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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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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我什么!我不是在为我汝南袁氏的仕途重启而竭尽所能吗!”袁术龇牙咧嘴地答道,却怎么看都因此刻的惨状而少了几分气势。

许攸:“……”

袁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劝你,别在这个节骨眼上跟我说什么兄弟同心,有什么话,等我见过陛下再说。”

总算他们这一群人山中一行收获不少。无论是带头的杜长还是习惯于山中行动的张燕,对于冬日出入太行山都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本事,没让他把小命丢在山中,圆满完成了陛下交代的任务。

此刻,正要带着这一批“药材”向陛下复命!

于夫罗往目光坚定的袁术脸上瞥了一眼,脚下几个挪移,便到了张燕的身边:“他这惨状都不收拾一下,就要到陛下的面前,是要博同情?”

“呵,你觉得博同情对陛下有用吗?”张燕低声回道,“除了证明他没本事,还需多练练,有其他的意思吗?”

于夫罗顿时恍然,再想到陛下此前对袁氏兄弟的当庭发难,更觉自己不必杞人忧天。

事实上,他也真不必担心这个问题。当袁术强打起精神,和于夫罗张燕等人抵达陛下的住处时,只得到了陛下正有要事在办,先将药材送给张仲景即可的答复。

“……有,要事在办?”袁术眼神呆滞地向着远处看去,竟不知该不该说,他无比痛恨自己的鼻子灵敏,已从此地的空气中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

这酒味之浓烈,恐怕非只一般的宴饮可比。

汝南袁氏四世三公,宾客满堂,都不曾有哪次宴会,有着这般惊人的酒水气味!

也不知此地是召集了多少人在此会面庆贺,才有了这样的酒香四溢!

若这就是有要事在办,是让他直接将此行所得全部草草交付,连面见陛下机会都没有的理由,他属实是难以接受。

“你愣着做什么,只是上山寻药而已,又不是开出了治病救人的药方,为何陛下非得见你?陛下莅临河内,督辖疫病之事,也不是事事都要过问,人人都需亲自去见的。要真是这样,陛下累都要累死了。”张燕漫不经心地开口,又往袁术的身上扎了一刀。

道理是这个道理没错,可是袁术就是觉得心头憋闷:“我……”

“成了!”

隔着院墙忽然响起了一阵惊声欢呼,也霎时间打断了袁术的声音。

那声音听来还有几分耳熟,让袁术猛地意识到,这就是陛下自河内起兵的元从之一,黑山军的孙轻,如今的城门校尉!

没过多久,就已又传出了几句欢呼之声。

“成了,成了!”

这声音原本距离他该有一墙之隔,却忽然冲出了门来,直直压到了他的面前。

只见正是孙轻抱着手中的一只摊子,喜气洋洋地扎入了他的视线当中。

张燕眉毛一竖,一把将人拦了下来:“冒冒失失的,像什么样子!”

孙轻止住了脚步,脸上眉飞色舞的神情,却没停下:“我这不叫冒冒失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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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叫喜出望外!你又不是不知道,陛下早从折返河内开始,便叫人按照他以炭笔绘制的示意,搭建一座特殊的炉子。”

“也不知道那史道人生前到底有多少稀奇古怪的研究,这炼丹神术竟然在此地也能派上用场,也真被陛下做成了,将酒水比先前提纯了何止数倍!”

张燕:“烈酒?”

“远比烈酒还烈的酒!”孙轻语气轻快,乃至于轻佻,手中的酒坛却抱得稳稳当当,简直像是被狠狠箍在他的身前。“陛下让我即刻将此物送至两位神医处,说是既然早年间就有以药泡酒的传统,不如看看,这烈酒制药能否派上用场!”

