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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1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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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第161章过节

萧家的长辈?

盛大伯打了个酒嗝,醉意被冷风吹散,眼神顿时清明了许多。

他忐忑看向盛锦水,迈过那道坎后,他心里早已将萧南山看作自家人,与之谈笑也少了初时的局促紧张。

可萧家,那是远在中州,自己难以触及的存在。阿锦在他心里自然千好万好,但他怕别人觉得阿锦不好。

席间突然静了下来,盛大伯心绪不宁地端起酒盏,可没等沾唇又满心忧虑地放了下来。

“是该回去的,是该回去的。”他一连念叨了两次,像是在说服自己。

理智告诉他,盛锦水该随萧南山回去拜见长辈,可情感上,他明白盛、萧两家有着云泥之别,此行怕是不会轻松。

盛大伯欲言又止的神情并不难懂,萧南山立时猜到了他的隐忧,“大伯不必忧心,只是回去拜见长辈,拜见过后自然还是要回来的。”

得到他的承诺,盛大伯脸上总算又有了笑模样。人都是有私心的,比起自己从未见过的萧家长辈,他自然更想萧南山随盛锦水长留奕州。

见长辈们说完要紧事,盛安洄才出声问道:“阿姐,那我呢?”

有关盛安洄的去留,盛锦水倒是想过。不过她不想幼弟成为只听自己安排的傀儡,因此问道:“阿洄想去吗?”

盛安洄双眼一亮,忙不迭地点头,“想去!”

可话音刚落,他又迟疑道:“我听阿姐的。”

见他瞪着双湿漉漉的眸子,一脸期待地看向自己,盛锦水笑着点了点头。

除夕夜就在一家人的欢声笑语中度过,子时一过,爆竹声就接二连三响起。

盛禾趴在自家阿爹肩头,困倦地揉着眼睛。

“小禾,要去放爆竹吗?”盛安洄上前问道。

盛禾立刻不困了,软软道了声“好”。

见两个大手牵小手的背影,盛安云眼角带着笑意,可盛锦水接下来要说的逐渐让他收敛了笑容。

爆竹声声中,无人听清他们说了什么。

“方才不便细说,可我思前想后,有些事还是要告诉堂哥,好叫你心中有数。”瞒着盛家人,是盛锦水的保护欲作祟。可她即将启程前往中州,之后便是山高水远,若出了什么事,总该有个清楚前因后果,能拿主意的人。

显然,盛安云就是那个要紧时候拿主意的人。

“我与南山之所以决定仓促离开,是因为接到了圣旨。”

盛安云本还笑着,闻言笑容一顿,险些惊呼出声。好在最后关头,理智回笼,他凑近沉声问道:“可是我听错了?阿锦方才提到的可是圣旨。”

“是圣旨。”见除了萧南山,众人心思都在放爆竹的盛安洄和盛禾身上,她才继续道,“老皇帝死了,最迟开春,新帝就要办登基大典。萧家有从龙之功,因此新帝才急召南山回去。”

对盛安云,除了那些皇家隐秘,其他没什么好隐瞒的,“奕州路远,消息传得慢些。昨日凉风小筑来了位从中州来的福德公公,他当众宣读了急召南山回去的圣旨。他是新帝特使,来得比驿差早一些,想必是新帝有意为之。”

盛锦水一番说得他云里雾里,脸上只余茫然。

揣度上意可不是件轻松的事,若是没有前世侯府的岁月,只怕盛锦水也不敢断言。

“堂哥,我就不听你绕弯子了。”盛锦水肃了神色,“萧家如何,这段时日堂哥也是见识过的。而今萧家扶持新帝登基,有了从龙之功,与往昔相比更是贵不可言。眼下凉风小筑有新帝特使坐镇,暂且还能压住那些蠢蠢欲动的魑魅魍魉,但若我们走了,与南山沾亲带故的盛家人便会成为他们的目标。”

盛安云从来不是蠢人,经她这么一提点,立时明白了过来。

巴结或是利用,都是盛家人将来会遇到的事情。

“阿锦,我明白的。”盛安云也认真了神色,“我虽没读过几天书,但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的道理还是听过的,我会约束好自家人,不给你们添麻烦。”

都是自家人,盛锦水其实并不想与他们说教,只是有些事还是要防范于未然。尤其盛家人纯粹真诚,就怕有心算无心,遇上别有用心之辈。

“堂哥不必过于忧虑。”萧南山道,“若在奕州,遇事可寻袁毓。若回了盛家村,他鞭长莫及,云萝寺住持释尘与我交好,也可帮忙。”

过了子时,新旧交替,见孩子们玩尽兴了,一家人才各自散去。

房中烛火明亮,盛锦水坐在桌边,正擦拭着湿润的发尾。

见此,萧南山在她身边坐下,“阿锦,你真愿随我回中州吗?”

