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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5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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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潋反手关上门,神秘兮兮地冲伏棂眨眨眼,一头扎进里屋。

不一会儿,白潋就抱着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匣子出来了,匣子上还挂着一把黄铜小锁。

接着,她又翻箱倒柜一阵。

白潋把找出来的东西一股脑堆在桌上。

“快坐。”她把刚在桌边站定的伏棂按在太师椅上,自己则站在桌子对面,清了清嗓子,“白潋的重要财产交接仪式,现在开始!”

伏棂被她这煞有介事的模样逗得想笑,但看她一脸认真,便也配合地端坐好,微微挑眉,“哦?白小潋这是要…分行李散伙?”

白潋不满地嘟囔,“我才不要散伙。”

她拿起那串叮当作响的钥匙,拎到伏棂眼前晃了晃,“喏,这是咱家院门、库房、粮仓、地窖所有门的钥匙,全在这儿了,一把不少!”

她说着,还故意抖了抖钥匙串,发出更响亮的“哗啦”声。

她絮絮叨叨地介绍。

“还有这个,这是银票和碎银子!”

她又指着剩下那本看起来最朴素的册子,“这个,是粮册。粮仓地窖里存了多少粮食,新粮多少石,陈粮多少石,麦子、稻谷、豆子各多少,去年秋收的入库日期,都写得清清楚楚。连哪仓粮食晒得最干,哪仓是留着做种子的,都写了。”

“喏,都在这儿了!”

伏棂看着眼前这一堆东西,再看看桌子对面那个昂着头、一脸“我全部家当都在这你快收下”的白潋。

她指尖轻轻点了点桌面。

“为什么?”

“啊?”白潋被她问得一愣,脸上的笑僵了一下,“什么为什么?”

伏棂手肘支在桌面上,托着下巴,“为什么要把这些都给我?”

她目光扫过桌上的每一样东西,“钥匙、地契、账本、粮册,还有这现银数目。”

“白小潋,你就不怕我拿了这些东西,然后就把你,连人带狗,一、脚、踹、出、门、去?”

白潋一听,像只被踩了尾巴炸毛的猫,“噌”地一下从桌子对面窜了过来。

“伏棂!”

她气鼓鼓的,“你你你你你敢?”

伏棂下意识地往后靠了靠,但椅背限制了她的退路。

伏棂强忍着笑意,继续绷着脸,慢条斯理地反问,“为什么不敢?”

她微微歪了歪头,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东西都在我手里了,我想踹…不就踹了?”

“你…你…”白潋被她这理直气壮的样噎得一时语塞,你了半天,突然脖子一梗,恶狠狠地一字一顿说,“我、不、管!”

她直起身,宣布道,“我就要给你,全都给你。房子、地、钱、粮食——连我白潋这个人。”

“还有院子里那条傻狗!”她指了指正晒太阳的大黄狗,“现在,全都是你伏棂的了!”

白潋似乎觉得还不够,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身子一矮,双手往前一伸,牢牢地抱住了伏棂的一条小腿,开始她的“无赖宣言”。

“我告诉你,伏棂。”

“东西给你了,你就得管我,管我一辈子。想把我踹走?门儿都没有,窗户也给你钉死。我这辈子就吃你的,喝你的,住你的。你走到哪儿,我跟到哪儿。你踹一个试试,看你能不能把我踹开。”

她一边说,一边还故意用脑袋在伏棂膝盖上蹭了蹭,活脱脱一副“我就赖着你你能拿我怎么办”的泼皮无赖样。

伏棂彻底被她这一连串的动作和话语打败了。

看着这个坐在地上抱着自己腿耍赖、嘴里嚷嚷着要赖她一辈子的人,伏棂终于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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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出声来。

她轻轻戳了戳白潋的额头,“傻不傻?快起来。”

“我不!”

白潋抱着她的腿不撒手,固执地看着她,“你先答应我,答应我,不能踹我。要管我一辈子,吃穿住行都归你管!”

