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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西连对曹渡宇的问题回答了一个“不”字,然后他扭头,对着摁着他的曹家手下道:“拿笔来吧,我签。”
转让合同上不止一处有签名,等魏西连签完后,一名手下拿过合同,仔细地翻阅过一遍,朝曹渡宇微微一点头。
魏西连自然也看到了他的动作,活动了下酸痛的手腕,他向后一仰,做了个放弃抵抗的动作:“曹老板得偿所愿,可以报仇了。”
曹渡宇深深地看向魏西连,一步步朝他走来,他的手不方便用刀,但是用拳头捂他也要活活捂死魏西连——总之,杀掉魏西连一定得他亲手来。
他一步步朝魏西连走过去,然而屋子的门忽然被推开,一名保镖神色有异地闯进来,走得比曹渡宇快许多,附在曹渡宇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后,曹渡宇当即,甚至来不及在魏西连面前伪装,他直接抛下屋内众人,六神无主地跑了出去。陈远就静静地站在门口不远的位置,一下子被曹渡宇抓住了肩膀。
“怎么办?他们来的这么快,已经把这里围起来了!”
陈远琥珀色的瞳孔微微转了下,从曹渡宇身上的血迹转过,并不像曹渡宇那样惊慌失措:“不用太担心,我们还没做什么,不过魏西连今天恐怕是不能杀了。”
“我们……”
陈远忽然闻到了他身上的血腥气,微不可察地向后退了半步,但随即,曹渡宇又向他逼近了一步,他每到关键时刻脑子就一片空白,所以他对着能给他出谋划策的陈远,恨不能将陈远攥在手里。
陈远呼出一口气:“别忘了,我们现在有两个人质可用。带上那个司机,拿魏西连和他们谈判,让他们退出一条路来。魏西连……重情义,为了那个司机的安全不会来追的。”
这是个办法,也确实可行,但是曹渡宇一手捂住胸口,脸色惨白,摇了摇头:“不行,不行,魏西连不会放过我的——”
陈远生出了些不好的预感,凝视着这样的曹渡宇半晌,他轻声开口:“你做什么了?”
曹渡宇上下嘴唇都在打颤,舌头也仿佛突然不肯听从使唤了,磕磕巴巴道:“我,我……余声声死了。”
第73章 恶徒(三十八) 任务完成
陈远倒吸一口凉气, 仿佛不能理解眼前这个男人似的蹙起眉:“你杀他,为什么?”
曹渡宇的身体因为恐惧而摇晃着,但是眼神阴鸷, 依然放出不知悔改的狠毒视线:“当时你让我控制余艳敏,不就是为了随时能杀了余声声吗?”
陈远看着他摇头:“我从来没有那个意思。”, 向后力不能支似的靠到冰凉的水泥墙面上, 他问:“余声声做了什么让你要杀了他, ”, 不等曹渡宇回答, 他自言自语般地呢喃开口:“魏西连侮辱你,所以你杀他;那只猫咪咬了你,所以你杀它, 余声声做了什么, 让你一定要杀他。”
“他不爱我,因为他不爱我!”,曹渡宇大睁着眼睛, 眼中是疯狂混杂着恐惧, 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抓着陈远晃动着:“陈远, 你救救我,你一定有办法,救救我,我不能死在这里, 我马上就要当上商会主席了, 我不能死在这里……”
陈远在他的摇晃中很漠然地垂下了视线,长而密的睫毛相撞,撞出了他心中的一声钝响:曹渡宇的确不能死,因为他死了, 自己就输了。
其实以目前的局势来看,他已经赢不了了:曹渡宇并不是一个优秀的合作对象,他自我意识过强,偏偏又能力不足,还会因为强烈的爱恨情绪做出这种节外生枝的多余蠢事。
这一次过后,曹渡宇不可能还杀得掉魏西连,他很清楚——但是赢不了,他也不想让塞缪尔赢。
陈远慢慢抬头正视了曹渡宇,神色认真到了庄严的地步:“我掩护你走。”
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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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宇晃动他的动作停下了:“怎、怎么走?”
他此时是将陈远当作救世主的,但是不言不语地听完了陈远的计划,他突兀地翘了下嘴角,一双眼睛叨住了陈远:“我说,你不会骗我吧?”
