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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19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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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帝一声吩咐,福德取出瓷罐,上前问施姑姑:“仔细瞧瞧,这是不是你说的胭脂?”

施姑姑忙直起身来,凑近仔细端详。

胭脂已被用过,边缘落了些细粉。

再看瓷罐,她一时拿不定主意,开口道:“能否让老奴瞧瞧罐底?”

福德回头请示,见新帝点头才将罐底露了出来。

不老春用来装胭脂的瓷罐都是定制的,底部留有红泥印记。

施姑姑一见那印记,就忙不迭地点头,“这就是娘娘从惠妃那得来的胭脂!”

闻言,福德收回胭脂,又转递给太医。

太医双手接过,仔细端详其色泽,又抹了些在手背上,随即道:“陛下,胭脂里确实用了红蓝花。”

“惠妃,你有什么话说?”新帝沉声问道。

惠妃一怔,忙出声为自己辩解:“贤嫔确实从臣妾这得了胭脂,可绝对不是红蓝花的!”

见她如此笃定,新帝皱眉:“你殿里的宫人招认,金姑姑受命去过不老春。后来盛氏入宫,不仅亲自为你上妆还曾言明,胭脂中的红蓝花有活血化瘀之效。”

“陛下,臣妾是命金姑姑出宫带回不老春的胭脂,萧夫人也确实受臣妾召见入宫。”惠妃缓了过来,到底是世家出身,初时的惊惶过后就立刻冷静了下来。

她没抬头,但心里已经有了计较,“中州城里无人不知,让不老春声名鹊起的就是红蓝花胭脂。且又有萧夫人多次提点,就算臣妾想谋害皇嗣,也不会蠢到亲手将胭脂送到贤嫔手里。更可笑的是,施姑姑口口声声说自己照料精细,既然精细又怎会不知臣妾的胭脂出自不老

春,而不老春里最出名的就是红蓝花胭脂!”

听完她的一番辩白,盛锦水却是愣住了。

分明有更能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惠妃却避而不谈。这般一唱一和,她与新帝到底在筹谋些什么?

“盛氏,此事是否真如惠妃所言?”新帝问道。

盛锦水摸不准两人在打什么哑谜,如实回道:“确实如此,还有一件事想问过施姑姑,陛下面前还请如实作答。贤嫔娘娘真是在三日前感到腹痛不适的?”

没想到她有此一问,施姑姑眼神躲闪,脸上露出一丝几不可察的迟疑神色,随即笃定道:“正是如此,太医可以作证!”

“那就怪了。”盛锦水看她一眼,“蒙召进宫时,民妇确实带了胭脂,可其中并未掺入红蓝花。至于惠妃娘娘着金姑姑采买的那罐,前次进宫时民妇去而复返,已讨要回来,如今正放置家中,陛下命人一看便知。”

施姑姑一愣,顿时慌了手脚,忙跪行上前,指着盛锦水咬牙道:“陛下,方才那些全是这毒妇的推诿之言,她随意取出一罐就能说是从宫里带出来的,不能信啊!”

毒妇这形容一出口,盛锦水还没反应过来,萧南山就已忍不了了。

他何等聪明,怎会猜不到几人打的机锋。

可新帝有心算计,他却不想再做筏子,起身一脚将人踹翻,直视新帝道:“陛下胸有丘壑,又何必在此打哑谜。”

萧南山这一脚收着劲,就算盛怒之下,他也只是想让对方闭上满口污言秽语的嘴而已,并未想过真的踢中。

可没想到施姑姑看着蠢笨,实际异常机敏,就地滚了一圈,哎呦哎呦地痛叫出声。

又是一阵珠帘脆响,内室有人快步走了出来。

这次来的是贤嫔极为信重的宫人,方才一直在内侍奉。

见此情景,她先是吓了一跳,随即跪下,带着点哭腔道:“陛下恕罪,姑姑也是为娘娘着急,这才口不择言。娘娘累得昏睡了过去,方才醒转,不曾护好腹中胎儿,娘娘痛心自责,也请陛下顾全龙体,万勿动怒。”