伏棂看着她这副又傻又执拗、还带着点孩子气的样子,“好,答应你,管你一辈子。”

白潋把全部家当“赖”给伏棂后,心里那点离愁别绪早被对未来的兴奋冲得七零八落。

该打的招呼她陆陆续续打了,亲近的人都知道她们夏末要动身去益州了。

不能再晚了,若是秋末去,河面冰封就糟糕了。

……

伏家小院里,最后一点行李也打点妥当,不过是两个轻便的箱笼。

白潋站在院子里,环顾四周——住了三年的小院,一草一木都熟悉。

墙角那架葫芦藤,叶子已经泛黄,藤上还零星挂着几个小葫芦,但最大的大葫芦,早不见了踪影。

没错,那几个熟得正好的大葫芦,已经被摘了去,炒了一大盘葫芦丝,成了她们临行前最后一顿丰盛的“饯行宴”。

夏末。

河沿镇码头比往日更早地热闹起来。

“浮白”号高大的船身静静泊在岸边,船帆尚未升起,甲板有人影走动。

陈缨、陈络指挥着几个船工将最后几件行李——两个轻便箱笼和一个装着大黄狗的竹编大笼子,小心地通过跳板搬上船。

岸边,王丫、小瑶、张铁、翠儿等相熟的来了。

三婆婆这些老人家腿脚不便,白潋便没让他们送。

小瑶虽有万般不舍,但她清楚自己只能留下,替伏棂好好看着。

陈络走过来,“小姐,船已备好,随时可以启航。航线、补给都已安排妥当,沿途停靠点也已打点好。”

伏棂微微颔首,“辛苦你们了。”

两人登上甲板。

白潋最后看了一眼岸边送行的众人,用力挥手,“回吧,都回吧!”

“一路顺风!”岸上的喊声混着清晨的江风传来。

船帆在桅杆上缓缓升起,迎着江风,发出“呼啦啦”的声响。

“浮白”巨大的船身微微一震,开始缓缓地驶离泊位。

白潋和伏棂并肩站着,看着岸上送行的人群越来越小,泰和县的轮廓渐渐模糊。

船头劈开平静的江面,留下一道长长的白色水痕,驶向伏棂阔别已久的故乡——益州。

第54章 情欲爱怜

“浮白”巨大的船身平稳地行驶在宽阔的江面上。

船帆鼓满了风, 发出“哗哗”声。

两岸的青山连绵起伏,在晴空下显得格外苍翠。

白潋和伏棂站在甲板上,这里视野开阔, 远离了忙碌的船工。

江风带着湿润的水汽,吹拂起两人的发丝和衣袂。

“棂儿,你看那边!”

白潋兴奋地指着远处露出水面的巨大礁石。

几只白色的水鸟正停歇在上面,时而振翅飞起,在江面上盘旋, “像不像一只趴着的大乌龟?”

伏棂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 “是有点像。”

“这船真稳。”白潋张开手臂,感受着风从指缝间穿过, “比坐马车舒服多了, 一点都不颠!”

她们要坐大概二十天的船,然后再下船坐马车到益州本家。

这去益州有三条路可以选,全程陆路、全程水路和半陆半水,

水路虽稳, 但耗时较长。

所以她们选择在中途最大的水陆码头‘江陵渡’下船,换乘伏家安排好的马车走陆路。

这样能省下近半时间,也更灵活些。

白潋随即又想到什么,思索道, “那坐船这一路, 吃住都在船上, 听说船上的水可金贵了, 沐浴喝水都得省着用,是不是?”

她想起以前听跑船的抱怨过, 船上的淡水是按人头定量分配的,洗澡是奢侈, 洗脸都得省着水用。

伏棂闻言,侧过头看她,揶揄道,“白小潋,你是不是忘了这船是谁的?”

“啊?”白潋一愣,随即一拍脑门,“哎呀,瞧我这脑子。”

她笑起来,“对对对,是咱们自家的船。咱们是东家,不是搭船的客人。”

伏棂贴心地解释道,“船上有专门的水舱,储存着足够的水。”

她们住的舱房是主舱,其中有隔间,备有浴桶。每日会有船工送来干净的温水。

因此虽不比家中方便,但洗漱沐浴,尽可随意。

伏棂又补充道,“至于饭食,船上有专门的灶房。想吃什么,吩咐下去便是。陈缨她们安排得很妥当。”

白潋听得心花怒放,只觉得这船东的待遇简直太好了!

“太好了,我还以为要一路灰头土脸地到益州呢!现在能洗澡,能吃热乎饭,还能看风景!”

