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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2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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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进门后就生了两个女儿,好因此受了不少嫌弃。

如今她不光提起阿庆是家中唯一的男孩,也在提醒家中另有两个女孩。

如果盛安安被撞是真的,而撞人的不是二房家的阿庆,那剩下有嫌疑的,不就是她的两个女儿了吗?

想到这,李氏脸色越发难看,为保下阿庆,平息盛家怒火,将自家孩子推出去抵罪这样的事,吴家老两口还真干得出来。

吴老大懦弱,指望他开口说话是不可能了。

李氏一急,开口道:“二弟妹,这话可要说清楚。不是你家阿庆做的,难道还是我家两个文静的女儿做的?”

孙氏一滞,暗骂李氏蠢货,可面上还要表现出一副期期艾艾的模样,“大嫂,你真真是冤枉我了,我一点没那意思。”

看两个儿媳非但没一致对外,反倒窝里斗起来,吴老夫人的脸都黑了。

她沉声道:“都别说了,是不是被撞的还没定论呢,你们别急着认下了!”

“何必惺惺作态,吴家难道是谁会哭就谁有理吗?”盛锦水嗤笑,“能将我阿姐撞到的小孩,至高不过胸,至低到她腹部。何况人已经醒了,将你们口中阿庆叫来对峙就是,谁是谁非马上能见分晓。”

吴老夫人面皮抽动,没想到自己一开口就被打了脸。

她也是被孙氏带歪了,光想着保住孙子,却忘了盛安安已经醒了,此时争辩这些已没了意义。

想到这,她狠狠剜了眼李氏和孙氏。

家里女人都没再开口,作为一家之主的吴老爷子只能硬着头皮道:“如果真是阿庆做的,我定会让老二家的好好罚他,叫他不敢再皮。可毕竟只是个孩子,想来也不是故意的,何况老三家的已经没事了,这事我看就这么算了吧。”

还真是和的一手好稀泥,盛锦水闻言不为所动,“出嫁前阿姐也是盛家的孩子,大伯大伯母的女儿。只是因为她年岁大些,懂得是非道理就该一退再退,就算差点丢掉性命也要看在对方年幼的份上原谅,活该承受这些?”

“子不教父之过,吴家的家教真是让人叹为观止,不敢苟同。”

吴老爷子脸皮薄,垂下头脸羞得通红,不好意思再开口。

一大家子人,到头来竟连个明白是非道理的都没有。

“我阿姐受惊小产,

不管罪魁祸首是吴家大房还是二房,吴家都要给个说法。”若不是为了阿姐,盛锦水不想管也懒得管吴家家事,在她看来不管是谁冲撞的盛安安,总归都是吴家小辈惹出的祸事,吴家便该给说法。

“吴家小辈害得阿姐小产,长辈又拦着不让请大夫。今日我倒要问清楚,阿姐究竟如何得罪了你们吴家,要这般害她!”被她厉声诘问的吴家人,脸上都有挂不住。

吴老爷子觉得自己冤枉,想要开口辩驳,但什么都说不出来。

吴老大和吴老二两家刚起来龃龉,加之方才的事,面子都有些挂不住,因此沉默了下来。

最后只剩下一个吴老夫人。

她看着自家没担当的男人,咬牙道:“你该去问盛安安才是,问她这个吴家媳妇怎么当的!”

其实她心中对盛安安早有怨气,只是自恃长辈身份,加之不想与幼子离心,因此一直憋在心里。今日被盛锦水逼得节节败退,也顾不上装样子了,只想倾吐心中不满。

“哪家女儿嫁进家来不是料理家事,伺候公婆。就她金贵,整日的在外不肯回来,就算回来了也只当个甩手掌柜,一个农家女,还真当自己是从金窝里飞出来的凤凰了,把自己该干的活都扔给我儿子。可怜我儿子,在外辛苦奔波,到头来还不是盛家坐享其成,赚到的银钱都进了你和盛安云的口袋。”

原来她心里是这般想的,盛锦水抬眸,只觉可笑。

若不是有这层姻亲关系,以吴家的财力哪有机会同佩芷轩合作。就算合作了,没有盛锦水指点,又怎么可能将香丸卖到州府。

要真想坐享其成,她早就避开吴辉,同意李沐的请求,直接与南北星货合作了。

盛锦水被气笑了,问吴辉道:“你也是这么想的?”