他在自信过头以至于自负的时候可以相当的疏忽大意,例如他根本不理会陈远的劝告,盲目地相信赵理事就是自己相逢恨晚的贵人,但当他的自信被击破时,他也会变得相当的多疑,比如此时,他承认陈远的计划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假如陈远对自己是一片真心的话。
但倘若陈远临阵倒戈,依附了魏西连,那他就会成为瓮中的鳖,下场之悲惨可想而知。
陈远不动声色地回视着曹渡宇,脸上毫无表情,心中却觉得有趣、滑稽,让他简直想笑出声来,仿佛在看《杜十娘怒沉百宝箱》的大戏。
他救曹渡宇不是出于爱他,但也是担着生命危险的,然而曹渡宇不来担心他的安危,反而怀疑自己的忠诚。
他抿起唇,抿得很紧,硬生生将一个讥讽的笑容扭曲成了柔情蜜意——反正戏已经进行到了这里,他愿意演到底:“渡宇,我怎么会骗你呢?”
曹渡宇也知道自己这句话问的很没有姿态,但是性命攸关,他也顾不得那些了,不太自然地笑了下,他没听进去陈远的那句“离开锦宁,别再回来”,转身急匆匆地离开,他只顾得为自己一会儿的逃窜做起准备。
而陈远在原地静静地站了一会儿,唤来一名手下。
这名手下也知道外面出了事情,不过他自诩作为一个无关轻重的小人物,不管是哪边获得了胜利,自己都不会有性命之虞,而眼前的二老板显然就不一样了,按照自家老板们做的坏事,被对方大卸八块了都不为过,所以他怯生生地走到陈远面前,很想知道对方为什么不急着跑。
陈远对他笑了一下:“你的声音响亮吗?”
他摇摇头,从嗓子眼里挤出声音:“我嗓门小,闷,不响亮。”
的确是不大,于是陈远拍拍他的肩膀,吩咐他:“找个声音响亮的过来。”,说完,他抬腿,进了关着魏西连的屋子。
太阳升上来后,也有几缕阳光从狭窄的窗子里透进来,但是照不亮屋子的全貌,只映出了漫天的灰尘。
魏西连两边各守着一名保镖,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而他本人两只手规矩地放在小桌子上,动作类似于听讲的学生。
桌子上已经没有那份合同了,曹渡宇在逃命之余,还不忘了把这份文件带上。
魏西连看到他进来了,嘴角翘起:“看来你们那边出了点麻烦事?”
刚刚双手得了自由,魏西连已经将脸上的血迹灰尘清理了一番,不过手就是手,不能当毛巾使用,他的脸上还是有几道污痕没有擦掉,在偏于白皙的皮肤上分外醒目。
陈远看了他一眼,没回话,转而向看守着魏西连的两名保镖吩咐道:“把他绑起来,跟我来。”
陈远已经转过了身,但忽然想起了什么:“先把他的轮椅推过来,轮椅在客厅里。”
站在屋子门口,陈远调动着一会儿要跟他一起出去的人,找来的声音响亮的手下果然嗓门非凡,正能担当重任。
事不宜迟,陈远正准备带上他们几人出发,但一回头,他发现魏西连还在屋子里和那两名保镖拉扯。
保镖自然是要将魏西连往外推的,但是魏西连拉住轮椅的紧急制动按钮,却不想出去,抬手向屋内一角指去,他不见外地命令道:“推我到那里去看一眼。”——那里摆着刚刚陈远作画的画架。
陈远走到他们三人身边,两名保镖比他高一些,所以他与两人对视时需要稍稍仰起脸,脸仰着,他的眼风凌厉,因此也不显得弱势:“我不是告诉你们把他绑起来了吗。”
两名保镖从某种意义上是机灵人,既然现在曹渡宇占据了劣势,到了要仓皇逃窜的地步,与之对应,就是魏老板有优势了,对于占据着优势地位的魏西连,他们不仅不愿意得罪,反而暗搓搓希望在他这里表现一下。
其中一人犹豫着开了口:“魏老板反正腿脚不太利索,我们看紧一点……”
“啪”的一声,陈远面无表情,抬手轻飘飘地便给了他一巴掌:“你以为曹渡宇身上的伤是自己摔出来的吗?看紧一点,你有什么把握看紧一点?”