新帝扶额,颇觉头疼,一个两个都太有主意,让他不得清净。

“陛下,您一定要为娘娘做主,别让她寒了心呐!”施姑姑捶胸顿足,又是一阵哭喊。

“施姑姑也不必再装模作样了,若我能随意取一罐胭脂说是宫里带出来的,你当然也可以。不老春并非什么机密重地,里头放置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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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的瓷罐一般无二,谁都能拿到,谁都能以此嫁祸。”盛锦水偏头看了仍在做戏的施姑姑一眼,她离得最近,方才瞧得分明,萧南山不过做做样子,倒让她寻到机会,装作被踢中的模样。

而施姑姑如此行事也是料定萧南山百口莫辩,可不想对方连辩解都不为自己辩解,而陛下对他的无礼行径更是浑不在意。

如今被盛锦水直白点出,她僵在原地,正要开口申辩,又听她道:“你若真是忠仆,心中就该有计较。眼下最要紧的是找出罪魁祸首,为你家娘娘及其腹中孩儿讨回公道。”

就这句,一下戳中了施姑姑的软肋。

外人无从得知,可施姑姑是贤嫔心腹,一早便就晓得,她这胎只怕不稳。

苦熬多年,终于有了孩子,贤嫔自然看重,平素也是万分小心。

可也许是命中注定,她还是有了滑胎的迹象。

太医与贺家有旧,帮她隐瞒至今,就是为了让这个孩子掉得更有价值。

至于为什么嫁祸给惠妃与盛锦水,其中也有缘由。

方才太医所言并非全是假话,贤嫔谨慎,这胎本已安稳,可就在近日,忽然有了滑胎的迹象。

太医诊脉,确定是用了活血化瘀之物,可殿中仔细查过,并未找到元凶。

贤嫔心中怀疑惠妃,又听闻不老春的胭脂里用的红蓝花就有此效,这才认定她们合谋要害自己。

筹谋多日,又伪造证据,就是为了让新帝追查下去,还自己一个公道。

可今日殿内发生的一切,显然已偏离他们原定的计划。

施姑姑眸光闪烁,一时没了主意。

她不信盛锦水,可若抵死不认,非但扭转不了局面,还会让新帝对贤嫔再生不满,到时真就成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见她不语,盛锦水也懒得再说,与新帝道:“恳请陛下准许民妇在殿内查看。”

施姑姑心里还提防着她,正要开口,新帝却是大手一挥:“准了。”

盛锦水起身,见施姑姑紧盯自己,道:“姑姑若不放心,就随我一道来吧。”

她犹豫片刻,见新帝并无异议,赶忙跟上。

盛锦水在四周仔细打量,绕过一圈才对施姑姑道:“这里没有,随我进内室吧。”

新帝不曾制止,施姑姑一咬牙只能跟上。

此时的贤嫔已然力竭,她闭眼躺在床上,脸上毫无血色,若不是胸膛仍有轻微的起伏,只怕要以为是个死人了。

床侧留着几个服侍的宫人,此时还被留在这的,多半是她心腹。

见盛锦水入内,宫人们眼含戒备,纷纷看向施姑姑。

施姑姑叹气,对几人摇了摇头,她们这才没擅自行动,可仍死守着床榻,不让人上前。

盛锦水也没计较,径自又绕了一圈。

后妃之中,惠妃与贤嫔的资历最深。若不是贺家拖累,贤嫔如今该与惠妃平起平坐才是。

片刻后,盛锦水站定在床边,不过有人帷幔和人挡着,她不曾看清贤嫔的面容。

她也不管贤嫔能不能听见,就站在床边问施姑姑:“娘娘殿中可有从北地送来的东西?”