他其实并不那么明白,为何当这东西终于成功的时候,陛下的眼睛里像是在闪着光,与额头上的热汗相互辉映。

他还不太明白,为何这史道人生前名不见经传,有这样多的奇思妙想也都不拿出来,直到陛下学成,才终于得见天日。

但他知道,陛下要做的必定是大事,他也跟着高兴就是了。

至于这些技艺为何没能发扬光大,必定是先帝的错,是他没发觉这些东西的潜质。

“陛下说,有此物在,这疫病或许还能更早一步结束!”

张燕闻言便已松开了手,连忙给孙轻让出了一条路。

只是因孙轻的大嗓门,一众人等都已先围了上来,以至于现在,光只张燕让开了还远远不够,就像此刻,袁术还在孙轻的前头呢。

“这酒……”

“让让,让让,这酒你可买不起。”孙轻脚下一转,就绕过了袁术去。见他两手发红地摆在身前,唯恐他要伸手来捞这酒坛,品品其中烈酒的滋味,连忙一句话把他喝退在当场。

他可没忘记,汝南袁氏的家产已因向陛下请罪而充公,那就算不说这是要立刻送至神医处的药品,袁术也显然买不起,或者说,他赔不起!

这还是关乎到河内河东,甚至是天下命运的事情,袁术就更不能来横插一脚。

不能叫他耽误了自己的事情!

但他说这话说得顺口,也自觉没什么问题,却浑然不知,只这简短的一句,给袁术造成了怎样的打击。

孙轻已经走了过去,脚步匆匆地奔向两位神医所在之处。

袁术却还呆愣在原地,像是被人狠狠地往脑袋上砸了一锤子,维系着那个被定格住的动作。

孙轻他刚说了什么?

他说,你买不起,你买不起,买不起……

袁术的脑海中反复回荡着这四个字,连带着还有孙轻离开之前那个太过轻描淡写的表情,都一并滞留在他的眼前。

连日山中挖掘薯蓣的劳累,反复遭受的打击与刺激,都在这一刻全部爆发了出来。

他忽然脚步一个踉跄,眼前一片漆黑。

……

“陛下!”

刘秉循声回头,有些依依不舍地将视线从面前好不容易改造成功的蒸馏装置上挪开。虽然此物的造型还有些难看,是在釜甑的基础上做出了一次次的改造而来,但能达成他的目的,便比什么都重要。

终于大功告成的喜悦,甚至让他来不及伸手抹去头上的汗水,望着那一滴滴流入新酒坛的酒水出神。

他记得,在没有高浓度酒精的情况下,烈酒也能代替一部分的作用,用在消毒和萃取上,不过很可惜,其他的他就一概不知了。反正华佗和张仲景都到了他的手下,必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

他在这儿为此物的前景心驰神往,忽然又听到了一声呼喊。

“陛下——”

“何事吵嚷?”

张燕疾步入内:“陛下,袁术在门外晕过去了!”

刘秉一愣。袁术,在门外,晕过去了。

这是什么意思?

他狐疑地看着眼前的装置,又若有所思地闻了闻空气里的酒香,陷入了沉思:“袁术他……一杯倒吗?”

【作者有话说】

袁术:……

这章应该信息量挺多的(摇摆),算是挺重要的一个过渡章节。

备注,怀山药的原产地河南省焦作县,就在现在饼饼的河内,在司马家的温县东北方向,北面就是太行山。张仲景的《伤寒杂病论》里,就把薯蓣入药了。

第83章 第八十三章(一更)

◎春风忽至◎

袁术刚刚醒过来,就听到了许攸转述的这一句猜测,险些又一次晕厥了过去。

这个倒下的理由,竟不知和他被孙轻气倒,被挖薯蓣累倒,哪一个更伤他的自尊。

他怎么可能是一杯倒!简直……

“简直欺人太甚!”

许攸疾步上前,一句话脱口而出:“你现在还觉得,他……”

“陛下真是肖似先帝!”

袁术咬牙切齿,也将许攸脸色僵在了当场,半句话堵在了喉咙口。

许攸立时跳脚:“他怎么就肖似先帝了?”