傍晚时分,船工送来了温热的饭菜,直接送到了她们的舱房。

舱房宽敞明亮,分内外两间。

外间布置成了客厅,里间是卧房,一张宽大的床榻,挂着素雅的纱帐,旁边还设有一个用屏风隔开的净室。

饭菜摆在外间的桌上,是她们早就选好的,热气腾腾。

有清蒸的江鱼、一份肉菜,还有时蔬、一碟酱菜和两碗白米饭。

“好香。”白潋早就饿了,立刻坐下,拿起筷子,“这鱼看着就鲜。”

伏棂也落座。

两人安静地用餐。

江鱼确实鲜嫩,白潋吃得心满意足。

饭后,船工又送来了寄桶冒着热气的清水,倒入了浴桶中。

“白当家,伏当家,热水备好了。”

船工恭敬地说完,便退了出去,细心地带上了舱门。

浴桶,暖意融融。

白潋看看浴桶,又看看正在看书的伏棂。

她放下茶杯,站起身,“棂儿,水好了。”

伏棂从书页上抬起眼,目光落在白潋脸上,轻轻应了一声。她放下书,款款起身。

两人一起走到浴桶边。

伏棂伸手试了试水温,“水温正好。”

伏棂转过身,很自然地开始解自己领口的盘扣,又张开手,让白潋帮帮忙。

衣衫滑落,露出光洁的肩背。

——

伏棂踏入浴桶,温热的水包裹住身体,她舒服地喟叹一声,靠在桶壁上。

白潋也踏入浴桶,在她身后坐下。

浴桶宽敞,两人并不拥挤。温热的水瞬间驱散了旅途的疲惫。

“累了吧?我给你擦擦背。”白潋体贴道,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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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搭着的干净布巾,沾湿了温水。

她挪近了些,抬起手,用温热的布巾,极其轻柔地擦拭着伏棂光洁的肩胛。

她的动作很慢,很仔细。

指尖隔着微湿的布巾,拂过细腻的肌肤,感受着掌下身体的温热和微微的紧绷。

“力道还行吗?”白潋轻声问。

“嗯。”伏棂舒服地闭上了眼。

不多时,白潋的指尖缓缓向下,滑过脊椎,来到纤细的腰窝。

布巾的触感变得若有似无,慢慢的,布巾也快没了,全然只剩白潋的指腹在轻轻摩挲。

伏棂的身体微微一颤。

白潋感受到了那细微的动静。

她的动作顿了一下,指尖停留在伏棂敏感的腰窝处。

没有离开,指腹反而是更加轻柔地按压。

“这里……酸吗?是不是不舒服了?”白潋的声音低沉,凑得更近了些,几乎贴在伏棂耳边。

她状似认真地换了好几个手法按揉。

伏棂的呼吸微微急促,她没有回答,只是身体向后,更紧密地贴向了白潋。

无声的回应就是最好的鼓励。

白潋的掌心灼人,毫无阻隔地贴合着温热的肌肤。

在白潋的掌下,伏棂像被火点燃了一般,瞬间变得滚烫。

她微微仰起头,靠在白潋肩上,逸出一声极轻又极压抑的喟叹。

是低吟点着了最后的引线。

白潋的吻,落在了伏棂光洁的后颈上。一个、两个、三个,到更多。

她沿着颈线一路向上,将吻烙在女人敏感的耳后,含住她柔软的耳垂,用舌尖轻轻舔舐。

怀里人一弓身,双手在水中抬起,向下摸索着,紧紧抓住了白潋环在她腰间的一只手臂。

白潋的手收得更紧。

“棂儿…”

轻轻的。

呢喃里,是浓重的情.欲和爱怜。

吻再次落在颈侧。

脆弱的颈项完全暴露在白潋的唇齿之下,身体随着白潋指尖的节奏而微微起伏,水面荡开一圈圈涟漪。

水汽氤氲。

此间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呼吸声、水波晃动的轻柔哗啦声。

水面渐渐平息——

白潋低头,吻了吻伏棂微启的、带着水润光泽的唇瓣,“累不累?”