两名保镖不说话了,陈远盯着他们,也不言不动。还是魏西连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他对着两名保镖笑道:“还不快点把我绑起来?我们都要听陈先生的话。”
然后他对着陈远笑出了一口整齐的小白牙:“我想看看你为我画的画。”
陈远皱起眉头:“没什么好看的。”
保镖已经拿了绳子过来,在手腕再次被绳子绑起之前,魏西连忽然往前抓向了陈远垂在身侧的手,不过没有真抓,距离那只手还有十几厘米时他停了下来:“我想看一眼,”,魏西连看着陈远,眼睛弯起,敛去了狭长眼型自带的攻击性,“好不好?”
保镖眼看着陈远动了,走到合金的画架前,他将那张画纸撤了下来,就在他们心中恍然大悟:原来陈老板对撒娇毫无抵抗力时,陈远拿着画纸回到了几人面前,当着魏西连的面,将那张画纸有条不紊地撕了个粉碎。
随后他转过身,声音冰冷:“带上魏老板,走。”
魏西连若有所思地凝视了他的背影片刻,一歪头,和两位保镖打趣道:“你们陈老板脾气可是怪差劲的。”
在破败的小院里,陈远让两名保镖夹着魏西连坐到了后排,安排那名嗓门奇大的手下做了司机,随后他绕到另一侧打开车门跳了上去。
“开车,”,陈远看着前方,只说了一条需要记住的事情,“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停。”
梁彩文的手下守在距离这座小院百十米的位置,在向外开出来的车的必经之路上,架起了人墙,十几名身强力壮、膀大腰圆的小伙子肩并肩挡在了路前方,瞪视着要将开过来的车生生逼停。
嗓门大的手下打开小半截车窗,一面汗流浃背地开车一面向外喊:“不要挡路,都让开!否则别怪我们伤了魏老板!”
不过此方法只针对一般情况,对于那些不要命的就不起效果了,在陈远所在的车开到跟前的最后几秒,这些小伙子很默契地向两方散开了,同时已经预备好的汽车启动,跟上了陈远的车。
陈远一行人闯过了第一道关口,但是后面十几辆车紧紧跟着,前面汽车笛声锐响,是梁彩文调动了其余的手下从各个路口杀出来拦截陈远。
大嗓门的手下猛地一拧方向盘,脑门上的冷汗滴滴答答地向下流,他的嗓门,喊起话来十分有气势,哭起来也能格外地让人心烦意乱:“陈,陈老板,我们跑不了啊。”
他在一次又一次毫厘之差的撞车中被吓得手脚冰凉,心里的一根弦紧紧绷着,几乎到达了极限:他只是嗓门大,心可是一点也不必其他人大。
陈远忽然护住头脸,向下深深弯腰,一辆车擦着他们的车身并肩而行,就在刚刚,那辆车后排一个叼着烟的保镖毫无征兆地打开车窗,伸出一根铁棍敲碎了陈远副驾驶侧的玻璃。
扑落身上散落的玻璃渣,陈远毫无感情地开口:“继续开,”,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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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前方,“在下个路口向右拐。”
又有一辆车从侧面撞过来,在最后一刻,大嗓门手下一踩油门,那辆冲过来的车只撞掉了车子的尾灯。
他踩着油门的脚没有松开,终于崩溃了,扯着嗓子胡乱咒骂道:“再他妈的往这儿撞老子宰了你们家魏老板!”
后排的一名保镖听到这话,一面护着头脸一面往前探过身体,问陈远:“陈老板,我们需不需要拿把刀,”,这话他不想让魏西连听见,但是四面八方全是刹车音、引擎音,他不得不大声喊话,“拿把刀做个样子!”