“娘娘在边州呆惯了,用的不少物件都来自北地。”心中再是不满,施姑姑还是耐着性子回话。

盛锦水沉吟:“其他暂且不提,近日可有从北地送来的布匹料子,最好是从娘娘真正出现滑胎迹象的那时算起。”

施姑姑满脸怒容,刚要问她什么叫作“真正出现滑胎迹象”,可话还没出口就是一怔,眼中更是闪过丝错愕。

她深深看了盛锦水一眼,撩起帷幔从贤嫔床上扯出一床单衾来。

盛锦水垂眸,见这床单衾上的纹路样式熟悉,就知自己的猜测没错。

她上前一步,装作端详手中单衾的模样,与施姑姑耳语道:“姑姑,单衾若交到陛下手里,必定会叫人追查下去。不过我这有些线索,能叫你比陛下的人更早查到,究竟是谁想害贤嫔娘娘。”

“你凭什么让人……”信你?

不等施姑姑开口,盛锦水已隔着单衾握紧住她的手腕:“这料子的出处不难查,就是中州城里的绣隆布庄。染布用的红蓝花还是他们东家求我匀出来的。”

施姑姑不语,可看神色已是信了七八分。

“接下来的话仔细听好,这才是我真正要与你说的。”

第195章 第195章元凶

施姑姑凝神,听得认真。

“那日我与布庄东家见面,只觉他身边小厮奇怪,因此多留了个心眼,记下对方容貌。”盛锦水说得极轻极慢,最后几个字更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直到后来,我见过了魏家小少爷,才知那人根本不是什么小厮,而是魏子陵。”

施姑姑听得胆战心惊,可在对方说出魏子陵这个名字后,已然信了十成十。

盛锦水说的这些,远比贤嫔临时起意的栽赃嫁祸更让人信服。

贺、魏两家早就貌合神离,撕破脸是迟早的事。

至于红蓝花,本就稀有难寻,除却人尽皆知的不老春,就是绣隆布庄有一些。

魏子陵胆大妄为,可对人心的算计又滴水不漏。

比起魏家,贤嫔最先怀疑的定然是惠妃和盛锦水,而这样的事落在谁头上都不会承认,猜忌也由此而生。

见她听进去了,盛锦水松开手,开口道:“陛下还在外等消息呢,既然寻到了,姑姑就与我去复命吧。”

施姑姑脸色难看,可还是与她一道出了内室。

太医见了被她死死抱在怀里的单衾,脸上闪过丝惊讶,不等新帝吩咐就拿过仔细验看。

不知等了多久,他终于有了定论:“这件单衾确实是用红蓝花染成的。”

终于真相大白,新帝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而福德早已悄无声息地离开,前去传旨彻查此事。

“夜色已深,你们也不必出宫了。今日就在……”新帝的视线在盛锦水脸上划过,最后落到萧南山身上,“少阳院住下吧,离阿楠和朕的紫宸殿都近些。”

此话一出,不仅惠妃,连施姑姑都不免咯噔一下,暗道陛下对萧南山的恩宠偏护已不仅是对一个臣子的喜爱了。

而得了恩典的萧南山,脸上并未显露出受宠若惊的欣喜,只与盛锦水一道谢了恩。

等出了贤嫔寝殿,外边的雨已经停了,只偶尔有雨珠从屋檐滑落,砸落在地。

来时匆忙,盛锦水穿得单薄,到了贤嫔寝殿又是跪地陈情,又是找寻物证,忙得满头大汗也没个停歇的时候。如今出了殿门,被雨后的冷风一吹,竟无端生出了股悚然的凉意来。

见她冻得发颤,萧南山顾不得有外人在,伸手把人揽到了怀里。

盛锦水抬眸,在前领路的宫人提着宫灯,可照亮也不过脚下的方寸之地。

夜色里,她不受控制地打着寒颤,不知是被冷风吹的,还是被两侧望不见尽头的宫墙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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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里的夜并不好熬,本以为劳累许久,放松下来就能一觉到天亮。

可直到天蒙蒙发亮,盛锦水都在隐约的困意与清醒之间挣扎,醒来时眼下一团乌黑,脸上不见血色。

见她如此,本就不愿留下过夜的萧南山在早朝过后,就求见了新帝。

他来时,连夜派去的人马已经肃清绣隆布庄,将一干人等下狱。

宫中采买之物,来源用料都要交待清楚,绣隆布庄能悄无声息地将东西送进宫而不惹怀疑,若非用了什么手段,就是背后有人相助。

而此事唯一麻烦的就是绣隆布庄背后的相助之人。

新帝自然不信一家小小的布庄能生出这许多事来。

至于幕后黑手,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毕竟总有些苍蝇老鼠以为他坐镇中州,就管不到远处的事。

