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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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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第71章宴请前夕

佩芷轩里自从多了盛安安后,果然清闲了许多。

不过多数时候她都是留在家中,不是帮着碾磨香材,就是铺子里的各种香丸,学着制作绒花。

虽也忙碌,但比起在吴家做的那些杂事,已经十分不错了,毕竟学到的都是属于自己的。

偶尔盛锦水也会给她开小灶,不过都是在绒花上,但凡涉及到香丸调和的,盛安安都会自觉避开。

信任本就是相互的,盛锦水没想过特意瞒着她有关熏香香丸的调和制作,只不过对方自觉这是她的秘方,绝不肯多看一眼。

又过了几日,见她已熟背佩芷轩里的各式香丸,盛锦水松了口,让她偶尔到铺子里帮忙。

这日正巧是盛安安第一次留在铺子里,看她生涩但认真地向来客介绍各式香丸,盛锦水也彻底放下心来,正准备回到无人的二楼,就见陈子吴步履匆忙地踏进佩芷轩。

“盛老板!”陈子吴急切出声,见到盛锦水后才收拾好心情,谨慎地四下看了看。

距离上次见面只过了几日,他不可能是来送分红的,盛锦水垂眸,心里有了计较。

“陈老板,生意的事楼上谈吧。”盛锦水侧身让开,邀他去了二楼。

二楼无人,只有满室馨香。

陈子吴接过茶盏,一口气将热茶饮尽后就迫不及待地开口,“消息我都打听到了,可就是不知道该听谁的!”

盛锦水蹙眉,似是不解。

别说她,现下连陈子吴都还迷糊着,“金大力也拿到了请帖,只是他看起来对黄县令即将调任这事一点不知情。姚姨娘拿了好处,倒是透露了些风声,说黄县令确实要走了。”

“你说我该信谁?”陈子吴叹气,以为柳暗花明又一村,没想

到又是一个艰难的选择,“金大力和黄县令算是连襟,没道理黄县令要走他一点不知情,可姚姨娘又是黄县令的枕边人。你说他们俩也是有趣,一家人怎么都不通个气!”

“可是你找的人被察觉出了身份?”盛锦水沉吟片刻,开口问道。

“绝对不会!那人与陈记合作多年,且平日都在外县,应是不会被发现。”陈子吴用食指轻点桌面,“他透露的身份半真半假,就算有心人去查也查不出什么。他假意说自己是从外县来做生意的,想去拜会黄县令。金大力不疑有他,立刻帮忙牵线搭桥,言语间还炫耀了黄县令与自家的关系,甚至拿出了请帖。”

“姚姨娘那怎么说?”盛锦水问道。

“姚姨娘倒是没明说,只说过几日要远行。”陈子吴犹豫,“我是不是会错意了?”

盛锦水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在记忆里搜刮所有与姚姨娘有关的线索。

能稳坐县令爱妾的位子,只有年轻貌美是不够的。

当初姚姨娘能说动县令,让他放弃纳妾的打算,说明她除了美貌外还有几分聪明。

“我倒是更信姚姨娘说的,”盛锦水说出自己的看法,“调任之事隐秘,就算有风声传出,但只要人没走,一切都未有定数。我舅舅这人刚愎自用,委实算不上聪明。金家想和黄县令攀上交情能倚仗的只有姚姨娘,可他总想越过对方,以为能凭自己本是得到黄县令青睐。”

“你的意思是,姚姨娘或许知道些消息,但她并没有告诉你舅舅?”陈子吴摸摸下巴,如果金大力真如盛锦水所说的那般,姚姨娘不告诉他也情有可原。

“退一步讲,黄县令在调离前敛财,姚姨娘身为他的妾室,也是其中的受益者,于情于理都不会主动告知。”盛锦水很快想通了其中关窍,“而此次她会透露的原因或许没那么复杂,毕竟你为打探消息花去的银两没有经过黄县令,而是她是实打实收到的。”