盛锦水松开发尾,抬眸看他,如实道:“说好以后万事商量的,不瞒你,我心里其实是不大情愿的。”

“既然如此,今日你为何……”萧南山不解。

盛锦水哭笑不得,“我不开口,难道真见你为我抗旨不遵吗?”

萧南山沉默不语,他原就是如此打算的。

任性,盛锦水在心里默默念了他一句。

“我自小便生活在云息镇,此时的中州对我来说太遥远了。”她缓缓道,可惜萧南山并未发觉“此时的中州”对手盛锦水代表着什么,“何况云息镇上有我辛苦置办下的产业,还有难以割舍的亲人,故土难离再寻常不过。”

她说的这些,萧南山从未感受过。

萧家于他而言更像是一座华丽却虚无的黄金笼,而不是能称之为“家”的地方。

人人对他毕恭毕敬,却又各怀心思。

所以与盛锦水朝夕相处的日子,是他最弥足珍贵,又十分纯粹的一段时光。

“对不起阿锦,我没能兑现承诺。”萧南山自责又愧疚。

盛锦水却是摇了摇头,“世上哪有两全之法,何况我们又不是再也不回来了。”

见自己的开导并未让他紧蹙的眉心舒展开来,盛锦水索性提起另一件事来,“说起来,你们是如何发觉叛徒是何长秋的。此次成功捉拿执刀人,袁大人可有提过如何处置?还有你动手了解何夫人的事,他有说什么吗?”

盛锦水一口气问了许多,萧南山抽回思绪,认真为她解惑,“能与执刀人联手,说明叛徒身份不低,且能时常出入袁毓书房、府衙案牍库等重点而不受怀疑。如此筛选过后,有嫌疑的就不多了。

那时袁毓派了人手紧盯各府,执刀人被擒后,有几家果然有了动作。抄家容易,就怕宴上仍有歹人藏匿因此两边一起动手。”

说到这,他的眼眸深沉了些,“只是没想到何长秋的夫人有如此身手,怪我还不够谨慎,连累你受了伤。”

盛锦水哭笑不得,“我都说了一点小伤,用过孙大夫的药后就愈合了。”

“至于执刀人,多半会在审问后押解回中州。”萧南山回道,“今日我对何夫人出手确实冲动了些,好在还有何长秋,她的生死也没那么要紧。”

见他神色不似嘴硬,盛锦水总算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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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完话,早已精疲力尽的两人很快陷入了黑甜梦乡。

这个新年注定不会太平,翌日清晨,奕州衙门就贴了告示昭告百姓。

先帝驾崩,新帝登基。

才大年初一,街头巷尾的年味就淡得好似消失了一般。

往来行人各个行色匆匆,脸上不敢露出一点笑模样。

盛锦水和萧南山也相继换上素服,开始料理余下的琐事。

眼下年节,佩芷轩倒不急着开业。

可此行还不知何时回来,产业总不能一直晾着,更佩芷轩投注了盛锦水所有心血,她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重。

“阿锦打算留下谁?”萧南山见她愁眉不展,疑惑道。

盛锦水摇头,“我想将春绿留下,在奕州时是她留在云息镇看顾佩芷轩,从没出过什么大乱子。至于作坊,伴月和木大娘都能用,一个管外院一个管内院,只要各司其职也不会出事。”

“我真正烦心的是要带谁去中州。”盛锦水皱眉。

萧南山的身份注定了此行波折,中州看似繁华锦绣,却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她身边的几个丫鬟,做起正事来都是一把好手,可规矩礼仪却学得马马虎虎。

高门大户不比寻常,若是不慎被人捉住短处,可就不是打几板子,发卖出去那么简单的了。

“越是北上,冬日越是难走。我们坐船缓行,正好能她们学学规矩。”萧南山提议。

盛锦水一拍脑袋,她怎么就没想到!