本见萧南山,新帝还有些高兴,可等出宫的请求一出口,他的嘴角就挂了下来。

对这个失而复得的儿子,新帝总是多了些耐心,“昨夜盛氏是受了些委屈,你好好安抚。等贤嫔身子好些,朕让她亲自赔罪。”

“内子无需贤嫔赔罪,只要早些放我们离去就好了。”他口中的离去不是宫中,而是中州。

一夜不得安眠,新帝本就气得头晕脑胀,如今再听他这番言语,越发气急败坏。

手里捏着方才呈上的密报,声音冷了下来:“离去?好一个离去,你想到哪儿去!你是朕的儿子,这中州这宫中就是你的家,你哪

儿也别想去!”

“一年之约,金口玉言,难道陛下想要毁约?”

心知此时硬碰硬不是明智之举,可面对新帝,萧南山始终积怨难消,更不愿弯折下自己的脊梁退让。

“好啊好,好你个萧南山!”新帝怒极反笑,“朕看在你母亲面上百般忍让,可你又是如何行事的!先是不愿认祖归宗,而今为了个女人,又要抗旨不尊,远遁他乡。权势地位,朕样样为你筹谋,你就是这般回报朕的?”

在外听到动静的福德一惊,壮着胆子开了殿门,可不等到了嘴边的“陛下息怒”出口,新帝就已指着他道:“滚出去!”

福德脸色一白,不敢多停留就退了出去。

思量片刻,只能让身边的小徒弟去请惠妃和盛锦水。

“在陛下心中,我母亲也是如此吗?”

萧南山一身反骨,就算有时肆意妄为,也从没像今日这般,一瞬不瞬地抬眸,直视居高临下,俯视自己的新帝。

望着对方幽深黝黑的眸子,新帝一顿,随即听他用不带起伏的声音问道:“陛下觉得是她迷惑了您吗?是她让您舍去权势和地位,只能到边州之地做一个无人在意的藩王?”

“当然不是!”新帝立即否认,“朕与静姝相爱在前,先帝唯恐皇子势大,不愿成全。朕不受宠,只能远赴边州伺机而动。可再能回来时一切都晚了,静姝体弱多病,不过几年就去了。当年若知道她已经怀了你,朕定会……”

定会如何?带萧静姝离开吗?

萧南山嗤笑一声。

新帝则是怔愣片刻,再说不出其他话来。

盛锦水与惠妃到时,殿内静得落针可闻,没有一点声息。

福德在门外急得踱步,见到两人才重重吐出口气来,暗道总算是来了。

可不等他通传,殿门就被从内打开,一脸平静的萧南山走了出来。

惠妃一顿,下意识问道:“这是怎么了?”

萧南山不答,只对她行了一礼,随即与盛锦水道:“阿锦,我们回去吧。”

惠妃心中记挂新帝,偏头向殿内望去。

透过半阖的殿门,她依稀瞧见新帝高坐在龙椅上。

灿烂的晨光从侧窗倾斜而下,却在照亮脚边的方寸之地后戛然而止,徒留新帝在阴影之中,当真应了那句“孤家寡人”。

萧南山神色平常,可盛锦水还是从中觉察出了不对来。

等两人坐上回府的马车,她正犹豫如何开口时,对方已经握住她温热的手,将头埋进颈窝里。

“阿锦,冬天就要到了。”萧南山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与她闲话家常道,“中州不比奕州,天一冷就会下雪。这里的雪是鹅毛大雪,棉絮般洋洋洒洒地落下,不过半盏茶功夫就能让天地只剩一片白茫。”

盛锦水默默听着,她知道,萧南山说的不止是中州的大雪,更是人心。

直到对方的气息逐渐平缓,盛锦水伸手轻抚着他侧脸,声音悠远得仿佛隔了江南岸的丝竹声,让人不觉卸下防备,“雪总有下尽的时候,等来年开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昨夜不得安眠的困意,在晃晃悠悠的马车里终于得到释放。

