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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2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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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第111章旧事(修

文,新增内容……

未免再胡思乱想,盛锦水将全副心神放在了清理墓地上。

手上忙碌,心也渐渐平静下来,随着野草被拔除干净,向来喜洁的萧南山也上前挥袖,扫去墓碑上的浮土。

怀人阻止不及,偷觑他的脸色后不再多话。

做完这些,萧南山走到盛锦水身侧,掌心向上托起她的手腕,耐心扫去残留在掌心的枝叶浮土后解开布条。

隔着布条,盛锦水的双手并没有受伤,只是指尖被划出几道红痕,掌心则被勒得泛红。

“回去后记得抹药。”话音刚落,眼见她又想拒绝,萧南山的脸色又冷了些,“方才不拦,是知道你想尽孝,不愿假手于人。可父母就在面前,若让他们知道你为了尽孝而伤了自己,还讳疾忌医,只怕在地下也不会安心。”

盛锦水当然知道他说得对,就是听他像长辈那般正经地教训自己,不免被激出了点小脾气,闷闷反驳道:“我才没有讳疾忌医。”

抱怨归抱怨,萧南山知道她是听进去了,松开手腕,沉声回道:“好,你没有。”

言语间的无奈和宠溺,他和盛锦水都没有察觉,反倒是怀人旁观者清,心道自己是越来越不认识眼前的公子了。

备好的贡品被一样样摆在祭台上,收拾妥当的盛锦水在蒲团前跪下,虔诚地拜了三拜,“阿爹阿娘,不孝女来看你们了。”

话音刚落,眼中已有热泪滚动。

萧南山见状,顺势跪在她身侧,也拜了三拜。

片刻后,盛锦水再次开口,“阿爹阿娘,我成亲了。”

虽然是假的。

“这是我的夫君林琢玉,他人品贵重,家中薄有资产,待我很好,还是个举人。”她的语调和缓轻柔,就像少时还在父母膝下般,说着女儿家的心事。

可惜方才那些只是稍加修饰后对外人的说辞,接下来的才是她的肺腑之言。

“林琢玉他……其实不是我的夫君,而是我的恩人。我遭人逼迫,是他应下娶我这个荒唐的请求,让我免于流言侵扰。他是个正人君子,虽瞧着有些冷淡,但待人真诚,非但帮我助我,还施恩不图报,对我从未有过图谋。望阿爹阿娘在天之灵,保佑他一生顺遂,无病无灾。”

就在盛锦水向父母解释的时候,萧南山也在默默坦白身份。

他举起酒杯,将满杯酒液洒在墓前。

“抱歉,我骗了二位,也骗了阿锦。我并不是林琢玉,而是萧南山。在此隐姓埋名不为其他,只是想查清自己的身世。不过你们放心,身份虽是假的,成亲之事也是假的,但我待阿锦如同亲朋挚友的情义却是真的,其中关切不曾掺杂其他。就算日后和离,也会竭尽全力护她周全。”

这之后又是三拜,二人祭拜完后,盛锦水刚想起身,一只手便递到了眼前。

与平日常看到的不同,眼前宽大的袖摆上沾着尘土,苍白的指节上则留着没来得及清理的脏污。

盛锦水一顿,没有抵触与他的触碰,将手搭在对方手臂上,借力起身。

时辰不早,三人不再久留,收拾妥当后便准备下山。

只是刚转身,盛锦水就瞧见了立在不远处的一抹熟悉身影。

“张老板?”盛锦水开口,没想到竟会在此地相遇。

张惠笑笑,温声唤道:“阿锦。”

叫的虽是盛锦水,但目光分明落在萧南山身上。

盛锦水不算迟钝,何况对方也没有隐瞒的意思。

“有些话,我想私下同林公子说。”再开口时,她神色严肃了许多。

盛锦水犹豫,她没有窥探他人私事的想法,只是萧南山还没开口,不能留他一人。

“去吧。”

猜到她的心思,回想起旧事时的复杂情绪逐渐平息。

萧南山开口,他不想在盛锦水面前失态。

见他们达成共识,盛锦水不再多言,同怀人一道在远处等候。

“此前我们曾见过,不知林公子可还记得?”若说初见时还满心戒备,此时张惠对他的态度已明显不同,“那时公子说自己替故人来寻姑母,我曾为你指路盛家存,公子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吗?”