伏棂微微摇头,在她怀里蹭了蹭,懒懒地提醒道,“水凉了。”

白潋小心地抱着人站起身,拿过大布巾将人湿漉漉的身体仔细包裹住,擦干水珠。

随后她把人抱到床头轻轻放下,走到桌边吹熄了油灯。

“噗”的一声轻响。

舱内陷入一片黑暗。

两人相拥着躺倒在柔软的床榻上,白潋将伏棂紧紧搂在怀里,下巴轻轻搁在她发顶,闻着她发间的清香。

“睡吧,棂儿。”

伏棂在她怀里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轻轻应了一声,很快便沉入了安稳的梦乡。

船身随着江水轻轻摇晃,像温柔的摇篮。

……

如此坐了二十多来天的船,就到了“江陵渡”。

江陵渡不愧为南北水路要冲,其规模远非泰和县码头可比。

目光所及,江岸线被密密麻麻的船只挤满了。

高桅如林,船帆蔽日。

此处既有“浮白”这般高大的货船,也有精巧的客舟、灵巧的走舸,甚至还有挂着异域旗帜的商船。

石砌的栈桥上人头攒动,赤膊的脚夫喊着号子,扛着沉重的货物穿梭如织。

商贩的吆喝声、船工的号子声、骡马的嘶鸣声、货物装卸的碰撞声,还有税吏的呼喝声。

伏棂指着岸边一处挂着“伏”字旗幡的大型货仓,“看,那边便是伏家在江陵渡的货栈和车马行。”

显然,一切早已安排妥当。

白潋站在船头,望着这比泰和县城还要热闹数倍的庞然大物,只觉得眼睛都不够用了。

船在泊位停稳后,跳板就放下了。

白潋和伏棂踏上了江陵渡喧闹的码头。

没走几步,一个穿着布衫、约莫四十出头、看着精明干练的中年人便带着几个伙计快步迎了上来。

她露出一个恭敬却不谄媚的笑容,对着伏棂深深一揖,“二小姐,一路辛苦了。小的奉老爷夫人之命在此恭候多时了,二小姐放心,车马都已备妥。”

她目光随即转向伏棂身侧的白潋,同样恭敬行礼,“这位想必就是白小姐了。”

这位“白小姐”身姿挺拔,清亮坦荡,有一种不同于寻常女子的利落和隐隐的锐气。

站在气度不凡的二小姐身边,竟无半分局促,反而有种说不出的从容。

中年人心里暗暗点头:难怪能得二小姐如此看重,果然不是寻常人物。

伏家车马行备好的车套着两匹健壮的枣红马。

行李安置妥当。

白潋和伏棂登上马车,车厢内铺着软垫,宽敞舒适。

小汪也被抱了上来,蜷伏在两人脚边。

车夫扬鞭轻喝,马车平稳地驶离喧嚣的江陵渡码头。

白潋掀开车帘一角,打量着与泰和迥异的景致。

伏棂问道,“紧张了?”

白潋转过头,“是有一些的。”

伏棂心中了然,“大哥伏渊,面上严肃。但这般只是表象,他若板着脸跟你掉书袋,十有八九是在憋坏。”

“至于大姐伏熙,性子爽利,随和好相与,她爱捏人脸蛋。若躲不过,让她捏一下也无妨。”

白潋脑海里浮起伏家兄姐给伏棂写的信,又听了伏棂的话,对他们的了解更多了一层。

第55章 家人相见

马车最终在一座气派而不失清雅的大宅前稳稳停下。

门前两只石狮子威武肃穆, 门楣高大,悬挂着黑底金字的匾额——“伏宅”。

而此刻,最引人注目的并非宅邸本身, 而是早已等候在门前石阶上的一行人。

显然,伏家全家早已得了消息,提前在此迎候。

为首的是伏父伏母。

伏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欣喜和激动,一看到马车停下, 眼眶便微微泛红。

伏熙身着鹅黄长裙, 明艳照人,此刻正兴奋地抓着伏母的手臂。

伏父身侧稍后一步, 站着伏渊, 他眉眼间与伏棂有五六分相似。

他努力维持着兄长的沉稳,双手负在身后,看到马车停稳,下意识地往前挪了半步, 可嘴角已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

还有几位管事模样的中年人恭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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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后方,等待主人归家。

车门打开,伏棂率先踏下马车,抬头望向台阶上的亲人。

伏母疾步走下台阶, 一把将女儿紧紧搂入怀中, “我的儿!可算到家了!”

