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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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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第七十一章

◎好一份大礼!◎

“你连诱骗宗贼前来、摔杯为号杀之这样的话都敢说,不会还要被所谓的过往交情困于原地吧?”

蒯越:“……”

郭嘉步步紧逼,每一句话都说在了让他无法拒绝的地方。

比起所谓的被迫高呼立场,他甚至更应该庆幸,自己真如郭嘉所说是个聪明人,既能推己及人,看明白了暗示,又果断答应了刘备的邀约前来此地。

刘表刘备,两方高下立判。

从刘表被迫阐明自己的立场开始,接下来的事情,他就越来越不可把握了。

他没有过多的时间来犹豫,便已做出了决定:“荆州士人中,有心报国者不在少数,蔡瑁承袭父业,联姻名门,家资壮大,却枉顾忠义气节,投效董卓门下,实为荆州士人之耻!”

“这檄文之中,我自当以笔作刀,怒斥此人,以正荆襄风气!”

蔡瑁已自取死路,他们绝不能和蔡瑁混成同路。此刻表明立场,也实属应当。

蒯越抓起笔,无需郭嘉再说,就已将自己的才学,全用在了怒斥蔡瑁无德上。

别管这里面是不是还掺杂了点往日的私怨了,反正现在两方立场不同,正是他极尽表现的好时候。

郭嘉满意地站了起来,向刘备问道:“使君,既然讨贼声势已成,刘表也已有了行动,我们是否该当进行下一步了?”

刘备颔首。

唉,他是真觉得可惜,刘表为何非要为董卓做事。他既能单骑入荆州,说动蔡瑁,也完全可以趁机向洛阳求救。

以陛下的本事,怎会想不出一个保全刘表阖家的办法?他却真要和陛下站在了对立的位置。

莫非因先帝早年间的所作所为,竟让刘表对陛下的信心,也已丧失殆尽了吗?

但刘备可惜归可惜,并不会手软。

他既备担负着陛下的重托而来,岂能因个人喜恶耽误了要事!

“以奉孝看来,我等该当如何?”

郭嘉答道:“有两条路。”

“刘表召集南方宗贼,施以利诱,必然不是将他们统统封官,收为己用,否则他这个荆州牧,在荆州就彻底成了个摆设。所以待得这一批宗贼抵达襄阳,刘表为图立威,一定会借助蔡瑁的兵力,将其中的一部分拿下法办,而我们要做的,就是趁着他刚刚动手,来不及树立威风,也来不及安抚余下各部之际,直接挑起混乱,将他们一举攻破。”

刘备目光微动:“奉孝,我想听听另一条路。”

郭嘉奇道:“使君似乎对第一条路并不认同?”

“不能说是不认同,应该说……我对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计谋,难以估量后果。”

刘备叹了口气,伸手指了指外间,“我等此行为免惊动荆州,只带了多少兵马,你是知道的,就算加上了蒯氏的人手,也不过两千多人,或许能因奇袭之策,真做到对贼寇一举攻破,但届时,宗贼与那蔡氏私兵四散奔逃,首当其冲的,便是襄阳百姓!以陛下在洛阳行事,你说,他会认同这一条吗?”

这确实能让刘表被打个真正意义上的措手不及,还在同时,因刘表名声有损,难以寻求到各方宗贼的支援。

但,一旦稍有差池,无法及时掌控住局面,引发的后果同样严重。

这甚至不是会不会影响陛下名望的问题,而是荆州百姓会否因此遭到无妄之灾。

“陛下……”想到远在洛阳的陛下,郭嘉也不免重新审视了一番这个计划。

他忽而沉声道:“不错,若我们此刻的人手有现在的两倍,我绝不会放弃这个直接把刘表打入谷底的计划,由使君踩着刘表的脸面,真正登上荆州牧的位置,但现在,此计确有不妥之处!”