吴辉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记忆中还算和睦的一家,其实早就千疮百孔。

他疲惫地摇头,“我从没这么想过。”

“可你的家人是这么想的。”盛锦水毫不留情地戳破他最后一点希冀。

见吴辉垂下头,她没再继续逼迫,淡声道:“此事吴家必须给盛家一个说法,今日我要先将阿姐带走。”

“不行!”就算不喜盛安安这个儿媳,吴老夫人还是下意识地开口拒绝,“既然嫁进吴家,生是吴家的人,死是吴家的鬼,除非她死了,否则休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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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老爷子也适时开口,“何况她现下还病着,就让老三家的在家中静养吧。”

“不必,我不信你们。只怕将人留在这,明日就会给她停药。”盛锦水毫不留情地拒绝,“我阿姐姓盛,你们吴家对她既无生恩,更无养恩。她是嫁进吴家,不是卖给吴家,你想叫人伺候自己,就让亲生的儿子去,休想磋磨我盛家的女儿。”

这番在寻常人眼中稍显离经叛道的话说下来,吴老夫人被气得眼前发黑。

方才一直不敢出声的李氏和孙氏却是悄悄瞄了她一眼,心中有所触动。

“寸心。”盛锦水一开口,静候一边的寸心便行了个礼,“马车已经备好,孙大夫说有他看着,稍有些颠簸也无碍。”

众人坐在厅堂时,她就抱着将人带走的心思,早叫寸心和春绿做了准备,如今时机正好。

见拦不住盛锦水,吴老夫人单手撑着桌面,颤巍巍地起身质问,“你一个嫁出去的盛家女儿,凭什么管盛家的事,我定要让盛大好好教训你!”

“就凭我姓盛,凭盛安安是我亲堂姐!”盛锦水起身,“大伯那我自会请罪,好在他老人家不似一些人脏心烂肺,耳聋眼瞎,而是疼爱晚辈,明辨是非。若是知晓了前因后果,非但不会怪罪,还会夸我做得好。”

不管吴老夫人在身后如何叫嚣,盛锦水只管向门外走去,只是经过吴辉身边时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人才听到的的音量道:“分家还是和离,想清楚了再来清水巷盛家寻阿姐。”

这对吴辉来说太过突然,他愣了愣,一时没能回话。

吴老夫人见此,生怕她说些什么蛊惑了吴辉,声嘶力竭地对萧南山道:“姓盛的丫头如此蛮横,身为丈夫就不该管管吗!还是说你也没胆子管。”

这激将法太过拙劣,平素萧南山是懒得理会这些的。

今日破天荒地回过头,平静道出压弯她的最后一根稻草,“自家夫人,理应宠着,何必要管?”

第114章 第114章三条路

盛家门前,两个粗壮的婆子稳稳抬着滑竿,将盛安安从马车抬进了盛家。

如今家里只有盛锦水的卧房还空着。

她虽不在,但家中下人时有打扫,只需更换被褥就能住进来,倒也便利。

安顿好盛安安,又仔细问过孙大夫该注意的事项,盛锦水这才回到房里。

施针喝药后,盛安安已然好转,脸色也比初时红润些许,就是瞧着依旧虚弱。

盛锦水心疼地将她鬓角一缕碎发别在耳后,问道:“阿姐可感觉好些了?”

盛安安累得出不了声,只点了下头就耗尽了所有力气。

见她如此,盛锦水越发难受,出声安抚道:“阿姐只管休息,等喝了药,再休养几日就好了。”

大概是回到了家人身边,又被盛锦水温声哄着,没多久盛安安就耐不住困意闭上双眸,沉沉睡去。

从房里出来,见萧南山还没离开,盛锦水打起精神,朝他笑笑,“今日多谢你了。”

若是自己的事也就罢了,如今牵扯到大伯家,他本可以不用出面的。

萧南山没应下,只道:“之后作何打算?”