至于盛锦水的规矩礼仪,上辈子她在侯府多年,这些已如吃饭喝茶刻进心里,绝不会有失,自然不再提起。

而萧南山的想法更简单了,盛锦水聪慧,加之身边有他陪伴,需要时指点几句,已经也够用了。

定下随自己一道去中州的人选后,接下来的事就好办多了。

盛锦水叫来几个丫鬟,一一吩咐下去。

如先前定下的那般,春绿与伴月等人留在云息镇,郑管事也会帮忙一二。而随她去中州的则是寸心,苏合和熏陆。

三日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等盛锦水他们急急忙忙料理好琐事,已到了出发那日。

第162

第162章 远行

清晨的码头,寒风萧肃,除伶仃停泊的几艘商船外,最惹眼的就是两艘官船。

福德带着侍卫静候一侧,见盛锦水与萧南山正与盛家人话别。

他是新帝心腹,自新帝还是不得宠的七皇子时就随侍左右。

中州清楚萧南山身份的人寥寥无几,他便是其中之一。

在来之前,他们从未见过,可还是在初见就轻易认出了对方。

先不提性情,光是傲然疏离的神态就十足像其生母。

还记得新帝收到奕州八百里加急送来的书信时欢欣雀跃的模样,恨不得立时昭告天下,二人之间的夫子关系。

在心里说句大逆不道的,若是萧南山愿意,太子之位定然会是他的。

可偏偏,他娶了这样一个妻子。

就算出身显赫也免不了以貌取人的毛病,盛锦水本就生得美艳娇媚,辅以那日华贵雍容的装扮,虽是得体但太过张扬,与中州时兴的清冷优雅委实格格不入。

再观之出身,一大家子庸庸碌碌,非但成不了萧南山的助力,只怕还会拖累他。

追随先帝多年,福德绝不是个自以为是的蠢人。

不用三日,他就已将盛锦水的来历出身打听得清清楚楚,同时也为她捏把汗。

中州可不只是富贵窝锦绣堆,更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无底洞。

福德心中感慨良多,却不知自己的所思所忧,盛锦水和萧南山从未放在心上,他们甚至没有在中州久留的打算。

盛大伯母和盛安安殷殷叮嘱了许多,眼看就要误了时辰,还是盛大伯一扬手,道:“行了,又不是不回来。让阿锦他们快些上船吧,别让大人们久等了。”

一行人上了船,本还满脸兴奋的盛安洄站在甲板上,瞧着渐行渐远的码头和小到几乎看不清的盛家人,心里突然涌起离别的愁绪,险些落下泪来。

此时的盛锦水没说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的让人扫兴,只让寸心递了锦帕给他擦泪。

“阿姐,我一定要好好读书,早日高中!”囫囵擦了把脸,盛安洄突然抬起泛红的眸子,信誓旦旦道。

盛锦水因他突如其来的豪情壮志而疑惑,不解歪头。

“昨日阿禾还与我撒娇,说自己从没去过中州,问我中州好玩吗。我也没去过,一时答不出来,他就想随我一道去。”盛安洄认真道,“可此行我也是借了阿姐姐夫的光,因此不敢应下。不过我想过了,等过了乡试就能到中州参加会试,到时就可以带上阿禾了。”

萧南山扬眉,险些被他仔细谋划的模样逗笑。

“要是知晓小叔叔的如此为自己着想,阿禾定然高兴。阿姐也很高兴,我们阿洄长大懂事了。”盛锦水轻拍他的脑袋,在他得意地扬起嘴角时道,“都随我来,有件要紧事要交待给你们。”

盛锦水神色认真,几人见了不再做声,随她进了舱室。

此次出行坐的是官船,不似往来于清泉县与奕州的船只那般逼仄。

主家围坐桌边,寸心等人垂手而立。

“从前在云息镇,你们虽也见了不少世家贵女,但她们大多性子和善并不难相处。此次前往不同以往,恐怕之后要常在高门大户间走动,因此在船上这段时日,南山托情福公公请了位教养嬷嬷,教导你们规矩,免得不慎冲撞贵人。”在她们面前,盛锦水极少摆出主家的做派,更多时候是以佩芷轩的东家自居。