他也无法确保,刘表能以小博大,说动蔡瑁,现在是不是也能做出绝地反击之举。

刘备拍了拍他的肩膀,劝慰道:“正如奉孝先前所说,我们在讨贼声势上已能做到逐一击破,由我来对刘表,由孙将军对长沙叛逆,由蒯先生对蔡瑁,由汉室正统对董贼谋逆,又为何非要图谋毕其功于一役,还要名利尽收呢?说说第二条选择吧。”

郭嘉垂头笑了一声:“使君的脾性沉稳得不似二十余岁的人。”

“奉孝过誉了。”

刘备有些无奈,这大约也是他此前不得志的履历,让他习惯于相信,人能得到的东西是有限的,不可贪婪奢求太多。这抓准时机,将刘表和荆州宗贼一鼓作气拿下的想法固然是好,却不是他刘备所图的正道。

“过不过誉的两说,”郭嘉只片刻的失落后,就已重新振作了精神,说道,“这第二条路,便是由二位孙将军领兵,即刻自小径南下,避开蔡氏的眼线,半道截击那些受邀而来的宗贼!”

“好!”孙坚闻言,拍案而起,“这些宗贼离开了聚居之地,杀之便如屠鸡宰狗而已,必叫他们有来而无回!”

郭嘉应声道:“正是!随后刘使君便可对外相告,杀此宗贼,实因他们响应了董贼所任荆州牧,有了叛逆之实。既立了声威,又给了刘表一记重击,随后再掉头征讨蔡瑁与刘表就是!有二位蒯先生在,光靠着蔡瑁的支持,刘表无法直接夺取襄阳城为己用,必得另寻他处图谋反击,但以二位孙将军的能耐,届时早已将宗贼残部收为己用了,两军相斗,以勇者胜!”

“哎哎哎等等——”张飞听得是挺激动的,但还是连忙跳了出来,“你怎么字字句句就只提二位孙将军?别告诉我,我此行来荆州,唯一的用处就是来扮演个屠户的,配合你演一场戏!我是那种会怯战不前的人吗?”

早知这样,他就和关羽换个任务好了。

不就是去匪寇之中做个探子,随后见机行事吗?这他也行啊!

孙坚哈哈笑道:“张将军,你是刘荆州的左膀右臂,难道还会无事可做吗?郭长史算计着全局,横竖也不会把你这员虎将漏下!”

张飞:“真的?”

“张将军,你还有一件要事得做呢。”郭嘉说道,“你不会真觉得,只有刘表一个人来到荆州吧?就算在谋夺荆州这件事上,为了更容易拉拢到蔡瑁等人的支持,由刘表孤身行事最为合适,但刘表来担任这个荆州牧,是为了什么?”

显然不是只为了让荆州成为长安朝廷的领土。

更是为了,将来能从荆州向洛阳进军。

董卓,或者说是李儒能想到启用刘表来当荆州牧,会想不到等刘表占据荆州后的下一步吗?

为防荆州有变,刘表也一定还有一路兵马在旁伺机策应。

只是现在,他们不便于出现在人前而已。

张飞脸上的郁气一扫而空:“按照郭长史的意思,两位孙将军南下讨贼,这盯梢董卓援军,将他们击败的重任,要交由我来做?”

好哇,他再不说郭嘉出的是馊主意了!

“少在心里骂我,”郭嘉看透了他的表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剩下留给你的兵力可不多,你若要打,便得以少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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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什么!”张飞早已是喜出望外,“董贼在洛阳吃了败仗,又要守着函谷关,料想派来荆州的兵马也算不得强盛,我张飞会怕他们?”

“你看着我做什么?”

张飞一转头就瞧见,那本该奋笔疾书罗列蔡瑁罪过的蒯越,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又一次放下了手中的笔,聚精会神地听着眼前的安排。怎么看都让人觉得,他的眼神怪里怪气的,像是……羡慕?

