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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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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41章受罚

晚些时候,萧南山亲自领着闯祸的两人登门。

大概是受了罚,沈行喻和沈维楠像是斗败的公鸡,一脸菜色地跟在萧南山身后。

前来应门的盛安洄见他们神色蔫蔫,脸上没有出现得意的神情,反倒有些疑惑。

被夫子拎着上门实在丢人,沈行喻心中暗恼,无奈有萧南山坐镇,不敢造次。

盛锦水从厨房出来,看到的就是这幕。

小院中,手握戒尺的萧南山站如松柏,眉眼依旧清冷,可总算有了点生气。

做了几个月邻居,这还是他第一次踏进盛家大门。

盛锦水疑惑,不解问道:“林公子,这是?”

虽说是她告的状,可本意不过是让萧南山给自家晚辈找点事做,别闲着没事就扒人墙头。

萧南山一脸冷肃,乍看与平日并无区别。

他对盛锦水点了点头,随即偏头沉声道:“道歉。”

话音刚落,沈行喻便出声道:“盛姑娘,对不起。”

他垂着脑袋,手指绞着衣角,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这样的道歉实在没什么诚意。

萧南山没有出声教训,淡淡扫了沈维楠一眼。

沈维楠立刻跟上,“抱歉。”

不等盛锦水出声,萧南山已经再次开口,一如既往的语调,堪称柔和,“错了。”

沈行喻咬唇,强撑着的自尊在此刻土崩瓦解。

某一瞬间,他甚至想夺门而出。

犹豫间,在他身侧的沈维楠没有丝毫挣扎地朝盛安洄一拱手,“对不起,是我们错了,不该戏弄于你。”

这样一板一眼,反倒让盛安洄不安起来,他连忙摆手。

萧南山却是一手拿着戒尺,轻轻拍在自己的掌心上。

耳边听着规律的敲打声,满腹委屈终究被压了下去,沈行喻眼里含着泪光,瓮声瓮气地同盛安洄道:“对不起。”

见他们认错,萧南山似乎还是觉得不够,慢条斯理地开口,“小辈顽劣,我未曾严加管教,也有错。”

如此表态,已经超过了寻常邻里间的摩擦。

盛锦水猜不透的他的心思,只能按兵不动。

“几句愧疚之言不足以代表歉意。”萧南山却是坦然,继续道,“接下来七日便让他们留在这,任你差遣。”

盛锦水挑眉,原来在这等着呢。

比起她,沈行喻和沈维楠更为惊讶。

两人面面相觑,想开口拒绝,可刚对上萧南山的视线,便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果然是娇养出来的小少爷,盛锦水隐约猜到萧南山的意图,可她没有义务,也不想帮这个忙。

“不必了。”盛锦水果断拒绝,快得出乎所有人意料。

“盛姑娘可是怕他们懈怠偷懒?”萧南山挑眉,“若真是这样,饿几顿,打几下便是了。”

话音刚落,沈行喻和沈维楠便遍体生寒,心中七分不甘消弭无形,只盼盛锦水赶快答应下来。

留两位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少爷下来做什么?

盛锦水蹙眉,只觉得麻烦。

眼见她没有应下的意思,沈行喻反倒急了,“今日是我错了,往后再也不敢了,姑娘就答应夫子,留我下来干活吧。”

两人神情实在可怜,余光见盛安洄似想替他们求情。

他们与盛安洄年纪相仿,却是全然两种性子,沈行喻烂漫洒脱,沈维楠稳重知进退,让盛安洄与他们亲近,免得日日困在家中,养成狭隘阴郁的性子。

盛锦水想了想,权衡之后点头道:“好吧。”

两人中,萧南山更为熟悉沈行喻,知晓对方此时的乖觉多半是因着自己。

他将手上戒尺递给盛锦水,给他们套上无形的枷锁,“有劳盛姑娘了。”