陈远抬眼,下意识地看向了后视镜中的魏西连,魏西连也在看着他,脸上似笑非笑。
“不用,”他重新将注意力转移到外面,简短答道。魏西连的人不可能放他们这辆车离开,必然会用出一切手端逼停他们,只有他们停下,魏西连的人才有机会救下魏老板,而自己的目的就是尽可能地往前开。他们两方的目标在根本上达不成统一,所以无所谓威胁不威胁。
陈远想往正经的路面上开,在荒郊野外,魏西连手下的车可以从任何一个方向突然冲过来,而到了正经路上,有各种建筑的阻挡,会对他们的逃亡更有利一些。
但是这里实在太偏僻了,哪怕是最正经的柏油路面,也坑坑洼洼的,路两边是稀稀落落,不到三米高的平房。
陈远全神贯注地注意着四周:“再开快一点。”
“已经——”,大嗓门的手下一句话没能说完,因为一个人从天而降,在平房顶上向下跳出,重重地降落在车顶上,然后拿棍子捅向了驾驶位。
在那个人从车顶滚落到地面上撤退时,魏西连认出来,那是梁二。
车子失去了司机,立刻歪斜了路线,如脱缰的野马般撞向了路边的矮栏杆,高速的车子直接撞开了栏杆继续向前冲去,在猛烈的冲击中,副驾驶位置的陈远把住了方向盘。
保持着一手握住方向盘的姿势,陈远将晕过去的大嗓门手下费力地拉了起来,自己换到了驾驶位上。
这将近十秒的耽搁让魏西连方的人在前面已经搭起了路障,为了避开路障,陈远咬牙,控制着车子拐到了旁边的野地。
野地中遍布有半人高的灌木,车子每轧过一丛灌木车身便传来一阵伴随着尖锐摩擦的颠簸。
这时一直没开口的魏西连说话了:“停下来吧,”,他皱眉看着陈远偏于清瘦的侧影,又重复了一遍,“停下吧,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陈远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下,这次他回应了魏西连,带着笑意的话语在车子的晃动中也飘摇不定:“你不会杀了曹渡宇吗?”
魏西连的眸色深沉,他恍然地一字一顿道:“你是为了曹渡宇这么做的,”,一边说着,他被绑起来的手很用力地攥了一下,是下意识地想杀人。
很快他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摇着头慢悠悠地向后靠到椅背上,他点评道:“傻。”
陈远没有对这个评价做出反驳,余光扫着愈发明亮的天色,他在心里默默计算着为曹渡宇拖延了多长的时间。
曹渡宇也的确在陈远的安排下顺利逃了出来。
当陈远带着魏西连向外闯时,围着院子的大部分魏家手下就离开去追陈远了,只剩下十几个人,手持着棍棒,踹开院门,谨慎地在院子里探查起来,主要是为了寻找李贡。
而在他们挨间屋子地寻找时,换上了保镖服饰的曹渡宇蹲在墙角,确认外面已经没有人再拦车时,他悄悄地跑到一辆车边,一踩油门朝着相反的方向跑掉了。
不知开出了多久,曹渡宇把车停在了一个他自己都认不太出来的地方,包扎过的双手紧紧攥着方向盘,他缓缓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做出了一个深呼吸:他认定十拿九稳的事情,却失败了,这带给他的打击是不言而喻的。
而且在这场失败中,他失去了陈远,倒并不是因为他真的多么爱陈远,在他世俗意义的成功之前,这些情爱于他是最不重要的,他只是惋惜自己失去了陈远这样一枚智囊:他承认,在反魏西连上面,陈远能做的比他更加出色。
没有了陈远,他一时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是的,陈远让他跑,跑的远远的,丢家弃业的那种跑,但他不愿意,胸膛起伏着,他一次一次地深呼吸,事实上他自己远没有要完,反而是他赢了——盛朗娱乐!
他想起逼迫着魏西连签下的那份合同,手指颤抖着从包里取出合同,合同的纸页雪白,在清晨的阳光下近乎刺眼,刺痛得他的眼睛也渗出了些微的泪花:是他赢了,有魏西连签过字的转让合同,他就可以逐步而合法地控制住盛朗,而赵理事,已经答应了他,只要盛朗在他这里,主席的位置就一定是他的!