张飞瞧不明白,又因想到了另一件事,连忙向孙坚说道:“孙将军,你讨贼立功之时,请务必小心,莫要伤了我二哥!”

孙坚答应:“这是自然。”

张飞松了口气。

这么一看,他真是比关羽幸运多了。

也不知道二哥那边,此刻如何了……

……

但若让关羽说的话,他的处境可能也没那么糟糕。

就像此刻,他在北上的路上,虽和那些新近加入的一众人等,都缀在队伍的最后,但就因为他之前说的那一番话,他和其他人的待遇大是不同。

黄旻听了黄祖的话,将他当作了个随时能派上用场的牺牲品,不仅供给了充裕的饭食,还给他送了一把长刀作为武器。

恰好关羽在投至此地的时候,根本就没带上那把河东铁监打造出的武器,如今也算得了一把趁手的,拿在手中把玩了好一阵。

倒是那个把关羽招揽进来的黄旻亲信羡慕得有些牙酸:“您怎么把这样一把好兵器给了他?”

“好马配好鞍,有什么问题吗?”黄旻摆了摆手,“我又不是拿不出这一把刀来。”

虽然黄祖都说什么刘表若是董卓委任的荆州牧,对他们荆州人来说更好,但他就是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总觉得刘表先与蔡瑁合谋,听起来就不像是要做好事……

万一真出了什么事,还能由关羽这猛士来帮忙阻挡一阵,保他性命。

不过或许是他想多了吧。

虽然他也只能算是安陆黄氏的旁支,但毕竟是能在黄祖面前说上话的人!刘表再怎么说也只是初来乍到,难道只要蔡氏相助,不要黄氏了吗?

不不不,他应当没那么蠢。

再说了,他此行还带着三四百人随行呢!

天塌了也得有黄祖和他带着的一众人等给他顶着。

他放下了戒备,也就有了些闲情逸致,向周遭骂骂咧咧:“都说襄樊富庶,但要我说,还得是江夏毗邻大江漕运水路,比这北面诸郡更能藏富!这刘表既要任荆州牧,何不先往我荆南要地走一趟,还得我们北上去找他。”

头目连忙点头应和:“就是就是!近来漕运上游又给宗族长送了不少奇珍,他刘表在洛阳长安都不见得见过这些玩意,该当亲自来开开眼的。”

这一唱一和的,倒是让这寒冬里的出行,顿时洋溢着欢乐的气氛。

唯有关羽在队伍中慢慢收起了刀,向着前方露出了警惕的神色。

他早年间犯事杀人,从河东一路逃窜到幽州,沿途为了避开官吏的追捕,形成了一种近乎直觉的危机意识。跟随刘备数年,经历的小规模战事也加强了这种直觉。

就像现在,明明前方一片平静,在冬日的荆楚地界上,只听得见寒风与人马行进的脚步声,他就是觉得,那凝结着水汽的道旁林木间,带着一种说不上来的诡谲,让人顿时后背紧绷,全身蓄力。

“你这是怎么了?”周围有人留意到了关羽的异常,连忙出声问道。

“我……”

关羽刚发出了一个字,便听前方发出了一声箭矢破空的嘶鸣。

箭出人倒,随即便是一声惊呼惨叫。

“当家——”

一旁的亲信瞪大了眼睛。

那蓦然从林中飞出的一支长箭夹带着惊人的力量,精准异常地刺入了黄旻的眼睛,贯穿了他的头颅。他那握住缰绳的手一松,便从马背上直接栽倒了下去。

亲信刚要伸手去捞人,便被前方突然响起的鸣镝与马蹄声惊得仓皇望去。

下一刻,便见一支百余人的队伍向着此地冲杀而来。

为首的年轻将军举弓搭箭,马蹄如风,箭矢也游刃有余地再度脱手而出,直接穿过了亲信的左手,连让他将手尽快收回去的时间都没留给他。

手心的剧痛,让他难以遏制地发出了一声更为凄厉的惨叫,甚至在另一手抓住缰绳匆匆避让之时,隐约觉得马蹄踩中了什么东西。

但在这先死了上司,还如此突如其来的危险面前,他根本来不及多想,只能用最快的速度,聚起一点仅存的理智,向后方发出了一声命令:“迎敌!”