盛锦水接过,犹如尚方宝剑般挥舞了两下,让心中刚升起些反叛苗头的沈行喻默默低头。

交待了一番,萧南山便告辞离开了。

沈行喻和沈维楠却留了下来。

“跟我来吧。”盛锦水抬眸。

她将萧南山的话记在心里,只当两人真如他方才所说,是来帮忙的。

明早要去真鹿书院,点心单和要准备的食材虽已提前告知,但这毕竟关系到自己未来的生意,盛锦水不敢有丝毫懈怠,急着再确认一遍,查看有无疏漏。

萧南山的到来虽打乱了计划,不过有件要紧事她正腾不出手来,而他们勉强能用。

“你们一个是林公子的幼弟,一个是他的学生,都随他学了什么?”

盛锦水推开紧闭的书房大门,随口问两人。

她不过随口一问,不成想却难倒了他们。

真论起来,到云息镇后萧南山只管过他们吃喝,称得上管教的也只有今日这顿板子。

见他们不答,盛锦水也不在意,继续问道:“诗文?弹琴?还是书画下棋?”

两人依旧沉默,不同寻常的静默惹得盛锦水脚下一顿,不解回头。

等看清神色,才意识到他们不是不愿回答,而是不知如何作答。

在心里叹了口气,她本想着两位小少爷耳濡目染,君子六艺总会一些,却原来如此不学无术。

什么都不会,看来调香也不能指望了。

盛锦水推开门,并不言语,伸手指向书案上的纸笔。

大概是她脸上失望太过明显,两人竟被激起了好胜心。

沈行喻动作快些,率先在架子上挑了支还算顺眼的笔。

墨是盛安洄用剩下的,他的字是盛竹教的,没学过几年,只能说是端正,尚未练出风骨。

盛锦水倒是写了一手赏心悦目的簪花小楷,这是她前世为了得到崔馨月青睐,日以继夜练成的。

“想让我们写什么?”沈行喻问道,看着跃跃欲试。

盛锦水在不远处坐下,淡淡道:“香方。”

“你还会背香方?”沈行喻只是下意识地一问,或许没什么恶意,但骨子里的傲慢可见一斑。

在他们认知里,调香合该是文人雅士闲暇时的游戏,她不过秀才之女,不该懂这些。

盛锦水垂眸,也不反驳,顾自念道

:“甘松……白梅一百枚。除丁皮外……。”

甫一开口,沈行喻哪还来得及想其他,忙提笔将香方记下。

等盛锦水念完香方,又等了几息,两人才放下笔。

沈行喻搁下笔,拿起宣纸吹干纸上墨迹,神色颇为得意,心中甚至隐隐期待。沈维楠不像他情绪外露,但看样子,对自己的字也是满意的。

不过出乎意料的,盛锦水没有如家中请来的名师那般,审视细究他们字中的风骨。

而是施施然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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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从柜子里取出几个油纸包。

“你不看我们的字吗?”饶是沈维楠也面露不解。

“我何时说要看你们的字了。”盛锦水一边回答,一边将书案上的纸笔收好。

沈行喻正要发作,却在瞧见她随手搁置在书案上的戒尺时一顿。

就在他迟疑的片刻功夫,书房门再次被推开。

这次进来的是盛安洄,他怀里抱着东西,愣是在这样的冷天忙出了一身汗。

“你们今日要做的就是将这些香材制成香粉,调成香丸,香方便是方才抄录的寿阳公主梅花香。”盛锦水随手一指,对他们来说却是晴天霹雳。

听到萧南山让他们留下时,沈行喻甚至想过出卖力气,干些烧水劈柴的粗活,好在事情没有他想象中的糟糕,眼前女子只是问了几句便让他们听写香方。

写几个字而已,尚能应付。

可不等松口气,又让他们亲手调制梅花香。

香丸熏香这些倒是常用,可从未亲手调过,如今见着包好的香材,只觉无措。

“安洄,你领着他们做,我在旁看着。”盛锦水一锤定音,让他们再没拒绝的机会。

萧南山临走前递交的戒尺就在她手里握着,沈行喻和沈维楠再为难也只能捏着鼻子继续。

许多香材都可入药,炮制手法与药材相似。

盛安洄在医馆当了这么久的学徒,每日就是与药材打交道,对此得心应手。

他指着自己刚搬来的工具告诉两人如何将香材磨成细粉,“先用杵臼捣碎,再用药碾子磨成细粉就成。”

