁给你这么个瞎眼的, 你以为我愿意来麻烦小鱼啊, 还不是某些人躺在床上直哼哼,床也下不了饭也吃不下,你说我这是为了谁?为了谁!”
陈叔尴尬地涨红了脸,梗着脖子哼哧着站在一旁不说话。
“行了行了, ”祝余连忙劝道,“陈婶你别急,我这就给陈叔看看,还有陈叔,你也太和我见外了,扎个针的事你喊我一声就是,再说了,这颈椎病可大可小,你可千万别硬撑,本来是个小问题,你这么一撑,指不定就成大问题了。”
祝余一边说着,一边拉着陈叔走到桌子边坐下,然后从身后的木柜子里找出了陈叔的病历本,他照常问了些问题,简单号了个脉,排除其他疾病导致的头晕后让陈叔趴在理疗床上给他扎针。
刚扎上针,就听门外喊着有人找,祝余嘱咐陈叔不要动,随后洗了把手出了门。
刚走到院里,就听到外面有交谈声,除了大爷的声音外,还有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嗓音……
带着好奇和疑惑,他走出院子,一眼就看见村头大爷拄着根棍,被一个个西装大汉扶着,而让祝余停下目光久久注视的,是他们身旁那个穿着没有logo的冲锋衣脚踩限量版球鞋带着墨镜的男人。
虽然包的严实,但一点都不妨碍祝余一眼看出他绝佳的九头身薄肌身材,还有那墨镜下笔挺的鼻梁和薄唇……
“小鱼,有人找你,”大爷走上前,拽了拽祝余的衣服,用自以为说悄悄话的音量对着祝余的耳朵大声说,“这人穿的好,看着是个大老板,找你来收药的?那你可机灵点,他看着精明,别被骗咯。”
祝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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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瞥了眼摘下墨镜似笑非笑看着他的男人,没了墨镜的遮挡,那张脸更好看了,尤其是那双眼睛,明亮有神,又带着些天生的慵懒意味,简直像是漫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他有些脸热地别过脸,对着大爷说:“放心吧……”
“啥?”大爷往祝余的方向凑了凑,眯起眼睛大声道。
祝余:“……”忘了大爷耳朵不好了。
他深吸口气,对着大爷的耳朵高声道:“我说您放心,他是个好人!”
“哦~”大爷点点头,又转头看了眼男人,“那行,你们慢慢聊。”
临走,还对着祝余又叮嘱了一句:“记着,有事喊你赵叔。”
被当着面蛐蛐,那人也不生气,甚至轻笑了一声,并给西装男递了个眼神,西装男点点头,扶着大爷慢慢离开。
大爷离开后,他朝祝余打了声招呼:“初次见面……我是好人?”
祝余耳尖发热,下意识伸手挠了挠脸侧:“宋老板你好,初次见面。”
“你知道我是谁?”宋知砚挑了挑眉。
祝余点点头:“刚刚听到你的声音了。”
宋知砚勾唇笑了,他伸出一只手:“正式认识一下,我叫宋知砚,知识的知,砚台的研。”
祝余握上了宋知砚的手:“您好,我叫祝余,祝是……”
“我知道,”宋知砚轻轻淡淡地说,“祝余,草焉,其状如韭而青华,食之不饥。”
祝余眼睛一亮,一抹淡淡的绯红爬上脸颊,显得有些激动。
宋知砚说的这句话是《山海经-南山经》中的一段,也是他名字的来源,是他师父给他改的。
“你好厉害!连这都知道!”
宋知砚抿唇笑了笑,没有拒绝祝余的夸赞,也没有提及他在节目里听到祝余说出‘山海’两个字时随手去百度的相关信息。
他抬手掩唇,轻咳了两声:“之前在节目上有听你提起过住的村子比较偏,现在看来所言不虚……我走了两个小时才找到。”
“啊!”祝余猛然醒悟过来,“快进来坐,我给你倒点水喝。”
跟着祝余进了院子,宋知砚扫视了一圈。
这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小院,四合院的结构,平房,中间的庭院里种着柿子树,主屋前方的廊下的簸箕里晾着些叫不出名的树根,而西堂屋的门上挂着用两种不同的布裁成的半截门帘,可以看到里面有人在那坐着。
宋知砚记得,祝余说过自己从小跟着爷爷长大,而爷爷也已经过世了。
“你有客人?”他问道。
祝余往西屋看了看:“那是村里的陈叔,颈椎不舒服过来做个针灸。”
宋知砚敏锐地把握住了其中的信息:“所以,你有行医资格证?”