“对阿姐来说,眼下有三条路可走。”盛锦水叹道,“一是病好之后回去,该怎么过日子继续怎么过日子,但这条路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阿姐走的;二是分家,吴家三房各自为政,早已离心,吴老夫人又是个爱折腾的,分家后眼不见为净,说不定还能和睦段时日;最后一条路,便是和离了,这条路倒是能彻底解决麻烦,可许多事不能只看当下不顾以后。若是和离,往后阿姐的日子只怕艰难。”

萧南山一默,随即道:“那么你呢?”

盛锦水不解,抬眸看他。

“你想过和离之后的路该如何走吗?”他问得太过认真,以至于盛锦水觉得若只回他自己一直以来的计划,只会显得敷衍。

之后的事自然是想过的,不过在她原本的计划里,和离之事的影响微乎其微,算不上什么阻碍。

见她一时答不上来,萧南山也不为难,止了话题,转而道:“眼下看来,分家于所有人来说都是最好走的一条路。不过看吴家情形,只怕没那么容易。”

“世上千万条路,没有哪一条是从头到尾都平顺的。可只要行路人下定决心,即使刀山火海,艰难险阻,也总有越过去的时候。”对此,盛锦水倒不怎么忧虑,“此事成不成,就全看吴辉的决心了。”

说话间,怀人匆匆入内,回禀道:“公子,家中送了些东西过来。”

若真只是送了东西,他的神色就不会如此急切了。想来又是中州来信,因盛锦水才不便言明。

“你先回去吧,我在这等大伯他们过来。”见他有要事,盛锦水主动开口。

萧南山也没客气,同怀人先行回去。

看时辰,盛大他们从盛家村赶来还需半个时辰。

盛锦水等得心烦意乱,索性进了书房,取出萧南山此前抄录的香谱翻看起来。

这一翻,就翻到了盛大他们到来。

盛家门外,马车刚停稳,盛大夫妇和盛安云就迫不及待地下了车,小跑着冲进院子。

听到动静的盛锦水从书房里出来,出声叫住三人。

见到熟悉的人,再看她一脸沉稳的模样,原本惊惶不安的盛家人逐渐冷静下来。

盛大缓了口气,迟疑道:“安安没事吧?”

“没事,大夫看过了也喝了药,接下来只需好好休养,身体很快便能恢复。”盛锦水稳住他们,“阿姐从吴家回来后便睡了过去,估摸着还没醒。有些事等她醒来再谈,眼下就先让她睡个安稳觉吧。”

听到女儿还没醒,盛大夫妇的动作不觉轻了些。

比起他们,盛安云的心情则更加复杂。

吴辉与他交好,且为人踏实肯干,对盛安安也是一心一意。发觉吴辉对盛安安有意后,他就在其中牵线搭桥,促成两人。

本以为是给妹妹找了个好归宿,没成想会发生这样的事。

房里除了盛安安,还有守在床边的苏合。

见是他们,她起身无声行了个礼。

三人放轻脚步,小心走到床边。

盛大伯母最先受不住,看了一眼就偏过头去,心疼地抽泣起来。

盛大伯的脸色也不大好,但见老妻如此也只能伸出手,

安慰似的拍拍她的肩膀。

盛安云阴沉着脸,捏紧拳头,怎么也没想到自家好好的妹妹成了这副模样。

探望过盛安安,几人又轻手轻脚地离开卧房,前往厅堂商议。

刚坐下,盛大伯便重重叹了口气,倒是方才哭过的盛大伯母擦干眼泪,开口问道:“吴家那边怎么说?”