“难道不是吗?”袁术振振有词,“先帝荒诞无度,沉浸于奇技淫巧,却常有拿捏臣子,敲山震虎之举,当今的这位不过取其精华去其糟粕而已。可先帝敲打士人,用的是那些无根的宦官,当今却用那些口无遮拦的黄巾贼子,简直欺人太甚!”

不过,若非袁绍无能,他又何至于落的一句嘲讽,说他买不起酒。

归根到底,还是有人拖累了他。

许攸费了好大的努力,才终于理清了袁术此刻的逻辑,只觉自己对于袁术的认知,可能还是有些不够,更是万万没想到,都经历了这样的一出,袁术依然不觉刘秉有什么问题,反而又一次将问题归咎到了袁绍的身上。

汉灵帝的往日作风,在袁术看来,也完全能成为刘秉今日行事的理由!

“……你,你真是!”

袁术只是被气晕,他许攸却是要被袁术气到呕血了。

不,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袁术的不够聪明,和他天马行空的想法结合在一起,简直是最要命的!

那些明明细究起来破绽不少的东西,在他这里都能得到解释。而一旦袁术的想法因为这一次次先入为主的解释而根深蒂固,再想将他的想法掰回来,就几乎不可能办到了。

许攸一把抓住了袁术的肩膀,趁着他此刻还未完全从那晕厥中缓过神来,声色俱厉:“从来就没有什么肖似先帝!他很有可能是个假货!我让你想办法弄明白他的喜好,不是要投其所好,而是要证明他的身份,你明不明白!”

“现在身在洛阳的荥阳王刘辩,才是真正的先帝长子刘辩。当日虎牢关下,我与本初指认他为假货,不过是希望即刻攻破险关,免叫洛阳再受董贼荼毒,不是真知道所谓的偷龙转凤、瞒天过海!”

“本初自冀州起兵,不来河内,先赴兖州,也是因为知道真正的刘辩绝不可能身在河内,而非错失了担任陛下元从的时机。”

袁术原本就因昏厥而模糊的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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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又遭到了一记重击,让他立刻僵在了当场:“……你说什么?”

“我还不知道你袁公路是什么样的人吗?”许攸又急又气,不得不将心里话都说了出来,“你一向口无遮拦惯了,我把真话说出还不知会不会被人泄露出去,先前都只敢说,希望你与本初冰释前嫌,可现在看来,兜着圈子跟你说话,迂回着劝谏,不仅没用,还只会让情况更坏!”

那他也只能冒着另外的风险,两害相较取其轻了。

或许对袁术来说,把话说得直白一些,才是最好的。就该先把该说的事情说明白,以免不知在何时,袁术就成了刘秉手中一把刺向袁绍的利刃。

做出这个决定很难,但话说出口也就顺了:“本初说陛下不像先帝,不像何皇后,就是在提醒你这个真相!说他刻薄寡恩,也不是在夸他有前代帝王的遗风,而是在说,他对知情人正在予以打压,以便让人无法质疑他的身份!洛阳百官都被董卓劫掠而走,也成了他坐实身份的最大优势。”

袁术听懵了,简直要怀疑是他眼前的许攸正在发疯,此前刺杀先帝不成,又将主意打到了其他的地方。

“你认真的?要真是这样,荥阳王为何不自证身份,布告众人?”

“他要怎么说?他能怎么说!”许攸无力地答道,“兵权在那位陛下的手里,传国玉玺也在他的手中,只要他指认荥阳王是假,那些出身黄巾的兵痞即刻就能取了他的性命,还不如像今日一般,暂且保住性命。皇位上的人需要一个证明,他恰恰能充当这个人质!”

“那……”袁术的声音一颤,“既然如此,叔父还有兄长又是为何会惨遭杀害!若是如你所说,从来就没有李代桃僵之事,他们根本……”

“董卓杀人还需要理由吗?”许攸面色一紧,绝不可能在此刻承认,或许正是因为他们促成了那真假定论,才让董卓坐实了自己的猜测,也让刘秉进一步坐稳了皇位,只能一句反问出口。“你也不想想,协助皇帝出逃,以假乱真这么大的事情,他们真的会将你蒙在鼓里吗?你就算再如何行事无忌,也是汝南袁氏的要员啊!”