“当然有啊。”祝余下意识回了句,随后才意识到宋知砚为什么这么问,抬手摸了摸鼻子,“你也知道我之前那事啊……”
宋知砚没有回避,点了点头:“既然你有行医资格证,为什么会被举报无证行医,还举报成功了?”
这一瞬间,宋知砚心里闪过了无数的想法。
要取得行医资格证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宋知砚虽然对这行不算了解,但好歹有个医生朋友,据他的了解,中医行医资格证要么是学校相关专业毕业,通过毕业考试然后经过规培通过试用,这才可以考取,要么就是传承医学师承,而这也需要跟师学习满三年才能参加出师考核。
第一种情况对于祝余并不适用,因为祝余大学还没毕业就休学签约了经纪公司参加综艺,而后被全网骂,最后直接退学回了老家,至于第二种情况,刚刚他在来的路上和大爷聊起过,祝余的爷爷是村里的中医,所以他的一身医术应该就是跟着他爷爷学的,可他爷爷已经去世三年了……也就是说祝余在三年前就应该考取了行医资格证。
那为什么,祝余在三年前拥有行医资格证的情况下还会被举报无证行医,还举报成功了?难道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
就在宋知砚越想越深,眸色渐渐暗沉下来时,却听祝余说:“我三年前确实没有行医资格证。”
宋知砚一愣。
“坐。”祝余招呼了一声,然后从桌上的茶壶里倒了杯白水递到宋知砚面前,“茶虽然好,但也要对体质,我这人来人往,还是备着些白开水比较方便,你别嫌弃,先喝一点解解渴,我待会儿给你泡陈皮大枣茶。”
“不用麻烦,白开水就好。”
“不麻烦,很快就好,”祝余指了指他的嘴唇,“你面色比较苍白,唇色也是发白而且容易爆皮裂口……脾胃应该比较虚弱吧,平时绿茶就别喝了,红茶还行,不过我这没有什么好茶叶,陈皮红枣倒是不少,健脾养胃的。”
他走出客厅,向东侧屋走去。
宋知砚端着杯子跟在他身后,倚着门看着他找陈皮红枣的忙碌:“不愧是医生,你这‘望’做的很不错。不过,既然你医术这么厉害,当初为什么被举报?而且你说当年你没有行医资格证,那你现在这资格证是怎么来的……当然,如果不方便问就当我没说。”
“没什么不方便的。”祝余生起小炉子,把放着陈皮红枣和枸杞的小茶壶放到了上面。
他拍了拍手,说:“当年我确实无证行医了,我的行医资格证是回村后办的,爷爷是村里唯一一个医生,我回村后就接了他的位置,村里帮我特别申请,走了传统医学确有专长这条路,通过了考核,所以我的证书也是确有专长证。”
“原来是这样。”宋知砚点了点头。
“你问了我这么多,是不是也该我问问你了。”
祝余坐在小炉子前,手托着下巴歪头看向宋知砚,得到点头允许后,他问:“宋老板,你是专程为了我来的吗?”
宋知砚想了想:“一半一半。”
那天他从陆子昂的医院回来,吃了药准备好好睡一觉,结果刚睡着就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之前他联系过的研究所的院士。
“实在不好意思打扰宋总了,我们这今天收到了祝先生寄来的人参,也想回赠一个礼物,只是当时是直接平台下单,没有祝先生的联系方式,也不知道他的地址,不知道宋先生能否给我一个祝先生的联系方式?”
刚被吵醒只觉得脑子一阵阵抽痛的宋知砚听到了“祝余”两个字,脑海中再次浮现出他在山林中自由自在的身影,同时响起了陆子昂的话——“出去走走”。
于是,鬼使神差的,他说:“我帮您送过去吧。”
他推了所有的工作,决定给自己放个假。
“我的医生建议我远离城市回归朴素的生活,”宋知砚回头看了看祝余的小院,“你这还有多余的房间吗?我想租住一段时间,一天一千,可以吗?”
祝余眼睛一亮,紧接着又垮了垮脸:“虽然你不差钱,但我实在不能理解你这种不拿钱当钱的行为,先说好,要住下可以,但这里的生活可能会很枯燥很乏味,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更没有什么山珍海味,要是你能接受的话,一天一百包吃住,正常民宿价格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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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研究院给我的礼物呢?”