吴家人太过凉薄,盛锦水本不想让他们听到那些伤人的话,可若不听,又怕他们心存幻想。

盛锦水先说了今日发生的事,她并未添油加醋,可光是这些就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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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疼爱女儿的盛大夫妇气红了眼。

“那时看吴辉是个好的,这才将安安嫁给他,哪成想吴家人各个都是豺狼虎豹,竟这么磋磨我的女儿!”见盛安安受苦,作为母亲的盛大伯母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盛大伯不似她这般情绪外露,但看神色,心中显然也是这么想的。

“都怪我识人不清!”盛安云也很自责,将错处全揽到了自己身上。

“先别恼,眼下最要紧的还是阿姐。她和吴家的事,可有什么打算?”盛锦水还未将心中成算告知盛安安,因此并不能保证什么,只能先行询问他们的想法。

说到以后,三人都沉默了下来。

遇上这样的事,他们自然希望盛安安和离,这一年来家中光景越来越好,又不是养不起一个女儿,何必让她去别家受苦。

可他们也清楚,许多事看起来简单,但唯有真正经历才知晓其中艰辛。

这世道,女子总是比男子艰难些。

见父母为难,盛安云想了想,道:“吴家如此,不如和离。安安是我妹妹,只要有我一口吃的,定然不会让她饿着!”

“不妥。”盛大伯母摇头,“盛家村太小了,安安若是和离后回来,怕要受不少闲言碎语。更何况,你已成亲,总要为妻儿考虑一二。”

盛安云想都没想,回道:“阿思与安安情同姐妹,定不会反对的。”

还是女子更了解女子的难处,盛大伯母看他一眼,道:“究竟是和离还是回去,都要先问过你妹妹再做打算。再者将心比心,我自己的女儿出嫁后受婆家磋磨,我这个做婆婆的,又怎能将重担再压在儿媳身上呢。”

闻言,盛安云闭了嘴。

人与人之间的情分是经不起消磨的,此刻他万分确定徐思不会因小姑子和离而不喜,但以后的事谁说得准呢?

他们可能会一家和顺,相互扶持到老,也可能会因种种琐事生出龃龉,相看两厌。

看他们也没个章程,盛锦水欲言又止,暂且将心中打算压下。

“既然说了由安安做主,将来和离还是凑活着过下去都由她说了算。”最后还是盛大伯拍了板,“可吴家欺人太甚,怎么说都该上门讨要说话。”

虽说盛安安已经由盛锦水出面带了回来,可他心里还是憋着鼓气。

盛大虽只是个庄稼汉,却也粗中有细。

上门讨要说法并不是一时意气,而是仔细考虑过后的结果。

若盛安安没有和离,他们就是要让吴家知道,盛家不是好欺负的,盛安安有支持她的娘家人,以后再敢轻举妄动还需掂量掂量。

若是和离,那就更简单了,两家情分已尽,脸都撕破了还顾忌这么多做什么。总要上门讨要个说法,好让吴家知晓盛家并非任人揉搓的包子。

此言一出,最先支持的便是盛安云,“阿爹,我同你一道去!”

他们心里憋着气,与其在家耗着,不如去吴家发泄些怒火也好。

见状,盛锦水并未拦着,只是让三娘子和赵守顺跟着一道去,免得“两人吃亏。

出门时,正遇上还未离开的成江,想着家中有三娘子在更便利些,便换了他去。

一行四人,本以为很快就能回来,可直到黄昏时分,他们才姗姗来迟。

刚回来,盛安云就啧了一声,“吴家这做派实在叫人看不上,我们上门讨要说法,他们却是狗咬狗,都将事都往别人身上推,衬得自己好似一朵纯净无暇的白莲。”

早上应付过吴家人,盛锦水对此也深有感触,“不过你们怎么这时辰才回来?”

“我一时没忍住,揍了吴辉几下。“盛安云伸出手活动了下手指,指节处还泛着红,瞧着揍人的力道不小,“吴辉那小子知道自己有错,在我动手的时候倒是没躲开。除他爹娘,吴家老大老二看戏似的躲得远远的,拦都没拦一下。”

说到这,他脸上嫌弃更甚,“后来说到究竟是谁撞倒安安的,本来锯嘴葫芦似的一家人立刻变得能言善道起来,妯娌好险没当着我们的面打起来。”

“一想到安安同这样的人住在一起我就来气。”吴家人相互攀咬时,他们还能当作一场好戏,可一想到盛安安也曾身处其中,遭人为难,看戏的心情立刻就没了。

“过段时日我要去州府一趟,那时阿姐的身体也该调理好了。反正吴家的事暂时没有头绪,与其留在这回想这些糟心事,不如同我一道出去散散心。”见他们为难,盛锦水适时开口道。