萧南山摇头,那时他遇到刺杀,重伤倒在小路边,还是盛锦水救了他。

张惠一顿,看神色似乎挣扎了许久,最终长叹一口气,开口道:“姑母离家早,我们这些晚辈只知她曾在中州高门做事,后来年纪大了,便被放了回来。弥留之际,她留下一封书信,若是有中州来的人来寻自己,可将书信交给对方。”

萧南山没有被隐瞒的怒意,只淡淡陈述一件事实,“当时为何不说?现下却又转变心意,告诉我实情。”

“姑母交待过,此事事关重大,处置不当极可能牵连我们,”张惠犹豫,“许多年前的事了,当年只说若有位年轻公子前来,可将书信交予。那时你初到云息镇,我牢记嘱托,并不信你。”

张惠说的也是实话,何况张元娘其实也没想好,究竟是将书信留下,还是将这个秘密永远带进棺材里。

“现下不同了,你已与阿锦成亲。她的性子我再了解不过,你应当是个好人。”张惠说完,从怀中取出书信。

萧南山接过,垂眸看着空无一字的信封。

短暂停滞后,他像是下定了决心,打开信封,展开信纸。

上面并没有什么不能对人言的长篇大论,只有一个人的生辰八字。

十九年前的冬至,一个孩子降生了,仅此而已,

张惠看他神色平常,终究没压住心中好奇,问道:“你是不是,姑母口中所说的那位公子?”

萧南山敛眉,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道:“年纪大了,难免会糊涂。张元娘留下的信里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说。或者说,她什么都没留下。”

张惠听得云里雾里,直到看到他转身,用火折子将信纸烧成灰烬。

一阵风来,灰烬飘散于天地。

此时张惠明白了过来,不管张元娘是不是真的糊涂了,这封信都不该留存于世。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还是当作什么都不知道最好。

可发生的一切有让她猜到眼前叫作林琢玉的男子并不简单,她不担心其他,只担心盛锦水。

“无论如何,别牵连阿锦,这孩子受了很多苦,好好待她。”这大概是张惠唯一能做的了。

“她是我妻子,我自然会护好她。”

相比爱意,责任确实更能让人相信他的承诺。

与张惠道别后,三人下了山。

半道上,见盛锦水不发一言,萧南山主动开口,“不好奇方才我们谈了什么吗?”

“好奇的。”盛锦水倒也坦诚。

萧南山让张惠忘记这件旧事,是因为此事隐秘,张元娘又未将全部实情告知,若是有心人知晓,怕是会对张家不利。

何况,他与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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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唯一的牵扯只是张元娘曾服侍过早已病逝的萧静殊。如今张元娘已经不在,他们之间彻底没了关系。

萧南山并不是个有倾诉欲的人,只是许多往事藏在心底,日日积攒侵蚀,几乎要化为深不见底的漩涡,将他吞噬。

而眼前的盛锦水,则是他唯一信任到可以坦露一丝心声的人。

他一个眼神,怀人便退远了些。

此时此刻,他才万分确定,盛锦水是那个可以救自家公子性命的人。

“我来云息镇,是为……一位故交的身世。”

他的停顿很奇怪,不过盛锦水没有打断,听他继续道:“他对自己身世一直存疑,早前已有猜测,今日方才确定。”

“你说,我该告诉他实情吗?”

盛锦水垂眸,心道这才是他真正想问的吧。

“不知全貌,单凭几句话无法判断。”她认真思索道,“生恩养恩都极难割舍,但我若是你那位故交,还是希望知道实情的。与其一世活在猜测怀疑之中,不如拥有一个明确的答复。之后无论如何抉择,都是自己选的路,不要后悔就是了。”