这句话让袁术沉默在了当场。

许攸又开了口:“胆子小的人做不了皇帝,但有些人的胆大,已经完全超出了我们的预料。”

袁术一阵恍惚:“若你所说是真……他的胆大,真的已是天下第一流了。”

“你不必再有这前半句的假设!”许攸眼神定定,“这是要掉脑袋的大事,我与你之间的交情也没这样深,若非此事为真,也已是攸关性命,我为何要据实以告!”

“所以,你要在河内找到他是乔装皇帝的证据?”袁术的声音里仍透着怔然,竟不知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在前,他应当如何反应。

更不知道是不是他还没从那昏厥劲中彻底恢复过来,只觉,先帝荒诞不荒诞的不好说,他眼前看到的听到的,却都是荒诞至极,无比可笑的东西!

连皇帝不是皇帝这样的鬼话,都能听到了。

偏偏许攸已因他软化的态度,语气愈发笃定:“正是!一个人的言谈举止,绝不可能脱离自己长成的环境。这位陛下心向万民本是好事,但倚重草莽,不重礼教,必出自民间,颇受贼党影响。他起兵之地,当能找到蛛丝马迹。可是,只我一人,在这河内往来不便,未必能打听到多少东西,终究还是要靠你袁公路。”

袁术忽然眼神一厉,直直地看向许攸:“靠我?那我倒是要问你,查出来其中因果后,你待如何?洛阳朝廷官员一心向着那位陛下,我如今无钱无权无人可用,难道能举着证据扶持荥阳王归位不成?可若是想要我带着这证据,和袁绍一并不记仇怨,投靠关中去,更是想都不要想!”

汝南袁氏血仇在前,休想让他助力董卓。

那问题就来了,就算知道了,甚至是能证明刘秉的身份,他们又能做什么?

许攸的脸色有短暂的一瞬极为难看,但也只是须臾,就回到了平静:“是扶持荥阳王重回帝位,是联手此刻身在冀州的刘景升,还是自幽州牧处下手,都得等知道了真相再说。我已经把该说的都说了,你是怎么想的?”

“我是怎么想?”袁术笑得讽刺:“你们先前就知道这错认一事,却在折返汝南这样的大好时候也不跟我通气,属实是没将我放在眼中,现在倒是来问我是怎么想的了。恐怕是他袁绍也没想到,他还能落个守卫粮仓的闲职……”

“我怎么想的?我该现在就去向陛下请罪才是!”

许攸顿时大惊,唯恐袁术此人任性惯了,会干脆与他们同归于尽。

可袁术已一把挥开了他,下一句话丢了出来:“你放心吧,我是去为我先前的晕厥请罪的,请这御前失仪的罪!”

他,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忽然急转直下,到了这个地步。但混淆皇室血脉,假充陛下这事确实太大了,他再如何厌恶袁绍许攸的虚伪,也得先弄明白。

那就不能因这气晕过去的事情,成了所有人眼中的笑柄。

不过事实上,他将这当作丢了脸面的大事,刘秉却没太将此事放在心上。

袁术到底是因接受不了孙轻的话,大觉破防,才直接晕过去的,还是因为其他的事情,于他而言都不重要。

一个摆脱不了自己过往名利地位的人,显然不会是他能委以重任的臣子。

最多就是用他来判断袁氏近来的动向,再多关心两句:“他不是因为染病才倒下的吧?”

于夫罗连忙回道:“不是不是,当然不是!”

这件事他早就去确认过了,唯恐袁术这人干活没本事,还要把他们其他人都给拖累了。

可话刚出口,于夫罗又忽然眼睛一亮,试探着开口:“陛下,我觉得也不能排除这个可能,要不然,您新酿造的烈酒给我们各分一些吧?”