见她神色郑重,她们哪有不应的道理。

三人之中,寸心见多识广,自小学的就是服饰人的本事,此前有田嬷嬷管教,规矩礼仪早学得七七八八。苏合年纪虽小,但性子沉稳,也不用过于担忧。

唯有熏陆,向来跳脱,比起红装更爱做男子装扮,好在苏合管得住她,暂且也不用担心。

比之她们,真正让盛锦水不知如何开口的还是盛安洄。

打发寸心她们随教养嬷嬷去学规矩后,盛锦水看向了一无所知,眼神澄澈的盛安洄。

“阿洄,有件事阿姐思前想后不知如何与你开口。”盛锦水为难道。

见她如此,盛安洄眨了眨眼,没心没肺道:“阿姐有什么话尽管与我说,便是骂我,我也受着。”

“咳。”盛锦水轻咳一声,继续道,“阿喻的本命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盛安洄不解,“沈行喻啊。”

“好,接下来是我与你说的第一件要紧事。”盛锦水道,“阿楠并非姓林,而是姓沈,只是他比阿喻小了一辈。”

看着自家阿姐神情严肃,盛安洄不禁笑出声来,“阿姐,我还以为你要与我说什么要紧事呢?我猜是阿楠觉得自己阿喻明明年岁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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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却莫名小了一辈这才改姓的?”

盛锦水眼含同情,摸摸他的脑袋,心道他要是一直这么天真就好了。

“不是的,”她摇头,“沈乃国姓,阿楠本名沈维楠,原是皇孙。如今他父亲,也就是曾经的七皇子登基,眼下他已是皇子了。”

盛安洄脸上笑容逐渐消失,眼底闪过一丝迷茫,“阿楠是皇子?那阿喻呢?”

“他是端王世子。”一个又一个消息砸下,砸得他眼冒金星。

见他久久没回神,盛锦水和萧南山对视一眼。

之所以选择此时告诉他这些,便是想着路途漫漫,有足够的时间能让他想明白。

到最后就算无法释怀,盛锦水也不强求,或是闭门苦读,或者折返回奕州都随他心意。

只是此事谁也劝说不了,只让由他自己想开。

曾经的玩伴朝夕间就成了皇室宗亲,天潢贵胄,不怪盛安洄难以接受。

官船出行,一路畅通无阻。

只是大半时候都在水上,饶是水乡长大的盛锦水都觉得自己的骨头快酥了。

好在福德虽催得急,但也妥帖细致。

每行两三日请人下船整修半日,一行人这才熬过了接下来的日子,赶在开春前到了中州。

抵达中州这日,风和日丽,万里无云。

堤岸两侧垂柳依依,游人往来如织,小贩们挑着扁担在人群里穿梭,竟是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先帝算不得贤明,若不是前几任明君兢兢业业,哪有如今的太平盛世。

他的驾崩除了让年节蒙上一层阴影,好似并无其他变化。

盛锦水站在甲班,眺望远处熟悉又陌生的景象,一时间百感交集。

“夫人,福公公差人来说,再过半个时辰船就能靠岸了。”苏合上前回禀,在她身侧的熏陆老老实实,没了往日跳脱。

经过教养嬷嬷不分昼夜的耳提面命,她也算是脱胎换骨了。

盛锦水点头,问道:“阿洄呢?”

“小公子现下正在舱室读书。”

平日不见他如此刻苦,如今反倒越发好学了。

萧南山看出了

盛锦水的担忧,提议道:“我与阿洄说,若不想见他们,不见就是了。左右是他们隐瞒身份在线,阿洄气恼合情合理。”

他理直气壮地开口,浑然忘了自己也做过同样的事。

盛锦水摇头,“若真不想见,依他的性子半道就会折返。多半还是想见的,只是怄气罢了。此事交由他自己做主,我们先别插手。”

萧南山对她言听计从,闻言不再劝说。

半个时辰后,官船靠岸。

盛锦水随萧南山下船,做了许久鹌鹑的盛安洄也总算从舱室里出来了。

码头人头攒动,不过见他们一行人是从官船下来的,身边又有太监侍卫开道,纷纷避让开来。

自然也有好奇的,不过也只敢拿余光扫过,只在心中疑惑又是哪家的贵人出行。

此行福德的任务除了宣读旨意,便是带人回宫拜见新帝。

他正要上前,就听远处传来一道跳脱的声音。

“夫子!萧夫子!”