赵理事,他心慌意乱地重复了这个名字,心神渐渐稳定下来,没错,他现在应该去赵理事那里,在赵理事那里,魏西连绝对不敢对自己下手。
想到这里,他发动汽车,逃去了赵理事的家中。
另一边,在南外环,陈远开的车直到将近十点钟才终于被逼停了,准确地说,是被撞停的。
魏家大哥魏明磊在他的必经之路上横了整整一排的卡车,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调来的,而陈远看到这一切时已经来不及了,近一百四十迈的速度让他根本无法刹住车,几乎是径直的,他撞上了那一排逾越不过的“山峰”。
陈远在撞击中短暂地失去了意识,再清醒过来时,他的车子已经被密密麻麻围住了。
车门被从外面强制打开了,陈远沉默地坐在驾驶位上,慢慢举起了双手表示顺从,但是开门的梁二根本不在乎陈远的态度,还是一拳打到了陈远脸上,砸得陈远闷哼一声,头向一边偏去。
随后梁二一把抓起陈远衣领,将陈远丢给前面站着的两名保镖:“押回去关起来。”
他早就看这个小白脸不顺眼了,敢背叛伤害魏西连在他这里就是死罪,若不是形势不允许,他当场就能给陈远上一场全武行。
后座的魏西连在魏家大哥的帮助下坐到轮椅上,过程中向这边投来了一瞥,但是并没有出言制止,是另一种形式的默许。
魏明磊神色有些怪异,脸上的笑容夸张的好像是雕刻上去的,拿手背蹭蹭魏西连脸上的污渍,他高大的身躯罩在轮椅一侧,是个保护的姿态:“哪里疼吗?”
魏西连很认真地感受了一下,末了回答:“还好,都是皮外伤。”
“你的腿在流血。”
魏西连低头看了一眼,随后咧嘴一笑:“没有关系,这两条腿不流血我也站不起来。”
“不要怕,大哥现在立刻送你去医院,”魏明磊自说自话,强硬地推着魏西连到自己的车前。
魏西连不置可否地“唔”了声:“我还好,是李贡伤得比较重,”,说到这里他问,“找到李贡了么?”
正在阴冷地注视着陈远背影的梁二转过身:“找到了,魏总不用担心,我已经派人送李贡去医院了。他的小腿被打折了,接骨之后好好恢复问题不大。”
魏西连皱眉朝控制着轮椅的魏明磊一摆手,表示他要先问完话再去医院,他看着梁二,声音很轻:“曹渡宇呢?”
梁二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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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赧地低下头:“对不起魏总,我没用,让曹渡宇跑掉了。”
魏西连温和地笑了笑,抬手摸了摸梁二头顶的那一处光秃:“没事,曹渡宇……逃不掉的。”
背后忽然传来一阵呵斥声,魏西连扭头,正对上小跑过来询问他意见的一名手下:“魏总,车上那两个人。”
魏西连知道对方是在问要如何发落车上控制自己的保镖,蛮不在意地一笑,他开口:“放他们走吧,不是什么重要人物。”
两名保镖获此大赦,颇想过来向魏西连传达一番感谢,但是两个人被魏明磊拦在了身后,没能获得靠近魏西连的机会。
魏明磊在这次绑架后,更将自家的弟弟看得如珍宝般,半刻不肯离开魏西连左右,推着魏西连上了车,他跟着过去,坐在了魏西连旁边。
魏西连揉着手腕,对此并没有表示反对,虽然他这个大哥说话不太对他的口味,但他正好有些问题想问他。
被绳索束缚摩擦着,魏西连的手腕处被蹭掉了一层油皮,没有出血,但是泛着丝丝的痛意,魏西连从手腕处抬起目光:“这次多亏大哥来的及时。”
“唉,亲兄弟之间可不谈谢不谢,何况这次又让你身处险境,是大哥做的不合格。”
魏西连扭头看向他,隐隐有些困惑,因为魏明磊竟然在他看过去的一刻避开了视线,压下心头的不对劲,他笑:“是我莽撞了,跟大哥有什么关系。不过大哥你是怎么知道我在曹渡宇这里的,难道是……李贡给你发了消息?”
魏明磊还是不看他:“不是,是余声声。”
“哦,”魏西连顿了顿,随即想明白了。既然余声声没有被曹渡宇绑架,那他一定还在正常地收发着两人约定好的报平安信息,虽然不清楚前一天晚上余声声为什么迟迟没有发来消息,但第二天早上,余声声一定能感觉到没有回复消息的自己情况有异,因此转告魏明磊也算顺理成章。
当时觉得余声声这个提议是个啼笑皆非的笑话,没想到关键时刻竟然真的救了自己一命,魏西连发自内心地笑了:“声声这个孩子,”,他没想到合适的形容词,因此自然而然地转了话题,“我记得声声上午就能到锦宁,他回家了么?”