张燕顿时就跳了起来:“你这鬼主意打的,就差没写在脸上了!”

于夫罗被揭穿在当场,遗憾地叹了口气。唉,刘豹怎么就正好留在了洛阳,没有伴驾而来呢?若是如同上次的蜂窝煤一般,由这小子在陛下身边打下手,那怎么都能分到些许。

他刚想到这里,忽然迎上了陛下凌厉的眼神:“此物是药还是酒,你等务必记个清楚!京畿连年收成欠佳,府库存粮连供给士卒所需都捉襟见肘,还是依靠着卫范大姓以及汝南、荆州缴获所得,才能支撑至如今。若是四处盛传此法可酿好酒,甚至能向贵胄兜售谋取暴利,粮食会流往何处?”

“如今是因河内河东病患四起,烈酒也可充作药物,才有了这不得已的举动,一旦此间事毕,谁若擅将其作为饮用的酒水,一概严刑峻法处置!”

在听到孙轻的那句“买不起”时,刘秉既觉有几分好笑,却也忽然被一记当头棒喝敲醒,后知后觉地想起,如今不是个能让大多数人能吃饱饭的时候,没有后世的各种肥料和器械,没有杂交水稻。

买不起,就是真的买不起,甚至买不到。粮食也需要精打细算,直到今年秋收为止。

酒水所消耗的粮食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却极有可能变成推动局势恶化的一尊筹码。

既然如此,还不如一开始就将烈酒放在药物的位置,还是因人命大于天,才由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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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担其消耗的药物!

于夫罗甚少见到刘秉拿出了这般冷冽且不留情面的语气,猛地心头一紧,连声应道:“陛下放心,臣先前那句只是戏言……戏言而已。”

可不能叫陛下觉得,他如此贪图享乐,不够稳重,竟是因袁术在他军中,也向此人学了不良作风!

他刚欲再顺口提一句关于“司马”的事情,忽被外间的一句通传打断在了当场。

“陛下!六疾馆那边,有好消息!”

刘秉摆了摆手,示意于夫罗不必多言,自己已当先一步迈上了亲随牵来的马匹。穿越至今已有将近半年,他背后又没少付出努力,此刻已再难被人从他骑马的动作中看出生疏来,只见得那匹快马疾驰而出,载着迫切于见到喜讯的陛下直奔六疾馆的方向而去。

正欲前来请罪的袁术慢了一步,便只瞧见了于夫罗等人追上去后,扬起的一片烟尘。

这一行人来得比华旉和张机所预料的,还要快得多了。

刘秉当先一步翻身下马,与迎上来的二位神医相会,从衣着到神情,都不似帝王应有的体面,却让人为之心头一热。

张机赶忙解释道:“陛下莫急!确是好消息!”

他一边领着刘秉向内走去,递来了此地遵照圣谕置办的“防疫服”,一边解释道:“正如陛下所料,烈酒提取药性,远比寻常的酒水好用数倍,各方药材也已齐备,要遏制病人的疫症,让他们尽早康复,并不再像先前棘手。”

“如今依然以食补与药补双管齐下,些许早前体魄就不差的,应当很快就能恢复了。您看——”

刘秉顺着张机伸手指去的方向,就见山中挖来的薯蓣,早已尽数处理完毕,留下了一半用于食补制粥,另一半则入药熬制。

杜长小心地将烈酒抹在双手,接过了一名药童手中的汤药,兴冲冲地便向着六疾馆中快步走去。

“你别送错了!当心一些!”

“不会错的,我对过医案了!”