萧南山偏头看她,似是没想到盛锦水还有如此洒脱的一面。

下山的路比上山时好走一些,提前了一柱香的功夫抵达山脚。

两人坐在马车上,一时都没开口。

倾吐过心中郁结,面上看着虽没什么变化,但萧南山的心情显然好了许多,他提起暗格里的水壶,将锦帕打湿后递到盛锦水面前。

盛锦水接过,轻一下重一下地擦拭手上的尘土,看着竟有些乖顺。

等擦净双手,她用余光偷觑坐在身侧的萧南山。此时他正低垂双眸,同样用打湿的锦帕仔细擦拭双手。

收回目光,盛锦水不觉揪紧手里的帕子,总觉得有什么好像变得不一样了。

回门之后,她暂且放下了连自己都无法分明的情绪,将全部心神投入到了佩芷轩和作坊中。

大概是吃过苦的缘故,盛锦水并不是个严苛的东家。

随着天气越来越热,她先是让忠伯到老范那支取了些银钱,给大家买当季的瓜果解馋,之后又给每人涨了工钱。

做完这些后,她就忙得没去过作坊,不过偶尔能从几个丫鬟嘴里听到作坊里的人对自己感恩戴德。

其间,倒也出了件事。

那日,盛锦水如往常那般坐在为她准备的书案前抄录游记,而不远处,萧南山也在翻看闲书。

大概是见她也在,想要禀告什么事的怀人站在书房外,神色犹豫。

盛锦水先瞧见了他,正要出声提醒,恰巧此时萧南山也看到了。

他起身走在书房外,与怀人交谈几句后便去而复返。

萧南山走到书案前,轻声唤道:“阿锦。”

盛锦水抬眸,只听他继续道:“唐睿要成亲了。”

唐睿与梁十一定亲她早就知道了,只是没想到会这么急。

盛锦水放下手里的笔,“什么时候?”

萧南山垂眸,先是看到满页娟秀的簪花小楷,随即才看到抄录的游记上有她新添上的注解。

回过神来,他答道:“七日后。”

“这么快?”盛锦水惊讶。

在一般人家里,儿女婚姻乃是大事,除非像她和萧南山这般情况特殊的,否则绝不会如此匆忙。

眼下就算唐睿名声尽毁,可也是个举人,何况梁家并非一般人家,怎么说都不会如此行事。

“刚知道的消息,”萧南山一顿,继续道,“私相授受,暗通款曲。”

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盛锦水词穷,但眼中的嫌弃已经说明一切。

唐、梁两家的亲事虽然仓促,但婚礼倒不怎么含糊。

迎亲那日,花轿从佩芷轩的门前经过,盛锦水结结实实看了场热闹。

熏陆就没那么好的脾气了,看唐睿意气风发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被苏荷拦着,怕是就要将去晦气的柚子叶扔到马前了。

成亲后,唐睿就在梁家接济下搬到了州府。

盛锦水自然不想让唐睿好过,只是比起对付他,最要紧的还是自家生意,毕竟这才是她立足的资本。

接下来的半个月,她与往常一样忙碌。

不是待在佩芷轩的小房间里调配香粉,就是在书房钻研新的配方,或是抄录游记,权当休息。

这日,雨后初晴。

碧蓝如洗的天际映着一道彩虹,算是难得的景色。

刚将碾磨好的香粉照混合,盛锦水就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姑娘!”今日留在佩芷轩的是熏陆,她性子虽活泼跳脱,却不是个不知轻重的,极少像这般毛躁。

“不好了,姑娘。”

盛锦水推开小门,站在门外的熏陆一脸急切,刚喘过气就立刻道:“安安姑娘家里来人了,说她晕了过去!”

“阿姐?!”这一刻,盛锦水只觉脑袋嗡嗡作响,几息过后才勉强冷静下来。

“立刻回去请孙大夫。”刹那慌乱后,她就安排好了一切,“我和三娘子先去吴家。”

熏陆来不及回礼应是,转身又匆匆跑了出去。

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木梯尽头,盛锦水立刻叫上三娘子,前往吴家。

只是刚出铺子,一个十来岁的姑娘就小心翼翼地叫住了她,“盛老板,我家就住在吴家边上,是吴辉让我来寻你的。”

“边走边说。”来不及道谢,盛锦水直接道。

几乎是在瞧见小姑娘的瞬间,盛锦水就猜出了一些。

若阿姐只是病倒,这时候吴辉该急着去找大夫,而不是让邻居家的小姑娘特地来寻自己。且看小姑娘懵懂的模样,似是对吴家发生的事并不清楚。

她想了想,问道:“吴辉有让我请大夫吗?”