“也是,虽是一样的银钱,但在黄县令手里和在她自己手里,是完全不同的。”陈子吴也明白了过来。

“若是此次黄县令调任,陈记不参加宴请也没什么,只是商会那边,怕是不好收场。”盛锦水不无担忧。

“害,比起黄县令,商会那倒是小事,”陈子吴笑着挥挥手,“赶在宴请前我客客气气地回绝了,再备上一份厚礼送去就是了。何况就算陈记不去,他们还能找到‘王记’‘刘记’,总归是有法子的。”

“或许可以派人提醒一二?”盛锦水提议。

陈子吴摸着下巴,思考此举的可能性。

商会里的商家不止十二家,其中盘根错节,未必都是一条心。

他不如将探听到的消息告知一二,也好为自己拉拢些盟友。

想罢,陈子吴起身与盛锦水告辞,又马不停蹄地忙去了。

看他来去匆匆的背影,盛锦水不觉揉了揉眉心,商场上的门道实在太多,还好现下她只用守着一家佩芷轩,不用烦恼这些。

陈子吴走得太急,离开前还被门槛绊了一下,差点当众摔跤。

唐夫人扶着丫鬟的手,看陈子吴扶着门框起身的样子直皱眉,“佩芷轩里卖的不都是女子用的东西吗,怎么总有年轻男子上门?”

丫鬟小心扶着她,细声道:“或许是来谈生意的。”

“谈生意?哪个好人家的女儿整日抛头露面,与外男见面。”唐夫人凉凉开口,全是对盛锦水的不满,“我看做生意是假,与人私会才是真。”

佩芷轩早就在云息镇扬名,要真如她所说,那些贵女们哪会常来。

不过唐夫人心里已经认定,旁人解释再多她也听不进去。

“老夫人就算心里有气,现下也要忍忍。”丫鬟出声提醒。

“放心吧,这点气我还沉得住。”唐夫人抚平胸口衣物上的褶皱,收起眼底对盛锦水的轻视,沉声道,“等我儿高中,什么黄县令盛锦水,都只有讨好我的份。”

“老夫人说的是。”丫鬟笑着应和。

门外主仆商量好了对策,斗志昂扬地进了佩芷轩。

“老夫人可是来买香丸,本店新调配了一批香丸,都是……”盛安安笑脸相迎,只是不等她说完,对方就已开口。

“我不是来买东西的,我找你们东家的。”

盛安安并不认得对方,但看她从容的样子,只以为也是来找盛锦水谈生意的。

“您稍等,我去告诉东家一声。”

想着待会儿要干的大事,唐夫人难得拿出十二分的耐心,在一边静候。

她这样老实无害的模样倒叫盛锦水吃了一惊。

“就是她找我?”她不确定地压低声音问了一遍。

盛安安点头,也觉察出了不对。

见两人看向自己,唐夫人下意识露出笑容。

盛锦水则越发难以置信,对方这是吃什么脏东西了?

唐夫人并不知道她心中所想,用前所未有的温柔声调道:“阿锦来啦,我正好寻你呢。”

事出反常必有妖,她越是这样,盛锦水越是防备,“唐夫人寻我何事?”

“自然是要紧事。”她不肯言明,目光却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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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二楼飘。

就算二楼无人,盛锦水也没有要请她上去的意思。

见对方没有反应,唐夫人心里不快,可想着待会要说的事,还是忍了下来,用旁人听不清的音量道:“今日我是为你和睿儿的婚约来的,在这说怕是不合适吧。”

“随我来吧。”

和盛安安简单交待了铺子里的事,盛锦水径直走出铺子。

唐夫人本还想去二楼瞧瞧,见状只能跟上。

两人最终坐在了茶楼的包间里,房门一关便无人打扰,倒是个说话的好地方。

唐夫人耐心有限,清了清嗓子道:“前几日县里传来消息,说是黄县令要宴请商贾。”

盛锦水顾自饮了口茶水,对她说的话左耳进右耳出。

见对方不像自己预想的那般急切,唐夫人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道:“能收到县令的请帖,对商家来说是极有面子的一件事。这次派发的请帖不多,你在清泉县的地界开铺子做生意,若是能去,也能在县令那过个明路。”

闻言,盛锦水差点笑出声。

她堂堂正正做生意,不偷不抢的何需在县令跟前过明路?