魏明磊咳嗽一声,神经质般地突然掏出手机,在骤然亮起的屏幕上面上下滑动了下,他摇摇头:“没有,没有他的消息,他应该是还没回来。”
魏明磊说完之后偷偷抬眼看向了魏西连,而这一眼看过去,他当即一哆嗦:魏西连也正在看他,并且眸光深不见底,魏西连说了句“是么”点了点头。
这个对话后,魏西连便不再说话了,左手慢慢抬起捂住胸口,他在心慌,而这心慌并不是来自于他塞缪尔的。
魏西连经过医生的检查,的确没有受什么重伤,只是腿上的伤需要重新处理一下。
在医院里呆着的一天时间里,魏西连迫切地从其他人那里打听余声声的消息。
“余声声回来了么?”他问梁二。
梁二乌黑但细小的眼睛看着魏西连,点点头:“回来了。”
魏西连一眨不眨地与梁二对视着:“可是我联系不上他,他不回我的消息,不接我的电话。”
梁二点头:“因为余少爷的手机丢了。”
魏西连“呵”了声,反怒为笑,将手机砸向梁二:“手机丢了影响走路么?他为什么不来看我!”
梁二不说话了,低下头,他只是抿着嘴唇憨憨地笑。
魏明磊、梁彩文以及梁二,每一个来医院照顾他的人都在力图为他描绘出这样的一副美好图景:余声声已经回来了,正在家里等着他,很急迫地等他出院回家,太急迫了,所以还会一天三次地缠着他们撒娇问关于魏西连的事情。
这副情景是如此的美好,但又犹如彩色透明的气泡,轻而易举就能戳个粉碎,于是魏西连明白过来:余声声出事了。
这个认知并不是让魏西连不敢置信,他只是觉得不应该相信:他才因为这事儿被骗去吃了一番苦头,人不能这样不长记性的。
魏西连被困在医院里养伤,养的他恍恍惚惚,“真假难辨”,在出院那天,魏明磊推着他上车,陪着他并肩坐了,然后变戏法似的,他抱出来了一只白色的小猫。
这只小猫长的奇怪,毛很短,这样短的毛竟然还带点卷儿。
魏明磊将小猫试探着往魏西连那边送,一边送一边提前地做出解释:“德文猫,这种猫好,不掉毛,给你放腿上了啊。”
魏西连不说话,只是盯着魏明磊看。
魏明磊代替魏西连抚摸上小猫的脊背:“说是这种猫性格也好,亲人……”,他喘息一声,脸上的笑意终于有些维持不下去了,偏过脸他躲开魏西连的目光,口中喃喃着,还在介绍这只小猫:“昨天在我那儿呆了一天,确实亲人,老往我脖子上爬。”
回到魏家之后,魏明磊前后左右地围着他转,简直要将佣人的活计抢过来,不过他没能上蹿下跳多久,一通电话打过来,叫走了他。
梁二过来代替了他,魏西连觉得,梁二和魏明磊这堂堂一个老板比起来,甚至还稳重一些,该做什么做什么,该说什么说什么。
下午时候,梁二推他到后院晒太阳,后院的花草长得正盛,花朵鲜红枝叶浓绿,上面沾着浇花时洒上的水珠。
一只翅膀浅黄的蝴蝶在其间飞舞着,并不敢落下,因为有个年纪并不大的小伙子正低着头,喃喃着机械地走来走去——衣服沾着油污,有两只绿色的小爪子搭在肩膀上,爪子来自他背着的青蛙抱枕。
魏西连看了那人一会儿后慢慢仰起头,看天空蓝得纯粹,上面连云彩也没有。
带着温度的阳光从身侧照射过来,他是刚从空调房里出来的,此时竟然觉得阳光灼热,简直要将他融化掉。
梁二注意到一滴顺着魏西连苍白的侧脸滚落,向前一步,想询问魏西连要不要回去,却骤然被魏西连抓住了衣领,魏西连瞪着他,眼睛干涩,咬牙切齿地质问他:“曹渡宇那个畜生什么时候能抓回来!”