盛锦水的呼吸声也随之轻了下来,眼看就要沉入梦乡,马车却在此时急停。

刹那间,两人惊醒,身子随车身向前倾倒。

“出什么事了?”萧南山掀起车帘,皱眉问道。

只见不远处,一小队官兵快步经过,惹得沿途百姓驻足围观。

赶车的怀人也被吓得不轻,见他们无事才松口气,解释道:“听百姓们说,有重犯逃脱,眼下正在全城搜捕。”

“重犯?“萧南山皱眉,“回去后让府中加强戒备,谨防宵小。”

“是!”怀人干脆应了一声,抖动缰绳让马车继续前行。

昨夜走得匆忙,府中上下都不得安眠,如今见人回来了,饶是梁氏都松了口气。

萧毅宁见她一改往日态度,对萧南山和盛锦水和蔼可亲,心中难免吃醋。

连着闯了几日的祸,梁氏待他越发严苛,偏他又是个不服管教的,今日一早竟就在院里与梁氏争执了起来。

“我才是母亲亲生的,怎处处不向着我,反倒向个外人!”

见儿子信口胡诌,梁氏气不顺,不顾阻拦抄起戒尺就拍在他腿上:“什么外人内人!没良心的小混蛋,那是你长兄长嫂,以后要再让我听见你满口胡话,就给我去跪祠堂!跪到萧家长辈原谅你这个不肖子孙为止!”

梁氏动了真怒,谁来说情都没用。

最后还是王嬷嬷硬着头皮上前,好多歹说拦住了大动肝火的梁氏,让萧毅宁趁机溜了出去。

这本是件小事,萧毅宁性子跳脱,梁氏又对他管教甚严,偶有责骂,实在气急也会动手,不过动手的次数一只手就数得过来。

萧毅宁是个鬼灵精,早摸透了梁氏的脾气,想如往常那般与几个同窗好友厮混一日,估摸着亲娘气消得差不多了再回去了。

偏偏今日,他在外听到一则传闻,连盏茶的功夫都等不了,火急火燎地跑了回来。

见他回来,梁氏还要动手,却见向来顽皮的儿子一脸菜色,见她第一句就是:“不好了母亲!出大事了!”

第196章 第196章传

“能有什么大事?难道比气死你亲娘还大!”梁氏还在气头上,见了萧毅宁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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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好脸色。

萧毅宁是个混不吝的,平日若是被人这样数落,就是亲娘也要顶撞几句。今日却不理会,上前就推着梁氏进了房里。

“哎呀,这不用你们伺候,全都出去。”萧毅宁摆摆手,把房里下人都赶了出去。

梁氏想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见状也不阻止,只静观其变。

不想萧毅宁见王嬷嬷还留着,又指使道:“嬷嬷在外守着,可千万别让人闯进来。”

王嬷嬷不明所以,但见梁氏没开口,也就依言守在门外,还不忘为两人关上房门。

“神神秘秘的,有什么话快说。”梁氏在桌边坐下,神色间已有不耐。

萧毅宁却是环顾四周,确认无人才在梁氏身侧坐下,沉声道:“我真要说了,母亲你可千万挺住。”

“磨磨唧唧的,有话快说。”

“今日我和几个同窗喝茶,茶楼里说书的讲了一则旧闻。”萧毅宁一缩脖子,随即将声音压得更低了些,“说今上与姑母有私情,他们还生了个儿子……”

梁氏本还嫌萧毅宁婆妈,如今却是怔住了。

对方的声音分明就在耳边,她的意识却越飘越远。

还没回过神来,萧毅宁又给了最后一击,“那个儿子,就是萧南山!”

“你再胡说!天家之事也敢信口雌黄,不要命了!”原本梁氏心里还恍惚着,可垂眸见儿子眼里难以掩饰的好奇和探究,她立时清醒过来,厉声教训道,“你这蠢东西,今日你就该先教训那说书的一顿,当众为你长兄澄清,而不是做贼似的跑回来,让人将传闻坐实,以为萧家心虚!”