只是想到唐睿回来的日子越来越近,好戏也即将上演,她难得有了与对方周旋的心情,随意道:“唐夫人的意思是让我参加此次宴请?”

听她主动提起,唐夫人语气轻快了些,“我也是运气好,正巧与商会里的人熟识这才求得了机会。”

看她一无所知的模样,盛锦水垂眸,这是被当成冤大头还帮人数钱呢。

她正走神时,唐夫人终于道出了此行的目的,“能得县令宴请,那是天大的福气。何况睿儿往后是要做官的,趁此机会与往后的同侪交好也是件美事。只是现下他人在中州,宴请定是赶不上了。”

“唐夫人是想让我去?”想也知道不可能,不过盛锦水还是逗猫似的问了一句。

“不是!”这声拒绝堪称尖利。

在盛锦水疑惑的凝视下,唐夫人定了定神,压低声音道:“你是女子,不适合在这样的场合露面。我都帮你打听清楚了,受到邀请的商贾们都准备好了给黄县令的孝敬。虽然人去不了,但只要把东西递到跟前,他总会记得你的好。”

“唐夫人想让我出多少?”盛锦水不动声色。

见她上道,唐夫人心里高兴,面上也不觉带出了些,凑近悄声道:“五百两。”

还真是敢开口,盛锦水一言难尽地看她。

五百两确实不是小数目,唐夫人见她不发一言,也知道自己要得多了。

可一想到五百两能给唐睿谋求的种种好处,她还是咬牙要了。

“五百两?”片刻沉默后,盛锦水实在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你看我像傻子吗?”

看对方一脸茫然,她继续道:“一个模棱两可的消息就想让我出钱,唐夫人未免太过天真。”

“天真?”唐夫人没想到自己委曲求全换来的是对方的奚落。

她正想发火,转眼想到是自己有求于人,只能和缓了语气,“阿锦,你怎么不明白我的苦心,我全是为了你着想啊!现下多少商贾盯着这个在黄县令跟前露脸的机会,要不是你和睿儿有婚约,这样的还是哪会轮到你?”

“那还真是多谢了,”盛锦水施施然道,“不过不必了,我不需要露脸的机会,更不会出这五百两。”

“你这人,怎么一点听不懂好赖话!”

伪装

出来的和善终有消失的时候,唐夫人本性如此,即便她再认真模仿官家家眷的言行举止,到底还是差了许多。

被盛锦水不留情面地拒绝后,她勃然大怒,“我告诉你盛锦水,这五百两你不想出也得出。我睿儿现下可是举人,往后还会是进士,愿意与你定亲是瞧得上你,若是你不肯出钱,那就给我退亲!”

“唐夫人最好说到做到。”盛锦水抬眸看她,看样子一点没被她唬住。

唐夫人一噎,她就是气极了才将心里话脱口而出,骑驴找马这么久,她可不想功亏一篑。

“你给我等着!”权衡之下,她到底没将话说死,一拍桌子便挥袖离去了。

望着她气冲冲离开的背影,盛锦水揉了揉眉心,大概没有人比她更希望唐睿回来。

只有唐睿回来了,她才能尽快从这场婚事中抽身。

第72章 第72章州府商机

今日又是陈子吴又是唐夫人的,饶是盛锦水也有些力不从心,她烦躁地揉揉了眉心,面上难得露出一丝不耐。

盛安安上前扶住她,担忧道:“今日阿锦就先回去吧,铺子里有我和春绿,能应付的过来。”