小姑娘摇头,“没呢,当时我和阿娘在家门口。吴三哥看起来很急的样子,就说了句让我们找你之后就回去了。阿娘觉得不对,自己先去了吴家,让我先过来。”

“好,多谢。”盛锦水脸色发白,脚下步子越来越快。

见她险些踉跄摔倒,三娘子赶忙伸手扶了一把,“小心。”

脚踝处传来一阵钝痛,眼角不受控制地沁出一滴泪来。

盛锦水深吸一口气,压下泪意,只恨自己没有背生双翼,飞到吴家去。

终于,三人到了吴家。

小姑娘的娘亲就等在门外,看样子像刚从吴家出来。

她的脸上闪过一丝挣扎和犹豫,终是下定决心道:“你们还是先去请大夫吧。”

从医馆过来和孙大夫从家中过来的距离差不了多少,此时预感应验,盛锦水只庆幸提前让熏陆去叫人。

她勉强回以笑容,开口道:“多谢,请的大夫已在路上。可否告知我阿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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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事?”

听完对方说的情景,盛锦水脸上的担忧已彻底变为怒意。

承诺改日登门道谢后,她与三娘子进了吴家。

上次来时,吴家住了许多人,院子里乱糟糟的。

今日瞧着依旧乱糟糟的,却连个人影都没有。

一路沉着脸,盛锦水循记忆找到了盛安安的住处。

果然,此时吴老夫人和两个媳妇都聚门外,叽叽喳喳地不知说些什么。

看此情景,盛锦水越发心烦意乱,不过眼下不是发泄怒气的时候,更要紧的还是盛安安,“我阿姐呢!”

第112章 第112章小产

守在门外的三人吓了一跳,面面相觑,一时都没开口。

看她们心虚的模样,盛锦水哪还顾得上其他,一把推开挡在门前的几人,径直走到房里。

浓重的血腥味瞬间窜进鼻腔,她脚步一顿,脸色越发苍白。好在三娘子及时上前扶住她的肩膀,给她一些支撑。

门外,看到这幕的吴老夫人撇嘴,嘀咕道:“上次来时还一副小姐做派,把老三家的当丫鬟使唤,连月钱都不舍得给,这次来倒是会装姐妹情深了。”

“毕竟是自家姐妹。”李氏是吴老大的媳妇,比起吴老夫人的刻薄和孙氏的自私,性子还算温和,在家中和盛安安的关系最好。

初初嫁入吴家时,她也被磋磨过,不过娘家宽裕,加之老二老三家的陆续进门,吴老夫人这个惯会看碟下菜的就不怎么招惹她了。

她心底瞧不上吴老夫人的做派,可为了自家还是忍了下来。只是看盛安安那模样,难免生出几分同情。

屋内昏暗,第一眼盛锦水就瞧见了守在床边的吴辉,原本还算高大的身影在此刻竟显出了几分佝偻。

就算已经听人提起盛安安此时的状况,她还是想再次确认。

盛锦水深吸一口气,再开口时声音冷得能凝出冰来,“我阿姐怎么了。”

听到她的声音,吴辉转过身来。

大概是刚哭过一场,他双眼泛红,神情沮丧。

“说话!”

盛锦水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没心思细究对方是在自己面前做戏还是真的深情。

“安安小产了。”吴辉哽咽回道。

小产?

果然!

盛锦水捏紧拳头,告诉自己眼下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既然知道是小产,大夫呢!”她厉声喝道。

没有关系的邻居尚且知道要请大夫,而吴辉却无动于衷,盛锦水怎能不气。

吴辉没回话,只静静看向屋外。

只这一眼,盛锦水就明白了。

吴辉要守着盛安安,若只让人请大夫,吴家定会阻拦。但来的人是她,以她强势的性子,绝不会让自家阿姐再受委屈。

恰在这时,探头盯着屋内情形的吴老夫人皱眉道:“就姓盛的娇贵,费钱请什么大夫。再说她一个女人,因为小产就看大夫,名声还要不要了!”

“这就是你不请大夫的原因?”

盛锦水冷笑,她不是不讲理的性子,可此时却一点也无法与吴辉共情。

管你有没有难处,盛安安受到苛待就是事实!

心中积蓄的怒气无处发泄,她闭上双眼,深吸口气后复又睁开,一个箭步上前,高抬右手。

就在所有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啪”的一下,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几乎灌注了全身力气的一巴掌震得她手臂发麻,而承受这一巴掌的吴辉也没好到哪去,脸颊上立刻浮起了巴掌印,被打中的地方异常红肿。

吴老夫人不待见儿媳,却心疼儿子被打,当即骂道:“你这死丫头,怎么还动起手来了!”