萧毅宁要真有个聪明脑袋,梁氏也不必愁了。

此时他也回过神来,小心道:“那我立刻回去把那说书的打一顿?”

“打什么打!”梁氏气结,“黄花菜都凉了!”

“那您说该怎么办?”萧毅宁只觉委屈。

梁氏吐出一口气,沉声道:“近日你就在府里老实读书,免得被人当成筏子还不晓得,旁的自有我和你爹。”

“知道了。”萧毅宁垂头丧气地应声。

梁氏晓得他平日里胡闹归胡闹,要紧时候还是拎得清的,见人乖顺也不再耽搁,忙起身去寻萧士铭。

此事牵扯皇家,梁氏只以为萧家风头太盛,是有心人设局,妄图让萧家最为出众,也最得圣心的萧南山身败名裂。

好在今日叫萧毅宁听见了,否则再过几日,等谣言传遍中州,那才真是百口莫辩。

梁氏让萧顺备了车马,火急火燎就往衙门里赶去。

萧士铭与她虽是夫妻,却不多亲厚。

梁氏心知肚明,也想得清楚,正因如此他们之间的关系才比寻常夫妻更为坚固,遇事也会同仇敌忾。

不过她的突然到访,还是让在衙门里忙碌的萧士铭吓了一跳。

“你怎么来了?”他的话里并无质问,只有不解。

衙门里人多口杂,梁氏立时收起脸上的慌乱,取出随手从家里带来的鲜果,笑道:“娘家送了些果子来,左右无事,就想着给您送些过来。”

夫妻多年,默契还是有一些的。

萧士铭会意,回道:“有心了。”

两人看似随意地闲话了几句,就以品尝果子为由去了值房。

等把值房里的下人打发去煮茶,萧士铭合上房门,皱眉问道:“家中出事了?”

梁氏是个极有分寸的人,若非十万火急,绝不会到衙门来寻人。

“今日阿宁去了茶馆,听到个了不得的传闻。”怕被外人听见,梁氏也不兜圈子,小声道,“说南山是陛下与静姝的孩子!我想着这是大事,要赶紧过来告诉你,免得传到陛下耳里,到时再请罪就迟了。”

梁氏压低了声音,因为紧张,语速又以往快上许多。

等话音落下,萧士铭愣住,还以为是自己听岔了。

“传闻实在荒唐,我已让萧顺去查清楚,究竟是哪家用如此腌臜的手段陷害萧家,陷害南山。”梁氏义愤填膺,以致没能立即发觉对方脸上的怪异。

此时,萧士铭也回过神来,他垂眸不语不过是在思考,此事是否新帝手笔。

“等等!你回去告诉萧顺,”不管是不是,结果都不是萧家能承受的,“把这件事彻底烂在肚子里,也别想着继续追查下去!”

“不查下去?家主糊涂,”梁氏不明所以,皱眉道,“此等捕风捉影的传闻影响的可不止有南山的出身,还有静姝的清誉……”

还是前话说的,就算两人因利结合,但到底做了多年夫妻,该有的默契还是有的。

梁氏倒抽一口凉气,瞪圆了眼看向萧士铭,竭尽全力才将心头猜测压下。

她浑身发冷,心里又惊又俱。

回想过去种种,萧士铭的态度,新帝的态度,此时都在无声印证她的猜想。

“真是……”疯了!

梁氏咬着唇,只觉自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除了急得团团转再没其他头绪。

“你们到底是如何想的,那可是皇嗣!”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萧士铭扶额,只能道:“陛下早想认回南山,可南山因静姝之死始终不愿松口。陛下爱重静姝,对南山更是孺慕情深,十分疼爱。若此事是陛下设局,想要逼迫南山认祖归宗,萧家还是不要牵扯过深。”

梁氏本有些仓皇,如今听他这么说,却变了脸色,奇怪道:“你真觉得陛下爱重静姝吗?”