祝余把手一伸,眨巴眨巴眼。
宋知砚一愣,下意识回了个头……哦对,保镖被他指去送大爷了。
他回过头,看向祝余,虽然没有什么表情却一脸无辜……眨巴眨巴眼。
第25章 综艺的二十五天 不负责任的爹
陈婶带着扎完针的陈叔离开时, 正看见宋知砚坐在廊下的木摇椅上,悠悠哉哉, 丝毫没有忘记了礼物的尴尬,身边小桌子上还放着祝余给他煮好的陈皮红枣枸杞茶,看到他们要离开,宋知砚友好地点头打了个招呼。
没多会儿,村子里就传遍了——小鱼家来了个大帅哥!
有多帅?反正十里八乡除了小鱼外找不出第二个可以比的,简直就像是大明星!
村里讨论的火热,祝余和宋知砚在小院里也没闲着。
没过多久,去送大爷的保镖就回来了,宋知砚从他手中接过一个装着礼盒的纸袋,递给了祝余, 并吩咐保镖去把他放在县城里的行李取来, 他准备在这住上几天。
祝余掂了掂手里的袋子:“这里面是什么?”
宋知砚耸了耸肩:“不知道, 打开看看。”
眼见祝余伸手就要拿出礼盒, 宋知砚出声阻止道:“你不是开了直播账号吗?平时可以发一些短视频上去,把账号养起来。”他抬起下巴朝着礼盒点了点, “开箱视频,很好的素材。”
祝余醍醐灌顶, 立马打开了手机开始记录,刚要拿出盒子又觉得不对, 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于是抬头看了眼宋知砚, 果然就见宋知砚张了张口,无声地对他说了两个字——“旁白”。
祝余平时要么上山,要么在自家的小院里看诊晒药,一天二十四小时总有事情干, 如果不是宋知砚建议他开账号直播,他的手机里连短视频pp都没有,因此对于拍视频这种事情,不论是直接经验还是间接经验,在祝余这都为零。
他想了想,干脆把镜头当成了人,用一种唠嗑的方式开始了介绍。
于是,在视频发出后观众们就看到镜头晃晃悠悠地对准了桌子上的礼盒袋子,画外音里传来了祝余的声音。
“今天收到了中草药研究所送来的礼物,我这地方比较偏,快递到不了,还好有个老……”他抬头看了眼宋知砚,“朋友,帮我送过来了。”
“老朋友”宋知砚轻笑了一声。
祝余低头吐了吐舌头,而后举起礼盒晃了晃:“来吧,拆拆看里面是什么”
一手拿手机一手取盒子的操作实在有些不方便,画面晃动了一阵后,手机被一只修长的手接管,镜头准确地对准了面前的祝余。
拿着手机的人显然比祝余高了半个头,镜头的角度是恰到好处的从上往下,于是就看到镜头里的祝余显得小小一只,微微仰起头对着镜头弯眼笑了笑,像是在表达感谢,这乖巧的样子顿时引起了弹幕的一阵狂欢:
【宝宝宝宝!你是一个香香软软的宝宝!】
【快到ee怀里来,ee要把你一口吃掉!】
【我对他的情感很奇怪……我想生他!】
【我发誓!我是个直的!】
……
视频发出去后,祝余看着这些如狼似虎的弹幕陷入了沉思。
现在的网友,都这么放荡不羁的吗?
不过现在的他还在欢快地拆着礼物。
从袋子里抽出礼盒,打开后就见一堆拉菲草上放着一个牛皮纸包,用的正是平时包中药的包法,上面绑着麻绳,而药包下还压着一个琵琶形状的木头。
祝余一眼就注意到了那木头,拿起来朝着宋知砚挥了挥:“知道这是什么吗?”
这木头看起来圆润光滑……难道是用来拍背按摩的?实木按摩,得是什么样的人才承受得起啊。
宋知砚被自己的想法逗得微微扬起了唇,他晃了晃手机,表示不知道。
祝余捏着木头拇指轻轻用力,木头就上下分开——这竟然是个盒子!他拿出了里面的东西,笑着举到宋知砚面前:“看,戥子称,就是传统的抓药称。”
宋知砚没有出声,只是微微挑了挑眉,但祝余看懂了——“这么喜欢?”