人潮之中,沈行喻一边蹦跳着,一边激动地朝他们招手。

他身边的沈维楠还算克制,但脸上也是灿烂的笑。

两人皆是再见故人的兴奋,可苦了他们身边侍从,拼命将人潮隔开,生怕有人不长眼冲撞了人。

好不容易两人挤到近前,沈行喻和沈维楠对视一眼,犹豫过后还是拱手行礼,“夫子。”

“嗯。”萧南山点头,随即侧身,露出方才被自己挡在身后的盛锦水。

从前是叫一声盛姑娘的,如今她与萧南山成亲,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称呼了。

“阿锦如今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你们既遵我为夫子,也该遵她为师娘。”

沈行喻没想到当时自己的玩笑话竟一语成谶,他脸颊微红,偷瞄了眼盛锦水,小声道:“师娘。”

沈维楠抿唇,也沉声叫人。

盛锦水微笑,一一回礼,“世子,殿下,许久未见了。”

听她如此称呼,两人都知身份是瞒不住了,纷纷看向唯一没开口的盛安洄。

盛安洄抬眸,与他们的视线在半空相遇。

他没理人,侧过脸去只当什么都没瞧见。

最初相识时,盛安洄就知两人出身富贵,因此事事敬着,从不相争。

直到日渐熟悉,隔阂才彻底消除,他也真将对方看作知心好友,时时书信往来,互送土仪。

见他如此态度,沈行喻先是心虚,随即气恼,上前道:“盛安洄,你是幼稚鬼吗!”

第163章 第163章当街打架

幼稚?

自从阿姐口得知真相,盛安洄就一直与自己较劲。

一边觉得他们隐瞒身份事出有因,自己不好过多苛责。一边又觉得三人相处多时,之间的关系早已不同,他们回到中州后仍不愿坦诚相待,显然是没将自己当作朋友。

就像是被撕扯成了两半,船上这段时日他心里备受煎熬,直到临近中州,心底那杆秤却仍未分出高低。

猝不及防的重逢,盛安洄不知如何应对,只能先行回避。

没成想沈行喻竟恶人先告状,竟好意思开口挤兑他幼稚?

一路的难过煎熬仿佛成了笑话,盛安洄顿时恶向胆边生,双手推开凑上前来的沈行喻,气道:“你才幼稚!”

话一出口,反倒将对方对自己的评价坐实了。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要是平日有人敢与沈行喻动手,身边侍卫早就上前将人拿下。

可盛安洄如今是萧南山的妻弟,不看僧面看佛面,犹豫一阵,他们终是在对上萧南山冷若寒霜的眼眸时歇了插手的心思。

事实上,沈行喻也不需要帮忙,稳住身形后立即出手,揪住了盛安洄的衣领。

到底是孩子心性,心中有气当场便发作了。

本想任由他们自行解决的盛锦水一愣,等回过神来时已被萧南山护在了身后。

此时再想劝架已经来不及了,众目睽睽之下两人滚做一团,竟当街打了起来。

他们的身手半斤八两,打起架来更是你扯头发我揪耳朵的没有章法。

饶是老成持重的沈维楠都傻眼了,一会儿去拽盛安洄拉扯着沈行喻头发的右手,一会儿又让沈行喻松开揪着盛安洄耳朵的左手。

他忙前忙后,累得气喘吁吁仍是收效甚微,甚至受了牵连,没多久也与他们滚做了一团。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下船,带着随从侍卫本就受人瞩目。

如今这么一闹,更是成了码头独特的风景,凡是从旁经过的都要驻足瞧个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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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萧公子您看?”福德想让人侍卫拉架,可又怕没轻没重的伤了几位祖宗。

眼见瞧热闹的行人越聚越多,萧南山也觉得不成样子,弯腰提起沈行喻的后领,沉声道:“老实点。”

若是侍卫阻拦,他或许还要挣扎一二,可发话的是萧南山,沈行喻扑腾两下就安静了下来。

一个老实了,余下两个也就听话了。

盛安洄和沈维楠尴尬地对视一眼,默默松开了自己的手。

方才还是神采飞扬的小公子,眼下却比村口小童还要邋遢狼狈。

他们不管不顾打成一团的时候,盛锦水本也是生气的,如今见他们可怜兮兮的模样,气倒是消了,就是一个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她一笑,萧南山的脸色也好了许多,松开沈行喻的后衣领,放了他自由。

拍拍身上的灰,盛安洄心里也是后悔。

从前在医馆做学徒,他任打任骂,哪有矫情的时候,眼下不过因一件小事被蒙在鼓里,何必计较。

这么想着,他小心翼翼地抬眸,正与同样小心翼翼的沈行喻四目相对。

两人皆是一愣,瞪大眼眸震惊于对方蹭得和花猫一样的脸,一时没忍住,竟相继大笑起来。

既然是孩子脾性,气来得快去得自然也快。

盛锦水挑眉,问道:“和好了?”