看这天色,应当不会再有贵客到访。

盛锦水确实累了,点头应下。

等回到家中,她站在大门外,听了会从里传来的碾药声,鼻尖闻着似有若无的药香,起伏的心绪总算平静了下来。

推开大门走进院里,毫不意外地发现寸心也在。

她手拿药杵,露出一段洁白皓腕,姣好的面容与周遭嘈杂格格不入。

“盛姑娘。”寸心放下药杵起身,双手无措地捏着自己衣角。

近日面对盛锦水时,她总是格外拘谨恭敬。

这并不是寸心第一次来帮忙,盛锦水倒不是怕她偷师,只是对方到底是林家下人,总这么在自家干活也不是事。

况且她频繁来此的意图也并不难猜。

“若是得空,陪我聊聊吧。”看到寸心,就像是看到了前世的自己。即便知晓她目的不纯,盛锦水也拿不出严厉的面孔,待她依旧和煦如春风。

可她越是这样,寸心反倒越是不安,心里的愧疚宛若阴暗沼泽里滋生的藤蔓,将她自己勒得喘不过气来。

寸心讷讷跟上,连步子都迈得小心翼翼。

自盛安洄到县里安心读书后,书房便逐渐被各式香料占据。

她走到书案前,随手挑拣了支青麟髓燃上。

墨香清冽,提神醒脑。

寸心在她授意下落座,享受片刻墨香的洗礼。

等盛锦水开口,又立刻重归现实。

盛锦水给她倒了杯水,“盛、林两家虽是近邻,但寸心姑娘近日时常逗留,到底不合规矩。”

早在她提起水壶时,寸心便急得想要接过,却她被拦住了。

捧着茶盏,寸心垂眸道:“我虽是林府下人,但田嬷嬷并不让我近身伺候公子,至于我的行踪府里都一清二楚,只是不阻拦也不过问。”

真论起来,盛家确实有几分古怪。

盛锦水神色稍缓,问道:“你有话想对我说?”

寸心抿唇,欲言又止。

见她如此,盛锦水也不再绕弯子,“你是为云叠来的?”

话说到这份上,她以为对方该说明来意了,却不想寸心放下杯盏,扑通一下跪在自己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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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误会了,我和云叠相识多年确有情谊,但也知晓是非对错。”

从入林府起,她和云叠就走上了完全不同的路。

那日她在门外并没有听到盛锦水和萧南山的打算,只知道云叠抢走了盛锦水的未婚夫婿,让她颜面尽是。

于盛锦水,她比云叠与之接触更多,也打心底喜爱钦佩她。

而云叠犯下错事,尽管她有所察觉却并未深究,那时甚至还起过云叠为自己博一个前程也好的念头。

直到听说云叠攀上的高枝是唐睿时,她心里的愧疚不安才化为实质,时时刻刻拷问着她的良心。

“我只是……觉得对不起姑娘。”寸心眼里噙着泪,说的话可谓毫无保留,“初到林府时,田嬷嬷便已言明,我和云叠是公子的通房,若是得了喜爱,说不得会被纳为妾室。”

乍听到这样的隐秘,盛锦水不可避免地呛咳了一声,心里后悔不该此时喝水,更无法将林琢玉清清冷冷的模样和通房丫鬟关联在一起。

主家的私事,寸心本不该透露,见盛锦水如此反应,一顿后继续道:“只是公子并不怎么待见我们,更不许我们近身。云叠心气高,但凡有一丝机会都会不顾一切地抓住。我深知她的脾性,也察觉到了她行踪的怪异之处,却始终没放在心上,更没早日禀告主家,才酿成今日苦果。”

盛锦水轻叹了口气,“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即便劝了,她也未必会听你的,更何况这样的事从不是一个人的错。”

寸心一怔,没想到盛锦水并不责怪云叠,除了言语间的唏嘘,再没有任何与轻视或愤怒有关的情绪。

“起身吧,我不喜欢有人在我面前跪下。”盛锦水扶她起身,“我以为你是来替云叠求情的,但看来并不是。”