趁着他们这群人上山去挖薯蓣,趁着卫觊去补全其他有缺的药材时,张机与华旉二人已合力看诊,将六疾馆中的病患全录入了医案,也确定了各人的药方,调整了因年龄和病症不同各自应有的药量。

就像此刻杜长手中捧着的那一份,就是送到他隔壁病房中的。

那个病得蜷缩成一团的孩子被扑面的酒气所惊醒,就听到了隔间母亲的安慰,睁大着眼睛借着杜长的助力,把一碗汤药一饮而尽。

虽知道药效的发作应该没那么快,他还是忽觉自己的额前微有热力贯穿而出,带出一阵热汗,让他先前蒙着一层雾气的视线,比先前清明了几分。

但也有可能,是被相隔着一个房间的声音惊醒的。

那年轻人拍响了门:“我说,你之前喊着要试药,头也不回地走了,病好了也不来给我们报平安,现在回来了怎么还厚此薄彼呢?”

杜长无语地起身,绕了过去:“我是没缺胳膊少腿地回来,但也没因痊愈多长出两只手来,我看你肯定能活,哪有那么着急!你等着……”

他一抬眼,就撞上了对方关切的目光,顿时将那大嗓门都收起来了不少,“我现在就去拿你的药。”

可他这前去取药的一个回头,便忽然瞧见,陛下不知何时已随同两位神医出现在了此地。或许还已来了不短的时间,只是他先前忙于送药,没能发觉他的出现……

“陛下……”

“愣着做什么,去取药吧。”

这只是六疾馆中的一隅,却好像照见的,是整座医馆,也是整个河内河东的缩影。

在那年轻人的病房前,恰好有一角的日光,不知是从何处落下的种子,在几日前的雨水中吸饱了水分,在汤药飘起的热力,在春日过境的暖风中催生出了新芽,探出了一点绿意。

这一点绿色在周遭依旧灰暗的土地上,显得异常的鲜明,也让此刻虽不是人人都如杜长一般走出了“囚笼”,虽细细听去,还能听到病患沉重的呻.吟,但已让这春日光景愈发清晰地掀开了一角,也将刘秉脸上的阴霾紧绷情绪,缓缓地掀开了翻页的一角。

春风忽至啊。

却不是真有春风吹在了杜长的脸上,而是他抬眼,就看到了一双温和的眼睛,正如春风吹拂众生,倒映着馆中萌生的生机与希望。

也让他忽然又一次想到了张燕的话……

“陛下派出了刘景升出使冀州,铲除了韩馥这个叛逆,虽此刻正在兢兢业业平复疫病灾情,但眼见就是要将冀州彻底收回洛阳治下。我且问你,管亥、张饶那一路的黄巾军多达数万之众,活跃于青冀之间,我管是不管?”

这不是一句随便问出的话。那些仍未得到归属,流窜于两州,甚至是流窜在青冀徐兖四州的黄巾,是否终于等到了出路,应当安定下来了?

他们这些因为怀念大贤良师,因为憎恶朝廷权贵,因为想要争一个性命由己的人,是否终于等到了自己的明君?

一个从河东河内的百姓中走出,也没忘记自己誓言的领袖。

……

他喉咙间一阵哽噎,忽然又喊出了一声“陛下”。

【作者有话说】

前面两章的评论区加精都有论坛体饭饭吃,不要错过这个大佬!

为了这几章的评论我来加个更,晚上还有四千,大概在10点到11点间。

第84章 第八十四章(评论加更)

◎马名赤兔◎

这一声“陛下”,远不只是一句简单的称呼而已,也代表着,又一个曾经举起武器抗争,并不麻木的人,看到了百姓求生的希望,对这位上位者表达了最真切的认可。

就是——

……

“我觉得你不应该叫杜长,应该叫肚肠。”

张燕绕着杜长走了两圈,用着不知道是否该说是玩味的语气感慨,“怎么就你能前几日还在嘴硬,现在一声陛下,说得这么百转千回呢?”

杜长:“……你自己想那么多做甚。该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我又不是不记恩的人,这话我跟你说过。”

“算了,我懒得跟你多说了,我还有要事待办呢?你不是也有事要做吗?”