“我们村里老人比较多,不太相信电子秤,而且村里用电不太方便,电子秤还不如戥子称方便,研究所的人真是有心了。”祝余笑眯眯地把戥子称放回木盒子里收好,拿起了一旁的药包,“让我们来看看这里面是什么,总不会是药……哇!”
祝余微微睁圆了杏眼,发出了一声赞叹。
只见药包里有三个毛线勾出来的玩偶,一个带着笑脸的小人参,一个小药锄,还有一个小药臼,药臼上还挂着个小石杵 。
“好可爱!”
祝余拿起玩偶挨个欣赏了一番,而后被牛皮纸上剩下的小香囊和药瓶吸引了目光。
小香囊是铜制的,小小一个可以随身携带,药瓶里则放着香丸,祝余打开闻了闻:“丁香茴香檀香甘松……四时清味香。”
他把香囊连带着香丸朝着镜头的方向一递:“给你,这个香正适合你这种脾胃虚弱的人,随身带着或者挂到床头去,研究院出的东西,药材用的可都是最好的!”
宋知砚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伸出手接过了香囊和药瓶。
这肯定是好东西,而他确实没想到祝余竟然会这样不假思索地就把东西给了他。
祝余并没有注意到宋知砚的一瞬间怔愣,只是心满意足地把戥子称和毛线玩偶整齐地摆在盒子里。
研究院送的东西并不多,毕竟路途比较远而且没有通车,只能人工带进村里,不好给宋知砚带去太大的负担,不过宋知砚给祝余转达过,等路通了,研究院会再给他送些炮制中药用的器材,而且这几件东西虽然小,但明显是精心挑选的,祝余已经很开心了。
他捧起盒子,对着镜头笑着说:“借着视频隔空感谢研究所送来的礼物,真的很用心,我很喜欢!那今天的拆箱就到此结束啦,感谢大家的观看,拜拜。”
听着祝余对着镜头道了别,宋知砚眨了眨眼回过神来,结束了拍摄将手机递还给了他。
祝余接过手机,开始不太熟练地编辑着文案,把视频发上平台。
“你……”宋知砚斟酌了片刻,说,“这香囊和香丸多少钱?”
“嗯?”祝余头也不抬,继续操作着手机,“不用钱。”
宋知砚握着香囊和药瓶的手松开又握紧,他的目光久久落在祝余身上,神色有些复杂。
他听得出来,祝余的话是真心的,可正是因为这样的真心,才让他一时无所适从……
“哇!这么快就有评论了!”祝余看着手机嘿嘿一笑,“看来我还挺受关注的嘛。”
但随即,他脸色一变:“不对……完了完了,他们该不会是来骂我的吧?宋老板救命!这个评论能关不?我脆弱的小心灵可受不了这个。”
他扭过头朝着宋知砚走了一步,一手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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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砚的衣角,把手机递了过去,微微仰起的脸皱成了一团,可怜巴巴的。
宋知砚眼神微闪,他避开祝余的目光,把手里的香囊和药品收进了口袋,暗暗深吸口气调整好神色后转过头,一手接过祝余的手机一手掏出自己的手机,正打开微信打算发个消息,就看到祝余的评论区里又刷新了几条评论。
【祝余,你这个年纪,不适合装可爱了(强装冷静)(装不了一点)(被萌到转圈圈)】
【哇,这个木头里面居然可以装东西】
【嗷嗷嗷嗷嗷这个小人参好可爱!这个小药锄好可爱!这个小药臼也可爱!哪里可以买!!】
【@国家中草药研究所,上链接!统统给我上链接!】
【小鱼宝宝亲亲】
【求人不如求己,我打算自己勾一个(dog)】
【姐妹卖我一个!】
【加一!】
【@国家中草药研究所,看到没,你不上有人替你上了】
【我看上了那个香囊和香丸(举手.jpg)】
【我也想要香囊,香丸我想要助眠的】
……
他微微扬起唇,把手机递到了祝余面前:“没有人骂你……不会有人骂你。”
祝余忐忑地接过手机,小心地扫了一眼,随后眉开眼笑,握着手机刷起评论来。
宋知砚笑了笑,低头拿起手机将没打出去的信息飞快地打完发了出去。
“宋老板,有人夸你诶。”祝余笑着把手机递到宋知砚面前,“看。”
【话说有人注意到最后小鱼把香囊给谁了吗?那只手好好看!】
宋知砚下意识抬起手看了看,没感觉有什么,但祝余却笑眯眯地点了头:“确实好看,你是我见过的人里手指最长的了,而且粗细刚好,又白又直。”
宋知砚看着自己的手,突然觉得似乎确实不错,他点了点头,刚要说什么,却听祝余道:
“这么好看的手,不杀只鸡可惜了,走吧,和我抓鸡去,晚上给你炖松茸鸡汤。”
宋知砚:“……”
宋知砚没想到,这农村的鸡竟然是会飞的。
当鸡扑腾着翅膀飞过头顶并在他面前落下一根鸡毛时,宋知砚僵立在原地,脸色铁青,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只肥壮的鸡正站在树枝上,扑腾着翅膀“啊哦哦”的叫着,气势雄厚,格外挑衅。
羞辱,绝对的羞辱!