在一瞬间的恐惧过后,他总算发现了一个对他来说还算有利的消息。

敌军这一行中,只有前方的二十人是骑兵,后面的都是抄着大刀斧锤的步兵,和他们相比并没有人数优势。

只是因为黄旻被那先声夺人的一箭射杀在了当场,才让他们落入了这样的被动!

他忍着手中的痛楚,又高喊了一句:“迎敌!他们人少!”

这后半句话像是突然给僵硬在原地的黄旻部从找回了一点信心,也让他们立刻动了起来。求生应战的本能,和平日里占山为王的匪寇做派,让他们即刻找回了脸上的凶狠,抄起武器就向着来人冲去。

但速度更快的,仍是先前射出第一箭的少年将军。

好似就是在黄旻亲信话音刚落的刹那,孙策的长枪已灵活地从背上转到了手中,轻描淡写地向着先头迎来的骑兵一转一刺,便刁钻地架开了他的格挡,戳入了他的喉咙里。枪尖随即一挑,直接将人甩下了马背。

那手上受伤的亲信顿时脊背一凉,只因孙策浑然不觉那一枪的得手是什么很特殊的事情,已是将目光转向了他。

他不敢在此时拔出手中的箭,行动过于迟缓,正是最好的猎物!

恐惧在一瞬间从阴影里攀援了上来,险些让他忘记该当向左还是向右。

可孙策的枪不会给他犹豫的机会,已是随着马蹄腾跃,变成了一点银光忽至。

亲信再一次瞳孔一缩,仿佛箭与枪根本没什么区别,都是让人避无可避的东西。

然而这一点银光竟然并未再度悍然穿过它的猎物,而是在这黄旻亲信的面前,发出了当啷的一声脆响。

只因在这生死一线之间,竟是有一把长刀,阻挡在了孙策的面前。

“走!”关羽一把抓住了坐骑的缰绳,向着救下的人怒喝,也立刻把他从那片刻的呆愣中唤醒。

这坐骑本因失去了主人而狂躁不已,现在却被重新坐上来的将领镇压住了行动,或许也是从这战场上逃生的本能,让它选择了屈从强者。

“你……”

“走!”关羽手中长刀唰唰而动,迫使孙策回退了一步。

那亲信就算先前还没回过神来,现在也该知道,这是他逃命的最好机会,连忙拨马掉头,招呼着众人撤走。

他一边逃一边回头,只见关羽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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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对得起黄旻赠刀之时的期待,凭借着手长力大,何止是阻拦住了那为首的凶悍小将,竟还且战且动地退至了黄旻的尸身之前,一个躲避长枪突刺的后仰,便趁机抓起了黄旻的衣服,将他直接提起到了马背之上。

若非此时不是时候,这亲信简直想要给关羽的表现叫一声好。

在将黄旻甩到背后,一把抓牢的瞬间,他竟还眼疾手快地招架住了孙策的刺击。

两名武将的动作都在这以力相抗的当口,暂时停了下来。

手中的武器在碰撞中,短暂地迸溅出了些许火星,又很快消失不见。

孙策便也更为清楚地看到了关羽眼中的示意。

他顿时会意,眼见关羽掉头撤离,他只令人截下了敌军断后的百来人,便已高声喝道:“别追了!”