盛大夫妇对视一眼,都觉得不错。

前一日在吴家闹了一通,本以为以吴老夫人的性子,吴家还需吵个几轮才会有结果。

没想到吴辉也有果决的一面,翌日清晨便在盛家门外等候。

昨晚,盛锦水就回了林家。

今早起时,还是寸心告诉她这消息的。

“一早就来了?”盛锦水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眉间叠起。

“千真万确,且我瞧着脸上还带着伤呢。”寸心帮她梳了个坠马髻,又挑了朵娇红色芍药绒花攒在发间,“姑娘适合明丽些的颜色。”

比起世人推崇的清冷色调,她也更偏爱浓艳的色彩。

盛锦水顺手理了理鬓发,偏头问道:“让人进去了吗?”

寸心回道:“没呢,我瞧着是想让他在日头下晾一晾。”

“既然如此,我便也在家候着吧,等大伯唤我了再过去。”盛锦水醒来前,萧南山便已起身,也不知昨日发生了什么,他跟怀人走后便心事重重,连觉都没睡好。

用过早饭,盛锦水便进了书房,今日她没有抄录游记也没钻研香方,反倒看起了佩芷轩的账册。

平日有老范和苏合记账,她也就闲暇时偶尔翻看几页,从来没出过问题。

可方才看了几页,她就眉心紧蹙,是她多想了吗。

这账怎么瞧着不对?

第115章 第115章请罪(捉虫,可不看)……

账册早已交到老范和苏合手里,二人未曾插手过作坊营生,没有作假的理由。

何况他们互相牵制,做假风险太大,得不偿失。

盛锦水取出算盘,如玉的指尖拨弄着算珠,房中立刻只剩噼啦啪啦的脆响。

从中州事务中抽身的萧南山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他走到桌边坐下,并不出声打扰,只静静看着纤细的指尖轻点在木质算珠上。

此时此景,即使两人都不曾言语,依旧让人有种岁月静好的安稳。

等拨弄算珠的声音停下,盛锦水拿起账册,眉间叠起。

萧南山问道:“怎么了?”

“账对上了。”盛锦水回他。

既然都对上了,她还这副神情,那多半是其他地方出了差错。

果然,只听盛锦水继续道:“可就是对上了才奇怪,此前账册一直由我和春绿管着,那时记得粗略,远不如老范和苏合细致。方才我对了他们接手后的账,粗看确实没什么问题,可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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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

将账册向萧南山处推了推,她伸手指着其中一处,身体不觉向他靠近,“就是这里,香材损耗乃是常事,可从这里开始,损耗每日递增,光这个月损耗已是上月两倍,且还有增加的迹象。”

毕竟是要将香材碾磨成粉,这过程中有所损耗不足为奇。

可短短时日就翻了两倍,其中问题就大了。

萧南山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若香材的数目都对得上,那只能是有人中饱私囊,”

要说待遇,整个云息镇怕是都没有比她名下作坊更好的去处,为一时之利铤而走险,何必呢?

盛锦水实在想不通,将账册放在算盘上,心中气闷。

不过生气归生气,该查的还是要继续查下去。

短工碾磨好香材后,忠伯会分门别类贴上字条,再由赵守顺搬进房里,交给伴月和木犀。

等两人将香材按香方所述调制好后,再送到短工那搓制成丸。

除了短工,作坊里其他人的身契都捏在盛锦水手里,且调制香丸的房间是作坊最为紧要之处,人手不多但各司其职,很难动手脚。

最有可能出问题的,还是在短工那几步上。

看她神色,该是有了怀疑的人选,萧南山问道:“你怀疑是谁?”