“什么意思?”萧士铭皱眉,脸上疑惑。

“私定终身,未婚生子。”梁氏道,“对闺阁女子来说,这些都是要命的罪名。出嫁前我见过静姝几次,晓得她是个敢作敢当的烈性女子,大约也不会在意自己的身后名。不过同为女子,委实不愿见她美玉无瑕的名声因此蒙尘罢了。如今传闻出来,南山倒是恢复身份了,可静姝的清誉呢?”

“可陛下……”萧士铭不是虞大人那般的迂腐文人,在许多事上并没那么在意,尤其是叫萧南山认祖归宗这桩,他就从未想过勉强。

如今细想,大约也是不想自己清白来清白去的妹妹成为外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你不是说了嘛,都是那位一厢情愿。”梁氏小声嘀咕道。

萧士铭看向她的眼神满是惊奇,好似是第一天认识她般。

从前他总以为梁氏市侩自私,凡事喜欢斤斤计较,不如原配娴静得体,如今看来,反倒是她最为通透。

两人在值房说完话,因着顾忌新帝,到最后也没能商议个章程出来。

梁氏心里担心,走时脸上虽还挂着笑,可到底有些勉强。

等回了萧府更是煎熬,光是想着是否将此事告诉萧南山就差点抓秃自己脑袋,心道自己嫁进萧家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梁氏兀自头疼时,成江也正行色匆匆地从外回来。

迎面见端着茶水点心的寸心,他忙伸手拦住:“公子可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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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都在书……”房。

话音未落,成江就已小跑着往书房去了。

今日新制的脂粉启封,盛锦水正让萧南山帮着试色。

可怜他善绘丹青,却在见满案不同调色的脂粉时卡了壳。

盛锦水好似没瞧见他的难处,瞧着一书案的脂粉喃喃自语:“紫矿胭脂瞧着庄重些,日光下能透出紫红的光泽来,雪蛤胭脂里加了雪蛤油,能防皲裂,比紫矿胭脂更适合冬日用……”

在她一手各拿一罐胭脂端详时,成江在外敲响了房门。

“进来。”萧南山开口,声调里隐约透出些如释重负。

见二人有话要说,盛锦水也不打扰,放下右手里的雪蛤胭脂,又拿起甲煎口脂继续端详。

两人走到一边,没打扰她继续挑选脂粉。

“公子,贺家那我们一直盯着,可说来奇怪,贤嫔出了这样的大事,他们却一直按兵不动。”成江皱眉,沉声回禀道,“至于绣隆布庄,早已被一网打尽,并无漏网之鱼。”

“姓魏的呢?”萧南山淡淡开口,眉宇间看不出喜怒。

成江咬唇,脸上有一丝愧色,“那小子油滑的很,暂时还没找到他的行踪。贺家也很安静,不像是找到人了的样子。”

萧南山对此不置可否,挥手本想让他退下,成江却是立在原地,犹豫道:“公子,还有件事。”

少见他有支吾的时候,萧南山也不催促,成江一顿,小声道:“近日坊间多了些您的传闻,像是有人故意为之。”

“什么传闻?”萧南山随手取了青麟髓的线香,点燃。

隔着升腾的烟雾,成江看不清他的脸色。

“有关您是今上私生子的传闻。”他的声音越来越低。

可意外的,萧南山并未像他以为的那样恼怒,而是嗤笑一声,眼中是无尽的嘲讽。

半晌,他才将线香插好,冷声道:“传闻而已,不必理会。”

萧南山向来说一不二,成江以为他早有成算,也不再多话,转身继续去盯贺家及魏子陵。

等人走了,盛锦水也放下了手里的瓷罐,看向萧南山,“贺家没去寻魏子陵?”

“未必,或许只是成江没发现而已。”萧南山摇头,问道,“阿锦觉得贺家人如何?”

盛锦水沉吟片刻,答道:“锱铢必较,唯利是图。”

此时萧南山已走到她身后,伸手环住纤细的腰身,下巴搁在盛锦水肩上,只要稍一偏头,就能吻

到她的脸颊。

颈边传来温热的气息,不用细想,盛锦水也知两人离得极近。

“是啊,贺家人里有哪个是好说话的,怎么这次就轻易放过魏子陵呢。”萧南山沉默片刻,突然问道,“阿锦,倘若遇上难关,唯有与自己有过嫌隙的仇敌携手,才能安然度过。你可会与之虚与委蛇,只求事成?”