但为求看起来逼真,他又亲自策马追出了一段,与折返回来的关羽交手了三五个会合,这才真正掉头折返,放任这一路敌军仍有三分之二的人逃脱了他们的伏击。

那黄旻的亲信根本无法从这忽然发作又突然结束的交战中,看出关羽和对方将领的关系,在侥幸得以脱逃之后,他便一直带着残部没命地往南方逃窜。直到手上的伤口已痛得有些麻木,后方也已听不到了追兵的声音,他才终于停了下来,等待后方靠着两腿跑路的部从跟随上来,也等着……

“关羽回来了!”他眼神中像是得到了拯救一般,亮起了希望的光。

只因远处,正是先前抢过黄旻马匹的关羽手握长刀,背着黄旻的尸体折返而来。本应在激烈交战后沸腾于面上的血气,竟是因他原本就面如重枣,看起来与平日里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好像也是这一点,让这黄旻的亲信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平复下了几分心中的惴惴不安。

但那可能也只是短暂的一瞬而已,在对上黄旻已经失去呼吸的遗体时,恐惧又再一次扼住了他的咽喉:“我们……”

他悲从中来,一时之间竟忘记了该说什么。

倒是关羽还有理智,振声答道:“我们要速速回去,调兵回来擒拿这群贼子,为当家报仇!”

“不……不错!”亲信找回了说话的底气,更是满目倚重地看着关羽,不得不更对他刷新了一番印象。

他此前只觉得,这是个有一声好武艺的人,却不料,他在危难关头,不仅救了自己,还把黄旻的尸体给抢了出来,简直就是一位天下少见的忠义之人。

他宛然已将关羽视为了心腹,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我们即刻赶赴安陆,将这前有伏兵的情况告知黄祖将军!”

既然侥幸让他逃出生天,他就一定要弄清楚,到底是谁的人马,带来了这致命一击,也非得让他们知道,江夏黄氏的人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但他不知道的是,相比于此刻北上的其他荆南宗贼队伍,他们这一路还能保留三分之二,已经是绝对的幸运。

也完全是因为孙策在认出了关羽后给他们放了水,才能有此“殊荣”。

其他的几路,几乎都已死在了路上,还被终于得以再度出战的孙坚抓着战俘,以势如破竹之势一路打向了老巢,一如他之前平定零陵郡叛乱时候的轻描淡写。

不过短短数日的时间,他的队伍就已比先前壮大了数倍,拦人杀人,更是轻松了数倍,绝不放过任何一个漏网之鱼。

于是……

一封封急报在他对外打出旗号之时,终于被蔡氏的耳目慌乱地向着襄阳送出,只求能以最快的速度,将这骇人听闻的消息送到刘表和蔡瑁的面前。

蔡瑁呆滞地听着战报,惊声站起:“你说什么?孙坚……孙文台!”

“是他!”荆州人听到这个名字就觉胆寒,此刻跪在蔡瑁和刘表面前的这人也不例外,“是他杀回来了!”

是孙坚回来了。

他不仅回来了,还有了新的身份!

“他对外宣告,陛下在洛阳委任他为破虏将军,委任宗室刘备为荆州牧,意图重定荆州,却不料荆州有宗贼作乱,令民生不安,还响应了伪朝州牧的征调,即将北上襄阳作乱,便由他……由他出兵平定,以儆效尤!”

蔡瑁缓缓地将目光落到了刘表的脸上,眉眼间是压制不住的苦涩。

但在他的面前,刘表的表情又能比他好看到哪里去?

“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快!”

刘表真是被吓了一大跳。

在他的耳中,“委任宗室刘备为荆州牧”这几个字,比其他的任何字眼都要刺耳得多。

那代表着。

刘备,荆州牧,另外的一位刘荆州,比他想象中还要更快地来到了荆州,还已抢占了先手,在他猝不及防之间,送了他一份太过“惊喜”的大礼!

【作者有话说】

刘表:不好!怎么跟想象的情况差这么大!

饼饼:我不知道呀,我就是听了谋士的建议。

刘备:我不知道呀,我听陛下的。

郭嘉:我不是被招贤令招来的吗,陛下决定的!