盛锦水迟疑后道:“具体是谁尚不能确定,但多半是在那些从外聘来的短工中。”

随着佩芷轩的生意越做越大,除初时那批短工,她先后又招了三四批人。如今想来,就算内鬼不在其中,这般行事也有诸多问题。

请来的人稂莠不齐不说,且不管做得好坏,勤快的和躲懒的都拿一样的工钱。长此以往,迟早会引起部分短工的不满。

想到这,盛锦水托腮长叹一口气,“经营之事果然没那么简单。”

“你手中无人可用,凡事亲力亲为,自然劳累。”见她如此,萧南山随手斟了杯香茗,递到她面前。

“春绿倒是能用,但佩芷轩里的事也不少,再管着作坊,怕是分身乏术。熏陆和苏合年纪尚小,且性情未定,暂时派不上用场。算来算去,只剩木犀和伴月能培养一二。”盛锦水接过茶盏,“从前为家中添个下人都觉奢侈,眼下多了十来个,却还是不够。”

“你也是摸着石头过河,光靠自己和手底下那几个,能将佩芷轩经营到如今的门庭若市已十分了得。”夸起她来,萧南山毫不吝惜溢美之词,“聪慧果敢,眼光独到,我见过的女子中,没有能比得上你的。”

本还有些丧气的盛锦水被他逗得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平素只觉得你沉默少言,没想到夸起人来竟头头是道。”

“肺腑之言。”萧南山垂眸,唇角随着她明媚的笑容勾起些许。

盛锦水抿了口茶,嘀咕道:“油嘴滑舌才是。”

时日越久,两人也就越随意。

就算心知成亲只是权宜之计,但日日相伴,原本就不甚清晰的界限早已消磨在寻常的相处中。

独处时偶尔的视线相对,相视一笑……一点一滴犹如滴水穿石,迟早会在铜墙铁壁的心上凿出一条缝隙。

而那条缝隙,也会随着时间流逝逐渐扩大,直至将包裹在心上的坚冰完全消融。

既然发现了内鬼的存在,那就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就在盛锦水思考对策的时候,寸心递来消息,盛大请她和萧南山过去。

看来是他终于松口,肯让吴辉进来了。

不过将萧南山一道请去又是何意?来不及细想,两人一道向盛家旧宅走去。

方才进门时不见吴辉,多半已在厅堂等候。盛锦水想了想,让萧南山先去过去,自己则转身去了盛安安那。

今日守着盛安安的人换成了晴娘,毕竟是小产,还是让已婚妇人照顾着更便利些。

比起昨日,盛安安的脸色好了许多。

此时她的背后垫了几个软垫,晴娘正在给她喂药。

将最后一口黑苦的药汁饮尽,盛安安才开口唤人,“阿锦。”

带着依赖的一声轻唤让盛锦水心软地一塌糊涂,等晴娘收好药碗,她顺势坐在床边,仔细端详盛安安的脸色。

“感觉好些了吗?”盛锦水问道。

盛安安点头,嘴角扬起一抹笑来,“好些了,昨日还觉得手脚发软,今日就有了些许力气。再休养几日,应该就能下地了。”

见她如此,盛锦水本不想拿吴辉的事烦她。

只是麻烦就在眼前,逃避拖延起不到任何作用。

“吴辉来了。”

清晨时分,吴辉就来了,在门外等了两个时辰,日光出来后又暴晒了一个时辰。

不过盛锦水并没有告诉盛安安这些,以免影响她的判断,“今后的事,阿姐可有打算?”

“说来可笑,早前你问我吴家是否为难时,我想着吴辉靠你吃饭,就算吴家人再不喜,起码面上还能过得去。”盛安安脸上露出个凄然的笑来,“如今想来,还是我高看他们了。”

盛锦水抿唇,握紧了她的手。

回想昨日,盛安安仿佛经历了一场噩梦,“当初吴辉和大哥一道拿货,吴家出了些银钱。那时说好,若是不成,吴辉只用还上本钱和利息,若是成了,除本钱利息外,再从分到的红利中拿出四成,交到家里。

他与大哥合作,加之有你让利,怎可能不成。开始赚到钱时,吴家人还十分高兴,对你也很是感激。可没多久就变了味,尤其是吴辉阿娘,稍有机会就在我耳边提起工钱之事,甚至想让我说情,叫你将孙氏和李氏都招进佩芷轩去。”

“到底是人心不足,他们眼馋吴辉手里余下的六成利,开始颠倒黑白,将功劳都揽到自己身上,说若不是他们省吃俭用,吴辉也不会有今日。”说到此处,盛安安不觉红了眼眶,“阿锦,我不是不知感恩。可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除了本钱利息,还有每月额外的四成红利,难道这些还不足以偿还吗?”