她边叫嚣边撸起袖子大步朝盛锦水走去,眼看就要走到近前,却被三娘子伸手拦了下来。

床上躺着的可是一条人命!

她有些侠义心肠,见此情形本就生气,吴老夫人竟还敢动手,当即沉下脸来。另一只手则搭着腰间长鞭,像是随时准备出手。

吴老夫人年纪大了,哪是三娘子的对手。

看对方像是会武,她心里害怕,却又仗着长辈身份赌她们不敢真的动手,“你让开!还有你,凭什么打我儿子!”

此时盛锦水也不管什么亲家什么脸面了,转身怒瞪吴老夫人。

“若不是看你年纪大了,我连你一起打!”她本就是极盛的容貌,不苟言笑时更有股不怒自威的气质,“我告诉你,吴辉这巴掌就是替你挨的,要不是有你这样不明事理,尖酸刻薄的亲娘,他今日也不会受这巴掌。再敢无理取闹,别怪我不顾两家情面!”

盛锦水盛怒之中,身旁又有会武的三娘子。

吴老夫人在家作威作福惯了,看样子并不怎么害怕。

倒是李氏和孙氏看她不似玩笑,赶忙上前拉人,一个顺气一个轻哄,终是让吴老夫人闭上了嘴。

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一连串沉重又匆忙的脚步声。

成江直接背着腿脚不够利索的孙大夫站在门外,“夫人!”

来不及道谢,盛锦水拉着孙大夫到了床前。

此时,她也才看清盛安安的模样。

只见她面色苍白,额间不断有虚汗滚落,大概是太过痛苦,表情扭曲得让人认不出来。

“阿姐。”盛锦水呢喃,眼中满是心疼。

成江是男子,不便进去。

不过见盛锦水魂不守舍的模样,他扬声道:“公子命我背着孙大夫先行赶来,他稍后便到,夫人莫要担心。”

见孙大夫在为盛安安诊脉,盛锦水这才放心,转身朝成江点头,看样子是听进去了。

刚探到盛安安的脉,孙大夫脸色就难看了些,一开口就是斥责,“都不知道病了要请大夫吗!再拖下去命都要没了!”

这回不仅盛锦水,连吴辉都白了脸色,扑通一下竟跪在床边,不停朝孙大夫磕头,“求您救救她,求您了!”

满肚子的责怪在看到他这样子时尽数化为了长叹,“放心吧,能救回来。”

女子生产本就凶险,盛锦水如今已经成了自家人,孙大夫不想她因此留下什么不好的记忆,吩咐道:“你们都先出去吧,让他留下就行。”

孙大夫开口让吴辉留下,盛锦水心中不愿但还是点了点头。

不过她和三娘子出去时,没忘了将其他闲杂人等一并赶出去。

门外,盛锦水和吴家婆媳泾渭分明。

方才那么一闹,他们对彼此都已心生不满。

片刻后,吴家男人们也匆匆赶了回来。

大概是妻子太过强势,吴老爷子看起来就温吞懦弱了许多。

听人说家中出了事,他立刻叫上吴老大和吴老二赶了回来。

如今见一大家子守在门外,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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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问道:“老三媳妇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偏吴老夫人觉得自家男人回来就有了倚仗,白了盛锦水一眼道,“都说死不了了,大惊小怪。请大夫的银钱我吴家可不出,谁喊的人谁出!”

没想到老妻这时候还惦记着银钱,吴老爷子脸臊得通红,只是他在家沉默惯了,张了张嘴,终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盛锦水忙碌,盛安安又温吞柔顺,不会同她说太多吴家的事。

偶尔提起,说的也是吴辉对她的好,就算婆婆不慈,对方也会尽力斡旋,护她一二。

可今日之事,已与寻常争执全然不同。

关乎自家阿姐性命,就算被人诟病,盛锦水也要管上一管。

吴老夫人如此咄咄逼人,可想而知盛安安之前过的什么日子。

盛锦水沉着脸,刚要开口,房门就被从内打开。

吴辉一脸疲色,像是被掏空了精气神,他抹了把脸,几乎是央求吴老夫人道:“阿娘,算我求求您了,安安还在里边救治,求您别说了。”