寸心或许没有云叠的心眼,但在某些事上却难得通透。

她借力起身,无奈地笑笑,“同姑娘推心置腹地说一句,或许云叠对唐举人利用更多,不过唐举人对她也没几分真情就是了。不说其他,若一个男子真心待一个女子,怎会不顾她的清誉,让她未婚有孕,且在有孕后不上门求娶,反倒让人孤身上路,从中州回到云息镇。可惜云叠被富贵迷了眼,也或许是知道自己在对方心中的分量但并不在乎。”

不想看她惆怅,盛锦水转而道:“看你时常过来,以为是来替云叠求情的,我还在想该怎么办呢。”

寸心双颊微红,小声道:“我只是觉得姑娘厉害,身为女子不仅自立门户,还能靠一身本事养活自己和家人。若我有姑娘一分的本事,今日或许就是完全不同的境况。”

听她说完这番话说,说盛锦水心里没有触动是不可能的。

看着此时此刻的寸心就像是看到了前世的自己,怎叫她不动恻隐之心。

明知她不是自由身,盛锦水还是道:“每十日,我会在家中授课,教绣娘们制作绒花。你若是得空,随时可以过来,平日遇到难处,也可来找我。”

再多的盛锦水也不敢保证,毕竟名义上,寸心还是林家的丫鬟。

“多谢姑娘!”可这点微末的恩惠已让她感恩戴德,不敢再奢求其他。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到了三月。

盛锦水起身推开木窗,和暖的风拂过水面,拨动岸边垂落的柳枝。

她偏过头,问正在整理香丸的盛安安,“堂姐,堂哥和姐夫可回来了?”

“还没呢。”盛安安皱眉,在心里掐算了日子,叹气道,“家里倒是收到他们托人带回的口信了,不过只说了比原定的日子迟几日回来,旁的倒没细说。”

想起自家婆婆和妯娌的旁敲侧击,她只能沉沉叹了口气。

正心烦意乱间,两个风尘仆仆的身影便进了铺子。

走在前边的盛安云脚步一顿,见妹妹正盯着自己,不好意思地拍拍皱巴巴的前襟。

在州府的这段时日,他和吴辉忙得脚不沾地,回到镇上也来不及收拾。

他心里记挂着生意,便想先来佩芷轩。

倒是吴辉甚是想念妻子,回家后发现盛安安不在,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就跟盛安云先过来了。

盛安安心下惊喜,暗道阿锦的嘴开了光不成,前一刻刚提起他们,下一刻人就回来了。

不过在看清他们邋遢的样子后,盛安安却是挥了挥手,皱眉道:“怎么不换身衣裳再过来,脏兮兮的成什么样子。”

见她嫌弃,吴辉尴尬地挠头,“刚回去了,听家里说你在铺子里,我和大哥一合计,就先过来了。”

“不行不行,这时辰指不定有贵客到。”盛安安嫌弃,当机立断道,“你

们就先到前头茶楼里等会儿,等铺子打烊了我们就过去。”

不过一段时日不见,她行事就爽利干脆了许多,盛安云觉得稀奇,笑着帮吴辉说话,“妹夫也是着急见你,你就别嫌弃我们了。”

替吴辉说完好话,他又看向盛锦水,笑道:“那我们在茶楼里等着,这次州府之行收获颇丰,我也有要事想同阿锦商量。”

盛锦水点头,看他神色,这趟州府确实去得值得。

“不用,我和阿姐一起过去,铺子里有春绿盯着,要有急事她会让六福来茶楼告诉一声。”

等四人在茶楼坐下,来不及叙旧,盛安云就说明了自己的来意,“阿锦,我要订货,这次可是笔大生意!”