出钱之后,吴家比之从前确实艰难了些,但远不到他们所说的省吃俭用,砸锅卖铁的地步。

归根到底,还是吴老大和吴老二这两家见吴辉日子越过越好,加之吴老夫人偏宠而心生嫉妒。

至于吴老夫人,心思就更简单了。

因偏宠幼子,所以见不得吴辉对盛安安好,可她越是为难,吴辉越是回护。

如此循环往复,最终到了今日境地。

“吴家人我是不想再见到了,一看到他们我就忍不住想起腹中没了的孩子。”盛安安的眼中含泪,“至于吴辉,他若是割舍不下亲人,我同他在一起也只是相互折磨。”

盛锦水一顿,试探开口,“那阿姐是想和离?”

可真到了这步,盛安安又犹豫了。

她是个再寻常不过的女子,本性温良柔顺。吴家待她不好,她可以割舍,可回想起与吴辉在一起的点滴,心中到底不舍。

“我不知道,离开吴家我是高兴的。可想到与吴辉和离,又有些犹豫。”盛安安垂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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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中除了些微的不舍,就是对以后的茫然。

见她如此,盛锦水开口道:“回到吴家,和与吴辉和离之间,或许还有折中之法。”

“什么折中之法?”盛安安问道。

“分家!”

*

暴晒了一个时辰,饶是年轻力壮的吴辉也有些受不住了。他的双颊被晒得通红,站在盛大面前时连脸上的皮肉都紧绷着,看模样犹如学堂听训的学子,垂眸不敢言语。

被盛锦水打了一巴掌后,又被盛安云教训了一顿,如今他脸上的青紫痕迹还未完全消去,额上又不断有汗珠滑落。

几番相加,瞧着异常狼狈,但即便如此,他还是连大气都不敢出,只忐忑等待盛家人的问责。

昨日只有盛锦水,今日要面对的除了身为长辈的盛大夫妇,还有与自己亦兄亦友的盛安云。

见这三堂会审的架势,比起昨日又让人不安了几分。

“爹娘,舅兄。”他舔了舔起皮的嘴唇,沙哑道,“我来请罪了。”

看他可怜的模样,盛家人脸上并没有松动的迹象。

一看到吴辉,他们就会想起卧病在床的盛安安。与她相比,不过是顶着烈日多站了会儿,又无性命之虞,自然激不起他们的同情心。

因去见了盛安安,盛锦水稍慢一步,进屋后就坐在萧南山身侧,并未开口。

昨日萧南山去吴家是为盛锦水撑腰,

今日却是作为盛家一员。

当然,盛大特意让寸心请他过来,也是希望能以此为鉴,让他别做和吴辉一样的蠢事。

见无人理会,吴辉定了定神,小心问坐在首位的盛大,“爹,安安可还好?”

“眼下人是没事了,”看他关心不似作伪,片刻后盛大还是回道,“不过大夫说此番身体损伤极大,还需调养一段时日。”

闻言,吴辉壮着胆子请求道:“能不能让我见见安安?”

本还算冷静的盛大听到这话,当即冷下脸来,“你还有脸提!”

见他发火,吴辉当即跟鹌鹑似的紧缩脑袋,不敢再开口。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盛大伯母冷声问他,“见到安安又如何?若吴家还是这般行事,就算和离我也不会让她跟你回去的。”

和离?

吴辉想都不敢想,他猛地抬眸看向盛大伯母,急得满头大汗。

就在他惊慌失措时,余光瞥见一言不发的盛锦水,想起昨日她对自己提及的事,立即道:“分家!我可以分家!”