伏父几步走到跟前, “回来就好。”

伏渊伏熙紧随其后, 伏渊终于不用再端着。他大步上前,关切地说, “小妹瞧着精神还好。”

“可算回来了,想死我了!”

伏棂被母亲和大姐左右夹击, 抱得结结实实。

这时,白潋也下了马车,安静地站在伏棂身后半步的位置。

伏母终于松开了伏棂,目光落在了白潋身上。她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上前一步,拉起了白潋的手,“好孩子!路上累坏了吧?”

伏渊这时也看向白潋,他努力想维持初见面的稳重形象,清了清嗓子,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场面话,旁边的伏熙已经到了白潋面前。

“你就是白潋妹妹?”伏熙毫不避生,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喜爱,“来!让大姐捏一下!看看是不是和棂儿信里说的一样水灵!”

白潋早有心理准备,想起伏棂的“教导”,虽然本能地想躲,但还是忍住了,任由那只“魔爪”捏了捏自己的脸颊。

“哎呀,手感真好!”伏熙心满意足地收回手,“别在门口站着了,我们快进去,家里饭菜都备好了,就等你们开席呢。”

她和大哥自然早就知道了白潋。

爹娘说得明白,小妹在泰和有了心上人,是个姑娘家。

女子与女子的事她不是没听过,只是真真切切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人上,还是头一遭。

不过,她伏熙是什么人?

既然帮妹妹离家远走泰和这种事都做得出,那对妹妹喜欢的人是男是女这件事,接受起来快得很。

那么对于妹妹喜欢且又是在爹娘见证下成了亲的人,她当然要热情一点了,让白潋感觉这里像家一样。

更何况,妹妹终于回来了。那他们更要对白潋好好上心,不能把妹妹给惹毛了。

虽然她帮伏棂离开了益州,可伏棂不在的这些天,她也忧心忡忡,若小妹再也不愿意回来了,爹娘可真得狠狠揪她和大哥的耳朵了。

“咳咳!”伏渊终于找到了开口的机会,努力板起脸,“熙儿,白姑娘一路辛苦,先安顿下来歇息片刻再用饭也不迟。”

他看向一旁的老管事,“陈叔,白姑娘的住处——”

伏熙转头对着伏渊,调侃道,“大哥你糊涂啦?白潋当然是跟棂儿住一块儿啊。暖玉斋那么大,还住不下两个人?分开多生分啊!是不是啊,棂儿?”

她说着,还促狭地朝伏棂眨了眨眼。

伏棂站在父母身边,闻言神色平静,“我们同住暖玉斋便好。”

伏渊脸上那点强装的严肃瞬间崩塌,最终只能又用力咳嗽了两声,掩饰尴尬,声音有点发干,“咳咳…嗯,也好。住在一块更方便。”

伏母看着儿子吃瘪的样子,眼中掠过一丝笑意,“孩子们的事,随她们心意便是。暖玉斋宽敞,住得下。”

她看向白潋,语气温和,“潋儿,你看如何?若有什么不习惯,随时说。”

白潋连忙应下。

一行人说说笑笑,这才进了府门。

绕过雕刻着松鹤延年、福禄绵长的巨大影壁,白潋只觉眼前一亮。

一条青石板铺就的回廊曲折通幽,两边是精心布置的园景。

伏熙一路给白潋介绍,“那边是大书房和茶室,那个最大的是祠堂,旁边是爹娘住的荣寿堂。我们往这边走,阿棂住的暖玉斋在最里边,清静得很!再过去就是我的照月楼…”

伏渊在旁边偶尔接一两句,补充些花草的名字或建筑的典故。

伏棂安静地走在白潋另一边,偶尔低声回答伏母关切的询问。

穿过几道回廊,终于到了暖玉斋。

这里果然更为幽静,迎面便是一片修竹,风吹过竹叶沙沙作响。

院子布局精巧,一方小鱼池养着睡莲。

伏母道,“一路车马劳顿,先去梳洗歇息一会儿,晚饭时候咱们再好好说话也不迟。”

进了暖玉斋,早有伶俐的丫鬟准备好温水和干净的布巾等在一旁。小汪也被妥善安置在院子角落的小窝里。

洗漱完后,一家人便要用晚膳了。

一张大圆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香气四溢。

伏家父母坐了主位,其他人分坐两侧。

伏父举杯,笑容温和,“今日棂儿平安归来,白潋也到家了,是难得的团圆之喜。家里很久没这么热闹了。咱们一起去去风尘。”

伏熙夹了一筷子菜放进白潋碗里,“说起来啊,小妹这一走三年,爹娘是天天念叨,望眼欲穿啊!我们两个嘛…”

她说着,可怜兮兮地看了伏父伏母一眼,“没跟着一起跑就被狠狠教训了一顿。”

伏母嗔怪地看她一眼,“你还有脸说?你们仨主意都忒大了!”