这下沉默的,换成张燕了。

他脚下仿佛生了钉子,也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杜长扬长而去。

其实他没看错,当那句“陛下”出口的时候,陛下也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眼中情绪翻涌。

一如先前当他举火而焚之时,卫觊说出那句“天子领路”,有着鲜明的闪光跳动而过。

这是一句对陛下这样的上位者来说,也想要得到的回应,一句证明他此行不虚的答复啊。

那他又何必因为先前的立场矛盾,和杜长计较呢?

何况,他现在也确有要事待办。

杜长自觉自己是刚从疫病中康复,没那么容易再中一次招,自告奋勇地领了分发药物的重任,而他张燕,作为陛下最为倚重的元从,既要继续在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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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巡视、查漏补缺,还要监督杏林碑的打造。

那杏林碑,正坐落于那焚火烧灰的墓葬之上,也是陛下许诺给那些百姓的纪念碑铭。

大书法家蔡邕乃是本朝书写墓志铭的好手,便如已故的太傅胡广、太尉桥玄,士人代表郭林宗等,都是由他撰写的墓志铭。

可惜他为董卓所劫掳,此刻身在长安,陛下便顺理成章地将这杏林碑交由蔡昭姬来写,由卫觊成书,再交由雕刻的工匠,刻录在张燕着人打磨的石碑之上。

当这石碑被拖运至墓葬跟前的时候,本只是在病房前横生一枝的绿意,已吹散在了春风当中。

汾河自北方化冻,奔流的水波至侯马曲折向西,途经稷山,滚入黄河之中,另一条自中条山源起的涑水也蜿蜒而过,至永济入河。

两条河流途经之地,也就是河东夹在煤山与盐田之间,那片最为肥沃的土地。

而在河内,耕田沿大河,自西南向东北延伸,若自那横跨大河的河桥起点向冀州策马而行,便能见沿河的阡陌纵横。

扛着锄头铁铲的百姓,有自杏林碑前走过,见得其上最为醒目“仰观宇宙之大,俯听草木有声”十二字,只短暂地停留,便已向远处走去。

无论能否看懂,生活总是得继续的。

春日已至,刚刚康复的、侥幸未病的百姓或是穿渠引汾,或是躬耕劳作,正为今年的生计而劳碌。

而那些不幸病亡的,便如这碑铭正面的十二个字一般,仿佛仍旧留在此间的土地上,只是得了闲暇仰观天地,俯瞰草木。

刘秉在墓碑前止步,伸手撷下了碑铭上一片不知从何处吹来的飞花。

那一把烈火烧去了此地的枯草,却有人将草籽播撒于填土之上,在此刻冒出了一片新绿,更应了那抬眼所见的“草木有声”。

这离经叛道的火葬,其中纷纷扰扰的议论,也终于被吹散在了春风之中。

“洛阳的情况如何了?”

刘秉的忽然出声,打断了身后曹昂的沉思。

他猛地抄起衣袖,抹了抹眼下,开口答道:“月前,我父……曹校尉与徐荣交战数次,各有伤亡,可惜没能夺回函谷关。但自守关士卒表现,董卓似有弃函谷关,缩短粮道的打算。”

“曹孟德的判断?”

“是!”曹昂回答得笃定。

刘秉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董卓身在长安,距离洛阳八百里,若要供应函谷关守军的军粮,便需将关中储备的粮草,经由崤函道送至函谷关,沿途数百里的损耗极为惊人。就算是从华阴、弘农等地出发,抵达函谷关,依然距离不短。

若是刘秉为收拾洛阳的残局忙得周转不开,或许徐荣还没这样处境艰难。

偏偏他手下人才济济,既能分出一路攻占荆州,又能有曹操补上了西面的防线,屡次袭扰函谷关,绝不让徐荣有喘息的机会。

董卓要养着那一干朝臣,还有一众胃口不小的西凉军,除非天降横财,否则如何能让粮草源源不断地从关中流向函谷关?