人有时候很奇怪,吴辉未娶妻时,吴老夫人虽不太瞧得上盛家,但还是松口让他们定了亲。

如今两人成亲,她反倒越来越后悔当初的决定,尤其是吴辉会站在盛安安那边,为她说话之后。

若硬要深究其中变化的缘由,大概就是被人抢走所有物后的愠怒。

吴辉越是卑微地求她,她对盛安安的厌恶就更甚。

可面对憔悴的儿子,又再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继续僵持在这也不是事,还是吴老爷子开口,提议众人到厅堂等候。

吴老夫人和吴老爷子刚在首位坐下,萧南山便带着人过来了。

他在盛锦水身侧坐下,身后除了成江和寸心,还有从作坊赶来的春绿。

原本,盛家这只来了盛锦水和三娘子,与回来得整整齐齐的吴家相比有些势单力薄。

如今萧南山赶来,两边坐下,光从人数上看倒是旗鼓相当了。

“你一让熏陆传话来,怀人就去村里接大伯和大伯母了。”

若说盛怒之下的盛锦水气势逼人,萧南山走的就是完全不同的路数。

从走进吴家大门开始,他连正眼都没给过吴家人,看他们的眼神就像是看蝼蚁般的不经意。

吴家人觉察出了他的忽视,可就算是最为刻薄泼辣的吴老夫人,面对他时也没有反抗的勇气。

听到他们已经去请亲家,吴老爷子舔了舔唇,讨好笑道:“亲家从盛家村过来也不方便,你看就先别叨扰他们了。”

盛安安小产的缘由,盛锦水暂且不知晓。

可看眼前情形,吴家如此行事绝非吴老夫人一人的过错。

吴老夫人任性妄为,吴老爷子听之任之,下面两个儿子儿媳也都心有成算。

这样的吴家,说什么都不能让盛安安独自留在这养病。

“女儿出事,哪有不让父母知晓,还要隐瞒的道理。”心里打定主意,再开口时盛锦水没给他们留情面,“还是说你们吴家心虚,不敢让他们知晓!”

“你别血口喷人!”大概是被戳到痛处,吴老夫人拍案而起,“把个病秧子嫁过来,还好意思把错推到我们身上。”

见她气势汹汹,盛锦水只抬眸冷冷看了一眼。

不用她发话,成江便已沉声喝道:“不得无礼!”

吴老夫人一顿,她就是个普通妇人,连县里都没去过几次,哪见过这阵仗,一时吓得不敢言语。

双方正僵持不下,吴辉恰在此时进来。

他的脸色比初时好了许多,“安安缓过来了。”

闻言,盛锦水长舒一口气。

她想起身探望盛安安,可看着脸上无甚喜色的吴家人,终是定了定神,招来寸

心春绿耳语几句,让两人先去照顾着。

第113章 第113章何必要管?

春绿和寸心领命离开。

此时吴辉的心思都在方才缓过来的盛安安身上,正急着回去看她,却听盛锦水开口道:“慢着!”

她眸中尽是冷意,虽是叫住了吴辉,目光却直直落在吴家长辈脸上。

方才丢了面子,吴老夫人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撇嘴道:“人不是没事了,你还想怎样?”

盛锦水受够了吴老夫人的态度,若是个明事理的还能掰扯几句,遇到这般无赖撒泼的,说什么都是浪费口舌。

盛锦水冷着脸,并不回她。

恰在此时,寸心小跑着进来,凑近耳语了几句。

不过几句话的功夫,她眼中不再只有冷意,更多的还是怒气,“大伯大伯母只阿姐一个女儿,在家时也是千娇百宠,从未受过什么委屈。如今嫁到吴家不到一年,就遭此横祸。今日我定要追究到底,阿姐究竟为何小产?你们吴家又是如何行事,竟将一个康健的女儿逼到如此境地!”