伏渊赶紧找补,语带唏嘘,“是是是,爹娘教训得对!我和熙儿是没拦住妹妹,该罚,该罚!”

他一边说一边还煞有介事地摇头。

“所以嘛!”伏熙话锋一转,对着伏棂和白潋眨眨眼,“要是你们俩想带上我们俩干点什么‘惊天动地’的好事,那这次可就得给我们点‘辛苦费’喽!”

伏棂瞥了大姐一眼,“连自家亲妹妹都要收买路钱?”

“诶,这叫什么话!”伏熙佯装生气,放下筷子,就想去捏伏棂。她这次动作快,伏棂没躲开。

伏棂无奈地拍她的手。

伏熙得逞,也不纠缠,盯着伏棂,笑起来,“不过棂儿呀,你现在也有妹妹了。”

“喏,喏,你看,你是当姐姐的人了。做姐姐的滋味怎么样啊感觉如何啊,棂、儿、姐、姐?”

伏棂被她叫得耳根微热,面上却依旧维持着淡定,“聒噪。”

伏熙哈哈大笑,得意非凡。

饭桌上,几人有说不完的话。

吃过饭后,他们又吃了些时令水果,喝了盏消食的热茶。

伏母看着脸上都有些倦色的伏棂和白潋,温声道,“坐了那么久的车船,又说了这半天的话,肯定乏了。你们俩快去歇着吧。家里的事,往后日子长着,不急在这一时三刻。”

连日的奔波,两人确实都累了,便一起回了暖玉斋

白潋躺在柔软舒适的床铺上,伏家真好…她心里想着:我得对伏棂更好才行。

伏棂侧过身,昏暗中,她轻声开口,“有件事,想跟你说说。”

白潋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

伏棂整理思绪,然后才缓缓道,“爹娘名下的产业不少。城里有两家大的绸缎庄、三家酒楼、几处田庄,主要是供自家铺子和酒楼用度。江陵渡那边,除了你见过的货栈和车马行,还有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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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江的客栈和几条小船跑短途,除此之外,另有别的零散铺子,像笔墨铺、药铺、当铺、米铺、钱庄等,也一直经营着。”

白潋虽然知道伏家殷实,但亲耳听到伏棂列出这庞大的家业,还是让她心头一震。

她下意识地握紧了伏棂的手,“这么多?那以后岂不是要忙得脚不沾地了?”

她仿佛已经看到未来被各种账目、契约、人事淹没的场景。

伏棂往前凑了凑,额头抵着白潋的额头,软和道,“是啊,摊子不小,我一个人怕是顾不过来。”

她尾音微微上扬,“白掌柜,你得帮我呀。”

听着这声“白掌柜”和软软的语调,什么产业、什么压力,在这声呼唤面前都烟消云散。

白潋立刻收紧手臂,把伏棂往怀里带了带,“帮,当然帮,必须帮,我人都是你的,你说什么我就听什么,指哪儿打哪儿,保管妥妥帖帖。”

伏棂在昏暗中找到白潋的唇,轻轻啄了一下,“有白掌柜在,我就安心了。”

白潋忽然又想起什么,问道,“对了棂儿,我们家在益州…还有其他亲戚吗?像什么叔伯姑婶之类的?过年过节要不要走动?”

伏棂摇摇头,“没有。爹娘当年是独自来益州闯荡的,也就我们一家人在此,老家那边也早已没什么亲近的族人了。不过,爹娘在益州经营多年,朋友故交倒是不少。等过几日我们歇息好了,精神养足了,少不得要带着你去各家走动走动,拜会一下几位世叔世伯。都是看着我和大哥大姐长大的长辈,总要见个礼,认个脸熟。”

白潋了然。拜会世交长辈,她不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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