眼看宋知砚眼中冒出了怒火,撸着袖子就要和这鸡来个大战八百回合,祝余担心他把鸡吓得满山跑,那就更别想喝上鸡汤了,于是忍着笑把宋知砚往山下推。
“好了好了,这鸡我来抓,你帮我去村长赵叔家借个炖盅来,就往西边走拐角的那家。”
宋知砚推一步走一步,临走还不忘回头瞪了那树上的鸡一眼。
村子里人口不多,不过住的比较分散。
沿着村里的小路往西边走,偶尔会撞见在院子里或是在菜地里干活儿的人,见到宋知砚,他们都扬起笑脸和他打着招呼:
“哟,小鱼的朋友吧,长得真俊啊。”
“去哪啊?”
并且还会热情地给他指路。
大约走了五分钟,宋知砚来到了一个篱笆院外,院子门大敞着,但宋知砚没有进去,而是在门外敲了敲并不能敲响的篱笆门,高声喊道:“你好,请问赵叔在吗?”
“谁啊?”从房里出来了个女人,一边在围裙上擦着手一边走了出来,见到宋知砚立马露出了笑容,“哟,是小鱼家的客人吧?我就说是谁这么客气呢,快进来快进来,你有什么事吗?”
宋知砚彬彬有礼地问:“请问这是村长赵叔的家吗?”
“是是是,村长是我家那口子,他在里头接电话呢,你有什么事吗?”
“祝余让我来借个炖盅,炖鸡汤用的。”
“哟,今晚要炖鸡啊,那你跟我进来吧,我给你拿,顺便带点松茸红枣和老姜回去,汤里加些这个才鲜……诶,要不你们直接来家里吃,小鱼熬中药还行,做菜的手艺可一般。”
“不用了,我……”
宋知砚话没说完,从屋里走出来了一个人,板着张脸很是愤怒的样子,不过在看到宋知砚的那一刻,他就收起了所有的情绪。
“小鱼的朋友?”村长和颜悦色道,“既然是小鱼的朋友就是我们长乐村的朋友,这第一顿饭自然是要我这个村长做东,回去让小鱼别折腾了,到家里来吃,想喝鸡汤还不简单,让你婶子待会儿就去杀鸡。”
再一次听到这个称呼,宋知砚微微扬了扬眉。
这恐怕是成年后宋知砚第一次被冠以“某某人的某某”进行称呼,不过并不反感,甚至有些新奇和意外,祝余在这个村子里似乎挺受宠
“谢谢赵叔了,不过不用麻烦的,小鱼已经在抓鸡了,而且我也会做菜,我们俩在家吃就行。”
“跟我客气啥,别啰嗦,回去让小鱼别折腾他家那两只鸡了,到点过来吃饭就行。”
正说着,屋里的电话铃响了起来,一声又一声,急促而尖锐。赵叔“啧”了一声,低声自言自语了一句:“没完没了了还。”
他转身往屋里走去,还不忘叮嘱一句,“你和小鱼晚上记得过来吃饭嗷,别自己做了。”
望着赵叔离开的背影,赵婶轻轻叹了口气,随后转头对着宋知砚又扬起了笑脸:“好了好了,快回去让小鱼把鸡放了,晚上赵婶给你们做松茸鸡汤和铁锅炖大鱼!”
在村长夫妇的坚持下,宋知砚最终没借成炖盅,不过手里也没空着——被赵婶塞了俩苞米。
可刚要离开,却听屋里传来一声怒吼:“我告诉你孙有才,你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今天也不会给你传这个话!更别说你只是小鱼那个不负责的爹!我呸!”
宋知砚眉头一皱,停下脚步转回了身。
“赵婶,打电话来的人,是谁?”