说来简单,但要将所有香材磨成细粉却是个耗时费力的活。

盛安洄忘性大,气消之后便对与自己一般大的两人多了亲近之意。

瞧他们对着满桌香材无从下手,便取了一些,一边细讲杵臼和药碾子的用法一边演示。

等两人上手后,听盛锦水吩咐将盐白梅泡入水中。

一旦上手,沈行喻竟从中找到了些乐趣,他推着药碾子,不解道:“白梅吃的就是这个滋味,怎么能用水泡呢?”

盛锦水正端详点心单,闻言暗叹,眼中颇有些无奈,心想是不是这孩子太傻,萧南山才当个甩手掌柜,将他们扔到自己这。

这个问题盛安洄早前也问过,余光见阿姐无暇顾及他们,压低声音道:“这白梅不是拿来吃的,是用来做梅花香的。”

沈行喻听得一头雾水,另一边的沈维楠却已恍然大悟,“原来香方上的白梅不是梅花,而是这盐白梅。”

任谁听说这是梅花香的香方,又看到白梅的字样都会以为香方中的白梅是梅花,而不是可以入口的盐白梅。

“没想到你读书就会那几句,这些乌七八糟的倒是懂挺多。”这听着实在不像夸人的话,但对向来眼高于顶的沈行喻来说,已是难得。

盛安洄扁嘴,一时不知他是真心实意地夸奖自己,还是嘲讽自己。

三个年岁相当的少年聊了几句后,总算是静了下来。

一时之间,满室只余捣药声。

对完点心单,盛锦水分神看了他们一眼。

盛安洄向来认真,不用她费心,沈维楠已经面露不耐,但有萧南山压着,倒也安分。

唯有沈行喻,一会儿抓耳挠腮,一会儿左右张望,仿佛坐在钉子上,就没停下的时候。

她合上书,淡淡道:“今日做完才能用晚膳。”

盛安洄一怔,希冀地看向她,可惜盛锦水心硬如铁,“你也一样。”

“别处我管不了许多,可只要在盛家,你们便是一体,有功一起奖有错一起罚,”余光见沈行喻眼露狡黠,盛锦水毫不留情地戳破他的念想,“别想将所有事都推给安洄,你们三个若是同心协力,入夜前便能研磨好香材,合成香粉。若是交给他一个人,就算不吃不喝,也要到明日午时才能全部磨好。”

大概是觉得晚膳的分量不够,她又将萧南山搬了出来,“若不是甘愿受罚,不如早些回去,林公子想来会体谅你们的。”

怎么可能!

沈行喻嘴角僵硬,硬是扯出一个极为难看的笑容。

果然人不可貌相,这盛姑娘看着人畜无害,却是个蔫坏的。

第42章 第42章鸡汤鱼翅

灯火如豆,推了两个时辰的药碾子,饶是精力充沛的沈行喻都觉得腰酸背痛,只觉得这活计看着轻松,实际却是比习武还累人。

微光中,他抬眸偷觑,沈维楠甚至还不如他。

初时还感到枯燥,心有不耐,现下却是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盛安洄倒是看不出什么情绪,他忙了一日,竟还能耐心碾磨香粉,倒是让人刮目相看。