向后收缩阵线,将关卡放在华阴等地,或许才是更明智的决定。

但要说董卓会在荆州落败,函谷关撤兵后就偃旗息鼓?刘秉又直觉不信!

一个曾经进驻洛阳,距离权倾天下只有一步之遥的人,怎么会轻易地认输呢?

更何况,今日的局面下,洛阳与长安各有一个皇帝!谁退了,谁就是将指挥其余各州的权力拱手让人!

刘秉喃喃:“如今河东河内的局势日趋稳定,或许我也该早日回到洛阳了。”

这里正值春耕,洛阳也正是修渠耕田之时。田多了,人多了,总是容易闹矛盾的,就算上面没了那些占据肥田的贵族,也是一样的。光靠着荀攸荀彧贾诩司马朗这些文官,还远远不够处理那些琐碎的事务。

是时候再看看,先前响应招贤令而来的人才中,还有没有能挑出来的顶梁柱了。

若是他没记错的话,郭嘉和荀彧都提到过,冀州的前骑都尉沮授此刻仍在洛阳,为面圣而筹备……

他该去看看,对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再就是与他的一众谋士商议一番,董卓这家伙会自何处图谋反击。

是参与荆州战局,还是在函谷关奋力一击,又或者……

……

“父亲!长安的来信!”

一名身披银铠的少年人抱着头盔,冲入了屋来。

因祖母与母亲俱是羌女,这少年非只身量高挑,眉眼也比中原人深刻,此刻报信而来,面色肃然,眉头微蹙,还显出几分不容亲近的野性。

倒是被他称为父亲的那人,虽是身长八尺,面鼻雄异,却因平日里为人宽厚温和,乍看起来不似一位武将,而更似一位忠厚的边境文臣。

马腾伸手,自马超的手中接过了这封“长安的来信”。

顺口问道:“董太尉的使者被你拦在外面了?”

马超倨傲地将头一昂:“不是您与韩将军商定的吗?董仲颖在西凉名声确实不小,但他想要我们为他办事,还是争权夺利这样的大事,总该先拿出诚意来。不见诚意只见命令,凭什么要我们为他助拳,给他脸面?”

此番使者到来,又是只有书信,并无多少赠礼,那他只是将人拦截在外,拿了书信入内,都算是给对方脸面的。

反正父亲早在与韩遂联兵起事的时候开始,就已不是凉州的军司马,而是“合众将军”了。

虽因一并起事的几位首领陆续身死,仅剩父亲与韩遂两路,双方因利益纠葛彼此攻讦,但在面对“朝廷”的时候,这两方却无疑是站在同一阵线。

这样一来,董卓要拉拢的,不是其中的一方,而是这两路人马,那也不能怪他们自恃身价,并不轻易松口。

“……父亲?”

马超说到此,忽然留意到,当父亲拆开这封来信的时候,脸色有了微妙的变化,从此前的待价而沽,变成了些微意动,便也随之收起了傲然。

看来这封信中的内容,并不简单。

马腾目光未离开来信,幽幽叹道:“董仲颖诚意不小。你应当还记得上一封来信中所言?”

马超点头:“他说什么,关西诸将在朝堂上一向备受打压,如今他好不容易拿到了救驾之功,却还被撵向长安,如今正需我等与他同仇敌忾,免得步上昔日段太尉的后尘,却不说清楚,为何会闹到天下有两个皇帝的局面,真是……”

真是把他们这些凉州武将全当傻子了!

“他给父亲和韩将军的官职,也不过如此,一个镇西将军,一个征西将军,就把您二人打发了。”

“那你看看这封。”马腾转手,把信递给了马超。

马超展开帛书即见,这封来信的开篇,便是一套让人无法拒绝的恭维。

说的是听闻马腾出自扶风马氏,乃是后汉开国功臣、伏波将军马援的后裔,难怪昔年贫乏困窘之时,也仍有青云之志,一朝响应征召入伍,便为州郡官员器重,在军中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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