第26章 综艺的第二十六天 节目邀请
从村长家出来, 宋知砚脑子里反复回响这赵婶说的话:
“打电话来的确实是小鱼他爹,说是爹吧, 其实也没养过他。五六岁吧,小鱼就跟着师父过了,连过年都不来接的。”
“小鱼从小到大,吃的穿的上学用的,都是他师父供的,就这样,每年还要给他爹五百块钱,说是收徒费,不给就要把小鱼带走!”
“做爹妈的,居然还不知道小鱼的手机号!现在小鱼发达了, 想找人都找不到, 就天天往我们这打, 真是哪来的脸哟!”
“不过小鱼可不像他那对没良心的爹妈, 小鱼可知道感恩了!对他师父像亲爹一样,他师父出事那段时间, 大家都说人救不回来了,赶紧从医院带回来, 免得人财两空,可小鱼愣是凑了大价钱把人转到了什么临终关怀医院, 说是就算要走, 也要让师父舒舒服服的走。唉, 可惜人走得早,没享到福啊,真是好人没好报。”
“你可千万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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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说他爹娘打电话来找他,他那爹娘就是吸血鬼, 听了平白让他糟心。”
……
一阵惨烈的鸡鸣打断了宋知砚的思绪,他停下脚步,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小院外,往里看去,那只肥壮的公鸡已经被草绳绑着脚躺在地上扑腾,而祝余正在一旁磨刀霍霍,刀刃被磨得锃亮。
感受到宋知砚的注视,祝余抬起头看了过去,抬脸的瞬间他扬起了笑容,眼睛弯弯,露出一对小梨涡:“回来啦。”他歪了歪脑袋,看着宋知砚手里的两个苞米露出疑惑的神色,“炖盅……呢?”
宋知砚安静地看着祝余。
祝余的的眼睛是一双杏眼,明亮有神,像是落满了星星,笑起来的时候会弯成新月,而他总是笑着,好像无忧无虑的,就算是当年被网暴也没有把他击溃,顶多就是委屈巴巴来一句“我看不了这个”。
谁能知道,这样开朗的一个人,原来也活在一团乱麻里。
“宋老板……宋老板?”
在祝余的呼唤中,宋知砚回过神来,佯装无事发生的举起了手里的苞米:“赵婶给的,让我们晚饭去她们家吃,还说……”他勾了勾唇,“你的厨艺很一般。”
祝余瞪圆了眼睛,不满地鼓了鼓腮帮子:“赵婶也太不给我面子了,不过既然这样……”
他拿着刀朝着一旁已经摆烂的鸡伸了过去,引得大公鸡一阵扑腾和嘶鸣,不过祝余一把抓住了它的爪子,另一手轻轻一用力,割断了绑着鸡爪的草绳。
“恭喜你,赢得了复活甲一套,玩儿去吧。”他手一扬,把大公鸡扔了出去,大公鸡顺势扑腾起了翅膀,起起落落地狂奔而去。
祝余收起了磨刀石和刀,溜溜达达走到宋知砚身边接过一根苞米啃了一口,然后幸福地眯起了眼:“好甜,你也快尝尝。”
在祝余的推荐下,宋知砚拨开了苞米皮,然后就看见他那看着匀称饱满的苞米顶端正蜷着一只小肉虫。
宋知砚:“……”
“噗。”祝余一把捂住嘴忍住笑,轻咳两声佯装正经地说,“高蛋白,特别好。”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话语的真实性,他还竖起了拇指。
晚饭前,宋知砚的保镖把宋知砚的行李送到了,宋知砚给他放了个假,让他十天后再来接他,随后,宋知砚跟着祝余去整理了自己住的屋子,就在祝余隔壁,是从前祝余住的,而祝余则住到了从前他师父住的那间房里。
屋子不大,但很干净,朝向也很好,阳光可以照进窗户,落在木地板上,显得很温暖,没有床,而是有一张炕,但现在这天气还用不上,炕上有一个小炕桌,桌子旁叠着米白搭鹅黄的四件套,被套上还绣着一只蓝色的小鱼。
收拾好屋子,祝余和宋知砚就去了村长家。
来到小院外,祝余一边推开篱笆门走进院子一边喊:“赵婶,我们来啦!”
宋知砚这才明白赵婶见到他时说的那句“我就说是谁这么客气”,原来不是客套的说辞,而是真的在形容一个事实,在这样的村子里,找人是可以直接进门的。
“来了啊,快去客厅里坐吧!”