梁二是个凶神恶煞之人,不把打杀当事的,此时竟也觉得魏西连吓人,仓促一低头,他回道:“就在今晚,一切都布置好了。”
——
曹渡宇被绑得如同粽子一般躺在空荡荡的地板上,眼睛惶惑地睁着看墙角卷起来的防水雨布,明白自己是彻底完蛋了。
心里明白,他在行动上依然不肯坐以待毙。
扭动着身体爬行到门口,他朝那个守门的保镖吼叫:“你知道你们绑架的是谁吗?下一届的商会主席!趁现在你们还没犯下大错赶快放了我,不然你们都得完蛋。”
那名保镖看他此刻形容如同蛆虫,不以为然地转开了视线,放任曹渡宇继续叫嚷。
曹渡宇开始以商会主席自居,开恩似的给他们将功补过的机会,然而喊到嗓子都哑了,那个保镖却连点反应都没给他。委顿着躺了一会儿恢复力气,他再喊起来时,就连同商会主席的身份一起,抛弃了自己的素养,开始骂娘。
嘴中骂的不干不净,他拱起身体,去撞锁着的门。这一次保镖给了他一点反应,毫不客气地朝他呵斥:“别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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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
忽然保镖收了声,恭恭敬敬地向后退了一步,随之铁门打开,坐在轮椅上的魏西连出现在他眼前。
魏西连不言不笑,朝旁边一伸手,梁二将一把钢刀递到了他手上,魏西连拿刀挥了下,却摇摇头:“坐着用不顺手,那根手杖还在吧,把那个拿来。”
曹渡宇剧烈挣扎着,嘶哑着喉咙咒骂起魏西连,要以言语操遍魏西连的祖宗十八代。
魏西连之前对于曹渡宇,会刻意地激怒他、诱导他,迫使曹渡宇按照自己的计划行事,不过现在他用不着这么做了,所以冷冷地看着曹渡宇,他只感觉厌倦反胃,像在看一只畜生——或者连畜生都不如,是畜生的尸体。
接过手杖,他有条有理地抡起手杖,实心的木头在空中划过带着呼呼的风声,活活将爬到门口的曹渡宇打回了屋子角落。
魏西连在听到“商会主席”这几个字时停了手,手杖尖端在已经被抽地浑身青肿流血的曹渡宇身上从头划过,他冷笑了声:“商会主席是给人做的,你这种连人都算不上的货色也配?你既然这么信赵理事的话,我也告诉你一句赵理事的实话,他评价你是个心比天高,一无是处的废物。”
曹渡宇的肋骨被打断了,一说话就痛,在钻心的疼痛中,他想起陈远对自己的劝告:“赵理事和你一伙的?”
“什么一伙不一伙的,我叫赵理事一声伯父,他对我这个晚辈多有照顾罢了。”
手杖滑动向下,魏西连歪头比量了一下,然后狠狠插了进去,因为隔着一层布料,所以他甚至不清楚这一下是不是找对了位置:他只知道扎进去的时候遇到了很大的阻力,并且那里立刻流出了血。
地板上的曹渡宇本来是奄奄一息躺在那里的,在这一下中猝不及防爆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
魏西连不为所动,以惨叫声为底音,他继续扎曹渡宇的心:“顺便告诉你,盛朗娱乐也不是你的,从法律的角度上讲,现在归属于我大哥魏明磊。大哥回国第一次找他谈话的那天,你应该有眼线在监视着我们,大概也记得谈话不欢而散后,我给大哥送过去了一个信封。从那时候起,我就不是盛朗的所有者了。”
“……魏西连,我恨你!”