刘表:……

明天看看能不能字数多点,结束荆州支线,回到洛阳这边。

第72章 第七十二章

◎父亲他交友不慎啊!!◎

来得太快了。

或者说,是来得太巧了。

这种巧,足够让一向想法大胆且缜密的刘表做出一个猜测。

有没有一种可能……

“不,刘备应该不是来得巧,而是在更早的时候,就已经来到了这里。之前我们不是怀疑,为什么荆南宗贼在收到了邀约之后,居然会反过来发问吗?”

刘表眼色一沉,看向蔡瑁,问出了一句话。

在这句问话面前,蔡瑁的脸色也急剧地朝着更难看的方向迈出了一步,“他们做的!”

洛阳朝廷派出的人马做的。

他们就像是有着一双自高处俯瞰下来的眼睛,洞察着全局,盯着刘表和蔡瑁联手后的一举一动,又在起先不动声色,却恰恰在最重要的地方,走出了推波助澜的第一步。

“等等……等等!”蔡瑁的脑子起先还因孙坚的耀武扬威之举一片混乱,现在总算是在刘表的一番话中,找回了些许神志。“不对吧?你是孤身前来荆州的,随后又在蔡府中深居简出,没见过几个人,为何洛阳朝廷的人能如此快地针对于你?”

他们要构建一条在荆州南北贯通的消息门路,没有这么容易。荆州的排外毋庸置疑,要不然,刘表也不必非得倚重于他。

除非,他们比荆南豪强宗贼更早一步知道,刘表以长安朝臣的身份到来!

而这更早一步知道的人……

“蒯异度!”

“蒯家的人!”

两个不同却也相同的答案,同时自蔡瑁和刘表的口中说了出来。

该死,果然是出了“内鬼”。

可不等蔡瑁重新去想,蒯良蒯越兄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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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阳北上的由来始末,他就见到一个小厮匆匆忙忙地自外面跑入,一进门便已扑倒在了地上。

“慌什么!”蔡瑁厉声斥道。荆州襄阳名门,岂能这样的表现。

小厮惊声答道:“不好了!外面,外面……出事了!”

总算他还有一点剩余的理智,没等蔡瑁再问,就已端起了一张像是匆匆誊抄下来的青布:“蒯家的人正在城中大肆散播檄文,向襄阳百姓说,我们蔡家乃是听从董卓贼子号令的叛逆,洛阳天子震怒发兵征讨,已先破宗贼联军,正在两路南北包抄襄阳!”

“若不想襄阳上下都被牵连,便尽快认清现实,勿要再做不智之事。”

其实襄阳百姓未必明白为何董卓叫做叛逆,也分不清两个朝廷,但他们知道,洛阳的皇帝曾经向荆州发出过一封招贤令,将荆州视为自己的疆土。

蔡瑁意欲扶持刘表上位,若能抢先一步立威定调,那就罢了,偏偏南面的战报送抵襄阳、来到他们面前的同时,蒯家也收到了消息,于是抢先一步放出了檄文。

那就好分辨了。

谁强,谁就是荆州刺史。

洛阳距离荆州更近,还取得了优势,凭什么说刘备不是荆州牧?

刘表匆匆上前,扯过了那封誊抄下来的檄文,明知自己此刻应当镇定地看清其上的文字,他还是难以避免地眼前一黑。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终究已是年近五旬,不似年轻人一般好精力。

自打他对外宣告身份的时候,他便始终觉得,有一种悬而未发的隐患,就在他的近前,让他难以安寝,现在,可算是给了他一个结果,也给了他一记迎头痛击!

还是蔡瑁的声音从近前传来,拉回了他的思绪:“这不是仓促写成的檄文!”