最令人惊奇的还要数盛锦水。

他从未见过如此忙碌的人,除将食盒交给寸心外就没停歇的时候。

对完点心单,盛锦水便将早前搓好的绒条取出,拿剪刀细细修成想要的形状,再做成梅花花瓣。

上百片的绒花,不比碾磨香材轻松多少。

本还有怨言的沈行喻也不再腹诽,早前以为盛锦水让他们碾磨香材是故意刁难。

可两个时辰下来,她一视同仁,非但他们,连自己都一直忙活到现在,饭也没吃上,便觉得心中的怨气消减了不少。

此时的盛锦水并不知晓他心中所想,只顾着整理手中绒花。

梅花一朵五瓣,为求出彩,她花了不少心思,每束绒花的大小配色都各不相同。

上百瓣绒花,看着虽多,却只堪堪做出二十朵绒花,等挑出不能用的,能用来缠在梅枝上的成品就更少了。

这还是她夜以继日,挤出所有空闲才有的成果。

将最后一朵梅花缠好,盛锦水捏了捏酸痛的肩膀,看三人没有偷懒,心下满意。

碾磨香材费劲却没不用什么技巧,即便是沈行喻和沈维楠,只要稍花点心思也能做好。

等上手后,沈行喻的心思逐渐活络,或许是觉得无聊,又同盛安洄攀谈了起来。

盛安洄是个藏不住心事的,有问必答,没多久便将盛家境况告知的七七八八。

缠好手上绒花后,盛锦水分神听了一耳朵。

家中人口简单,自家又是农户出身,并没什么背景,他们问的也都不是要紧事,没有不能说的。

就是沈行喻和沈维楠谨慎,与自己相关的竟一点都肯不透露。盛安洄也老实,被忽悠的晕头转向还没察觉出不对。

她心如明镜,即使猜到萧南山不像他自己所说的只是个秀才,也没什么余力深究,只如往常那般,将他们当作普通邻人。

见他们聊得投缘,盛锦水也没打扰,起身收好绒花,又取出绣棚。

虽说是来受罚的,但毕竟帮了忙,合该礼尚往来。

借着摇曳的烛火,她微眯双眸,素手穿针引线,手上正做着的物件很快有了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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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这时候,沈行喻长长呼出一口气,言语间带着兴奋,“可算是好了!”

闻言,盛锦水放下手上绣棚,查看他们碾磨好的香料。

粉质没有在崔家时见过的香粉的细腻,但也算不错了。

瞧她细看香粉,三人视线热切地随着手指游走,等确认香粉可用后,才彻底将积压在心里的大石头放下,满身只余力竭后的疲惫。

“去用饭吧。”

一声令下,沈行喻方才觉得饥肠辘辘,率先跑出书房。

等在院子里站定才傻了眼,他如今身在盛家,可不是熟悉的林宅。

盛安洄和沈维楠稍慢一步,看他犹如饿虎扑食般飞奔出书房,现下却只能站在院中受冷风洗礼,不禁笑出声来。

他们这一笑,沈行喻也觉得自己怪傻的,挠了挠头后竟也跟着笑了出来。

大概是见过彼此狼狈时的模样,本有隔阂的三人此刻竟亲近了不少。

晚膳是盛锦水早前就准备好的,鸡汤鱼翅一直在灶上煨着,她给每人盛了一碗,再加上烧羊肉和现炒的时蔬,已是十分丰盛的一餐。

三人又累又饿,一坐下便迫不及待地用起来饭。

盛锦水暗暗看了一眼,盛安洄大概是饿了,用饭时全然忘了礼仪教养,吃得又急又快,险些将自己噎着。相比起来,沈行喻和沈维楠就从容多了。

若是成江怀人在此,见状怕是要惊掉下巴。

两位吃惯山珍海味的小少爷初到云息镇时,可是比萧南山还难伺候。

现下非但不挑剔,还吃得如此放肆,简直是奇迹。

热了饭菜的盛锦水没有同他们一起用饭,而是折回了书房。

眼见她离开,沈行喻咽下口中饭菜,好奇问盛安洄,“你阿姐怎么不和我们一起用饭?”