闻言,沈行喻和盛安洄又是一阵扭捏。

“对不起阿洄,是我们错了,不该瞒你的。”谁也没想到,这次是沈维楠先开的口。

盛安洄不好意思,小声道:“你们也不是故意的,是我不该这么小气,一直揪着不放。”

话音刚落,在场众人都看向沈行喻。

沈行喻撇嘴,哼哼唧唧道:“方才我也不对。”

耽搁许久,一场闹剧终于落幕,众人纷纷松了口气,心道小祖宗们可算是消停了。

眼见时辰不早,福德上前道:“公子夫人,先随咱家进宫吧。”

“福公公,暂时不用进宫了。”不等萧南山开口,沈维楠已替他回道,“父皇体恤夫子,言说赶路辛苦,先回家拜见长辈,择日再听召进宫便是。”

火急火燎地将之召来,眼下人到了,反倒开始近乡情怯起来。

福德没明白今上的意思,但也不会瞎琢磨,既然沈维楠代为传话,他恭敬应“是”,回宫复命就是了。

萧南山对此安排不置可否,既然不必进宫,自然要先回萧家拜见长辈。

沈行喻和沈维楠身份特殊,并不适合此时上门。

既已冰释前嫌,盛锦水就不再拘着盛安洄,由着他们上了同一辆马车,自己则与萧南山独处。

没了三个半大少年插科打诨,耳根子终于是清净了。

而盛锦水在这片清净中,后知后觉地开始紧张。

除了云息镇,中州便是她最为熟悉的地方。

故地重游,盛锦水以为自己会怅然会感慨,可就是没想到自己竟会紧张。

她肃着张脸,紧抿唇瓣,僵直的上身在摇晃的马车里巍然不动。

萧南山觉察到她的不安,“阿锦,你若不想回萧家,我们就在外赁一处宅子暂住。”

“没有的事,”盛锦水也觉得自己太紧绷了,随口提起其他,“与我说说你的家人吧。”

名义上,萧家家主还是萧南山的父亲,不过此时只有他们二人,盛锦水也就没将那个称呼说出口。

萧家立世百年,旁支不计其数,主支却是人丁凋零。

主支一脉除了家主萧士铭就是早逝的萧静姝。萧士铭前后娶了

两位夫人,原配出身安国公府,对外声称育有一子,便是萧南山。她病逝后安国公府逐渐没落,早已在勋贵遍地的中州没了声息。

萧士铭的继室则是世家出身,姓梁,膝下唯有一子萧毅宁。

这些事情在奕州时,萧南山就已和盘托出。

他清楚盛锦水想听的不止这些,左右无事,索性细细道来,“家主平日不苟言笑,瞧着威严却并不固执,待我很是体贴,事无巨细都要亲自过问。”

虽未明言,但盛锦还是品出了其中深意。

萧士铭行事确实滴水不漏,待萧南山也是尽心尽力。可却偏偏忘了,孺慕之情是做不得假的,他心中将萧南山视作了“君”,那自然是体贴有余而亲近不足。

萧南山何其敏锐,怎会察觉不到。

说过萧士铭,他继续道:“梁氏世家出身,治家甚严,时常将规矩礼仪挂在嘴边。我与她井水不犯河水,平日并无交集。”

此时萧南山轻描淡写,盛锦水却知此事没他说的那般简单。

继室进门,见夫君对原配长子关怀备至,心中自然会生出许多念头。

寸心云叠之事在前,说梁氏没什么小心思她是不信的。

不过都是些不入流的后宅手段,萧南山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压根没放在心上。

“梁氏之子萧毅宁,他的性子倒是外向,不过与我并不亲近。”大概是真没什么接触,说完这句他就再憋不出什么其他的来了。

萧南山本来就话少,愿意说一路为她解闷已是难得,盛锦水哪会挑剔,剥了柑橘塞一瓣进他嘴里,讨好道:“多谢夫君为我解惑。”