那甚至可能,不是由一个人写成的檄文。

蒯越的文笔如何,大家都在襄阳,心中是有底的。

而蔡瑁还从未见过,他能将话说得如此激进狠厉,不留一点给彼此挽回的余地。

其中字字句句,全是对蔡瑁对刘表对董卓,还有对那些只知享乐逍遥的宗贼的怒骂,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了精雕细琢,务求不给对面一点侥幸的余地。

刘表的手也已缓缓地收紧,攥紧着这把捅向他的利刃。

而他甚至还不知道,对面到底是如何说服蒯氏相助的,还是这种放低了身段的倾力相助!

起码光靠着孙坚的武力,远远不够!

这让他不得不去想,那个在此前还于汉室宗亲中名不见经传的刘备,是不是有着远超过他想象的本事。也正是这样的人,效力在了刘辩,不,现在的刘秉麾下。

“德珪,你现在有两个选择。”刘表艰难地深吸了一口气,开口道。“一个,是现在就将我捆了,送到刘备和蒯越的面前,说你蔡氏看错了人、识错了主,现在弃暗投明也不迟,最多就是损失一笔家财。而另一个,是与我即刻离开襄阳,调集你蔡氏兵马,等我方的援军抵达,与对面再拼一把。你选哪个?”

蔡瑁的眼神有些奇怪:“我还以为在这噩耗面前,你会选择放弃。”

刘表毕竟是汉室宗亲,还有名声在外,若是早些软下态度来,朝廷不必非要拿他开刀。他的年岁也不小了,既是棋差一招,那就投子认输吧。为什么……

“我已走到这一步,这么轻易地就退,让关中那边知道该怎么想?”刘表的声音有些变调,又努力恢复了平静,继续说了下去。

“所以我若败了,关中只能得到两种消息。一个,是我刘表孤身入荆州,却识人不清,先后为蒯、蔡两家出卖,不幸被俘。又或者,是我鏖战至最后,还联系了作为后手的李傕,却终究无力回天,最终失败。这样一来,无论如何,长安那边都要善待我儿,保他周全,免得朝野上下连愿意做事的人都没了。”

“何况,”刘表斩钉截铁地说道,“我也不认为,我们这就是输了!”

“如你所说,蒯氏兄弟北上商谈买卖,那我姑且认为,他们此刻应在南阳,而孙坚领兵剿灭宗贼,部曲必然不少,若我们在这檄文迫压前佯作犹豫,实则速领一路精兵北上,抢先一步夺取南阳,切断荆州向洛阳的门户大道。长安朝廷的中郎将李傕即刻自武关出兵支援,与我们会师,必能站稳于此。”

“随后呢?”蔡瑁问道。

刘表振振有词:“孙坚此刻的嚣张行事,必不可长久,便如江夏黄氏这样的豪强名门,怎会忍受他这讨逆为由的攻伐?一旦两方开战,就是我们与当地豪强结盟之时,也是我们向这自诩正统的朝廷反击的时候!但这第一步,就需由你助我,尽快从此地走脱,向武关传讯……”

“好!”蔡瑁回答得极是果断。

也不知道,到底是另一个结果中的失去家产让他不能接受,还是蒯氏兄弟的先走一步,激发了他的好斗之心,又或者是刘表的计划在他看来真有不低的可行性。

总之,这些传扬在襄阳大街小巷内的檄文,竟未能让蔡瑁府邸中冒出任何的动静,仿佛挨骂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们。

但在入夜之后,却有一行人自襄阳起行,渡河北上,消失在了夜色当中。

更准确地说,其实是分成了三路。

一路直奔南阳,一路前去襄阳周遭的田庄调集蔡氏的私兵,而另外的一路,则带着刘表的亲笔书信,快马加鞭地向着武关赶去。

不过再如何快,从收信到决定再到动身,都是需要时间的。

当李傕整兵自武关出发的时候,已是两日之后了。

谁让他其实也并不是很确定,出兵,到底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刘表这厮是不是也太没用了一点!”李傕又嘟囔了一句。