看她疑惑,盛安云连忙解释,“我没忘了规矩,一次只能订一千枚。从今日起到明年二月,每月都要一千枚。”

“这样算下来是一万两千枚香丸。”盛锦水皱眉,要是旁人来买,签了契书就是,可面对盛安云,她总归要上心些。

别人如何做生意的盛安云不知道,自从被胡商坑害过之后,他就小心谨慎了许多。

尤其是牵扯到自家人的,他更是万分小心。

见盛锦水犹豫,他也不恼,解释道:“阿锦放心,这次我都打听清楚了,合作的是州府数一数二的大商行。我们刚去州府时,零散着卖了些香丸,正巧其中一位买主是商行少东家,他对香丸很是喜欢,名下有家专卖些稀奇古怪小物件的铺子,所以要了这么些香丸。契书也签好了,已经过了官府。契书约定每次交货时,对方要先给一半的定金和上批货的尾款。”

盛锦水笑着在心里摇头,该说不说堂兄的胆子也挺大的,就算州府的商行信守承诺,万一她这里出不了货又该怎么办?

不过做生意就是这样,机会可遇不可求,若一直瞻头顾尾,只会错失良机。

这么想着,盛锦水点头道:“好,你我的契书即刻就能签下,取货的日子就定在每月十五?”

“可以。”盛安云忙不迭地点头。

生意谈好了,就该说其他事了。

“这次去州府,我们找遍了大小十几家香料铺子,找出了三家口碑不错的。不过香材这东西我和吴辉都是一知半解,东西到底如何还要你亲自把关。”

这是盛锦水额外请求的,她想着自己去一趟州府不易,本想趁这次机会请堂哥帮忙打听一二,没想到对方如此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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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精心选中三家,还细列了其他几家落选的缘由,以及入选三家各自的优势劣势。

盛锦水翻看着记得密密麻麻的小册子,心下感动。

盛安云识字却没读过太多书,措辞朴实简练,在收集消息上倒颇有天分。

不过他也没有居功,指了指身侧的吴辉道:“也要多谢妹夫,帮了我不少忙。”

光看册子的厚度,就能看出他们的用心程度。

“多亏堂兄姐夫帮忙,省下了我许多功夫。”合上册子,她立刻想到了“报答”的法子。

若只给银钱,不仅对方不会收,且会显得失礼,倒不如趁此机会再谈一笔生意。

“除了香丸,我还有笔生意想与堂兄姐夫合作。”

一听还有生意,盛安云和吴辉对视一眼,都起了兴趣。

等四人谈完时,天色已暗,吴辉和盛安安先回了吴家,盛安云则在盛家留宿一晚。

在外忙碌了一日,行人们步履匆忙,归心似箭。

盛锦水和盛安云缓行在青石板路上,片刻后见周遭无人,盛安云不禁感慨,“去了州府我才知道什么叫天地之大,幸亏当日阿锦提点我去州府,否则也谈不成这笔生意。”

“堂兄才是让我意外,本以为只是千颗香丸的生意,没成想才过几日就翻了数倍。”盛锦水并未将功劳都揽在自己身上。

虽说酒香不怕巷子深,但真正懂酒的客人太少,若不是盛安云有心更进一步,也不会因她一两句话就到州府,更不会谈成一笔大生意。

“阿锦真是长大了,也越发能干了。”盛安云抿唇,想起早逝的五叔五婶,颇多感慨。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翻涌的情绪,“再过两日,你的生辰该到了。”

“生辰?”盛锦水一怔。

看她神情疑惑,盛安云震惊道:“你该不会是忘了吧!”

盛锦水沉默,她确实忘了。

不说前世她已多年未过生辰,现下却是日日繁忙,哪有闲心想什么生辰。

“我们盛家虽不是什么富裕人家,但及笄礼还是要有的。都怪我,临行前阿娘就提点过了,本想着从州府回来再问你也来得及,没想到这么一耽搁,就只剩两日了,这可如何是好!”