本在埋头用饭的盛安洄抬眸,像是想起什么去厨房看了眼。

灶上果然如自己猜测的那般空空如也,盛锦水竟是什么都没给自己留。

他一言不发地用干净碗筷拨了些饭菜出来热在灶上,做完这些后才坐下继续用饭。

沈行喻喝完自己那碗鸡汤鱼翅,正回味鲜美的滋味,就见去而复返的盛安洄将自己那碗一口未动的汤收了起来,不解道:“要是不喜欢就把这汤给我吧,你阿姐的鸡汤鱼翅做得鲜美,我爱喝这个!”

盛安洄却是端着汤碗侧身避开他伸出的手,回道:“阿姐没给自己留汤,这碗是给她的。”

“一碗汤而已,明日多做些就是了,再留滋味就不好了。”

沈行喻扁嘴,鸡汤鱼翅鲜美味浓,就算再煨个把时辰也不损美味,只是他馋嘴,想再喝一碗,便这么说了。

盛安洄抿唇,还是不肯。

“小气!”

沈行喻一着急便口不择言,想着一碗汤而已,盛安洄何必斤斤计较。

他心里憋着气,撂下筷子便头也不回地起身离开。

沈维楠面露尴尬,他心中想的与沈行喻半斤八两,此时见他发脾气,自己却不好再发作,只能干巴巴地解释,“他向来如此,等明日我让他向你道歉。”

“我不是小气。”盛安洄心中委屈,开口时便有些磕绊,“我只是……只是想让阿姐尝尝汤的滋味。”

沈维楠一怔,没想到是这个缘由。

自己都没尝过呢,就想着留给阿姐,想起面冷心更冷的萧南山,他不禁艳羡。

“我晓得,本就是他不对,你不必放在心上。”沈维楠宽慰了几句才离开厨房。

离去时,他经过院子,偏头见书房里竟还亮着灯。

幽微的烛火映在窗子上,照出盛锦水的侧影。

他抿了抿唇,不知为何,心中竟有些不是滋味。

沈维楠带着满腹心事回了林家,见沈行喻站在枣树下,正百无聊赖地用脚尖碾着地上石子。

沈行喻也是少年心性,一边觉得自己怪罪盛安洄是小题大做,一边又因他的拒绝而气闷。

“你不该这样回来。”

沈维楠一开口就是责怪,沈行喻不能对他生气,只觉满腹委屈,“你怎么也替他说话,到底谁和你才是一家人!一碗鸡汤鱼翅而已,再做就是了,明明就是他小气。这和我用石砸人可不一样,就算告到夫子跟前,我也是没错。”

一时没有控制,两人的争论声大了些,引得本守在萧南山身边的怀人来过问了一句。

见是怀人,两人也知惊动了萧南山,可又都觉得自己没错,便如实告知了怀人,让他评理。

知晓了来龙去脉,怀人颇有些无奈,也终于明白了自家公子的用意。

宗室子弟自小被供养,一碗鱼翅于他们而言是再寻常不过的东西,想吃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的事,怎会知晓这世上还有人连饱腹都难。

也就是盛姑娘见多识广,又是在还算富庶的云息镇上,否则连酒楼大厨都不知晓该如何烹饪鱼翅这等名贵食材。

“两位小公子就别争了,要是让公子知道,免不了又是一顿责罚。”怀人摇头叹气,“盛小公子体贴家姐,情有可原,两位公子可知鱼翅价值几何?”