都是汉室宗亲,难道不应该先比比谁的亲缘关系更正吗?结果连别人的面都没见到,就已输成了这个样子。

荆州的这群所谓豪强更是好笑,一听到孙坚的名字就已闻风丧胆。

至于李儒这个谋夺荆州的计划,被对面的朝廷抢先一步识破,也派出了另一位荆州牧这件事……

算了,且等他拨乱反正之后,再去嘲笑这个智囊吧。

幸好,虽然如今局势不妙,但刘表没乱了心神,蔡家也没见风使舵,他也在出兵前就让人速报关中,寻求后方的支援,粗略一算,这荆州之争确实还能打。

只是啊,对他一个出身西凉的人来说,这荆州实在不是个好去处。

元月将近,冬日的冷风却还未尽,甚至其中仍混着汉水的潮洇之气,令他倍感不适。

迟早还是得跟人换岗回凉州去。

不过听说,那长安早年间也算富庶之地,如今朝廷已搬迁了过去,小皇帝又逃脱不了太尉的掌控,迟早能……

“李将军——”前方斥候的声音忽然打断了李傕的遐想。

那轻骑疾驰的斥候连声喊报,也带回了一个对李傕来说的坏消息。

“前方丹水渡口,有敌军挡道!”

“挡道?”

“是一名黑面将军,自称是奉荆州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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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来此戍守的!”

李傕顿时冷下了眼神:“奉荆州牧之命?”

听听这话说的。对方能奉什么荆州牧?反正不会是刘表这个荆州牧!

李傕催马上前,先带着数十名精骑先至,果然见到,在这前往南阳与刘表会合的丹水渡口隔岸,有一行乌沉沉的兵马已然静候在此。守军之前,那为首的将军腰身魁梧,手持长矛,端得是醒目,也正怒目圆睁,叉腰向着他这边看来。

一见李傕出现,那人顿时扯开了喉咙高声喝道:“喂——那边那厮,可是刘表老贼的援军?你——来晚啦!”

河上风大,也没止住这飘过来的第二句话。

“刘表和蔡瑁无能,撞进了咱们的陷阱里,已——被——擒——住啦!”

李儒额角一跳,只觉对面那人明明像是在努力让声音传过这数十米宽的河面,却更像是在用这可笑的断句,向他发出一句句的嘲讽。

“将军,咱们怎能让他这么嚣张?”

“就是,咱们骂回去!”

李傕的部将顿时激动了起来,却又很快被将军的一记怒视震在了当场。

“怎么骂?你们倒是给我提个建议?”

他还真如对方所说,是迟疑了一阵才进军,根本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真如对方所说延误军机,只能看到,对面正是严阵以待的模样,仿佛就要等着看他气急败坏渡江,给他个好看。

那人的声音却还未停,大嗓门隔着江也是扑面而来。

“刘荆州让我转告你——告诉董卓,他是机关算尽,自诩聪明,实则一事无成!”

“趁早洗干净脖子在关中等着,下一个该死的就是他!”

李傕前面还在劝人,现在自己也忍不了了,气急败坏地就想要跳下马来,寻一条船找对面那混账算个明白。但一想到此刻荆州的局势和他带来的人马,他又咬着牙,忍住了自己想要杀奔上去的冲动。

张飞瞪着一双眼睛,不敢错过对面的将领任何一点动作,见到对面那人在江边驻足一阵后,终于还是选择了掉头,顿时咋舌,对于军师的猜测大为叹服。

这个被派出来的将领,还真不是个愣头青,不过,他这边可还没完呢。

他挥了挥手,示意那些从周围县中调来的百姓先各自退回去,整顿了自己手下的二百精锐,向着江对面嘿嘿一笑。

现在这算什么?就是个开胃小菜而已,真正的重头戏还在后面呢。

“……”李傕没来由地觉得后背一阵发凉,但又觉得,这大约是丢了荆州必定要遭到董卓责骂的无奈。

可当夜间扎营休息时,他又忽然睁开了眼睛,一个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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