这一声夫君,萧南山很是受用,一时竟分不清是嘴里更甜还是心里更甜。

说话间,马车稳稳停下,是萧府到了。

盛安洄跳下马车,车厢里沈行喻掀起车帘道:“就送到这了,改日我们再喊你骑马泛舟,赏花听曲,可不准推辞。”

“不会。”盛安洄豪气地摆摆手,亲近的模样浑然像是忘了方才两人刚在码头打过一架。

前边,盛锦水也搭着萧南山的手下了车。

此时萧府正门大开,一个留着小胡子的中年男子上前,恭敬道:“大公子。”

“阿锦,这是府中管家萧顺。”萧南山温声介绍。

能做到萧府管家的,自然是萧士铭的心腹,大公子娶妻之事并未外传,萧顺却是一早就知晓的。

听闻这位少夫人出身乡野,与幼弟相依为命,经商为生。在他想象中,盛锦水不是生得娇柔妩媚,便是我见犹怜,否则哪能让自家谪仙般断情绝爱的大公子动心,甚至娶进家门。

如今见了盛锦水,萧顺才知自己的想象终究只是想象。

盛锦水有的可不止是好相貌,初见时她微微颔首,眸光从容清正不见局促,即便与世家大族精心教养出的贵女相比也不差分毫。

见萧顺久久没有开口叫人,萧南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顶着自家大公子冷若寒刀的目光,萧顺心中也是无奈。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大公子再是受宠,许多事也是逃不过的。

“家主尚在宫中,”他勉强挤出笑来,“夫人与二公子已在院中等候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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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随我来。”

萧南山一言不发,心知他只是听命行事。

可清楚是一回事,真遇上了又是另一回事。

“阿锦阿洄,随我去拜见长辈。”他神色淡淡,径直牵起盛锦水的手往内院走去。

与萧南山的怒气冲冲相比,盛锦水早就有所准备,并未因萧顺的无视而感到冒犯,一路走来甚至有闲心观赏起府中景致。

萧家屹立百年,住处并不似外人想象中的那般雕梁画栋,奢靡无度,反倒简朴古拙,别具匠心。

就是萧南山的步子迈得太大了些,让她来不及细细欣赏。

若说盛锦水和萧南山心思各异,让人捉摸不透,盛安洄的想法就很好猜了。

他鹌鹑似的跟在两人身后,脸上没了与好友道别时的明媚,只余即将拜见长辈的忐忑。

萧南山心中再不悦,规矩也是要守的。

三人在门外停下,等丫鬟通禀后才迈进会客的花厅。

第164章 第164章试探(末尾小修,不看……

厅堂内,梁氏上座,左手边则是她的独子萧毅宁。

也不知两人方才谈论了些什么,梁氏眉目舒展,眼底带着淡淡笑意。

不过等萧南山走上前时,她已收敛情绪,那抹笑像是从未在脸上出现过一般。

虽住在同一屋檐下,但梁氏与萧南山并无多少交集。

初嫁进萧家时,她也想过与之亲近,可惜萧南山连对萧士铭都颇为冷淡,更别提她这个继母了。

久而久之,梁氏逐渐歇了成为慈爱继母的打算。

等到萧毅宁出生,更是将所有心思都放在了独子身上。

如今萧毅宁年岁渐长,许多从前不曾有过的念头也逐渐冒了头。

萧南山为人淡漠,亲缘浅薄,可该他做的倒是一样不曾落下。

“母亲。”他上前,行了一礼。

盛锦水和盛安洄见状,随他一道向梁氏见礼。

梁氏与萧南山再生疏,也是萧家的主母。

他在外娶亲之事,萧士铭早就提起过。

如今见他携妻归家,梁氏心中百感交集。

她一边欣喜于萧南山的擅作主张,庆幸他娶了个出身微寒,对往后仕途并无任何助力的妻子。一边又担心萧士铭因此偏心,也为萧毅宁聘一位门第不显的妻子。

可心中再是百转千回,面上梁氏也没让人瞧出端倪。

“快些坐下,人总算是回来了。你不在中州这段时日,家主心里可一直记挂着呢。”见完了礼,她才露出一丝得体的笑,“可惜今日他进宫去了,也不知何时能回来。”

即便暗潮涌动,几人面上都未曾显露分毫。

萧南山点头,并不接话。

他向来如此,梁氏不以为意,只是不着痕迹地给萧毅宁递了个眼神。

萧毅宁撇嘴,他其实对这位长兄很是畏惧,不过母亲有命,此时也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叫人,“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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