沈行喻和沈维楠面面相觑,不知他为何提起这个。

但对他们而言,此事不知晓也正常。

怀人见他们不解,开口解释,“鱼翅价昂,今日送到盛家的那一点便要价十两。农户之家,就算辛苦劳作一年也攒不下十两。”

“大多百姓,怕是一辈子都没听说过鱼翅燕窝这等珍馐,更别说见过尝过了。”说到盛家私事,怀人欲言又止,“盛家姐弟十分不易,两位小公子就多体谅些罢。”

两人本性不坏,闻言皆是一默。

沈行喻更是抓心肝地难受,后悔今日自己幼稚的行径。

而在一墙之隔的盛家,盛锦水并不觉得自己如他们所以为的那般可怜。

恢复了自由身,又找到活计,赚了些银钱,比之前世已好上许多,她可没功夫自怨自艾。

等她收拾妥当回到厨房时,盛安洄正借着火光读书。

看他双颊被灶火熏得发红,盛锦水开口问道:“他们都回去了?”

盛安洄随手将书册放到一边,起身打开锅盖,“都回去了,阿姐还没吃饭把,我给你留了些吃食。”

看着满当当一碗鸡汤鱼翅,盛锦水还有什么猜不到的,想来是他不舍得喝,便都留给了自己。

盛锦水眼中带笑,连日的疲倦因他的贴心消减了些。

她累得实在没什么胃口,本想着忙完就不用饭了,没成想弟弟一直惦记着。

分了半碗递给他,姐弟俩坐在灶台边,借着柔暖的烛火分食了热汤。

等用完饭,盛锦水从袖中取出几个荷包,“明早我要去真鹿书院,大约酉时回来。堂兄说这段时日他要留宿铺子,专心盯着整修的进度。近日天冷,你明日抽空去趟铺子,给他再带床被子。”

盛安洄点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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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解她把荷包交给自己的用意。

盛锦水笑了笑,解释道:“今日有林家两位小公子帮忙,省了我碾磨香粉的功夫,这三个荷包是我刚绣的,里面放着香粉,你明日当作谢礼给林家送去。我还做了香丸,只是还需窖藏半月,等好了也送些过去。”

盛安洄点头,一一记下。

荷包是盛锦水在他们碾磨香粉时绣的,再寻常不过的样式,没有绣花修饰,只简单锁了边,就算被旁人瞧见也不会生出事端,让盛安洄送去也算合适,不会落下私相授受的名声。

喝了热汤,又交待完琐事,两人各自回房休息。

第二日天未亮,盛锦水便迎着寒风出了门。

大门刚被推开,便见成江搓着手站在门外,见她现身后立刻笑道:“昨日辛苦姑娘,我家公子特地吩咐,让我将姑娘送到书院,再全须全尾地送回来。”