吴老夫人惯会撒泼,听到前边的还想用方才“病秧子”的说辞回敬,余光却瞥见孙氏正给自己使眼色,想着姓盛的不好对付,终是闭了嘴,让晚辈打头阵,自己则留着精力对付即将到来的盛大夫妇。

孙氏清清嗓子道:“盛家姑娘,你这话就有些过了。都是自家人,弟媳肚子里的还是三弟的孩子,谁也不愿发生这样的事。一场意外,可千万别让我们两家生了嫌隙。”

吴家三个儿子,性子各不相同,老大性子像爹,老二性子像娘,倒是老三这个走街串户的货郎时常不在家中,谁也不像。

“就是就是。”见媳妇开口,吴老二忙应和道,“我阿娘心直口快,也不是嫌弟媳身子不好,只是发生这样的事,她也心急,这才想得多了些。”

比起吴老夫人明面上的撒泼,孙氏吴老二这番话可有技巧多了,不仅将吴家摘了出去,还将这件事定性为意外。

若不是有孙大夫的诊断,盛锦水说不定真信了这是场意外。

“若是意外,何故拦着人不让请大夫!”既然孙氏要当这个出头鸟,盛锦水便也不与她客气,直接道,“还是你们怕被大夫瞧出阿姐小产根本不是意外,而是人为。阿姐有孕月余,身体强健,除胃口不佳外并无其他症状,今日孙大夫诊断,之所以流产,是因为重物撞到肚腹,害她跌坐在地。”

盛锦水偏头看吴辉,“我问一句,阿姐今日可有出门?”

吴辉怔怔的,心中千丝万缕,已依稀有了答案。

“没有,”他伸手抹了把脸,回忆起细节,“今日阿娘突然说要吃炖猪蹄,我拿了钱便去买了只猪蹄。回来便见安安倒在院子里,我让人去请大夫,都说安安只是摔了一跤,不会有事。”

越到后边,他的声音越低。

盛安安是在他出门后出的事,其中又牵涉到自家人,他感到绝望也是正常。

盛锦水却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只阿姐一人躺在院中?身边可有人,或是什么物件?”

“没有。”当时虽着急,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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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辉记得清楚,盛安安身边没有任何阻挡,只她一人可怜地倒在院中。

“你家中几个子侄?”盛锦水继续问道。

“三个,我大哥家只两个女儿,二哥家有个小子。”吴辉不解,但还是如实道。

孙氏闻言,已经变了脸色,勉强道:“问这些做什么?大人的事何必牵扯孩子呢。”

她不说话还好,这一开口分明是不打自招,便连一直忍着没出声的吴老夫人都不禁看向她,眼露狐疑。

方才不愿人去请大夫是因为心疼银钱,还有就是觉得盛安安矫情,不过浆洗晾晒几件衣物,怎么就小产了?

现下孙氏情急之下说漏嘴,她也明白过来,定是孙氏生的皮猴子闯的祸。

在座的吴家人就算猜到了也都没出声,毕竟是家中唯一的孙子,比起因小产卧床不起的盛安安,保谁显而易见。

唯有吴辉,受到的冲击不小,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家二哥和孙氏,“二哥二嫂,真是阿庆做的?”

“休要听那庸医胡说,”孙氏赶紧开口,正色道,“阿庆的性子你还不知晓吗?再说五六岁孩子,就算平素皮些,也不能一遇事就觉得是他做的。再怎么说也是你亲侄子,无缘无故地冤枉他,可是要让他伤心死了。”

听他这么说,吴辉脸上闪过一丝纠结。

孙大夫的本事他方才是亲眼瞧见的,服了药丸,又是几针下去,盛安安的脸色便肉眼可见地开始好转,没多久就缓了过来。

若这样的大夫还是庸医,这世上怕是没有医术精湛的大夫了。

何况阿庆作为家中孙辈中唯一的男丁,自小被宠着长大,早养成了副无法无天的性子,将人撞晕后便不管的事还真做得出来。

看他并不相信自己的说辞,孙氏有些急了。

不过她也聪明,并不指望吴辉相信自己,只对着吴老爷子和吴老夫人哭,妄图将长辈身份压他。

“我苦命的儿啊,都是做阿娘的护不住你,让你糟了猜忌,被人挑拨和亲叔叔的关系。”孙氏捂着脸嘤嘤哭着,咬字却格外清晰,让在场众人听得分明,“就因家中只你一个男孩儿,便将这等脏水泼到你身上,我的儿啊,受了冤枉可太委屈了!”

她本意是提醒吴家长辈,眼下孙辈中只有阿庆这一个男孩,可听在李氏耳里却有些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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