魏西连慢条斯理地抽出手杖,继续抽向了曹渡宇,不知是第几下的时候,系统发来提示:【攻略对象的心动值已经达标,任务完成,从现在开始他可以随时结束这个小世界。】
魏西连没有理会系统,也没有理会气若游丝,还在阴狠咒骂着自己的曹渡宇,他只是一下一下地挥起手杖,将曹渡宇从人打成了一滩烂肉。
最后将手杖扔到那一滩烂肉上,魏西连微微地闭上眼睛喘息了片刻,而后扬声命令道:“把陈远带来。”
梁二负责了陈远的关押事务,他本人对陈远颇有一些私怨,因此他关着陈远,就只是关着,两天中连饭都没给他送一次——不过这并不意味着陈远什么都没吃,梁二给陈远上了私刑,别的不说,鞭子就吃了不少。
陈远被押进来时深深低着头,面色青白,眼睛半睁着并没有眸光,踉跄着走了几步,到魏西连跟前时,身后的梁二猛地把他往前一推,陈远本就站立不稳,在这一推下向前扑倒,直接跪到了魏西连脚边。
第74章 恶徒(三十九) 你还要给他守贞不成?……
魏西连自认并没有折磨人的癖好, 但是活活打死曹渡宇,然后在曹渡宇的尸体前侮辱陈远,这种行为也的确和变态没什么两样。
他承认曹渡宇有一句话是没说错的:在恶徒面前, 唯有也成为一名恶徒——否则简直对不起为数不多的好人,比如无辜惨死的余声声。
“你输了呢, ”魏西连向前探身, 抚摸着陈远的侧脸, 他的笑容灿烂而漂亮, 但深处是一片冰冷, 几乎令人毛骨悚然。
陈远低着头,偏头躲了下魏西连的触碰:触碰他侧脸的并不是正常皮肤的质感,魏西连今天为了处刑曹渡宇, 戴了一副皮质的手套, 手套表皮光滑温凉。
戴手套是嫌脏,曹渡宇的血、肉、诅咒的言语,一切都很脏, 而现在曹渡宇死了, 魏西连没有摘下手套, 大概他现在在魏西连心中也是“脏”的。
他低下头,看到曹渡宇残破的尸体旁边积聚了一片暗红色的血泊,血液黏稠,看上去带了厚度, 缓缓蔓延着流动过来, 仿佛一只臃肿扭曲的暗红色怪物正向他围拢过来,要将他吞噬殆尽。
曹渡宇显然没有听从他的意见,他被自大迷住了双眼,迫不及待地踏入了魏西连的圈套中, 然后不出所料地死了。
他死了,一切就都结束了。他辅佐甚至是亲手为曹渡宇做了如此多的脏事、恶事,如今落到魏西连手里,他不可能有好下场。
魏西连戴着黑色手套的手向下,用中指将他本来便被抽打的破破烂烂的衬衫弹开了。不得不说,魏西连的手指具有某种灵性,类似于“眼睛会说话”,他修长灵活的手指也能清楚地向对方传达出自己的情感:爱慕或鄙夷、将你视为缪斯或者婊|子。
站在两人侧方的梁二低着头,已经站得足够不显眼,不过看到魏西连的动作,他很知情识趣地低声道:“魏总,我回避一下。”
魏西连没有看他,但是缓慢地摇了摇头:“留在这里。”
陈远结痂的鞭痕集中在他的后背上,胸腹间还保持着原来的光洁完整——甚至还颇为诱人。胸前的两点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稍稍硬挺了起来,点缀在白皙的皮肤上,像是樱花绽放在初雪上。
魏西连歪着头,玩味地拿手指去蹭那一点——他的动作倏地停住了,因为陈远后仰过身体,和他的手指拉开了距离。
陈远的手被绑在身后,没办法伸手去挡开魏西连,但是行动不便下,他竭力地向后退着避开了魏西连。
魏西连满不在乎地收回了手,同时抬眼,对梁二使了个眼色。
梁二收到示意,几步过来,一脚踹在了陈远后腰上,他已经收着力气了,但是虚弱不堪的陈远还是向前扑倒在地上,手肘砸在潮湿腥臭的血水中,连爬都爬不起来。
魏西连居高临下地睨着陈远,讥讽地笑起来:“怎么,姘头没了,你还要给他守贞不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不就是拿身体当本钱骗我的么,现在装起贞洁烈女了?”
陈远的脸上在魏西连刚才的触碰中沾上了几道血印,要蹙不蹙地绷紧了眉头,他轻声道:“你恨我,直接杀了我就好,何必做这些事情呢,不觉得恶心吗。”
魏西连一左一右地举起双手,在眼前张合了手掌,他看着血液在手套上凝固成发涩的渣滓:“你知道余声声是怎么死的么?”
他回想起那段在余声声被杀的公寓里发现的录像,这一次余声声死时的惨状相较于世界线里有过之而无不及:在世界线中,曹渡宇对余声声爱恨交织,或许恨占据了大头,但终归是曹渡宇这个对余声声曾经有过感情的人对余声声进行的折磨。而这一次,曹渡宇对余声声早已失去了兴趣,因此在对余声声的报复中,他根本没有参与行动,只是派出了四个残忍到变态的手下前往。
所以那是一场纯粹的性.虐待。
当最开始见到余声声这样一位漂亮明星的新奇感消失过后,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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