见他突然急得团团转,原本没将自己的及笄礼放在心上的盛锦水也不好意思起来。

“还有两日,来得及准备。”盛锦水给他吃下一颗定心丸。

“也是!明日一早我就先回盛家村,请爹娘一起来帮忙的!”

不等盛锦水再说什么,盛安云兀自加快了步伐,看背影竟比从州府回来时还要匆忙。

第73章 第73章及笄

三月三,上巳节。

一早,盛锦水就被春绿催促着起身,用兰草煮的兰汤泡澡。

平日就算寅时起来干活,她也能精神奕奕,可今日佩芷轩歇业,她便多了几分懒散。

靠着浴桶,盛锦水不甚优雅地打了个哈欠。

春绿见状摇头轻笑,用水瓢将温热的兰汤浇在她雪般细腻洁白的脊背上。

“姑娘的生辰正赶上上巳节,可真巧。”春绿见她困倦,随意起了话题。

“嗯。“泡在温热的兰汤里,盛锦水轻轻应了声,升腾的热气熏得她睡眼惺忪,心想要是一直这么惬意就好了。

可惜惬意的时光只有片刻,等从兰汤里起身,她又恢复了此前的模样。

春绿捧着衣裳让她穿上,指尖拂过丝滑的面料,盛锦水歪头不解,“这身新衣是从哪来的?”

“昨日夫人交给我的。”春绿口中的夫人是盛锦水的大伯母,“听说是她特意去县里挑的好料子,衣物也是亲手缝制的。”

缝制新衣可不是朝夕之间便能做完的,想来大伯母早已开始准备。

盛家或许不如金家富裕,但家人之间的情谊却是金家拍马也赶不上的。

盛锦水垂眸,掩去眸底水光,“大伯母有心了”

母亲逝世之后,就再没人帮她张罗过这些琐事。

大伯就算待她犹如亲女,可到底是男子,心思远不如大伯母细腻。

新衣是藕粉鹅黄的配色,正适合盛锦水的年纪。

不过经历了两世,就算再喜欢鲜亮浓艳的色彩,平日里她还是会选稳重些的颜色,已极少穿得这般鲜妍靓丽。

等穿好新衣,再出现在众人面前时,毫不意外地收获了一阵沉默。

无论心境如何,此时的盛锦水才刚及笄,出落的像春日初生的嫩芽,青涩的容貌里是内敛沉稳的本性。

复杂的特质杂糅在一起,越发显得她独特起来。

水滴随柳枝抖落在脸上,盛锦水一愣,只感到面颊一点凉意。

闯祸的盛安洄将柳枝藏在身后,他光想着柳枝兰汤除恶去灾,却不想自己的举动会弄花阿姐的妆容。

盛锦水看他歉疚的脑袋都快埋进地里了,无奈一笑,伸手夺过柳枝。

柳叶浸入兰汤,带着淡淡兰香的水滴随着轻微的抖动落在盛安洄的脸上。

盛安洄摸了摸脸,举止傻气。

“阿锦姑姑。”还是盛禾最先反应过来,小跑上前抱住她的大腿,仰头时葡萄似水亮的双瞳撞进盛锦水的眸里,“姑姑我也要!”

童言稚语提醒了众人,引来阵阵笑声。

盛锦水拿起柳枝拂过他的头顶,随即将他抱起,点了点鼻尖道:“柳枝兰汤,除恶去灾,愿我们阿禾喜乐安康。”