第43

第43章 偏见

真鹿书院就在云萝山上,来时盛锦水靠坐在车厢内小睡了一会儿,再醒来已精神奕奕。

马车停在山脚下,来接她的是有过一面之缘的书院学子王杰。

踩着车凳下了马车,盛锦水朝他露出善意的笑,她记得便是眼前这位学子邀自己为诗会准备点心。

美人不论年纪,总是赏心悦目的。

王杰没有冒犯之心,只是看她盈盈一笑,心中颇有些羞怯无措,红着脸避开了视线。

成江也是老熟人了,停好马车后没有离开,径自跟在盛锦水身后进了书院。

盛锦水感受到他的善意,低声道了谢。

三人拾级而上,又走了一刻钟的功夫才看到山门,石门上书“真鹿书院”。

为书院题字的是前朝大儒,字迹洒脱飘逸,隐士风流。

可惜盛锦水不是来求学的学子,对此兴致缺缺,无暇欣赏。

王杰是个书呆子,接到人后也没多问,领着两人进了山门。

“现下是上早课的时辰,这次负责诗会的闫山长抽不开身,要迟些才能过来。”书院建在山林之间,随着名气渐大扩建过几次。

夏日时倒是凉爽,冬日却显得幽冷。

真鹿书院有一位山长,五位副山长。

院内据君子六艺分礼、乐、射、御、书、数等六科,除山长统管书院外,六科分别由五位副山长负责。

闫山长管的恰是射科与御科。

若是平日,招待中州贵客是人人争抢的好事,万不会轮到闫山长。可现下中州波诡云谲,谁都想独善其身,不肯接这烫手山芋。

就这么一番推诿,这差事最终还是落在了闫山长头上。

可心中再多顾虑,还是要做到尽善尽美,让贵人满意而归,挑不出错处。

“书院里有两个厨房,平日里我们吃的是大厨房做出来的吃食,只偶尔才会用到小厨房。”王杰边走边交待,“给姑娘用的就是小厨房,离院舍稍远,但能避开书院里的学生夫子。之前你交待的东西也都准备好了,只是书院大厨不擅做点心,闫山长又特意寻了位县里的白案师傅。”

盛锦水一顿,心下立刻明白过来。

“闫山长可是更属意县里的那位师傅?”

王杰挠头,想不通自己是哪里说漏了嘴,竟让对方立刻猜中了闫山长的心思。

“毕竟是从中州来的贵人,县里的师傅经验丰富,行事稳妥,闫山长此举情有可原,”盛锦水对此决定并不意外,甚至还有些跃跃欲试。

若是自己能得到更多人认可,未来的路才会更好走。

三人默默走在山道上,一路行来果然没碰上什么人。

一炷香的功夫后,王杰领着他们进了独立的小院,“这就是小厨房了。”

说是小厨房,其实并不小,进门便是一块空地,正中搭着竹棚,棚下一口水井。

院子里的落叶已被扫净堆在角落,只余些微浮土。

“头发长见识短的小姑娘而已,借着云萝寺的名声敛财,傻的才信她能做出能让中州贵人满意的点心来!”屋里传来中年男子的呵斥声,听着中气十足,一开口便将盛锦水和将她请来的王杰贬得一文不值。

能在真鹿书院求学,王杰出身必然不差,听到这样的闲言碎语后,脸倏地沉了下来。

他虽然生气,但对方毕竟是闫山长请来的,加之没有指名道姓,若此时上前理论反倒失了风度。

文人脸皮薄,身侧还站着自己执意请来的盛锦水,王杰一张脸涨得通红,一口气梗在胸口不上不下。

盛锦水倒是冷静,不过被人看轻说几句贬低的话而已,与她以往所经历的,实在算不得什么。

她偏过头,声音轻柔悦耳,不骄不躁地询问道,“这便是闫山长请来的白案师傅?”

“嗯,”见她言行如常,并没有因为对方的奚落不满气愤,王杰不觉高看她一眼,心中烦躁也被压了下来,“县里最有名的点心铺子当属陈记,这位陈师傅便来自陈记。”

既是陈记的人,又恰好姓陈,想来他在陈记的身份不低。

手艺人里总有些恃才傲物的,尤其是像陈师傅这样被捧了大半辈子的,临了被个自己瞧不上的小姑娘抢了风头,心中不快是肯定的。

可不是所有人都会惯着他的脾气。

成江冷哼一声,他自小跟在萧南山身边,极少有忍气吞声的时候。

现下两家相熟,盛锦水又管着自家公子的吃食,他理所当然地将对方划进自己人的范畴,听陈师傅冷嘲热讽,当即高声道:“真本事可不能光用嘴吹,吃食也不是年纪越大做得越好吃。”

话音落下,屋里再没动静。

片刻后才又传来走动声,只见一个高瘦少年从屋里小跑出来,满脸堆着殷勤的笑:“王公子,您来啦。”

伸手不打笑脸人,现下不是教训他们出言不逊的时候,王杰不冷不热地应了声,指着盛锦水道:“这位便是盛姑娘。”

小学徒和盛锦水一般大,见到她真容后不觉一怔。

先前他只听师傅说过对方是个年岁不大的姑娘,可没想到容貌如此出众,让人见之难忘。

不过厨艺可不是用容貌来分上下的,听自家师傅念叨了许久,他便想着给对方个下马威,在师傅面前讨个好。

“盛姑娘好,”小学徒笑着问好,说出口的话却夹枪带棒,“可算是把你等来了,一早我们就开始准备您要的东西,现下已经备好,就等您大显身手了。”