盛锦水思量片刻,想起自己在云溪镇时,面对金大力和唐睿的强势,就曾一退再退,而那时也不过为了自保。

“会吧。”如今她答得随意,可过往的血泪都是真实存在过的,未曾因时间的流逝而消磨分毫,“一时的屈辱不算什么,熬过去了才是赢家。”

萧南山笑笑,看神情显然也是如此想的。

过了一会儿,就在盛锦水以为对方要松开自己时,他又问道:“倘若有件事,做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却能永久地除掉一桩麻烦,阿锦会去做吗?”

第197章 第197章中计

拍了拍环在自己腰上的手,盛锦水轻靠在萧南山怀里:“去做你想做的就好,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与你一起承担。”

“多谢阿锦。”细碎的吻落在发间,再抬眸时,他眼底已有了决断。

此事关乎萧静姝,与梁氏商议之时,萧仕铭看似顾忌新帝,其实心里更在乎的还是萧南山的感受。

果真,晚些时候就有主院下人传话,说是家主有请。

今日梁氏造访已引得同僚侧目,因此萧仕铭硬是熬到下值,才马不停蹄地赶回府里。

两人在主院书房商议许久,就是晚膳,也只用几块点心随意对付了。

盛锦水隐约猜到两人商谈之事,与萧南山今日同自己说的有关。

但再见时,他眼底满是倦容,还是体贴地没追问下去。

总归能与自己说的,对方从不隐瞒,不过时机未到罢了。

中州城里每日奇闻甚多,寻常传个一两日就能平息下去。

可此次,却连新帝都牵扯其中,不少人心怀畏惧,又难免多了丝隐秘的窥探欲。

等终于有人发觉将此事传扬开来的说书人没了踪迹时,都以为自己从中窥见了真相。

中州就在一片诡异的安稳里,又过了几日。

秋风萧索,天气骤变,几日功夫就冷得叫人发颤。

萧南山畏寒,院里早早用上了银丝碳。

早时天气不错,虽也冷但好歹有暖阳照着,盛锦水偷懒数日,趁着好日头去了趟不老春。

等推拒了贵女的再三挽留,回到萧府时又成了乌云压顶,一派萧索的模样。

书房里,盛锦水刚解下防风的大氅,用送上来的温水洁净双手,门外就响起了连串急促的脚步声。

她回头,只见萧士铭身边的小厮小跑着进来,身后还跟着成江与怀人。

“大公子!家主急唤您一起进宫!”小厮跑得急了,说出口的话断断续续的。

这个时辰?盛锦水惊讶,与萧南山对视一眼。

他抿唇,心中已有猜测,不等小厮催促就起身推开房门,与盛锦水擦肩时道出了自己心中所想:“边州乱了,多半是魏家要反。”

魏家造反不是空穴来风,在边州经营多年,如今又没了新帝与贺家掣肘,骤然之间野心膨胀,迟早要走上这条路。

可反得如此之快还是叫人始料未及。

盛锦水没说出口,可心里猜测其中必定有新帝的手笔。

宫里催得急,没空再让他们细说。

嘱咐了怀人看顾家中,萧南山就随宫人匆匆离开了。

夜色渐深,盛锦水却无甚困意。

只着里衣,披着大氅,她倚在半开的床边,仰头见明月高悬。

“夫人,夜深了。”寸心添了灯油,回头见她正在吹风,不免担心。

盛锦水却是皱眉,如今夜里已没了蝉鸣,周遭静谧,配着凉夜更为寂寥。

见寸心担心,她压下纷乱的思绪,没伸手合上窗户,而是留下一道宽缝后径直灭了油灯,上床安歇。

可惜今夜,注定不得安眠。

盛锦水浅眠,有一点动静就会被惊醒了过来。

她急喘着气,抬手抹了把额头,只觉手背上一股湿凉之意。

抬眸瞧了眼天色,仍是黑黝黝的一片,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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