盛禾双手环着她的脖子,脸蛋靠着肩膀,十足的害羞模样。

“好啦,快过来吧,小心姑姑的新衣。”盛大伯母看不过去

,把他从盛锦水怀里抱走。

高门大户家的小姐及笄,仪式盛大,盛家虽比不上,但能做的都做了。

盛锦水父母已逝,笄者主人便由大伯和大伯母担任。正宾则是受邀来观礼的张惠张老板,她与盛锦水的母亲交好,又助她良多,当这个正宾正合适。

春绿手托木盘站在一侧,至于赞者,姊妹中盛安安与盛锦水最为亲近,便由她来。

除了盛安安成亲那次,今日大概是盛家人到的最齐的一次。

满院的人气冲散了旧宅的冷清,这种充满烟火气的热闹与平日只有规律捣药声的热闹全然不同。

一家人聚在一起,说的最多的就是些日常琐事,听着耳边传来的笑闹声,盛锦水非但不觉得无趣,反倒听得津津有味。

最先发现盛家不同的自然是紧邻的林家,田嬷嬷皱眉,却只敢在心里嫌弃地念几句盛家喧闹。

她还记得自己的错处,并不敢在萧南山面前露脸,这段日子更是尽忠职守地看着云叠,一心想着将功折罪。

而寸心就是此时来送餐食的,田嬷嬷忍了忍,到底没压住心里的好奇,问道:“隔壁怎么一早就这么热闹?”

将食盒里的餐食一一摆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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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轻道:“今日盛姑娘及笄。”

话音落下,田嬷嬷不免斜眼瞥了云叠一眼。

在场的都是女子,自然知道其中的意义。

及笄之年,正是女子成年可以出嫁成亲的年纪。

盛锦水的未婚夫婿是唐睿,而唐睿却与云叠有了私情,甚至未婚有孕。

云叠好似没听到般,抬手放在隆起的腹部上,神色淡淡。

不用猜也知道她心中对盛锦水没有丝毫愧疚,寸心冷笑一声,兀自取走食盒离开。

经历过寒冬,终于迎来春日,院子里光秃秃的枣树发出了几枝嫩芽。

萧南山站在树下,视线落在两家筑起的院墙上。

寸心不敢打扰,行礼后垂首从他身后经过,却听他突然开口,“今日盛姑娘及笄?”

没想到他竟会询问自己,惊讶之余寸心越发恭谨,“是的,公子。”

回完话后,她又等了一会儿,见对方没再出声正要行礼离开,却听他又道:“你同怀人去盛家,代我送一份礼。”

“是,公子。”寸心微讶,一个猜测陡然占据了心神。

可当余光瞥见对方冷若冰霜的眉眼时,又轻笑着将这个念头驱逐出去。

她实在无法想象沉寂如同一潭死水般的公子会对盛姑娘有意。

定是她想多了,寸心摇头,心道公子多半和自己一样,是因云叠之事对盛姑娘感到愧疚。

说服自己之后,寸心将食盒拿回了厨房。

厨房里,成江正忙碌地准备公子的吃食。

她插不上手,干完自己的活后就回到了房里。

云叠出事后,她便独自住在这里。

思索片刻,寸心取出被妥善安放在床头的布包。

打开最外层包裹着的手帕,里头放着一个桃粉色的香囊。

其中一面绣着灼灼灿烂的桃花,另一侧则是一个“锦”字。

绒花难做,以她的手艺就算做出来也送不出手。

思来想去,现下能拿得出手的也只有女红,遂绣了香囊,正愁怎么送出去呢,没想到机会就来了。

思索间,怀人敲响了寸心房门。

比起她的香囊,怀人准备的不止有萧南山的随礼,还有沈行喻和沈维楠派人送来的土仪。

两人刚回中州没几日,派人送来的自然不是中州的东西,而是沿途买的一些,杂七杂八的堆满半间库房。

其中一些是给盛安洄的,怀人挑了些不显眼的出来,趁机送到盛家去。

两人到访时,仪式已经开始。

他们没有上前打扰,而是随来观礼的盛家亲友静立一旁。

盛锦水跪坐在厅堂的蒲团上,张惠拿起木梳,一下下梳理着她柔顺的黑发。

十五绾发,以笄贯之。

这不是盛锦水第一次绾发戴簪,乡野人家没有太多讲究,早在庙会时她就为了引起崔馨月注意而戴过兰花簪。

只是那时与现下又是不同的,亲友注目下,盛大伯母为她整理好发髻与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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