陈师傅和学徒是昨日来的,盛锦水是女子,不好在书院过夜,是以天没亮就出了门。

小学徒说的这话听着热情,可稍加修饰,从他嘴里说出来后便成了她自恃身份,让人久等。

饶是盛锦水好脾气,不爱计较这些也觉得烦了。

她没有理会还想再说什么的小学徒,径直进了厨房。

一进门,便见陈师傅正坐在灶边看火,他带来的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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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徒弟也没闲着,忙得热火朝天。

按理说,背后说人闲话又被抓个正着,陈师傅怎么都不该是这副清闲惬意的模样。

可他不过抬眸看了盛锦水一眼,继续剥着手上的花生,仿佛刚才多嘴的不是他。

盛锦水也不废话,走到他面前问道:“陈师傅尝过我做的点心吗?”

见厨房里的人都在瞧着自己,本不想理会的陈师傅掀起眼皮,拍了拍手上碎屑,撇嘴道:“没有。”

“那您待会多吃些。”话音落下,盛锦水不再开口,顾自到了案板前。

陈师傅一愣,偏头看她挺直的背脊。

见她之前,陈师傅是满心看不上对方的,一个尚未及笄的姑娘,能有什么真本事。

再说什劳子祈愿糕,他虽没尝过,但也听闻过一些传言。

在云萝寺兜售时,用料做工还算实诚,可出了云萝寺,就彻底染上了铜臭味,两小块用陈米磨成米粉做成的糕点便要八文,当真让人咋舌。

不过此时的盛锦水对他的想法没有兴趣,只一心扑在接下来要做的点心上。

今日该做什么点心,早前她便有设想,如今见到陈师傅更是验证了她心中想法。

不提陈师傅对她的偏见,陈记的点心在清泉县确实算得上顶尖。

可就是这样拔尖的陈记却没有马上入选,反倒让王杰来寻自己,其中缘由值得细究。

拟定今日要做的点心时,她便一直在想陈记的点心与自己做的有何区别。

最后思来想去,猜测其中缘由有二。

第一自然是味道。陈记的白案师傅都是从学徒做起,历练多年才能独当一面,基本功自然无话可说,可配方却是一代代传下来的,或许有改良,但底味终究不会有太大变化。

若是面对普通百姓,重油重糖做出的点心十分讨喜,可这次的客人是从中州来的贵人,参与挑选品评的又是出身不俗的书院学生和夫子。

他们什么好东西没见过,百姓舍得掏钱买点心是因着平日极少尝到甜滋味。可王杰他们呢,对此早就习以为常,太过甜腻的点心反倒适得其反。

她做祈愿糕时用的枣泥做馅,没另加糖,虽也是甜的,却不发腻,加之清苦的茶粉,自然合了他们的口味。

除了味道,第二个至关重要的便是花样。

陈记铺子大,每日做的点心不计其数,

哪有闲心一一雕琢,偏偏越是讲究的人家越是看重这些。

遥想她当年为了讨崔馨月欢心,可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将每样点心都做得精致可口,引得崔小姐多尝一口都是莫大的幸事。

让书院帮着准备时盛锦水便想过了,她只有一人,纵使三头六臂也忙不过来,如今有陈师傅和他带来的学徒,人手肯定是够了。

回想自己的点心单,她准备做几样花酥,再做道酥油鲍螺,最后配上咸口的虾饼和裙带面,该是足够了。

陈记师徒的基本功果然不错,他们虽对自己心存偏见,但干起活来却一点不含糊,早已照她的要求提前开酥。

开酥后,做花酥便简单了许多,盛锦水对此驾轻就熟,三两下便能捏出玉兰花酥和荷花酥。

虾饼和裙带面也不难做,她调味后盯着几个学徒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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