听到屋里传来的招呼声,祝余拉着宋知砚熟门熟路地进了客厅:“我们这大部分人家吃饭一般都直接上炕,也就村长这,因为偶尔要招待上头来的领导,这才搞了个饭桌。”
桌上已经摆着些做好的菜,锅包肉,西红柿炒鸡蛋,还有一盘小凉菜。
祝余闻了闻,眼睛亮晶晶地:“好香,赵婶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赵婶正端着大盆从门口走进来,一听祝余的话,乐得眉开眼笑的:“快来尝尝,刚出锅的大鱼,你叔昨天去溪里捞的,有将近三斤重呢,一直养在盆里,刚杀的时候还活蹦乱跳的,可鲜了。”
祝余拿起筷子夹了块鱼肉递到宋知砚嘴边:“尝尝,铁锅炖溪鱼,你平时应该挺少吃这样粗犷的做法吧?”
宋知砚微微往后避了避:“主人还没上桌……”
“没事没事,”赵婶摆摆手,笑呵呵地说,“哪儿有那么多讲究,小鱼以前别说上桌了,直接守在灶边吃!”
“赵婶!不带揭短的啊!”祝余的小脸皱成了一团,气呼呼地说。
可与其说是生气,倒不如说是撒娇。
宋知砚看得有些发愣。
明明只是街坊邻居,可这样的相处模式,却分明比某些家庭还要亲密温暖。
他张开口,吃下了祝余锲而不舍递到他嘴边的鱼肉,刚出锅的鱼热腾腾的,一点腥味都没有,而且虽然调料下的不少,但并没有掩盖鱼肉本身的鲜甜。
这样的做法显然不符合宋知砚日常的饮食习惯,可意外的,宋知砚很喜欢。
“怎么样?好吃吧?”明明不是他下的厨,可祝余的表情却骄傲得像是他做的一样。
“嗯,很好吃,”宋知砚笑了,“赵婶的手艺比那些米其林餐厅的厨师还好。”
赵婶虽然不知道米其林是啥,但能听得出来宋知砚对她的夸奖一定很高,乐得合不拢嘴:“哪有这么夸张,你们俩先坐下吃,我去把鸡汤和饺子端过来。”她一边朝外走,一边喊着,“老赵,老赵!你还吃不吃饭了?小鱼和他朋友都到了,窝在屋里一下午不知道忙活啥,也不知道搭把手……”
正说着,赵叔就从门外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个本子,鼻梁上还架着眼镜
“来了来了,我哪有不帮忙,那鱼那鸡不都是我杀的,再说我这是干正事呢。”
赵婶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这要吃饭了还拿着本子干嘛?赶紧放下洗手端菜去。”
“赵婶我去……”
祝余话没说完,就被赵婶堵了回去:“小鱼你坐下陪着你朋友,用不着你。”
赵叔连忙放下手里的本子:“我去我去。”
看着赵叔和赵婶朝着厨房走去的身影,祝余摸了摸鼻子:“嗯……农村家庭的常态,见笑见笑。”
宋知砚目光温柔,轻缓地摇了摇头:“不,这样挺好的。”
很快,鸡汤和饺子都被端上了桌,赵叔还找来了一瓶黄芪枸杞酒要给宋知砚倒上,吓得一旁正开心啃着鸡翅膀的祝余呛咳出声,连忙阻止:“赵叔!这药酒可不是谁都能喝的,你自己喝就行,别给他。”
“哦对对对,”赵叔一拍脑袋,“年轻气盛的,确实不适合,那小鱼朋友,咱们喝米酒咋样?”
祝余摆摆手:“赵叔你别麻烦了,他脾胃不好,我还寻思着这几天他住我那,我给他调理一下呢,别给他碰酒了。”
宋知砚在一旁张了张口,却是一句话也没插上,愣是被剥夺了喝酒的权利。
天知道他平时可是啤的红的白的调的啥都喝的。
“我知道你平时肯定应酬多,酒也喝的多,但现在既然来度假,那就别把应酬那一套带过来,”祝余拿起宋知砚的碗给他舀了一碗鸡汤,不容拒绝地递到宋知砚面前,“喝这个。”
而后转过头,对着赵叔赵婶说:“对了,赵叔赵婶,你们也别叫他‘小鱼朋友了’,叫他宋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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