盛大伯和盛大伯母一愣,随即对视一眼,都觉得此举可行。

不过吴家长辈健在,分家可行却不易。

“分家倒是可以,但你有把握说服父母兄弟吗?”盛大对此充满怀疑。

吴辉其实也没把握,但比起提起分家面对家人的怒火,他更不想与盛安安和离。

见盛家人都没意见,盛锦水道:“若觉得分家可行,我这倒有个法子。”

她开口后,众人纷纷看向她。

“坐拥金山银山,不愿放手也是自然。”盛锦水看着吴辉道,“在吴家眼中,眼下吴辉就是金山银山。可若是这座山没了,以你对自家兄弟的了解,他们会如何?”

“我明白了。”吴辉垂眸,明白了她话中深意,“接下来这段时日,家中定会生乱,安安便先留在这,等我解决了家中之事再来接她。”

得了准信,盛大夫妇不再为难。

在他们心里,最重要的永远是盛安安的幸福,若吴辉真有这样的决心和能力,那再给他一次机会无妨。

左右多等几日而已,要是最后没能成功分家,再和离不迟。

吴辉解决心头一件大事,离开时不再紧绷,只是面上却不能让人瞧出来,装作垂头丧气地离开。

眼见这次的事已有定论,家中又只剩徐思和盛禾,盛大和盛安云没有久留,先行回了盛家村。

至于盛大伯母,由她留下照顾盛安安。

回去后盛锦水却没歇着,她要先想个法子将内鬼揪出来。

第116章 第116章闹剧(小修,可不看)……

休养半月,有孙大夫施针,又有汤药不要钱似的灌下去,盛安安总算大好。

期间,吴辉来过几趟,也送了些东西。

他记得自己的承诺,每次都是将东西放下后就走,偶尔才会向盛家下人打听一二。盛锦水与之见过一次,那时吴家依旧千头万绪,他瞧着比从前沧桑了许多。

不过在听说盛安安的身体好转后,脸上明显多了笑模样。

但回到吴家,又立刻恢复原样。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虽是自家事,但闹大了总会有些风言风语传出来。

盛锦水以为听说了些,知晓吴家正在闹分家,不过开口的并不是吴辉,而是其他两房。

正巧到了南北星货的管事来收绒花的日子,盛锦水与李沐说定,顺路将梁十娘的香材一并送来,其中路费可从货款中抵扣。

反正都要走这一趟,李沐自然愿意。

平素盛锦水不常来作坊,不过今日有香材到货,无论如何都要走一趟。

此次来的管事姓戴,她并不认得,不过听闻戴管事与盛安云吴辉是老相识。

戴管事三十出头,留着两撇小胡子,站在作坊大门处让同行的伙计小心将装满香材的木箱送进去。

毕竟是调制香丸的要地,他并未入内,伙计们也是放好箱子就离开,不敢多看。

平素也有香材到货,但远没今日的阵仗大。

本还在忙着手中活计的短工们见此,不觉窃窃私语起来。

木大娘混迹在人群里,好奇问相熟的短工,“平日香材不都是装在麻袋里的吗?这次怎么这么讲究,特意用木箱子抬进来。”

回话的正是六福的亲娘,也是第一批招进来的短工,闻言压低声音道:“你来得迟,不晓得也寻常,作坊里只有少见价高的香材才会小心装进木箱子里。听说过龙涎香吗?听说拇指大一块就值好几两,此前盛老板就有一匣子,我还瞧见过呢。”

木大娘嗓门大,开口询问时并未刻意压低声量。

倒是六福娘,早知箱子里装着的都是名贵香材,只敢悄声同她说。

可再怎么小心,还是被人听见了。

其中当然也有不信的,“那岂不是比银子还贵?我不信。”

“爱信不信,反正也不是给咱们用的,”见有人质疑,六福娘也来了脾气,“我儿子做工的铺子就在佩芷轩边上,听他说常来光顾的都是真鹿书院夫子学生的亲眷。那些可是大家闺秀,名门淑女,光从指缝里露出的东西就是寻常人这辈子都没见过的了。她们眼光多高,用的自然是好东西,说不得一匣子香材就够我们花用半辈子了。”

听她说得头头是道,围观几人不禁咋舌。

更有甚者,心中不觉起了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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